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姚秀才徐兰娘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女剽悍,反向“鸡爹”姚秀才徐兰娘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曈曈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咳,快用力咳出来!”伴随着大声的催促,一个精壮的下人架着个弯腰的男子出了酒楼门,身后跟着好几个人,其中还有酒楼的掌柜。那男子面色口唇已然发紫,咳嗽不停,呼吸急促,一直用没被架住的手抠挖喉咙。这模样,明显是噎住了!瞬息之间,姚韫真脑子里便划过团队急救培训时的信息——海姆立克急救法。海姆立克急救主要针对气道进入异物导致的窒息,被后世称为“生命的拥抱”。她上辈子的安保团队相当专业,时常需要面对难度极高的任务,因此必要的急救知识不可或缺。噎住可能引起异物窒息,进而在几分钟之内死亡!看他们走路的方向,像是要去康乐堂,康乐堂离这里不远,但仅凭双脚,需要走十几分钟,那就错过了黄金抢救时间!事关人命,容不得姚韫真多想,她飞快地从地上抓了一把灰,朝...
《长女剽悍,反向“鸡爹”姚秀才徐兰娘大结局》精彩片段
“咳,快用力咳出来!”
伴随着大声的催促,一个精壮的下人架着个弯腰的男子出了酒楼门,身后跟着好几个人,其中还有酒楼的掌柜。
那男子面色口唇已然发紫,咳嗽不停,呼吸急促,一直用没被架住的手抠挖喉咙。
这模样,明显是噎住了!
瞬息之间,姚韫真脑子里便划过团队急救培训时的信息——海姆立克急救法。
海姆立克急救主要针对气道进入异物导致的窒息,被后世称为“生命的拥抱”。
她上辈子的安保团队相当专业,时常需要面对难度极高的任务,因此必要的急救知识不可或缺。
噎住可能引起异物窒息,进而在几分钟之内死亡!
看他们走路的方向,像是要去康乐堂,康乐堂离这里不远,但仅凭双脚,需要走十几分钟,那就错过了黄金抢救时间!
事关人命,容不得姚韫真多想,她飞快地从地上抓了一把灰,朝脸上一抹。
紧接着,她大步冲上前拦在他们面前,喊道:“他撑不到医馆,马上要憋死了!听我的法子试一试,兴许还能活!”
突然出现个拦路鬼,下人顿时急了,疾言厉色大吼,“快滚开!别挡路!”
至于姚韫真所说的救人,他完全没听进去,谁会相信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村姑呢?
跟在后面的酒楼掌柜急匆匆上前,一把向她抓去,“哪来的疯婆子,起开起开!”
姚韫真手脚敏捷地闪身躲过,继续高声喊着:“来个人站到他背后,双手环绕在肚脐上两指的地方,一手握拳,拳心向内在下,一手张开压在上面,向内向上,连续快速冲击五次!
只需要几息工夫,不妨试一试!等到了医馆就来不及了!”
她一连喊了两遍,精壮仆人充耳不闻,看都不看她一眼,一股脑架着噎住的男子继续康乐堂走。
酒楼的掌柜面色不善地瞪了瞪她,只是挂心噎食的客人,到底没停下来和她掰扯。
方才的提醒已经算是冒险,更多的......凭姚韫真目前的身体状况也做不了。
要是上辈子的体格,或许还能强行上去用海姆立克法急救一下,现在瘦弱的小身板,加上古代男女大防......
她虽然想救人,却不得不考虑客观上的各种因素,不能为了救人搭上自己。
眼下,她还是先撤吧,回头倘若那个人救不回来,或许会怪她挡路耽搁,指不定要找她麻烦!
姚韫真悄悄退后几步,慢慢向着众人相反的方向挪动。
她在脸上抹了一层灰,回头把灰擦了,应当没那么容易辨认出来。
正当她偷偷溜走之际,背后送医的人群中,陡然爆发了一阵惊呼!
“没想到......”
“那个小丫头呢?去哪儿了?”
“不见了,她刚刚还在那儿呢!”
坏了!难道被噎住的男人死了?
姚韫真不再畏畏缩缩慢走,加快了步伐,只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耳边掠过一阵风声。
“姑娘,请留步。”
一只大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姚韫真心里一沉。
姚士弘在她心里的没用程度又拔高了一个等级,不过,事物都有两面,越不中用,未来她拿捏的机会越高。
姚韫真垂下眼帘,“今儿早些时候,胡婆婆就隔着墙和娘说话,想来家里串串门,乡里乡亲的,她的性子您清楚,少不得给她几分薄面。
我怕胡婆婆问东问西招架不住,这才想着和您一块去县城不是......”
姚士弘听得不耐烦,但左思右想没什么更好的法子,只得不情不愿地答应带上姚韫真。
......
次日,姚士弘出门之前,徐兰娘向他手里塞了一样东西,具体是什么,姚韫真没看清。
徐兰娘把东西交给他后,低声嘱咐了两句,眉目间却流露出不舍。
姚士弘带着姚韫真一路搭牛车到了县城,古代的道路不怎么平坦,幸好清溪村离县城的距离不远,否则姚韫真早上吃的豆粥说不准都得颠出来。
姚士弘对县城内的分布十分熟悉,轻车熟路地来到了一家当铺门口,将出门前徐兰娘给的东西拿了出来。
“让我去?爹,你不去吗?”姚韫真有点惊讶,捏了捏由一块布帕仔仔细细包裹好的东西。
姚士弘不耐地挥了挥手,“对,你快去吧,这当铺是你三姑姥爷开的,不会诓骗你。莫要啰啰嗦嗦,误了时辰。”
徐兰娘父亲的三姐嫁到了县里,夫家做的正是典当生意,早年不太稳当,如今却是已经站稳脚跟。
有姻亲的关系在,去别的当铺自然不如来这里给得多,因此徐兰娘的嫁妆大多来此典当。
姚韫真不再多问,转身进了当铺。
当铺里头的伙计热情地迎上来,“是您啊,可是姚秀才要当什么东西?来得巧了,东家今儿在,我去知会一声。”
姚韫真点点头,按原主的记忆,徐兰娘的嫁妆多半在这儿典当。
姚士弘爱面子得很,不肯一直出面典当东西,丢人。
他每每当两回东西,便要间隔一回再亲自来,原身作为家中长女,那间隔的一回就由她出面,伙计自然认得她。
姚韫真打开布帕,里头是一把小小的福字长命锁,通体用银子打造。
徐兰娘显然十分爱惜它,没有半点磨损,簇新簇新的。
姚士弘适才交代她,要死当,可惜了,日后只怕难以再看到了。
要不阳奉阴违活当一下?她后面想办法把长命锁赎回来。
按从前的经验,当的钱买药买粮是够的,但姚秀才若想办点别的事情,比如和他那些朋友喝喝酒聊聊天,绝对不够。
一时半会儿,她补不上这个漏,姚秀才发现钱少了,一准儿生气。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上辈子很久没被钱困扰过的姚韫真,现在真切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金量。
没等她做好决定,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和刚刚的伙计前后脚从内堂出来。
姚韫真规规矩矩地和三姑姥爷问了个好,又把手里的长命锁递出去。
三姑姥爷拿起锁仔细地瞧了瞧,长叹一声,“兰娘这孩子,怎么连这个锁都要拿出来当了?”
姚韫真不明就里,问道:“三姑姥爷,这个长命锁有什么特殊吗?”
长命锁的话,原身曾过手当了一个,那个比起如今的还要大一些,也更精美,三姑姥爷并没有大的反应。
莫非这小小的福字银锁,有什么她看不出来的过人之处?
孝道?好个孝道,姚士弘不说,她还真没想起来。
姚韫真自然不会跟着他的话头走,四两拨千斤地揭过,把焦点带回账簿上。
“爹说的哪里话,我算学不好,账簿上条陈繁多,请您来帮着掌掌眼而已。刚刚说的那几条并非全部,您要不要瞧瞧剩下的?”
姚士弘果然被账簿吸引了注意力,“什么?还有?让我看看。”
他接过账簿,一目十行地翻阅起来,速度快得让姚韫真怀疑他到底有没有仔细看。
待把账簿翻完,姚士弘脸色瞬间变绿了,他知道自己给了汪家很多钱,但没想到居然这么多!
“两百二十七两又五十九文!”
姚韫真:......还有零有整的。
姚秀才百无一用,唯有算数能上点台面了。
两百多银钱在古代可不是个小数目,庄户人家一年的嚼用也不过二三十两。
倘若没有姚家的接济,汪高明还真不一定能考上秀才,毕竟这年月,科举不仅拼才华,更拼家底。
不提前期进学的投入,单论去考试这一节,赶路的车马费、府城房子的租金和吃食......哪一样不要花钱?
汪家的家财支持汪俊材一个人科举用勉强可以,再加上汪高明却是万万不能。
一手养出个白眼狼,姚秀才面色发青,呼吸粗重起来。
姚韫真没忘了他前头差点同意退婚的事,见姚秀才又惊又怒,她刻意火上浇油。
“爹,适才我听娘说,汪家愿意出一份名帖和十两银子退婚,这些能抵两百两吗?”
姚秀才额头绽出一条青筋,气愤道:“自然不能!”
二百两、二百两他还换不到一张名帖?!
姚韫真可惜道:“唉,本想着若是可以的话,就退了亲也无妨,总归您科举的事要紧。眼下家里穷,修齐来日进学考试,全得依仗您中举。”
话音刚落,姚秀才的脸色由青转白,越发厌恶起汪家来。
修齐、修齐!他的亲生儿子,未来科举的盘缠还不知道在何处呢!他岂能不恨!
姚秀才倏地站起,怒气冲冲地向外走去,“不成!汪家拿了我二百两银子,一朝得志了,却翻脸退婚?没有这样轻巧的事,我要去找他们讲理去!”
姚韫真翻了个隐晦的白脸,是你的银子吗?那是娘的嫁妆好不好?
就姚秀才这脑子,估计上门也是送菜。
她给徐兰娘使了个眼色,徐兰娘会意,上前拉住了人。
“爹,论心眼、咳,论阴谋诡计,您如何比得过那对父子?再者说,我依稀记得,您从前送银子的时候,仿佛是偷偷去的,对吗?”
姚秀才梗着脖子,“是又如何?他们难道还能否认?那简直有辱斯文!”
“他们是不会否认,但您送钱没有人证,也无字据,认多少全凭他们良心......届时,反咬您一口,说您利欲熏心,敲诈勒索都未可知。”
姚韫真像带小朋友一般掰开了说。
姚秀才怒发冲冠的气势肉眼可见地虚弱下来,“不能吧?我和俊材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进学,他不是这样的人啊。”
姚韫真、姚韫真的无语都快掩饰不住了,“是吗?您觉得今天的事,汪大秀才当真不知道?”
姚秀才踌躇道:“应当是不知道的吧。”
姚韫真:......厌蠢症犯了。
徐兰娘面无表情道:“相公,你从小和汪秀才一起长大,对他的行事作风难道不清楚?”
小乞丐面色不变,在面前排出大、中、小三个石子。
“你不用担心,我是来问问你,愿意做一笔生意吗?”
姚韫真挑眉,“生意?说来听听。”
“我手下有一批弟弟妹妹,可以用来盯人,你需要的话,有三种算钱法子。”
小乞丐指了指最小的石子,“第一种,拿粗粮半斤,可以连续七日帮你盯六个时辰,三个时辰为一组,自行选择......”
随着小乞丐滔滔不绝地描述着他的石子业务,姚韫真的目光慢慢变得惊异。
等他说完,姚韫真不由得仔细打量了他一番,“你还挺有商业头脑,但你们盯梢的效果如何我并不清楚,可有什么能证明的地方?”
小乞丐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半遮半掩地说:“您要不信,那我便先给姑娘您说点不知道的事......”
据小乞丐说,来找汪高明的那位富家小姐,为了避嫌,本人并不常来。
常常代替她来的,是她的贴身丫鬟,隔三差五便来一回。
旁的小乞丐没摸出来门道,这领头做生意的小乞丐认认真真一个个问了,才得出规律,那就是......
“就是要和我们做生意才能知道的这条规律啦!”
领头小乞丐很是未卜先知了些销售之道,话说到半截便转向了他的生意。
姚韫真很是理解他的行为,但她实在囊中羞涩,全身上下只有一文钱,委实当不了他的主顾。
但凡她多点钱,都要向小乞丐下单了。
听了她委婉的拒绝后,小乞丐没露出半点气馁或鄙夷的样子,反而朝她笑了笑。
“那等姑娘有钱了,再来找我,我叫何大,若要找我时,只需向这附近的小叫花们报我的名字便可。”
姚韫真记下了他的名字,何大就很有眼色地走了。
不多时,县学门口陆陆续续出来一些书生,看来上午的课结束了。
第一次的蹲人行动很不顺利,姚韫真站得腿都有点发麻,从人来人往等到空无一人,连汪高明的影儿都没瞧见!
何大那笔钱恐怕是省不下了,既然无法节流,她就得想想怎么开源。
姚韫真放弃了抓把柄,向县内最热闹的市集而去。
做生意,地点极为紧要,客流量大,赚钱的机会更多。
逛了半条街,姚韫真暂时放弃了在县里做生意的想法。
姚家的钱太少了,只够做低成本的买卖,在琳琅满目的市集里多半会被比下去。
挣不到钱不说,那点本都得折进去。
要是在现代,姚韫真不差钱,赔了就赔了,下次接个预算充足的保护任务就行。
但在宸朝......她委实赔不起。
正值七月,太阳高悬,姚韫真走了半条街没到,就热出了一身汗。
她微微皱眉,心里叹了口气,唉,大病初愈,吃得又没营养,身体不够强健,多走几步就有点扛不住。
等弄到钱了,第一件事就是改善自己的伙食,再锻炼锻炼,把身体素质提上去。
姚韫真在一家酒楼檐下歇脚,酒楼装修得十分气派,碧瓦飞甍,显然花了大价钱。
出入的人大多身穿锦衣华服,非富即贵,为了避免打扰人家生意,她默默地移到离大门较远的拐角处。
其实,卖菜谱也是个不错的赚钱主意,前提是她得会做菜。
厨艺不精的姚韫真:......早知道上辈子报个烹饪班了。
酒楼的小二们忙着迎来送往,没空赶她,只扫了一眼就忙自己的去了。
姚韫真歇了一会儿,精力恢复了点,准备继续寻找合适的小本生意缺口。
她刚站起来,就听到酒楼大堂内传来一阵嘈杂哗然之声。
“快,快去找大夫!有人出事了!”
姚韫真低下头,你自己喝酒吃肉,就给五文钱,还不许她出去走走了?
话虽如此,碍于宸朝的孝道,她不能直接反驳,随便扯了个出去逛街的理由敷衍敷衍。
和车夫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姚士弘没有继续追问,把买好的米面粮食塞给她,拂袖而去。
到得家中时,日落西山,暮色四合,姚韫真一眼便看见了在门口张望的徐兰娘。
她匆匆上前搀扶了一把,“娘,你身子不好,怎么出来了?”
“没事,就家门口站站,我不至于那么不济。”徐兰娘见她提着许多东西,赶紧接过几包,“修齐,晗真,来把东西拿回家去。韫真,你的伤大夫可看了,怎么说的?”
“哼,她好得很,还有力气私自跑去街上玩,让我等她!”
姚士弘款步走到家门口,说话阴阳怪气,不忘给她上眼药。
“是吗?出去玩钱可够?韫真是大姑娘了,出去逛逛走走也未尝不可。”
徐兰娘的思维没按姚士弘想要的方向走,她自幼时就常常被父母带着出去玩,后来到了大伯家,也和其他姊妹一般外出行走,自然不把这当回事。
反而嫁了人,要顾忌着姚秀才,才出去得越来越少。
姚韫真没有给抠爹姚秀才打掩护的意思,“哦,爹给了我五文钱,我买了两个馒头吃,还剩一文,娘,给你。”
徐兰娘的笑停滞在脸上,横了姚秀才一眼,将钱推给她,“不用了,你留着吧,女儿家年纪大了,得有点钱压身。”
隔壁的胡婆子探头探脑,“哟,秀才公这是出去买了些什么好东西?叫我老婆子也开开眼。”
姚士弘面色一僵,随口糊弄两句,什么东西都不拿,两手空空进了屋里,留下徐兰娘和胡婆子寒暄。
姚修齐和姚晗真此时出得门来帮忙,两个小豆丁帮不上什么忙,姚韫真只把轻的药包给他们,自己提着重的米粮进门了。
徐兰娘很快打发了胡婆子,跟着回家操持起晚饭来。
晚饭早就做好了,热热端上来即可,照旧是豆粥加炒野菜,野菜一如既往,素淡没油水。
姚韫真下午那顿吃得好,还不饿,草草吃了两口,给两个小的使了眼色,等会儿去她屋里。
妹妹姚晗真和她相处很多些,立即会意,小小地点了点头。
吃完饭,她打算和徐兰娘商量一下做小买卖的事,谁知刚走到他们房间门口,便听到她一声悲戚的惊呼。
“相公,只剩下这么点了?这、这才一百三十四文啊!”
姚士弘不耐烦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吵什么,要怪就怪大丫头去!你那长命锁,她活当了,到手的银钱自然就少......我简单应酬了一下老友,加上买药买粮,便只剩这么点了。
说起来,为什么挑你爹娘出生时打的长命锁,没有别的东西了?今儿韫真去当,三姑父认出那锁来了,怎么死当?我堂堂一个秀才,还要名声呢!”
房间里,徐兰娘半天没出声。
嫁妆都被姚士弘用完了,哪还有别的东西?倘若有别的,她绝不会拿这个长命锁出来......
在门外听了一耳朵的姚韫真:手有点痒,想抽人。
求一个在古代无痛抽爹的攻略!
姚韫真知道她再不出场,抠爹估计还能再说出扎心的话来,赶紧敲了敲门。
来开门的是姚士弘,徐兰娘背过身去,看不到脸。
“韫真?你来做什么?没事早点回自己房间去。”
“我后脑的伤口似乎有点痛痒,想让娘去我屋里帮忙看看。”
姚士弘连忙唤徐兰娘跟她去瞧瞧,神情紧张,“白天谭大夫不是说好了?是不是你偷溜出去玩,又出毛病了?
可别再请大夫来了......家里哪还有闲钱给你治病?你自己稳重些躺床上养两天就是了。”
姚韫真:呵呵。
徐兰娘急急赶到门口,脸上仍有泪痕,“走,娘给你看看。”
回到她的茅草屋,姚韫真便说自己没事了,徐兰娘坚持瞧了瞧伤口,见没有裂开,才放心下来。
“既然没事,娘就先回屋了,韫真,你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钱的事不用担心。”
姚韫真假意称病就是为了把她骗过来,哪能让她走?当下便拉住了人,徐兰娘困惑地抬起眼睛看她。
“娘,我没事,只不过有几句话要私下和你一个人说。”
徐兰娘神情闪躲,垂头嗫嚅:“韫真,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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