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鹤舟姜苏南的其他类型小说《错爱半生孟鹤舟姜苏南小说》,由网络作家“愚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会这样?”姜苏南看着被白布盖着的孟鹤舟,这一刻她连上前再看一眼的勇气都没了。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嘴里重复这一句话。姜苏南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一刻的心情。只感觉心口破了的洞,有风,吹得她遍体生寒。脑子也像被什么击中,让她痛不欲生。直到孟母的哭声响起,她才从刚刚的情绪中抽离。“怎么可能!不就是个换肾手术吗,为什么会死人?”“手术前医生不是检查过了,说他身体没问题吗,好好的人怎么就这么没了。”“是不是你的问题,是不是你操作出了意外。”孟母情绪激烈。姜苏南愣愣的看他们,第一次发现,原来孟父孟母也是在乎孟鹤舟的。可为什么偏偏是在他死后。孟母猛地转头,看到了姜苏南,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跑到她面前质问。“你不是说,找了全国最好的医生吗?”“为...
《错爱半生孟鹤舟姜苏南小说》精彩片段
“怎么会这样?”
姜苏南看着被白布盖着的孟鹤舟,这一刻她连上前再看一眼的勇气都没了。
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嘴里重复这一句话。
姜苏南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一刻的心情。
只感觉心口破了的洞,有风,吹得她遍体生寒。
脑子也像被什么击中,让她痛不欲生。
直到孟母的哭声响起,她才从刚刚的情绪中抽离。
“怎么可能!不就是个换肾手术吗,为什么会死人?”
“手术前医生不是检查过了,说他身体没问题吗,好好的人怎么就这么没了。”
“是不是你的问题,是不是你操作出了意外。”
孟母情绪激烈。
姜苏南愣愣的看他们,第一次发现,原来孟父孟母也是在乎孟鹤舟的。
可为什么偏偏是在他死后。
孟母猛地转头,看到了姜苏南,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跑到她面前质问。
“你不是说,找了全国最好的医生吗?”
“为什么鹤舟会死?”
“为什么…”
是啊。
为什么呢?
她也想知道。
孟父死死抱住孟母,眼眶微红,最后只说:“或许这就是他的命吧。”
......
姜苏南亲自将孟鹤舟送到了太平间。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着下去。
只感觉自己的心乱了。
直到护士问她:“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她差点脱口而出妻子二字。
可他们已经离婚了。
还是她亲口提的。
等签完各种资料,护士单独给她留了点时间。
她揭开白布,看着孟鹤舟毫无血色的脸。
眼泪不自觉翻涌,最后砸在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小坑。
......
孟津北醒来,第一句话,“爸妈,苏南呢?我想见她。”
他没注意到父母情绪低落,只一个劲问姜苏南去了哪。
最后还是孟父强撑着精神给姜苏南打去电话。
得知孟津北想见她,她立马起身离开。
无意间带起的风,掀开了白布,露出孟鹤舟脚心的胎记。
她脚步一顿,霎时间脑中有无数碎片凝结整合。
一段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
当初被拐,有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背着她足足跑了几天。
获救时,他们衣衫褴褛,狼狈不堪。
或许那段被拐的记忆太过痛苦。
等她醒来后,她忘记了一切。
只能从大人们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了过程。
可如今看到孟鹤舟脚上的胎记,她居然零零散散又记起了一切。
在她记忆里,由于他们太过慌张,一不小心落入一个猎坑,小男孩的脚被利器贯穿。
可他还是忍着痛,将她送了出去。
她记得清楚,当时那个男孩脚心就有这样一个胎记。
可救她的人不是孟津北吗?
等她赶回病房,孟津北整个人丝毫看不出病态。
一看到她,孟津北就笑了。
他问:“苏南,你去哪了?我还以为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会是你呢。”
姜苏南没说话,孟父孟母也不看她。
孟津北又四处看看,说:“大哥在哪呢?我还要好好谢谢他,如果不是他,我还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等到合适的肾源呢。”
“他是不是在另一个病房,我都已经醒了,他应该也没事了吧。”
谁知话音刚落,孟父就一脸沉重的开口。
“你哥,手术出了点意外,去世了。”
孟津北看着姜苏南,像要从她的眼神里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姜苏南无奈的点点头,一颗晶莹的泪珠落下。
孟津北眼眶瞬间红了,他拼命扭动,嘴上自责的说:“都怪我,要不是我,爸妈的亲儿子也不会死!我是罪人,我对不起爸妈,该死的人是我才对。”
挣扎中伤口崩开,鲜血顿时涌出。
孟母心疼的抱着孟津北。
“津北,你不要这样。鹤舟已经没了,我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了,要是你再出点什么事,你要我怎么活。”
......
孟津北打了一只镇静剂才终于沉沉睡去。
离开病房后,姜苏南问了孟母一个问题。
“津北的脚心有胎记吗?”
姜苏南等着孟母的回答,只感觉漫长得过了几个世纪。
然后孟母缓缓说:“没有,他脚上什么都没有。”
姜苏南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中,从头到脚都是麻的。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出医院。
错了。
从始至终她好像都弄错了。
“我要替津北生个孩子,这是你欠他的。”
孟鹤舟看着姜苏南头上的好感度变为负数。
他僵在原地,脑中只回荡着系统机械的声音。
检测到女主好感度为负,任务失败进度达50%。
若父母好感度为零,宿主将被抹杀!
他还想说些什么,可姜苏南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孟鹤舟,转身进了孟津北房间。
只听“砰”的一声,房门紧闭。
下一秒孟津北的声音响起,“苏南,你这样对我哥会不会不太好。”
“再怎么说你都是他妻子。”
谁知姜苏南冷哼一声,“就凭他那个废物也配做我的丈夫?”
“要不是他心思歹毒,用药毁我清白,我又怎么可能嫁给他。”
紧接着,姜苏南娇魅的声音传出。
孟鹤舟捂着耳朵,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是在20岁那年通过系统帮助回到孟家的。
记忆里他七岁被拐,却从没放弃逃跑,只是每回抓住都少不了一顿毒打。
最严重的一次,直接要了他的命。
是系统可怜,给他一次重生的机会。
条件是得到父母和姜苏南的爱。
可到家后,才发现父母早就有了养子。
更让他难堪的是孟津北对他的态度。
他清楚记得,孟津北当时捂着鼻子,面露嫌恶说:“爸,妈。你们怎么带个乞丐回家。”
爸妈没替他解释,只是默默让佣人带他下去换了身衣服。
他看着父母头上只有40%的好感度。
突然明白,或许他亲生父母并不欢迎他回来。
就连回归宴,也是和孟津北的成年礼一起办的。
而姜苏南是唯一一个,在所有人都嘲笑他时,站出来替他说话的人。
所以,当他知道姜苏南和他有婚约时他内心又惊又喜。
可紧接着,爸妈又为难的说:“你虽然是我们亲生的,但苏南和津北从小青梅竹马。这个婚约还是让给你弟弟吧。”
孟鹤舟想争取,可看到父母的好感度在他的等待中一点点耗尽。
他最终同意了。
可订婚那天,还是出了意外。
等他迷迷糊糊醒来,身旁是衣衫不整,暧昧满身的姜苏南。
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订婚对象不得已换成了他。
从那天起姜苏南对他的好感度就变为了零。
而父母的好感度即使在血缘的纽带下,也仅剩0%。
他和姜苏南结了婚,可她也恨了他几年。
就连那个意外来的孩子,姜苏南也丝毫没有心软第二天就把他打了。
他还记得,他跪在地上卑微的祈求姜苏南留下孩子。
可姜苏南只是冷冷的说:“这个孩子是我人生的污点,我绝对不会生下他。”
而现在,她却心甘情愿的为孟津北生孩子。
隔壁房亮了一整夜。
第二天一早,姜苏南脖子上的草莓暗示着昨晚他们是有多激烈。
餐桌上,孟津北一个劲给姜苏南夹菜,还说:“多吃点苏南,昨晚辛苦你了。”
说完还不忘给孟鹤舟一个挑衅的眼神。
孟鹤舟只能死死捏住勺子。
下一秒,勺子应声碎裂,鲜血汩汩冒出。
没有关心。
姜苏南拧着眉,不爽的开口,“真倒胃口,好好的早饭全被你毁了。”
“你要是对我不满,可以滚出我家。”
听到姜苏南这么说,孟鹤舟只觉得心口压着块巨石让他喘不上气。
孟津北开玩笑的说:“哥,别惹苏南生气,小心被赶出去,无家可归哦!”
孟鹤舟心里苦笑。
是啊。
订婚事件后,孟母就病了。
孟父虽然没直接赶他走。
可也叫他没事别回孟家。
他早就无处可去了。
姜苏南走后。
孟津北的恶意才彻底暴露出来。
他一脸坏笑的凑到孟鹤舟耳边,“哥,嫂子的滋味可真不错,比外面那些卖的爽多了。”
“你是不知道昨晚她有多主动,她还故意选了排卵期,就是为了早些替我生个孩子。”
孟津北瞳孔一怔,踉跄的退了一步,要不是扶着墙,整个人都会跌倒在地。
对于那件事,孟鹤舟其实也不太清楚。
他只记得喝了一杯酒,整个人就有些迷糊。
为了不再宴会上丢人,他就去了房间休息。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酒量太差,才会酒后乱性。
可自己怎么到了姜苏南房间,这点他却一直想不通。
直到此刻,孟鹤舟才恍然大悟。
当时他就是被孟津北领到房间去的。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在背后搞鬼。
原来他回家后,一切的苦难都是孟津北造成的。
孟鹤舟有些颤抖的问出,“他…为什么要怎么做?”
“因为孟津北想要孟家的家产,只有彻底让爸妈厌弃你,让我讨厌你,才能达到他的要求。”
孟鹤舟怎么都没想到,被父母疼爱了十几年的孟津北,居然还会害怕他的出现威胁到他。
孟鹤舟自嘲,他是真的可悲。
就这么一个小手段,就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让他认清了爸妈不爱他的事实。
并此后几年活在所有人的厌弃,冷嘲热讽中。
孟鹤舟深呼一口气,“所以呢?你现在知道了一切了,又能做什么呢?”
“你现在知道他是被陷害的又能怎么样呢?”
“你能收回这些年对他的伤害吗?”
“你能体会到他痛苦的挣扎吗?”
“对不起!”
姜苏南好像只会说这句话。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他已经死了不是吗?”
“孟津北依旧是父母的掌中宝,孟鹤舟的死没给你们任何人带去影响。”
“就像是一阵风,吹过了,自然就散了。”
姜苏南能感受出来,孟鹤舟这话,是在抱怨又是在发泄。
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孟鹤舟,像个易碎的瓷娃娃,随时随地就会破碎。
她想说,她能感受到孟鹤舟的痛苦。
她想说,这一次她会站在孟鹤舟身旁。
可话到嘴边,她只能拼命摇头,略带单薄的解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爸妈,也很难受,他们早就后悔了。”
“我们这次来就是想和你道歉…”
“然后呢?”孟鹤舟将牙齿咬的滋滋作响,强硬的打断了姜苏南。
满腔的委屈,此刻像压抑的火山,喷涌而发,孟鹤舟几乎是捶胸大喊着。
“那我这些年受的苦算什么,你们所有人都将我当成罪人,我每天活的谨小慎微,生怕做出一点让你们厌烦的事。”
“曾经我以为一望无际的大山是地狱,一棍一棍的毒打是地狱,后来我才知道,你们的漠视,你们的冷暴力,才是真的地狱。”
“而我硬生生在这地狱里熬了三年,你觉得你们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能抵过我受的所有苦吗?”
至少他不能。
要是他都原谅了这些肆意伤害自己的人。
那他以后将永无宁日。
说完这些,孟鹤舟也无暇在关注姜苏南说什么了。
看着痛哭不已的姜苏南,最后他只说了一句,“所以啊,你千万不要再来破坏我现在的生活。”
转身却撞见了,躲在一旁的孟父孟母。
孟鹤舟什么都没说,抬脚就准备离开。
孟母叫住他:“鹤舟,你不要妈妈了吗?”
孟鹤舟有些难过,他需要再一次撕开自己结痂的伤口。
“是你们从一开始就不要我了。”
可孟母却不理解,她始终觉得自己事出有因。
她永远都只会站在自己的角度。
“那我能怎么办,你失踪后,要不是津北,你现在恐怕只能看到我的墓碑。”
“我承认你刚回来,我们一时间没转换过来,可后来你要不做那种事,我们又怎么会…”
孟鹤舟清楚,他们口中那件事是什么。
可听了姜苏南的话,知道自己是被孟津北陷害的,他再也不想背黑锅了。
“那件事情不是我做的,是孟津北!”
孟父几乎是下意识反驳道:“不可能!津北不可能干出那种事情。”
“所以,你们就认定,我这个丢了十几年,被人贩子折磨了十几年的亲儿子,品行不端,是能干出这种事情的人?”
终于,孟鹤舟确定,自己对父母最后的那一丝希冀彻底烟消云散了。
孟母摇头,想要上前拉孟鹤舟,却被孟鹤舟躲过,“不是的,你爸不是这个意思。津北从小懂事,他什么都不缺,怎么可能陷害你。”
“况且他本来就和苏南有婚约,他这么做又有什么好处。”
孟鹤舟苦笑,这一家人,嘴上说着要挽回他,可张口闭口,还是偏心孟津北。
孟鹤舟看着姜苏南,只那么一眼,姜苏南就能感觉出他的悲怆。
“姜苏南,你看到了吗,你说我要怎么原谅啊!”
孟鹤舟吐出一口浊气,眼底是死一般的沉寂。
孟父突然像想到了什么,眼神闪躲,嘴里不停重复着:“不可能…不可能…”
孟鹤舟看着他这位生理学上的父亲,他是个商人,孟津北这些手段他不是不懂,只是他无意识的偏心,轻松将一切掩盖。
知道孟父孟母的真实想法后。
孟鹤舟不想再和他们待在一起,转身离开。
孟父看着孟鹤舟,心底慌乱,一时间居然分不清,是害怕亲儿子的离开。
还是害怕,发现自己宠爱多年的养子,其实虚伪又自私。
他有些不死心的说,“可我们总归是你亲生父母。”
孟鹤舟回了头,他认真的看着孟父孟母。
一字一句的说,“早就不是了,你们忘了吗?”
“孟鹤舟已经死了,是你们亲手将他送上手术台的。”
“我现在叫陆淮,我有一群很爱很爱我的家人。”
姜苏南看着孟鹤舟的背影,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痛。
孟鹤舟说得对,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她明白,孟鹤舟也不会原谅她了。
孟母看着孟鹤舟离开,还想纠缠,是姜苏南伸出手,拉住了孟母。
“妈,放他走吧。”
姜苏南不知道她是如何说出这些话的。
只觉得心脏钻心的疼,她最后的理智都快被焚烧殆尽了。
孟母看着孟鹤舟高兴的投入陆父陆母怀抱,她的不甘心战胜了愧疚。
她用力锤打姜苏南,一拳又一拳,直到脱力渐渐的瘫坐在地上。
“为什么…我们都已经道歉了,为什么他还不肯原谅我们,难道要把我们逼死才能赎罪吗?”
姜苏南知道,只要孟母一天认识不到自己的偏心,她就永远无法明白孟鹤舟的决绝。
姜苏南看着哭到晕厥的孟母,冷冷开口,“或许是吧,不过最该赎罪的人,不是我们。”
姜苏南看着舞台中央接受所有人祝福的孟鹤舟,有些恍惚。
他在笑,那是她从没见过的发自肺腑的笑。
就那么一下,她就明白自己输得彻底。
她知道,那些误会、伤害,不会被时间磨平。
只会在往后的岁月中像一根鱼刺,扎在肉里,时不时用疼痛来提醒自己,她曾经犯下弥天大错。
而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孟父孟母知道一切。
揭穿孟津北的真面目。
姜苏南什么都没说,有些心不在焉的回了家。
孟父孟母本来决定越早手术越好。
可孟鹤舟的身体太差,最终手术定在一个月后。
当天孟鹤舟回家,姜苏南破天荒地亲手做了一桌菜等他。
一看到他,姜苏南蹭的一下起身,“你回来了,我给你做了些吃的。”
或许因为平时太剑拔弩张,姜苏南整个人有些紧张。
可看向孟鹤舟的眼神中却又隐隐期待着什么。
孟鹤舟扫了一眼桌上的菜像是被人猛地泼了盆冷水。
他海鲜过敏,父母不清楚,就连他的妻子也根本不知道。
随后他只神色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吃过了。”
就独自回了房。
姜苏南看到孟鹤舟冷淡的样子,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想着他肯定因为捐肾的事心有不满。
第一次拉下面子亲手端了碗鱼汤去了孟鹤舟房间。
这是她第一次进入孟鹤舟的地盘。
尽管结婚三年,可他们的关系用室友来形容更加贴切。
她从不允许孟鹤舟用她的东西。
在家时苛刻的要求他,不能发出超过40分贝的噪音。
甚至规定晚上八点后,就不能走出房间。
她记得有一次,孟鹤舟得了重感冒,一直咳个不停。
她只微微皱了下眉,孟鹤舟就自觉的到外面住了几天。
想起这些,她突然意识到平时对孟鹤舟确实过分了些。
她鼓足勇气,敲响了房门。
入眼只看到衣架上挂着的衣服不多,房内杂物也整齐摆放。
房间不大,却格外整洁,隐约还透露出一丝古板、无趣。
和孟鹤舟本人一样。
唯一鲜活的东西,就是窗台上那两盆绿植。
“有什么事吗?”
姜苏南端着鱼汤,有些烫,“哦,医生说你身体不好,最近得多补补。”
还是为了他那颗肾啊!
孟鹤舟有些自嘲,看着浓郁奶白的鱼汤,“真香啊!可惜我海鲜过敏。”
“不好意思!”
姜苏南话还没说完,这次留给她的只剩一扇紧闭的房门。
......
第二天,姜苏南到病房时,孟父孟母已经来了许久,见她一到,两人主动走了,给他们留出空间。
姜苏南有些恍惚,同样是孩子,可为什么孟父孟母对孟鹤舟的态度完全不同。
不知不觉间她居然有些同情孟鹤舟。
良久,孟津北才把走神的姜苏南喊回来。
他轻轻拉住姜苏南,手指缠得她有些心痒。
“苏南,我们结婚好吗?我想娶你,我想和你有个盛大的婚礼,我想让全世界的人都来见证我们的幸福。”
看着孟津北那双虔诚的眸子,她突然想起了孟鹤舟。
想起那天孟鹤舟答应捐肾,决绝的样子。
一双明亮的眸子,像是瞬间被人夺去了生机。
她迟疑了,“可是,我还没离婚。”
“那又如何,苏南,我想清楚了。去tm的世俗道德,我都生病了,我可能随时会死,人总要在生死前才能看清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而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是你,苏南。”
“只要能娶你,哪怕只当你一天丈夫,我都死而无憾了。”
姜苏南连忙捂住孟津北的嘴。
她想,尽管这样做对孟鹤舟很残忍。
可这个错误早在三年前就该纠正了。
他们深情拥吻。
姜苏南只说了一个字。
“好。”
“你们怎么现在才送医院?”
听见孟津北肾衰竭,孟母立马就哭了。
“怎么会这样?我的津北,明明身体一直很好的,怎么会突然肾衰了。”
姜苏南听到这里,身形摇晃,面色惨白,孟鹤舟伸手想要扶她,却被姜苏南躲过。
一只手就那么僵在原地。
“医生,会不会报告有误,他一向健康的。”
结果医生没有好气的说:“你们要是觉得有问题,可以换家医院。”
“我看过他之前的病历,长期酗酒,喝到胃出血过六次,酒精中毒三次。他的肾早就出问题了,只是你们没发现。”
几乎听见酗酒两字时,所有人看向孟鹤舟。
孟津北酗酒是在订婚后染上的。
孟鹤舟只觉那种窒息感又排山倒海的袭来。
孟母冲到他面前,他以为迎接他的会是打骂。
可孟母只是看着他,眼底情绪复杂,有怨有恨,有悲伤,有懊悔。
可最后她说:“我多希望你死在外面,至少现在我还有个健康的儿子。”
“为什么出事的不是你?为什么你还好好站在这里?”
一连串的问话,当场将他打懵,可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孟鹤舟只觉得心口破了个大洞,有刀在将他凌迟。
医生见到这种情况,只能大声呵斥,“都闭嘴!这里是医院,病人需要休息。”
“而且病人现在情况不是很乐观,需要尽快找到肾源进行移植,否则…”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孟母早就哭成了泪人。
姜苏南强撑着没哭,但早已被吓得魂不守舍。
只有孟父,此刻还算镇静。
“都去做个配型吧,要是谁的合适,就换给津北。”
像是做了个无关痛痒的决定,孟鹤舟只是晚一秒没说话。
就被孟母一阵奚落。
“孟鹤舟你难道不愿意吗?”
“津北要不是因为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里最没有资格拒绝的人就是你。”
孟鹤舟无话可说,从他回到这个家时,他的一切早就身不由己了。
孟鹤舟答应去做了配型。
结果要三天后才能拿到。
当天回家,姜苏南只和他说了一句话。
“孟鹤舟,这是你欠津北的。”
孟鹤舟冷笑,“我欠他?我的父母、爱人、身份、公司。”
“我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我到底哪里欠他?”
姜苏南脚步一顿,掌心有血滴落。
她转身看着孟鹤舟,一字一句道:“妈说的没错,你就不该回来。”
“你一回来所有都变了,我的爱人换了,每天还要忍受和你待在一起。”
“现在,他还病了,而造成一切的你,凭什么还好好的。”
姜苏南拧着眉,积攒一天的情绪,此刻像是得到宣泄。
他也是第一次发现,姜苏南对他的恨意这么深。
孟鹤舟想说,要是有父母的偏爱,要是有你的专情,就算此刻让他死了。
他也心甘情愿。
可是他什么都没有。
孟鹤舟所有的话,最后只能化作一只手,温柔的轻拂掉姜苏南脸庞的泪珠。
孟鹤舟看着她,有些难过的说:“要是这泪水是为我流的该多好。”
姜苏南别扭的偏过头,无情的说:“若配型合适,我会亲自来抓你。”
......
三天后,结果出来了,孟鹤舟配型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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