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秀秀王宝宝的女频言情小说《邪物典当行:我只算大凶命:韩秀秀王宝宝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张自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张元吉,经营着一家祖传当铺。当铺自我爷爷创立初期就立下一个规矩,只收邪物,凡是收上来一样东西,必须为顾客免费算一卦,借此抵消物品的本来价值。三年前爷爷在一个雷雨天,跟着一个黑衣人离开,至今杳无音讯,我顺理成章地继承家族产业。上个月我收了一件清朝时的“人皮女襟”。顾客是一位娱乐圈的歌星,也不知道他是听谁说的,穿上就能大红大紫,结果不仅没红,人还意外猝死。后来我仔细琢磨,也不能说不好使,毕竟人死以后的确是红遍互联网。家属后来找到我,想把邪物卖掉。经鉴定,此物是白莲教昌盛时期产物。原材料是一百个少女人皮缝制而成,传说穿上它能让太监再现男人雄风。仅仅是那件人皮衣服我就赚了十三万。我二十九岁生日那天,估计老天爷看我可怜,连着三天收了不少好...
《邪物典当行:我只算大凶命:韩秀秀王宝宝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叫张元吉,经营着一家祖传当铺。
当铺自我爷爷创立初期就立下一个规矩,只收邪物,凡是收上来一样东西,必须为顾客免费算一卦,借此抵消物品的本来价值。
三年前爷爷在一个雷雨天,跟着一个黑衣人离开,至今杳无音讯,我顺理成章地继承家族产业。
上个月我收了一件清朝时的 “人皮女襟”。
顾客是一位娱乐圈的歌星,也不知道他是听谁说的,穿上就能大红大紫,结果不仅没红,人还意外猝死。
后来我仔细琢磨,也不能说不好使,毕竟人死以后的确是红遍互联网。
家属后来找到我,想把邪物卖掉。
经鉴定,此物是白莲教昌盛时期产物。
原材料是一百个少女人皮缝制而成,传说穿上它能让太监再现男人雄风。
仅仅是那件人皮衣服我就赚了十三万。
我二十九岁生日那天,估计老天爷看我可怜,连着三天收了不少好东西。鬼蟾蜍晒干的皮,卖了三万,你们留意一下,看到癞蛤蟆背上长出两只眼的图案,专门吸少男少女的精气,它的皮很值钱。
吊死鬼的牙齿,七千五。
一套完整的人骨麻将,七万。
“舔狗” 自杀穿过的衣服,五块。
以及一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儿,加起来一共赚了不到三十万。
替老爹还了 27 万的外债,剩下三万块钱够我吃喝玩乐潇洒一阵子。
我决定早点关门休息,去红浪漫洗个脚,体验一把小鱼啃腿。
把店里简单收拾了一下,刚要出门走人,一股香味儿扑鼻而来,那味道熏得我连打了几个喷嚏。
很快又听见 “吧嗒” 一声,正门武财神手里的刀掉了!
梅花外应管这叫 “财神掉刀,今日有妖”。
但咱开门做生意,屋里哪件当物不是闹过妖的?
刚弯腰捡刀,紧接着,一个不到三十岁的美少妇就走进店里。
香味儿呛得我连打好几个喷嚏。我越看她越觉得眼熟,少妇环顾着店里的布局,试探着问:“请问,张...... 张庆宗老先生在吗?”
我刚想说不在,结果王宝宝同样愣了一下,“元吉,真的是你啊,真是太巧了,你在这儿做什么呢?”
“你是...... 王宝宝?” 我试探地问。
她连连点头,问我在这边干什么?
我说当铺就叫 “元吉当铺”,你说我在这里干什么?
都说女大十八变,她二十九岁也没少变啊。
她是我高中同学,记得上学时候,外号胖妞,满脸小雀斑,戴着大眼镜,体重至少一百六十斤。
王宝宝看出我眼神的异样,原地转了一圈,“怎么样,带不带劲?”
我竖起大拇指,“该说不说,几年不见面,这小身材,该瘦的瘦,不该瘦的地方肉是一点没少,啧啧,真不赖。”
不过王宝宝虽然涂着粉底,但乍看起来就像没洗脸似的,在相术中看来,半个月内家中必有丧事。
这绝对没有胡说,我不仅懂相术,道家其余四门绝技皆已精通。
毕竟没两下子,爷爷也不会放手离开。
王宝宝说:“我是别人介绍过来找张庆宗当一样物件,既然咱们都是同学,我也不瞒你,他老人家不在,你能行么?”
我摊开手:“您要是相信我,就把东西拿来看看,爷爷懂得我都懂,元吉当铺的规矩依旧作数。”
见王宝宝有些犹豫,我知道她还是不相信。
于是我继续说:“您家中前些日子,可曾发生过白事儿?”
“你怎么知道的?”
“何况我观你面相,双眼神光涣散,元神亏耗,近些日子恐怕噩梦缠身,我相信,如果你遇到麻烦,只有元吉当铺能帮你。”
王宝宝低着头轻咬着嘴唇,双手抱着手袋,像是下定决心。
“听别人说,只要把物品当给你们元吉,可以帮我解决麻烦。”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布包裹的物件,扑面而来的香气呛得我眼睛发涩。
我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解开红布,里面是一块小拇指大小的金色骨头。
我脱口道:“这是...... 锁骨菩萨!”
“哪有什么菩萨。” 王宝宝疑惑道。
我说你不懂,传说观音大士见尘世欲根深重,她以身度人,化为美色之女,投身妓馆接客。
妓女死后骨头化为金色,并散发香气,凡是与她亲近过的人,皆会破除心中邪念。
“按照元吉当铺的规矩,将你的生辰八字写下,若是命中有麻烦,我可以解决。”
这是爷爷创立初期立下店铺守则。
世间有因有果,算命则是在因果抉择中选择善与恶,做出最正确的抉择。
当下所承受的恶果,必是前因所留。
找出前因,解决前因,自然可以化解麻烦。
我给了她纸和笔,写下出生日期。
丙子年,庚子月,乙亥日,丙子时。
乙木生于子月,是病地,自身元神不足,而乙木以庚金作为丈夫,全局没有 “土财” 为源头,自坐死地,庚金被水盗泄过度。
地支一片水宕,无寅虎制水,乃是火死、金死的孤寡之命。
然而寒水力量企图泄于亥中甲木,可甲木本无生机。
我起过大运之后,排流年走势,心里有了答案,这他娘的要试探我?
王宝宝见我低头不语,有些紧张地追问:“元吉,你看出了什么吗?”
我盯着她的眼睛,不悦道:“王宝宝,咱俩虽说是同学,可你如果想找我办事,那就拿出诚意来,这个八字的主人已经死了。”
“怎可能!”
王宝宝瞪大眼睛,双目泛起血丝。
从她的眼神看,做不得假。
“这个八字真的是我,不信你看我的身份证。”
说完她掏出身份证,对照一下日期,除了时辰没有之外,年月日皆与八字一模一样。
我敢保证自己没有看错,地支水宕,乙木没有归处,全靠丙火带来一线生机。
逢火年,水火交战,五行激荡。
由此一来,丙火必然泯灭,王宝宝命中劫难会立刻应出。
可是..她怎么会好好活在这儿?
由于她得知陈雪莹父母常年不在身边,王宝宝就主动相邀她来到家中做客。
全家为了能演好这一场戏,王宝宝的父母更是对陈雪莹百般照顾。
到最后二人变成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父母将她视如己出,有时候还会故意将雪莹喊成 “王宝宝”,以及 “姑娘”、“大儿” 这些模糊不清的称呼。
长期缺乏父母关爱的陈雪莹很感激王宝宝。
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就到了王宝宝生死劫的那一年。
她八字格局水宕,乙木无根。
本命局无根,那就需要推算出先天根基之所在。
然后通过先天来论断后天吉凶。
王宝宝就是按照道士所教她的方法始终平安无事。
二人放学像往常一样回家,结果半路遇到两个社会小混混。
当小混混前来纠缠王宝宝,陈雪莹很勇敢,主动帮着阻拦。
哪知王宝宝故意挑衅,激怒对方。
小混混也不知道抽什么风,拿刀要杀死她。
王宝宝见事情不妙,撒丫子就跑。
陈雪莹却为了朋友,连命都不要,一个劲儿纠缠,结果被捅了三刀,当场死亡。
事发当天晚上,都是由王宝宝的父母操办后续的事情,帮她收尸,打官司,联系家属。
而王宝宝记得她爹用一个馒头,曾蘸过陈雪莹的鲜血。
事后让王宝宝睡在棺材里,家中摆好黑白照片,布置灵堂,那个血馒头则用于摆供品。
王宝宝躲在棺中一天一夜,出来以后患上重病。
随后她整整七天七夜粒米未进。
等她再次醒过来,父亲给她一个巴掌大小的人形木偶。
叮嘱她,以后这个玩偶无论走到哪都要供奉。
一晃十几年过去,她虽然离过婚,克死过丈夫,自己的生活却是越来越好。
就在前夫去世之前的一个月,她的木偶竟双目泣血,浮现密密麻麻的裂纹。
提到这儿的时候,王宝宝下意识握紧拳头,紧张地说:“虽然过去这么多年了,可我还是能一眼就认出她,陈雪莹回来了,她说我的命是她的,她想杀了我。”
我心想你找人家借命,找人报仇不是应该的吗?
算她今天命好,因为我根本不是什么正道人士。
元吉当铺规矩就是建立在善恶之外的。
我开门做生意,哪怕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只要收人家的货,就必须把事情办得明明白白。
我问:“她每天都会出现吗?”
“只有昨天晚上没有出现,但是今天我去当铺找你,刚出门就看见陈雪莹站在马路对面向我招手,对了元吉,我看恐怖电影里面的鬼,不是只能在天黑以后出现吗?”
“她不是鬼。”
“开玩笑,人死了不是鬼,是什么?”
“和你解释你也不懂,不介意的话,我需要留下住一晚,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那可太好了。” 这事儿她理亏,心里害怕得很,听我能留下,王宝宝难掩喜色。
天渐渐黑下来,我还没吃饭。
王宝宝说家里没什么吃的,她主动叫了点外卖,还把家中珍藏的红酒起开用来招待我。
我说今天来办事的,不能喝酒,何况我是真喝不惯洋酒。
王宝宝也没强求,她自己独饮了几杯酒,我们俩聊着上学时候的点点滴滴。
比如谁暗恋我,但是没有表白。
还有谁谁上学时候出去开房,许多的八卦消息真是大跌眼镜。
聊到十一点多,见她频频打哈欠,我说:“你困了还是睡吧,我就坐在旁边。”
王宝宝眼角泛起的春光感觉就看拉丝儿了一样,让我一阵尴尬。
“那就麻烦你了,元吉。”
王宝宝先去洗了个澡,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竟换了一件贴身睡衣。
一进屋她就钻进被窝里面,盯着我说:“我睡觉可能不太老实,不要笑我啊。”
这娘们绝对故意骚浪,也难怪连续克死三任丈夫。
偌大个卧室,灯光昏暗。
淡淡香水味儿弥漫着,窗外透过的霓虹,让气氛变得很不安分。
我定了定神,决定闭目打坐。
不一会儿,就听到王宝宝平缓的呼吸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精神慢慢恢复着。
一切都看起来非常平静,很快就到了凌晨一点多。
随着屋内的气温渐渐凉了下来,梳妆台的玻璃浮现出淡淡雾气。
我看到一个血色掌印缓缓浮现在镜子表面,这在寂静的房间显得极为诡异。
突然,我听到一阵手指头抠木头的 “咯吱” 声。
那个声音很刺耳,听得我浑身难受。
“李雷” 缓缓转动,花朵定格在镜子的方向。
来了......
我深吸口气,打起十二分精神。
拿出随身的棉麻线,以及一节雷击木锻造的 “铆钉”。
一手红线,一手铆钉,紧紧盯着镜子。
这两样东西,雷击木辟邪,法线能困住阴灵。
做我们这行,除了有鉴别宝物的眼力,必须有解决问题的能力。
否则天天和邪物打交道,人早就没命了。
可等我刚凑过去,李雷竟然缓缓支棱起来。
“这就跑了?” 我心里一阵纳闷,只要出现 “脏东西”,李雷便就会垂下花朵,好似追踪摄像头,跟随对着脏东西的位置转动。
当屋内变得干净,它又会像正常的花朵一样。
我站在镜子近前,盯着面前的血手印。
“我们是朋友......” 这声音突然在我身后传来。
是一个女孩儿!
我汗毛都竖了起来,握紧铆钉,准备出其不意给她来一下子。
等我刚一转身,看到王宝宝不知何时坐起身。
她肢体动作僵硬,头发披散着,自言自语:“我们是朋友...... 我们是朋友......”
这是梦游?
“唰” 地一声,李雷突然缩进叶子里。
看到这儿,我心口 “咯噔” 一下。
“为什么你要害我...... 为什么...... 我要杀了你!”
这个声音不是王宝宝发出的。
王宝宝缓缓抬起头,我看到她的眼神,除了充满怨毒外,整个面部都是光滑僵硬。
她忽然把手伸进枕头下边,拽出一把剪刀,缓缓对准自己的颈部。
玛德,这要是让她死在这儿,现场只有我一个目击者,就算去了官府衙门也容易说不清楚。
情急之下,我也爆发出超强的反应力,大喊道:“别动,有话好好说,只要你别自杀,我叫你爹都行!”
“刘老二,你让人给坑了。”
我认真盯着她的手,随着伤口完全愈合,老板拎着两把大腰子走上来。
我递给她一把,刘晗说:“哥,都啥时候了,我哪还有心思吃啊,你就说我的手咋啦?”
“趁热吃,这玩意儿凉了有点骚,边吃边想,那块玉是什么样的?”
“我记得很清楚,是一块白色的方牌,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刘晗盯着自己的掌心,思索了小半晌,脸色也是越发难看。
“白色为仙,那玉根本就不是捡的,你那朋友被人种仙胎,早死晚死都是死。”
“那我怎么办?”
“回家找你爹,珍宝斋幕后股东之一,他本事比我大多了。”
刘晗一听,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拍着桌子说宁愿死也不回去。
我说你至于吗,那可是亲爹。
刘晗气的咬牙切齿,说:“那个渣男,我妈去世不到一个月,他就找个比我小三个月的老婆,我现在已经和他断绝关系了。”
“你是断绝联系,不是断绝关系,你爹给你钱,我看你花的挺起劲。”我无奈道。
“呸,我那是杀富济贫。”刘晗突然一瞪眼睛,又问:“我说吉哥,你到底和谁一伙儿的。”
我给她倒了一杯酒,“得了,先吃东西,明天起早带我去你朋友那儿看看。”
刘晗神经比较大条,性格洒脱,看事情很淡。
没一会儿就把刚才的烦心事儿忘了,和我一杯又一杯喝起来。
她酒量和我差不多,现在社会治安又好,我把她送到酒店,就自己回到店里。
到家先洗一把脸,然后沐浴更衣翻箱倒柜找出爷爷留下的三样宝贝。
一道“玄空符”,一个“替命草人”,一节“打神鞭”。
玄空符用于解决风水。
草人可以替我躲一次劫。
打神鞭是渡劫失败蟒蛇的骨头,专打一些妖邪。
刘晗她不知道玉佩多麻烦,可我心里很清楚。
她是我大弟,从小看着长大的。
发生这么大的事儿,我不能见死不救。
那玉佩被人“种仙胎”,人心隔肚皮,她结识的驴友,有人想要害他们。
所以我只能请来爷爷给我留下的“打神鞭”。
当天晚上,我先是给打神鞭上香,撒盐米来洗涤煞气,并且摆下七星灯,祭炼打神鞭。
记得去年我收到过一个“妖胎”,妖胎大多数藏在黑色玉佩。
动物渡劫失败,会把自己藏在玉器里面,然后通过人佩戴玉佩,接触到可以吸人精气。
白色为仙,黑色为妖。
不是行业里的人,根本不懂其中规矩。
刘晗被人种仙胎,那些蛆虫会一点点吞噬掉她全身的精气,最后像其他人一样死去。
当天晚上,我近乎一夜没睡。
第二天去酒店的时候,刘晗整个人也显得有几分憔悴。
她打了个哈欠,脱衣服就要去洗澡。
我拦住她,说你别不拿自己当外人。
刘晗无奈道:“我都没当回事,你还矫情上了。”
“没工夫和你开玩笑,把你驴友的所有信息,一个接一个跟我聊。”我认真道。
“真么严肃?”
“再不严肃点,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刘晗扎好头发,收起刚才的玩闹。
她把几个驴友的微号一个个给我看。
有两个朋友圈有照片,其他三个是三天可见。
我说:“你现在给每个人都发信息,说你打算去海南冲浪,问问谁去?”
“这个干什么?”
“让你打你就打,别那么多为什么。”
她按照我的要求照做,给活着的人,每个人发了一条信息。
当中只有一个人答应和她一起去。
我说:“有这个人照片吗?”
“你等下,我翻一翻。”
刘晗把手机相册里面所有的合影,一张一张的找,结果除了几张背影以外,根本没有那个人的照片。
她回忆起来,说对方叫“阿古”,身材很清瘦,而且平时不太喜欢说话。
我说:“这个背影是吗?”
刘晗点点头:“他性格挺奇怪的,回来以后本想着聚一聚,但阿古说他家还有事儿就先走了,没想到这么不合群的人会主动联系我。”
“他昨天来过你的房间。”我扫向床头一些细小的黑点。
刘晗连连否认,说不可能。
我没搭理她,直接将酒店的地毯掀开一角,当时里面就钻出密密麻麻的小黑虫。
“卧槽,这酒店这么多虫子,还他妈五星级呢,我必须投诉!”
大量黑虫躲在暗处,其实都是为了保护“仙胎”。
我没理会刘晗手舞足蹈的控诉,心里大概猜到对方的来历。
南疆仙师!
也就是传说中的“蛊师”,对方根本不是男的,而是女的。
她去珠峰是想借助寒冷寄养仙胎。
但由于所有人折返回来,导致仙胎失控,其他几个死去的人,就是被仙胎里面的蛊虫所害。
其中也有一只寄生在刘晗身体内。
也许她平时吃的好,营养高,仙胎维持微妙的平衡而没有发作。
这证明她成功了!
现在真正的仙胎寄居在刘晗体内。
对方一定不想让她跑,尤其去海边,蛊虫不入海,万一出点状况,会影响对方的计划。
我这个人平时性格挺好,随和又善良,可是他敢招惹我大弟,那必须付出代价。
刘晗的手机传来震动,她问我怎么办?
我说:“晚上五点,约隆泰阁吃饭。”
“卧槽,碰到我爹怎么办?”刘晗连忙摇头。
我说:“放心吧。”
“不去不去,不可能,那地方我爹是股东。”
“我已经把你回来的消息告诉你爹了,一个小时前发的短信。”我无奈道。
“张元吉...,你大爷!”
刘晗好像发飙的母豹子要和我拼命,被我摁住以后说:“你以为你这次只是跑肚拉稀?听话,先救命要紧。”
“你背叛我们的友情,我伤心了。”
刘晗说着就开始演戏,一边哭诉一边埋怨。
我早就领教够了,让她把嘴闭上。
对方是南疆仙师,我这边不做点准备,万一刘晗体内的仙胎被引动,出点什么状况可就麻烦了。
目测女子大概三十岁出头,身材很好。
八哥一个劲儿喊着“欢迎光临。”
我说:“你好,我就是元吉当铺的掌柜,张元吉,有什么可以帮你?”
“不对呀,听我爷爷讲,这家店的掌柜的是个老人家,怎么会是你这样的愣头青。”
“你爷爷?”
“江东胡五爷。”
少妇言语尽显高傲之态,她说这人我听过,北方三省有名的大老板。
胡五爷以矿业起家,后进军房地产,投资娱乐业,可以说是黑白两道通吃。
在北方,你要说主播赚一个亿两个亿,怎么怎么有钱,不算什么。
但如果搞土方的,搞矿业的,能赚这么多的钱,那就绝对惹不起。
因为前者只是有钱,后者才叫有势。
我爷爷在元吉当铺的时候,除了收东西,也与一些土方矿业老板联系,爷孙俩接力为死去老爹还债,所以他们都经常找爷爷去看风水。
我说:“直接说事儿就行,我爷爷走了,现在当铺由我掌管。”
少妇惊讶道:“老爷子什么时候走的?”
我心里很无奈,到底是他们耳朵有问题,还是我表达有问题。
“还是说事情吧。”
“我爷爷说,有件邪物想请张老爷子去矿上掌掌眼,十年前,张老爷子断出我胡家遭遇的变故,次次皆应,还捎带着请他再去府上算上一卦,可是...。”
少妇顿了顿语气,随后长叹口气,显得很是失落。
我说:“现在当铺的掌柜是我,我爷爷在的时候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当然是你如果信不着我,可以现在就走。”
少妇双手插肩,无奈道:“好吧,那你就跟我走一趟,既然是张老爷子的孙子,想必也不会太差。”
我不太喜欢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开什么玩笑,先生见官儿大半级,更何况咱好歹也是个掌柜的。
我直接告诉她,爱找谁找谁去,不去。
少妇一听也很意外,说:“你真的不去?”
“废话嘛,要不你把东西拿来,要不咱就别交易,我爷爷的规矩是他的规矩,现在当铺我说了算,我说不去,那就不去。”
我看不上对方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清了清嗓子,说:“送客。”
八哥同样发出清脆的声音:“欢迎下次来。”
少妇皱着眉,轻哼道:“行,你要那就算了,我就不相信,以我胡家的财力,还找不到其他人来解决这件事!”
“爱找谁找谁去,我特么才不伺候呢。”
最近可能天气的缘故,再加上孟梦的事儿,导致我火气比较旺。
少妇也是硬脾气,把门一摔,头也不回地离开当铺。
我寻思,她跟谁俩呢。
少妇走了以后,我喷洒点空气清新剂,简单收拾下李雷,把收音机打开,像爷爷一样靠在摇椅,一边听着半岛局势,一边抽着烟袋,饿了就要外卖。
每天盘算着老爹欠下的饥荒还有多少钱,在那天下午,电话忽然响起。
等我刚接通,就听见那边传来沙哑的声音,“元吉。”
“爷爷?”我一下子就精神了。
“你别说话,听我说就行了。”
老爷子抢险一句打断我,继续说:“我之所以不辞而别,是因为我算出自己的子孙宫入墓,如果继续留下来,咱们俩就得死一个,另外你今年有一个生死劫,若想渡过此劫,必须由一个姓胡的人找你。”
“卧槽?”
“小王八羔子,你跟谁俩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
“别管你什么意思了,你仔细听我说,十年前我帮助胡家做过一次风水局,躲过一次劫难,可风水轮流转,可借的十年地运是要还的,作为交换,他们家老爷子答应把孙女嫁给你,但是那女孩儿我见过,天生有狐骚,专门勾引男人,你小子要和他结婚,活不过三十就得被吸人肉干。”
“爷..她来过了。”
“该来的躲不掉,你到了胡家,不管给你什么条件,你都不答应,只要胡家的二孙女当老婆,至于大孙女,你离她远点,打小她就是天生眉骨,铁汉子都能炸出汁来,你小身板扛不住,他们家二孙女长得丑点,但人好,旺夫,能替你过去一劫。”
“爷,你这咋还给我联系上婚事儿了。”
“你以为我想啊,咱家没钱,不得找个有钱的么!”
我一愣神,没毛病啊,爷爷这脑回路绝对领先我。
爷爷继续说:“胡家的风水叫‘五鬼分山’局,那个局是当初我给布置的,谁知有一年地震,导致五鬼跑了一个,风水不全,每年都要死人,这事儿我有因果,你也跑不了。”
“凭啥啊?”
“就凭我是根儿,你是叶,根儿有问题了,叶子能不黄吗?”
爷爷清了清嗓子,继续说:“行了,你也别想那么多,咱爷俩其实也苦命相连,都怪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算了,你以后争点气就行,现在开始我把五鬼坟山局的特点都告诉你,你先听着..。。”
在电话里,爷爷把五鬼分山局的布置方法都告诉了我。
山上一共有五处养尸地,每一处都埋着小棺材,棺材用钢钉固定在,防止随着地质变迁而发生偏移。
里面的尸体都是极其有特点的五种灵尸,分别为高坠、毒药、刀杀、车裂、土埋五种凶死人身上的骨头。
棺材里择是束缚好的草人,借来五种大凶,以掩盖住胡家可能面临的凶祸。
这也是风水中常用的“先应”法,意思是让本该发生的事情,通过别的术数的手段,提前让它发生。
可现在五鬼少了一个,凶气就如同开闸的洪水,根本没有办法制止。
由此一来,胡家人为了避免自己遭受危险,专门找一些“领路人”,这些人故意引来一些人去五鬼分尸地,到了那儿会莫名其妙的失心疯,最后喂给另外的四只恶鬼,让胡家免于灾难。
死的人越多,我爷爷背负因果就越大。
就像他所说,他是根儿,我是叶,根儿要出了问题,我叶子能好才怪。
后来我一琢磨,怪不得最近总出问题,原来是我家根儿上出问题了。
我趁她停顿的机会,猛地丢出铆钉,正中王宝宝手臂。
就听 “砰” 地一声闷响,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小女孩脱离王宝宝的身体。
“鬼” 和 “阴灵” 的区别。
前者有意识,后者是无意识。
王宝宝通过封印,配合长年累月的供养,使怨气不断发酵。
“陈雪莹” 死后只剩下一个杀死王宝宝的强烈执念。
由于被束缚在木雕当中,无形的执念反而成为催旺财运的手段。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看 “捞偏门” 的人,外面恨不得有上百个人想弄死他,偏偏人家什么事没有,反而越来越有钱。
但由于这些钱都不是什么正道来的,最终结局多数不怎么好。
陈雪莹速度极快,猛地向我扑过来。
仅仅一次接触,我胸口发闷,身体不受控制地倒退。
阴灵企图侵入我的身体,我浑身恶寒,四肢冰冷,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接连撞翻了衣柜。
一旦阴灵强行闯入体内,哪怕是三伏天,都会感觉到刺入骨髓的阴寒。
好在我早有准备,强忍着不失去知觉,随身的 “桂附地黄丸” 被我一口吞掉整瓶。
“嘎嘣嘎嘣” 像嚼黄豆似的,连水也不喝,干咽。
元阳之火猛地 “噌” 地一下就升起。
身体恢复温度,四肢有了活动能力。
“我们是朋友......。” 陈雪莹不断重复着那一句话。
“走你!” 红绳被我丢出,稳稳当当套住她。
借此机会,我顺势又是一个侧翻逃出去。
捡起铆钉准备来一次致命暴击。
万万没想到,我这边正磨刀霍霍打算出手,锁骨菩萨竟冒出一道红光。
眼看陈雪莹被红光罩住后,一眨眼竟消失不见了。
随之而来的是 “咯吱咯吱” 地咀嚼声,来不及去看锁骨菩萨,我先抱起王宝宝:“你怎么样?快点醒醒。”
被强大灵体上身之后,我是真担心她出事儿。
王宝宝全身冰凉,我掐她的人中,又搓她的手。
屋里就我们两个,刚才铆钉又打在她身上。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好在她微微睁开眼,然而接下来却让我大跌眼镜!
王宝宝暧昧地说:“我以为你是坐怀不乱,没想到是喜欢偷偷摸摸这一口。”
“啥一口两口的,刚才陈雪莹来找你了,要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我无奈给她指向一旁的剪刀,这要是攮一下,人铁定没命。
我问她摆什么剪刀啊?
王宝宝也挺尴尬,说这个是闺蜜教她的,声称能辟邪。
我说这个是封建迷信,结果王宝宝也愣住,问我不是迷信吗?
我愣了一下,好在对方没什么大碍。
其实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存在一些小说里的童子封印。
但是我很清楚明白,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她长得虽然很漂亮,但这种命格的女人,谁碰谁倒霉。
我赶忙去检查锁骨菩萨,被我贴好的封条脱落。
“陈雪莹” 彻底消失,甚至连李雷也无法感知到阴灵存在。
重新检查下锁骨菩萨,却发现里面的红线变得更清晰了。
这事儿有点诡异,元吉当铺的封印,还是头一次被邪物破坏。
我正琢磨事儿呢,哪知王宝宝突然抱住我,一边故意蹭一边说:“元吉,咱俩好歹以前就认识,算是青梅竹马,是你对我没感觉,还是你压根儿就不行了......”
她还想更过分地摸我,被我一把握住手腕,咔嚓回手就是一记小擒拿。
“唉呀,疼疼,你轻点,张元吉你是不是有病,我就没见过孤男寡女还有擒拿的!”
我脸色一板:“老同学,请自重。”
用力把她推到床上,王宝宝被拒绝后有点挂不住脸儿,轻哼一声,躺在床上不再理我。
当天实在是太晚了,我去她老公生前的书房休息。
那个企图报仇的陈雪莹,竟然被锁骨菩萨给吃了。
我还将锁骨拿出来打量,越看越觉得这玩意儿好像活人眼珠子一样!
为了搞清楚价值,天色刚亮就不辞而别。
可走着走着,我脖子特别沉。
整个头也是昏昏沉沉的,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
早晨五点多,外面也没公共汽车。
我走一会儿就觉得腰酸。
玛德,最近也没接触过女人,还年纪轻轻腰子就不行了呢?
索性我就坐在路边休息,赶巧路过一个拎大保健的老阿姨从我面前经过。
那老阿姨突然停下来,上下仔细打量着我。
我说你这么盯着我,是想介绍对象吗?
老阿姨突然叹了口气。
我寻思你有病咋滴,大清早瞅人家叹息,要不是看你年纪大,我非得骂你。
老阿姨挺不好意思地说:“小伙子你别见怪,我老伴儿前几天刚去世,他死的时候,脖子后边有个黑印,你有时间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我心里也觉得不太对劲,平时咱也是龙精虎猛的壮小伙,咋还一晚上就腰酸腿疼嘴没味儿。
赶巧来一辆出租车,我上了车直奔当铺。
到家把锁骨菩萨放进保险柜,自己又转头去医院。
我是又排队,又挂号,又排队,又照相,又抽血又验尿。
大夫盯着我的化验报告看了小半晌,叹了口气。
我当时就蒙了,有话好好说,你叹个鸡毛气啊?
大夫说:“小伙子,你这个指标有点不对劲,你怀孕了。”
“卧槽,你他妈拿我开玩笑,还是找揍呢!”
我当时就不乐意了,大夫又说你先别激动,瞧你的化验单,绒毛膜促性腺激素67,按照女人标准就是怀孕,可在男人身上,可能是长瘤子了,你再去拍个片。
我有点懵逼,这要是比较起来,还不如怀孕呢。
我又去排队化验,腰特别酸,靠在墙边休息一下,就看到有个小女孩儿对我指指点点。
我问她这样是不是挺不礼貌的?小女孩儿紧张地说:“大哥哥,刚才我看到你身上有个菩萨,和我家墙上的画一模一样,不过你身上的菩萨脸上都是血,太吓人了。”
卧槽?终日打雁,难不成被雁给啄了?
我还想再问两句,一位中年妇女拿着化验单跑过来。
她瞪了女孩一眼:“出门在外,少说话!”
我一愣,他娘的,怎么回事?我上前去拉小女孩儿想再问问。
结果她妈不干了,说你耍流氓啊!
小女孩儿竟被吓得 “哇” 地一声哭起来,边哭边喊:“菩萨我错了,不要带我走...... 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眼看着小女孩儿一边哭,嘴角渐渐肿胀起来,不到几秒钟的时间,腮帮子肿得好像吞了一个乒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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