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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白月光的妹妹沈行洲顾时念

八月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嗅着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气,仿佛有些助眠安睡的作用,沈行洲倦意上头,拥着怀里的人睡去。许是在自己的地盘,这一觉他睡得踏实无比,醒来时太阳已经出来了。顾时念还在酣睡,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脸上。想到两人第一次时她坚持回家的理由,沈行洲心下好笑。认床?他按开窗帘,房间顿时阳光刺眼。“干嘛要拉窗帘!”顾时念被迫醒来,皱着眉头把被子拉过头顶。“我看看伤口。”沈行洲掀开被子,抓着顾时念的脚踝,让她平躺着。过了一夜,皮肤上搓破的地方已经愈合,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痕迹。被这样一折腾,顾时念也睡不着了。她认命地下床,穿上拖鞋去洗漱。她穿戴整齐下楼,沈行洲已经餐桌上等她吃饭了。“吃完饭送你回去。”他今天晚上约了客户,下午要提前准备。“嗯——”顾时念懒散地应了一声,...

主角:沈行洲顾时念   更新:2025-01-10 1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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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行洲顾时念的其他类型小说《身为白月光的妹妹沈行洲顾时念》,由网络作家“八月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嗅着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气,仿佛有些助眠安睡的作用,沈行洲倦意上头,拥着怀里的人睡去。许是在自己的地盘,这一觉他睡得踏实无比,醒来时太阳已经出来了。顾时念还在酣睡,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脸上。想到两人第一次时她坚持回家的理由,沈行洲心下好笑。认床?他按开窗帘,房间顿时阳光刺眼。“干嘛要拉窗帘!”顾时念被迫醒来,皱着眉头把被子拉过头顶。“我看看伤口。”沈行洲掀开被子,抓着顾时念的脚踝,让她平躺着。过了一夜,皮肤上搓破的地方已经愈合,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痕迹。被这样一折腾,顾时念也睡不着了。她认命地下床,穿上拖鞋去洗漱。她穿戴整齐下楼,沈行洲已经餐桌上等她吃饭了。“吃完饭送你回去。”他今天晚上约了客户,下午要提前准备。“嗯——”顾时念懒散地应了一声,...

《身为白月光的妹妹沈行洲顾时念》精彩片段


嗅着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气,仿佛有些助眠安睡的作用,沈行洲倦意上头,拥着怀里的人睡去。

许是在自己的地盘,这一觉他睡得踏实无比,醒来时太阳已经出来了。

顾时念还在酣睡,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脸上。

想到两人第一次时她坚持回家的理由,沈行洲心下好笑。

认床?

他按开窗帘,房间顿时阳光刺眼。

“干嘛要拉窗帘!”顾时念被迫醒来,皱着眉头把被子拉过头顶。

“我看看伤口。”沈行洲掀开被子,抓着顾时念的脚踝,让她平躺着。

过了一夜,皮肤上搓破的地方已经愈合,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被这样一折腾,顾时念也睡不着了。她认命地下床,穿上拖鞋去洗漱。

她穿戴整齐下楼,沈行洲已经餐桌上等她吃饭了。

“吃完饭送你回去。”他今天晚上约了客户,下午要提前准备。

“嗯——”顾时念懒散地应了一声,坐下来抿了口咖啡。

“好苦!”毫无防备地入口,她五官皱成了一团。

“对不起,顾小姐,我重新给您上。”一旁的佣人急忙上前,把顾时念跟前的咖啡撤了下去。

是他们的疏忽。

沈行洲全神贯注看着邮件。顾时念喜欢吃什么、喝什么,这种小事他没有精力关注。

“不知道圣诞节会不会下雪。”车上,顾时念看着十二月的日程安排,兴致勃勃地跟沈行洲说道:“我想去梦游仙境看雪景。”

沈行洲没说话,他已经表示过对这种活动不感兴趣,见顾时念又旧事重提,心生烦躁。

顾时念只是随口一说,她跟方晴许正讨论得起劲。

她本想约着方晴许一起去,但平安夜在工作日,两个人一起翘班,干活的人都走了,就不像话了。

方晴许有这种顾虑,顾时念可没有。

发完了消息,顾时念回头看向沈行洲,见他一脸凝重地盯着手机,好奇心又上来了。

“沈总在看什么?”她探头看过去。

沈行洲下意识地冷冷瞥她一眼。

顾时念越界了。

他对她有兴趣,但并不代表允许她窥探他的生活,尤其是他和沈承砚在这圈地划分势力范围的敏感时刻。

“沈总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顾时念仔细端详着,继续不怕死地挑战他的底线。

“是工作不顺利吗?”她说着,把头靠在沈行洲的肩膀上。

顾时念不按常理出牌,沈行洲不想与她起口舌之争。

见沈行洲垂眸不再理她,顾时念无趣地坐直了身体。

“罚款而已,多大点事。”她嘴里嘀咕着,无聊地看向窗外。

沈行洲这些年刻意结交政界要员,这次也不会有人为难他。只是该走的流程、该打点的关系,都要走一圈。

沈行洲心头一震。

“你怎么知道?”他不可置信地看向顾时念,阴沉的目光盯着她的侧脸。

这件事情他没跟顾时念透露过,利方医疗这家公司明面上跟他更是毫无瓜葛。

但偏偏顾时念知道了。

糟糕!

顾时念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但说都说了,她迎着沈行洲的目光,笑得狡黠。

“沈总在说什么?”

“老杨,前面停车。”沈行洲忍着气。

眼看着后面的两尊大佛起了争执,老板命令他路边停车,司机心里有些不忍。

老板不会是想赶顾小姐下车吧?

虽然老板脾气捉摸不透,但他对顾小姐可不是一般的好。

就说现在,每次都是他把沈总送到顾小姐家,他不小心听到一次电话,顾小姐在电话那头嫌太晚了、不让他老板过去了。


沈行洲顿时觉得这一趟值了。

顾时念走了没多久,就开始喊累。

随着走路的动作,她大腿内侧开始有种火辣辣的痛感。她怀疑自己刚才在马上的动作太用力,加上马毛粗糙,跟紧身的牛仔裤相互摩擦,磨破皮了。

但这个理由有点难以启齿。

“不舒服?”沈行洲见她欲言又止,停下来问道。

“腿有点疼。”顾时念指了指大腿。

“哪里疼?”沈行洲以为是她腿上的护具箍得太紧,弯腰想去解腿后的带子。

顾时念退后了一步。

沈行洲不解地直起身来。

“大腿疼。”顾时念噘着嘴巴指向大腿内侧。

沈行洲失笑。

“坚持一下,待会儿回去上药。”

她站着没动。

这是什么话?让她坚持?

“我背你回去?”沈行洲见她绷着小脸,好声好气地跟她打着商量。他还是第一次碰到女人跟他闹脾气,思来想去,决定先哄着顾时念回去。

刚才两个人往这边走着,沿途有拴马桩,沈行洲把马留在了那里。现在两个人要原路返回,总得步行一段路。

听他这么说,顾时念的脸色好看了一点。

沈行洲蹲下来,等顾时念上来,才小心地勾着她的膝盖起身。

身上的人比他想象中轻很多。

顾时念个子高,背上和四肢的肌肉线条明显,沈行洲原以为她会很重,没想到轻轻松松地便托了起来,脚步踉跄了一下。

“沈总不行就放我下来吧。”比起时刻可能会被摔下来的提心吊胆,顾时念突然觉得腿上好像也没有那么疼了。

“我哪里不行?”沈行洲把人颠了颠,笑着调侃。

“哎!”顾时念毫无防备,赶紧抱紧了他的脖子。

“沈总最厉害了。”警报解除,她笑嘻嘻地把脑袋凑过来,亲了两下沈行洲的脸,然后放松地贴了上来。

沈行洲背着人往前走去。他过去的女伴,别说是背着了,连一起骑马都没有过。

以前苏西林拍时尚杂志封面,跟沈行洲借过马场,当时他也只是交代林颂出面安排了,并未多费心思。

“晚上我们在这边过夜。”沈行洲跟顾时念聊着天,说到这,他语气一顿,迟疑问道:“你能在外面过夜吗?”

“当然可以,我是大人了!”顾时念满不在乎地说。

孩子气十足。

沈行洲笑笑,背着她继续往前走。

顾时念伏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心里生出一个念头,这样下去也不错。

一直漂浮不定的心好像落了下来。

“叹什么气?前面就到了。”沈行洲以为她还在闹脾气。

顾时念侧过脸来,又亲了沈行洲一下。

“今天这么乖?”沈行洲只觉得不可思议,今天的顾时念有点黏人。

“突然发现沈总很有钱。”顾时念伸展了下胳膊,她已经看见前面昂首挺胸的高头大马了。

这句感慨让沈行洲的笑僵在脸上。

他想说沈承砚也很有钱,但这句话未免有点长他人威风,他也不想在两人独处的时光里提到这个扫兴的名字。

他还想问,顾时念跟他在一起想要什么,他都可以给。

小心地把人放下来,他理了理顾时念的马尾,视线又落在了那条丝巾上。

如果只是钱,就好办了。

沈行洲抱着顾时念侧身上马,往马场走去。

顾时念倚在沈行洲的手臂上,抬头看了看他,正撞见他低头看过来。

视线交汇,她笑着环上了他的腰,贴在胸口,听着有力的心跳声传来。


顾时念的家在胡同中间,带一个小院子。

青砖瓦房,带着古朴陈旧的气息,与门口现代化的大门和密码锁格格不入。

“下次有机会,请沈总进去坐坐。”顾时念进门,站在连廊里转身笑道。

头顶的灯光昏暗,落在顾时念的脸上晦暗不明,眼睛在夜里出奇的亮。

一直到坐回车上,沈行洲脑子里都回荡着顾时念的那句话。

也许是错觉,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沈行洲皱了皱眉,看向脚上的皮鞋。

路面积水重,他的鞋子被浸湿了,裤脚湿漉漉的,贴在脚踝上,凉得难受。

沈行洲不再多想,打了把方向盘 ,往马路中央驶去。他这些年养尊处优,哪里来过这种地方!这个鬼地方他再也不会来第二次!

嗅着若有似无的香水味,他嘴里的那句晦气到底没骂出来。

等沈行洲离开,顾时念锁上大门,慢悠悠往房间走去。

她不喜欢下雨天。

回到房间,她换下湿了的衣服,在床上翻滚了几圈,困意涌了上来。

她挣扎着起身,伸了个懒腰,正要去洗漱,耳朵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微弱的声音。

好像是只小猫。

她打开窗户,探头往外看了看,声音就来自墙根下。

小猫似乎看见了她,叫得更起劲了,叫声瞬间急促又迫切。

听上去应该是只小奶猫。顾时念心一软,拿起伞冲了出去。

果然是只白色的小奶猫,缩在连廊的石头下小小一团。见她走近,小奶猫的前爪动了动,试图钻进她的伞下。

这里虽头顶有遮挡,但风雨飘摇,小奶猫浑身湿淋淋的。

顾时念没正经养过小动物。她尝试着伸手摸了摸瘦骨嶙峋的后背,见它没有反抗,大着胆子伸手抓起它的身体往屋子里走去。

进了房间,她想了想,拎着小奶猫去了浴室,快速地冲洗、吹干。

这一通折腾下来已经快十一点。

家里没有猫粮,顾时念翻出来一盒牛奶,倒在碗里给小奶猫补充养分,然后收拾出来一个储物箱作为它暂时的家。

晚上,听着小奶猫时不时地低唤几声,偶尔还有爪子磨过箱子的声音,顾时念心里踏实多了。

她不是一个人了。

周一的早上,市场部的人是最全得。这次顾时念见到了自己部门的同事,加上总监一共有十二个人,除了她和小姑娘方晴许外,还有三个女同事,干练利落。

大家早知道顾时念的到来,热情地跟她打招呼。管她是哪边的人,搞好关系总没有坏处。

终于熬到会议结束,顾时念草草吃过晚饭,端着一杯咖啡来到露台透透气。

“我知道了,让邵斌尽快查清楚原因。”沈行洲挂了电话,烦躁地深吸了两口烟,想往回走,却见站在门边的顾时念。

“没打扰沈总吧?”顾时念把落在肩头的卷发拨到耳后,笑吟吟开口。

“没有,顾小姐请便。”沈行洲准备离开。

“沈总着凉了吗?”顾时念关切地问道。她听着沈行洲的声音带上了鼻音。继而又面露歉意,“抱歉是我连累沈总淋了雨。”

“没什么。”沈行洲点点头,从顾时念身边走过。

顾时念低头,看向咖啡纸杯上的标签。

“昭然若揭”。

苦涩里透着微甜,适合她的口味。

接下来的几周,顾时念忙着做新项目的策划方案,没再遇到沈行洲。

小奶猫正式在客厅安家。

顾时念买了猫粮、猫砂、猫抓板和猫窝,给小奶猫起了个响亮的名字,铃铛。

因为小奶猫最喜欢拨弄的猫玩具是一个会发出声音的小铃铛。

“时念,你去吃晚饭吗?”晚上八点,方晴许犹豫再三,转头问道。

这会儿食堂已经没饭了,再晚一点,楼下商业区的餐饮店也该关门了。

她早就饥肠辘辘,但顾时念没走,她便没动,想着晚些两个人一起去,还能做个伴。

眼看着时间过了八点了,顾时念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忍不住出声。

“晴许,你早点回去吧,我还要等一会儿。”顾时念对她笑笑,扭头继续看屏幕上的策划案。

方晴许见她如此,没再多说,道了再见就拎包走人了。

等办公室只剩下自己,顾时念长长地舒了口气,打开景荣的对话框。

顾时念:景荣哥,做好了吗?

景荣:在忙,明天一定

顾时念气鼓鼓地把笔记本扣上。

烦透了,什么工作还要她亲自来做?

还好她把工作外包了。这样一想,顾时念又松快起来,心情极好地往茶水间去。那里有个零食柜,她打算随便买点饮料和零食果腹,再看去哪里吃顿好的。

她所在的这一层楼,除了市场部还有另外几个部门在,都是加班的重灾区,因此零食柜早早被扫荡一空。

顾时念垂头丧气地看着连干脆面都不剩的柜子,认命地从楼梯间往上走去。

顶楼总没人跟她争夺有限的零食资源了吧!

果不其然,看着柜子里满满当当的库存,她开始对着柜门玻璃挑挑拣拣。

“顾小姐。”背后熟悉的声音响起,沈行洲诧异开口。

他刚开完会回来,见顾时念出现在顶楼,不由出声。

“还没吃饭?”

“食堂没饭了。”顾时念有气无力道。

“林颂去买晚饭了,让他多带一份。”沈行洲说着,掏出手机给林颂发去了消息。

今天开会邵斌又带来了一个不算好的消息。他们在几个重要城市的部署被拔除了。

容致集团的供应链上有几个关键的位置都是沈行洲的人,他们在各个城市打通关节的同时,也跟上下游的人勾结捞了一笔。

沈行洲心黑,但也大方,自然有人愿意为他卖命。

他们这次被查的人中,有人扛不住压力跳楼了,举报人提供的重要线索就此中断。但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沈行洲今天忙着处理这件事情。他要封口,也要安顿遗属。

他招手示意顾时念跟着进来他的办公室。

刚才对上顾时念的眼睛,他心念一动。

这次事情败露,背后有他弟弟的手笔。

他自然要回一份大礼。

也许,顾时念就是一个突破口。


不知道这个小可怜饿了多久。

顾时念心疼,给铃铛加上水和猫粮,又打开一个罐头加餐。

铃铛冲上来,迫不及待地把头埋了进去。

铃铛掉毛,沈行洲每次都恨不得离得远远的,更别说亲自给它喂食了。

顾时念拨弄了一下铃铛的胡须,“没关系,他不喜欢你,我喜欢你。”

她看向铃铛,有一瞬间的失神。

她也曾经有过一个这样的伙伴,只可惜……

叮——

手机里传来一条信息。

沈行洲:早餐在桌上

顾时念气鼓鼓地把手机放在一边。

昨天沈行洲连哄带骗让她加上了自己的微信,今早她刚想夸赞沈行洲一句体贴,却又恼了他进进出出都没看到铃铛快饿死了。

她都能想象到铃铛饿着肚子可怜兮兮地细声叫着凑过来,却被沈行洲嫌弃地一脚踢开。

“活该!”顾时念想到他昨天满目阴鸷,笑着骂出了声。

昨天晚上闹到半夜,顾时念起得晚了,看了眼时间,她拿着车钥匙,打算带着早餐去公司吃。

路过门口,她看到了沈行洲昨天带来的礼物,被她随手放在了门口的柜子上。

旁边是再上一次沈行洲过来时送的一套钻石首饰。

每个霸总都有一个面面俱到的好助理!

只是难为林颂了,工作之余还要花心思揣测她的喜好!

这次的盒子看样子是一个包包。

顾时念心里猜测着,提着餐盒出了门。

“时念,早!”方晴许已经在座位上了。

“早。”顾时念看了眼手里餐盒的分量,“吃过早餐了吗?”

“还没,这是你的早餐吗?好丰盛!”方晴许睁大眼睛,“我们去年订的这家的年夜饭,超级贵,还巨难订!”

贵到她爸妈一直没下定决心,直到酒店经理催促,如果他们不交定金,已经有几家在排队等他们放弃了,方父方母一狠心,还是决定过年带一家老小享受一下服务和菜品在京市鼎鼎有名的高级餐厅。

“朋友带给我的。”顾时念笑笑,拿了一个餐盒递给方晴许。

“谢谢时念,你朋友对你真好!”方晴许顿时感觉手里的干巴面包不香了。

“时念,晴许,一大早就这么有闲情逸致?”带着笑意的女声传来,一并传来的还有高跟鞋铿锵有力的哒哒声。

“Andy姐。”方晴许有种被抓包的心虚,手指扣着桌边,小声跟女人打招呼。

“Andy,有什么事吗?”顾时念慢条斯理地放下汤匙,抽了张纸巾压了压嘴角,抬头看向Andy。

“老板让我通知你,下个月月初远景科技的签约仪式你需要出席,这是产品信息,你去之前先了解一下他们的产品和业务。容致集团市场部的人,专业度必须是第一位的。”说完,她递过来一沓文件。

顾时念接过来,随手放在一旁。

“谢谢Andy。”她笑笑,又重新拿起了喝到一半的汤。

见她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Andy简直气炸了。

远景科技是叶家的产业,里面在做的研发项目也是叶图南极为看重的。

她跟总监争取了很久,希望能出席签约仪式。这不仅仅只是一个仪式,这代表以后她将作为市场部的骨干人员参与到这个仿生假肢的项目中。

沈行洲和叶图南在研发和市场投入上几乎可以说是不计成本了,她看过前期的调研报告,这个项目如果成功,她以后可以在部门里横着走了。


沈行洲略一思索,“想不想去骑马?”

“什么马?”顾时念记仇,听他这么说,虽还在撇嘴,却又忍不住开口问他。

“我有一个马场。”沈行洲说。

顾时念眼睛一亮。

沈行洲捏了捏她的小腿,“去穿衣服,我让司机过来。”

他不想在这里久待。

沈承砚的出现让他心生不爽,顾时念的快乐更是像是一根刺,虽不痛不痒,但却让他难受。

这刺拔不出也碰不得,暴露在名为沈承砚的空气中,细微的伤口慢慢发炎。

车上,沈行洲若有所思地盯着托腮看向窗外的女人。

她换了一身方便活动的衣服,绑了一个低马尾,辫子上还扎上了沈承砚送她的丝巾。

沈行洲眼里晦暗不明。

当初接近顾时念,一是这个女人对他的胃口,另一个则是他想折沈承砚的脸面。

但现在他动摇了。

“这是哪里?”顾时念拉了拉沈行洲的袖口,指指外面。

道路两侧的树木凋零,枯叶和枝桠带上了寒冬的萧瑟。远处是一望无际的湖面,在冬日的暖阳下波光粼粼,闪着细碎的光影。

这里依山傍水,视野开阔又壮观。

“九樾湾。”沈行洲看向窗外。

“这里是私家住宅?”顾时念看着路上空无一人,联想到刚才经过几个别墅区,接着又问。

“嗯。”

“我们为什么可以进来?”

“这里是我的物业。”沈行洲随口道。

“哦——”顾时念拖着长腔。

这个X被你装到了!

“晚上我们回这里吃饭。”沈行洲想了想。

他私心不想让顾时念回去白伞胡同。

马场的不远处还有一个高尔夫球场,这是沈行洲用来接待朋友和客户的场所。

顾时念小心地踏进马厩,里面一匹匹高头大马,鸣着响鼻,见她走过来,一个个跃跃欲试,鼻子里呼出的气息喷在她的手上,感觉很新鲜。

“它好可爱。”顾时念指着一匹明显稚嫩的小马。

“喜欢这个?”沈行洲招手示意身后的工作人员把它牵出来。

“可以骑吗?它好小!”顾时念面露不忍。

高度才到她的腰。

“它叫什么名字?”顾时念小心的碰了碰它的头,问牵马的教练。

“四号。”教练说。

“咦?”顾时念眼睛里透着大大的疑惑。这名字有够随意。

“它是当年出生的小马里面的第四个,一号和二号已经被领养了。”教练解释道。

“那三号呢?”

“三号夭折了。”

“我可以给它起名字吗?”顾时念走到沈行洲身边,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

沈行洲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没有拒绝。

“可以。”

顾时念又兴冲冲的走过去,围着四号转了几圈。

四号扬了扬蹄子,嘶鸣一声。

“你叫Lucky吧!好不好?”顾时念笑眯眯地摸着马背。

能活下来,已是此生幸事。

沈行洲当然不在意这个马的名字是四号还是Lucky,能哄顾时念高兴就好。

顾时念不会骑马,她戴上护具,沈行洲亲自牵马带着她围着马场转了小半圈。

顾时念有些紧张,拽着缰绳一动不敢动。

沈行洲给她选了一匹一人多高的成年马,性情温和。但还没坐上去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开始想念Lucky了。

矮矮的就很可爱。

沈行洲抽空让林颂安排晚餐,他晚上要带顾时念在九樾湾过夜。

林颂挂了电话,心绪复杂。

他也许快有老板娘了。

但他的老板娘也是别人的老板娘。

真是令人苦恼!

九樾湾的人得到老板马上要来的信息,立刻热火朝天地忙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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