女频言情连载
我名唤顾月欣,乃是大沧最受宠爱的长公主。仗着父皇偏爱,我自小便性子顽劣。正经姑娘家该学的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我一窍不通。倒是无师自通了一些个上房揭瓦、下河摸虾、招猫逗狗之类的无用技能。我成日在这宫中上蹿下跳,横行无忌。同每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一样,我生平最讨厌的事情,就是上课。每次被母妃强行押去上书房,我一听到赵太傅摇头晃脑地诵念那劳什子「之乎者也」,就感觉头大。不到一刻钟我就开始脑仁儿疼,半个时辰就能去会周公。赵太傅小课堂,专治学生们的失眠多梦。鉴于这样不美好的上课体验,我认为我不爱学习这件事情,赵太傅全责
主角:魏筝顾月欣 更新:2023-04-12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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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筝顾月欣的女频言情小说《大沧朝立国以来的第一位女帝》,由网络作家“魏筝顾月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名唤顾月欣,乃是大沧最受宠爱的长公主。仗着父皇偏爱,我自小便性子顽劣。正经姑娘家该学的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我一窍不通。倒是无师自通了一些个上房揭瓦、下河摸虾、招猫逗狗之类的无用技能。我成日在这宫中上蹿下跳,横行无忌。同每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一样,我生平最讨厌的事情,就是上课。每次被母妃强行押去上书房,我一听到赵太傅摇头晃脑地诵念那劳什子「之乎者也」,就感觉头大。不到一刻钟我就开始脑仁儿疼,半个时辰就能去会周公。赵太傅小课堂,专治学生们的失眠多梦。鉴于这样不美好的上课体验,我认为我不爱学习这件事情,赵太傅全责
我喜欢过我的太傅魏筝。
在卫家被抄家之时,我为了保住他性命,将他禁足在我的宫殿里。
可他却从那时恨极了我,还合谋九弟要害我。
当他拿剑抵着我的时候,我唤了跟随我多年的士卒,将他一并拿下。
他跪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冷笑道:「本公主是喜欢过你,但是我更喜欢我的权利。」
我名唤顾月欣,乃是大沧最受宠爱的长公主。
仗着父皇偏爱,我自小便性子顽劣。
正经姑娘家该学的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我一窍不通。
倒是无师自通了一些个上房揭瓦、下河摸虾、招猫逗狗之类的无用技能。
我成日在这宫中上蹿下跳,横行无忌。
同每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一样,我生平最讨厌的事情,就是上课。
每次被母妃强行押去上书房,我一听到赵太傅摇头晃脑地诵念那劳什子「之乎者也」,就感觉头大。
不到一刻钟我就开始脑仁儿疼,半个时辰就能去会周公。
赵太傅小课堂,专治学生们的失眠多梦。
鉴于这样不美好的上课体验,我认为我不爱学习这件事情,赵太傅全责。
然而我的母妃姚女士对此持反对意见。
她说像我这种在书桌前坐不过一炷香就开始屁股上长刺的症状,在她们那儿一般称呼为「多动症」,多发于 12 岁以前的儿童时期。
我反驳她,说我已经十四岁了,然后遭到了姚女士的无情镇压。
「我看你是大脑发育不完全,小脑完全不发育,实际年龄不超过四岁。」
姚女士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脑瓜崩儿。
我听出来了,她这是在骂我呢。
显然,我敬爱的母妃姚女士,是一位思想超前的穿越人士。
我认为她超前的地方不仅仅在于骂人不带脏字,在摆烂这一块,她也很是有些造诣在身上的。
身为镇北侯府姚老侯爷的嫡长女,别家的千金小姐们进宫,都是削尖了脑袋的争宠、宫斗、打胎抢男人。
但我母妃不一样,穿越前只是穷酸社畜的她,进了宫以后只想躺平、看戏、生孩子、等着死男人……度过咸鱼而幸福的一生。
在各宫其他娘娘还把「皇后」之位当作毕生追求的时候,我母妃就已经以超越时代的长远目光,将目标定为了……做太后。
按姚女士的话说,做皇后有什么好的?
头顶上压着皇上和太后两尊大佛,手底下的员工也没一个善茬,光是打理后宫这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就足够令人头秃了。
兢兢业业一辈子,到了最后要是孩子不争气,年终分红(皇位)还得让别人给摘了桃子,那她不得气死?
倒不如躺平苟住,只要活得够久,能熬死对手,总有拨云见日的一天。
瞧瞧,瞧瞧!姚女士这觉悟!
以姚女士的远见与胸襟,她距离太后就只差生一个儿子了。
是的,她倒霉就倒霉在,生了个我,是个女儿,再然后……肚子就没动静了。
照理说,每个月父皇来我们寰熹宫的次数也不算少,但姚女士的大姨妈来的就是比公鸡打鸣都准时。
所以,为了完成姚女士做太后的梦想,小小年纪的我,从小就在心里偷偷定下了一个谁也不知道的远大目标,那就是——
我,顾月欣,长大了一定要谋朝篡位,当大沧朝立国以来的第一位女帝!
听懂掌声。
提问,身为一介女流,想谋朝篡位要靠什么?
答,要靠谋略,靠心计,靠城府。
如果这些都没有的话,最起码,也应该有一颗热爱学习、坚韧不拔、力争上游的上进心。
巧了不是?
这些,我都没有。
我一边躺在床上吃着贴身宫女布丁喂给我的葡萄,一边痛定思痛,觉得自己这样下去不行。
君不见德妃娘娘家的那位二皇子,今天又背下来一篇《大学》,喜得父皇中午多吃了一碗大米饭。
虽然说,我就是再怎么受宠,也难以靠正当渠道上位。
但,我也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比下去啊?
经过一番冥思苦想,我坚持认为问题的关键还是在于赵太傅。
「曲奇!」我把手里的葡萄一扔,颠颠儿地唤来整个寰熹宫手艺最好的小宫女。
给我上了个「弱柳扶风妆」,准备去父皇面前上演一出苦肉计,求他给我换一位太傅。
我就是在这一天,见到的魏筝。
魏筝是当朝卫阁老的嫡长孙,彼时年方十九,便以「三元会首」的优异成绩,拿下了本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
啊,不是,是本届科举的状元名次,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那日,我就躲在议事殿的屏风后,偷看他和父皇讲话。
他着一身镂金暗底的月白色长袍,眼狭长,尾上挑,上纹一双飞扬入鬓眉,眉与眼共同勾勒出一抹薄淡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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