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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抑郁甜妹的救赎男神全局

空空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说着把一件宽厚的居家羊绒外套盖在她背上。绕到前面来温南屿才发现妹妹又开始抠自己的手,就像不知道疼痛一样,抠掉了皮也不停。他赶紧抓住温南湫的手阻止她的自残行为:“怎么了?身体又不舒服了?那哥哥现在给秦修聿他们打电话,让他们下次再来?”听到秦修聿的名字,温南湫好像被按动什么开关立即清醒过来,睁着大大的眼睛摇头:“不。”“你确定你没问题吗?”这要是突然犯病被秦修聿温南屿他们看到,他就真再找不到糊弄过去的借口了。温南湫重重点头:“嗯!”温南屿叹气妥协:“那好,既然你想都听你的。来,把手套戴着。”说着他从兜里掏出双毛茸茸的粉色露指小猫手套戴到妹妹手上。这样既能遮掩她手背上的伤痕又能防止她感到不舒服时总抠自己手背,伤到自己的行为。手套刚戴好,...

主角:秦修聿温南湫   更新:2024-12-25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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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修聿温南湫的其他类型小说《甜宠:抑郁甜妹的救赎男神全局》,由网络作家“空空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说着把一件宽厚的居家羊绒外套盖在她背上。绕到前面来温南屿才发现妹妹又开始抠自己的手,就像不知道疼痛一样,抠掉了皮也不停。他赶紧抓住温南湫的手阻止她的自残行为:“怎么了?身体又不舒服了?那哥哥现在给秦修聿他们打电话,让他们下次再来?”听到秦修聿的名字,温南湫好像被按动什么开关立即清醒过来,睁着大大的眼睛摇头:“不。”“你确定你没问题吗?”这要是突然犯病被秦修聿温南屿他们看到,他就真再找不到糊弄过去的借口了。温南湫重重点头:“嗯!”温南屿叹气妥协:“那好,既然你想都听你的。来,把手套戴着。”说着他从兜里掏出双毛茸茸的粉色露指小猫手套戴到妹妹手上。这样既能遮掩她手背上的伤痕又能防止她感到不舒服时总抠自己手背,伤到自己的行为。手套刚戴好,...

《甜宠:抑郁甜妹的救赎男神全局》精彩片段


他说着把一件宽厚的居家羊绒外套盖在她背上。

绕到前面来温南屿才发现妹妹又开始抠自己的手,就像不知道疼痛一样,抠掉了皮也不停。

他赶紧抓住温南湫的手阻止她的自残行为:“怎么了?身体又不舒服了?那哥哥现在给秦修聿他们打电话,让他们下次再来?”

听到秦修聿的名字,温南湫好像被按动什么开关立即清醒过来,睁着大大的眼睛摇头:“不。”

“你确定你没问题吗?”

这要是突然犯病被秦修聿温南屿他们看到,他就真再找不到糊弄过去的借口了。

温南湫重重点头:“嗯!”

温南屿叹气妥协:“那好,既然你想都听你的。来,把手套戴着。”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双毛茸茸的粉色露指小猫手套戴到妹妹手上。

这样既能遮掩她手背上的伤痕又能防止她感到不舒服时总抠自己手背,伤到自己的行为。

手套刚戴好,温南湫便远远看见楠园铁门打开,两辆豪车前后驶入庭院。

她蹦起来,心里莫名紧张,又开始想抠手,然而这次没抠到皮肤而是抠到了毛茸茸的手套。

“哥哥……”她咽了咽喉咙,“他们,讨厌我?”

温南屿愣了下,旋即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

“不会的。”

“他们都是哥哥的好兄弟,他们会跟哥哥一样喜欢我们可爱的湫湫。”

温南湫轻咬唇瓣,也不知道信没信哥哥这话。

正说话间,两辆车先后开到别墅前。

前面白车率先打开,一道略显玩世不恭的身影从驾驶室跳下来,手里还提着一只精美的礼品袋。

“来得真慢,你们说要办烧烤,后院器具材料早准备好了就等你们。”

温南屿上前,手掌攥拳不轻不重捶了下宋知砚的肩膀,有些不满的抱怨。

宋知砚无辜:“晚高峰堵车,我能有什么办法。”

说着他视线越过面前的男人笑眯眯看向后面台阶上的温南湫:“妹妹,又见面了。”

温南湫没说话,慢吞吞起身走过去,半边身子藏在哥哥身后,露出小半张脸淡淡看着眼前吊儿郎当的男人。

此时后面的车门打开。

温南湫的视线立即被吸引过去,一道温雅如玉的身影盛入眼中。

他穿了件黑呢大衣,单手扶着车门,身形颀长匀称,整个人气质内敛又矜贵。

似乎是感应到温南湫的视线,秦修聿一下车目光便朝她看过来。

视线不期交汇,温南湫静如死水的心里升出股奇异的感觉。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她有点舍不得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秦修聿眉眼微弯,勾起唇角对神态呆呆的小姑娘打招呼:“小南湫。”

温南湫恍然回过神来,脑海里闪现昨天在云江大桥上发生的一幕幕。

她立即收回视线低头,身体往哥哥温南屿身后躲了躲。

宋知砚还以为温南湫这是在怕自己呢,捂着心口做出夸张的伤心状:“妹妹,哥哥长得有这么吓人吗?你这样可太让哥哥伤心了。”

温南湫看着他的表演眨巴眨巴眼,感到一阵莫名其妙。

这个哥哥好像有点戏精。

温南屿像是被恶心坏了,直翻白眼:“滚啊!”

宋知砚也不闹了,把手里提的礼品袋递给温南湫:“妹妹,礼物。”

温南湫没接,温南屿接过来。

打开一看,是条柔软厚实的红色围巾。

“宋知砚你有病啊,送我妹围巾?你不是对我妹有意思吧?”


秦修聿也已经走过来,看到宋知砚送的是条围巾,不露声色眯了眯眼。

送条围巾就是有意思?

那他的礼物……

宋知砚:“什么玩意儿?我说老温你别太神经好吧,围巾怎么了,这天气送围巾多实用啊。我是看上次聚餐妹妹出来全身裹得严实,想着妹妹应该怕冷才送的好吧。我可是为了妹妹精挑细选了好久。看看,这颜色多衬妹妹的肤色。”

他说着把围巾往温南湫脸上比划。

确实,大红色的围巾衬得脸色苍白没什么血色的温南湫肤色红润娇俏。

很适合她。

温南屿收回怀疑的视线,轻轻推推温南湫的手臂:“湫湫,应该说什么。”

温南湫慢吞吞从他身后挪出来,乖巧顺从的微微低了低头:“谢谢……哥哥。”

清淡不失绵软的声音,听得宋知砚身心舒畅。

原来这就是有妹妹的感觉啊。

他乐得嘴角都咧到了耳后:“不用跟哥哥客气,以后喜欢什么尽管跟哥哥说,哥哥都买给你。”

温南屿不乐意了:“宋知砚你别得寸进尺,这是我妹妹,她喜欢什么我会给她买,有你什么事。”

“啧,你这个人就是心眼子太小。”

“那也比你不要脸抢别人妹妹强。”

两人斗着嘴,忽然宋知砚发现了什么,一把揽过旁边没吭声的秦修聿。

“老秦,我看你两手空空,不是吧不是吧,不是你最先提议今天来看妹妹的吗,你居然没给妹妹准备礼物?你这不行啊,心太粗。妹妹,看看还是你知砚哥哥对你好吧。”

温南湫没听清他别的话,就听到那句“不是你最先提议今天来看妹妹的吗”。

眼瞳微微亮了下,她直直盯着秦修聿。

原来,是他提议来看望她的。

所以,他不讨厌她,也不觉得她奇怪,是吧?

迎着温南湫清澈明亮的眼,秦修聿喉结滚动。

“我……”

他干脆转身回车里。

三人都注视着他的举动。

不多时他转身走过来,怀里抱着一大束纯洁无瑕的白玫瑰!

玫、玫瑰?!

宋知砚吃惊的瞪大眼,温南屿眼神也瞬间变成探究。

随着秦修聿的步步走近,大片大片纯白占据视线,温南湫傻愣愣立在原地完全做不出任何反应。

“我……”

没等秦修聿说完一句完整的话,率先反应过来的温南屿炸了。

“秦修聿你发什么癫?你不要告诉我这玫瑰花是要送给我妹妹的!操了,我刀呢!”

宋知砚:“老秦,我收回刚才的话,你这礼物真牛,我比不了比不了,甘拜下风。”

哪个正常人会给自己好兄弟的妹妹送玫瑰花。

这不是缺心眼就是另有其意。

至于什么“意”,懂的都懂。

也难怪温南屿不淡定了。

秦修聿多年洁身自好,从没和女孩子接触过,更不知道送礼物还有那么多讲究。

只是听小石说女孩子喜欢花,送花会让她们开心,他就送了。

直到现在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这礼物似乎送得不太合适。

所有人中最淡定的莫过于温南湫了。

她喜欢。

满目盛放的纯白,清浅的花香萦绕鼻尖,她心情莫名欢悦。

面对兄弟震惊探究的目光,秦修聿抱着玫瑰花的手紧了紧。

沉默片刻,他掩饰情绪般低咳两声,徐徐开口解释:“咳咳,早上接待了一位国外合作商,花是她送的。我一个男人对花不感兴趣,想到小南湫应该会喜欢,就顺便带过来了。”

顿了顿,他垂眼,又补充了句:“我没想那么多。”


身后响起痛苦的闷哼。

温南湫脑子混沌了几秒,从对方怀里爬起来,这才发现刚才不顾危险救下自己的人是秦修聿。

男人似乎受了伤,脸色发白额头青筋凸现。

但他根本顾不上自己,视线第一时间看向温南湫,眼中紧张与关心显而易见。

“南湫你怎么样,有伤到哪里吗?!”

他勉力尝试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

温南湫波澜不惊的眸子在触及到对方无力的小腿时,沉寂的神色有那么一瞬闪过动容。

好像很久以前,她也曾那么拼了命的想要救下某个人。

但那时候的她失败了。

眼睁睁看着对方死在了自己面前。

一副副记忆碎片在脑海中浮现,温南湫突然头疼得厉害,疼得她根本顾不得去回应秦修聿的关心。

出租车因为紧急避让撞上了路灯,好在里面人没事。

司机推开门下来,指着温南湫就是劈头盖脸的臭骂。

“你妈的不要命了!大半夜出来瞎晃悠什么!”

“真他妈晦气!你找死可以不要祸害别人!”

温南湫一手捂着痛得仿佛要裂开的头,皱眉朝怒骂的司机看去。

即便痛苦不堪,她嗓音还是平平淡淡,极为认真的解释:

“抱歉,我不是找死。”

“我只是不想活了。”

出租车司机愣是被她这句话堵了半晌,然后气笑了。

这两句话意思有什么不一样吗。

这女人在这耍着他好玩呢!

司机撸起衣袖就要找温南湫麻烦,这时候秦修聿硬是拖着受伤的小腿咬牙站起来。

男人额角浸出层细细的薄汗,如保护神般将温南湫护在身后,同时礼貌客气的对走过来的司机说道:“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我会承担我……我妹妹今天给你造成的所有损失,并且给予一定经济补偿。”

说着他递了张名片给司机。

他看起来温润斯文,气度不凡,言谈举止极为客气,很容易让人产生信任感。

司机又见他穿着打扮不普通,心里的火气已然消褪几分,犹豫着接过他递来的名片,只见上面清晰的印着——

秦氏集团总裁,秦修聿。

云城谁人不知大名鼎鼎的秦氏啊!

司机震惊不已:“你,你真是……”

秦修聿刚要说话,余光忽的瞥见身后那道瘦削的身影软软倒下去!

男人瞳孔骤然紧缩,立即转身展臂将人稳稳接入怀中。

小姑娘眼眸微阖,脸色几乎可以用惨白来形容,唇瓣也没有丝毫血色,憔悴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似的。

秦修聿看在眼里,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撕裂了。

他完全不敢去回想,刚才如果他晚到一步的话,她是不是就……

他单手扶着昏迷的温南湫,迅速脱掉自己的外套裹到她身上,然后忍着小腿剧烈的疼痛把人抱起来。

“能麻烦你送我们去医院吗?”

“你放心,这里到处都是监控,医院也有监控,我们不会逃走。”

“等到了医院,会有人来和你商谈赔偿事宜。”

他右腿应该是骨折了,开不了车。

司机看了看受伤的秦修聿,再看了看他怀里昏迷不醒的温南湫,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人送去了医院。

负不负责的倒是其次,再怎样他不能放着伤病患不管啊。

司机用最快速度把两人送去了医院,秦修聿在路上通知了还在满世界找人的温南屿。

医院那边也已经联系好,早有医生等在门外。

两人一下车就被送进了急救室。

等温南屿赶到时,出租车司机已经拿了赔偿走了。

他看着安安静静躺在病床上的妹妹,再看了看右小腿打了石膏坐在轮椅上的秦修聿,杵在原地怔了怔,反应过来后扯着嗓门激动的朝病床扑过去。

“湫湫!湫湫你没事吧?!你怎么样了你别吓唬哥哥!”

助理推着秦修聿过去。

男人拍了拍他伏在床边的肩膀,压低了声音道:“放心吧,医生已经检查过了,她没有大碍,睡一觉就好了。”

温南屿简直要哭了,抬起头来:“真的吗?”

秦修聿点点头:“真的。所以你小声点,别打扰到她休息。”

说到这温南屿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嗓门太大了,立即闭上嘴。

来到病房休息区,温南屿坐在沙发上,盯着秦修聿打了石膏的腿,拧眉问:“你这又是怎么回事?不要紧吧?”

秦修聿:“不小心受了点伤,不要紧。”

温南屿:“是为了我家湫湫吧。”

秦修聿温软的眼神朝病床方向看过去。

她睡得很安稳,他的心也跟着安定。

须臾他收回视线,淡淡一笑:“南屿,你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妹妹。”

任何时候,他都会保护她的。

温南屿感动得眼泪哗哗:“好兄弟,有你这个好兄弟我死而无憾了!不,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过命的亲兄弟!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才好。”

今晚如果不是秦修聿,他妹妹可能就真出事了。

早上八点。

温南湫还没醒,一个人影匆匆踏入病房。

来人没跟其他人打招呼,直奔病床上的温南湫。

他看起来十分关心温南湫,微弯腰仔细检查她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和脸。

即使只有几天前的一次照面,秦修聿还是记得很清楚。

来人是温南湫的男朋友。

温南屿站在旁边,看着有些紧张:“周医……”

脱口的瞬间想起秦修聿也在这,下意识看了看他。

察觉到温南屿的顾忌,秦修聿敛下眼底落寞,对身后的助理道:“我们出去吧。”

助理:“好的秦总。”

等到助理推着秦修聿离开病房,温南屿才开口:“麻烦周医生你跑这一趟,你看湫湫她……”

周医生简单查看了一下,问:“她昨天有没有按时服药?”

这一问温南屿才想起来他昨天喝醉了,所以没有像以往一样盯着妹妹吃药。

“没有……所以是因为没吃药她才……”

“我想应该是这样。她现在全靠药物稳定病情,没有按时服药的话是很容易发病的。幸好你们找到得及时,才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悲剧。”

温南屿心里突突直跳,懊悔不已。

“我昨天不该喝酒的,都怪我,我明明知道湫湫生病了需要更多的关注,明明知道她排斥吃药,每次都得要人盯着才肯吃,可我却……我差点害了她……都怪我!”

看着自责的温南屿,周衡安慰道:“你也不用太责怪自己,她刚出院,你还没有多少亲自照顾病人的经验,偶尔疏忽也是情有可原,以后多注意就行了。”


宋知砚调笑:“我这也是为了妹妹着想啊,她啊就是男人见得太少了才会为一个渣渣要死要活的,阅男多了眼界打开不就……”

秦修聿开口提醒:“知砚,你过界了。”

这些事不应该由他们外人指指点点,尤其还是在当事人面前。

温南屿狠狠瞪了他一眼:“闭嘴吧你!”

温南湫听得云里雾里:“什么意思?”

什么叫为了渣渣要死要活?

谁?她吗?

温南屿:“没,没什么,他就喜欢胡说八道的,别听他瞎说。”

温南湫却像是被宋知砚说的话勾起了兴趣:“男模还有口味?”

宋知砚没敢答话。

温南湫又很认真的问:“比修聿哥哥还帅的也有吗?”

至今为止,除了她哥哥温南屿外,秦修聿是她见过长得最帅的男人。

至于宋知砚嘛,和她哥哥齐平。

宋知砚:“?”

秦修聿眼角眉梢不禁染上浅浅的愉悦。

虽然小姑娘不喜欢他,但起码他身上还有一点她看得上的地方。

温南屿不服:“什么意思?你觉得秦修聿最帅?难道不应该是你亲哥哥我最帅吗?”

温南湫眨眨眼,一本正经道:“从小你就教我做人要诚实,不能撒谎。”

温南屿:“……”

宋知砚没憋住,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冒出来了。

眼看着话题越扯越远,秦修聿接回到刚才的问题。

“跨年夜,南屿你有什么安排。”

男人看似在问温南屿,实际眼神却总是有意无意在温南湫脸上流连。

那眸光细软又绵长,让人触之陷落。

温南湫似乎感受到他隐隐的注视,嘴里叼着半只鸡腿,就那么直直的、讷讷的望向感觉的来源处。

可当她看过去时,对方又及时收回视线,她完全没有捕捉到任何异样。

饶是这样,温南湫仍感到不寻常。

她几乎能肯定刚才秦修聿看她了。

只是不明白他的目光为什么那么古怪。

深邃如漩涡,有点……勾人?

而且这并不是她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了。

之前有好几次她都察觉到秦修聿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完全不像是看妹妹该有的纯粹。

难道是她太敏感了吗?

温南屿喝了口饮料,想了想道:“这个我还没想好。”

跨年夜啊,他得在家陪妹妹,也玩不了什么。

见他没有安排,秦修聿想起今天下午去花店向老板学习包扎花束时,老板闲聊说起的话。

今年跨年夜云城将会出现一场流星雨。

他后来上网查了一下,这次流星雨是近半世纪以来最大的一场。

而最佳观测地点就在云城南山。

思及此处,秦修聿道:“跨年夜那晚刚好有流星雨。”

温南湫:“流星雨?”

“是啊,小南湫有兴趣吗?”

小姑娘拉了拉身旁哥哥的衣袖:“哥哥。”

温南屿会意:“你想看流星雨?你想的话哥哥陪你去。”

正拿着手机查看什么的宋知砚赶紧报名:“还有我,我也去!我看网上说最佳观测点在南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老秦,南山那家五星级山顶酒店是你们秦氏旗下的吧?”

秦修聿点点头:“嗯。我回头打声招呼,跨年夜酒店不对外开放,让你们玩个尽兴。”

宋知砚嘿嘿两声:“还得是我们老秦大气。”

温南屿:“那就这么说定了。”

晚上十点。

秦修聿和宋知砚离开楠园。

温南湫和哥哥一起送他们出去。

小姑娘很是乖巧,嗓音软软的和他们道别:“修聿哥哥,知砚哥哥,再见,路上平安。”

宋知砚欠欠的调笑:“妹妹,要不要跟哥哥回家啊,哥哥家有很多糖哦。”


擦的时候还不忘检查她有没有被碎片割伤。

直到擦干净她手上的牛奶渍并确定没有受伤,秦修聿才放开她的手,几不可闻的吐了口气。

还好。

还好没事。

这小姑娘总是这么冒冒失失的,一个不注意看着就容易让自己受伤。

如果可以,他真想二十四小时把她揣兜里,走哪都带着。

这样她就不会受伤了。

温南湫自责的低着头,手指互相搓啊搓,吸着鼻尖浅声说:“杯子碎了。”

秦修聿扫了眼地上的碎片,温声哄:“一个杯子而已,碎就碎了,你哥哥有的是钱不会在意一个杯子。回头他要是真的跟你生气,修聿哥哥买一百个替我们小南湫赔给他。这样,我们家小南湫能不能高兴一点?”

温南湫慢吞吞掀起眼帘迎上他的目光。

男人眉眼深邃,噙着温软的笑意,眼尾微扬,似含着诱人的春光。

不知怎么,就这么一瞬,温南湫感觉自己的心脏突然毫无规律的重重颤动了一下。

她伸手揉了揉胸口,那感觉很快就消失了。

刚要开口说话,看到这一幕的秘书终于回神,急急走过来:“小姐,发生了什么,你还好吗?”

温南湫缩了缩脖子,下意识避开对方看过来的视线。

秦修聿道:“她没事,麻烦你把这里处理一下。”

秘书点点头:“好的秦总。”

温总临去开会前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照顾好这位小姐。

她虽然不清楚这位小姐的身份,但温总既然如此看重,想必一定是对温总而言非常重要的人。

要是这小姐磕了碰了,温总开会回来一定会发怒的。

幸好,现在看来应该是没事。

秘书动作麻利,不一会儿便把地面收拾得干干净净,并且再三检查了确定没有残留任何玻璃碎渣,这才放心的离开办公室。

她人一出去,秘书办其他几个人便好奇的围了过来。

“黄姐,你怎么进去了这么久?”

“出了点小事。”

“诶黄姐,温总今天带来的那个女孩是谁啊?以前都没见过,该不会是温总的小女朋友吧?”

“没听说温总交女朋友了啊?”

“温总这身家,要交女朋友应该也是找门当户对的吧,里面那位,眼生。云城叫得上名号里的名媛里好像没见过她。”

“说不定是小金丝雀。哈哈哈,有钱人不都是这样吗,身边年轻女人不断,反正就是玩玩,真到要结婚的时候都是找背景相当的。”

“可是温总看起来不太像那种会养金丝雀的人。”

“你懂什么,男人都一个样,表面看着多正经,私底下就有多放纵。”

“他们有钱人的圈子都那样,常态下你以为还真能出干净人啊。”

“谁说不能!秦总不就是吗,出了名的洁身自好,连身边助理都是男的。”

“秦总,秦总那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奇葩。”

“等等,刚刚秦总不是来了吗?要是里面那位小姐真是温总养的小情人,那黄姐,你把他们孤男寡女的安排在温总办公室,不太合适吧?”

已经在办公桌位前坐下的黄秘书闻言从电脑屏幕前抬头,略显严肃的视线环顾四周,接着从容的点开手机。

一段段录音在秘书办里响起。

都是他们刚刚说的话。

几个员工心里顿时慌了。

“黄,黄姐你这是干什么,好端端录什么音啊。”

“黄姐,我们几个就是开开玩笑而已,没有恶意的。”

黄秘书眼睛微眯:“在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下胡乱揣测一个小姑娘,这叫没有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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