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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长嫂守寡后,残疾小叔子强宠姜虞月谢景澜完结版小说

五月微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小柳则是眼泪花花的急着去给姜虞月找大夫,不成想刚一出门,便和一个头戴黑色斗篷的男子撞了个满怀。这个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姜虞月在黑市所结识的连墨。连墨被人这么一撞甚是有些不耐烦,正欲开口,却发现小柳满脸的泪水。“好端端的你哭什么?”连墨眉头皱起,“被撞的是我。”有了刚才被刺杀的经历,看着眼前这个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的男子,小柳顿时警惕了起来,立刻同他拉开了距离,“你是什么人,大半夜的在这里做什么?!”连墨被如此质问更是没了个好心情,指了指自己手中的药材,“送药材的。”药材?小柳定睛一瞧,认出来了连墨手中拿着的正是血心芝,仔细一想今日小姐似乎是同她说过会有人来送药材的事。可这大半夜的这人又打扮成这副模样,实在是可疑得很。“你是这座宅子的丫鬟...

主角:姜虞月谢景澜   更新:2025-01-07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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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虞月谢景澜的其他类型小说《钓系长嫂守寡后,残疾小叔子强宠姜虞月谢景澜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五月微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小柳则是眼泪花花的急着去给姜虞月找大夫,不成想刚一出门,便和一个头戴黑色斗篷的男子撞了个满怀。这个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姜虞月在黑市所结识的连墨。连墨被人这么一撞甚是有些不耐烦,正欲开口,却发现小柳满脸的泪水。“好端端的你哭什么?”连墨眉头皱起,“被撞的是我。”有了刚才被刺杀的经历,看着眼前这个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的男子,小柳顿时警惕了起来,立刻同他拉开了距离,“你是什么人,大半夜的在这里做什么?!”连墨被如此质问更是没了个好心情,指了指自己手中的药材,“送药材的。”药材?小柳定睛一瞧,认出来了连墨手中拿着的正是血心芝,仔细一想今日小姐似乎是同她说过会有人来送药材的事。可这大半夜的这人又打扮成这副模样,实在是可疑得很。“你是这座宅子的丫鬟...

《钓系长嫂守寡后,残疾小叔子强宠姜虞月谢景澜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而小柳则是眼泪花花的急着去给姜虞月找大夫,不成想刚一出门,便和一个头戴黑色斗篷的男子撞了个满怀。

这个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姜虞月在黑市所结识的连墨。

连墨被人这么一撞甚是有些不耐烦,正欲开口,却发现小柳满脸的泪水。

“好端端的你哭什么?”

连墨眉头皱起,“被撞的是我。”

有了刚才被刺杀的经历,看着眼前这个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的男子,小柳顿时警惕了起来,立刻同他拉开了距离,

“你是什么人,大半夜的在这里做什么?!”

连墨被如此质问更是没了个好心情,指了指自己手中的药材,

“送药材的。”

药材?

小柳定睛一瞧,认出来了连墨手中拿着的正是血心芝,仔细一想今日小姐似乎是同她说过会有人来送药材的事。

可这大半夜的这人又打扮成这副模样,实在是可疑得很。

“你是这座宅子的丫鬟?那东西就交给你了。”

连墨显然并不想在这里耽误太久,将血心芝塞给了小柳,便准备转身离去。

“等等!”

见着连墨要走,小柳赶忙将他叫住,“你可会医术?”

她心中着急小姐的伤势,可这会稍冷静下来仔细一想,这大半夜的她上哪去找大夫?

即便找到了,大夫愿不愿来都说不定,眼前这人既是来送药材的,想来对药理必然也有所了解。

“会。”

连墨抬眼,给出来了肯定的回答,小柳见状便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

“我家小姐受伤了,这一时半会我也不知上哪去找大夫,你既会医术,可否请你来替我家小姐瞧一瞧?”

“可以。”

连墨是一如既往惜字如金,“要加钱。”

小柳连连点头,立刻拉着他就往院子里走,

“只要你能救我家小姐,你要多少银子都成!”

房间内,床榻上的姜虞月双目紧闭 呼吸也甚是微弱。

略显凌乱的发丝被汗水紧贴于肌肤之上,右肩处伤口流出来的血液浸红了大半边衣裳,看起来着实是有些触目惊心。

谢景澜神色晦暗不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缓缓划开姜虞月的衣裳,与他面上阴沉的表情不同,谢景澜手上的动作极轻。

可就算如此,伤口处被牵动,昏迷中的姜虞月也是忍不住略带痛苦的轻哼了一声,谢景澜见状只得再度将动作放柔了几分。

待到衣裳被割开,姜虞月的伤口才完全裸露出来。

许是因为箭上淬了毒的原因,这伤口明显比寻常箭伤瞧上去要严重不少,伤口处的血液都泛着黑紫,情况实在不容耽搁。

谢景澜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她肩头的羽箭,并未有过多的犹豫,直接一把就将箭给拔了出来。

虽说长痛不如短痛,但这动作带来的巨大痛楚让姜虞月本就苍白的脸又变得难看了几分,柳眉拧起,浓密的睫毛不住的颤抖着,令她看起来柔弱不堪。

毒箭被拔出,谢景澜便开始细细地为她清理起伤口来,即便姜虞月半个肩膀都裸着,可他的眼神专注,不带半分旖旎心思,只专心的为她上药包扎。

此时小柳带着连墨匆匆来到,眼见着他们就要往屋内走,吉祥赶忙上前拦住他们二人。

“吉祥!你做什么?!”

小柳着急自家小姐伤势,“这是我给小姐找来的大夫!你快让开!”

“小柳姑娘你别急。”

吉祥面上多少带着些尴尬,“三少爷……已经在替大少奶奶医治了,此刻你们进去恐怕不太合适。”


小柳见状憋笑道,“少爷请放心,奴婢一定将小姐好好看着!”

眼下还只有曦少爷被蒙在鼓里呢。

……

而此刻公主府那边,宋锦婉的马车刚一停在公主府门口,小厮便匆匆来报。

“公主殿下不好了,靖王殿下府上的赵管事正在厅内等着您呢!”

靖王?

宋锦婉和谢云齐听得这话对视一眼,两人神色各异。

这靖王乃是当今圣上最小的一个弟弟,虽年龄同宋锦婉他们相差不了几岁,但却是神龙不见首尾,众人只知他性情暴戾,偏偏他在朝中的权势又是滔天,一向是不敢招惹的。

“靖王为何会派人来我府上?”

宋锦婉在侍女的搀扶下快步下了马车,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虽说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能确定的是准没好事。

而一旁的谢云齐脸上的表情几分复杂,手指屈起,泛着青白。

“公主殿下。”

赵管事见着宋锦婉来了,遥遥朝着她行了个礼,不过面上的表情却无几分尊敬之意。

宋锦婉虽被惯得娇蛮,但生在皇家也会看人下菜,挤出来了个笑脸问道,

“不知皇叔是所为何事,竟然还要劳动赵管事您亲自过来一趟?”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赵管事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缓缓道,“只是近日我们靖王殿下身子欠安,急需几味药材治病,可好巧不巧,今日老夫派人出去才买,竟被告知那些药材都被华锦公主您手下的人买走了,这可该如何是好呢?”

这话让宋锦婉脸上的表情顿时僵硬了一下,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宋锦婉干笑了两声,试探性地开口问道:“那赵管事的意思是……?”

“自然是要以靖王殿下的身子为重。”

赵管事说话毫不留余地,“老夫瞧着公主殿下身子康健,也不像是需要那么多药材,因此还请公主殿下割爱,将药材让与靖王殿下才是。”

宋锦婉心中虽有不舍,但她也没那个胆子敢和靖王对着干,只能对着侍女耳语了几句,片刻之后一大堆药材便被送了上来。

“既然皇叔病重,那这些药材便拿去吧。”

宋锦婉强撑着笑脸,而赵管事则是不紧不慢地翻看着那些药材,而后一顿,

“公主殿下,这些药材中似乎还少了一株最关键的血心芝吧?”

一听到血心芝这三个字,宋锦婉脸色骤变。

本来她特地留了个心眼,想把最贵重的血心芝给留下,好歹这东西她可是给出了两根金簪子才换回来的,可没想到这个老滑头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什么血心芝?”

宋锦婉还想再挣扎一下,毕竟就这么平白给出去她实在是肉痛得紧,不过赵管事可不会给她打哈哈的机会。

“自然是今日公主殿下在城南药铺子里花费重心才抢到手的血心芝啊。”

赵管事慢悠悠地开口道,“也不知为何这样巧,这一味血心芝也正是靖王殿下的药方中不可或缺的药材。”

“公主殿下还是拿出来吧,若是耽误了靖王殿下的病情,此事一旦被传入陛下的耳朵里,岂不是要治公主殿下一个不尊长辈之罪?”

眼看着这么大的一个罪名被安在头上,宋锦婉也只能被迫让步了。

眼下正是定下太子人选的关键时期,若是她这边出了什么事情,累及了她皇兄在父皇眼里的形象,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姜虞月心想:这花钱雇的刺客挺值,很上道啊!

这旖旎的心思刚起,霎那间却天翻地覆,车窗被利刃挑破。

簌簌寒风狂袭而来,伴随着还有小柳撕心裂肺的声音,“小姐……少夫人,快跑!有刺客!”

在外驾车的小柳被人击倒在地,洁白雪地染了大片的殷红。

姜虞月心头一凛,余光瞥见刀光袭来。

她抓着谢景澜,侧身,避开了这锋利的刀尖。

“你们若不抵抗,便能给你们一个痛快。”那持剑的蒙面人冷笑,动作愈猛而刺来。

狭窄的马车里,根本无处可躲。

姜虞月指尖翻转,藏于袖中的银针射出,击歪了剑的方位。

否则这一剑刺下,必死无疑。

其他刺客猛地一拥而上。

“小姐,快逃!”

远处又响起小柳的唤声,在她的掩护下,姜虞月搂着谢景澜一跃而起,迅速逃离此处。

背对着小柳,姜虞月紧抿唇瓣,才能不泄露此刻的慌张。

没想到竟真有刺客冲谢家而来,是她大意了。

而被她搂着的谢景澜没错过她紧绷着的神情,将脸微侧,垂落的手似不经意散出一丝凝成团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直至后面再无追逐声响。

她在一处小溪旁停下脚步,终于可以大口喘息着。

一直吊着心,还得抱着成人体型的谢景澜奔波一路,饶是运着功也吃不消。

小柳从暗处现身,急忙上前,“小姐,您没事吧?”

做了一番争斗,她身上衣裳凌乱挂了彩,此刻比姜虞月还要狼狈,仍是挂念自家主子的安危。

“我无事,倒是你要不要紧?”

姜虞月目光动容,连忙将小柳上下检查了一遍,见只是一些皮外伤才松了心。

小柳是姜家为她而培养的武婢女,虽有武功,但面对如此棘手刺客,也可能伤及内在。

借着林中小溪舀水喝恢复了些体力,姜虞月将目光放在一旁静坐着的谢景澜身上。

他有腿疾,无法走动到小溪旁饮水。

姜虞月看着,忽然灵机一动。

她双手捧着水,到谢景澜身旁,要喂他喝水。

谢景澜:“……”

“你怎么不喝?是不渴吗?”姜虞月歪了歪头,双手仍作捧姿。

他目视着她,眼中一言难尽。

从未见过如此厚脸皮的女子,明明先前姜虞月并非这般性子……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姜虞月瞅着他莹白如玉的面颊,勾了勾唇,“难不成,你是怕我下了药?”

说话的间隙,她往前凑近了些,呼吸在凉夜中凝成水汽,洒在他的脸上,撩起一股痒意。

他身体绷紧,冰凉的面颊倏然滚烫。

“难道不是?”只是他眼底依旧淬了冰。

真是不上道啊。

姜虞月心里叹了声,遂也摊开手不戏弄他了。

“喝吧。”她掏出一个随身的水袋,递给他。

好险处处顾及到了谢景澜,她是可以随处应急,谢景澜却不能出一丝差错。

看着她递来的水袋,谢景澜抿了抿唇,没接。

“你要是不放心,我喝一口也行。”说着她作势对上唇,就要喝下去。

余光一直看着谢景澜神情,只见他依旧无动于衷,姜虞月道了声无趣,将水袋硬塞入他手里。

“没下药就是没下药,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就算下了药,你能行吗?”看了眼他笔直的长腿,姜虞月惋惜收回目光。

好看是好看,可惜不中用呢。

谢景澜一瞬沉下脸,目光幽深盯着她。

“如果大哥没死,你要是怀了孩子又当如何做?”

姜虞月唇瓣一张一合,“那也是有前提才行,你不能行,那我也怀不上,更何况夫君已经死了,也没那么多如果。”

谢景澜盯她半晌,脑袋里昏昏沉沉,思考着如何将她那聒噪的小嘴堵住。

可眼前显现重影,他晕过去前,还停留在她那双娇嫩启合的唇上。

“谢景澜!”

在他倒下去前,她手快接住了他,忍不住惊呼出声。

看着他紧闭的双眸,姜虞月忍不住重重叹了口气。

动不动就晕,看来真不能指望谢景澜生孩子了,现在如何活着回去还是一件头疼的事。

就在这时,身后的草丛忽然传来声响。

刺客追来了?

姜虞月猛地抬眼望去,只见后面窜出一只野兔,肥肥胖胖,像极了今晚刚饱餐过的那只。

“……”

真是自己吓自己。

但目前这状况,此地也不宜久留,姜虞月还是打算折返回去。

没有马车和行囊,光靠她跟小柳两个弱女子,也不能带着谢景澜出了这郊外。

折返回去,一路上竟出奇顺利,再无刺客袭击。

而姜桓曦和吉祥也不见踪迹。

思虑再三,姜虞月还是打算先处理好眼前事,找到马车带着谢景澜回了最近的客栈。

一路上,谢景澜所安插的眼线都紧盯着这辆破烂的马车。

那些刺客已经被他们解决掉,可最关键的谢景澜的安危,没有命令他们却无处下手。

谢景澜身中剧毒,此刻正是药效突发期。

先前为了传讯,他动用了内力,恐怕受了反噬真正陷入危险。

……

好不容易到客栈,姜虞月将谢景澜平放在床上,扒开了他的上衣,用针灸替他疏通经脉。

在马车上时她就替谢景澜诊断过,紊乱复杂的脉象,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

疏通了些,此刻情况稍缓。

谢景澜从昏睡中睁开双眸,对上的便是姜虞月关怀的眼神,猝不及防神情怔愣。

“你醒了?”她端着杯盏,将水渡入他嘴里。

“咳咳……”

他呛了一口水,视线落到沾湿的胸前。

衣裳好端端的穿在身上,只褪到腰线处。

他不由又瞥了眼前温柔替他擦拭水渍的姜虞月,思绪复杂。

姜虞月明明都不加掩饰要利用他生子,稳固地位,但却并未在他昏睡时趁人之危。

下手也不干脆,不符合她近时所展现的性子。

“你先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姜虞月看了眼他,那目光说不出来,便走出客房阖上了门。

方才小柳就在门口通知了她,说是姜桓曦跟吉祥也到了客栈。

见到二人,姜虞月有些讶异,“你们是如何找到这儿来的?”

姜桓曦道:“我与吉祥到处找你们,无意又绕了回这客栈,反倒巧了。”

姜虞月恍然,又看了看吉祥,见他低着头,只吩咐他去照料谢景澜。

为了养伤病,在客栈又多停留了几日。

这几日姜虞月仍细心待谢景澜,但都通过吉祥,不再试图亲力亲为。

谢景澜忽而不习惯起来。

端着药碗的吉祥不经意扫到他冰冷的眸,手忽然一抖,险些洒了汤药。

“她人呢?”

这个她,指的自然是姜虞月。

谢景澜周身寒气逼人,吉祥硬着头皮道:“大少夫人只吩咐奴才给您送药,她熬完药就歇下了。”

“呵。”谢景澜冷不丁掀唇冷笑一声。

先前不管如何,姜虞月是定要在他身旁亲眼看他用完药的,找各种借口接近他。

现在觉得他没利用价值,就放弃了。

与宫中那些利益之上的无甚差异。


今日最轻松的便是谢景澜,他双腿有疾,不用跪着。

谢家二小姐谢鸢没遮住眼里的艳羡,嘀咕一声:“只有衣冠冢,何必整这么麻烦,尸身都没有,大哥说不定没死呢。”

二房的三小姐谢枝低着头,瞧着唯唯诺诺,但也没什么伤心之色。

倒是姜虞月,作为新婚妻子,还得作出伤心欲绝的模样。

姜虞月感受到黏在了自己身上的目光,不出意料和谢家二少对视上。

“大嫂看起来瘦了些,可得照顾好身子骨,大哥不在了,还有我们陪着你呢。”

谢进博毫不掩饰对姜虞月的惊艳,她平日里打扮偏艳,突然素净却多了一些勾人的清冷,因为清瘦而更纤细的腰肢衬托得曲线饱满诱惑。

他眼神下流,语气也暧昧,像是暗示什么。

谢进博早就觊觎上姜虞月了,江南一带谁不知道姜家大小姐姿容无双,奈何他和谢云齐不是一房的,抢也没个名头。

谁知道谢云齐居然是个短命鬼,娶了个美娇娘没多久就死了。

都在谢家,姜虞月枕边也没个人……

谢进博看姜虞月俨然是囊中之物。

姜虞月勉强一笑,红红的眼圈在娇嫩雪白的脸庞上醒目得惹人怜惜,“多谢二弟安慰。”

谢进博又是一阵心猿意马,觉得姜虞月是在存心勾引他,更恨不得晚上好好“安慰”她。

他当然看不见姜虞月垂下的眼帘里的幽冷与算计。

前世谢进博同样觊觎姜虞月,时常夜里爬墙头,她心里有防备,没让他得逞,这事儿传出去到底不体面,她也没有声张。

后来姜虞月成了谢家当家的人,谢进博为了要钱再也没敢做对她不敬的事,表面全是小叔子适宜的恭敬关切。

只是谢云齐回来之后,知道谢云齐要休妻,谢进博彻底暴露了狼子野心,当众造谣姜虞月和他早就奸情,还联合了一个郎中说她堕过胎。

姜虞月当夜被谢云齐关进了柴房,谢进博大摇大摆地进来,表示整个府里的人都默认了她是他的人。

若不是谢家人都不知道姜虞月自幼习武,那一夜谢进博必定得逞。

这一世,她对谢家人可没这么多心软,第一刀是谢云齐的命根子,第二刀便从谢进博开始吧。

姜家人是最先来吊唁的,姜母眼眶通红,姜虞月鼻尖酸涩,泪水滑落得真情实感。

前世,姜家在一年后被神秘盗贼血洗而空,全家上下不留一个活口,只有嫁出去的姜虞月免了一劫。

再看到父母与弟弟还好好活着,姜虞月重生后的一颗心有了落地感。

姜母心疼地抱着女儿,“娘永远都在你身边。”

在女婿的灵堂上,许多宽慰的话姜母都不太方便说,以免谢家人多想,当他们是在劝说女儿早日走出伤痛,另寻新人家。

姜虞月抱着姜母哭了一会儿,哽咽道:“我没事,娘不用担心。”

她哭成这样,哪里像没事的样子。

姜母心里忧心,但后边还有宾客等着,也只能安抚姜虞月她过两日再来探望。

见过了家人,姜虞月心思早就不在这没用的灵堂上。

宾客见了一半,她就听见谢景澜咳嗽不止的声音。

谢老夫人感受到了宾客看向谢景澜的目光,或多或少带着些同情,就像是笃定谢景澜命不久矣。

她本就不大好的心情更加糟糕了,吩咐吉祥:“带三少爷下去休息吧,齐儿最照顾弟妹,不会责怪于你。”

姜虞月睫毛微微颤动,听到轮椅声音在自己背后响起,两眼一闭,朝着后边倒了下去。

吉祥眼角余光注意到,第一时间紧张起来,立刻去扶姜虞月。

自家少爷最不喜欢别人碰触,今日姜虞月主动为谢景澜推轮椅已经吓了他一跳,这要是倒在少爷身上……

被吉祥和小柳稳稳扶住的姜虞月:“……”

谢家上下就没一个聪明人,主子尚且如此,下人也差不多一个德性,难得还有这么机敏的,却出现在谢景澜身边。

“我送大嫂回去。”不安好心的谢进博第一个自告奋勇。

谢二夫人最知道儿子什么德性,警告瞪他一眼,“老三正好回去,还是他送吧,一个两个都不在,让人看了笑话。”

谢大爷对谢景澜道:“你送你大嫂回去,顺便让郎中都给你俩看看。”

叔嫂之间当然还是保持距离最好,尤其姜虞月刚成了寡嫂,不可能让好色的谢进博和她走太近,但谢景澜向来靠谱,又瘸了双腿,两人怎么看都不可能有什么。

谢景澜神色淡淡应下。

姜虞月装了一路,被扶上榻之后,听到谢景澜让小柳去烧热水,吉祥去请郎中,屋内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感受到谢景澜正看着她,姜虞月正要悠悠转醒……

“大嫂还不准备醒吗。”

谢景澜口吻平静,反倒让姜虞月心下一跳。

既然被看穿,她也不再装,睁开眼笑了下,“三弟是怎么发现的?”

谢景澜黑眸含着探究看她,不答反问:“我倒想问问,大嫂究竟要做什么?”

昨日在谢老夫人房中,她看他那一眼就带着算计,今日更是处处不寻常。

莫非是发现了什么?

谢景澜眸中飞快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杀意。

姜虞月毫无察觉,斟酌着怎么说才不会让自己显得像个女流氓。

谢景澜没听到回答,压下眉眼间隐约显现的不耐,尽力保持着语气的平和:“换个说法,大嫂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他没权没势,瘸腿病秧子,姜虞月能惦记他什么?

听到外边渐近的脚步声,姜虞月思忖一瞬,在来人要进来之前,唇角微弯回了两个字:“孩子。”

谢景澜眸光一滞。

大嫂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孩子。


谢云齐一下子就认出来了他们,面上神情来不及遮掩,急切欲转身。

可惜姜虞月眼尖,谢云齐可是她恨之入骨的人,即便是化作灰她都认得,不过没想到竟然这样巧合,在这里碰上了。

想来他也是来找百里子玄求医的吧?

一想到谢云齐如今为了他那被废的命根子四处奔走,姜虞月就险些忍不住笑出声,不过这谢云齐既是谢景澜的大哥,想必他也认出来了。

这可是个博取怜惜的好机会!

“哎呀……”

姜虞月柳眉一皱,俨然一副虚弱得要倒地的模样,一旁的小柳赶忙将她扶住。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

姜虞月摆了摆手,泫然欲泪的模样看起来分外惹人心疼。

“只是方才恍惚中我好像看到了云齐……也不知道他在那边过得好不好,可有受罪……”

而谢景澜则是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实在是不明白姜虞月为何要做出这幅模样。

分明是连借亡夫庶弟生子这事都做得出来的人,这会却非要表现出一副死了男人伤心欲绝的样子,当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而迅速走远的谢云齐听见动静偷偷回望了一眼,看着眼前这副场景只觉得有些怪异。

他和姜虞月的婚事原本也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甚至连房也没圆过,为何姜虞月竟会对他的死如此介怀?

想到这里,谢云齐方才的郁闷烦躁,片刻间烟消云散。

好歹姜虞月也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哪怕是在花团锦簇的京城,她也是姿色出众的那个,能被如此佳人挂怀,更是证明了他谢云齐自身的魅力。

他望眼过去,刚扬起的唇角倏尔一僵。

姜虞月与谢景澜身形贴近,二者皆是极好的样貌,若不知情的,只以为是一对璧人。

不过很快谢云齐就否定了这个想法,看姜虞月这样子,恐怕至今都没能释怀他这个夫君的死,而谢景澜又怎么肯要一个嫁过人的女子?

想到谢景澜,谢云齐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

寻常人不知,他心底可是门儿清。

他这个半路被认回来的便宜三弟背后身世不简单,姜虞月即便敢染指,那位恐怕不会轻饶了她。

等谢景澜将姜虞月除掉,他再出手也不迟。

待谢云齐离去,姜虞月也收起了演戏的心思,进了百里神医府邸。

“是略有些好转了。”

百里子玄装模作样替谢景澜诊了脉,又新写了一剂药方,

“若是运气好,能多活个一年半载也不是不可能。”

姜虞月听得这话松了口气,但看着药方心底里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这方子乍一看是没什么问题,用的也都是各色上好的补药。

可怪就怪在这其中并无什么针对性的药物,只能说是无功无过,论其效果应当和寻常补药也没什么区别,顶多是补效更强了几分而已。

不过看着谢景澜的气色的确有在好转,且这百里子玄也是声名在外不会胡来,姜虞月便压下了心中的疑惑,只当是这些药材经过调配后能有什么特殊效果吧。

看完诊后几人正欲返回,谢景澜却是冷不丁地开口,“百里神医,给我大嫂也瞧瞧吧。”

“给我瞧瞧?”

姜虞月指了指自己,“我又没得病,有什么可瞧的?”

“方才在门口不是还出现幻觉了吗。”

谢景澜眉头微挑,嘴角泛起一丝不经意的玩味,

“都能幻视到死人了,恐怕是大嫂对大哥的死太过伤心,也需要好好调养下身子了。”

“……”

听得这话姜虞月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她的演技当真如此拙劣吗?

回到避暑山庄后姜虞月不断想着方才的演技,连谢景澜都瞒不过,那会不会也被谢云齐看出了拙劣痕迹?

那不行,既然要装,她便要做到完美。

她重生而来,不止要让谢家偿命,更是要让他们付出惨痛代价。

“姐姐。”

一大早就被派出去办事的姜桓曦拿着两张地契和房契走了进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你看好的那座宅子已经买下来了。”

虽说按照姜虞月的要求照做了,但姜桓曦还是不能理解她为何要在京城这最繁华的地段买宅子,

“这京城和咱们那可真比不了,一栋宅子竟然这么贵……”

“别心疼了。”姜虞月三两句打破他的顾虑,“此处地段好,去哪都方便,况且就算是以后咱们不住了,也能马上转手卖掉不是?”

这话倒是成功说服了姜桓曦,不过买下这里的宅子,姜虞月还有别的打算。

毕竟比起回到谢家那个虎狼窝,她还是更倾向于留在京城,且给谢景澜治病所需的药材也是一笔不少的花费,她自然不能选择坐吃山空,而是决定开始在京城做点生意,也好补贴下荷包。

看着宅子简易的图纸,研究了一番后姜虞月开口道,“我住主院。”

不等姜桓曦回话,姜虞月的手指指向主院旁的一间,

“谢景澜就住我隔壁院子,其余的阿曦挑你喜欢的住着就行。”

姜桓曦闻言又想劝阻,姜虞月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伸了个懒腰走向外边,

“这宅子是买好了,但还缺点布置的物件,我去街上逛逛。”

看着姜虞月的背影,姜桓曦只觉得无可奈何,同时心中对于谢景澜的敌意更是浓了几分。

他姐姐如此一个循规蹈矩的人,竟然被谢景澜这个行动不便的废人蛊惑到了这种地步!

看来他必须得看好谢景澜,绝对不能再让他有勾引姐姐的机会了!

而后姜虞月花了几天时间,忙前忙后的把家用的物件都添置了个七七八八,准备好了以后便邀请谢景澜住进了她新买的宅子。

谢景澜倒是没有过多的推诿,就这样搬进了院子里,不过这段时间却是没怎么见到姜虞月的踪影,对于所受到的冷落他也是多有不满,立刻就命人探查起了姜虞月今日的行动。

“殿下,姜虞月今日购置了些寻常的用品,又在街上逛了几个时辰,似是在盘问生意一类的,最终买了两间铺子。”

买铺子?

听着吉祥的汇报,谢景澜眉头一皱,怪不得这几日都没见着她影子,原来是忙着做生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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