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关羽关兴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助关羽永镇山河小说关羽关兴》,由网络作家“陇东少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庄内男女加起来不超过三百人,哪是关兴的对手?很快关兴便占领了整个庄园,并问清了顾穆的位置,带着宁桓……确切的说是跟着宁桓杀去顾穆房间,他现在是宁桓的小弟。仇人就在眼前,大仇即将得报的宁桓眼中射出狠戾的杀机,对着房门一脚就踹了过去。关兴跟着宁桓走进房间,没等站稳就看见一名赤裸男子被踹到床下,还滚了几圈。关兴看着打滚的男子惊的眼珠都差点掉下来。哇偶,我看到了什么,这么刺激的吗?他偷偷向宁桓看去,发现宁桓的脸已经阴沉如水。地上的男子却像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似的,起身呵斥道:“你们是谁,给我滚出去。”什么玩意?你特么看不清形势吗,智障也不至于智障成这样吧?关兴意识到不对仔细看去,发现对方的皮肤通红不说,身上还冒着淡淡的热气,大冬天的光脚丫子踩...
《我助关羽永镇山河小说关羽关兴》精彩片段
庄内男女加起来不超过三百人,哪是关兴的对手?
很快关兴便占领了整个庄园,并问清了顾穆的位置,带着宁桓……
确切的说是跟着宁桓杀去顾穆房间,他现在是宁桓的小弟。
仇人就在眼前,大仇即将得报的宁桓眼中射出狠戾的杀机,对着房门一脚就踹了过去。
关兴跟着宁桓走进房间,没等站稳就看见一名赤裸男子被踹到床下,还滚了几圈。
关兴看着打滚的男子惊的眼珠都差点掉下来。
哇偶,我看到了什么,这么刺激的吗?
他偷偷向宁桓看去,发现宁桓的脸已经阴沉如水。
地上的男子却像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似的,起身呵斥道:“你们是谁,给我滚出去。”
什么玩意?
你特么看不清形势吗,智障也不至于智障成这样吧?
关兴意识到不对仔细看去,发现对方的皮肤通红不说,身上还冒着淡淡的热气,大冬天的光脚丫子踩在地上却像没事人似的感受不到半点寒意,这不正常?
什么情况?
中毒了?
宁桓却不管那么多,盯着房内的狗男女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拔刀朝顾穆砍去。
关兴吓了一跳连忙抱住他的胳膊劝道:“宁校尉不要,这男的明显没了神志,你现在别说砍他,就是活剐了他,他也未必能感受到疼痛,这么杀他不是便宜他了嘛!”
没猜错的话这男的八成就是顾穆了,顾穆他还有用呢,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杀了。
要杀也得等把他的剩余价值榨干再杀啊。
在他的阻拦下,宁桓的刀锋停在了顾穆的眉心。
顾穆终于有了反应,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撑地不断的向后挪动,同时惊恐的喊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我是顾氏二公子顾穆,我爹可是左司马顾雍,你们敢杀我?”
关兴没搭理他,而是看向缩在床脚的小妾问道:“他什么情况,怎么会变成这样?”
小妾指了指床边的紫盒,关兴快步过去,打开看着里面的五色颗粒诧异问道:“这什么玩意,你们谁认识?”
跟在身后的众将轮流查看,看完纷纷蹙起眉头,他们也不认识。
愣了许久孟骏才反应过来,惊呼道:“我想起来了,这好像是五石散,是从曹魏那边传过来的,据说有个叫何晏的特别喜欢这玩意。”
关兴:“……”
五石散的大名关兴可太如雷贯耳了,这玩意在魏晋南北朝大行其道,那些所谓的魏晋名士基本都服用过。
孟骏口中的何晏,关兴同样如雷贯耳,那可是曹操的儿子。
至于曹操的儿子为何姓何,这就不得不提曹魏风骨了,因为何晏的母亲是曹操的小妾。
据说这个何晏还是大将军何进之孙呢,家世没得说,历史上就是他率先服用五石散,从而引得其他人效仿,为五石散快速打开销路的。
只是没想到传的这么快,才几年就传到江东了。
没看出来这位顾二公子还有些魏晋名士的风采嘛。
关兴将紫盒狠狠砸在地上,厉声说道:“谢冲,吩咐下去,汉军之中禁止服用五石散,敢私自服用的一经发现立刻逐出军中。”
五石散就是这个时代的D品,身为穿越者,关兴对一切带毒的东西都深恶痛绝,决不允许这玩意跟历史上的魏晋一样泛滥开来。
“喏……”谢冲领命问道:“这里怎么办?”
此次奇袭竟是关兴的主意?
张昭猛的转身,看着关兴消失的背影眼中满是震惊。
荆州的捷报早就传回建业了,战报上说,关羽离开麦城的时候身边只剩二三百人,而且士气低落缺乏粮草,已经彻底陷入了绝境。
张昭能想象到那种惨状,也知道在那种情况下人的精神会高度紧绷,思维也会陷入混乱很难保持冷静。
关兴小小年纪不但能在那种危局下保持理智,还能抓住战机让关羽绝地反击,简直不可思议。
弱冠之龄就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假以时日怕又是一个诸葛亮吧?
张昭忍不住感叹道:“这可真是英雄出少年,虎父无犬子啊,关将军教子有方,老夫佩服。”
儿子有出息,当爹的自然与荣有焉。
关羽被夸的眉开眼笑,连忙试探道:“犬子能入子布兄的眼就太好了,我听说子布兄有个孙女已经成年且尚未婚配?”
张昭在孙权麾下长期担任诸葛亮的角色,在江东的威望无人能及,若能与他结为亲家,关羽不介意低他一辈。
张昭闻言吓了一跳,果断拒绝道:“打住,我家那丫头已经有婚约了,不适合你家二公子,还请关将军另觅良媳。”
跟关羽结亲,开什么玩笑?
他们现在可是敌人,真成了亲家别人怎么看他,还不得把他当成江东头号叛徒啊?
张昭已经六十三了,可不想老了老了,落个晚节不保。
“那太遗憾了。”关羽也知道此事急不来,便没再纠缠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子布兄,咱们刘孙两家再怎么说也是亲戚,虽然目前生了点龌蹉,但毕竟是自己人对吧?”
“所以关某斗胆,想请子布兄写信安抚一下濡须督周泰,让他别投靠曹魏,这不为难子布兄吧?”
他虽顺利拿下了建业城,却也将自己置身在了更加危险的境地中。
最大的危险来自于濡须口,濡须督周泰若是知道建业沦陷的消息,难保不会牙一咬心一横,北上投靠曹魏去。
周泰若是降了曹魏,大批魏军就会顺着濡须口杀入江东腹地,届时关羽拿什么抵挡,手中这六千战力低下的匪军吗?
拿下建业的关羽遇到了跟吕蒙一样的难题,当日吕蒙在临沮埋伏却没等到关羽,担心关羽北上降魏当场就乱了方寸。
现在关羽也是一样,怕驻守濡须口的周泰北上降魏,自己辛苦半天却给曹魏做嫁衣。
两只狼打架,旁边蹲着一只虎看戏,那种滋味真心不好受。
张昭也不想曹魏掺和进来,闻言点头道:“没问题,我回去就给周泰将军去信,不过关将军,我家主公夺了江陵,你又夺了建业,咱们也算扯平了,是不是该和谈了?”
“老夫建议双方各退一步,重新恢复湘水划界如何?”
恢复湘水划界就意味着要将新拿下的江陵乃至荆南四郡全还回去,张昭自然一万个不愿意。
毕竟荆州诸郡的面积不比江东六郡小,还回去等于让江东损失了一半领土,谁舍得?
钱装进兜里容易,再让拿出来可就要老命了。
问题是不还不行啊,现在关羽占了建业又绑架了孙权的儿子,刘备又刚打赢汉中之战士气如虹,曹魏又在江北虎视眈眈,他们江东已经处在了绝对的弱势中,再不妥协别说荆州,江东六郡都未必保得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关羽同样不想将已经收入囊中的建业再送出去,闻言摇头道:“和谈的事关某可做不了主,你还是去跟我家大王和军师谈吧?”
和谈,做什么美梦呢你?
该死的孙权吕蒙,在老子北上伐魏的关键时刻背后偷袭,害的北伐功败垂成不说,连自己都差点搭了进去,这么大的仇怎么可能轻易算了?
现在局势明显对自己有利,不痛打落水狗,趁孙权病要孙权命,难道让那个碧眼贼再背刺自己一回吗?
相反,若能借机灭掉江东一统江南,对匡扶汉室的大业可就太有利了。
别的不说,至少不用再担心盟友掣肘或者背刺,可以撸起袖子安心的跟曹魏干了不是。
张昭也是出了名的老狐狸,一看关羽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忍不住在心里暗叹道:“看来这个红脸贼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了,和谈之路难了。”
他虽心中泛苦却没露声色,语气平静的说道:“好吧,老夫这就回去给我家主公和汉中王写信。”
说完转身离开,关羽非但没有阻止,反而贴心的将其送了回去。
送走张昭,关羽又去拜访了孙邵张温等江东重臣,同时积极向他们推销自己的儿子关兴,试图跟这群重臣结亲。
在这点上关羽做的相当现实,儿子跟谁结亲不重要,儿媳妇美丑也不重要,只要能结亲就好。
结了亲他就可以利用亲家的影响力快速掌控建业乃至整个江东。
想法虽好,但问题是江东重臣也不傻,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把自己往关羽的战车上绑啊。
在他们看来,关羽虽然占领了建业,却也将自己置身在了前所未有的危险之中,四面八方全是敌人。
你关云长就算勇猛如霸王,也扛不住这种十面埋伏吧。
至于援军,刘备的援军远在千里之外,中间又有孙权亲率的吴军主力挡着,刘备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顷刻赶到啊。
所以关羽根本没有未来,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人群殴致死,这种时候跟关羽接亲,那不是四五年当汉奸,四九年投国军吗?
江东世家又不傻,怎么可能冒这种风险啊?
关羽转了一圈也没把儿子推销出去,回去的路上看着关兴那那都不爽,不悦的说道:“瞧你那损样,连个媳妇都娶不到,还能干什么?”
关兴无语的反驳道:“这特么也怪我?”
该死的关云长,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关羽瞪着虎眼呵斥道:“你还敢顶嘴?”
关兴:“……”
你特么讲不讲道理?
他有点理解糜芳傅士仁为什么背叛了,这样的关云长别说糜芳,他都想背叛。
不行,得想个办法尽快调走,否则待在关云长身边迟早被气死?
悲催的关羽,连亲儿子都不想跟他混,可见他在做人方面有多失败?
关兴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没再搭理这个活爹。
父子俩赌气似的回到充作临时幕府的吕蒙府邸,召集其他人开会。
吕府大厅,关羽高坐上首,扫视一圈看向王甫,语气沉重的说道:“国山,说说你那边的情况。”
最先哭嚎的中年见失去束缚,率先上前抬脚踹向顾八的脑袋,踹一脚尤觉得不解气,又踹一脚。
其他村民见此同样扑了上去,围着顾七等人展开了拳打脚踢。
先前他们确实畏惧顾家的淫威不敢举报,但现在顾七都死了他们还怕什么。
人是盲从的动物,虽然不想做出头鸟,但若有人做了这只出头鸟,他们就会紧紧跟在身后,比如现在。
顾八等人都被捆着手脚,面对群情激愤的村民那是既不能逃跑也无法反抗,只能惨叫哀求。
可他们的声音哪比得过村民的哀嚎,很快便淹没在了人民群众的汪洋中。
退到十几米外的关兴谢冲等人看的呲牙咧嘴倒吸凉气,顾穆却吓的额头冒汗,不忿的说道:“关兴,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样做太过分了。”
“过分吗,未必吧?”关兴冷哼道:“你们欺负别人的时候不觉得过分,现在刀子砍到你们身上了,你觉得疼了?”
“合着你特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吧,同样是人,你们凭什么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啊?”
顾穆无法反驳也没兴趣反驳,低声哀求道:“关安国,看在咱俩没仇的份上,给我来个痛快的。”
眼前的村民太疯狂了,对着顾八几人拳打脚踢不说,还有用嘴咬的。
一名妇女咬住顾八的耳朵之后竟然生生将其撕了下来,看的关兴谢冲等人齐齐激灵,鸡皮疙瘩爬满全身。
还有一名青年抓住顾九头发,抡起他的脑袋不断往地上砸,眼看就要将其砸晕,有人突然抬脚踩到了顾九的子孙根上。
那地方能随便踩吗?
即将晕厥的顾九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惨叫声激烈的将村民的吵嚷声都给压了下去,可见这一脚有多狠?
村民却对他的惨叫置若罔闻,继续拳打脚踢,发泄心中愤恨。
顾穆被这一幕吓的腿软心凉,身体抖如筛糠,他做梦也没想到,往日里比猫狗还温顺的百姓也会有这么疯狂残暴的时候,太可怕了。
顾穆不敢再看,无奈向关兴发出了给个痛快的恳求。
他已经不奢望关兴看在士族的面子上放过他了,只希望关兴别将他也拉出来公审,让他死的跟顾七等人一样憋屈。
这种死法太痛苦也太丢人,堂堂顾家二公子若是死在贱民的群殴之下,还不得被亲戚嘲笑几十年啊?
谁料关兴却坚定的摇头道:“不急,你的事还没完呢。”
顾穆气着了,声嘶力竭的吼道:“关安国,你特么别过分,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关兴却再次吩咐道:“把他的嘴重新堵上,不想听他说话。”
顾穆:“……”
我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关兴没再搭理顾穆,而是盯着前方静等着村民发泄完毕,这才拍手上前,大声喊道:“行了,他们已经死了就别折腾了,过来领粮食吧,排好队一个个来。”
粮食的吸引力明显比死人大,村民闻言纷纷停手排队,走到车前开始领粮,每人一簸箕,领完下一个。
有人却想多吃多占,舔着脸笑道:“将军,再给一簸箕呗,我家人多,孩子还小。”
关兴笑道:“也不是不行,问题是粮食就这么点,你多领了其他人就只能少领,或许领不上了,想多领可以啊,问问你身后的乡亲,他们同不同意?”
“也对。”关兴没再纠结,喊来宁桓说道:“带路吧,去找害你的贱人和奸夫算账。”
“谢校尉。”宁桓满脸激动的向前跑去,跑到半路突然愣住,转身讪笑道:“校尉,顾穆不是应该在城内府邸吗,咱们跑城外做甚?”
关兴说道:“忘了告诉你们,近几天城内大部分东吴官员都被驱逐了,顾穆也在驱逐之列,这会应该在城外庄园,咱们去庄园里找他。”
庄园经济时代,南方别的不多庄园多,四大家族的庄园遍布江东各地,与连茅草屋都住不起的穷苦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宁桓蹙眉道:“可是顾氏的庄园超过两位数,咱们去哪座庄园找他啊?”
关兴笑道:“自然是最大且离建业最近的。”
“将士们,咱们此去是给宁署长撑场面的,从现在开始到行动结束,所有人必须全听宁署长吩咐,都听明白了吗?”
众将士齐声吼道:“喏……”
宁桓却激动的眼眶发红,语无伦次道:“校尉,我我……”
言语已经无法表达他的心情了,此刻的他只有一个念头,就算关兴让他去死,他都绝不皱一下眉头。
关兴却继续喊道:“行动归行动,但别忘了咱们的纪律,此行只找狗男女算账,不许破坏庄园里的财物,更不许欺负庄园里的男人,调戏庄园里的女人,都明白吗?”
众人再次齐声答道:“喏……”
关兴这才放心前进,谢冲却担忧的说道:“校尉,士族庄园可不是摆设,城高墙厚不说,城内还有私兵和强弩,咱们就这么贸然过去可能是要吃亏的。”
士族修建庄园的最大目的是防止盗匪入侵,因此庄园都具备邬堡属性,有些庄园的城防甚至比城池还要坚固。
关兴蹙眉思忖片刻,大声问道:“你们有谁知道顾家庄园的构造和园内私兵的情况?”
三营长沈翊说道:“禀校尉,顾家最大的庄园在城南三十里处,卑职曾因公务有幸进去过一趟,多少了解一些。”
“至于园内兵力,撑死不超过三百人,赤壁之战后,孙权便准备将各家私兵都编入军中,吓的各大家族纷纷解散了私军。”
这很好理解,再心大的君王也不可能允许这么多私兵围着自己啊,处理是必须的。
但士族私兵并未被遣散,只是化整为零藏在了民间,士族只要需要,一声令下就能迅速召集起来。
关兴笑道:“那还担心个锤子,直接向庄园进发吧,宁桓关岩,该你们情报署出手了,你俩先走一步,去摸摸庄园周边的情况。”
“喏……”两人带着几名情报署人员快速离去。
顾家庄园。
身为吴郡顾氏的二公子,顾雍最近很郁闷。
他在建业城过的好好的,谁料关羽那个天杀的突然冲了进来,差点没把他给吓死。
关羽可是刘备的人,而且刚在东吴手中吃了暴亏,鬼知道会不会拿他们这群江东士族泄愤?
提心吊胆过了两天,昨天中午该死的汉军突然冲进府邸,将他绑成粽子扔出了城,顾二公子那个窝火吆。
憋屈的顾穆步行回到庄园,立刻找来被安置在庄园里的小妾,在她身上发泄怨气。
早晨醒来,顾穆将熟睡的小妾喊醒,想驰骋一番却感觉力不从心,只好骂骂咧咧道:“该死的关云长,我咒你吃饭噎死,喝水呛死,出门被车撞死。”
那毕竟是关羽,面对关羽他可不敢撂那种来日定教你如何如何的狠话,只能下这种没营养的诅咒。
缗就相当于隋唐时期的贯,一缗等于一千文。
除这些外还有整整一房间的账册,记录的全是顾家土地的情况,例如某地有多少亩良田,由谁耕种,亩产多少,收税多少。
或者谁家因为某某原因借了多少钱,利息多少,何时归还之类的。
虽然没写还不上钱怎么办,但用脚后跟想也知道少不了暴力催收。
顾氏家主顾雍在士林和民间的口碑都不错,但看到这些东西,关兴有些不明白他的口碑怎么来的?
关兴命三营将士轮流走进库房参观,将这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全部震住。
最后关兴将他们集中起来,大声说道:“库房里的财富都看见了吧,跟我说说,单靠努力的话,你们多少年才能积累下这么多的财富啊?”
众将士齐齐无语,那么多财富根本不是单靠努力就能攒出来的好吧。
他们就算不吃不喝,把油榨干血流干,也攒不下这么多财富啊。
关兴笑道:“现在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打土豪分田地了吧,因为你们过的苦不是你们不努力,而是有人抢了你们的劳动果实,仓库里的粮食是粮食吗,不是,那是你们的血和泪啊。”
众将纷纷抬头齐齐红眼,声嘶力竭的吼道:“打土豪,分田地,打土豪,分田地……”
吼声起初还有些混乱,渐渐的越来越整齐,最后汇聚成一个声音直冲九霄,惊的天空的乌云都开始退避。
关兴任由他们嘶吼了半刻钟才抬手制止,正要说点什么,负责看守顾穆的士兵突然跑来说道:“校尉,顾穆醒了。”
“解散。”关兴带着亲兵转身离去,很快便出现在了顾穆面前,抱拳笑道:“顾二公子,在下关兴,久仰大名。”
顾穆盯着关兴恶狠狠的问道:“姓关的,我没得罪过你吧?”
关兴笑道:“确实没有,但你挡了我的路,家父已经决定在江东实行土改,打土豪分田地,将士族的土地分给百姓耕种,这事身为士族的你肯定不同意对吧,所以咱们之间的矛盾无可调和。”
顾穆脸色大变,惊恐的吼道:“你们竟然要变法,不是,你们父子有病吧,别忘了你们关家也是士族。”
顾穆是真被吓着了,他太清楚变法的可怕了,古往今来那么多次变法,哪次不是血流成河啊?
更可气的地方在于,变法永远都是拿他们这群既得利益者开刀,李悝变法,商鞅变法,吴起变法,这些变法不管成功与否,都将他们士大夫阶层杀的人头滚滚,根本特么的不讲道理。
该死的关氏父子竟然要在江东搞变法,这明显是冲着他们士族来的啊。
顾穆气急败坏的骂道:“身为士族,你们父子就不怕自绝于士族吗?”
关兴反驳道:“放屁,我爹一个臭卖枣的算个屁的士族,我们父子连寒门都不算,寒门至少还有个门呢。”
“呃……”顾穆无语道:“那又如何,你爹现在都封侯拜将,成为威震华夏的大汉战神了,还折腾个啥啊,乖乖待着安心过日子不好吗?”
关兴反问道:“怎么好好过日子,跟你一样,看上谁家媳妇就把人家的丈夫公婆全弄死,把人抢过来?”
顾穆无言以对,气急败坏的骂道:“那个贱人是自愿跟我走的,我们是情投意合,狼狈为奸的,你怎么能把罪名扣到我一人头上?”
“况且就算我强抢民女了又怎样,跟你有个屁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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