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长安黑玉赫的现代都市小说《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纪长安黑玉赫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非常感兴趣,作者“第一馒头”侧重讲述了主人公纪长安黑玉赫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我直到临死的时候才知道,千挑万选的丈夫是个人面兽心的人渣。这么多年里,他将我家鲸吞蚕食,首富家成了个空壳。而他在外面甚至早有儿女!这辈子,身边唯一对我好的,就只剩下一条蛇宠。最后,他趁着我病重,将那条蛇宠剥皮给了别人炖蛇羹。好好好,这么玩是吧。我再次睁开眼睛,回到了还没有嫁给他之前。...
《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纪长安黑玉赫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女儿自小到大,最羡慕的就是阿爹与阿娘一生一世一双人啊。”
呕,纪长安都快要被这话恶心吐了。
纪淮愣愣的看着爱女。
他从没料到过,一向听话文静的女儿,会同他说这些。
原本纪淮要说出口的话,却在接触到女儿那盈盈泪光时,瞬间说不出口了。
是啊,他与妻子琴瑟和鸣,恩爱两不疑了一辈子。
为什么他与妻子的骨肉,就不能够找个自己爱的男子,幸福快乐的白头偕老呢?
能与自己心爱的人做夫妻,是一件人生很美好的事。
纪淮的眼眶湿润了,“可是你的母亲,她的遗愿就是你能嫁给闻夜松。”
纪长安落了泪。
纪淮叹了口气,“好,你让阿爹好好儿的想想吧。”
他显得有些颓废,大概在女儿的幸福,与对亡妻的承诺中,不知该如何抉择。
纪长安看着父亲离开,原本楚楚可怜的脸上,露出一抹老谋深算。
她转身又下了地下宝库。
这地下宝库只有纪家人才能够进来。
所以多年来,纪长安和纪淮父女的身边,尽管围绕着许许多多口是心非的人。
却从没有人能够真正的进入到这里,见识过纪家的财富。
就连后来纪淮死了,纪长安嫁给闻夜松。
闻夜松拿到了纪家所有的权柄,都无法踏足这里。
纪长安知道,这是因为闻夜松从没有得到过黑玉赫的承认。
她刚刚转身离开,就有一个嬷嬷带着一个丫头寻了过来。
“奇怪,大小姐人去哪里了?”
王嬷嬷扭头看着库房前的空地,她的脸上显露出一丝焦急,
“闻公子还等着大小姐去见她呢。”
跟在王嬷嬷身后的丫头,满脸都是不满,
“真是的,大小姐身为闻公子的未婚妻,却晾了闻公子这么久,太不应该了。”
两人抱怨完,在库房所在的院子里,前前后后的都找了个遍。
最后只能离开库房,往别处去找。
纪家乃是大盛朝的首富之家,多年来纪家的财富让无数势力都很眼红。"
大户人家最忌讳的,便是不安分的丫头。
纪长安都还没有嫁给闻夜松,添香便与闻夜松这般明目张胆的勾搭。
闻夜松甚至为了添香,还给纪长安气受。
纪淮心中暴怒,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如此,也好!”
“闻公子这个丫头原是我女儿的大丫头,在我家锦衣玉食的养着长大,我也不问你要多了银子,二十两!”
纪淮是一个很少动怒的人,甚至在很多时候,纪淮表现的都很好说话。
也正是因为拿捏住了纪淮的好脾气,闻夜松才敢带着添香,找到纪淮面前告状。
却是哪里知道,纪长安比起以前能说会道了许多。
以前闻夜松也明里暗里的找过纪淮。
借着纪淮的手敲打纪长安。
比如说过去的五年时间里,闻夜松多次想要拉近与纪长安的距离,邀请纪长安出去游湖。
他要与纪长安约会,想尽快的把纪长安变成自己的人。
但纪长安都以与礼不和为由拒绝。
那个时候闻夜松就会跑到纪淮的面前,表达自己想要与纪长安增进感情的意愿。
纪淮便会乐呵呵的,让纪长安同闻夜松一起出去。
只不过纪长安每一次与闻夜松出门,都会带大量的丫头。
以至于闻夜松想要搂一下抱一下纪长安,或者是与纪长安做更多更亲密的事情,就一直找不到机会。
但是这一次却不知道为什么,纪淮在纪长安的三言两语下,矛头指向了闻夜松和添香。
闻夜松不敢得罪纪淮,怕他与纪长安的婚事有变。
只能够咬牙掏出了二十两银子,把哭哭啼啼个不休的添香带了回去。
临走的时候,闻夜松的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两人刚走,纪长安便一脸委屈地看着纪淮,
“阿爹您看到了吧,您与阿娘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女儿还没有嫁给闻公子,闻公子便已经有妾室了。”
说着说着,纪长安便眼圈泛红,又要开始落下委屈的眼泪。
纪淮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与闻夜松的这门婚事,就这样做罢了吧,他的确不是一个良人。”
“真是没想到,当年他在你阿娘的面前表现的那样好,却如此表里不一。”
闻夜松大概怎么都不会想到,他想要给纪长安一点教训,让纪长安知道自己做错了,以后要以夫为天。"
屋子外面的那些丫头,一个个的正坐着嗑瓜子。
有几个丫头还坐在一起笑着。
她们从小陪着纪长安长大,纪长安将她们当成姐妹。
这也愈发纵得她们不知谁是主子,谁是奴才了。
不过这也好,纪长安的眼中闪过一道冷意。
方才王嬷嬷的动静儿不小,这群丫头却只忙着偷懒。
自然没发现王嬷嬷晕倒了。
纪长安转身准备将黑玉赫放在暖阁上。
她打算过两天再给黑玉赫做一个窝。
“蛇君,委屈你暂时先待在这里,等我去收拾这个婆子再回来。”
缠绕在她纤腰上的蛇身滑动,黑色的玉质蛇鳞,在日光下泛起一层微光。
它并未睁眼,但蛇身却将纪长安箍紧了一些。
纪长安没办法,只能将黑玉赫的上半身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它也就只有纪长安的手臂粗,纪长安本就瘦,手臂看起来就很纤细。
只是因为黑玉赫通体黑色,一看脑袋便是一条剧毒的蛇。
等闲人看到黑玉赫的第一眼,自然会被吓没了魂。
纪长安挂着黑玉赫,走到王嬷嬷的身边。
她抬起绣鞋,踢了踢这个老虔婆。
见过黑玉赫后,王嬷嬷肯定留不得了。
上辈子的这个时候,王嬷嬷早已经和闻夜松的大嫂勾结在了一起。
但让这个老虔婆就这么轻易的死了,纪长安又觉得不解恨。
她琢磨着,找来一件大袖衫披在自己的身上,遮住了身上盘着的黑玉赫。
纪长安惊慌失措从里屋出来,对外屋的丫头们轻喊,
“嬷嬷晕倒了,快点儿去寻大夫来。”
王嬷嬷可是纪长安那个好阿娘留给她的。
在这纪家可享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几个原本懒懒散散的大丫头,立即起身。
有的去看王嬷嬷,有的急急忙忙去请大夫。
甚至还有个大丫头,语气中含着责备,问纪长安,
“大小姐,嬷嬷怎么会晕倒?她的身体不是一向很康健?”
纪长安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大丫头,
“难不成是我害了嬷嬷吗?”
这纪家就跟个筛子似的,不仅到处都是细作。
还用锦衣玉食养刁了一大群的奴仆。
大夫很快赶来,跟着一同来的,还有闻夜松。
丫头们看到闻夜松,就如同见到了主心骨般,一个个的围上去表达自己的忧心。
纪长安看在眼里,心头一片片的泛冷。
上辈子,她只以为闻夜松得了纪家上下所有人的喜爱。
可是换个角度来看,闻夜松一个外人,能够得到纪家上下所有人的欢喜,这本就不是正常的。
纪家这些人,没一个能留的。
“王嬷嬷怎么会晕倒?”
闻夜松带着同样的质问,看向纪长安。
纪长安低下头,表面上一副受到了惊吓的缘故,
“嬷嬷再怎么说,都有那么大的年纪了。”
“早几年阿娘去世的时候,我就想给嬷嬷一笔银钱,让她回去养老的。”
“要不是嬷嬷自己坚持,她又怎么会劳累的晕倒?”
呸呸呸,王嬷嬷究竟劳累什么了?
她在纪家所享受到的富贵与权势,比起普通人家的老太君都要过犹不及。
而这仅仅只是因为,王嬷嬷是“故去”的纪夫人的心腹。
闻夜松的眉头紧皱,王嬷嬷的身体有这么差了?
不过这个老嬷嬷并不重要,没有王嬷嬷在纪家,对他娶纪长安并不影响什么。
他今日跟着大夫进入纪长安的院子,是来找纪长安的。
闻夜松很不满意的看着纪长安,
“你知道我在外院等了你一个时辰......”
“嬷嬷,嬷嬷她没事吧?”
纪长安压根儿就没等纪长安把话说完。
见大夫出来,她急忙上前去。
那大夫说,“无妨,就是受到了点惊吓,神思惊恐过度,好好儿的养养就是。”
闻夜松心头本就憋着气,他自从和纪长安订婚以来,还从没有等过她这么长的时间。
他今日好不容易忍着不耐烦,要与纪长安来商议婚期。
进入纪长安的院子,纪长安却正眼都不看他,一心只与大夫说话。
“纪长安!”
闻夜松呵斥一声,“你究竟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纪长安回头,眼眶红红的,诧异的看着闻夜松,
“闻公子,你究竟有什么事?”
“嬷嬷是阿娘留给我的人,她如今出了事,你有什么话不能等嬷嬷醒了之后再说吗?”
看起来,纪长安对王嬷嬷当真感情深厚。
而上辈子也的确如此。
她和纪淮都是本性纯良之人,从没有想过纪夫人留给纪长安的人,会内心藏奸。
纪长安对王嬷嬷,就像自己长辈那样的,她听话,又对王嬷嬷怀有敬意。
此后纪长安的丫头们也都知道,所以王嬷嬷的地位,在纪家也愈发的高。
见纪长安不赞同的看着闻夜松,院子里的丫头们纷纷不再说话。
闻夜松是未来纪家的姑爷,可王嬷嬷直接管着她们。
这个时候当然还是王嬷嬷的安危比较重要。
闻夜松脸上神情紧绷。
他深吸几口气,将内心的怒火和不满勉强压抑了下来,
“我也是关心王嬷嬷,想让你不要惊慌,失了分寸。”
纪长安“嗯”了一声,
“今日我无心招待闻公子,你我也未曾婚嫁,闻公子还是不便久留的好。”
摆明了送客。
闻夜松神色不好,但他并未察觉出纪长安的什么异样。
想一想,心中不由得怨怪上了王嬷嬷。
怎么这个王嬷嬷被纪长安看得这样重?
一个老奴仆而已,被吓着了,还值得纪府这样兴师动众的?
都怪这个王嬷嬷,早不晕晚不晕的,偏生在他上门商议婚期的时候晕。
可真能坏事。
闻夜松板着一张脸离开,离开之前说了几句宽慰纪长安的话。
而就在闻夜松离开不久,有丫头高喊,
“嬷嬷醒了。”
纪长安快步进入王嬷嬷的屋子,她坐在王嬷嬷的床边,一脸的关切,
“嬷嬷,你究竟看到了什么?为什么会被吓成这样儿?”
说话间,纪长安扯了扯大袖衫的衣襟,露出贴在她锁骨上的黑蛇脑袋。
就在这个时候,黑蛇睁开了血红色的眼睛,直盯着王嬷嬷。
“啊!!!”
王嬷嬷刚醒过来,又看到了这一幕,她浑身抽搐,被吓的口吐白沫,
“蛇,蛇,啊啊啊啊!”
她又晕了。
做丫头有什么好?
虽然在纪长安的身边,添香什么都不用做,还有小丫头伺候她。
可终究还是一个丫头。
将来到了年纪,她还会被指给纪家的哪个小厮伙计。
添香不要,她要做人上人,她要做主子。
她要她生的孩子也是小主子。
甚至,她想要一切都跟纪长安一样!
添香低着头,几乎是从喉管里压抑出的声音,她低声的吼,
“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添香以为纪长安会承诺她,等到纪长安过门做了闻夜松的正妻后,就会抬添香做闻夜松的妾室。
两人可以联合起来,共同对付双青曼。
但是很显然,纪长安的格局比添香的要大很多。
纪长安笑着说,
”你知道闻夜松书房书架上放着的东西,是什么吗?”
添香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纪长安。
纪长安连这个都知道?
添香从她的袖子里拿出了一只锦囊,那只锦囊里放着几包药粉。
“你是说的这个?”
纪长安眼眸冰冷。
就连一直在她的后脖子上,用蛇信子舔着她的黑玉赫,也眯上了它血红色的蛇眼。
黑玉赫不知道添香拿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但蛇都是重欲的。
那几包药粉有着催情的香气。
黑玉赫张开蛇嘴,发出嘶嘶的声音。
但还好的是,纪长安安抚性地摸了摸它的蛇尾,把黑玉赫又安抚了下来。
纪长安说,
“闻夜松就是想要拿这样的东西,来给我用?”
添香不说话。
纪长安便知道她猜对了。
这的确符合闻夜松的手段。
他知道今日纪长安会把闻欢和闻喜送回闻家。
闻夜松便会借机把纪长安留在闻家,然后给她的茶水里下催情药粉。
不用这种东西的话,纪长安不会被他为所欲为。
今日被哄骗到闻家去的纪淮,也就不会撞见纪长安与闻夜松苟且的一幕。
“添香,如果你爬不上闻夜松的床,那么你一辈子都会被双青曼打压。”
纪长安的声音冰冷,
“即便你爬上了闻夜松的床,你也只是做闻夜松的通房。”
“在男人的心目中,到底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你明白这个道理吗?”
与她冰冷的声音相反的是,纪长安微微的笑着。
她弯腰,凑近了添香,漂亮的眼眸看着添香,
“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不日有一个文人诗会,如果你能够在这个诗会上爬上闻夜松的床……”
“那我就能保证,我与阿爹会给你做主,让闻夜松不得不纳了你为侧室。”
添香脸色苍白,紧紧的攥住了锦囊里的药粉。
她大概知道这只锦囊里放的东西是什么了。
又见纪长安宛若蛊惑一般,在跳跃的烛火映衬中,她容颜秾丽,却又让人觉得危险。
“添香,敢不敢为了你的未来,赌这一把?”
纪长安笃定了,添香没有办法拒绝。
添香并不是一个蠢材。
相反的,在纪长安曾经那么多个丫鬟里头。
添香是一个相当聪明的人。
要不然,上辈子的添香是怎么绕过了双青曼,还是成了闻夜松的妾室了呢?
双青曼对于闻夜松,有着一种超乎寻常的占有欲。
否则双青曼不会铤而走险的和王嬷嬷打好关系,还用了她一大半的积蓄,收买了王嬷嬷。
让王嬷嬷放个男人进来,污蔑纪长安的清白。
就是因为,双青曼不想让闻夜松碰任何女人。
她也不允许在闻夜松的心目中,有别的女人占据一席之地。
闻夜松一个读书人,原本不会拥有这样的东西。
这东西,还是双青曼为了和闻夜松助兴。
从曾经待过的青楼里,想办法弄过来的。
双青曼有些着急,她不想让闻夜松碰纪长安。
男人都是这样,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尤其纪长安还长得这么漂亮,她可是帝都城的第一美人。
如果闻夜松在纪长安的身上尝到了甜头,他还会回头找双青曼吗?
而且双青曼有自己的计划,她早收买了王嬷嬷,要找个男人先坏了纪长安的身子。
只不过现在王嬷嬷的病还没有好。
这个计划才得以暂时搁置下来。
闻夜松有洁癖,这么多年来,不管双青曼如何在床上讨好闻夜松。
他始终嫌弃双青曼被那么多男人沾过身子。
只是因为欢欢和喜喜出生,闻夜松喜欢这对双胞胎,所以没有把对双青曼的嫌弃表现出来而已。
但双青曼明白,她在闻家,不仅仅闻夜松嫌弃她。
就连闻母也从骨子里对她透着不屑。
只要有男人在闻夜松之前,把纪长安的身子弄脏,闻夜松就算再想要得到纪长安,他的心中都会有所膈应。
这个男人会在三年五载之内,不会再碰纪长安。
至于三年五载之后,双青曼自然会继续想办法。
让闻夜松继续膈应下去。
闻夜松的眼底含着对双青曼的轻蔑,但是他表面上没有说什么。
只是肃着眉目,一手握住了双青曼的手腕,将双青曼往他的怀里拉。
双青曼的心中狂跳不已。
无疑,闻夜松与他那死去的大哥一样,都是长得极好看的。
甚至闻夜松,因为常年读书,比他大哥更有气质,眉骨也更俊秀。
这才是双青曼受不了每一晚的漫漫长夜,下定决心,要往闻夜松被窝里钻的主要原因。
前厅的大门被有眼色的下人关上。
很快,从门缝之中就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闻夜松用自己的方式说服了双青曼。
他速战速决,想要趁着纪长安送欢欢和喜喜回来之前,把闻家的一切都安置好。
完事了之后,闻夜松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衫,一边派人去告诉纪淮。
闻母这里有一些年轻时,与纪夫人通的信件,可以送给纪淮,让纪淮来闻家取。
闻夜松的计划是这样的,先等纪长安过来,与纪长安欢好,让纪长安成了自己的人。
再让闻母带着纪淮,接推门进来,将两人捉在床上。
到时候即便纪长安再不愿意,纪淮退婚的意愿再强烈。
都不得不尽快地定下婚期。
闻母听了闻夜松的计划,满意的点点头。
她笑着对闻夜松说,“早就该这样了。”
“那纪长安每次端着自己,以为自己是天上的明月,总高高在上。”
“今晚过后她便是你脚下的泥,不值一文。”
闻家人最讨厌的,就是纪长安的假清高。
曾经闻夜松多次示好纪长安,可纪长安就是不为所动。
她有什么呢?除了钱比闻家多之外,她嫁给闻夜松,还不是一样得以夫为天。
闻家人就这么计划好了。
然而他们左等右等,等到纪淮上了门,都没有等到纪长安把欢欢和喜喜送回来。
闻夜松和闻母互相看了一眼,只能硬着头皮招待纪淮。
纪淮拧着眉头,心中焦灼,“夫人的信在哪里?”
闻母心中一顿,眼神略显慌张的看向闻夜松。
添香那几个丫头,被米婆子带到了乡下去。
但米婆子还没来得及给她们找到下家。
便带着赤衣等丫头上了帝都城。
添香见没有人看管,便独自一人逃回了帝都城。
她根本就没想过要回纪府。
待在这里就是为了等到闻夜松,好给她做主。
她在纪长安的那么多丫头里,是长得最好看的。
也早已经和闻夜松明里暗里眉来眼去的了。
如果闻夜松和纪长安成婚,他第一个要收房的丫头便会是添香。
这是添香和闻夜松之间,没有说出口的默契。
此时,闻夜松被添香抱住,他诧异的低头,
“添香,这几天你都去了哪里?”
添香委屈的不得了,靠在闻夜松的怀里,哭哭啼啼的事情的原委说了。
“奴婢也是关心王嬷嬷的,大小姐不相信奴婢,居然任由外面的野婢子殴打奴婢。”
“呜呜呜呜呜呜,奴婢差点没有命回来见公子了。”
添香哭的可怜,她从五年前就知道,闻夜松是纪长安的未婚夫婿。
所以添香从五年前,就刻意的打听过闻夜松的喜好。
可以这么说,她用在闻夜松身上的精力与时间,都比花在伺候大小姐身上多。
所以添香知道闻夜松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而经过添香加油添醋的描述,闻夜松这才知道,添香居然被纪长安给卖了。
“岂有此理!纪长安越来越过分。”
闻夜松已经把添香当成了自己的女人。
纪长安卖了添香,就是私自处理他的人。
一时间,闻夜松气的心口起伏,加上方才在青衣那里挨的打。
闻夜松深觉不给纪长安一点教训,他以后夫纲何在?
“添香,你跟我来。”
说完,闻夜松便牵着添香的手,转身又进的纪府。
但是这一次,闻夜松没有去找纪长安,而是直接找到了纪淮的面前。
当纪淮派人来找纪长安,吩咐纪长安到书房去时。
纪长安便知道闻夜松又搬出了他的父亲。
谷雨的脸上透着担忧,
“大小姐,那个闻公子会不会唆使了老爷,要责罚您?”
虽然立春和谷雨等几个丫头,不像赤橙黄绿青蓝紫那样的莫名其妙和诡异。
但是她们也有自己的作用和能力。
而且她们知道在这个大宅院里头,她们唯一需要忠心的人便是大小姐。
不仅仅是因为她们的卖身契在大小姐的手里。
也因为大小姐很看重她们。
赤橙黄绿青蓝紫,虽然看起来力气很大,人也很多。
但是她们对于人情世故,却远远不如立春、谷雨、惊蛰和春分等四个丫头。
纪长安挑了立春和谷雨,再带上赤衣和橙衣两个丫头,一同往纪淮的书房里去。
“闻夜松被青衣打了,他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纪长安在前面走,对于闻夜松告状,告到她阿爹那里去一点都不意外。
赤衣和橙衣两个丫头,在立春和谷雨的背后,偷偷地分着鸡蛋。
听闻大小姐这样说,赤衣急忙道:
“大小姐不必担心,那个什么闻夜松敢让大小姐生气,奴婢咬死他!”
说完,赤衣一脸天真的用臀部,挤了挤身边的橙衣,
“你说呢?橙衣?”
橙衣将手里的鸡蛋,一整个囫囵的塞入嘴里,
“嗯嗯嗯嗯。”
她被鸡蛋塞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的点头,附和着赤衣的话。
等橙衣好不容易,将嘴里的鸡蛋一整个吞了下去,
“奴婢吞了他!”
走在前方的纪长安没有回头,不知道橙衣吃鸡蛋嚼都不嚼,能够一整个吞下肚子,还不见卡喉咙的。
她没有将赤衣和橙衣的话放在心上。
来到纪淮的书房里,闻夜松就站在纪淮的身边,满脸都是怒气。
而添香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
见到纪长安过来,添香哭的声音更大了,
“老爷,老爷,您一定要替奴婢做主啊。”
“奴婢可是纪家的家生子,奴婢的父母兄弟都在纪家做事,大小姐若是看不顺眼奴婢,大可以将奴婢赶回家中去。”
“可大小姐为何要卖了奴婢,让奴婢与父母兄弟生生地分离?”
这些家生子,不一定全家都在纪府里头做事。
很多跟了纪家几代人的家生子,在纪府的外面都置有产业。
从小伺候纪长安的这些丫头婆子们,都是从这些人家里头挑出来的。
对于这些家生子们来说,能够贴身的伺候主子,便是全家的荣光。
所以一旦有奴婢犯了错,被赶回自己的家中去。
不但丢了自己的脸,也会丢了全家的脸。
这对于奴婢们来说,是很严重的惩罚。
换一句话说,能够不打一声招呼,就将这些奴婢卖掉的主家。
是非常不近人情的。
闻夜松眼中透着一丝得意,扫了一眼纪长安。
纪长安不是自诩清高吗?
连着两次,自己在纪长安面前都没得着什么脸。
闻夜松的耐心已经告罄。
这回闻夜松就要让纪长安知道,什么叫做以夫为天。
他是纪长安未来的夫婿,他进入自己妻子的院子,这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
甚至于,闻夜松提前要了纪长安,纪长安都没有话说。
纪淮皱着眉头,有些不赞同的看着纪长安,
“阿爹早就同你说过,要与人为善!”
“你阿娘是一个极为善良的人,做事也常常给别人留有余地。”
“添香是伺候你的丫头,她不管犯了什么错,你不看她的面子,也得看看她的父兄伺候了纪家一辈子的份上,给她的父兄一点脸面吧。”
纪淮培养女儿的标准,便是要将她的女儿培养成他爱妻那样,琴棋书画,为人处事样样皆通的女子。
纪长安低垂着眼眸,察觉到她腰上缠着的黑玉赫,蛇身紧了紧。
很显然听完纪淮的话后,黑玉赫生气了。
纪长安轻轻的隔着衣裳,摸了摸黑玉赫的蛇身,
“阿爹,其实女儿并没有当真要卖掉添香的。”
“女儿只是将添香交给了一个婆子,带到乡下去训诫几日。”
“若女儿当真打算卖掉添香的话,为何不将添香交给阿娘定下的那个人牙子?”
她这样一说,纪淮紧皱的眉头顿时舒展了起来。
甚至纪淮的眼中,还有着对纪长安的赞赏,
“你阿娘以前,也经常敲打不听话的下人。”
纪长安知道,黑玉赫是听得懂的。
它充满了灵性。
可是,就在黑玉赫的蛇信子,轻舔在纪长安的脸颊上。
没有得到纪长安惊恐、嫌恶的反应后。
黑玉赫浑身的黑鳞发出碰撞,听声音就好像无数的玉石在敲击。
它突然张开蛇嘴,朝着纪长安露出獠牙。
纪长安一愣,就被黑玉赫一口咬在脖颈上。
下一瞬,纪长安昏迷了过去。
“大小姐许久没出房门了,她今日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呢?以前大小姐可没这么心狠手辣。”
“被发卖掉的那几个姐姐妹妹真可怜......”
细碎的声音落入纪长安的耳中。
她仿佛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入怀中,意识朦胧间,她察觉到自己被放在床上。
谁?
是谁在抱着她?
好大的胆子!
拥着她的似乎是个男人,怀抱微凉。
她背靠在他的身上,而脖颈边被黑玉赫咬出来的伤,火辣辣的。
不疼,似乎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带着火辣的热,自伤口处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谁?你是谁?”
纪长安抓住最后的理智,偏过头,露出脖颈上的伤。
她很难受,浑身燥热,身子不自觉的往背后微凉的怀抱里贴。
这样的温度,让她觉得通体舒适。
微凉冷白的手指,轻轻的爬上纪长安的脸颊。
背后的男人掐着她的下颌,迫她抬起头。
她的后脑靠在他的肩头,一道很好听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边。
“你说我是谁?”
如梦似幻,甚至还给了纪长安一种听不太真切之感。
她昏昏沉沉的,陷入一种介于难受与舒适之间。
而在纪府外面,一座属于纪家的宅院内。
闻夜松板着一张脸,将王嬷嬷受了惊吓一事说了。
闻母不满的说,
“这个王嬷嬷以前还挺懂事的,怎么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竟然出了这样的事儿?”
坐在闻母身边的双青曼,也就是闻夜松的大嫂,正在照看着一双儿女。
她垂着眼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又听闻夜松说,
“本来婚期定下,一切都将尘埃落定,现在王嬷嬷的身子没好之前,婚期又得往后拖。”
“不过好在这门婚事已经订了五年,不会有任何的意外。”
“现在不过是再多等一段时日罢了。”
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双青曼身边的一双儿女。
闻夜松的眼中充满了心疼与宠爱,
“等我与纪长安成了婚,欢欢和喜喜就养在她的名下,这样对他们俩的将来也有好处。”
双青曼是个寡妇,身份背景也不高,与出生钟鸣鼎食之家的纪长安比起来。
可谓一个天一个地。
欢欢是闻夜松的长子,并且聪明伶俐,闻夜松对他寄予厚望。
能够养在纪长安名下,他便居嫡居长。
对闻欢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而喜喜养在纪长安的名下,也能顺理成章的成为嫡长女。
将来喜喜出嫁,就可以拿纪长安的私库当嫁妆。
这些东西,都是双青曼所给不了的。
闻母满意的点点头,
“就怕到时候纪长安有了自己的子嗣,会薄待欢欢和喜喜。”
纪长安嫁给闻夜松,不可能不会有自己的子嗣。
人都是帮着自己血亲的,就算纪长安待欢欢和喜喜宛若亲生。
可将来分纪家家产时,纪家都会偏向纪长安的血脉。
闻夜松哼了一声,理所当然的说,
“欢欢与我名义上只是叔侄关系,可却是我的骨肉,将来定然要继承我的一切。”
对闻夜松来说,纪家的,就是他的。
那到时候他要怎么安排他的财富分配,没有纪长安说话的份儿。
闻母满意的点头,“你心里有安排就好。”
“我现在只盼着你与纪长安尽快的把婚期定下,这样我心里悬了五年的石头,也就落了地。”
虽然当年纪夫人死遁之前,将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但是这么多年,纪长安一直端庄大方,举止有度。
丝毫没有为了闻夜松,乱了她千金大小姐的分寸。
闻母是过来人,一个女人如果爱上了一个男人,不可能会表现得如此冷静自持。
这是闻母唯一不放心的点。
闻夜松却并不担心这一点。
纪长安只是爱端着,她怎么可能不爱他?
不爱他,纪长安这种深闺贵女又能爱上谁?
双青曼一直低垂的眼眸抬起,温柔如水的说,
“不如我去看看王嬷嬷吧。”
“王嬷嬷是纪夫人身边伺候的老人儿,很得纪公的看重,她出了事儿,咱们家不出个人去看看,也说不过去。”
闻母一脸赞扬的看着双青曼,
“你现在也懂事儿了。”
当年,闻母就一直很不喜欢双青曼。
这个女人进门之后没多久,她的大儿子便死于非命。
而在纪长安与闻夜松议亲之前,双青曼就勾引了年岁尚小的小叔子。
并且一举有了闻夜松的骨肉。
看在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闻家血脉的份儿上,闻母一直隐忍着双青曼,没有将双青曼卖了。
现在欢欢喜喜的年岁渐长,闻母瞧着双青曼的行事作风,也终于有了点儿做母亲的样子。
她对双青曼的不满,也稍稍少了些。
王嬷嬷说到底,只是纪家的下人,她过得再锦衣玉食,与闻母的身份都不对等。
闻母将来可是纪家的主子。
这件事双青曼出面最好了,既表达了对王嬷嬷的关切,又不失闻家的身份。
第二日,双青曼就打扮一新,牵着欢欢和喜喜到了纪府门口。
她不是第一次上纪府的门,纪府的下人也都认识她。
那些丫头亲亲热热的将双青曼迎入了纪府。
“添香姐姐正与人牙子说话呢,闻夫人请稍等。”
二等丫头们脸上带着笑,给双青曼盛上了最上等的香片茶,
“这是今年南边儿送上来的茶,闻夫人一会儿走时,带几斤回去给老太太喝。”
二等丫头随意做着主意,丝毫没打算将这么点儿小事,禀告给主子的意思。
双青曼也不觉得有什么,笑着点了下头。
过了一会儿,一个小丫头说,
“大小姐才起,说今日没得空,还有人牙子要见,闻夫人还是下次再来。”
双青曼脸上的笑容瞬间扭曲了。
伺候在闻夜松身边的添香,当即脸色便沉了下来。
她来到闻家做丫头,也有几天的光景了。
这几天中,添香看到的,以及她所听到的,简直要震碎她的认知。
添香甚至不止一次看到过,双青曼和闻夜松举止亲昵。
甚至到了晚上,双青曼打扮的风姿绰约,进入闻夜松的屋子。
第二天早上,她才从闻夜松的屋子里头出来。
双青曼毫不避讳添香。
她似乎知道,添香如今和他们在一条船上,不管添香看到了什么,听说了什么。
添香都不敢将与闻夜松的奸情说出来。
闻欢和闻喜这两个孩子,更加没有任何的避讳。
在闻家的时候,便一改对闻夜松的称呼。
原先他们在外头称呼闻夜松为“二叔”。
回了闻家后,他们便直接称呼闻夜松为“阿爹”。
添香这才明白这个的事实真相。
难怪添香以前在伺候大小姐的时候,就总觉得闻夜松特别疼爱他死去的大哥,留下的那一对龙凤胎。
原来并不是因为别的。
是因为闻欢和闻喜,是闻夜松的亲骨肉!
闻夜松黑着一张脸,推开了在他怀中哭哭啼啼,十分委屈的双青曼。
“欢欢和喜喜呢?”
他从纪大管家的口中,听说了纪淮的打算,急急忙忙的回到闻家,想要找闻母商量一下对策。
结果刚踏入家门,还没来得及见到闻母,双青曼就冲了回来。
闻夜松却没有在双青曼的身后看到欢欢和喜喜。
心中十分委屈的双青曼,一边哭着,一边又将自己的身子靠入闻夜松的怀里。
她当着添香的面,故意在闻夜松的怀中蹭啊蹭的,
“我把他们丢给纪长安了,夜松,一会儿等纪长安送孩子回来,你一定要替我出这口气!”
闻夜松听闻双青曼这话,不由的点了点头。
但他想的却并不是替双青曼出口气。
他在心中深思着。
纪淮有了退婚的打算,他不能让纪淮将这个打算做实了。
既然纪长安一会儿会将闻欢和闻喜送回来。
干脆就趁着这个机会,想办法把纪长安留在闻家,彻底的将纪长安变成他的人。
一想到这里,闻夜松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纪长安是他看过的,最美最干净的一个女人。
从五年前,闻夜松第一次见到纪长安,他就想要将纪长安压在身下。
只是纪长安太正经了。
闻夜松一直没有得逞。
今天无疑是一个好机会。
闻夜松随意安抚了双青曼几句,便吩咐添香,
“一会儿等纪长安来了,你就去给她奉茶。”
“在我的书房第二个书架上,有一只匣子,你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放在她的茶里。”
添香没有弄明白,闻夜松想要做什么。
她充满了愤恨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双青曼。
都是这个闻家的大夫人不要脸,居然做出这种秽乱纲常的事情。
没错,在添香的心目中,闻公子是个读书人,他清高斯文,两袖清风。
如果不是双青曼不要脸,勾引闻夜松,闻家二公子不会与自家大嫂,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添香一走,双青曼便着急的推了推闻夜松,
“我不许你碰那个女人,你是我的!”
添香可能不知道闻夜松想要做什么。
可是双青曼知道。
因为闻夜松书房架子上的那只匣子里,装的可是能够让人神魂颠倒的好东西。
“添香今日开始起,就是咱们家的人了,嫂嫂,你收拾一间房给添香住。”
闻夜松一边说着,一边侧身握住了添香的手。
一见他这幅姿态,双青曼的眼睛都快要冒火了。
她强笑道:“二叔,这是怎么个说法?添香姑娘不是纪大小姐的人吗?”
同所有人一样,双青曼也知道纪长安的那些美貌丫头,最后多数都会给闻夜松。
可双青曼有这个自信,未来她会让自己成为闻夜松所有的女人中,最特别的那个存在。
但现在纪长安都还没有和闻夜松成婚,添香就住在了闻家。
“这哪里有小姐还没过门,丫头先住过来的道理?!”
双青曼看着添香,态度逐渐尖锐。
添香则可怜兮兮的低头,带着一丝哽咽,
“闻公子......不,公子......奴婢害怕......”
闻夜松皱眉看着双青曼,
“嫂嫂,这是我与纪家的事儿,嫂嫂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好了。”
说完,闻夜松就牵着添香的手,把她带进了自己的院子。
如今的闻家,住的是纪家的产业,三进的院落里也养了几个下人。
看起来日子过得还不错。
闻母与闻夜松,以及双青曼都忘了,当初闻家可是举家逃难来的帝都城。
当时闻家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
如今的闻夜松走在外面,也能被人称一声“闻公子”。
闻母则是“闻老太太”。
添香靠入闻夜松的怀里,“公子,今后奴婢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公子,别再生奴婢的气了,奴婢的心中只有你一人,所以奴婢遇到了委屈,也只能来找公子。”
她揣摩了闻夜松近五年的时间,自然知道闻夜松为什么生气。
她又该怎么做,才能让闻夜松不那么生气。
果然,闻夜松在添香主动的投怀送抱下,他心头的怒火缓缓的消散。
最后彻底没有了踪迹。
添香有什么错呢?
她只不过是太爱他了而已。
“以后你住在闻家,就是我的人了。”"
她吩咐了布庄掌柜一声,东西她是不会带回纪家的,便暂存在布庄掌柜这里。
若哪一日布庄掌柜碰到了那位送东西来的男子,便将东西还回去。
布庄掌柜脸上的神色有些为难。
能将这么华贵的无价之宝送出手的人家,哪里会随随便便的要回去?
大小姐到底还是太年轻了。
布庄掌柜见识的人多,他常年在商场上与各色各样的人打交道。
布庄掌柜便知道,对方根本不求财。
很有可能对方求的是大小姐这个人。
纪家虽然是大盛朝的首富之家,可地位十分的低下。
若对方要求的是大小姐这个人,纪家没有任何的转圜余地。
纪长安转身匆匆的离开,布庄掌柜也只能深深的叹口气。
青衣看了看布庄掌柜手里捧着的沉香木匣子。
又着急的看了看大小姐的背影。
完了完了,大小姐连君夫人的衮服都不要。
君上要气疯了。
此时正巧,纪长安还没有从布庄迈出步子。
便看到双青曼带着闻欢和闻喜那对龙凤胎,从纪家布庄外头进来。
“哼!”
看到纪长安,才五岁年纪的闻欢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
他撇过了头去,压根儿就不想搭理纪长安。
纪长安眼中带着冷笑。
上辈子的闻欢是她的养子,可是对纪长安一向态度很冷淡。
那个时候纪长安怎么就没有好好的想想,为什么闻欢闻喜这一对龙凤胎,一直对她这么不冷不热的?
明明她已经将闻欢和闻喜,当成自己亲生的孩子那样疼爱,可这两个孩子,就是与她亲近不起来。
现在来看,在闻欢闻喜很小的时候,他们就很不喜欢纪长安了。
上辈子的纪长安怎么就没有发觉呢?
双青曼大概也没有想到,会在纪家布庄的门口遇到纪长安。
她脸上厌恶的神色瞬间变换,带上了热情的笑容,
“长安妹妹,你不是向来不爱出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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