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书榕谢云兆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宫墙内,他执剑为我杀出血路沈书榕谢云兆》,由网络作家“乐吱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爷,表姑娘过来看您。”沈书榕转头看他,哪来的表姑娘?“是三姨母家的黎霜表妹,昨下午到的。”沈书榕皱眉,她怎么这个时候入京?她记得黎霜是在她和谢云争大婚时来的,在鲁国公府住了两年,一开始以为是奔着给谢云争做妾的,但没人同她提过这件事,且她们二人关系不错,霜霜常来陪她说话。后来她被三姨母接回去嫁人,来往才少的。很高兴能提前看到前世好友,只是如今还要伪装不熟,“应是来探望你的,请进来吧。”“好,”谢云兆现在知道沈书榕不讨厌自己,心情很好,声音也是轻快许多:“请表妹进来吧。”门一打开,月白色衣裙映入眼帘,裙摆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微微发亮的蝴蝶纹路,单螺髻上,只点缀一只珠钗,玉质步摇,沈书榕弯唇,她还是那般,喜爱素净,女子见二人都站在门口,...
《全文小说宫墙内,他执剑为我杀出血路沈书榕谢云兆》精彩片段
“二爷,表姑娘过来看您。”
沈书榕转头看他,哪来的表姑娘?
“是三姨母家的黎霜表妹,昨下午到的。”
沈书榕皱眉,她怎么这个时候入京?
她记得黎霜是在她和谢云争大婚时来的,在鲁国公府住了两年,
一开始以为是奔着给谢云争做妾的,但没人同她提过这件事,且她们二人关系不错,霜霜常来陪她说话。
后来她被三姨母接回去嫁人,来往才少的。
很高兴能提前看到前世好友,只是如今还要伪装不熟,“应是来探望你的,请进来吧。”
“好,”谢云兆现在知道沈书榕不讨厌自己,心情很好,声音也是轻快许多:“请表妹进来吧。”
门一打开,月白色衣裙映入眼帘,裙摆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微微发亮的蝴蝶纹路,
单螺髻上,只点缀一只珠钗,玉质步摇,
沈书榕弯唇,她还是那般,喜爱素净,
女子见二人都站在门口,微微惊讶,随即垂头,福身行礼:“黎霜见过永嘉郡主,二表哥好,”
沈书榕掩下欣喜,但声音依旧染了快意,“黎姑娘好,”
谢云兆好事被扰,虽然不快,但也知道礼貌,“表妹进来坐吧,”
黎霜主仆跟着进去,青竹银芝跟进来伺候,让人奉茶,门就开着吧。
谢云兆沈书榕坐在榻两边,黎霜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沈书榕看着中间的方桌,突然顺眼,否则要被人笑话了。
谢云兆打量黎霜,本就病弱,又穿的这般素净,小时候他就看出来了,这丫头长不高,
不像榕榕,长公主养的娇贵,但她身子不弱,还跟他偷偷爬过树呢。
“表妹身体弱,不必一早过来,”
黎霜的身体的确病弱,说话的声音,也是又低又软,“我听二表哥受了伤,本该先来看望,但昨日到时天有些晚。”
沈书榕喝着茶,这丫头,最是守礼。
谢云兆满不在乎的摆摆手:“没事,我这点伤,已经快好了。”
黎霜微笑:“听说二表哥是为了保护郡主才受伤。郡主也感激二表哥,昨天晚上还让人来送补药。”
沈书榕有些尴尬,黎霜下午到的,晚上的事就知道了?
谢云兆听到她的话,脸上笑意收敛,“郡主是我未婚妻,想什么时候送就什么时候送,这种事,有什么可说的。”
黎霜脸色一僵,随即红透,垂眸低声说道:“二表哥说的是,再正常不过。”
沈书榕瞪他一眼,别吓到小姑娘。
谢云兆不满,明明榕榕冲破层层阻碍来看自己,还被谢云争那个该死的说了,却被黎霜说成是救她的感激。
但见榕榕瞪他,便住了嘴,
沈书榕打圆场,指着她身边的点心盘子说道:“黎姑娘,尝尝这个樱桃酥,味道很好。”
“多谢郡主,”黎霜点头,“我记得,大表哥最爱吃樱桃酥,小时候和二表哥去我家……”
“快吃吧,”谢云兆眯眼,提那个死人干什么?“表妹倒是比小时候爱说话了。”
黎霜赶紧把捏着的樱桃酥放进嘴边咬,
沈书榕又剜他,要不是有方桌隔着,就掐他了,怎么能如此对待她的好姐妹?
虽然她也不喜欢提到谢云争,但黎霜喜欢,他倒好,霸道的提都不让提,“女孩子活泼些,总比闷性子好。”
谢云兆盯着她吃,黎霜刚吃完一块,抬眸就看到专注的眼神中,带着逼迫,
她硬着头皮又拿起一块,咬了一口,“多谢郡主,是很好吃。”
谢云兆收回视线,这就对了。
笑着看沈书榕,“榕榕也吃,徐记的酒菜很好,但早餐不如福聚全,改天我带你去,”
青竹进来,陆子骞在外等候,谢云兆想到沈书榕的话,摆摆手,“告诉他,以后别再来找我。”
青竹不解,忽而想到今天……“爷,您怀疑,与他有关?”
谢云兆不能说他克榕榕的事,怕被人利用,“当然,都是他安排的,我也不追究了,但以后不必来往。”
青竹神色一凛,竟真是如此,满脸怒容走出去,
陆子骞刚要进去,被他拦住,“陆三公子请回吧,以后也不必再来。”
陆子骞石化半晌,谢云兆怀疑他?
不对,这口气不是怀疑,有证据?
不可能啊,
“青竹,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二爷说了,不会再和您往来。”
若是以往,陆子骞定在门口骂闹两句,可今日,他质疑过后,却战战兢兢的出了鲁国公府,连质问的胆量都没有。
看在青竹眼里,就是心虚,转身回去同谢云兆讲。
谢云兆本来只是忌惮沈书榕的话,如今也觉得不对劲,“让人私下好好查查他,看他和谁有来往,事无巨细。”
“是,爷,”
夜里,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如泣如诉,
谢云兆有些担忧,若明天雨不停,榕榕会过来吗?
还是不要来的好,再淋到雨,会受寒。
沈书榕被郡王妃看着,第一日没出去,
傍晚,青竹青鹰看着自家爷失落的模样,试着劝慰:“今天下了一天的雨,都影响了郡主的步伐,”
“是啊,郡主脚还伤着,雨天路又滑,在家休养的好。”
他们说的,谢云兆都知道,他也是这样安慰自己,可依旧失落不已,
且最近他们每天都有见面,突然闲着又见不到人,心空的难受。
朝晖院房檐下,滴滴答答的雨像断了线的珠子,接连不断。
谢云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为偿救命之恩,面子话罢了,
她最是娇气,怎会日日来照顾谢云兆?
一连三日,沈书榕都没出现,要说第一日大雨倾盆,第二日道路湿滑,第三日谢云兆都没了借口,太阳高照。
他就坐在屋门边,盯着院门口,望眼欲穿,
他……好想她!
要不是还不能穿衣服,他早就冲去找她了。
青竹青鹰也绞尽脑汁,替沈书榕想了各种理由,感觉把一辈子的脑子都用光了,
你去哄哄爷,
你去!
没人动。
谢云争这三日心情很好,亲信都感觉到了,议事时,世子爷脸色比往日好看。
天色渐晚,她今日不会来了,谢云兆失魂落魄,走回床上趴着,
青鹰实在看不下去,这两天跑了三趟长公主府,大门都没进去,
二爷是为了救郡主才受这么重的伤,就算她不喜欢二爷,出于感激,也不应该不露面吧?
“我再去一趟,”
青竹摇摇头,“没用,快到酉时了,”(酉时:下午五点。)
“哪怕给二爷带句话,也是好的。”青鹰没回头,出了院门。
在此之前,长公主府后门,两名婢女上了一辆日常采买的马车,悄悄离去。
若被人看到,一定会问,为何这个时辰还出门。
青鹰刚走出来,就看到一辆马车,直接停在鲁国公府门前,也没在意,向着长公主府的方向走去,
马车里的婢女下来一人,看到他眼睛一亮,冲他招手:“青鹰,”
青鹰看过来,疑惑问道:“岁寒?你怎么这个时辰过来?”
岁寒手指着马车,低声说道:“主子在马车里,能带我们进去吗?”
青鹰一喜:“能能,”赶紧去安排人拆门槛,郡主脚崴了,且这个时辰,被看到不好,
马车里的人松了一口气,还算顺利。
进去这一路,青鹰只说是长公主府送了补药过来,马车很快停在临风居院外,
岁寒知道金芝不喜二公子,但没想到她这么快回来,郡主明显是愿意听的,却没说话,悻悻闭上嘴。
沈书榕睨了金芝一眼,倒是对谢云争忠诚,
银芝跟着进来,“咱们郡主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二公子能有这份心就很好,”
岁寒笑了,“银芝姐姐说的对,”
金芝翻了个白眼,没接话,明显是不赞同,
沈书榕由着几个丫头争,才刚换亲,不能让人觉得她对谢云争释怀,唯有岁寒面前,她不用太注意。
这三天太忙,连他送的礼都没时间看,也不知他有没有失落,好在明天就能看到他。
明天宫宴,皇后生辰,只请了二品以上官员及家眷,
大早上起来,常灵便装扮的谢云兆,一改风格,宝蓝色束腰长衫,对襟处刺绣繁复,一针一线透露着精致。
今日的腰封更是镶了宝石,头上的白玉冠上,红蓝宝石惹眼,
照过镜子还不放心,问青竹又问青鹰,
二人旁的不说,对自家爷的身姿面容极其自信,毕竟这张脸是他为数不多可夸之一,世子都比不得。
谢云争看到他一阵风出府,心底泛酸,这么早,去接她吗?
随即又嗤之以鼻,穿成这样,妄想以色侍人?真是愚昧,郡主岂是肤浅之人!
“谢二公子?”长公主府门房以为来人是菜农,不慌不忙的开门,结果,却看到未来姑爷,“您这么早?”
谢云兆挠挠头,“我来接郡主……”宫宴在下午,好像的确有点早。
“您先进来坐,奴去报。”
谢云兆第一次感激如此小人物,进去等在前院。
岁寒匆匆跑回秋桐院,看到金芝出来,小步慢走,对她点头微笑,
金芝皱眉,急什么?如此不稳重,怎能伺候好郡主?
“郡主,”岁寒语气激动,
沈书榕看过来,怎么了,为何眨眼?
不会是……“他来了?”
岁寒点头,抿着唇笑,姑爷可真积极,下午的宫宴,一大早就巴巴赶来。
沈书榕也笑,早饭定是没用,
“告诉祖父祖母,我在自己院里吃,”
“是,那奴婢……”去请姑爷来?
“去吧,”沈书榕还没和他一起吃过早饭,当年在谢家,也只有逢十,才会一起用晚膳。
他常不回家,可逢十必回,原以为是遵守家规,被他救回才懂,他是为见自己。
只有这样的日子,嫂嫂与小叔的见面,才名正言顺。
前院的谢云兆,看着眼前的点心,想拿又忍住,
来的这样早,不该再被发现他饿着肚子来,丢人就丢人,但不能太丢人,谁让他忍不住呢,心里像有上万只蚂蚁在爬。
脑子里都是她的病怎样了,送的礼喜不喜欢,有没有吃用一两件,
为什么三天没声响,哪怕嫌烦,一句不用送,他心里也能有个数。
岁寒来请,他像是没听懂,郡主请他共用早膳?
青鹰青竹比他都激动,见二爷不动,推他起来,岁寒带路呢。
金芝回来,被巧玉拦在门外,“谢二公子要来,郡主让你避开。”
金芝不可置信,失魂落魄回丫鬟房,郡主为何又让他进?!!
不过,她好像做错事了,她表现得极其不喜谢云兆,陪嫁的丫鬟里,恐怕不会有她。
金芝突然心里很慌,错了,不论郡主嫁不嫁世子,她的目的都是世子,还是要进国公府,何必这般对谢云兆?
岁寒敲门,得到回应,带着谢云兆进去。
丰神俊朗的少年郎,不打扮都让人神往,沈书榕险些看呆,团扇遮住口水,“这么早,还没用膳吧?坐。”
谢云兆不能说用了,也不敢说不饿,否则没有进来的理由,乖乖坐下,丢人也是丢自己家。
他们将来,不分彼此。
“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多亏你的药。”
谢云兆眼眸骤亮,“有用就好,我只怕帮不到你。”
两人慢慢吃着,谢云兆像是置身云端,梦幻至极,她会是他的妻,不是……嫂嫂。
两人以后常会这般,静静地享受彼此陪伴。
等吃好了,沈书榕舍不得他走,把人都赶出去,聊起近况,
谢云兆不想说,又不想隐瞒,垂着脑袋低声说:“这几日,在家里……读书。”
读书?
沈书榕想笑,他何时主动读过书?
又忍住,他不知她心思,许是以为她还喜欢谢云争,在学他安分上进。
“三天没出府?”
“出了,去了两次药材铺,两次首饰铺。”
沈书榕心里感动,他到底能为她,做到何种地步?
前世不惜闯进皇宫救出自己,不惜造反,现在又为了她,枯坐三天。
“你有想做的事吗?如果没有,我让祖母给你弄个官当,和我一起管财库,你觉得如何?”
她知他不如表面这般无为,否则不会两年就杀进皇宫救出她。
而且,她也能借机,日日见到他。
谢云兆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傻傻的被沈书榕带去长公主院子,脑子里都是那句‘和她一起’。
郡主的意思是,他们两个人,明天开始就天天在一起?
如果只有自己,他怕是会跳起来,大周要容不下他了,
长公主看着小两口,忽略谢云兆所作所为,两人还是很般配的。
封了九品理事,管理财库的官职,品阶都很低,但他是长公主孙女婿,没人敢不敬着。
沈书榕又带他去后花园喂鱼,婢女远远跟着不打扰,
到了池塘边,谢云兆拉着她往后,别再掉下去,
小时候,他们都在长公主府读书,也常来这里玩儿,“云兆哥哥,你是不是好久没来这里了,”
谢云兆脑子里天旋地转,云兆哥哥?
有多少年没听到她这样叫他?
他也一直在心里练习,很努力的练习,看着她的脸叫……嫂嫂,
此刻,他鼻尖发酸,眼圈赤红,“榕榕,你叫我什么?”
沈书榕回眸,呀,又委屈了,
“云兆哥哥,你小时候,烤了我养的鱼,我哭了两天,”沈书榕嗔怪道,
谢云兆背过身去,声音哽咽又想笑,“榕榕也拔光了元帅的毛,报复回来了。”
沈书榕看着他的背影,都长这么高了,抓住他的手,轻轻摇晃,他的温度就是比她高,
谢云兆耳尖绯红,她的手,柔软滑嫩,让人有种想放进嘴里的冲动。
“云兆哥哥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拔你的毛了。”
谢云兆猛然转身捂她嘴,小姑娘知不知道在说什么?
如今身居高位,便可以不考虑底层生死,儿子在外打仗,不能在家尽孝,还要收父母的税。
不定哪天战死,还荣耀?
这么荣耀,你怎么不把你儿子送去打前阵?
谢云兆正不耻,屋子静了下来,都在看他。
谢云兆反应过来,抬眸,声音嘲讽:“看我做什么?怎么,不能笑?”
“二公子,我们以为你有话要说,”
谢云兆微微起身,又歪回去,“我还是不说话的好。”
“二公子可以说说,近日财库的计划,我们也好有个数,”
谢云兆挑眉,想掺和一手?
“还在初步整改,没什么进展,也没什么计划,郡主说,要慢慢来,稳一点。”
众人点头,的确,“二公子,刚刚我们所说的兵税,必须有个名头,如今财库整改,蓄势待发,所以……”
谢云兆抬手打断,原来找他目的在此,“收起你们的小心思,财库是赚银子的,不是克扣兵士的。”
徐副将笑道:“谁敢克扣兵士,只是家里的免税不再减免,”
鲁国公见儿子没什么反应,也跟着劝,“你放心,多征收的税,会给财库分成,爹去和太子说。”
“对对,财库也正需要。”
谢云争盯着谢云兆,虽不愿他和郡主接触,但他毕竟进了财库,又是……长公主孙女婿,他去说,问题不大。
谢云兆不为所动,这群人也许疯了,为了银子,命都不要,
若真实行,短期内影响不大,长期定征不来兵,军营也会怨声载道,军心不齐。
什么狗屁太子想出来的昏招,他敢想,也真有人敢干!
“你们看我干什么?我是财库小小理事,不是财库老大。”
“儿子,你先去探探口风,剩下的,交给爹。”
谢云兆无奈扶额,爹以为他傻吗?
“行吧,我作为财库理事,不同意你们这个兵税,所以,请各位另求他法!”
“二公子怎能一人定之?”
“就是,长公主和郡主未必不同意,到时二公子也算为财库立了大功。”
“国公府和长公主府联姻的目的,就在于此。”
谢云兆收起漫不经心,他知道他们不会轻易放弃,但说谁联姻呢?
“我可以去问,但要带着诚意,分几成,谁来分,能分多少,军队出现暴乱谁负责,你们先拿出个章程给我。”
鲁国公骄傲的昂头,不愧是他儿子,即便不学无术,也是对国公府有用的。
每个人都露出了笑脸,就连谢云争,都松了一口气。
不过心里依旧不服,若换他娶永嘉,根本不需要提供这么多。
屋子里又商议起别的事,谢云兆耐着性子听完,已经一个上午过去了,
走出门的那一刻,嗤之以鼻,还好他没当什么狗屁世子,
不过倒是有一个好处,榕榕今天没约他,他可以借议事去长公主府。
陆子骞在谢云兆的临风居等到下午,都不见人回来,明天就是马球赛,帖子送晚了来不及,没时间等谢云兆挑选,只能先让人把写好的送出去。
沈书榕听到他来,因财库之事苦了一上午的脸,消失的一干二净,忙让人请进来。
金芝笑着迎谢云兆,这段日子,郡主出去都不带她,她越来越心慌,“二公子您来了,郡主等您呢。”
谢云兆只微微颔首,对她依旧没有好感。
沈书榕摆摆手,婢女们已经习惯,倒好茶就出去,
“云兆哥哥怎么来了?”沈书榕眨眨眼,是不是每天都想看到她?
“有点事,”谢云兆顶着她的目光,在她桌案旁坐下来,他好像被看透了,“早上家里议事,太子提议兵士家中不再免税,”
“是,”
沈琦和梁氏成婚时,郡王妃就把这间茶楼给了梁氏,梁氏每月十五都会过来,左右包厢都不允许落客,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今天,沈书榕和沈琦就在隔壁。
她和姓段的自小互相喜欢,只可惜,段家家道中落,继母所生的妹妹又来抢,迫于压力,二人被迫分开。
如今姓段的有了功名,胆子也比之前大,尤其心底惦记没得到的梁氏。
二人吻得难舍难分,梁氏胸前的衣襟已经敞开,男人的手掌在她胸前游走。
砰——
踹门声响起,男人一把推开原本坐在他腿上的梁氏。
梁氏挺着肚子维持不住平衡,跌坐在地。
等看清来人,两人慌张不已,
梁氏不顾肚子的疼痛,惊惧的瞳孔大睁,手撑着地,向后挪着屁股,“不是你们看到的这样,”
小郡王,郡主,怎会在这?
男人已经跪了,裆部液体流出,沈书榕捏紧了鼻子。
示意福喜福顺进去捆人。
沈琦已经缓了半天,看梁氏的眼神里,没了任何感情,只有冷笑,“不是哪样?想说你们没偷情是吗?”
梁氏疯狂点头,
“要不要看看你的衣襟?”
梁氏猛然低头,抬手收紧,“夫君,我是被迫的,我在这休息,是他冲进来……”
“不是的,是她约我来的,她说你没能耐,财库都给了女儿身的郡主。”姓段的也算有点脑子,这时候不忘转移矛盾,
沈琦也不废话,接过花妈妈手中的长鞭,狠狠的抽在姓段的身上。
“你们什么身份,敢质疑公主府的决策?”
“啊!”梁氏吓得捂着脑袋喊,她从未见过如此狠厉的沈琦。
姓段的疼的龇牙咧嘴的叫,
田妈妈让沈书榕回避,沈书榕却让她拿来椅子,坐着欣赏。
对不起他们的人,都要十倍,百倍付出代价!
无数鞭子抽在奸夫身上,他蜷缩着躺在地上,已经失去意识,
梁氏肚子疼了许久,但被她的紧张阻隔,此时才发觉,
她的手捂着小腹,再抬眼时,委屈又可怜,“夫君,我们的孩子,看在孩子的份上……”
“闭嘴!”沈琦恨不得一刀捅了那孽障!
梁氏被他的眼神吓到,“夫君,我肚子不舒服。”
“不舒服?”沈琦笑了,两天以来,第一次真心的笑,“好啊,可太好了。”
“来人,夫人肚子不舒服,带回府,请太医!”
梁氏不觉得他会知道孩子不是他的,只要有孩子在,她一定不会有事。
姓段的衣服抽开了无数口子,灰色低调的衣袍已然成了血色,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扔在段家门口,
沈书榕跟去郡王府,梁氏腿间已经开始流血,沈琦眼里没有温度,“太医,保大!”
梁氏晕过去时,还想着利用儿子来挽回夫君的宠爱,殊不知,孩子压根没看到任何光亮。
郡王妃让人把梁氏的院子围了起来,只派了两个粗使丫头看着,一院子奴仆都被带下去拷打,尤其她带来的陪嫁。
沈琦不想再看到梁氏,沈书榕带他去了庄子,忙起来就忘了。
沈琦不懂,庄子有什么可去的,
沈书榕思绪回到前世,谢云争带回的这个人,制出一种很有威力的火药,打下了所有的海寇。
但现在,她足足提前四年找到这个人,也许不能立刻见成效,但能阻止人落入谢云争手里,也是好的。
白三柱父母,两个哥哥,大嫂和两个侄子,一家八口,都被带来这处僻静的庄子上,所有人都不知道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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