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看到这个碍眼的东西。
于是将他赶了出去。
无奈,他只能将小床搬到了走廊。
也不顾护士的驱赶,就像流浪汉霸占天桥底下的位置,不管不顾城管的驱赶一样。
他每天就在医院的洗手间简单洗漱。
从前洁癖到极致,衣服每日必换,还要讲究不同场合穿什么衣服,搭配什么配饰的霸总,如今胡子邋遢,衣服皱皱巴巴,像极了流浪汉。
护士给我上药的时候,忍不住说道:“你老公真的好爱你哦。
你生病后,他日日夜夜都在这儿陪着。”
“我们在医院上班的人呀,见过太多的久病床前无孝子,无贤夫。
真的很为你老公对你的爱感动。”
我挤出假笑。
真的是爱吗?
如果是,那早又干嘛去了呢?
那陶安然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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