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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我被矜贵的大小姐缠上了无删减+无广告

一夜盛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根本舍不得跟他就那么断了。后来是他一句话没留下,就跑了。酷暑当头,炽热烘烤。沈南意单单是在太阳下站了一会儿,汗液便顺着脖颈滑落,她看着商务车驶离的方向出神。那个北爷,会是谢霄北吗?——平稳行驶的三地车牌商务车上,温度凉爽、湿度适宜。谢霄北磕出一支香烟,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里面加入沉香烟丝,递到唇边。程峰言语打趣:“三四天联系不上,还弄到了警局,这是滋味有多好?”见谢霄北这般沉迷,他又动了想试试的念头。谢霄北寡淡吐出烟圈:“阿峰,你们那种玩法,我不参与。”贵人圈子里,黄赌毒,实际上只有最后一项是绝对的禁区。既然不能碰禁区,那第一项就能玩出花来。最温和的玩法是共享女人。这些年,程峰也知道他是洁身自好的另类,“成,你玩够之前,我唔掂佢(我不碰...

主角:沈南意谢霄北   更新:2025-01-06 2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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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意谢霄北的其他类型小说《糟糕!我被矜贵的大小姐缠上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一夜盛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根本舍不得跟他就那么断了。后来是他一句话没留下,就跑了。酷暑当头,炽热烘烤。沈南意单单是在太阳下站了一会儿,汗液便顺着脖颈滑落,她看着商务车驶离的方向出神。那个北爷,会是谢霄北吗?——平稳行驶的三地车牌商务车上,温度凉爽、湿度适宜。谢霄北磕出一支香烟,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里面加入沉香烟丝,递到唇边。程峰言语打趣:“三四天联系不上,还弄到了警局,这是滋味有多好?”见谢霄北这般沉迷,他又动了想试试的念头。谢霄北寡淡吐出烟圈:“阿峰,你们那种玩法,我不参与。”贵人圈子里,黄赌毒,实际上只有最后一项是绝对的禁区。既然不能碰禁区,那第一项就能玩出花来。最温和的玩法是共享女人。这些年,程峰也知道他是洁身自好的另类,“成,你玩够之前,我唔掂佢(我不碰...

《糟糕!我被矜贵的大小姐缠上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根本舍不得跟他就那么断了。

后来是他一句话没留下,就跑了。

酷暑当头,炽热烘烤。

沈南意单单是在太阳下站了一会儿,汗液便顺着脖颈滑落,她看着商务车驶离的方向出神。

那个北爷,会是谢霄北吗?

——

平稳行驶的三地车牌商务车上,温度凉爽、湿度适宜。

谢霄北磕出一支香烟,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里面加入沉香烟丝,递到唇边。

程峰言语打趣:“三四天联系不上,还弄到了警局,这是滋味有多好?”

见谢霄北这般沉迷,他又动了想试试的念头。

谢霄北寡淡吐出烟圈:“阿峰,你们那种玩法,我不参与。”

贵人圈子里,黄赌毒,实际上只有最后一项是绝对的禁区。

既然不能碰禁区,那第一项就能玩出花来。

最温和的玩法是共享女人。

这些年,程峰也知道他是洁身自好的另类,“成,你玩够之前,我唔掂佢(我不碰她)。”

话锋一转,程峰意味深长道:“左右,现在也有个玩起来不错的。”

程峰玩女人,一向凶狠。

谢霄北侧眸望他,“内地的?”

程峰刚要回答,谢霄北的手机蓦然响起,打破了对话。

程峰瞥了眼来电,笑的暧昧:“难怪你在会所一眼就看上了那个服务生,原来是大明星不在身边,憋坏了。”

程峰现在想来,那个服务生跟打电话的这位,是一个类型。

看来,谢霄北钟爱明艳这款的。

谢霄北淡声:“我跟雅若不是那种关系。”

一晃半月过去,沈南意没再见过北爷。

也没机会再去验证他是不是谢霄北。

上班前,安澜和沈南意在员工餐厅吃晚餐看卖货直播。

“南意你这么漂亮不如也找找门路进娱乐圈?前呼后拥,赚的还多,你看这个女明星,就单单蹿红的这两年,听说身价都九位数了。”

沈南意笑了笑,视线扫过屏幕却觉得这个女星有点眼熟,她看了好一会儿:“……李雅若?”

安澜:“嗯,是叫李雅若,我还以为你不关注娱乐新闻不认识呢。”

沈南意喃喃:“真的是她……她的风格变化真大。”

沈南意记得,李雅若以前是走清纯小白花路线的,那种在学校里一看就是又乖学习又好又老实本分的好学生。

现在却走的是明艳女星路线,红裙、红唇、低胸、大波浪。

安澜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你这,难道……现实中认识?”

沈南意:“……算是认识吧。”

安澜含笑:“那还挺巧,她就在附近的商场直播,现在还有些时间,你要不要去看看?”

安澜是随口提议,可沈南意却真的有些动了念头。

沈南意跟谢霄北一起长大,还是一个地方出来的,那她……是不是知道谢霄北的动向?

沈南意看了看时间,“我出去一趟。”

安澜一个人待着也没什么意思,跟着她一起朝外走。

沈南意心中思考着自己这样贸然出现在李雅若面前她还会不会记得自己,丝毫没有发现,跟她一起出来的安澜被一辆车拦住接走了。

商场内,因为来了明星,一层展台的位置人满为患。

沈南意费力朝前挤了挤,这才勉强看到姿态优雅大方的李雅若。

金钱养人,亘古不变。

沈南意在直播上花费了良久才认出今时今日气质风格全变的李雅若,可李雅若在人群中不过是那么扫了一眼,就看到了沈南意。

四目相对,谈笑风生的李雅若嘴角的笑意僵了一下。


沈南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天后的傍晚,她茫然的眨动着睫毛,对上了安澜红肿的眼睛。

一看就是哭过。

沈南意声音沙哑:“这里是……”

安澜抱住她:“你在医院,没事了,你已经得救了,你放心,那个王八蛋已经被抓起来了,他不能再伤害你。”

沈南意怔了怔:“抓起来了?”

沈南意拖着酸疼的双腿跑到了警局。

她想要知道那人究竟是不是谢霄北。

肃穆的警局门口,停着辆黑色宽大商务车,挂着三地牌照。

沈南意只来得及看到一个俊美坚毅的侧脸,谢霄北就已经迈着长腿上车。

他被保释了。

程峰亲自带着律师来的。

沈南意试图靠近车门,被魁梧的司机伸出手拦住,操着一口沈南意听不太懂的粤语:请唔好埋(请不要靠近)。

沈南意:“谢霄……”

谨小慎微的安澜连忙将沈南意拽到一旁。

安澜已经认出来这是程峰的车。

车上,程峰神情打趣:“叫她们上车?”

谢霄北神色淡淡:“不必。”

话落,商务车绝尘而去,在仲夏闹市穿梭。

见车走了,安澜这才松了一口气:“南意,你跟那个北爷,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沈南意想起很久很久以前,谢霄北也曾经问过她这个问题。

五年前沈南意收到国外的录取通知书,知道自己很快会被送出国。

那天她穿了条五位数的米黄色吊带裙,出现在一破旧霉味的小旅馆,跟实习的谢霄北挤在七十四元一晚的廉价小旅馆内彻夜纵欢。

那旅馆小到放下一张床就再没有落脚的地方,没有空调,只有头顶一个粘满灰尘的塑料风扇。

沈南意嫌脏,全程皮肤都不愿意沾床。

床边、椅子、桌边,无论怎么换位置,沈南意只贴在他身上。

仲夏的热夜里,两人汗液交融浸染。

“我要出国了。”

沈南意跨坐在他腿上。

艳胜春花的娇美面颊上像是涂抹了这世间最艳情的胭脂,慵懒餍足而随意的把玩着他的身体。

谢霄北身材很好,脸长得也好,沈南意对他在床上的表现也满意。

听到她要走,谢霄北哑声逼问她:“你是在,通知我?”

沈小姐想了想,觉得也算是吧。

谢霄北发狠的掰着她的腿,“在你心中,我们这算是什么?我又算,什么?”

沈南意顿了顿,娇嫩唇瓣一张一合,神情慵懒像是一只猫,回他:“算我给霄北哥哥带来快乐吧。”

她没心肝的回答,再次让谢霄北意识到,自己在她这里的身份。

跟她想起来就逗弄两下的宠物有什么区别!

不过是她取乐的,工具。

“唔……你咬疼我了。”

大小姐不满意的开口。

可让她疼的还在后面,谢霄北跟疯了一样,特别狠。

沈南意娇声娇气的哭,他最吃这套。

看她那么密不可分的贴在他身上哭,他最是拿她没办法。

在他心软时,沈南意便果断趁势掌控了主动权

压抑的、沉重的喘息在这充满三教九流又不隔音的小旅馆内响起。

夏夜、汗液、喘息,还有紧密相贴的肌肤。

世界黑压压,谢霄北漆黑的眸子像是入了魔,堕落、沉沦。

而她是罪魁祸首。

安澜听明白了一个大概,“所以你家里人坚持要你出国念书,你们就分开了?”

沈南意摇头,“我当时不爱念书,还是会经常逃课回国找他。”

她那时候,刚刚尝到男女之事的快乐。

她贪图那份快乐。


谢霄北移开视线:“最近骚扰你的那个资方,你不会再在剧组见到他。”

李雅若心头一颤,没想到他会那么关心自己的近况,“……他有些背景,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谢霄北:“不会。”

李雅若温情脉脉的望着他,只是看到他胳膊上的石膏,眼底的笑意就淡了些。

她把手指轻轻放在谢霄北打着石膏的左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谢霄北:“不碍事。”

“下雨了。”李雅若视线落到谢霄北侧面的车窗上,横斜的雨丝将黑色车窗切割。

话落,暮色四合的仲夏傍晚,空中炸响一道闷雷。

谢霄北眸光微闪,在司机要拐弯时,蓦然开口:“……回医院。”

李雅若呼吸微顿,“是有东西忘拿了吗?”

谢霄北眸色深深,却没有开口。

雨丝绵绵里,司机在前方路口掉头。

彼时医院不远处的公交亭下,沈南意脸色有些苍白。

她最是害怕这样的电闪雷鸣的夜晚。

她小时候在同样的夜晚被争吵的父母丢在车流穿梭的高架上。

那天,好大的雨,像是天要塌了一般。

闪电炸响时一角黑压压的天空会被映照的惨白。

像是死人的脸。

“嗤——”

一辆迈巴赫停靠在沈南意面前。

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蹭蹭”刮去三十五度高温下密密叠叠的雨丝。

隔着车窗,沈南意望向里面的人。

这一幕,像极了五年前那个雨意朦胧的清晨。

那是沈南意出国的第二个月。

在纸醉金迷放浪形骸的跟新朋友新同学玩了一个多月,在一个彻夜狂欢的放纵后,虚无的空虚让沈南意赤脚散漫躺在一角沙发上。

冷眼旁观着这群朋友们吸东西、苟合。

糜烂、堕落、挥金如土、挑战人性最富动物性的一面,是他们这群投胎在荣华富贵里的二代们最寻常的消遣。

沈南意也喜欢玩,却从不参与这混乱的纵欢,因为从小在父母身上见了太多次,她恶心。

她在这混乱的环境里,没去睡觉,而是在东方既白的那瞬买了回国的机票。

落地在四方城时,也是一个刚蒙蒙亮的清晨。

天空下了朦胧细雨,世界都染上了潮湿的热气。

她开着一辆迈巴赫来到谢霄北实习租住的城中村。

谢霄北气的很早,颀长挺拔的身形立在公交站的亭子下,单手撑着一柄黑色雨伞。

她隔着两米对他按响喇叭。

密密层层的雨丝像是世界蒙上的一层热纱。

他们隔着雨幕,隔着挡风玻璃对视。

“咔。”

迈巴赫车门打开,撑着伞的杨秘书躬身出声打断了沈南意的思绪:“沈小姐,请上车。”

沈南意望着面前的迈巴赫,与当年她喜欢开的那辆没有太大差别。

每当她开始疑心会不会是自己想太多,北爷跟谢霄北可能根本就是两个人的时候,这个男人就会像是刻意逗弄她一般的,重新扰乱她的心绪。

沈南意朝车内望去。

空空荡荡。

杨秘书再次自报身份:“是北爷让我来接沈小姐去香山别墅。”

阴霾上空再次点电光频闪,雨丝在长发汇聚成滴,顺着发梢坠落。

仲夏黑云翻滚的傍晚,是大雨倾盆的预兆。

沈南意坐上车,杨秘书拆封干净的毛巾递上。

车辆在雨夜平稳行驶,降噪性能上佳的车内放着舒缓的音乐。

车窗外的电闪雷鸣都像是助兴的演奏。

沈南意接到催款电话,习以为常的应对自若,“……好,我会补上欠款……”


他的厌恶显而易见。

沈南意愣了愣,她记得谢霄北很喜欢她这样叫他,不带名的“哥哥”。

每次她这样喊,他古板的面上不显,却都会耳根泛红,会竖起耳朵仔细听。

沈南意喃喃:“……你……不是他……”

谢霄北下颌紧绷。

窗外早已经天光大亮,别墅内暗无光线。

在沈南意失落目光下,谢霄北粗鲁凶狠的撕咬上她的唇瓣。

沈南意吃疼的反抗,男人却陡然松开了桎梏着她的大手。

沈南意半趴在沙发上大口喘息,瘦削的身形像是无根的浮萍,可怜而娇弱。

可没人比谢霄北清楚,她有多可恶。

怜惜她?

他早不是五年前被她拿捏践踏的谢霄北。

男人居高临下的冷眼睨着她数秒,转身上楼,四周太过安静,以至于皮鞋沉稳踩在台阶上的声音都一清二楚。

“拿上钱,滚出去。”

沈南意推开别墅沉重的入户门,明亮光线陡然刺入双眸,有些疼。

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扑面是仲夏时节的滚滚热浪。

踏出香山别墅,沈南意再次接到了医院催促缴费的电话。

沈南意握着包里的钱去了医院,缴了手头所有的现金,还透支了自己信用卡一定的额度。

沈南意来到病房时,隔壁床的植物人家属们放弃了治疗,正准备把家人带回去等死。

医院默许这种行为,毕竟健康的人还要继续活下去。

沈南意在他们或抽泣或叹息或即将迎来解脱般的声音里,安安静静的坐到母亲病床边,拿了毛巾给她擦拭。

护士送走了隔壁床的病人及家属,回头看到沈南意,连声称赞她的孝心。

“刚走的那一大家子都撑不住了,真是难为你一个小姑娘了,你妈能有你这样的女儿,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沈南意微笑,却没有说话。

是福气还是报应,谁又能说得准呢。

护士走后,沈南意轻轻抚摸着母亲昔日保养得宜,如今尽显苍老的面庞,偏执的喃喃:“我知道以你骄傲的性格,一定不愿意这样活着,可我就是要你这样活着,我们一家人,就是要这样相互折磨的活着。”

沈南意没有在医院逗留太久,因为孙秉承的不再追究,她得以重新回到会所工作。

“我要走了,下次缴费的时候,会再来看你。”

沈南意弯腰在母亲额头印上一吻,转身离去。

床上毫无知觉的女人却在她走后落下一行清泪。

是痛苦?

还是怨恨?

——

沈南意觉得自己最近的运气可能真的不太好,她今晚服务的第一间套房就碰到了程峰。

她低眉顺目将头埋得很低,故意离程峰很远,在那里装鹌鹑。

程峰今晚没点安澜,身边坐着个新人小姐。

程峰谈生意的过程里一直把手搭在新人的大腿上,还算是规矩。

沈南意好不容易熬到他们一行人谈完正事,要退出去时,程峰叫住了她,在她胸口塞了一打小费。

“谢谢程少。”

程峰撑着长腿,倾身,轻佻的用手刮蹭她的侧脸,“哪天阿北玩够了,来找我。”

被他触碰过的皮肤,像是被毒蛇爬过,“谢程少抬举。”

沈南意走出套房时,余光看到程峰从后面压着新人,肆意玩弄。

房门闭合,沈南意回到休息室。

安澜知道沈南意所有钱都拿去缴费了,特意点了双份外卖。

沈南意跟她说:“程峰来了,点了那个叫小雪的新人。”


沈南意知道头牌一向霸道,如今要长时间忍着恶心服务个岁数比她爷爷还大的男人,心理早就被折磨的病态。

沈南意原本出了套房要跟她道歉的话语,因为这一巴掌全部化作了愤怒。

沈南意这工作本就做不长了,伏低做小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她毫不犹豫的同样一巴掌甩了过去。

周蕙显然没想到她敢还手,脸色铁青的指着她,伸出长指甲就要抓花沈南意那张碍眼的脸。

沈南意少年时并不是个乖巧文雅的性子,相反极其的叛逆乖张,散打拳击都半吊子的学过,对付男人或许不占体能上的优势,但对付一个每日只懂得经营身体每寸皮肤的周蕙,轻而易举。

她拽着周蕙的头发,把人打的痛苦哀嚎,发出声声诅咒恶骂。

“你们在干什么?!”

经理疾言厉色的声音传来,身旁跟着看戏的程峰。

工作时间在客人面前打架,经理脸色都是铁青的。

却碍于还要殷勤伺候程峰,只能板着脸让两人滚回去:“等我忙完再收拾你们!”

沈南意眼眸低垂,又恢复那副做小伏低的模样退了下去。

程峰饶有兴致的望着她离开的背影。

经理想起了什么,试探性的询问:“……不知道北爷什么时候想要小意伺候?我也好让她提前准备着,这丫头愚笨,别惹了北爷不高兴。”

程峰漫不经心道,“还备着什么?白长了那张脸。”

经理眸光一顿,意识到自己被沈南意耍了!

但无论再怎么生气,面上还要继续赔笑,连声道:“是是是,是她没福气。”

一个小时后,经理就将沈南意安排去接待了一个中年男人。

沈南意捧着酒进入包房,在看到只有一个谢顶男的时候就意识到了危险。

她跪着将酒水放下,便准备马上离开。

但男人却先一步将房门反锁,淫·欲的视线像是能穿破沈南意的衣服,透视她凹凸有致的胴体。

沈南意眼神防备:“客人,我是服务生,你如果有需要我给你叫其他……啊!”

不等她话说完,男人就饿虎扑食般将她推倒。

肥硕的身体蠕动,呼哧带喘,恶臭让沈南意近乎窒息。

她挣扎抗拒并没有起到效果,反而让男人更加兴奋。

沈南意慌乱中抓到自己刚送进来的酒瓶,使足全力的给他爆了头。

男人顷刻间血流如注。

沈南意惊慌失措的从套房逃离。

捂着血淋淋的脑袋追出来的男人轰然倒在门口。

盛宴会所掀起了小范围的骚乱。

来盛宴消费的非富即贵,再不济也是个有点资本的小老板,沈南意把人打伤,很快就被警察带走。

安澜得知这件事情,第一时间跑去求经理。

“南意她是服务生,是那个客人他……”

经理厉声告诉她:“我们做服务行业的,只有自己做的不够好,就没有挑客人错处的!是她自己低头,还是在里面待着,她如果是个聪明人就该知道怎么选择!”

这是要直接强行逼迫沈南意接客了。

安澜读懂了经理的意思,浑身犯寒的从办公室出来,她想起了曾经的自己。

当时她何尝不是被半强迫半妥协的走到今天这一步。

安澜第一次主动给程峰打电话,求他帮帮沈南意。

这对于程峰来说,不过是打个招呼就有人卖面子的事情。

李雅若眼泪瞬间充盈了眼眶,她死死咬住唇瓣不让眼泪落下来。
——
沈南意下班时,四方城已经夜色尽散。
安澜看到不远处等着的周政南,跟沈南意说:“我先回去。”
沈南意:“好。”
周政南缓步朝沈南意走来:“我来接你吃早餐。”
沈南意忙了一夜,神情难免疲惫,“我其实更想回去休息。”
周政南笑着给她理了理耳边碎发:“定好了位置,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长时间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
沈南意对于他爹系的性子早已经见怪不怪,正好她也有事情要跟他说:“嗯。”
周政南选的是以前沈南意很喜欢的一家餐厅。
并不算大的环境,却是百年老店。
是其他名头再响的星级餐厅都没有味道。
相对的价格也不是普通人能负担。
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来吃过。
“有话对我说?”周政南温声问道。
沈南意咬了口水晶饺,“……沈自山的事情,你别管了。”
周政南:“南意,叔叔阿姨虽然感情不合,但对你都还是疼爱的,我去看望了沈叔,他一直很担心你,拜托我好好照顾你。”
沈南意从他简单的叙述里,已经能在脑海中完整想象出沈自山当时爱女深重的模样,“周政南,爱不爱的,不是用言语表达的。”
周政南面色复杂的看着她,带着三分谨慎的询问:“南意……这些年,你还有按时看医生吃药吗?”
沈南意吃早餐的动作狠狠一滞,她掀起眼眸,认真的告诉他:“我没病。”
这个话题,无论什么时候提及,沈南意都像是被冒犯到的小兽,毛发竖立,要吃人。
周政南想起沈自山的叮嘱,无声的轻叹了一口气,哄她:“好,你没病,就当是陪我去看看,好不好?”
沈南意神经紧绷的盯看着他数秒,在周政南还想要开口的时候,她直接摔了筷子,“我先走了。”
周政南连忙起身要追她,被服务员拦住,“先生,你还没有结账。”
等周政南匆匆结账,跑出来时,沈南意早已经不见身影。
他叹了口气,联系上了沈南意五年前的心理医生,“李医生,我是周政南……”
——
沈南意从餐厅跑出来,心脏“突突突”的快速跳动。
像是随时要从嗓子眼里儿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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