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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全文+后续

荷叶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宋锦书江欲行是现代言情《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中出场的关键人物,“荷叶鸭”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宋锦书重生了。伺候临终的丈夫时,竟听他临死叨念着大嫂的名字。他说:知燕,若是有来世,我绝不负你……那一刻宋锦书老泪纵横,重生一世,她愿拂袖而去,成全他们。...

主角:宋锦书江欲行   更新:2025-03-11 07: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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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锦书江欲行的现代都市小说《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全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荷叶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锦书江欲行是现代言情《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中出场的关键人物,“荷叶鸭”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宋锦书重生了。伺候临终的丈夫时,竟听他临死叨念着大嫂的名字。他说:知燕,若是有来世,我绝不负你……那一刻宋锦书老泪纵横,重生一世,她愿拂袖而去,成全他们。...

《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全文+后续》精彩片段

  宋锦书回到祖坟前,江欲带着哭红眼的秦知燕回来。
  甭管是为了侯府颜面,还是替宋锦书做主,老夫人都必须问明白,“你们二人擅自离去,孤男寡女独处,像什么话!”
  江欲行面对老夫人的怒火,坦然自若,“母亲,大嫂是念及兄长,悲从心来,怕惹大家笑话,儿带大嫂透透风。”
  这借口,以前的宋锦书会信。
  眼下,她不在乎。
  不等老夫人震怒,宋锦书通情达理地开了口,“我们都懂的,大伙儿莫要触及大嫂伤心事。”
  她疼惜秦知燕,带着秦知燕走,极其明事理,顾全大局。
  他们有什么错?
  不过是两情相悦,命运弄人。
  宋锦书和秦知燕率先下山,远远将侯府之人甩在身后,秦知燕眼眶又红了。
  回到邑柏侯府,宋锦书着手善后,腰酸背痛,坐在厅堂的黄梨木椅子上,本打算小憩一会儿,谁晓得稍稍闭上眼,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恍惚间,有人往她身上披了什么。
  耳鬓酥酥痒痒的。
  宋锦书一惊,睁开眼,就见男人的瓷白的手顿在她耳廓边。
  江欲行只是想给她整理一下被汗水浸湿后,贴在面颊的发丝,不曾想惊醒了她。
  他指尖微缩,“这里凉,回屋睡。”
  宋锦书愣神了好半晌。
  他行军打仗,不乏细心,要不是自己重活一次,就凭着素日里这些细枝末叶的关怀,也足够令她沦陷其中。
  不经意的,宋锦书捕捉到他怀里冒出一截丝娟。
  绣着玉兰花的样式,是她从未用过的。
  大抵是嫂子的吧?
  宋锦书坐直了身,看向厅堂里的一些祭祖杂物,“我收拾完这些就回去,相公不必管我。”
  “我来。”江欲行说罢就有了动作,一如他在春草堂,帮衬疏通水渠那般勤快。
  宋锦书想说不用麻烦。
  祭祖时他和秦知燕独处之事,不必在意她的感受。
  但话到嘴边,拐了个弯,“那就麻烦相公了。”
  她退到门口,方转身离去,依旧是知礼知节的,让人感到生疏客气。"


宋锦书可不认为闻谡会看上自个人,不过是闲来消遣,惯是风流。
她站在柜台里翻看账目,拨弄着算盘珠子清脆响,“怎么说闻公子也帮了我大忙,这宋家绣坊,你何时来都是客,想绣什么,我来,分文不取。”
闻谡喜上眉梢,“真的?”
宋锦书抬头,笑意绽开,唇红齿白,宛如出水芙蓉。
“还是别了。”闻谡看她拨弄算盘的手指,布满了丝线的勒痕,深处见血,令他怪心疼的,“听说宫中绣娘一年不如一年好,宋老板不如接下宫中的买卖,绣的不多,银子不少。”
宋锦书核对当日账目后,又捧起近来客人的绣样名册,心不在焉道,“哪有那么容易,宫中的活儿,那是百家争鸣,我算什么?”
蜀绣,苏绣,徽绣……
无论是哪一脉拔尖的主,谁不是名满天下之辈?
饶是当年父亲执掌家业时,也未能达到登峰造极的高度。
“宋老板就是太谦虚。”他侧靠着柜台,问着店外的客人,“你们说,宋老板的绣品怎样!”
“好!”
大家伙儿倒是很捧场,齐刷刷的一声‘好’,引得宋锦书‘噗嗤’笑出声。
她眸如新月看去,不见那道萧飒身影,不晓得江欲行什么时候离开的。
莫不是来炫耀心上人给的荷包。
宋锦书眸中喜色渐渐冷却,闻谡风趣的话断断续续,宋锦书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闻谡兴致缺缺,半个时辰后也走了。
天擦黑,秋荷火急火燎地跑来,“小姐!小姐!朝廷发皇榜了!”
皇榜被秋荷卷起来,郑重地放在她面前,“年关将至,太后娘娘向天下甑绣!”
宋锦书看那明皇的纸张,在自己眼巴前展开,盖着玉玺的八宝印,登时傻眼了。
今日闻公子方说起,这么快就送来了契机?
“皇榜上写了,要端庄,凤仪天下,别出心什么……”
秋荷这丫头识字不多,宋锦书接过话头,“别出心裁。”
“小姐,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上次广天下甄选,还是三十年前!”
秋荷比她还雀跃,宋锦书却沉默寡言。
闻公子这般,她又欠下个人情债。
第十五章:
不过,只是甄选,花落谁家未可知。
宋锦书带着皇榜回工坊,绣娘们正欲归家,收拾着各自的物件。
“姐姐们,锦书有一事相求。”
她站在门口, 诚挚地鞠了一躬,看向工坊里的七位绣娘,眼睫湿润,“我宋家一脉自我这里断了家业,我此生唯一夙愿,就是将宫绣传至五湖四海。此番宫廷甄绣,若能当选,我宋锦书起誓,余生往后宋家与诸位,一荣俱荣!”"


的宋锦书不会有了。
江欲行未觉不妥 ,手里变戏法般,多出一枚翠珠发簪,“南夷盛产玉,两年来,夫人操持家业任劳任怨,我是个粗人,不会挑,望夫人不嫌弃。”
说着,他将簪子插进宋锦书乌发之中。
宋锦书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兰花味,那是大嫂屋子里经常用的香氛。
再看一旁温温笑着的大嫂秦知燕,她的仙螺髻之上,赫然也是只翠玉朱钗。
只不过,秦知燕的簪子,玉比她的还要大,茵绿莹润,乃不可多得的料子。
前世她未注意过这些琐事。
而今看来,江欲行的偏心,如此明显,对秦知燕的爱意,点点滴滴有迹可循。
宋锦书道了谢,转身又去接婢女送来的饭菜,事无巨细的摆放。
这团圆饭也是有讲究的,长辈坐主位,自然好菜放跟前,也不能薄待了来客,站着夹菜就不像话了。
天色将晚,旁系叔伯都到了场。
老夫人落座上首,宋锦书和江欲行坐在一起,旁侧便是大嫂。
“这次小侯爷南夷一战,又给侯府增光,朝廷的封赏,怕是不日就要送府上来。”
“如此喜事,今儿不醉不休!”
八仙桌之上,大家推杯换盏。
宋锦书倒是没喝多少,反倒是秦知燕被偏房的婶子连番灌酒——
“你啊,本是许配给小侯爷的,就因老祖宗定的规矩,长子不娶,次子不可成家,让你嫁给了长公子,哪晓得天意弄人哟,这长子无福,剿匪送了命。”
秦知燕手边搁置个空位,那是亡夫之位。
婶子出此一言,饭桌上的气氛凝滞。
江欲行探出修长玉白的手,夺过了秦知燕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嘭’的一声,将杯子杵在桌案。
宋锦书瞥了眼那杯沿上,秦知燕残留下的绛红胭脂。
她默不作声往嘴里扒饭。
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么一层渊源。
家宴结束,送走了叔伯们,宋锦书收拾完残局,就见月影星疏下,男子着束口的藏蓝锦衣,一声不响站在院门前,不知道等了她多久。
宋锦书神色终是淡淡


燕走,极其明事理,顾全大局。
他们有什么错?
不过是两情相悦,命运弄人。
宋锦书和秦知燕率先下山,远远将侯府之人甩在身后,秦知燕眼眶又红了。
回到邑柏侯府,宋锦书着手善后,腰酸背痛,坐在厅堂的黄梨木椅子上,本打算小憩一会儿,谁晓得稍稍闭上眼,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恍惚间,有人往她身上披了什么。
耳鬓酥酥痒痒的。
宋锦书一惊,睁开眼,就见男人的瓷白的手顿在她耳廓边。
江欲行只是想给她整理一下被汗水浸湿后,贴在面颊的发丝,不曾想惊醒了她。
他指尖微缩,“这里凉,回屋睡。”
宋锦书愣神了好半晌。
他行军打仗,不乏细心,要不是自己重活一次,就凭着素日里这些细枝末叶的关怀,也足够令她沦陷其中。
不经意的,宋锦书捕捉到他怀里冒出一截丝娟。
绣着玉兰花的样式,是她从未用过的。
大抵是嫂子的吧?
宋锦书坐直了身,看向厅堂里的一些祭祖杂物,“我收拾完这些就回去,相公不必管我。”
“我来。”江欲行说罢就有了动作,一如他在春草堂,帮衬疏通水渠那般勤快。
宋锦书想说不用麻烦。
祭祖时他和秦知燕独处之事,不必在意她的感受。
但话到嘴边,拐了个弯,“那就麻烦相公了。”
她退到门口,方转身离去,依旧是知礼知节的,让人感到生疏客气。
天色渐晚时,老夫人身侧的老嬷嬷来了一趟。
在扶苏阁摆上一桌子的美食。
牡丹酱鱼,百鸟朝凤,海参杂烩……
这些食材,哪怕是在隆恩正盛的邑柏侯府,也算得上珍稀。
老嬷嬷千叮万嘱,让宋锦书等着小侯爷一起用膳。
宋锦书深谙,这是母亲等不及了,不得不用非常手段,着急抱孙子。
上辈子宋锦书就是这夜,怀上了侯府的骨肉,和江欲行,互相蹉跎了五十年。
宋锦书面上答应,转瞬就吩咐秋荷,“去将大嫂请来。”
老夫人既然


低头露出一抹苦涩。
但这仅仅是一瞬而已。
待秋荷为她挽好发髻,她心如止水,“大嫂有难,我也该去探望一遭。”
春草堂跟她所居的扶苏阁距离并不远,但两处庭院却是不同的光景。
彻夜的雨水漫过院子后,连野草都挂满了泥沙,宋锦书一眼看到了江欲行。
他袖子挽到了胳膊肘,扬起一把锄头,正大汗淋漓地挖着沟渠,下人也跟着忙活,有的地方被顽石堵住,江欲行甚至弯下腰徒手将石头掏出来,扔在一旁。
他往日里最爱干净,指甲缝里从不见一丝污浊的。
为了给心爱的女子献殷情,她的相公恐怕比上阵杀敌还要拼吧?
“弟妹,你怎来了?”秦知燕在房门口捕捉到了宋锦书的身影,小碎步近前,拉起她的手,“这一场雨,天气又凉了些,快进屋暖和暖和。”
秦知燕身披着狐裘大氅,雪白柔软,系带上绣着鸳鸯图。
这可是新婚之时, 宋锦书怕江欲行在外受冻,一针一线给他缝的。
春草堂的屋子里格外素净,除了一些木质家具,一眼看去就没什么值钱玩意儿。
秦知燕拉着宋锦书坐在轩台旁,丝娟掩着嘴角咳嗽,女婢娴熟地送上温水。
她顺了口气,缓了缓才笑道,“弟妹见笑了,我这副身子不争气,光是吃药,就费了府上不少银子,真是累赘。”
“嫂子别这么说,朝廷封赏时,斗胆问陛下讨些珍稀药材,慢慢治,总能痊愈如初的。”宋锦书体贴的安慰,想起扶苏阁,江欲行的书架,堆满了医书。
自家相公行军打仗不在话下,学医方面还下足了功夫。
“我一个遗孀,生死无所谓的。”秦知燕瞥了眼窗外的江欲行,笑问宋锦书,“这次小侯爷回府就不走了,你啊,得抓紧时间,跟侯爷生下个一儿半女,江家的香火,就全看你们夫妻俩了。”
宋锦书心不在焉地摩挲着软垫的边儿,“嫂子可不兴这么说自己,至于延续香火,有情有爱生的孩子,那才是家门之幸。”
她上辈子跟江欲行圆房 ,有了夫妻之实,还是老夫人下药促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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