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婳肖政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安婳肖政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空山灵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炒菜的香气刺激得冬冬肚子一响,“妈妈我饿了。”安婳连忙带他回家,拿着饭盒去食堂打饭。路上刚好碰见肖政,肖政立马掉转头,跟她一起往食堂去了。“刚才葛红霞去了师部找李寒松。”回到家刚坐下吃了一口,安婳就被肖政的一句话惊得顿住了,“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肖政笑看向她,“你想的什么意思?”安婳:“上回葛红英请客,就是想撮合她妹妹和李寒松吧?”肖政“哟呵”了一声,“挺聪明啊,看出来了?”“......”安婳问:“葛红霞看上李寒松了?那李寒松喜欢葛红霞吗?”肖政:“你不是知道吗,那小子眼光高,文化差了可不行。”安婳点点头,跟她想的一样。她把杨天骄的事说了。肖政点头,“不错,可以介绍他们认识认识。”“你说我是把他们都请到家里来吃饭认识好呢?还是把...
《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安婳肖政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炒菜的香气刺激得冬冬肚子一响,“妈妈我饿了。”
安婳连忙带他回家,拿着饭盒去食堂打饭。
路上刚好碰见肖政,肖政立马掉转头,跟她一起往食堂去了。
“刚才葛红霞去了师部找李寒松。”
回到家刚坐下吃了一口,安婳就被肖政的一句话惊得顿住了,“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肖政笑看向她,“你想的什么意思?”
安婳:“上回葛红英请客,就是想撮合她妹妹和李寒松吧?”
肖政“哟呵”了一声,“挺聪明啊,看出来了?”
“......”安婳问:“葛红霞看上李寒松了?那李寒松喜欢葛红霞吗?”
肖政:“你不是知道吗,那小子眼光高,文化差了可不行。”
安婳点点头,跟她想的一样。
她把杨天骄的事说了。
肖政点头,“不错,可以介绍他们认识认识。”
“你说我是把他们都请到家里来吃饭认识好呢?还是把他们约在外面,让他们单独见面?”安婳没当过媒婆,拿不定主意。
“外面没什么合适的地方,县里那个公园又小人又多,不一定方便。”肖政想了想,道:“这周天小礼堂放电影,外国片,你请她来看,到时候遇见了,自然而然介绍他们认识就行了。”
外国片很多都不在院线上映,所以每当部队放一些稀罕的片子时,就有家属邀请熟人朋友来看,请杨天骄来也不打眼。
安婳夸他:“我男人真有办法。”
肖政头埋在碗里扒饭,嘴角却已翘得老高。
“我男人”比“我家老肖”听起来顺耳。
“对了,葛红霞到师部找李寒松,然后呢?她是不是又假托葛红英的名义,给李寒松送吃的?或是请他到家里吃饭?李寒松怎么拒绝的啊?”
“神了,这都猜得到!她还真是想请李寒松到家吃饭。”肖政都替李寒松无奈了,“还能怎么拒绝,直接说没空、不去呗。”说婉转了对方好像听不明白。
葛红霞当时都快哭了,身子一扭就跑了,留下李寒松在站在原地被人侧目。
好像是李寒松把她欺负了一样。
“不成了就算了吧,咱又不是嫁不出去,非扒着那个李寒松不放。”葛红英走进厨房,脸上平淡无波,话中却透出了关心。
葛红霞意外地看向葛红英,自从姐姐姐夫那次吵架过后,姐姐便连话都不怎么跟她说了。
他们吵架的内容,葛红霞自然是听到了的,她觉得荒谬又委屈,姐姐怎么能误会她和姐夫之间有什么呢?!
自那后,葛红霞就格外注意和余宝山的距离,两人几乎没再单独接触过,余宝山看见她也多是尴尬的表情。
不过,葛红英待她还是淡了。
如今葛红英终于又向她释放出姐妹情,葛红霞十分激动,“姐......”
葛红英盯着妹子看了会,然后长长叹了口气。
她比葛红霞大十六岁,她离家的时候葛红霞还没出生。
虽然两人没有一起长大的情义,但血浓于水,总归是亲妹子,葛红霞对她的疼爱也不掺假。
上次跟余宝山吵架,她说了很多口不择言的话,跟余宝山之间还好说,夫妻这么多年,没什么说不开的。
跟葛红霞就有些别扭了,她拉不下脸说软话。
可看到葛红霞这些天热络地往李寒松那里凑,她不得不站出来劝劝了。
“李寒松要的是有文化的对象......虽然我也认为他压根不会挑媳妇,但毕竟婚姻自由,牛不喝水不能强按头啊。”
安婳到了厂里,看到杨天骄时,暂时没提看电影相亲的事。
她寻思着先等李寒松那边把葛红霞处理好了再说。
下午,安婳还是学习资料。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天,安婳便对厂子和她以后的工作内容有个比较清晰的了解了。
这天下班回来,安婳从传达室拿了两封信。
第一封是省城的安伯槐和邱淑慎寄来的。
她刚到时就寄回去了一封报平安的信,这是回信。
信里面都是些问候的话,比较琐碎,但情感真挚,安婳看得都有些鼻酸,不由自主开始想念父母。
安伯槐还在信里叮嘱她,要给沪市的哥哥嫂子也去一封信。
安婳确实忽略了这一点,暗暗记下安伯槐的叮嘱。
将父母的信珍重收好,安婳打开了第二封信。
这封信就有些......恶心了。
第二封信是原主那个所谓的初恋写来的。
初恋叫陈斯彦,曾在大学担任过原主的乐理课老师。
原主本身就崇拜有才华的人,对老师更加多了层滤镜,很快便拜倒在陈斯彦的攻势下,两人偷偷谈起了恋爱。
不料被人举报了。
师生恋虽然不触犯法律,但终归社会容忍度没有那么高,对个人名誉的损害很大。
陈斯彦公开否认了和原主的关系,随即卸去了任课老师的职务,两人断了联系。
后来原主进了交响乐团,两人又才重逢。
陈斯彦花言巧语把原主哄得跟他和好,谁知没过多久,原主便发现,他在跟她分手后半年,就结了婚。
被反复背叛,原主一气之下参加联谊会,认识了肖政,并嫁给肖政。
虽在一个单位,但这几年时间里,原主和陈斯彦除了工作并无多的交流,直到陈斯彦离婚。
他找到原主进行了一番热烈的表白,说跟妻子之间的婚姻是家里的逼迫,他们之间并无爱情,他爱的一直是原主,离婚也是为了原主......
原主被打动了,这才跟肖政提出了离婚,打算奔赴初恋的怀抱。
安婳:......
槽多无口。
怎么看都是一个恋爱脑啊。
其实恋爱脑不可怕,单方面的恋爱脑杀伤力才大,并且伤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那个陈斯彦怎么看都是一个自私自利的渣男,书里的原主在八十年代出场时孑然一身,可见是又被渣男给抛弃了。
安婳本打算把这封恶心的信给烧掉,心头忽生一计,又打消了念头。
她暂时把信收到了抽屉里。
自从安婳上班后,中午几乎就不做饭了,倒不是时间来不及——很多妇女都是下班后回家才开始做饭,而是肖政不忍心看她忙个不停,严令禁止她中午开火。
安婳本身也是个爱享福的,自然不会让自己往劳碌命的方向发展。
但食堂的菜也就那样,不是说大师傅的手艺不行,而是这时候供应有限,没办法像她一样舍得用材料,营养上肯定差很多。
所以她晚饭还是要自己做的,并且尽量做好一点。
见肖政还没回来,冬冬也在书房自己练字,安婳进了空间,拿出了一块三斤重的牛肉,打算做些香辣牛肉酱,用来中午的时候下饭吃。
刚把牛肉拿出来,厨房门口就响起了肖政的声音,“做什么好吃的呢?”
安婳被吓了一大跳,捂着胸口回头瞪他一眼,“你走路都没声啊?吓死我了!”
几个小男孩的年龄都差不多是四、五岁的样子,有的拖着大鼻涕,有的身上的衣服都看不出本来的颜色,正一边往前走,一边飞纸飞机玩。
冬冬是最干净的一个,跟几个男孩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时而也参与到他们的谈话笑闹中,看上去并不会显得不合群,可也没有多融入。
“妈妈——”冬冬不经意间用余光瞥见了安婳,立马转过头来,看到真的是妈妈,小脸立马漾起明亮的笑,朝安婳奔过来。
安婳连忙半蹲下身接住他。
小家伙好像重了,撞到安婳怀里发出结结实实的一声“咚”。
安婳笑着道:“我们的小猪终于长肉肉了。”
“妈妈你是说的小朱叔叔吗?”冬冬嘴里的小朱叔叔是肖政的警卫员。
安婳:“......我说的你,你是我们家的小猪,猪圈里的那个小猪。”
“啊?”冬冬面露嫌弃的笑,“小猪过年是会被杀掉的,我才不要当小猪。”
“那你要当什么?”安婳牵着他往家里走。
“我要当妈妈的宝贝啊。”
不得不说,时不时被儿子肉麻一下的感觉并不坏。
路过那几个小伙伴时,冬冬朝他们挥挥手,“再见啦,我要跟妈妈一起回家了。”
小孩们愣愣地看着安婳,问冬冬:“这真的是你妈?”
“你妈咋这么好看?像仙女一样!”
父母的容貌,也是孩子的荣耀!
冬冬骄傲得把小胸脯一挺,“我妈妈不但好看,还很温柔呢,不打我也不骂我。”
小孩们更羡慕了,他们在家就没有不挨擀面杖撵的。
这时,后面传来石小军的喊声:“冬冬冬冬——小安阿姨——”
“救命啊!我姐要杀了我!”
随着声音的落下,石小军也窜到了安婳的身后,石小珊手拿一根荆条,气势汹汹地追了过来。
“啊啊啊啊啊!石小军你还敢躲!有本事你一辈子别被我逮到,逮到你就等着死吧!啊啊啊啊啊!”
石小军黑黢黢的手已经在安婳雪白的衬衣上按了两个黑手印子,安婳无奈地把他从身后拉出来,“你是不是惹姐姐生气了?”
石小珊总算找到人告状了,“小安阿姨,石小军这小瘪犊子画了个大乌龟贴我背上,早上害得我被同学嘲笑了一整节课的时间。”
安婳无语地看向石小军,“是不是这样?”
“没有,不是我贴的。”眼珠子乱动,瞎子都能看出他撒谎。
冬冬当起了判官,“小军哥哥你做错了,得跟小珊姐姐道歉。”
石小珊睨着弟弟,鄙视道:“石小军,听见没,人家冬冬弟弟都知道你做错了,你那么大个人,连个四岁小孩都不如!”
石小军低着头,不动声色地往自己家的方向挪动着脚步,然后突然朝着石小珊做了个鬼脸,“我就不道歉就不道歉,略略略略!”然后倏地冲了出去,企图挑衅完就逃跑。
可惜他还是低估了“姐姐”这个生物的武力值。
只见石小珊深呼吸一口气,瞬间爆发出速度,几秒钟就追上他,并把他按在了地上。
“啊啊啊,我错了姐,我道歉我道歉。”
“姐姐对不起,弟弟下次再也不敢了。”
“姐姐你喜欢漂亮的头绳吗?弟弟用压岁钱给你买......”
和冬冬一起的几个幼儿园小娃娃在一旁拍着手摇旗呐喊,动静惹得住在周围的大人都出来,站那笑眯眯地看热闹。
人声的吵嚷,蝉鸣的聒噪,空气还隐约传来谁家炝锅炒菜的声音,明明都是超分贝的噪音,却让人觉得踏实温暖。
“......我知道了。”
“......国营厂也可以,多谢你了杨部长。”
“啪”的一声,电话挂掉。
肖政抖落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眼睛定定地看着某个地方出了会神,然后又抓起电话拨了几下。
缭绕的烟雾模糊了肖政的表情,只有冷淡没有感情的声音揭示了他此刻的情绪。
“师长,上周邻县发生了一起敌特破坏国营重工厂的事件。”
“敌人活动猖獗,我建议展开一次‘反特’清查运动,一是防患于未然,二是加强宣传教育。”
“而且我认为这项运动不应局限在军队,全县的机关、工厂、群众组织的人员都要参与进来。”
“县委那边我去沟通,这也是咱们防务工作的一部分嘛。”
......
肖政走进家里的院子,没有从厨房的窗户看到熟悉的忙碌身影。
他擦了把汗洗了个手,才在一间屋子里找到安婳和儿子。
这间屋子是安婳准备用来当书房的,用作以后孩子学习的地方,目前里面只有一张书桌和两把椅子。
冬冬端端正正坐在书桌前,小手握着一只毛笔,正在报纸上写字。
安婳坐在旁边,也在练毛笔字。
肖政站在门口看了好半天,安婳才在抬头活动脖子时发现他。
她一惊,“你下班啦,我练字太认真都忘时间了,还没做饭呢!”
说着,就急忙起身。
肖政堵在门口,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紧紧地圈住。
“怎么了?”安婳讶异地抬起头。
肖政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头重新埋进他的胸膛。
“没事。”
就是觉得亏欠她,心疼她。
也不单单是因为葛红英的针对,总之肖政始终觉得安婳为了他随军受委屈了。
她本可以在省城过更好的日子。
“你歇着,我去做饭。”肖政揉了揉安婳的发顶,声音柔得都不像他了。
安婳抖了抖麻酥酥的胳膊。不过男人既然要表现殷勤,她自然乐得享受,没有假惺惺地说什么“你上班累,还是我来做饭吧”之类的话。
安婳踮起脚,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吧唧一口,“我还没吃过你做的饭呢,今天有口福了。”
肖政已经习惯、甚至开始享受她动不动就亲亲的行为,俯下身去狠狠地回亲了一口,才转身往厨房走去。
安婳交待了一句儿子继续练字,便也跟过去,一边帮忙烧火,一边跟肖政聊儿子。
“你知道吗,冬冬已经会写一百个繁体字了,还会背好几十首唐诗!都是我爸教的。”
安婳之所以觉得惊奇,是因为原主沉浸在生活不如意的负面情绪中,对儿子也没多关心,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记忆。
肖政也惊叹道:“比他老子强。”
安婳笑道:“要当好领导干部是需要文化的,你要加油学文化。”
肖政的老首长也曾叮嘱让他多读书,但肖政往往只是嘴上答应得好听。
这会他媳妇说这话,肖政虽只是点了点头,心里的决心可下得比以前坚定多了。
再不多看点书,以后他就成这个家最没文化的了!
肖政对做饭的流程略显生疏,但菜切得很好,在安婳手里总是不听使唤的菜刀,在他手里跟玩具似的,切出来的土豆丝又细又均匀。
长得结实,就给人一种无穷的力量感,什么东西在他手里都能玩得转。
安婳适时称赞,“切菜切得真好,都赶上大厨了。”
肖政回过头笑看她一眼,道:“以后你要做什么菜先计划出来,我每天早上把菜给你切好再去上班。”
肖政打量着她,“我怎么瞅你那么心虚呢?在干坏事啊?”
安婳又剜他一眼。
绝不承认自己心虚。
看来以后使用空间还得更加小心,这男人神出鬼没的,不定什么时候就从哪钻了出来。
安婳可从没想过要把空间的秘密告诉第二个人,父母不行,肖政就更不行了。
为了转移话题,安婳吩咐肖政,“既然你回来了,那这块牛肉就交给你了,把它切成小丁,我要做酱。”
“好,这就来。”肖政洗完手就开干,随口道:“买到这么大块牛肉,运气不错啊。”
食品厂出口的主要产品就是牛肉罐头和猪肉罐头,所以云县有专门的肉牛饲养场和屠宰场,也能供给供销社一些,运气好能买到。
“嗯,运气不错。”安婳附和着他的话,又伸头看了眼案板上的牛肉,犹豫道:“全做成酱会不会太多?主要现在天气热,顶多也就能放个两天。”
肖政道:“要不你送点给石参谋长家?我看梅花嫂子平时总帮你忙。”
安婳也是这么想的。
等到酱做好,她便用罐头瓶子装了两瓶,给周梅花送去了一瓶。
周梅花鼻子嗅了嗅,“这啥酱啊?这么香!”
安婳道:“牛肉酱,里面加了花生碎和芝麻。”
周梅花一惊,“哟,这么多好东西!我可不要,你拿回去给孩子吃!”
安婳转身就走,“我家里还有呢,这个你拿去尝尝,看我的手艺如何。”
周梅花看着安婳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这妹子,待人是真好。
周梅花刚转身,石小军就耸着鼻子过来了,“妈,啥味儿?好香!”
“狗鼻子!”周梅花笑骂了一句,“你去把厨房里装好的饺子给对门送一盘去,回来就吃饭。”
石小军“诶”了一声,跑得飞快。
周梅花喊了声,“石伟光!别摆弄你那破收音机了,吃饭!”
饭桌上,周梅花跟石伟光商量,“我早就说要请小安两口子吃饭,一直没成,这两天你找个机会跟肖副师长说说。”
石伟光问:“为啥要请他俩吃饭?”
周梅花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不为啥,老娘愿意!”
石伟光一噎,问问还不行了?
他嘟囔道:“你这脾气真是越来越差了......”
周梅花心里吐槽,她脾气差怪谁?还不是怪他,一到晚上就歇菜的玩意......
另一边,安婳将剩下的一罐牛肉酱送到了陈师长家,陈师长是一号首长,送什么东西不能落下他家。
至于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从那次的“接风宴”后,葛红英和她的关系微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两家不来往都是正常的。
剩下的一个王副政委家,按理说是该走动,但王老太太为人不行,在整个家属院的风评都不好,安婳也就不往上凑了,只在大的礼节上不出错就行。
除去送给周梅花和温雪曼的两罐,还有三罐,安婳放到了地窖里。
一回来,见肖政在帮她兑洗澡水,忙道:“我自己来,你掌握不好温度,一会你帮我提到厕所就好了。”
“我知道你要烫的洗澡水,我兑得挺烫的。”他每天都帮她提洗澡水,早就发现她喜欢洗烫点的水。
安婳用手感受了一下水温,继续往里加开水,好一会才结束。
肖政忍不住摸了摸,脱口而出:“你要烫猪毛啊?!”
安婳白他一眼。
肖政轻咳一声,提着兑好的洗澡水往厕所去了。
厕所的空间挺大的,味道也轻,因为他们住的房子是第一排,后院出去那边没房子了,是一片空地,便把粪坑挖到了外面,再一遮挡,便基本闻不到什么味道。
安婳费了些功夫才说服冬冬不跟爸爸妈妈一起睡觉。
“妈妈,我昨天晚上睡着后,爸爸真的啃我的屁股了吗?”冬冬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疑惑地问着妈妈。
安婳毫不心虚地点头,“啃了,你今晚要是还跟我们睡,他还啃。”
冬冬捂了捂自己的小屁屁,嫌弃得连连摇头,“不要不要,冬冬不要再被爸爸啃屁股。”
安婳给他掖了掖被角,“那就乖乖自己睡吧。”
其实冬冬早就在独立睡觉了,闻言倒也没有多抵触,只是很担忧地对妈妈道:“那妈妈,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别被爸爸啃了屁股。”
安婳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把儿子哄睡着后,安婳简单擦洗了一遍,找出一条湖绿色丝质睡裙穿上。
她本来就白,湖绿色更是衬得她肌肤如凝脂美玉。
肖政吃完晚饭回家后就在忙自己的,安婳也没去打扰他,换上睡裙后就躺到了床上,身上只盖一床薄薄的毯子,凸显出玲珑的曲线。
她听到外面传来动静,肖政应该是又到院子里冲澡了。
现在是夏天,洗澡方便,倒是洗得挺勤快的。不过等到冬天,他就会跟大多数人一样,一周去一次澡堂就算爱干净了。
肖政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背对他躺在床上的安婳。
她的身体曲线明显,腰那里深深的凹陷进去,一掌可握。
肖政顿时僵住。
安婳动了动。
肖政见她缓缓撑起身体坐了起来,海藻般的长发堆积在肩膀左侧,亮出右边漂亮的肩颈线条,雪白细嫩的一片皮肉上,只挂了根细细的肩带。
肖政敢断定,那根细肩带,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扯断。
“你忙完了?”安婳刻意压低了声线,声音慵懒甜软。
“嗯。”肖政扫视了一遍屋子,“冬冬呢?”
安婳道:“小家伙要自己睡。”
肖政走到床边。
安婳的心怦怦跳,眼睛在他的背部肌肉上逡巡,脑子里一下蹦出来一个词:虎背熊腰。
安婳不由自主摸了上去。
他明显一僵。
“你吃什么长大的?长了这一身的腱子肉。”
好一会,肖政才声音暗哑地道:“小时候家穷,哪有什么吃的,瘦得跟麻杆一样,十四岁进了部队才开始长身体。”
她肯定又开始嫌弃他了。
她以前就说过讨厌他的身体,粗鲁野蛮。
谁知她道:“真漂亮。”
肖政转过头去,“你说什么?”
安婳笑着道:“我说你的肌肉线条很漂亮。”
不是那种在健身房里用蛋白粉喂出来的油腻肌肉,而是实打实的矫健有力,如同丛林里一路拼杀成王的兽。
安婳知道自己以前为什么没谈过肌肉男了,可能就是因为没遇到像肖政这样自然,毫不矫揉造作的吧。
半晌,肖政才瓮声瓮气地道:“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安婳一噎,亲昵地打他一下,“我都说了以前对你有偏见,现在糊住的眼睛亮起来了,审美变了,不行啊?”
肖政觉得浑身麻酥酥的,哪里听得见她说什么,只不断点头,“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我们就快睡觉吧。”安婳用手指轻轻戳他的后背,笑得像个馋嘴的小狐狸。
肖政身体一抖,轻轻“嗯”了一声。
拉灯,躺到床上。
安婳闭眼静静等待半天,身边传来轻微的鼾声。
?
睡觉就真的只是睡觉?
安婳在黑暗里瞪了会眼,最后不可思议地嘁了一声。
感情她媚眼都抛给瞎子看了。
可是不对啊,一个正常的男人在常年吃素后,面对媳妇即使不如狼似虎,也绝对不会无动于衷。更何况她和肖政的肢体接触已经证明,肖政不是对她没反应。
昨天晚上还可以说是因为儿子在,今天晚上就俩人,也没有不方便的啊。
这个年代的部队作风问题管很严,可以说完全跟前途挂钩,所以安婳并没怀疑肖政偷吃。
她气鼓鼓地扭头看向身边的黑影,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旁边,你是怎么睡得着的?你这个年纪不抓紧奋斗,老了还奋斗得动吗?!
安婳被“肖政为什么不跟她睡觉”这个问题困扰了很久,然后在怨念中睡去。
结果她晚上又梦到了那只大老虎,老虎禁锢得她喘不过气,她挣扎好半天,才勉强挣脱开,一巴掌扇在大老虎身上。
这时她也醒了,迷糊间才发现大老虎就是肖政。
这男人搞什么啊,让他来的时候不来,趁她睡着又闹!
“我困,别闹我......”她咕哝道。
过了会,响起了窸窸窣窣穿衣服裤子的声音。
安婳微微抬起身,“你起这么早?”
肖政道:“我起床出早操,你继续睡吧。”
安婳看了看外边没有一丝光亮的天,这会时间绝对不到五点。
肖政已经拉开门,出去了。
又是落荒而逃。
安婳有种感觉,肖政不是没感觉,而是在极力控制自己。
可她还是想不通为什么。
守着媳妇不睡,当忍者神龟啊?
安婳是被起床号叫醒的。
天好像还没大亮.....
她迷迷登登往身边一摸,只摸到了儿子。
肖政比起床号还起得早。
“醒了?”肖政走进来,站在床边看她。
安婳咕哝道:“你起得好早啊......”
安婳烫着一头大波浪卷发,此时窝在被子里,只露着个乱糟糟的脑袋。
以前肖政觉得安婳的卷头发妥妥的资产阶级作风,十分碍眼,此刻却瞧出了几分......可爱?
不由开口道:“你再睡会吧。”
话音刚落,安婳已经睡过去了。
他哑然失笑,冷硬的面部线条柔和了几分。
安婳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外边有说话声,听不真切。
她伸了个懒腰,穿衣起床。
肖政提着一摞饭盒进来,冬冬乖乖跟在后面,见到妈妈就主动报告,“妈妈,我跟爸爸买包子去啦。”
安婳夸了他一句,问肖政:“你刚刚在外边跟谁说话啊?”
肖政答道:“隔壁红英嫂子的妹妹,她说她早上煮了红枣小米粥,问要不要给我们一人盛一碗过来,我说我在食堂打了稀饭,就不要了。”
安婳点点头,这时候的街坊邻居好像就是这样,爱互相送东西。
安婳去院里的水槽边洗漱,进来吃完包子后见肖政还不急着上班,就跟他聊起了正经事。
“我有几个关于改造家的想法,想跟你商量商量。”
肖政刷着饭盒,“你说。”
安婳先组织了一下语言,再开口:“第一,院子里都是土,不下雨还好,下了雨肯定泥泞得很,所以我想铺一条路。”
肖政点头,“确实如此,别人家都铺路了。师长家是去隔壁县的石料加工厂买的石板,我开个介绍信,咱们也去买。”
安婳赞成,又道:“第二件事,我想在后院挖个地窖,冬天可以储藏点蔬菜什么的。”
挖地窖的主要用意,还是给自己的空间打掩护,平时多往地窖放东西,就可以趁机把空间的物资混进去了。
肖政也二话没说点了头,“行,到时候请工兵营的战士过来帮个忙。”
“第三件事是最重要的!”安婳认真地看着肖政,“咱家的厕所,必须得改造成能冲水的。”
这个年代也有抽水马桶,安家就有。
安婳不想太高调,改造个能冲水的蹲厕就行。
肖政想了一会,“咱们这不像城市里有下水道,冲水的厕所也得配一个粪池。”
安婳:“粪池盖上就看不见了,比旱厕强......回头我画一个设计图给你看。”
肖政犹豫着。
安婳眨了眨眼,“怎么了?你觉得我矫情啊?”
肖政直言不讳,“是挺矫情,你吃的粮食蔬菜不都是粪便浇灌出来的么,有什么好嫌脏的?”
安婳懒得跟他长篇大论,直接撒娇道:“反正我就想把厕所改造了,你同不同意嘛?”
面对媳妇娇嗔又期待的小模样,肖政头皮有些发麻。
算了,矫情就矫情吧,她都为了自己跑这么大老远随军,矫情一下怎么了。
“行,你把图画出来,需要什么材料也列好,我想办法去买。”
安婳笑得灿烂,捧住肖政的脑袋,踮起脚,在他右脸颊上亲了一下。
“谢谢,你真好。”
*
肖政走出家门后,脚步还是虚浮的,头脑还是晕乎的。
他伸手摸了摸被亲过的脸,突然笑了笑。
余宝山和李寒松走过来,见此情形,惊悚得对视一眼。
李寒松拍拍肖政的肩膀,“兄弟,你中邪了?”
肖政回过神来,脸上的笑一下收敛住。
李寒松眯着眼睛看他,一脸坏笑,“知道你小别胜新婚,但也要悠着点身子啊,看你双腿都打飘了。”
肖政:“飘个屁,老子身体壮着呢。”
余宝山探究地看了眼肖政,“弟妹这次来,就不走了吧?”
肖政点头,“是啊,不走了。对了政委,我交上去的离婚报告不作数了啊,回头我去拿回来。”
余宝山难掩失望,心思转了转,道:“先前问你你也没说,弟妹到底是为什么跟你闹离婚?现在又为什么不离了?你可要好好考察清楚,别过阵子她又反复。你是咱们师的副师长,压在你身上的担子也是很重的,不能让家庭把你给拖累了。”
媳妇给自己戴绿帽子又不光彩,肖政当然不会大着嘴巴到处说,此刻就更不会旧事重提了。
他道:“都是两地分居造成的矛盾,她这回来随军,矛盾也就不存在了。放心吧政委,我俩会齐心协力把日子过好的。”
余宝山只好道:“那我就恭喜你了。”
李寒松酸酸地看着肖政,“先前你媳妇没来,也算有你陪着我这个单身汉,现在你媳妇来了,我不就又形单影只了?”
肖政嗤道:“谁让你眼光高,挑来挑去挑成个老光棍。”
李寒松和肖政同岁,读过几天书,就想找个有文化又漂亮的姑娘过日子,可有文化的不一定漂亮,既漂亮又有文化的又不一定能跟他看对眼,多年相亲不成,就拖到了30岁。
所以他是非常嫉妒肖政的狗屎运的!
他自认不比肖政差哪啊,真论起来,他还比肖政多认几个字呢!
余宝山冷哼一声,指着李寒松批评道:“你那个思想就要不得,娶媳妇得娶勤劳贤惠的劳动妇女,有文化长得好的,哪个不是小布尔乔亚的作风?娶回来作天作地,非拖你后腿不可。”
肖政眉头微动,这话听着可不像是单说给李寒松的。
李寒松笑嘻嘻道:“政委说的是,我以后找媳妇,就找勤劳贤惠的劳动妇女!”
余宝山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到了师部大楼,三人分成两拨,余宝山往政治部走去。
等到余宝山走远,李寒松才对肖政道:“让嫂子给我介绍个对象吧,她的同学也好,亲戚也罢,兄弟我实在是着急解决个人问题呐!”
肖政同情地瞥了李寒松一眼。
他儿子都快上幼儿园了,李寒松还光棍一条,确实惨了点。
“行,我跟她说说。”
“嗯,你说得有道理。”周梅花还想说什么,安婳家的门外就响起了石伟光的声音,“梅花,你锅里煮的啥?都快糊了!”
周梅花一惊,“奶奶的,我锅里还炖着豆角呢!先不跟你说了啊妹子,我走了!”
周梅花风风火火地来,又风风火火地走。
安婳笑着摇了摇头,也回到了厨房。
她一边做饭,一边想着这次所谓的“反特”调查行动的事。
阵仗搞得很大,家属院的家属这几天都在讨论这个,说是很多政治经历复杂的人,都被调查过。
追根溯源,还是因为那场化工厂爆炸案的特务就是出自工厂内部。
据说那人前几年当过老右,下放时老老实实看似改好了,就给他摘了帽子,谁知道他心存怨恨,跟特务勾搭上,找机会制造了这场爆炸案。
虽说最后没跑掉,被逮了起来,但造成的灾难没办法弥补。有了这个警钟,“反特”调查的阵仗再大,也不为过了。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安婳还是怕啊。
光是一次“反特”行动,就波及到了只是当过俘虏的葛红英,那两年后那场全国性的运动,又会是怎样一个场面呢?
直到肖政回来,安婳还是脸色沉重。
“下班后被李寒松叫住说了几句话,回来晚了......哟,脸色不好看啊,怎么了?”
安婳凝重地看向他,幽幽叹了口气。
“......媳妇你别吓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安婳道出了心中的隐忧,“我就是在想,局势会不会越来越紧张?我这个出身,要怎么做才能在混乱的局势下保全自己,保全家人呢?”真来了运动,就没谁管你户口证上的成分怎么写的,跟你讲那些道理了。
肖政万万没想到,这次“反特”行动会把他媳妇给吓到,还联想那么多。
“嗯......”他挠了挠脑袋,半天才道:“你现在跟以前又不一样,都能给我上思想教育课,谁敢说你有问题?”
换成是以前的安婳,肖政还真要担心一下她说话做事会出错,可能会连她看什么书都要管,就像陈钢对温雪曼那样。
但现在的安婳,肖政确实觉得自己不用操心。
“万一呢?”安婳追问:“万一有人故意针对我,冤枉我呢?”
肖政眼神锐利,“我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看到安婳期待的眼神,他心里一动,又道:“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局势再乱有你男人护着,你只管做你自己。”
安婳笑了,柔柔的眼神看着他,“好。”
她在依赖他。
肖政的心脏瞬间鼓胀起来,像充满了气的气球,要不是有根绳牵着,飘飘然就能飞走。
他飞快地捏了下安婳的手,又飞快端着菜出去。
安婳失笑,摸了摸被他捏过的地方,那里传来像是被粗粝砂纸蹭过的触感,痒痒的。
说起来,她来了快一个月了,还没睡到这个男人。
上次差点成事被冬冬小家伙打断后,这个男人就跟受了惊的蜗牛一样,又把脑袋缩回了壳里。
跟往常一样,肖政洗干净进了卧室。
不见安婳的人影。
他以为安婳在儿子房间,却见她从开着的半扇衣柜门后走了出来。
“你的工作......”肖政的话,在看到安婳的打扮后,戛然止住。
她、她穿他的衬衣干嘛?!
肖政的个子很高,他的衬衣穿在安婳身上,长度已到大腿,宽大的版型将她上半身遮得很严实,看不出一点曲线。
于是,那双又白又匀称的腿,吸引了他全部目光。
“有文化......”葛红霞委屈得眼眶泛红,“我不是不想学文化,是爹娘不让我上学啊......”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没文化已是既定事实,不符合人家的要求。”葛红霞摇摇头,“算了吧,别耽误自己了。”
葛红霞沉默半晌,倔强的没让眼泪掉下来。
“姐,那我......如果李处长这里不成,我还能找个什么样的?”
葛红英思索一番,“司令部有几个参谋是单身,人也不错,回头我跟周梅花说说,让她请石参谋长做媒。”
“参谋?”葛红霞问:“参谋是多大的官?比李处长大还是小?”
葛红英语塞。
这怎么说?参谋不带长,放屁都不响,师部的参谋最高也能到正营级,但着实没啥权力。
李寒松是正团级干部,司令部的二把手,仅次于石参谋长之下,那几个参谋可没法跟李寒松比。
犹豫一番,葛红英还是大概跟妹子说了一下情况。
葛红霞听了一脸灰败。
她最初打算嫁给肖副师长,营区第三大的官,接着是李寒松,也能被人尊称一声首长,可最后告诉她,她只能嫁给什么参谋......
葛红霞来部队就是奔着嫁大官来的,像姐夫余宝山那样神气的大官。
她可不想嫁个小喽啰,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转业退伍回老家了。
葛红英也知道妹妹的心思,她也想妹妹嫁得好,姐妹俩就可以互相帮衬,本来嫁给肖政是最好的,可惜.......
“这也没办法,营区里数得着的干部都是年纪大的,老早就成家生孩子了,总不能盼着他们死老婆或者离婚吧?唯一的一个李寒松,可人家又......红霞,参谋也不错,至少人家年轻啊,年轻人的未来无可限量,你要是陪着他一步步走上去,两口子的感情又是不一样的.......咱们不能只图现成的。”
葛红霞低垂着头,没说话。
未来的事谁说得准?她可不想抓那没影的事。
而且李寒松哪哪都合她的心意,她舍不得放弃。
“姐,谁跟你说李处长瞧不上我了?”
葛红英惊讶道:“你什么意思?李寒松同意跟你处了?”
葛红霞红了红脸,“那倒还没有,不过我有种感觉,只要我坚持下去,他的心迟早会被捂热的。”
女追男隔层纱,自古以来就是这样,她就不信她和李寒松之间的这层纱,就那么难捅破!
吃完饭洗完碗,葛红霞便出了门,外面是温雪曼家的保姆小乔在等她。
小乔亲亲热热挽上她的手,“李处长真是不解风情,你都亲自去师部找他了,他还拒绝你,活该他成个老光棍!嘻嘻。”
葛红霞拐了拐小乔的胳膊,“别这么说,人家也才三十。”
小乔撇撇嘴,“在我们老家,三十多岁的男人当爷爷的都有......你既然喜欢他,就千万别放弃,懂吗?你就经常去他面前晃悠,让大家都知道你对他有意思,说不定他怕影响不好,就真向你屈服了呢。”
葛红霞犹疑道:“这样能行吗?”
“怎么不行?”小乔凑到葛红霞耳边嘀嘀咕咕了一番。
正说得起劲,余光里一个人影从她们身边走过。
葛红霞吓了一跳,连忙推开小乔。
小乔倒是一点不慌,自如地打着招呼,“肖副师长媳妇,上班去啊。”
安婳微微点头,“嗯”了一声。
葛红霞和小乔在大道上说话,她跟在后面,自然而然便听去了一些。
回头得让肖政提醒一下李寒松,要保持和葛红霞的距离。那个小乔说得没错,部队对干部的作风问题抓得严,如果葛红霞真舍得下脸皮,身后还有个姐夫撑腰,对李寒松绝对不会有什么好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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