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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宁宁萧璲全局

昼山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璲才像是回过神来。他将手里的刀往身旁侍卫身上一丢,抢过云如姑姑的灯盏,朝前一照。赵德福连忙上前,将那低着头不敢见人的女子,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露出那张脸。萧璲冷眸一看。只见那张情潮尚未褪干净的脸,有些熟悉的侧脸线条。跟宁宁有几分相似。娇媚勾人的神态……顿时,他明白了什么。“孤叫你挑几个能用的奴才伺候宁宁,你就挑出来这种货色!”萧璲当即一脚狠狠踹到赵德福的屁股上,将他踹翻在地,不小心撞到了身负刀伤痛得哀嚎不停地大皇子,令对方更加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而直到这时,始作俑者的宁宁,才不紧不慢地出现。她倚靠在门框上,面色淡漠地望着这一场闹剧。赵德福跟在太子身边这么多年,不,应该说是打小就跟着了。还是头一次,见到太子失去理智,不顾后果。他看一眼...

主角:宁宁萧璲   更新:2024-12-25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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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宁萧璲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宁宁萧璲全局》,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璲才像是回过神来。他将手里的刀往身旁侍卫身上一丢,抢过云如姑姑的灯盏,朝前一照。赵德福连忙上前,将那低着头不敢见人的女子,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露出那张脸。萧璲冷眸一看。只见那张情潮尚未褪干净的脸,有些熟悉的侧脸线条。跟宁宁有几分相似。娇媚勾人的神态……顿时,他明白了什么。“孤叫你挑几个能用的奴才伺候宁宁,你就挑出来这种货色!”萧璲当即一脚狠狠踹到赵德福的屁股上,将他踹翻在地,不小心撞到了身负刀伤痛得哀嚎不停地大皇子,令对方更加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而直到这时,始作俑者的宁宁,才不紧不慢地出现。她倚靠在门框上,面色淡漠地望着这一场闹剧。赵德福跟在太子身边这么多年,不,应该说是打小就跟着了。还是头一次,见到太子失去理智,不顾后果。他看一眼...

《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宁宁萧璲全局》精彩片段


萧璲才像是回过神来。

他将手里的刀往身旁侍卫身上一丢,抢过云如姑姑的灯盏,朝前一照。

赵德福连忙上前,将那低着头不敢见人的女子,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露出那张脸。

萧璲冷眸一看。

只见那张情潮尚未褪干净的脸,有些熟悉的侧脸线条。

跟宁宁有几分相似。

娇媚勾人的神态……

顿时,他明白了什么。

“孤叫你挑几个能用的奴才伺候宁宁,你就挑出来这种货色!”

萧璲当即一脚狠狠踹到赵德福的屁股上,将他踹翻在地,不小心撞到了身负刀伤痛得哀嚎不停地大皇子,令对方更加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而直到这时,始作俑者的宁宁,才不紧不慢地出现。

她倚靠在门框上,面色淡漠地望着这一场闹剧。

赵德福跟在太子身边这么多年,不,应该说是打小就跟着了。

还是头一次,见到太子失去理智,不顾后果。

他看一眼被砍伤血流不止的大皇子,紧张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再看一眼那个冒充郡主,跟大皇子苟合的婢女春娇。

觉着待今晚事了,他怕是要少不了挨一顿责罚了。

但也是他活该。

错估了宁宁在太子心目中的地位……太子方才捉奸,在不知道那并非宁宁的前提下,居然都没说宁宁一个字的不是,更没想过要伤她!

得把她的地位再往上提得更高一点了!

只怕要越过东宫其他女人了!

当然,除了太子妃。

赵德福私以为,太子妃还是最特殊的那个。

毕竟当初,以她的出身,家族势力比不过两位侧妃,又是庶出,对于太子简直毫无助力,根本不是圣上和皇后娘娘中意的太子妃人选。

当时,几乎所有人都反对这门亲事。

可太子妃执意求娶。

那也算是太子此生做的另一件不顾后果的事了。

今夜,闹出这样大的动静,皇帝自然被惊动。

得知大皇子竟然意图用催情的媚香奸淫宁宁,他一时怒火攻心,险些晕过去!

太医连忙赶来。

待情况稳定住后,皇帝脸色有几分蜡黄 ,有些浑浊苍老的眼眸里,射出一道冰冷如刀锋的厉光。

“传朕的旨意,大皇子秽乱后宫,从此禁足皇子府,永世不得离开!”

一句话,就断绝了大皇子此生夺取皇位的希望。

也可以说是葬送了此生。

大皇子的生母贤妃也在场。

一听这话,只觉天都塌了!

当即哭天抢地的,甚至令所有人都猝不及防的,狠狠打了宁宁一巴掌!

只听“啪”的一声。

她一张脸都被打偏过去!

萧璲猛地看过来!

幽冷眸光重重朝着贤妃压过去,几乎又抑制不住自己想要杀人的手!

“狐媚子!都是你!若不是你勾引,我的皇儿怎么会犯下这等错误!”

贤妃一双眼睛恨毒了的瞪着宁宁。

宁宁抬手摸了一下自己被打得有些痛的脸颊,却一时面无表情。

“放肆!”

皇帝见此,更是怒不可遏,心疼地望着宁宁,连忙叫太医给宁宁查看伤势,并指着贤妃怒声道:“老大自己色欲熏心,用这种下作手段,他干出这种畜生行为,你还敢说这是宁儿的不是?还敢动手打宁儿!”

皇帝越说越怒。

让陈诚搀扶着她,直接抬起一脚踹在贤妃膝盖上,令她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皇上!”

贤妃顿时不敢置信地抬头望他。

他们虽不算是夫妻,然而也有着快三十年的情分!


他瞬间清醒了。

若再进一步,他便是夺臣妻子。

他真的要为了一个宁宁,做出这种私德败坏之事吗?

“回去。”

萧璲很快就冷着脸,下了命令。

随即毫不犹豫地掉头,转身离开。

宁宁瞧见他远去的身影,娇媚小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收起。

“齐大哥,你当真要娶我吗?”

她收回视线,看向眼前模样清俊,气质温雅的男子,眸子里似是带着几分天真的困惑,“且不说我跟过太子殿下,只说我——你若娶了我,只怕往后无论走到哪儿,都会遭人嘲笑,满腔的抱负也无处施展,你当真不介意吗?

“齐大哥,你若是迫于舅舅的压力,一切都还来得及反悔。

“即便真的成亲了,我们也随时可以和离,我保证舅舅不会为难你。”

此时,宁宁眨了眨眼眸,语气真诚地说道。

“公主怎能肯定微臣真的不愿呢?”

然而,齐淮清的语气笃定又诚恳。

他清亮眼眸含笑,望着她,“人之在世,能有一事成,此生足矣。

“对于微臣而言,施展抱负,是为其一。

“能娶公主为妻,亦是。

“哪怕这一段姻缘会很短暂,但微臣也很满足了,此生无憾。”

宁宁听着这话,狐狸眸里则故意流露出几分纯然懵懂。

像是无法理解,他怎么会这么好。

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堪称完美的一个人。

可世界上不存在完美之人。

若真的有,那也一定是装的。

这个齐淮清,着实有些意思,令人一时看不透。

”我这样顽劣,怎配得上齐大哥这般好的人。”半晌,宁宁低下头去,故作自卑,声音极轻地说道。

“不,你很好,是这世间最好的。”

齐淮清沉眸望着她,语气里是他从未听过的认真。

宁宁勾唇,轻轻笑了下。

次日,他去翰林院给齐淮清送御膳房的糕点,站在门口与他说了一会儿话,便打算回去。

一转身,就见萧璲领着几个朝臣走来。

四目相对。

他清冷的视线只在她脸上微作停留,随后就移开,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去,甚至连点了个头都欠奉。

生疏得让人无法相信,他们曾经那样亲密地在床榻上抵死缠绵过。

宁宁一时都有些恍惚了。

仿佛回到了从前。

不管前一夜她与萧璲放肆到何种程度,第二天于人前遇到,都装作谁也不愿意理谁。

可问题是。

萧璲真打算对她放手,让她嫁给齐淮清?

宁宁蹙着眉,提步离开。

就这样,两日又似流水般过去。

傍晚。

宁宁刚从翰林院见了齐淮清出来,打算回慈宁宫去。

半道上,却被一名宫女拦住了去路。

“公主,皇后娘娘请您过去一趟,说有一批云锦的花色不知道您喜欢哪一种,要您前去瞧一瞧。”

她十分确定,这宫女根本不是坤宁宫的,却打着皇后的名号。

不过最近宫中异常忙碌。

端午佳节临近。

再加上她的婚事也挤在那几天。

兴许,是皇后人手不足,调用了生面孔。

“带路吧。”宁宁又瞥了这宫女一眼,说道。

等这宫女七拐八拐,绕了一大圈,却把她带到御花园附近的一处偏僻的宫殿前时,她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宫殿是平常贵人们逛御花园逛累了,歇脚的地方。

离坤宁宫算有些近。

但怎么也不能说是皇后一个人的地盘。

心里隐隐有了某种猜测。

不过,她还是故意装作一无所知,拧起了细细的柳眉,睨着这宫女语气不大好地质问:“不是说皇后舅母要见我?可这里是坤宁宫吗?”


萧璲容貌生得本就极为俊美,气质矜贵孤冷,再加上才刚刚放过宁宁,眸中欲色尚未收尽,如此视线游移之间,难免有几分勾魂摄魄,引人心底发痒。

墨兰被他这样望着,哪怕只是如此毫无感情的一瞥,也不由得心中一下紧张起来。

她放在身前交握着的双手,指骨用力得有些泛白,脸颊上则带起几分热烫。

幸而此时已经入夜。

灯火昏暗。

她有心遮掩,又低着头,没叫人瞧见她神色的变化。

“走吧。”此时,萧璲冷声说道。

“是,殿下。”墨兰连忙应道,见他率先提步走了,才敢抬起头看向他挺拔如松的颀长背影,跟在他身后,去往春晖堂。

萧璲并未注意到这些。

他心里还想着书房里的事。

可怜的宁宁,几乎是光着身子,被他绑在书房中,仅仅用一件他的披风蔽体。

方才他这样绑着她时,她浑身娇弱无力,有些发红的眼角挂着泪珠,楚楚可怜地骂他“禽兽”。

作为惩罚,她得这样等他一晚上,等到他从太子妃的寿宴上回来,才会放了她。

不过,萧璲心中毫无愧疚之意。

毕竟,是宁宁一早上写信给他,说今晚想要这样玩。

越放肆,她便越喜欢。

萧璲心情很好。

而此时,被他绑在书房中不准出来的宁宁,却透过窗口将方才墨兰的一幕神色变化看在眼里。

有意思。

她唇角勾着一抹浅浅的笑,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清灵转动着。

若萧璲此时还待在她身旁,只需一眼就会看出来,她正满肚子坏水地想着什么整人的坏招。

不久后,到了春晖堂。

太子妃和一众妾室们见他来到,都连忙起身行礼问安。

萧璲走到太子妃面前,命赵德福将送给她的生辰贺礼取出来。

“这是……前代名画师张德轩的山居图?!”待太子妃见赵德福将一幅卷轴打开,当即一脸惊喜不已地问道。

“正是。”

一旁,赵德福连忙一脸赔笑地说道,“娘娘,殿下知道娘娘喜欢张大师的这幅图,可是在半年之前就命人暗中寻访,直到上个月才得到!便一直悄悄收着,只等着今日给娘娘一个惊喜呢!”

太子妃闻言,自是感动不已。

她眸中温婉的情意流动,看向萧璲。

萧璲也望着她,声线温柔清润:“太子妃可喜欢?”

“臣妾,很是喜欢。”太子妃压下心中一股少女般的悸动,又爱不释手地盯着这幅画看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不舍地叫墨兰将山居图小心收好。

“多谢殿下,殿下这般心意,臣妾受宠若惊。”太子妃又看向萧璲,一脸欢欣笑意。

“你是孤的太子妃,喜欢什么,孤自是会用心。”萧璲随口答道。

“臣妾记住了。”太子妃微微低下头去,语气中难得有几分羞涩。

她是他的太子妃……

他自会对她用心!

这几乎算是他的一种承诺。

太子妃只觉得她心中,几日前因与他不欢而散的烦郁,此时一下子一扫而空了。

“太子妃和殿下真是夫妻情深,让妾身们羡慕不已。”

这时候,将这恩爱夫妻的一幕看在眼里的周良娣,有些不甘心地绞着手里的帕子,十分突兀地开口说道。

她嘴里说着恭贺的话,只可惜眼神里只有嫉妒,没有羡慕,语气间也充满了不甘。

太子妃瞥她一眼,知道她要做什么,并不言语。

萧璲则目光从她身上轻轻一扫,也不打算理会。

见此,周良娣心里直冒酸水。

接下来,便是准备已久的舞姬表演。

时间一点点过去。

正当萧璲觉得差不多了,打算回去时。

“殿下,太子妃,妾身有一件要紧的事情要说。”周良娣突然起身说道。

她刚收到信号。

事情办成了。

“何事?不能等明日再说?你该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萧璲瞥她一眼,冷声说道。

“殿下,不是妾身没有眼色,不懂得这是太子妃的寿宴,若是打断了不好,实在是,捉奸这种事,若是等到明日,黄花菜都要凉了。”周良娣一脸正色地道。

“捉奸?”萧璲眉头一皱。

“不错!”周良娣直言不讳地道,“妾身得到消息,宁侍妾趁着今夜是太子妃的寿宴,无人关注,在沉碧阁中与她往日的情郎私会偷情,此刻,只怕二人干柴烈火,已经滚到了床上!”

“你说谁?”萧璲一时怀疑自己听错了。

“宁侍妾!羲宁郡主!宁宁!”周良娣一再强调是宁宁。

萧璲当即面色一沉。

宁宁一整晚在他书房中,被他绑在窗边的那张长榻上,动都动不了,如何能再与人去偷情?

更何况,她哪儿来的往日情郎?

周良娣这话,一听就是构陷之言!

此时,太子妃和周良娣等人一见萧璲这般脸色,都以为他是因为听到宁宁与人偷情,信以为真所以生气了。

“殿下,妾身以为,现在应当立即前往沉碧阁,将宁侍妾与她那情郎捉奸在床才是!”周良娣于是又道。

然而,萧璲却一动不动。

他沉着脸,叫人一时猜不透他的心思。

“太子妃以为呢?今晚,是你的生辰宴,孤以为,一切理当以你为重。”半晌,才听他说道。

“事关宁宁的清白,臣妾以为,不如就去看看,若是宁宁蒙受冤枉,也好还她一个清白。”太子妃斟酌了一下,说道。

萧璲闻言,却是忽地冷笑了声。

他这笑,颇有几分意味不明的讥诮。

太子妃眉头微微一皱,心里蓦地有几分不安。

“既然太子妃都这么说了,那就去看看吧。”语气颇为无所谓地说着,萧璲率先起身,往沉碧阁的方向走去。

众人见此,自然都是连忙跟上。

周良娣说的那样言之凿凿,必然是她的人早就在沉碧阁那边守着,亲眼见到了宁宁与情郎私会。

都沦落至此了,居然还敢给殿下戴绿帽子?

也不知等殿下抓到人以后,会如何处置宁宁……

一想到有这样的好戏看,众人去往沉碧阁的脚步,都变得急切了起来。

而等终于到了以后,院子里的几个奴才一见到这样浩浩荡荡的人群,为首的太子和太子妃,都是吓得腿一颤,连忙跪在地上。

周良娣目光一扫,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怎么没瞧见竹月?

不是说好了到时候她在这里接应吗?

不过,周良娣很快就将竹月抛之脑后。

只因只是站在院子里,屋子里那一阵阵污言秽语,男女之间激烈苟合的声音,就已经十分清晰地传了出来!


萧璲当即从她身上翻下来。

他略整理了下,很快就又恢复了一身衣冠楚楚,不见丝毫凌乱。

视野之下。

是宁宁一丝不挂的诱人身躯。

萧璲望着,喉头微微滚动了下,冷嗤道:“能从宁宁口中听到‘认真’二字,孤一时不知,这是否是个笑话。”

“殿下谬赞了,若不是淮清,我也不知,我心里是如此想要嫁给一个男人的。”

宁宁头也不抬,用被撕碎的宫装,勉强遮住自己的身体。

她这一举动,就好像在明晃晃地告诉他,以后她的身体,不再是萧璲可以肆意观赏把玩的玩物了。

又如同急于撇清二人之间的关系。

萧璲心底突然一股无名火升起。

“宁宁,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跟孤回去?”他想离去的,可却又莫名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

“我不想做妾了,我要做你的太子妃,你肯吗?”宁宁抬眸望向他。

萧璲闻言,神情一怔。

随即,他唇角有些凉薄地一勾,眉宇间流露出几分矜贵傲慢的神色。

“宁宁,这个问题,孤以为,你我之间早就达成了共识。”

只听他语气淡漠地道,“你不适合做太子妃。”

“也不适合给人做正妻,我就只配得上给人做妾,供男人寻欢作乐的玩物,是吧?”宁宁接着他的话说道。

萧璲目光一动,又望向她。

却见宁宁狐狸眸里,溢出雾蒙蒙的水汽。

她微垂下眼眸,黑长的睫毛,鸦羽似的扇动了两下。

然而,萧璲忽然感觉,他心里瞬间被煽动起一股很小的风暴。

“我知道。”

宁宁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我也只是问问。

“从两年前你当众训斥我,令我丢掉那门亲事以后,便无人想要再娶我,人人都说,我只适合给人做妾,做依附男人而生的莬丝花。

“可是萧璲,齐淮清他愿意娶我,做他的结发妻子。”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含着泪光的乌眸望向他,一字一句地质问道,“是,我配不上做你的太子妃,难道也不配被别人喜爱吗?”

萧璲听着她这番话,竟莫名觉得,宁宁好像伤心了。

可她就那么想嫁齐淮清?

即便她做不成太子妃,可太子良娣于她而言,已经是不低的位份了。

“你跟孤回去,孤会宠爱你。”萧璲眸光微动,语气忽地温柔下来。

“宠爱?是像宠着一个小猫小狗那样,想起时招招手,想不起来时就丢到角落里不闻不问吗?”

宁宁语气有些讥讽。

萧璲剑眉一皱,刚想再说些什么。

却听她又问:“这个月十五,殿下可知道我是如何过的?”

萧璲闻言,神情又是一怔。

十五……

他这才记起,宁宁身体里被下的药,每个月十五的晚上发作……

可是这个月,他把这件事给忘了。

“前院的人说你忙,我找不到你,那天晚上,我在冷水里泡了一夜。”宁宁说着,眼泪忽地掉下来,像是一下子砸到他的心上。

“宁宁……”

感受到她的委屈,萧璲想要解释。

然而却一时又有些心底发虚。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殿下是宿在那位玉国公主的床上,一连五日独宠,是在东宫头一份的宠爱。”

宁宁撇过脸去,像是不想要他再看到自己的泪水。

“听说这位公主,无论模样还是性情,都像是另一个我。”

“殿下既已有了我的替代品,想来,应当也不是非我不可吧?

“况且,你我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一段露水情缘,就不能放过我吗?

“还是说,你就是热衷于干这种事,已经害我失去了一门喜欢的亲事,还要再害我失去第二次?”


宁宁趁着天色暗沉,挪过去躲在门边偷看。

见到是萧璲一脚把赵德福从台阶上踹下去,赵德福一路滚着向下,赶紧跪好,又挨了萧璲两脚,哭喊着说道:

“殿下息怒!是奴才错了!

“都是春晖堂的墨菊,塞了奴才一个红包……

“奴才才把那个春娇安排到了郡主身边……

“奴才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殿下饶了奴才这一次吧!”

宁宁瞧着赵德福哭天抢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丑模样,忍不住偷笑了一下。

见钱眼开的狗奴才。

真是活该。

居然收太子妃的好处来坑她!

太子妃也是,以为一个春娇就能让她吃亏?

宁宁故意把春娇带到宫里,本来就是想利用那张和自己相似的脸,找个贱男人整一下,顺带除掉春娇。

没想到大皇子那个蠢货就率先撞上来了。

此时,宁宁看够了赵德福那副假惺惺卖惨的模样。

随即就猛地一关殿门。

刺耳的声响。

萧璲视线扫过,想到方才二人在殿内的交谈,俊脸上顿时又黑了几分。

“明日你就滚回东宫去跪着!好好反省几日!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去见孤!”

冲着赵德福丢下这番话,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赵德福不敢停留,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小心翼翼地跟在后头,简直是夹着尾巴做太监。

一夜很快过去。

大皇子闹出来的事,次日很快传开。

他生母孟嫔因为打了宁宁一巴掌,从四妃的位子上一下子狠狠跌落,也沦为后宫笑柄。

原本宁宁以为,经过这事以后,自己可以清静一段时间了。

却没想到,突然后宫的几位公主开始讨好她。

七皇子的生母徐贵妃还变着花样的送她各种礼物,与她拉近关系。

就连那个最与世无争的容妃,都好几次巧合地跟宁宁在御花园撞上,身边还跟着她的儿子四皇子。

这么几天下来,宁宁就有点无语了。

不过,她也明白这些人的算计。

皇帝舅舅为了维护她,不惜废了大皇子,以及他的母族。

这的确有足够的威慑力,让旁人不敢再像大皇子这般设计害她。

然而凡事都有两面性。

在其他脑子足够聪明的皇子看来——以皇帝对宁宁的宠爱,只要宁宁成为自己的,没准皇位也能。

宁宁觉得他们实在是想皇位想疯了。

这些皇帝自然是看在眼里。

但除了太子,他不会让宁宁嫁给任何一个,别的皇子。

虽然太子和宁宁之间,如今似乎出现了一点问题。

两个人谈崩了。

太子再没找过宁宁。

不过皇帝早就注意到,太子身边的随侍,几乎每天都会暗中打探宁宁的行踪。

于是这一日,早朝过后。

他直接当着太子的面,降下两道圣旨。

一道是册封宁宁为公主,封号仍是羲宁,封地是江南最富庶的淮阳城,并将宁宁的母亲长公主以前住的那处公主府赏赐给她,作为她往后的居所。

另一道,则是赐婚的旨意。

五月初三,羲宁公主与吏部尚书之子、翰林院编修齐淮清大婚。

齐淮清为驸马,往后要与宁宁住在公主府。

圣旨一出。

皇帝瞥一眼萧璲面如冰霜眉目冷沉的一张脸,随即冷笑了一声,故意说道:“宁儿是你的表妹,她如今无父无母,你身为表兄,怎么也得给她出一份丰厚的嫁妆吧?”

萧璲从宫中回来,一路进了前院书房,就马不停蹄地处理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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