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手上的动作微微停顿,柔声道:“别了,很晚了你该休息了,明天再说吧。”
“哦,也对,那没事了。”
良久,我漫不经心地对顾清说:“今天降温呢,萧衍睡在走廊里,给他加床被子去。”
顾清看了看我,啥也没说,从柜子里拖出一条被子,走了出去。
萧衍以自我虐待的方式在赎罪,我最终还是心软了,但是倔强的性格不许我正大光明地原谅他。
我住院这几个月,萧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隐隐有种预感,甚至有点好奇,想要知道真相。
不过我又自嘲地笑了,一个自身难保地人,还有心思操心别人的事情,真是讽刺。
顾清送完被子回来,我假装睡着,但顾清轻笑,爬上来,把我扶起来,从背后搂着我,保持最舒服的状态。
“萧衍到底是你亲哥……”“我有你就够了,你是不是厌烦我了。”
我知道顾清想说什么,跟萧家和解,也或者跟自己和解,我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那不能,我怎么会厌烦你,我只想抱紧你。”
第二天,我找了个时间,终于去了精神科。
走廊安静得吓人,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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