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衙内林冲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穿成高衙内,我只想享受人生(高衙内林冲)》,由网络作家“轻弹染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世德回到太尉府,依然是洗漱后直奔高俅的书房去了。如果谁有个五岁左右的亲戚,每年只在年底串亲戚时才见上一面,虽然一年没见那个孩子会有些许成长和变化,但你肯定不会认错人。而高世德这半个月以来每天的变化都像是五岁孩子一年的变化,这种变化确实存在却并不显得突兀,高世德的体型一天天变得高大健壮,他的容貌变化像是每天都经过一道PS步骤的图片,如果是近半个月都没见过高世德的人,现在肯定都认不出他了。太尉府内,高俅正在做画,画的内容是一人负手挺立于山巅,举头望月的场景。“李安,槛儿最近怎么样,有没有闹腾出什么祸事?”研墨的李安道:“衙内他近日都在军营学箭,不曾有去别处,何况他不是天天过来您这里吗?”“正是因为他天天往这儿跑,我才怕你不敢说实话...
《小说穿成高衙内,我只想享受人生(高衙内林冲)》精彩片段
……
高世德回到太尉府,依然是洗漱后直奔高俅的书房去了。
如果谁有个五岁左右的亲戚,每年只在年底串亲戚时才见上一面,虽然一年没见那个孩子会有些许成长和变化,但你肯定不会认错人。而高世德这半个月以来每天的变化都像是五岁孩子一年的变化,这种变化确实存在却并不显得突兀,高世德的体型一天天变得高大健壮,他的容貌变化像是每天都经过一道PS步骤的图片,如果是近半个月都没见过高世德的人,现在肯定都认不出他了。
太尉府内,高俅正在做画,画的内容是一人负手挺立于山巅,举头望月的场景。
“李安,槛儿最近怎么样,有没有闹腾出什么祸事?”
研墨的李安道:“衙内他近日都在军营学箭,不曾有去别处,何况他不是天天过来您这里吗?”
“正是因为他天天往这儿跑,我才怕你不敢说实话。”高俅绝对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一点反常就让他有别的联想,往日虽说高衙内也经常找他,却没有这么频繁。
“老爷,您这次是真的误会衙内了!”
“哦?”
“衙内这些天确实天天往军营跑,似乎真是痴迷上习武了,而且衙内射箭天赋极高,就连营地箭术最好的两位教头都对他称赞有佳,这事儿,他不是都跟您说过吗?”
“他鬼话连篇,我还以为他又在自吹自擂呢。这么说还真确有此事?”
“确有此事!”
“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这样总比整天游手好闲强。”
“吱呀!”一声,高世德正巧推门而入,“谁游手好闲了?该不会是在说我吧?”
高世德说着话自顾走入房间,高俅没搭理他继续手上的画作,李安则对他笑着点头招呼一下。
这幅《举头望月》完成后,高俅打量一遍,满意的点点头。
高世德走到高俅旁边,他拿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嘴就灌了起来,“哎呦,画的不错啊,这是,东坡先生?”
对于高世德的无礼行为高俅只是“哼”了一声。他对近来频繁进他书房的高世德越发没有脾气,这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不过高世德的变化他也看在眼里,“你小子最近变化确实不小,你是不是乱吃什么东西了?”
高世德挑了挑眉,“乱吃什么东西?只靠吃能让我变得这么玉树临风?你想啥好事呢!我这都是靠着一滴滴汗水换来的。”说着他还做出一副绣肌肉的动作。
高俅略微活动一下手脚后,他嘴角上扬,“你最近不是在习武吗?我的相扑可是赫赫有名,称的上天下无对。”
高世德差点没一口茶喷他脸上,心道:‘老高,要点脸吧!’
“是不是官职比你低的都摔不过你?”
高俅瞪了他一眼,“跟我来,今天非让你瞧瞧老子的相扑可不是浪得虚名!”
“哎,还是算了吧,就算你当年很厉害,行了吧,可这都好几年没练过了,歇歇吧。”
高俅不容置疑道:“过来!”
高世德推脱不过,看来高俅是认真了,没办法他只能跟着进入一个练功房。
高俅脱下外衫儿,甩开膀子,猫着腰,左右踮了几下腿脚,别说这热身动作和气势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相扑运动最初就是起源于军营,宋太祖领军打仗时,为了训练官兵们的身体素质,提高作战素养,时常会在军中举行相扑比赛,通过比赛来给予士兵奖励升迁,这项选拔方式被沿袭至今。
“义父,金国不能小觑。”
高俅轻“嗯”了一声,“我们大宋一直对金国有经济援助,所以也能探听到一些消息。”
“我们给金国钱?”
“对呀!让他们互相攻伐,我们坐山观虎斗岂不善哉?”
高世德知道辽国必亡,接下来是北宋,只是具体时间他一时也记不准,总之辽国被灭后他就南下肯定不晚,“这样啊,那您给我讲讲两国情况呗。”
高俅给他做起了科普,“金国所属的女真部落,之前只是辽国东部边陲的一个自治区,辽国也一直提防打压这个部族,利用他们内部的矛盾把女真分化成南北女真,南女真归附辽国入了辽籍,称为熟女真,北女真依然奉行部族自治,称为生女真,生女真附近不但有宁江州监视,黄龙府内还有大量驻兵防范。”
高世德只知道一个大概走向,至于具体时间和战役他哪还记得。他只是仔细的听着。
“金与辽第一次大战是在政和五年初(1115年)的达鲁古城,女真起事后,接连攻破宁江州和黄龙府,辽国也迅速组织二十七万大军平叛,反被三千女真人杀的溃败。嗤!”
高世德听了也是一惊,“啥?三千灭二十七万!”
“是不是难以置信?”
高世德点头,“真的只有三千人?”
这战绩恐怕任何人都不敢相信,不过女真那边传出来的战报就是这样说的,高俅明显也不信,这消息听起来确实太匪夷所思了。
据高俅所知,女真的自治区域内有十万户百姓,大概有四十至五十万的人口,如果按大宋四十比一的民兵比例,仅能抽调出一万多人,加上各地需要巡防,那能迎敌的兵马确实不多。
所以高俅觉得女真抽调兵员肯定不是四十比一,他曾大胆猜测一个比例,‘十抽一’,女真组建四万大军,有三万人前去应战而非三千,可即便三万对阵二十七万战而胜之,也有些夸张,高俅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其中关键,索性也不想了。
“辽国不可能只有二十七万大军,其他人呢?这还不赶紧出兵镇压。”
“辽军第一次失利后,在年底辽主组织七十万大军御驾亲征。”
高世德道:“辽国皇帝倒是有魄力,只是七十万大军都灭不了女真?认真的吗?”
辽国动用这么多大军,不光要消耗大量钱粮,还会导致国内各州府治安动荡,边境危机等等,确实需要很大的魄力。
高俅扭了扭身子继续道:“或许是女真命不该绝,辽主在外御驾亲征,他们上京有大臣发动政变,想拥立淳王上位,辽主不得不返回辽都,辽大军人心惶惶,女真趁机追击掩杀,又一次将辽国杀的大败。”
“这样也行!?那这次女真出动了多少人马?”
高俅伸出两个手指,“两万!”
‘三千吊打二十七万,两万追杀七十万,这完颜阿骨打末不是有主角光环不成!?’
高世德继续和高俅讨论两国战事,他也知道了很多时事。
自那两场大战后辽国开始一蹶不振,女真建国,东北部落纷纷归顺金国,金兵所至辽将也大多开门献城,辽国境内本来就小规模起义不断,这下更是烽烟四起自顾不暇。第二年金国又攻下辽国东京后不断向西扩张领土,第三年小规模战役不断,第四年停战了。第五年停战。如今是第六年。
守卫道:“回衙内,刘都统和王都统都在。”
“那你带我去见刘都统吧!”高世德的印象中刘都统为人处事圆滑,擅长溜须拍马,曾多次去太尉府拜访过高俅。这种人打仗可能不行,但阿谀奉承绝对不会含糊。
至于王都统他不熟悉,毕竟之前高衙内也不在意这些。
小队长牵过来一匹马准备在前面带路,“衙内,您请上车。”
“走路吧,我正好随便看看。”
小队长先吩咐一个士兵提前跑去禀报刘都统高世德造访的消息,然后走在前面带路。他走在高世德的左前方带路,可以让高世德有良好的视野观察周围情况,保持着距离又一言不发,并没有刻意讨好高世德。
穿过几个训练场,并不是都有人在训练,高世德亲眼目睹一些冷兵器训练也觉得颇为新奇,刀盾兵,一手举盾一手持刀,有条不紊的进行队列推进训练,弓箭兵,一排排箭雨咻咻作响,遮天蔽日宛如蝗虫过境……
等见到刘都统时,对方已经煮好茶水恭候多时了,小队长对刘都统行礼后,“小的告退!”
高世德开口道:“你先等等。”
这个小队长一张脸瞬间成了苦瓜色,高衙内他之前没见过,可风评却是听过不少。面对眼前这种大人物,他内心忐忑不安,阶级差距太大,稍有不慎可能就大难临头了,虽不至于平白无故弄死自己,可随便找个借口打一顿板子,没人会同情他,“不知衙内有何吩咐?”
“你叫什么名字?”
“回衙内,小的张凡。”
“嗯,你很不错,好好干,早晚会出人头地。”刘都统马上接话道:“衙内如此赏识,想来你确实有过人之处,前几天正好有个校尉请辞,位置暂时还空缺着,那你就顶上去吧。”和聪明人交流就是简单。
张凡立即单膝跪地,心情大起大落,“谢衙内赏识,谢都统抬举。此情小人终生不忘。”高世德和刘都统对视一眼同时笑出声,“好了,你先下去吧!是!”
一番寒暄后高世德表明来意,刘都统道:“这好办,马指挥使,你去通知所有的教头先暂停训练,到演武厅集合。”
“是!”这就是擅长溜须拍马的人拿手好戏,把尊贵身份人的事当成天大的事来办,整个营地的训练说停就停了,不得不说这种人无论在什么朝代往往能混的如鱼得水。
其实作为禁军都统,朝廷的二品大员,没必要这么巴结一个衙内,可刘都统是高俅一手提拔起来的,他对高世德的要求自然会尽心尽力。
宋太祖皇帝靠兵变起家黄袍加身后称帝,他怕后人效仿,所以赵宋对军队管理禁制很多,像刘都统,马指挥使包括高俅这个太尉对军队都只有日常管理权。调兵权和指挥权都是战时发放虎符或圣旨临时委派,没有军权的武将自然没有多少话语权。
而且为了不让军中将领把士兵练成他们自己的私兵,朝廷聘请没有官职的教头练兵。教头属于外聘的武术指导。虽然没有军职,但薪资待遇还是挺好的,最低等级的教头俸禄也略高于七品的知县。
辞别刘都统后,高世德跟随马指挥使来到中央演武场,这是一个供高级将领切磋比武的中型校场,此时已经有四十来名武术教头在列队等候,林冲也赫然在列。
朝廷需要足够多的百姓保证赋税的征收额度,如果都成了奴仆,那官府找谁收税去,朝廷是有法令禁止人口买卖的,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把卖身契上加个期限,这叫做力工,是雇佣关系,朝廷对此也没有好的办法。有时候爆发洪涝灾害,一些百姓生存都是问题,很多人确实养活不了自己的孩子,对于这种卖儿卖女的朝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对于拐卖妇女儿童的肯定是严厉打击。
像锦儿这样的,期限是三十年,四十年,甚至五十年的,也很普遍。
“那你随我去取你的卖身契吧,至于生死听从太尉安排。”‘这妮子可能是个大雷!我这是为了安全起见,可不是馋她的身子。’
……
高世德承接了之前高衙内的记忆,汴京城内古香古色的建筑,让他看着既熟悉又陌生。一行人融入来来往往的人流。
他和他带的两个护法太显眼,街上不少人认出他了的身份,都对其都避之不及,‘看来之前高衙内在汴京城还是有些名声的。’
之前高衙内的恶,是那种很低级的恶,例如牵狗纵马招摇过市,或是大街上闲逛吃东西不给钱,或是有人挡路他上去一顿猛揍,甚至看别人长的比他帅,他也会给对方一顿海扁。有点类似上学时期的不良少年,无非是想博人眼球,享受那种走到哪里都被瞩目的感觉。现在的高世德虽然也不算是好人,但他不会坏的这么低级幼稚。
高世德刚才的消耗着实不小,在街道上有不少卖小吃的,他看到不错的也会驻足品尝一二,不过他会嘱咐高大付钱,可那些小摊贩都吓得连连摆手不敢收。
一个小摊贩主对高大道:“衙内能看的入眼品尝,那是小的荣幸,小的可不敢收钱。”
高二大着嗓门,“衙内今天发善心,给你钱你就拿着,怎么,你难不成是想挨揍。”
“哎哎哎,小人收下便是。”高世德在前面走着,听到高二的呼喝总觉得不得劲,什么叫今天发了善心,“真是个不会说话的棒槌。”
他一路走上走马观花朝林冲的宅院而去。
……
回到家林贞娘在浴桶中拼命搓洗自己的身体,眼泪吧嗒吧嗒的流着,直到外面丫鬟禀报说林冲回来了,她才止住泪水穿戴整齐走出来。
“下人说你气色不好,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面对林冲的关心,林贞娘心里五味杂陈。
林贞娘非常纠结,自己的清白,家人的性命,都在这一念之间,今天的遭遇她思量很久了,她还是不敢告诉林冲,她怕林冲为了报仇搭上性命,她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开口,巨大的压力和委屈让她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不由得眼睛湿润起来。
“怎么还哭了?”林冲连忙为她擦掉泪水,林贞娘扯了扯嘴角,艰难的开口道:“没什么,就是没能给林家留个后,心里憋闷。”
“诶,我当什么事呢,我又不着急,我们再努努力早晚会有的,对了,怎么不见锦儿?”林冲觉得这种情况还是让锦儿陪着她说说话可能会好些。
“我,我让她去给我抓点药调理这破身子,呜呜。”
林冲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着,“莫要再哭了,别身子还没调理好,再给哭坏了。”
“老爷,高衙内来访。”林贞娘听到那个恶魔的名字身体不由得一颤。
出了房门,高世德看到远处的陆府管事,他招了招手,那个管事连忙跑来,今天他早把府里的下人打发出去了,再说陆谦的经济条件,家里总共也就三、四个仆人。
“那个小丫鬟呢?”
“在那个房间。”
“带我过去!”
吃了高大一记手刀,小丫鬟此时也刚从昏迷中醒来,锦儿不知道自己昏迷多久了,内心焦急不已,她的问话两个凶汉也不搭理,“你们竟然强抢良家,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
“你个小丫头片子,少叽叽歪歪,不然有你好受的。”
“夫人有个闪失,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高世德看向林娘子,“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挺忠心,放心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会伤害她,你莫要多言,快走吧!”
林娘子踌躇了一会儿,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高大,开门。”
“呃,是。” “吱呀!”
高世德站在门口看着屋内情形,叫锦儿的小丫头被绑着,不过这种绑法的艺术成分挺高的。
“高衙内,我家夫人呢,你把我家夫人怎么了?”
高世德没搭理她,对高大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小丫头想跑,所以……。”
高世德装模作样的向屋里四下张望一番,皱眉问道:“人呢?不是说林娘子也在这里吗?人在哪儿呢?”
高大高二听了目瞪口呆,高二心想,‘林娘子不是在你那儿吗?怎么反过来问我们?难道是让人给跑了?可都过去这么久了,衙内怎么现在才过来,他不会是被林娘子打晕也刚醒过来吧?’高二上下打量高世德正准备开口说话,被高大踢了一脚。
高二看过去,高大则瞪了他一眼,这个眼神高二太熟悉了,以往惹高衙内不高兴了,高大都会用这种眼神示意他闭嘴。
高大不是纯傻子,他看自家衙内走路虚浮显然是已经得手了,只是他一时半会不知道这位大爷要搞哪出,为了不坏事,他示意高二闭嘴。两人低着头闭口不言,一副认怂模样。
高世德上下打量一下锦儿,这小丫头虽然青涩却也颇有姿色。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像是会说话一样,而且被这样绑缚着,胸前也初显规模了。怪不得招林娘子喜欢。
锦儿被一个大男人这么打量,她本能的害羞想低头,可现在的形势她又不得不时刻提防着眼前几人,她看到高世德舔了一下嘴唇,‘他,他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高世德只是单纯的就是运动过后有些口渴。
锦儿还没来得及紧张又看到高世德对她撇了撇嘴,“抓个丫头片子糊弄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把她放了。”
锦儿心下稍安,悄悄松了口气,‘原来是两个笨蛋手下抓错了人,还好这高衙内不喜欢我这样年龄小的,侥幸侥幸。’
挣脱束缚的小丫头走到高世德面前,轻声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高世德把玩着手里的一块玉佩,皱着眉没有答话,‘这人不会又有什么坏主意吧!’锦儿有些着急都快哭了,她鼓起勇气再次问道:“我可以离开这里了吗?”
“说一遍我就听到了,没完了没了的啰嗦,赶紧滚!”
锦儿看着站在门口的高世德刚想开口,高世德却先开口了,“慢着!”
锦儿心情瞬时又紧张起来,她觉得自己和高世德待在一起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都快吓出毛病了,“您还有什么吩咐?”
“告诉我,你家夫人在哪儿?”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