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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崔靖柔凌易

灯不亮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4看着泪眼朦胧的母亲,我笑着吐出一口鲜血。“母亲,您下在熏香里的毒药还真是见效快。”母亲发疯般冲过来,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这药明明是明天才会发作……”母亲害怕我破坏茹月的封后大典,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早早地给我下了毒药。所以前世,即使没有那一场倾盆大雨让我的伤口发炎,又起了高热。我也仍然会死在本该母仪天下的那一天。母亲披头散发,一点高门贵妇的气质都看不出,她的声音近乎嘶吼:“母亲错了!”“靖柔!你原谅母亲!”“母亲只有你了,你别离开我……”我推开她想触摸我的手,虚弱道:“母亲,血脉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一句子虚乌有的诋毁便能抵上这十六年的母女情?”母亲悔恨不已:“是我错信了旁人的挑唆!让我以为我亲生女儿过了十六年凄苦日子,让我恨...

主角:崔靖柔凌易   更新:2024-12-21 0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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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靖柔凌易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崔靖柔凌易》,由网络作家“灯不亮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4看着泪眼朦胧的母亲,我笑着吐出一口鲜血。“母亲,您下在熏香里的毒药还真是见效快。”母亲发疯般冲过来,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这药明明是明天才会发作……”母亲害怕我破坏茹月的封后大典,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早早地给我下了毒药。所以前世,即使没有那一场倾盆大雨让我的伤口发炎,又起了高热。我也仍然会死在本该母仪天下的那一天。母亲披头散发,一点高门贵妇的气质都看不出,她的声音近乎嘶吼:“母亲错了!”“靖柔!你原谅母亲!”“母亲只有你了,你别离开我……”我推开她想触摸我的手,虚弱道:“母亲,血脉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一句子虚乌有的诋毁便能抵上这十六年的母女情?”母亲悔恨不已:“是我错信了旁人的挑唆!让我以为我亲生女儿过了十六年凄苦日子,让我恨...

《结局+番外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崔靖柔凌易》精彩片段

14 看着泪眼朦胧的母亲,我笑着吐出一口鲜血。

“母亲,您下在熏香里的毒药还真是见效快。”

母亲发疯般冲过来,不可置信道: “怎么可能?!

这药明明是明天才会发作……” 母亲害怕我破坏茹月的封后大典,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早早地给我下了毒药。

所以前世,即使没有那一场倾盆大雨让我的伤口发炎,又起了高热。

我也仍然会死在本该母仪天下的那一天。

母亲披头散发,一点高门贵妇的气质都看不出,她的声音近乎嘶吼: “母亲错了!”

“靖柔!

你原谅母亲!”

“母亲只有你了,你别离开我……” 我推开她想触摸我的手,虚弱道: “母亲,血脉就那么重要吗?

重要到一句子虚乌有的诋毁便能抵上这十六年的母女情?”

母亲悔恨不已: “是我错信了旁人的挑唆!

让我以为我亲生女儿过了十六年凄苦日子,让我恨上了你。”

“是我糊涂,鬼迷了心窍才会那般对待你!”

“十六年的母女情,竟然走到了母女反目成仇的一日!”

“千错万错,都是为娘的错!”

听着母亲后悔的哭诉,心底已然麻木。

千错万错,不管是谁的错,我这两世受到的磋磨都是真切的。

我的目光从抱着我的凌易,再扫过母亲、茹月,最后停留在父亲身上: “你们,我一个也不原谅。”

闭上眼的前一刻,我情意绵绵的目光落在凌易面上。

“只愿郎君千岁,再得称心佳人,瓜瓞绵绵。”

凌易痛哭的声音在我耳边消散。

不管此刻凌易的悲伤里是否对我有一丝真心。

但我想在他心中,再也找不到比我更称心如意的妻子了。

年少相许,以举家之力扶持他顺风顺水一路至青云。

情深似海,至死不渝,还死在了最美好的年华。


在我被封后的前一天,母亲突然要把我从族谱上除名。

她说我是奴婢的女儿,而一直伺候我的侍婢茹月,才是国公府的大小姐。

我求助向来疼爱我的父亲,只得到一枚轻蔑的眼神: “我怎会与一个贱奴之女有父女之情?”

我去见青梅竹马的陛下,求他为我做主,却被拒之门外。

转头便见茹月的软轿进了未央宫,陛下情意绵绵地说: “茹月,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你做我的妻了。”

怕我影响茹月进宫,母亲命人将我打断双腿,扔在大街上乞讨。

一夜的倾盆大雨,让本就重伤的我起了一场高热。

苟延残喘的我伏在地上,看着雨水中倒映出那张与母亲五分相似的面容。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茹月怎么会是母亲的亲生女儿?

再睁眼,我又回到了母亲指认我身份的那一天。

我重生到了母亲指认我是贱奴之女的那天。

此时,宫里那位赏赐的,一箱一箱奇珍异宝,正如流水般送入国公府。

我却如同雷劈,面上半点欣喜之色都没有。

院子里的婢女围在这些赏赐旁,叽叽喳喳讨论声不停。

我一眼便注意到角落里拿着扫把的茹月,她没有上前, 只是在一边默默洒扫偷偷看着。

咬着唇,眼里尽是不甘和嫉恨。

像茹月这样的杂役,平日里,连贴身伺候我的婢女都不会与之搭话。

偏偏是这样不起眼的一个洒扫…… 我的腿微微颤抖,被母亲打断腿的痛楚如蛆附骨。

因为就在今日傍晚,向来疼爱我的母亲即将带着族人闯入我的院子。

向来慈眉善目的母亲眉宇中一片戾气,指着我的鼻子怒斥: “便是这贱奴之女!

顶替我亲生女儿的身份十余年!”

“诸位族老!

今日我便要肃清门第!”


“茹,月。”

回忆间,我一字一句喊出茹月的名字。

现在还是洒扫婢女的茹月,顶着厚厚的刘海,诚惶诚恐的从角落里走出来: “小姐有何吩咐?”

院子里虽侍婢众多,我对她却有几分印象。

她最初在膳房做事,因为年纪小,做事不利索,总被欺负排挤。

有一日她因为偷懒没看住火,烧了锅,差点走水,被膳房的人好一顿毒打。

我念她是与我同岁的小姑娘,便调来院子里做个洒扫杂役。

我怎会想到我的一时好心,在她的眼中竟然是欺辱。

那天,茹月被母亲抱在怀中,她可怜兮兮地开口: “我?

是您的女儿?

是国公府的小姐?

这怎么可能呢……” “我只是小姐院里最不起眼的洒扫杂役,这里人人都能欺辱我。”

母亲听了,心疼得也落下泪来: “你不是什么杂役,你才是国公府的金枝玉叶!

日后,我看谁敢欺辱你!”

看着母慈女孝的场景,我忍不住出声: “如果你不满意管事给你安排的活计,可以……” 可母亲的巴掌,下一刻就重重落在我的脸上: “住嘴!

谁允许你这贱奴这样和茹儿说话?”

“还以为自己是国公府的千金呢?”

我的脸立刻肿起,看着我长大的族老不忍道: “国夫人,您是如何断定,靖柔不是您的亲生女儿呢?”

“我当然有铁证!

我的亲生女儿额角有一小块青紫的胎记。”

母亲掀开茹月的额发,一小块青紫的胎记,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15 听说封后大典取消后,陛下罢朝三月。

陛下年少贪玩,经常不上朝,也不算什么大事。

但是把自己关在殿中,不吃不喝,还是头一回。

仪王挪揄我:“看来陛下对你还是有几分真情的。”

我头也没抬:“什么真情不真情的,只要不坏了我们的事就行。”

仪王感慨:“含恨而死,却唯独对他情根深种。”

“这么一出美人计,倘若有人对我使,纵使上当受骗至衣带渐宽,也是不悔的。”

我没有理会仪王的话外音,在棋局上落下一子: “诈死已有一月,陛下和国公府的人都不是傻子,早晚会发现端倪。”

“尤其是,陛下那张兵符是假的。”

“南方灾情已经好几年了,最近愈发严重。”

“若是等到陛下用兵符调兵镇压流民……” 仪王收敛了脸上的玩世不恭,渐渐正色道: “你放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但本王就是想让陛下发现他手里的兵符是假的。”

“靖柔,负心者,也总该尝尝被辜负的滋味吧。”

我拿出兵符放在仪王眼前: “成事后,我要当皇后。”

“我不管你是否后宫三千,未来皇嗣必要在我名下。”

仪王挑眉:“就这么信不过我?”

“兵符你收着便是,今后天下兵马调动,你说了算。”

“我也不会有后宫三千,未来太子必定是你所出。”

“我错过你一次,便不会错过第二次。”

“我不求你信我,但一生很长,我会慢慢证明,崔靖柔,你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我默然,如果不是上一世的记忆,我恐怕也不会相信只有几面之缘的仪王对我情深义重。

前世,我濒死时,仪王匆匆赶来,在倾盆大雨里为我撑伞,焦急地为我请大夫。

他说:“你等等大夫,也等等我,活下来。”

“往后的风雨,我愿为你撑伞。”

我只是心灰意冷道:“如果王爷当真是为我好,请许我一死。”

可我死后,仪王为我收殓尸身,甚至上奏要与我配阴婚。

也因此惹得凌易大怒:“如此情深,便随她去了便是。”

谁料仪王竟然当了真,随我共赴黄泉。

在我的记忆里,其实没有多少仪王的影子。

只记得寥寥几面,他是个温柔爱笑的大哥哥。

可那时我满心满眼都是凌易。

我回握住仪王想触碰又收回的手: “你以为我信错了人,从此便杯弓蛇影了?”

“我崔靖柔永远有重头再来的勇气。”


11 众人连忙行礼,眼底神色各异。

父亲是狐疑,他担心凌易是来给我撑腰的。

茹月是欣喜,她以为凌易是来帮她正名的。

凌易让众人平身后,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 “崔爱卿,你府中因何事如此热闹?”

父亲位高权重,又是天子师,并没有把小皇帝放在眼中,只搪塞道: “陛下,明日便是帝后大婚,你来国公府,不合礼节。”

凌易摸了摸鼻子: “老师,朕只是太期待能娶到靖柔了,便过来看看。”

“咦?

朕不是已经让众人平身了吗?

靖柔怎么还跪着?”

“你们府中的家丁怎么回事?

为何如此对待靖柔?”

凌易似乎现在才看见我,他一边急切地问,一边大步走过来。

他扶起我时,眼中的关切好像做不得假。

他看见我身上的伤痕,愤怒道:“靖柔是未来皇后!

谁敢将她伤成这样?”

父亲审视着小皇帝,似乎想弄清楚凌易此番究竟意欲如何。

面对天子之怒,父亲只是淡淡道: “陛下有所不知,崔靖柔实则不是崔家女。”

父亲把崔茹月拉到凌易面前介绍道: “崔茹月,才是明天你要立的皇后。”

看见父亲的态度,凌易眼中闪过一丝不快,语气冷淡: “立后乃国之大事,朕竟不知还有大典前夕换皇后人选的道理。”

“国公这是在戏弄朕,还是在戏弄天下人?”

父亲微微蹙眉,不以为然道: “都是崔家女,陛下娶谁不一样呢?”

“何况如今崔靖柔马上要从崔氏族谱上除名,陛下若娶她,岂不是一个笑话。”

崔茹月似乎也不能理解凌易为何人前人后两幅面孔。

她双眸蓄泪,轻轻扯住凌易的衣袖,语气柔情如水:“陛下……” 谁料凌易嫌恶地甩开她的手,语气恳切: “京中谁人不知我和靖柔青梅竹马,情深意笃,朕的皇后只会是靖柔。”

茹月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被甩开的手,几乎悲痛欲绝: “陛下!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

凌易瞥她一眼,似乎害怕她口不择言,于是吩咐道:“把她的嘴封起来。”

被堵住嘴,粗暴扔到一边的她,恐怕永远也想不明白,私底下还你侬我侬的凌易,为何转眼便翻脸无情。

其实我只是托人给凌易递了一封手信。

上面只写了一句话。

“国公府倒,再无权臣。

君王之榻,可酣然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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