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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真千金断绝关系后,侯府后悔莫及(林清禾宋白微)

酥酥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没听见?你是死人吗!”景恒王如梦初醒般转身,肩抖了一下轻声道:“对不起四皇兄,听宋小姐的琴声入迷了。”见他乖乖将地上的碎片收拾,重新给他倒了茶,溯王冷哼,瞟了眼宋白微,嘴角勾起玩味的笑:“你俩挺搭的。”景恒王微顿,刚想说不要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就听溯王继续道:“一个假千金,一个生母臭不要脸爬床生出来的废物,天造地设。”景恒王抿唇,面色难看至极,耷拉的眼皮掩盖住眸底疯狂的杀意,手指死死抠进肉里,痛意越强烈,他越清醒。总有一天他会让溯王知道什么叫疼,什么叫怕!“好了。”太子出声,不赞同的瞥了溯王眼,“得饶人处且饶人。”溯王跟太子是同胞兄弟,听到他的话马上露出笑容:“好的,太子哥哥。”太子无奈摇摇头,又对景恒王道:“不要与他一般计较。”景...

主角:林清禾宋白微   更新:2024-12-17 18: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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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清禾宋白微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真千金断绝关系后,侯府后悔莫及(林清禾宋白微)》,由网络作家“酥酥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听见?你是死人吗!”景恒王如梦初醒般转身,肩抖了一下轻声道:“对不起四皇兄,听宋小姐的琴声入迷了。”见他乖乖将地上的碎片收拾,重新给他倒了茶,溯王冷哼,瞟了眼宋白微,嘴角勾起玩味的笑:“你俩挺搭的。”景恒王微顿,刚想说不要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就听溯王继续道:“一个假千金,一个生母臭不要脸爬床生出来的废物,天造地设。”景恒王抿唇,面色难看至极,耷拉的眼皮掩盖住眸底疯狂的杀意,手指死死抠进肉里,痛意越强烈,他越清醒。总有一天他会让溯王知道什么叫疼,什么叫怕!“好了。”太子出声,不赞同的瞥了溯王眼,“得饶人处且饶人。”溯王跟太子是同胞兄弟,听到他的话马上露出笑容:“好的,太子哥哥。”太子无奈摇摇头,又对景恒王道:“不要与他一般计较。”景...

《小说真千金断绝关系后,侯府后悔莫及(林清禾宋白微)》精彩片段


“没听见?你是死人吗!”

景恒王如梦初醒般转身,肩抖了一下轻声道:“对不起四皇兄,听宋小姐的琴声入迷了。”

见他乖乖将地上的碎片收拾,重新给他倒了茶,溯王冷哼,瞟了眼宋白微,嘴角勾起玩味的笑:“你俩挺搭的。”

景恒王微顿,刚想说不要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就听溯王继续道:“一个假千金,一个生母臭不要脸爬床生出来的废物,天造地设。”

景恒王抿唇,面色难看至极,耷拉的眼皮掩盖住眸底疯狂的杀意,手指死死抠进肉里,痛意越强烈,他越清醒。

总有一天他会让溯王知道什么叫疼,什么叫怕!

“好了。”太子出声,不赞同的瞥了溯王眼,“得饶人处且饶人。”

溯王跟太子是同胞兄弟,听到他的话马上露出笑容:“好的,太子哥哥。”

太子无奈摇摇头,又对景恒王道:“不要与他一般计较。”

景恒王道是,藏在衣袖的手被他自己抠的血淋淋。

假千金么。

他看向起身让位给范袅袅的宋白位,唇角溢出抹自嘲的笑。

还真是,同病相怜啊。

范袅袅与宋白微擦肩,触到她面上的疏离,宋白微僵住。

该死!

她在她身上看到了林清禾的影子!

宋白微心绪不宁。

“她怎么还不让开啊。”

“不得不说,范小姐生得是真美啊。”

众人的议论声清晰入耳,宋白微脸色烧灼般发烫,赶忙侧开。

“铮!”

音韵清灵,琴音一出来,惊艳四座。

太子的眼亮了。

更令人震撼的是,范袅袅弹奏的是“凤求凰”!

她疯了!

世家女郎们都吃惊不已。

范袅袅眼里只有赵倾君一人,这曲为她而奏。

如泣如诉的琴声犹如潮水向四周散开,一波推一波,众人面前仿佛出现了一对有情人。

相识,求爱,相爱。

突,琴声骤然拔高,激烈中带着反抗,所有人心弦猛地被提高,紧张又期待。

流畅的琴声转缓,哀婉悲伤犹如绵绵细雨,丝丝侵入人的五脏六腑,连呼吸似乎都是痛的。

失败了。

相爱而不能在一起。

范袅袅一口血涌上喉间,腥甜的恶心感都比不上心中的苦楚。

她望着她。

她望着她。

林清禾身侧响起轻叹声,还有道十分轻微的抽泣声,她回头,有些惊愕。

“你哭什么。”

桃花眼被泪水充盈,精致的面庞沾了两行清泪,破碎感十足。

景衍鼻头微红,眼眶也微红,也挺可爱的。

他小声道:“她好爱她。”

林清禾是真惊了:“你看得见?”

“她不是在弹琴么。”景衍不解,从她眸中看到倒映的自己,他呀了声,捂住脸,“别看。”

林清禾忍俊不禁,在身上抽了半天找了张帕子递给他:“擦擦。”

“好丢人。”

景衍嗡声。

“不丢人,哭的不止你一个。”

听众都还没从琴声中回神,眼底皆是红彤彤,共情强的女子们都小声抽泣,眼泛心疼的望着范袅袅。

溯王也听得眼红了,回过神来他有些不自在,悄悄看了圈见大家都是,他心底平衡了,对着台上的范袅袅大喊:“你的有情人是谁啊?为何不能在一起?”

众人闻言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看向范袅袅的眼神倾佩中带着探究。

太子十分不满的看向溯王:“没分寸?”

当众问一个贵女心悦之人是谁。跟射人家一箭有什么区别。

范袅袅的琴技令他非常惊喜,心底已经视她为知己。

他真怕范袅袅面皮薄,被溯王这么一问会哭啼,离场而去。


陈老头跟范氏互相搀着,头深深低着不敢应声,本就佝偻的背更加弯。

陈登想将芸娘从村长侄儿手中解救出来,却被村民阻拦,拳打脚踢骂道:“你这小子好不上道!这等贱妇休了便是,还护着她做甚!”

“打死她!”

不知谁开了口,全场—静,又沸腾起来!

“打死这个贱人!”

顾大夫始终—副坦然自若,游离世外的模样,见事态发展成这个地步也不出声制止。

村长不动声色看了他眼,心底叹口气,明白了他的态度,也未阻止村民泄愤。

“芸娘!”

陈登的头被人摁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围攻却无能为力,他嘶吼哭红了眼,浑身都在发抖。

芸娘始终都在笑。

她笑村民愚昧,她笑他们不愿深思。

还敢笑!她这不求饶的模样更让村民们怒火中烧,下手更加狠厉。

“住手!”

就在芸娘快要打的昏死过去时,林清禾赶到村里,看到此幕眉头紧蹙,视线掠过众人,直接落在顾大夫身上。

当场就算了—卦。

卦象出来后,林清禾瞳孔微缩,快速看了顾大夫—眼,目光有些幽深,站在原地没动。

“你们—群人欺负个妇人算什么本事!还是同村人,也太恶毒了吧!”贺铭冷笑。

村民因他们的出现都停下手中动作,警惕不已。

村长观几人气度不凡,猜测是京城出来的贵家子弟,颇有些头痛,他上前:“让各位见笑了,村里人之间有些矛盾,你们是来寻顾大夫的吧。”

贺铭呵呵声,他想当众撕下顾大夫的真面目,刚准备开口,林清禾抢了先:“是。”

“里面请。”顾大夫道。

进顾家之前,景衍将陈家人从村民手中解救下,他有意冷脸,释放出的杀气令他们心生恐惧,都散去。

“先回家。”

林清禾丢给陈登—罐伤药。

陈登下意识接住,愣愣看着林清禾没入顾家,他回过神急忙去搀芸娘。

她被村里人打的面红脸肿,浑身上下都没—处好,陈登又愤怒又无力。

陈家人互相搀扶着回家,看上去狼狈又可怜。

顾家是座四合院,院内弄了假山,挖了水池,还搭建了葡萄架,架下有喝茶的木桌。

曲水流觞,花团锦簇,看得出来顾大夫是个很会过日子的人。

屋里布置更是令人挪不开眼,嵌在墙上的柜子,每—格都放了瓷瓶,宝石等。

墙面上挂着不少名画。

很有钱。

林清禾进屋子,脑海就浮现这三个字。

家财千万贯的贺铭也有些心惊,望着屋内琳琅满目的珍宝,诧异的瞥了顾大夫眼。

这么明晃晃炫富又能布置的十分有品位韵味的人真是不多见。

顾大夫刚坐下,想招呼喝茶,脖子就被人勒住。

他瞪大眼睛挣扎。

“别动,再动杀了你。”

林清禾将勒住他脖颈的绳子收紧了些,吓得顾大夫连忙举起手示弱。

贺铭默默咽了口口水。

景衍什么也没问,直接将顾大夫的手腿与他坐着的凳子捆在—起。

林清禾松开手,坐在顾大夫对面。

景衍与贺铭—左—右站在她身后。

三双眼直勾勾盯着顾大夫。

顾大夫败下阵来:“阁下这是为何?你我无冤无仇。”

“你为何要易容,伪装成大夫模样在桃花村。”林清禾问。

顾大夫摇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还装!别以为你贴了胡子我就不认识你了,顾峥!”贺铭直接大半个身子俯在桌上,伸手将他贴的胡子撕了,露出—张称得上几分俊俏,瞬间年轻了十几岁的脸。


侯府真假千金她有所耳闻,跟林清禾结识后才知她便是流落在外的真千金。

她说找侯府千金。

李氏喊来宋白微。

这说明侯府压根没重视林清禾,表面上是大小姐,实则还是以二小姐为先。

李氏更亲近一手养大的养女她能理解,但她不认同其做法。

舍不得养女,也得将爱分给亲女,最基本就要一视同仁。

王氏的心往下坠了坠,面容也沉下。

李氏几人对视眼,不解她怎么突然动怒。

听说王氏来了,林清禾猜测是来找她的,喝了口茶动身去正堂。

气氛有些尴尬,见林清禾来,李氏怕她冲撞王氏,张嘴就呵斥:“没叫你,你来干什么!”

王氏打断喝道:“李夫人!”

她快步走到林清禾身边,态度柔和,面呈笑容:“清禾。”

被当众驳面,李氏面皮发烫,见王氏对林清禾的亲近,又瞪大眼眸,不可置信的望着。

宋白微也红了脸,站在原地难堪至极。

林清禾谁也没看,仅对王氏笑道:“相夫人跟我来。”

王氏点头,留下正堂面面相觑的一家三口,跟着林清禾往西厢的方向走了。

李氏嗓子跟被人掐住似的,半天憋出一句:“欺人太甚!”

一进西厢。

王氏便迫不及待问:“清禾,袅袅她。”

刚出口,眼泪就流了下来。

只要一想到她千娇万宠的女儿余生要在白云庵孤苦伶仃度过,她的心犹如被千百根针扎来扎去般疼的厉害。

林清禾递给她锦帕后,扯了纸,拿起笔就开始作画。

王氏愣住,擦干眼泪看她笔下迅速画出的场景。

范袅袅被一众女童围着,慈祥的庵主,坚韧的庵姑们,她们脸上都带着浅笑,祥和。

这副画面生动又活泼。

王氏捧着画看了又看,双手抚在范袅袅的画像,又哭又笑,心中还是难受的,但又释怀了不少。

她小心翼翼捧着画问:“这幅画可以送我吗?”

林清禾点头:“自然。”

王氏兑现承诺,给了万两酬金,请人去清山观给祖师爷镀金身。

林清禾将五千银两拿去修桥梁,剩下的酬金都给了道元老头。

“芍药,咱们今日去膳福斋好好吃一顿!”

膳福斋是京城有名的酒楼,据说请的厨子厨艺精湛,各地拿手菜都会。

林清禾馋很久了。

这段时间一直忙活,她想好好享受一回。

见芍药不动,林清禾疑惑看她。

“小姐,之前挣得钱呢,一半行善,一半送回观里了。好不容易积攒的五千银两呢,您大手一漏,给白云庵了。

相夫人刚给的钱,啪!也花了!”

芍药耸肩,双手一摊。

“我们现在还是穷啊。”

林清禾嘴角一抽,快速算了笔账,息声了,又忍不住嘟囔:“道元老头就该出来挣钱!祖师爷吞金兽啊!”

轰隆!

一道雷凭空在天空划开。

芍药笑的双肩抖动去捂林清禾的嘴:“小姐,祖师爷让你莫要说咧。”

林清禾呵呵笑了声。

清山观,道元老头见供奉的祖师爷像好像黑了黑,掐指一算,嚯,这不孝徒儿嘴巴又没边了。

他点香道:“祖师爷,悬壶可出息了,在外面挣了很多银两不说,答应给您塑金身的事也提上议程了,在路上呢!”

祖师爷似乎笑了,一闪而过,压根捉摸不到。

道元老头又道:“祖师爷定要护佑悬壶此生顺遂啊。”

哪怕是用他的所有道行来换,他也愿意。

京城有王氏跟镇国夫人的相传,悬壶大师的名声愈加大,林清禾少不了活干。


但在原本长相就秾艳,肤如白玉,唇如点朱,无需多加装饰就美的浑然天成的范袅袅面前,她那精心雕刻的妆容变得有些用力过猛。

两美人之间的气氛让台下人意味出几分不明,视线扫来扫去。

范袅袅朝前走了一步,沉腰端肩,缓缓行礼做了个请示动作。

“请。”

宋德跟李氏也颇为惊异,林清禾在前边就被筛了?

果然是个不成器的。

李氏抿嘴,再看台上格外夺目的范袅袅,她捏着茶杯的手有些发紧。

“二小姐?宋白微不是侯府大小姐么?”

“你有所不知啊,十几年前,侯府抱错了孩子,前段时间侯府真千金回京了,她自然就得挪位置了。”

“啊,是个养女啊。”

是个养女啊!

声音传到台上,宋白微的神色瞬间变得煞白,猛地朝说话的人看去。

是两个小厮在议论。

低贱的人!

宋白微眼底的阴狠惊的小厮急忙闭嘴,悻悻低头。

第一项,弹琴。

宋白微在琴身前坐下,闭眼敛住呼吸,纤细的手指放在琴弦上。

她要稳。

她不比任何人差!

琴弦勾起,发出的清脆悦耳声在场人都舒展眉心。

“不错。”坐于二楼雅阁的太子点点头。

他擅琴技,平常还会偷摸做曲儿。

太子都说好,周围人纷纷竖起耳朵。

托、劈、勾...........撮,等技法都十分熟练,流畅婉转的琴声徐徐道来,

找不出任何差错,但太子却觉得少了些味道。

李氏观察四周,见众人听得如痴如醉,唇角不由微扬,看向台上耀眼的宋白微,目露骄傲。

一曲终了,四座响起激烈的掌声。

“好!”

“宋小姐才貌双全,这才是花神应当有的资质啊!”

“宋小姐!”

底下的欢呼沸腾声让宋白微很是欢喜,她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露出私底下演练过无数次的行礼,姿态角度都能将她的美最大化呈现。

在太子身上的景恒王眸子微眯,视线落在她露出的那截纤细又白皙的脖颈,看上去真娇弱啊。

手感应该不错,稍微一折,会断吧。

宋白微警觉朝楼上看去,入目一张棱角分明,剑眉星目,气质温和,那双眼却上挑,有些邪魅的眼。

景恒王朝她浅笑,清隽动人的身姿让她晃了晃神。

林清禾在角落将两人互动尽收眼底,嘴角勾起抹讥讽,她前世怎么就没发现这两人之间磁场莫名合得来呢。

景恒王。

她念着这三个字。

心忍不住一痛,眼中滔天恨意。

景恒王的母妃是宫女上位,在大部分都是家世显赫的宫妃里,她的身份太低贱了。

尽管他能力在一众皇子中是最强的,由于没有助力,只能韬光养晦,装成一个只跟在太子身后的奉承者。

所有人都低估了他!

她也看错了他。

她身着盔甲在前线平定突厥时,他软香在怀,与宋白微苟和。

她呕心沥血进行变法,朝臣的攻击,骂名她承受,变法成功,英明是他的。

他就是个疯子。

宋白微此时此刻看上去对景恒王有点心动了。

没了她这个最强外力,她倒是要看看这对有情人的情,有几分真?

“老八,还不快给我倒茶,没看见我的杯子空了吗!”

排行老四的溯王囔囔。

景恒王总觉得有道不容忽视的敌意,看了全场都没看到是何人,这种掌控不了的感觉令他很是不爽。

见他不动,溯王猛地拍桌,桌面上的茶杯被荡的掉在地上。


“悬壶大师真乃高人啊,小人看您第一眼直感四个字—仙风道骨!”

丞相府的牛管家进茅山屋,看到元妙第一眼张口就夸,配合信服又崇拜的神态,一下就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只是,他认错人了。

元妙愣住,意会过来他跟自己说话,连忙摆手:“悬壶是我师叔,里边请。”

打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牛管家首次滑铁卢。

他尴尬的笑了笑,心中惊叹,元妙看上去气质非凡,目光如炬,竟不是悬壶!

等他见到林清禾后,她的年纪让他有些失态,容貌跟气度更是令他自惭形秽,不敢抬头直视。

得知牛管家的来意后,林清禾嗯了声:“今日已经看过一个了,明日吧。”

“悬壶大师,我家小姐过几日就要参加花神节了。”牛管家有些急,他殷切的望着林清禾,脱口而出,“我家夫人说只要您治好我家小姐,捐赠一万两给清山观祖师爷塑金身。”

林清禾眉头一动:“什么?”

“我家小姐过几日要参加花神节……”

“后一句。”

“一万两给祖师爷塑金身。”

“带路。”

她担心丞相千金。

绝不是因为钱。

牛管家还没反应过来,林清禾已经出了茅山屋。

他面色一喜,急忙跟上。

来到丞相府,入目一张张愁眉苦脸,见到林清禾,以范丞相王氏为首,纷纷侧目看过来。

“悬壶大师。”

范丞相越过林清禾,直奔玄妙。

被一国之相握住手的元妙直发虚。

他不是啊!

牛管家一拍大腿,他又慢了半拍,该赶在大人之前开口的。

“大人,这位才是悬壶大师。”牛管家轻咳声,恭敬指向林清禾。

元妙讪讪笑。

一时间,相府上下都看向那个仙气飘飘,有一张漂亮脸蛋又带着疏离清冷气质的林清禾。

真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范丞相急忙退到林清禾面前作揖:“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

见识多广的范丞相深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态度倒是谦和。

王氏声音哽咽,期盼的望着林清禾:“悬壶大师,您一定要救救袅袅,她………”

王氏难以启齿。

“带我去宋小姐的闺房吧。”林清禾十分善解人意,直接开口。

此事不宜太多人知晓,进芙蓉苑的只有林清禾和王氏,宋袅袅的婢女。

元妙跟来那是因为,他想感受进相府的感觉。

接二连三被错认,元妙很惶恐,他不会遭到林清禾不喜吧。

宋袅袅昏睡在床榻,面色苍白,闭着眼也能感觉到她身上的萎靡之气。

林清禾在旁侧观察,下一瞬只见她侧身夹住被子,身子朝前屈起,娇吟声溢出,一声接着一声,又魅又嗲。

若是有外男在这,骨头都得酥。

王氏跟她的婢女都是心肉一跳,下意识去看林清禾,面色有些难堪,见她没露出鄙夷的神态,这才安了安心。

“还不出来!”

林清禾喝了声,右手大拇指与食指对着宋袅袅合拢往后一拉,一缕魂魄从她体内脱出。

王氏跟婢女只感觉到一股凉飕飕的风,什么也看不见,听着林清禾的话,头皮发麻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大师,我儿是被邪祟上身了吗?”王氏即使害怕,事关亲生女儿还是鼓足勇气往林清禾身边凑,颤声问。

林清禾注意到她的动作,眸光微闪嗯了声,也可以这么理解。

“小道士还没多大吧,管我的事干嘛?我没想伤她的性命,你哪儿来回哪儿去。”

女魂魄长得倒是令林清禾有些意外,明媚皓齿,五官周正,不像是会干出这等事的人,不……魂。

突然被抽离开宋袅袅的身体,女魂魄十分不悦,横眉冷对林清禾。

“阴阳相隔,你附她身,她会越变越虚,不出三月,必亡。”见女魂魄看宋袅袅的神态充满爱意,林清禾轻叹声,“你们什么关系。”

“自然是爱人。”听到继续附身,宋袅袅会死,女魂魄神色突变,她抿唇呐呐道,“可不这样,我们如何在一起。”

林清禾道:“阴阳相隔,注定不能在一起。”

“胡说!她答应过我死也要在一起!”女魂魄大怒,张牙舞爪朝林清禾扑去,“所有阻止我们在一起的人都得死!”

在外边等着的元妙看见芙蓉苑上空突然腾升起来的鬼气,他噌的起身。

范丞相急忙跟着起,顺着视线看过去,什么也看不出来:“可是有何不妥?”

元妙重新坐下安抚:“无,有我师叔在,大人放心。”

王氏只感觉的到一股阴凉风在屋内乱窜,结合林清禾的动作,她猜测是在互斗,若不是亲眼所见,她是真不敢相信世间竟真有鬼魄。

就在林清禾要将女魂魄收进瓷瓶时,床上的宋袅袅醒了,目光直看她手中瓷瓶,虚弱喊了声:“倾君。”

此声一出,王氏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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