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芜秦鹤声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后,医妃她被暴虐王爷爆宠:云芜秦鹤声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一瓶清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回,”她顿了顿,看着男人的侧脸,那轮廓,若是没毁容,必定绝色,“若有下回,王爷可先行用膳,否则,妾身真是罪过了。”萧陆声拿茶杯的手顿了顿,扭头看向苏妘,“你就这么怕本王恼你吗?”苏妘哑然,“妾身……没有。”怎么不怕呢?他是她的夫君啊!在皇家哪有和离这种事情,哪怕是她有心想逃,不是还有个端贵妃在,前世逃婚的下场历历在目啊!既然不能改变,不说经营好这段婚姻,顺着男人的毛捋,日子总会更好过的。没有?萧陆声不自觉的想笑,可面上却不显,她这样装温顺,到底累不累呢?“王爷,您这样看妾身,妾身很心慌。”她如玉般的手抚摸在脸颊,倒是真的有些脸红起来,足见她自己也是有些尴尬的。“一般心慌,也是心虚。”苏妘微微一笑,那表情似乎不认同,见萧陆声看着她...
《替嫁后,医妃她被暴虐王爷爆宠:云芜秦鹤声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下回,”她顿了顿,看着男人的侧脸,那轮廓,若是没毁容,必定绝色,“若有下回,王爷可先行用膳,否则,妾身真是罪过了。”
萧陆声拿茶杯的手顿了顿,扭头看向苏妘,“你就这么怕本王恼你吗?”
苏妘哑然,“妾身……没有。”怎么不怕呢?
他是她的夫君啊!
在皇家哪有和离这种事情,哪怕是她有心想逃,不是还有个端贵妃在,前世逃婚的下场历历在目啊!
既然不能改变,不说经营好这段婚姻,顺着男人的毛捋,日子总会更好过的。
没有?
萧陆声不自觉的想笑,可面上却不显,她这样装温顺,到底累不累呢?
“王爷,您这样看妾身,妾身很心慌。”她如玉般的手抚摸在脸颊,倒是真的有些脸红起来,足见她自己也是有些尴尬的。
“一般心慌,也是心虚。”
苏妘微微一笑,那表情似乎不认同,见萧陆声看着她,她直言道:“王爷有所不知,心慌,也有可能是心动。”
她直视男人的双眼。
那双眼微敛了一下,嘴角扬起一抹嘲弄的笑意。
心动?
萧陆声问道:“王妃对谁心动?”
苏妘清了清嗓子,并未回答,而是给萧陆声夹了一一筷子菜,“王爷尝尝这个。”
她没有回答。
可是,她的神情和举动却有些耐人寻味。
莫说是萧陆声心口紧了一瞬,看她的视线也败落。
一旁,不动声色布菜的清宁和香茗也觉得王妃十分大胆。
在众人的注视下,萧陆声不动声色的夹起苏妘给他的那块红烧肉,送入口中,咀嚼咽下后说道:“尚可。”
尚可。
也不知道他是说不介意苏妘对他示好,还是说这道菜。
“那王爷再尝尝这个。”她又夹了一道素菜。
萧陆声的羽宇眉微微拧了下,看着女人往他碗里夹菜。
他们现在已经熟悉到了夹菜的地步了吗?
她夹的菜,他来者不拒。
对苏妘,他始终抱着耐心,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想要什么。
饭后。
漱完口,苏妘一边递上帕子让萧陆声净手,一边道:“王爷,我买的药材还在马车上放着,不知道王爷可否拨一间院子给我,我想做个药房。”
“王妃乃是王府的主母,想要什么地方,知会简顺一声就行。”
苏妘微微一笑,好一个王府的主母,但是,做事要知会王府的总管太监简顺。
当然,这样的情况已经很好了。
至少,萧陆声到现在还从未为难过她。
在这王府里,她过得还挺舒心,连清宁、香茗这些下人现目前也看出什么安不安分的来。
她道了谢。
就同清宁说道:“那就梨落院吧,你带人去同简总管说一声,就将那些东西搬过去。”
清宁福身应是,“奴婢这就去。”
“谢谢王爷了。”她语气有几分俏皮,自己也净了手,推着萧陆声出餐厅,往屋里走。
萧陆声轻‘嗯’了一声,总觉得这个女人与其他的世家小姐不太一样。
特别是她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完全忽视了他脸上的烧伤和刀疤。
若是,她和平西王世子不曾青梅竹马,不曾有过婚约,他都以为她可能是喜欢自己。
喜欢自己……
萧陆声觉得自己挺荒谬的,如他这样的名声,怎会有人喜欢?
萧陆声转移话题道:“腊月十六,苏雨曦与平西王世子要定亲了,这件事你知道吗?”
腊月十六定亲,她倒是知道的。
原书的内容,她知道个七七八八,一些重要的日子,还是知道一点。
她点点头,“嗯,知道。”她没想到的是,萧陆声会和她说这件事情干。
“王妃可会后悔?”
“后悔什么?”
“本来你才是平西王世子的世子妃。”
苏妘呵呵一笑,“我现在可是淮南王妃,品级可比她高多了。”
她倒是对淮南王妃这个身份很适应。
接下来几日,苏妘整个人都埋在了梨落院里,连早中晚膳都在梨落院里。
看着院里有几株腊梅开了,苏妘折了几支,插瓶,然后交给清宁,“给王爷书房送去,哦,主屋也送一些去。”
清宁笑着应下,又问道:“王妃在梨落院好两日了,今儿还不回主屋去吗?”
苏妘道:“王爷……”
虽不说是日理万机,但是,也不知道他天天在书房做什么,或许是书房里的地龙更暖和?
“就不打扰王爷了,我只想快些将药膏制出来。”
清宁问道:“王妃当真能制出淡化王爷疤痕的药膏吗?”
看清宁这样问。
苏妘只是笑了笑。
看,清宁都不相信,所以,萧陆声也是不相信她的。
但,萧陆声既然同意让她治了,应该不会反悔吧?
这般想着,她点了点头,“能。”
她说的‘能’轻飘飘的。
清宁觉得,王妃也不过才十七岁,容貌倾城,举手投足都叫人挪不开眼。
可是,她一举一动,说话做事却很老沉,这与年纪有些不符。
清宁叫了香茗,让她送一瓶腊梅去主屋,自己则拿着一瓶腊梅去了书房。
疏影看到清宁,心情莫名的好。
因为,好两日不见王妃,今日,王爷都问王妃了。
“王妃让你来的吗?”疏影迎了两步过来。
清宁‘嗯’了一声,将来意说明,把插着腊梅的花瓶递给疏影。
疏影道:“你自己进去吧。”指不定王爷还想问两句王妃的事情。
要不说,疏影是萧陆声的贴身侍卫呢?
清宁拿着腊梅进书房去,恭恭敬敬的行礼,然后说了来意。
萧陆声坐在窗边的炕上,自己跟自己下棋,听见清宁这般说,才掀眸多看了两眼腊梅。
黄色的花骨朵,偶有一两朵盛开的,其余都是花骨朵。
但,看插瓶的方式,似用了心的。
他大手一抬,让清宁放在了案上,问道:“王妃的药制出来了吗?”
清宁回答道:“还未,不过王妃说快了。”
“她倒是认真。”
“王妃对王爷一直都认真。”
“一直都认真?”萧陆声看向清宁,“你与她相处几时?就替她说话?”
萧陆声本就不苟言笑,他此话一出,清宁吓得连忙下跪,“王爷,奴婢,奴婢知罪。”
苏妘将那一箱子的药收好之后,便拿着本医书看。
啪嗒……
窗柩被风吹得直晃。
掀眸看去,只觉得一股寒风袭来,她下意识的耸了耸脖子,起身去将窗户关好。
“王妃,发生了什么事?”
外间,有丫鬟在问。
苏妘道:“没事。”把医书放在桌子上后,这才惊觉,不知不觉,夜已深了。
萧陆声在哪儿?
怎么还不回来?
她踱步过去开门。
门外是个梳着双丫髻的小丫头,身着粉色衣袍,十五六岁的样子,对着她福了下,“王妃。”
“王爷……他今儿出门了吗?”等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丫鬟礼道:“回王妃,王爷应该在书房。”
那就是没有出门。
也对,他双腿不便除非必要,恐怕是不喜出门的。
她打了个哈欠,回头拿了横杆上挂着的玄色披风出去。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奴婢香茗。”
“麻烦你带路,我去给王爷送披风。”主要是太晚了,他也没差人回来说一声,也不知道要不要等。
香茗怔了一瞬,“王妃,要不让奴婢先请示一下?”
“请示,同什么人请示?”大宅院里,她这个王妃就算不逃婚,也不过是个摆设吧!
她出门还要请示。
深呼吸一口气,苏妘点了头,“你去吧。”
“是。”香茗福了一下,转身就往一旁的耳房去了。
正这时,耳房的门一开,一个身穿青色服饰的女子走了出来。
香茗小声道:“清宁姐姐,王妃说要去给王爷送披风。”
闻言,清宁往主屋门口看了一眼,小碎步的过来,对着苏妘福了一下,“奴婢清宁,见过王妃。”
苏妘问道:“天寒地冻的,我能去给王爷送披风吗?”
清宁面露尴尬。
以往嫁进王府的女人,各怀鬼胎,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第二天尸身就被横着抬出去了。
而苏妘——
她似乎和之前的女人不太一样。
洞房花烛夜,她落红了,而且还回门了。
思忖间,听得一阵车轱辘声。
众人看去,疏影推着萧陆声回来了。
“参见王爷。”
几人行礼。
萧陆声视若无睹一样,直到疏影将他推进了主屋之后,才淡悠悠的说一句,“进来。”
“是。”
苏妘应声进去,听见清宁在吩咐下人打洗漱的水来。
她跟着进去,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刚刚萧陆声进来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气。
晕——
她今天不是才把那些药拿回来吗?
整个屋子里,或多或少都有点安神香的味道啊。
倒是她重生一次,疑神疑鬼了。
没多会儿,清宁就带着人提了洗漱的水、以及换洗的衣衫进来。
“王爷,妾身伺候您洗漱吧。”看着眼前这个,和他一样是炮灰的大反派,苏妘柔声的问道。
反正,重生一世,她注定要和萧陆声绑在一块儿,倒不如好好过日子,或许能舒坦一些。
萧陆声那双鹰隼般的眸子直视着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才听得他说:“可。”
话音一落,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挥了下。
清宁在惊讶中,带着众人行了礼,离去时一并将来房门关好。
怦怦怦……
苏妘的心脏狂跳着,跟打鼓似的。
洞房花烛夜,自己被他剥得只剩下一件里衣。
可清晨,她周身都光了。
现在是她要去剥他,手脚都像是僵硬了一样。
苏妘站在原地,一双手捏着拳头,紧张得要命。
“嗯?”
迟迟不见行动,萧陆声轻嗯出声,不解的看着她,“既然不愿意,为何要自动请缨?”那张昳丽容颜,红得要滴血了一样。
是害羞?还是不忿?
“不,不是。”她脸更红了。
“王爷恕罪,妾身只是有点紧张。”活了两世,她也没见过光身子的男人啊!
男人并未回话,而是推着轮椅,直接去了一旁的洗浴室。
里边,是刚刚准备好洗澡水。
屏风里。
若隐若现的男人正在宽衣解带,慢条不紊的,不会儿,她都没有看清楚,就看到男人进了浴桶之中,激得水花四溅。
不行,她不能光说不练嘴把式啊!
既然要好好过日子,那就应该将他当做自己的夫君一样来敬爱。
否则,依着上辈子,端贵妃的手段,要是知道她对夫君不用心,指不定会生出什么祸端来。
下了狠心。
苏妘躲不过去,“王爷,妾身帮您。”说话间,人也越过屏风了。
看到男人光洁,却充满力量的手臂,她眸光不敢下移,只连忙过去,拿了澡豆抹在帕子上,开始给他洗身。
哗啦,哗啦……
她纤纤玉手挑水在那人硬邦邦的手臂,肩甲,四处游走清洗。
洗得男人气息都粗重了几分。
约是一盏茶的时间,萧陆声终于忍不住哑声道:“怎么,本王的上身这么脏,王妃一直洗?下边不用洗了?”
苏妘:“……”
死吧,死吧,反正是夫妻了,洗个澡罢了,总不能给她羞死了?
想着,她拿着帕子往水下去。
啪……
男人一把攥住她嫩白的手腕,沉声道:“不行就起开!”
“王爷误会了,妾身没有……”
“没有?”男人声带魅惑,直接一把将她给拽进了浴桶之中。
突如其来的举动,苏妘根本没注意,整个人跌入浴桶之中,屁股还让什么硬东西锉着,她伸手去拿——
一根如铁般的东西!
肉肉的!
“放肆!”男人似乎也没料到,声色皆怒。
抵着她背部的男人溜走,她没了重心,脑袋没入了浴桶里。
咳咳咳……
苏妘的呛了几口水,她咳得面红耳赤的。
等擦干眼睛和脸上的水时,男人已经穿上浴袍,坐在轮椅上,已经越过屏风往床那边去了。
哎!!!
她刚刚为什么要去摸那个铁一样的东西啊!
萧陆声肯定以为她是故意的,所以才会怒斥她!
这日子,也挺难熬啊!
虽然萧陆声不似传言中的那样暴戾,可是,他也很难相处啊!
坐在浴桶中,她顺便也洗了下。
还好,清宁准备的衣衫里,也有她穿的,要不然,只能穿湿漉漉的衣服,或者光秃秃的去衣橱里找。
穿戴整齐,萧陆声靠坐在床边,神色淡漠的道:“王妃知道该怎么做吧?”
看她失落的叹一声,萧陆声心觉得不妥,却又不知说什么。
“那妾身让清宁回去准备着,回主屋去……”
萧陆声道:“你这屋子收拾得也不错,就在这儿吧。”
苏妘一愣,按道理,她进府之后,的确要分个院子住下的。
哪曾想,这院子是这样分来的。
“是。”应了声,苏妘便踱步朝洗浴间过去,没几步,就朝通房那喊了一声,“清宁,打水来伺候王爷洗漱。”
通房里,清宁和香茗正在烤火,闻言连忙应声,又去下人房喊人去打水去了。
苏妘回来与萧陆声福了福,“妾身去药房看看,一会便回来。”
萧陆声不知道从哪儿拿了本书看,‘嗯’了一声,“你倒是真在认真学医。”
苏妘看到,他手中拿着的,是她今日看的一本医书。
她微微颔首,解释道:“妾身做什么都是认真的,并非半路出家,王爷要信任妾身。”
两人四目相对,她也不知道萧陆声在想什么,再次重复道:“妾身不会伤害王爷。”
萧陆声将医书丢在杌子上点了下头。
苏妘这才出了主屋,往离主屋最远的厢房去,那间厢房挨着小厨房,制作药膏这些,也需要用到蒸煮,灶头这些。
她去看了一眼被蒸在锅里的药材,正好碰到清宁等人给萧陆声来厨房打热水。
另外一口锅里,是她蒸煮的药材。
她又加了一把柴火煮了一会儿。
几刻钟后,清宁来问,“王妃,王爷已经安置了。”
“嗯。”
清宁问道:“那奴婢着人给王妃的洗澡水添好。”
她点着头。
清宁便叫了两个太监提着木桶来装热水。
等苏妘回主屋时,萧陆声已经在床上躺下了。
她洗好澡,将烛台熄了才窸窸窣窣的爬上z床。
心头想的却是他那一句:“一切不过是做戏。”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嗓音都是冷漠的。
一切不过是做戏!
苏妘,你也别忘了,你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能好好的活下去。
盖好锦被,她闭上眼试睡了好久,今夜不知道为何,极难入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渐渐进入梦乡。
寒冬,她一身大红喜服瘫在镇远将军府前,疼的面容扭曲。
鲜血染红了白石板。
寒风如刀穿透她的身体,凌虐她断骨的手脚,疼得她血泪滚滚,“爹,娘,快开门,救救我,救救妘儿……”
“不要,不要……”
疼痛如蚀骨之蛆,直往她骨头里钻,疼得她满头大汗的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等她反应过来是做梦时,看到萧陆声坐在身侧,似在看着她。
“王妃做噩梦了?”
苏妘颤巍巍的道:“妾,妾身扰了王爷清梦,请王爷恕罪。”
她那样嗫喏喏的音色里,带着太多的小心翼翼。
就这一瞬间,萧陆声心口像是被打开了一个口子,想要安慰她。
可是,他天生是个不会安慰人的。
就在苏妘还后怕,战战兢兢时,萧陆声伸出手抚在她的头顶,“别怕,有本王在。”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
可是,她听见他声音比以往有温度些,他是在安慰自己?
头顶,他的大掌,像是个暖炉一样,让她头顶暖烘烘的,这一股暖意从头蔓延至心脏,到脚指头。
前世,从未有人真心的关心过自己。
这一世,萧陆声是第一个看起来很冷漠,实际上给了她体面的人。
若他一点面子都不给,苏妘想,或许,她即便不被打断手脚丢在苏家门口,肯定也会生不如死的活着。
“王爷……”苏妘声音微颤,将他的手从头顶拿下来,双手握在手心,“妾身谢谢王爷。”
洗着洗着,男人的手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哑声道:“王妃的手没劲。”
苏妘张嘴结舌,“妾身……”
“你怕弄伤本王?”
苏妘摇头,“妾身是看王爷身上也有伤疤和烧伤……”
萧陆声道:“不严重。”
他当初被烧时,身上穿的多,并未烧透。
当然,烧透了,他也没命了。
“苏妘……”
苏妘本在查看男人身上的伤,忽然听见男人一本正经的喊她。
她停下所有动作,凝视着萧陆声,两人对视着。
男人的薄z唇轻启着,认认真真的问道:“你真愿意嫁我为妻,不后悔吗?”
苏妘没有想到,他又问这个问题。
她发誓一样,“妾身发誓,这辈子都会跟着王爷,与王爷死生挈阔执子之手,绝不反悔。”
死生挈阔,执子之手……
这不是情侣之间才会许下的誓言吗?
萧陆声的心悸动得很厉害,那一个叫做喜欢的种子,已经在他的心底扎根,渐渐的发出了嫩芽。
“本王亦承诺你,只要有本王在,倾尽一生也定要护你周全。”
“王爷……”她一双眸子水雾雾的,也不知道是浴桶里的热水氤氲了双眼,还是她感动的。
苏妘的声音有几分沙哑,“妾身失状了,从未有人跟妾身说过这种话。”
萧陆声张了张嘴,原来她那双亮晶晶的眸子,是真的水莹莹的。
他紧握着她的手,“只要你不嫌弃本王丑陋,本王必不相负。”
“妾身不嫌弃。”
萧御倒是长得好看,可他和苏雨曦是如何欺骗于她的?
分明早就勾搭上了,萧御也和全家人一起瞒着她。
“那……”萧陆声握着她的手,往水下探,她手里还拿着洗澡的帕子。
苏妘紧张得心扑通扑通的跳。
是啊,既然是夫妻,既然有心要过一辈子,有些地带,有些事情总是要经历的。
只是,萧陆声的呼吸声越发的大,而她那颗心也扑通扑通的……
越洗,越暧昧,她只想着,快些洗完一时大意……
苏妘瞬间她脸色巨变,脸红得像煮熟了虾!
“王爷,妾身,妾身去取王爷的衣物来。”她吓得语无伦次的,不等萧陆声说什么,就逃也似的跑了。
萧陆声:“……”
他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刚刚她居然碰到了。
苏妘慌里慌张的出屋去找清宁要萧陆声的衣物。
清宁说准备洗澡水时就一并拿过去了的呀,都在横杆上挂着。
苏妘:“……”
啊啊啊啊,糗死了啊!
“王妃,您没事吧?”清宁询问。
苏妘摇头,“没事。”她眸光往深邃的夜空看了几眼,满天的繁星,也没有她的心乱。
深呼吸一口气,苏妘再次折返,透过屏风,她看到,萧陆声已经穿戴整齐,并坐在轮椅上,往床榻推去。
他似乎一点都没觉得尴尬。
苏妘就这样想着。
“王妃站着做什么?”萧陆声看向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脸,还是有疤,狰狞可怖,可是,他眉眼竟温和了许多……
苏妘道:“妾身,妾身刚刚,还望王爷恕罪。”
“恕你无罪。”
他说的干净利落。
苏妘张了张嘴,抿着唇笑了,“那妾身给王爷上药?”
“可。”
得令,苏妘连忙去梳妆台,将准备好的药膏拿过来,然后走到了他的跟前。
“王爷,如果有什么不适应,要记得告诉妾身。”
“嗯。”
她将食指伸入瓶中,抠了一些出来,然后俯身在他面前,轻轻的将那些药膏涂在他的伤疤上。
一边涂抹,还一边轻轻吹气。
如兰般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药香萦绕在萧陆声的鼻翼。
他闭上双眸,仔细的感受。
简顺闻言,仔细的去观察,嗫喏着,“王爷的脸没有以前那么苍白,晒了几日太阳,看着更健康了些。”
“本王说的是疤痕,可否淡了?”
“奴才,奴才觉得……”
“不许撒谎!”
简顺忙道:“奴才不敢,奴才此前也不敢直视王爷,所以,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
那便是没有改变。
深呼吸—口气,萧陆声挥手,“下去吧。”
“王爷,您伤了那么多年,就算王妃有通天的本事,也不会这么快的,王爷莫急。”
简顺安抚的同时,恨不得替王爷受这些罪。
他—个太监,毁容了就毁了,残了就残了,有什么关系呢?
看萧陆声不言,简顺只得退下,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案上,是刚刚简顺离开时留下的铜镜。
萧陆声看着,心中很是恐惧,他颤抖着手,想拿起来看看自己这么多年以来,这张脸现如今已经丑陋成什么样子了。
可他手在发抖。
脑海里,还有他第—次看到自己这张脸时的恐惧。
像什么?
那条刀疤像蜈蚣。
烧伤的疤痕皱皱巴巴,像耄耋之年的老人,又轻又薄,令人心生恶心。
拿起铜镜,他的手颤抖得厉害,最终像是脱力—般,不曾看自己—眼,便将铜镜给丢得远远的。
整个人像是如临大敌。
“王爷……”
简顺在门外,听得里边有扔东西的声音,有些担心。
“本王无事。”
无事?
可是,他明明听见了。
王爷好不容易有想直视自己的心,不说回到从前那样风光霁月的时候。
但也要好好生活,而不是终日活在压抑的黑暗中。
想着,简顺干脆找了个太监在门外守着,便往梨落院去。
“简总管,您来是?”苏妘—边传火,—边看着厨房门口的简顺问。
简顺看苏妘不修边幅似的在厨房劳作,便将今日之事都同苏妘说了。
自然,他对王爷的期盼、担心也毫无保留。
“奴才来,是想请王妃去看看王爷,奴才实在是担心,又不知道王爷心里到底想什么。”
苏妘拍了拍手,“我知道了。”
近日,她—直都在给萧陆声擦药,或许他是想看看效果,但,却害怕看到毫无效果。
这才刚开始,她擦药的时候也仔细观察着,的确没有什么明显的效果。
但,细微的变化还是有的。
“那王妃……”
“我去看看王爷。”
简顺舒了—口气,这位王妃性子还真是好,不论她真心假意,对王爷还是挺关心的。
苏妘净手,净面,换了—身衣服才往书房去。
刚到书房门口,就听见书房里传来—声爽朗的笑声,这笑声显然不属于萧陆声。
苏妘看向简顺,书房中是谁?笑声的主人是谁?
简顺听到笑声就听出来是谁了。
但,他也不好跟苏妘直言,只摇头,“奴才—时没听出来。”
简顺心说,谢小将军寻常虽然性子活泼,但自王爷毁容后,在王爷跟前,从未这样放浪形骸过。
苏妘道:“那我等会儿再来?”
说话间,她已经往主屋那边的凉亭去,—阵阵凉风吹得人面颊生寒。
简顺恭恭敬敬的送了—截,道:“不如王妃先回主屋里休息—会儿?”
清宁也跟着附和。
苏妘指着院中的几株腊梅,“这里的腊梅也开得不错,我剪几株,等会儿送王爷书房去。”
清宁:“……”
简顺:“……”
王妃当真是时刻想着王爷。
“那奴才等会儿再来请王妃。”
清宁只好跟着苏妘走。
她好几次都想问,王妃在闺中时,是不是曾暗念过没有毁容的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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