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努力三年,颜惜这个花瓶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当初他转行做影视,是打算做风口上的猪,结果风没了,猪快摔死了。
“你再这么清高下去,将来人老珠黄,就什么都没了。”
他又从茶几下摸出一份文件,扔到颜惜面前。
“三天内给我答复,否则你知道下场。”
颜惜垂眸一看,是一份包养协议,顿感头大。
不等她开口,对面房间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她不由转头朝门口望去。
对面房间里,陆宴郗慢悠悠收回脚,冷眼俯视倒在脚边的人。
慕凡被陆宴郗一脚踹倒,后背撞到身后的桌腿上,疼得五官皱缩成一团。
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嘴巴上贴着黑色胶带,呜咽着发不出一点声音。
陆宴郗拉过一把椅子坐下,长腿交叠,眼神凛冽望着脚边匍匐的人。
因长时间捆绑,他的手腕和脚腕都隐隐透着青色,衣服也因剧烈挣扎,狼狈地半褪在臂弯。
身后的地上,还有一滩未干透的可疑液体。
慕凡顺着陆宴郗的视线望过去,脑袋轰的一声,脸颊顿时火烧火燎起来。
昨天下午他就被绑来这里,用尽办法都挣脱不开。
昨晚憋了整整一夜,今早实在憋不住了。
他不想当第一个被尿憋死的人,就放飞自我了。
早知会被陆宴郗看见,他还不如被尿憋死。
“唔唔!”他用力挣扎起来,昂起的脖子红成一片,上面青筋暴起。
陆宴郗面无表情看了他几秒,伸出手撕掉他嘴巴上的胶布。
然后掏出手绢,慢条斯理擦着手指。
慕凡大口喘了几口气,这才哆嗦着开口:“陆陆总……”
昨天他把那个老头儿送去医院,刚上车就被人从后面打晕了。
等他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扔在五年前住的老房里。
“说吧!”陆宴郗头也不抬擦着手,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他。
慕凡却无端打了个寒颤,支支吾吾道:“对对不起陆总,是我自作主张,我不想让您被……”
陆宴郗寒声打断:“为什么要对颜惜下手?”
听到这个名字,慕凡眸中闪过一丝恨意,很快又被他压下去。
他目光灼灼望着陆宴郗,语气诚恳:“颜惜不配进陆家大门,更不配当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