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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

蓝色卷心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们去哪了?”“少爷去送朋友了,老夫人和她朋友去后院散步了。”周子熠那拨朋友跟长辈待在一块不自在,吃过饭就找借口走了,按他们平常的流程,肯定还有第二场夜娱活动。周子熠估计也走了。温栀心里装着事,低头往后院走,没注意旁边跟上来的人。直到旁边佣人叫了声:“大少爷,温小姐。”温栀转头看向旁边。她眼里的疏离和冷淡毫不掩饰,周子熠心口蓦地一疼。“之之,你别这么看我。”温栀没理他继续往前走,走到后院走廊,四周无人,她停下来。“你别跟着我行不行。”周子熠说:“你是不是想去找奶奶跟她说不想订婚了。”温栀烟眉拧起,她是去摊牌的,总拖下去不是办法。但她没想到会被周子熠堵在半路。“我可以不去,你跟奶奶说也行。”“你觉得我会说吗。”周子熠苦笑摇头,“你比...

主角:温栀祁时樾   更新:2024-12-29 1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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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栀祁时樾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由网络作家“蓝色卷心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去哪了?”“少爷去送朋友了,老夫人和她朋友去后院散步了。”周子熠那拨朋友跟长辈待在一块不自在,吃过饭就找借口走了,按他们平常的流程,肯定还有第二场夜娱活动。周子熠估计也走了。温栀心里装着事,低头往后院走,没注意旁边跟上来的人。直到旁边佣人叫了声:“大少爷,温小姐。”温栀转头看向旁边。她眼里的疏离和冷淡毫不掩饰,周子熠心口蓦地一疼。“之之,你别这么看我。”温栀没理他继续往前走,走到后院走廊,四周无人,她停下来。“你别跟着我行不行。”周子熠说:“你是不是想去找奶奶跟她说不想订婚了。”温栀烟眉拧起,她是去摊牌的,总拖下去不是办法。但她没想到会被周子熠堵在半路。“我可以不去,你跟奶奶说也行。”“你觉得我会说吗。”周子熠苦笑摇头,“你比...

《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精彩片段


“他们去哪了?”

“少爷去送朋友了,老夫人和她朋友去后院散步了。”

周子熠那拨朋友跟长辈待在一块不自在,吃过饭就找借口走了,按他们平常的流程,肯定还有第二场夜娱活动。

周子熠估计也走了。

温栀心里装着事,低头往后院走,没注意旁边跟上来的人。

直到旁边佣人叫了声:“大少爷,温小姐。”

温栀转头看向旁边。

她眼里的疏离和冷淡毫不掩饰,周子熠心口蓦地一疼。

“之之,你别这么看我。”

温栀没理他继续往前走,走到后院走廊,四周无人,她停下来。

“你别跟着我行不行。”

周子熠说:“你是不是想去找奶奶跟她说不想订婚了。”

温栀烟眉拧起,她是去摊牌的,总拖下去不是办法。

但她没想到会被周子熠堵在半路。

“我可以不去,你跟奶奶说也行。”

“你觉得我会说吗。”周子熠苦笑摇头,“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绝情。”

温栀不搭他的话,只道:“让开。”

周子熠没有让开的意思:“你应该知道,我不肯放手的话你根本开不了这个口。”

“之之。”他的态度一低再低,“你看谁不顺眼我帮你收拾谁好不好?你别闹脾气了,祁时樾不是什么好人,你惹上他会吃亏的。”

温栀冷冷看他:“你有什么资格评价他,在我眼里——”

她故意把话说重:“你连他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这话犹如一把锋利尖刀对准心脏,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扎的周子熠鲜血直流。

“你一定要用这么狠的话来刺激我?我不是你的仇人,你小时候跟在我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子熠哥哥的日子你都忘了吗?”

“没刺激也没忘记。”温栀说,“但不要拿小时候的事来绑架我,我不吃这一套。”

周子熠从未如此挫败过,挫败得口不择言:“好,你去找奶奶。我也去跟她说,我不要订婚,我要直接跟你结婚!”

“你看奶奶是心疼你,还是更心疼我这个亲孙子!”

温栀身子僵了下,对上周子熠眼底的猩红,她感觉一股恶寒爬上背后:“不可理喻!”

周子熠管不了也顾不了,他只要一想到温栀会离开他他就受不了。

十几年的感情怎么可能摈弃,她只能是他的,就算用卑鄙手段把她扣在身边也无所谓。

“今天是奶奶的生日,你去说,只要你敢我就敢,你看奶奶禁不禁得起这种刺激。”

他死死盯着她:“如果奶奶倒下了,你就是罪魁祸首!”

温栀抬手,结结实实给了他一巴掌。

声音清脆响亮,震得手心发麻。

周子熠不避不躲,挨下这一巴掌。

甚至,他心里很痛快,温栀终于不是无动于衷了。

“你真他妈是个混蛋!”

温栀指尖忍不住地发颤,说完转身走了。

祁老夫人忘记拿披肩了,从后院往里走,意外听到一声响亮的巴掌声,那声音大到她的脸隔着空气好像都被扇了下。

她啧啧两声,心说不愧是阿樾看上的姑娘,果然勇猛彪悍啊。

温栀驱车离开了周家。

夜晚霓虹闪烁,车流不息,每个人都有行驶的方向,她却没有。

她漫无目的地围着渝城兜圈,兜到城郊附近,转动方向盘去了一个地方。

夜色浓重,整个墓园冷清幽森,看守墓园的大爷见她一个人,好心给她拿了个手电筒。

手电筒光线微弱,却像深秋夜里的一束火把,温暖人心,温栀麻木冷冻的血液稍稍回温。


“温栀!”周子熠气急败坏,“你不准跟他走!”

两人走出去一段,祁时樾举起手机,亮着的屏幕上有110三个醒目数字,屏幕正对后方。

他晃了晃手,嚣张的声音随风传很远:“隔壁就是派出所,所长姓吕,你想体验包吃住监狱五日游的话,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温栀听到后面一声闷响,像是垃圾桶被狠狠踹了一脚。

祁时樾的车没有停很远,上了车温栀才意识自己可能耽误他的事了,他出现在医院,总不可能是来玩的。

“你有事的话去忙吧,我打车回去就好。”

“已经忙完了。”祁时樾低头按手机,不知在给谁发信息。

发完转眸看她:“回家吗?”

“嗯。”

车子启动,霓虹灯透过车窗照进来,温栀靠着车窗不知在想什么,彩光从她脸上一掠而过,照不到她眸底的情绪。

车内一片静谧。

她不说话,祁时樾也没有打破这份安静。

一路无言到了星澜湾门口,温栀回神,松开安全带刚要说谢谢,想起他那天说的话,临时改词。

“今天谢谢了,下次请你吃饭。”

“我不喜欢吃饼。”他说。

温栀理解错意思:“不吃饼,想吃什么你选地方,我请客。”

祁时樾:“我不喜欢吃你画的饼,不要说‘下次’,给个确定时间,什么时候请。”

温栀头一次见这么较真的人,上次说带小泽去游乐园也是,非要她定时间。

客套话在他那一点也不客套,像个套。

想了想,她道:“奶奶住院了,最近应该都没空,麻烦你跟小泽说一声,去游乐园的行程往后推一推,我这边空出时间了联系他。吃饭就定在那天吧,正好一起吃了。”

祁时樾嗤声:“饼还合二为一了。”

“什么?”温栀没听懂。

祁时樾似幽似怨的神情一闪而过:“没什么。”

话题结束,温栀拿上包准备下车,手刚碰到车门,祁时樾叫住她:“温栀。”

温栀回头,以为他还有事,静静等他接下来的话。

祁时樾定定看着她,路灯洒进来照着他的侧脸,深眉挺鼻,黑眸如化不开的夜色,幽深难懂的情绪在眸底翻涌。

静了几秒,温栀脸上的等待变成疑惑:“……还有别的事吗?”

不过一秒,他翻涌的情绪的尽收,淡声问:“以后再出现今天这情况怎么办。”

“……”

温栀也不知道怎么办,她没料到从来不屑纠缠,高傲的周子熠会变成这样,在这段关系里,如今她不仅要在尽量不影响奶奶身体的情况下解除订婚,还要摆脱周子熠的纠缠。

前者可以等待时机,后者很伤脑筋。

静默片刻,她说:“法治社会,他应该不敢做太过分的事,下次还这样,我直接报警。”

“中国平均出警速度6分钟。”祁时樾语气一本正经,像渝城新闻的主持人,给她科普,“6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够发生很多意料之外的事了。”

“……”

有点危言耸听,但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可温栀没有更好的选择,她一个普通人除了相信人民警察还能怎么办,总不可能随身带把刀吧。

没等她说话,祁时樾又道:“其实你可以试试别的办法。”

温栀抬眼:“什么办法?”

祁时樾左手搭在方向盘上,衣袖下的银色腕表闪着满是金钱感的高级光泽,温栀顺着腕表往上看,这才注意到,他今天穿的是那件她要送去干洗,后来又被他拿走的灰色大衣。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似乎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属于自己的味道,但那味道又是从祁时樾那边传来的。


“祁时樾?”温栀打开门,很是意外,“你怎么知道我住这?”

祁时樾身形颀长,衣着休闲,手里拎着一个不小的保温袋:“昨晚你不是指给我看了。”

温栀:?

昨晚?她就随手一指他能定位?他那双眼怕不是一台定位仪吧。

“这位是?”她看向旁边戴小绿帽,背恐龙小背包的小朋友。

“我姑姑的儿子,就是你采访的那位,祁缪的儿子。”

温栀莫名,这大清早的,一大一小,两双黑黝黝的眼睛望着她:“你们来我家是?”

“他妈妈出差了。”祁时樾朝她比一个麻烦让让的动作,“我过来讨谢礼。”

温栀下意识让开,一大一小动作自然地走进来,明明第一次来,却随意得像进自己家。

尤其是祁时樾,还打开主动鞋柜给自己找拖鞋。

温栀家里不常来客人,只有几双一次性拖鞋,他也不介意,拆开两双,一双给自己一双给小朋友。

“拖鞋有点大别摔了,摔了也没人管你。”

温栀在旁边听着,心说祁总可真心大,放心让祁时樾带孩子。

她跟着走进去:“你说的讨谢礼是什么意思?”

祁时樾把保温盒放在餐桌上:“别总口头感谢,昨天帮了你,今天帮忙带一天孩子不过分吧。”

不过分,就是……带孩子交给她带就好了,他还进来干嘛,他不去忙自己的事吗。

像猜到她在想什么,祁时樾悠悠补一句:“我怕你带不好,得在旁边看着。”

听听,资本家就是资本家,给个任务还得在旁边监工,这么不放心干嘛还委托给她带。

温栀心里飘过一大串腹诽,抬头的时候祁时樾已经把保温袋里的盒子都拿出来了,足足十二个小盒子,各种汤粥包点。

小绿帽双手扒着桌边,眨巴大眼睛问:“表哥,什么时候去吃肯德基呀?”

“满脑子肯德基,小心长出鸡屁股。”祁时樾余光瞥眼不远处站的人,“去,把木头姐姐牵过来吃早餐。”

祁时樾的嘴,可真是无年龄段无差别地攻击啊。

木头姐姐不用牵自己走过来了:“哪有你这么跟小孩说话的。”

祁时樾挑眉看她:“教育我?”

她哪敢,正要说话,他跟着道:“行吧,我听你的,对他客气点。”

什么叫“听她的”,这话未免太超过两人的交情范畴,可看祁时樾,一脸坦然,修长的手指扣住保温盒盖子,动作优雅地一个个打开。

好像那话也没别的意思。

温栀便不接茬了,坐下来吃早餐。

早餐品类丰富,包点松软香甜,粥软糯可口,比温栀起锅烧水准备蒸的那两个寒酸馒头好吃多了。

吃完早餐,祁时樾主动收拾餐桌,手一挥赶人:“带他去那边看电视,别站这碍事。”

话是对温栀说,浓浓的嫌弃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而她和小绿帽是屁事不会干还添乱的客人。

温栀乐得清闲,牵着小绿帽去沙发那边,小绿帽对肯德基异常执着,又问:“姐姐,待会儿我们去吃肯德基吗?”

不是才吃完早餐,温栀额了声,想着怎么安排去吃肯德基的时间,还没说话,祁时樾散漫的声音传来。

“李泽琛,你后面长鸡屁股了。”

小家伙立马往后看,认认真真的:“没有鸡屁股呀!”

“再吃一顿就长了。”

小泽赶忙捂住自己的屁股,竟然对这么离谱的事深信不疑,满脸写着“我不要长鸡屁股”的惶恐。

“……”

温栀一时不知该评价祁时樾满嘴跑火车,还是该感叹小泽没有幼儿园文凭才如此好骗。

为了小朋友的身心健康,她决定带小泽出门走走。

这想法倒是跟祁时樾不谋而合,他拿起车钥匙:“走吧,去超市逛逛。”

温栀觉得他日理万机的总裁,实在没必要花时间在这种没有任何实质意义的监工上。

本着还谢礼就要还得诚心诚意的原则,说:“你有事可以去忙的,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小泽的。”

祁时樾系上安全带,从内后视镜瞥她一眼:“我什么时候说有事了?”

没事就自己带,为什么还要送她这来?

这人行事随性,随性得完全没有计划,想到一出是一出。

比如,到超市后他拿了很多肉类和蔬菜放进购物车。

温栀牵着小泽走在后面,不解问:“你要做饭?”

“不做饭吃什么。”祁时樾拿了盒仔排,回头问,“糖醋排骨喜欢吃吗?”

温栀点头:“还可以。”

他又顺手拿了盒扔进购物车。

经过生活用品区的时候,温栀想起家里没有小泽穿的拖鞋,停下来弯腰挑选。

小泽很快选中一双绿色小恐龙的拖鞋,他真的很爱恐龙,跟小猪乔治一样。

温栀拿着拖鞋起身,听到后面幽幽传来一句:“我的呢?”

她回头:“你不是有吗?”一次性拖鞋看他穿得挺好。

祁时樾扯了扯唇,自己从货架上拿了双男士拖鞋扔进购物车。

动作透着点不高兴。

等人推着车走远了些,温栀低头问小朋友:“你表哥性格一直这么诡异莫测吗?”

没文凭的小泽不能理解四字成语,只傻乎乎地笑:“表哥很厉害!”

要走的时候,小泽还是心心念念没吃着的肯德基,委屈巴巴指着玻璃柜问:“表哥,这个烤鸡可以吃吗?”

祁时樾让营业员包了一只,睁眼说瞎话:“这个可以,我们中国的鸡吃了不会长鸡屁股。”

小泽听了又高兴了。

温栀暗叹口气,心说还是得多读书,但凡有个幼儿园文凭也不至于被骗这么惨。

可能是看小家伙太可怜了,祁时樾短暂性地良心发现了一下,又去蔬菜区买了两个土豆,说给小泽炸薯条吃。

温栀内心感叹看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竟然还会炸薯条这种高难度技艺,真是人不可貌相。

然而这样的想法只维持到回家整理食材时,他误把蒜认成了葱。

温栀心里咯噔一下:“你不会做饭?”

祁时樾反问:“你觉得我的样子像会做饭?”

不会你自信满满买那么多菜,好像给个菜勺马上能烧出色香味俱全的108道满汉全席。

装个屁啊装!

温栀心里的小人骂骂咧咧,听见他又说:“这不是有你嘛。”

心里的小人顿时梗住,由霸道叉腰到缩回角落画圈圈。

祁时樾瞧她那讪讪的样子,胸腔溢出一声闷笑:“你也不会做饭?”

温栀抿唇:“倒也不是不会……你对自己的肠胃有信心吗?”

祁时樾:“……”


说到这,他眼尾余光睇了她一眼观察表情,见她没有抵触情绪,才继续道:“你不是单身的话,周子熠自然不会再缠着你。人要皮树要脸,堂堂周家大少爷不至于死皮赖脸到那种程度。”

不得不承认,祁时樾的办法很好。

既能最高效地摆脱周子熠,也能最大程度地气到他。

祁时樾不仅嘴毒,心更毒。

杀人不用刀,但刀刀见血。

温栀的脸上清楚写着几个字——我被说服了。

可说服归说服,她还是有顾忌。

“我确认一下,你的意思是,我们假装情侣,骗过周子熠,等他就不再纠缠我了,我们就结束关系,是这个意思吧?”

祁时樾眸色幽淡地望着她,没说话,温栀自动理解成默认。

“这样的话,我能不能提一点小小小小的要求。”怕他不答应一样,她拇指和食指比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宽度。

祁时樾可能天生不爱笑吧,反正脸上是没笑意的,惜字如金地吐出一个字:“说。”

温栀:“既然是假装,那这层关系能不能只在周子熠面前展现,对外的话还是尽量保密。”

哦,听明白了。

要他躲躲藏藏遮遮掩掩委委屈屈当一个不见光的、适当时候拉到周子熠面前遛一遛的地下情人。

他面无表情,温栀拿不准他的想法,小声道:“我没别的意思,我是怕影响以后你的生活。”

“影响我什么生活?”

“你的感情生活。”

祁时樾笑出声,似气笑,也似被自己说服。

“看在你这么快进入贤妻良母角色的份上,行吧。”地下情人也是情人。

困扰的事解决,温栀心情松快不少,朝他伸出手:“合作愉快。”

祁时越垂眸看那只手,纤白细长,握上去柔软微凉,让人很想将那只小手揣进怀里捂热。

他说:“合作愉快。”

-

第二天,温栀起得比平常早,没车毕竟没那么方便,怕叫不到车迟到,她只能提前出门。

刚换好衣服,手机震了下,进来一条信息。

祁时樾:在家?

温栀拿皮筋随意绑了个马尾,边往客厅走边回信息。

在啊,准备出门上班了

祁时樾:我在小区门口,送个东西给你

温栀莫名,大清早的送什么?

她拎起包,换了鞋下楼,远远看见立在小区门口的身影。身形颀长挺拔,笔挺优雅的西装三件套,矜贵气场配上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路过的人无一不行注目礼。

门口摊煎饼的大娘都无心摊饼了,直直望着帅哥被旁边的秃头老公骂了好几声。

“什么东西要这么早送?”

温栀朝他跑过去,跑得有点急,有些气喘。

祁时樾一身正经的商务西装,语气却是不太正经的调:“急什么,我大早来就是想让女朋友看的,不会跑。”

温栀:“……”

无语。

摊饼大娘还在看这边,温栀扯着他的袖子往另一边走,祁时樾任由她扯着,踩着散漫的步伐跟着她。

终于到了人少的地方,温栀说:“还加一点,私下也不用装。”定点对周子熠展示就行了。

祁时樾单手插兜,对天忽叹了一声:“这一早的好心情啊——”

温栀塞了个面包给他:“请你吃早餐。”

祁时樾低头看,一个肉松面包放在他手上,从温度上判断应该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拿了两个,一人一个。

她早上就吃这个?

祁时樾抬手,不客气地把她手里的那个抢了去:“我一个吃不饱。”

温栀的无语更上一层楼,他是饱了, 她得重新去买早餐了。


热热闹闹几个小时很快过去,小泽揉着眼睛从房间出来,阎承安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得去店里了。”

几人午餐吃得晚,一整个下午又吃了很多零食,所以晚饭自动掠过去了。

温栀送他们到门口,圆圆拉着哥哥先走一步,走前冲祁时樾眨眼,眼神加油:表哥,冲啊!

祁时樾低头看了眼手边傻笑的小人,冲什么冲,带了个拖油瓶,冲也冲不动。

“小泽,下次姐姐再带你玩哦!”温栀蹲下身捏他软乎乎的脸。

对于她这种假客套话祁时樾听了不下三次,这次他不想轻易掠过去,直言问:“下次是什么时候?”

“有空的时候。”

“什么时候算有空。”

温栀还蹲着,抬头看他:“……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空。”

祁时樾晃晃小泽的手,毫不留情地拆穿:“看,姐姐敷衍你,你赶紧哭一个给她看。”

温栀:“……”

小泽亮晶晶的大眼睛望着她,哭倒不至于,但是期盼还是有的。

温栀抵不住小朋友这种眼神攻击:“下个周末可以吗,天气好的话姐姐带你去游乐园,如果天气不好就推迟一个星期。”

听到可以去游乐场园,小泽咧嘴笑开。

话到这送客仪式就算完成了,温栀正要关门,祁时樾又忽然问:“昨天那件大衣呢?”

昨晚闷头睡了,大清早一大一小就上门了,温栀还没来得及送去干洗。

“我待会儿送去干洗店,你很急吗?”

“有点急。”祁时樾倒是好说话,“你懒得出门了,衣服给我吧,回去路上我顺便送干洗了。”

不用她出干洗费她当然乐意,温栀进屋把大衣取来:“不好意思了。”

“以后口头歉意少一点,实际行动多一点。”

温栀:“……”

祁时樾左手拎着大衣,右手牵着小泽,步伐悠然地离开了。

温栀关门回到客厅。

阎承安和圆圆在沙发打闹过,抱枕扔得东倒西歪,茶几上还堆着没吃完的水果和零食。

家里有点乱。

但恰也是这点乱,让温栀觉得周末好像也没那么无聊。

她从小到大认识的朋友,或多或少跟周子熠沾点边,都不走心。

只有纪笙一根独苗苗是她大学认识的朋友,跟周子熠不沾边,感情也最为真挚。但纪笙干娱纪太忙了,忙得和阎王爷极限拉扯,就算有时间休息温栀也想她多睡会儿,别真猝死了去阎王那报道。

像今天这种跟朋友漫无目的地聊天,虚度一下午的场景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久违的轻松。

温栀在热闹余温后的客厅站着兀自笑了一会儿,才开始动手收拾沙发。

星期一上班,中午纪笙找她吃烤肉,照例输出最新的豪门的八卦。

“最新消息,裘壬,就是上次我跟你说他爸在外面养了一对双胞胎那个,昨天因为涉嫌洗钱被逮了。”

听到那个畜生的名字,温栀拿烤肉剪的手一顿,抬眼看她。

纪笙用生菜包起烤得滋香冒油的五花肉,放上蒜片和辣椒圈说:“那人也不知道惹了什么人,听说下面命根子都被人废了,人刚出ICU还奄奄一息呢,警察就来了。”

“他在医院警察能把人带走?”

“不能,但留了警察在那轮守,估计人好点就会带走了。”

“活该!”温栀咔嚓一下剪断牛肉。

纪笙奇怪看她:“你跟那个姓裘的有仇?”

温栀把那天的事简略跟她说了,中间挨的那巴掌没说,怕她心疼。

纪笙气得摔筷子:“妈的这种人就该死在医院,人渣还救什么救,救活了也是祸害!我们国家真该出个法律,那些罪有应得的畜生就不应该救,浪费医疗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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