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云州宋漫的其他类型小说《云州路漫漫程云州宋漫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乔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事实上,自从三个月前传出他和太太离婚的消息后,他整个人就消沉萎靡得厉害。24银色宾利开到小区门口减了速。不知从何处忽然冲出来一个女人,疯狂拍打车窗。司机被吓了一跳,待看清女人的脸,更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从后视镜看向程云州,“程总,是沈小姐。”程云州睁开眼,目光黯淡地朝窗外看去。在看到沈琦接近疯狂的模样时,他的眼底也没有半点变化,像一滩死水。“程云州,你给我下车!我有话要问你。”他一动不动,沈琦就更加用力地狂拍车窗,拍得砰砰作响。司机不得不再次开口,“程总,您看……我是直接开走吗?”程云州沉默半晌,伸手去开车门,“你把车开回车库,不用等我。”他一下车,就被暴怒的沈绮冲上来抓住了衣领。沈绮红着眼,咬牙切齿,“程云州,程牧年说这...
《云州路漫漫程云州宋漫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事实上,自从三个月前传出他和太太离婚的消息后,他整个人就消沉萎靡得厉害。
24
银色宾利开到小区门口减了速。
不知从何处忽然冲出来一个女人,疯狂拍打车窗。
司机被吓了一跳,待看清女人的脸,更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从后视镜看向程云州,“程总,是沈小姐。”
程云州睁开眼,目光黯淡地朝窗外看去。
在看到沈琦接近疯狂的模样时,他的眼底也没有半点变化,像一滩死水。
“程云州,你给我下车!我有话要问你。”
他一动不动,沈琦就更加用力地狂拍车窗,拍得砰砰作响。
司机不得不再次开口,“程总,您看……我是直接开走吗?”
程云州沉默半晌,伸手去开车门,“你把车开回车库,不用等我。”
他一下车,就被暴怒的沈绮冲上来抓住了衣领。
沈绮红着眼,咬牙切齿,“程云州,程牧年说这一切都是你故意为之,是你主动把程氏集团违规的罪证发给了商业调查科,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程云州看着她发疯,眼底不带半点情绪。
他甚至嘲讽地笑了笑,“是,就是我。”
沈绮整个人愣住,吼得撕心裂肺,“为什么?程云州你疯了吗!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样会毁了程氏集团的!”
程云州的语气没有半点变化,笑得漫不经心又残忍,“我举报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程氏集团的灰色操作早就不是一两天了,程牧年一直都知道,甚至还鼓励这种行为,先前是因为有宋奕阑帮我们兜底,程氏集团才能这么多年都平安无恙。”
“漫漫和宋家一直掏心掏肺地对待程家,可我们程家人又做了什么?你、程牧年,还有我,我们都是人渣,都该为辜负漫漫付出代价。”
沈绮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疯子。
她的手颓然松开,整个人踉跄着后退了
回到家时看到程云州在等她,很意外。
因为每次程牧年出差,沈绮就会住到程家老宅,而程云州那几天也会跟着住进去。
卧室开着一盏落地灯,程云州坐在沙发上,半边脸笼在阴影里,看不出什么表情。
他忽然开口,“你母亲怎么样了。”
她怔了一下,如实道,“低血压,多年的老毛病了。”
“过来。”
程云州身体靠在沙发上,手脚大敞着,浑身上下一股浓烈的侵略气息。
夫妻三年,她知道他这样的神态和语气是什么意思。
她踌躇不前,“云州……”
“过来。”
程云州再次开口,语调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她缓缓迈开腿走去他面前。
他忽然拉她的手,她毫无防备,整个人扑进他怀里,额头撞到他的下巴,疼得眼泪差点涌出来。
程云州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在他怀里抬起头,“宋漫,你是不是就盼着我不回来?你的心到底丢在哪儿了?”
她感到莫名,只想逃离,“没有,我身上不方便……”
她没有撒谎,是真的不方便。
程云州却忽然勾了勾唇,手指有些粗鲁地抹去了她唇上的口红,“是吗,那用这里。”
“不要!”她拼命摇头。
程云州没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按住了她的后脑。
“啪嗒”一声,皮带锁扣解开的声音,在密闭的房间内好似数倍地放大。
03
宋漫觉得,自己这个妻子,于程云州而言应该也就只有这些作用。
发泄欲望的工具。
和维持好丈夫人设的傀儡。
在那之后没几天,程云州和何筱雨的绯闻忽然上了本地报纸的八卦版头条。
已婚总裁情迷舞蹈系女学生,深夜车内激吻后共同出入爱巢。
报纸最醒目的位置刊登着狗仔偷拍的照片。
照片上拍摄的角度很好,
p>“帮我找两个人,私下把他们弄来,我有事要问他们。”
之前当着何筱雨的面,他曾经审过那两个绑匪,当时他们一口咬定,买凶绑架的人是宋家大小姐。
现在冷静下来,程云州只觉得很多细节都没得到确认,当时的结论下得也太草率了些。
11
程氏集团副总裁办公室。
助理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头传出来训斥声,门打开,一班高管拿着文件夹走出来。
其中一个和助理关系好,经过他身边时停下来,小声问,“程总这几天是怎么了?脾气越来越喜怒无常,一点小错就要遭殃。”
助理也察觉到了程云州的变化,却不敢多嘴,“咱们做下属的,多体谅老板就是了。”
那人摇摇头,唉声叹气走了。
助理收回视线,一时间有些踟躇,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了。
往枪口上撞实在不明智。
但另一位程总也得罪不起,犹豫片刻,他还是鼓起勇气走上前敲门。
外面天已经快黑了,程云州站在落地窗前,挺括的身影被描绘出一圈暗色的轮廓。
“什么事?”
“程总,大程总让您过去一趟。”
程云州一言不发转身出门。
刚到程牧年办公室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男女情意绵绵的对话。
“小绮,我听到了,宝宝在动。”
“牧年,你确定是宝宝在动,不是我肚子饿了吗?”
两人间的爱意浓得几乎要溢出来。
程云州知道程牧年是故意,故意把他喊来,让他听见。
为了炫耀自己对沈绮的占有,为了激怒他。
换做以往,他也确实会因为生气,嫉妒得失去理智。
但此刻,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自己的内心竟然没有丝毫的波动,
他走过去重重敲了两下门,“你找我,什么事?”
程牧年抬一抬下巴,指向自己的办公桌,“财务部的数据,你
我。”
“哥哥,等一下。”宋漫喊住了他。
她从被子里坐起来,把自己手机上的平安扣挂饰取下来,“哥哥,这个送给你。”
宋奕阑朝她手上看过去,“不行,这个是你小时候生病,母亲特意为你去普济寺求的,方丈说可以保你一生平安,你必须时时刻刻带在身边。”
宋漫前所有未的固执,“哥哥,我用不上了,你收下吧。”
但宋奕阑这一次比她更固执,“不行,漫漫,别的事我都能答应你,除了这个,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你平平安安的。”
也不知他这话说得怎么不对。
宋漫忽然红了眼,声音也哽咽起来,“哥哥,你留下吧,这是我多年贴身的东西,也是我唯一能留给你的,以后就由它陪在你身边。”
宋奕阑已经隐约察觉出了她今晚的反常。
刚才吃饭时,她就叮嘱他以后少熬夜,记得准时吃饭,胃不好要好好养一养。
现在又把自己贴身的东西交给他。
就好像,在跟他诀别。
宋奕阑转身走回来,在她床边坐下,“漫漫,发生什么事了,都告诉哥哥。”
13
他的眼睛很深邃漂亮,仿佛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宋漫决定把实话说出来。
正好借此机会跟他好好告个别,也不枉费他从小到大都那么疼她。
她缓缓开口,把那个三年来一直萦绕在自己耳边随时随地会响起的声音。
那个时刻提醒她,任务失败就会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的声音。
都一五一十告诉了宋奕阑。
宋奕阑静静听完,温柔地开口,“漫漫,我们明天去看医生,好不好?”
宋漫愣住,“哥哥,你觉得我疯了?”
宋奕阑抬手将她脸颊边的碎发拨到耳后,“漫漫,你三年前在程家老宅摔伤了头,那时医生就说,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当时宋漫醒来后一切正常,大家就没多想,
些。
可惜,就连这么简单的心愿都实现不了。
“程云州,我再说一次,我没有买凶绑架何筱雨,我的家人更没有……”
她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程云州握住手腕,拽着往外走。
“去跟我向筱雨道歉!”
“放开,我根本没做过,为什么要道歉……”
她挣扎,却丝毫撼动不了他。
下楼梯的时候,他走得太急,她被他拉得摔了一跤,小腹撞到了扶手上。
钻心的疼痛传来。
仿佛有一股黏腻的、腥热的液体缓缓从下面流出来,那么熟悉。
她迟钝了几秒,低下头去看,才发现自己白皙的小腿上一道道鲜红的痕迹。
“程云州,我疼……”
这是她有意识时说出的最后一句话,接着,整个人便陷入了黑暗中。
宋漫好像做了一场很漫长的梦。
梦里,她站在一片花海里,那样无边无际的粉红,和她和程云州在临市看到的一模一样。
不远处的樱花树下,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和一个帅气的小男孩手牵手,在朝她笑。
他们喊她妈妈。
她的眼眶一瞬间红了,使劲摇头,“我不是个好妈妈,没能保护好你们。”
两个孩子嬉笑打闹着跑远了,她迈开腿想去追,却好似被一只手从背后抓住,在原地动弹不得。
最后,是不知何处传来的男人争吵声将她惊醒的。
睁眼的一瞬,眼前是白色的天花板。
她身上穿着宽松的病号服,正躺在医院单人间的病床上。
门外的争吵仍在继续,隔着一层房门,仍然那么清晰地传来。
“程云州,你还是不是人!漫漫在我们宋家是宝贝着长大的,结果嫁给你之后,三番四次地受伤……”
“宋奕阑,你少在这儿装正人君子,你看宋漫的眼神是正常哥哥看妹妹时该有的吗?你扪心自问,对她没有不该有的心思?”
“砰”
这个事实像一道疤横亘在程云州心上,歪歪扭扭,比蜈蚣更狰狞。
程云州那晚喝得很醉,等最终停下来时,发现她流了很多血。
他骂了一声,似乎是嫌晦气,拂袖而去。
宋漫一个人被扔在空荡荡的房间,在意识快要模糊时,拨通了哥哥宋奕阑的号码。
后来是宋奕阑半夜赶来,将当时已经失血过多昏迷的她送去了医院。
也是在那晚,她丢了和程云州的孩子。
一周后,程云州从何筱雨那里回来时,宋漫已经出了院。
那晚的事他没再提起,应该是彻底忘了。
而那个孩子,随着那晚的暴力一起,就这样被翻篇,仿佛水过无痕。
02
凌晨的时候,宋漫的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来自未知发件人。
点进去看是一张照片。
照片是从很近的地方拍的,程云州睡得正沉,一张脸褪去了平日的凌厉,多了几分柔和。
露在外的上半身赤裸,脖颈下赫然枕着一条女人的胳膊,白嫩纤细。
是何筱雨在故意挑衅。
每次程云州在何筱雨那里过夜,她都会匿名发来这样一张照片。
宋漫的手在屏幕上僵了许久,最后长按照片,将照片保存到手机上的一个隐藏相册。
数一数,这已经是第十二张了。
起初她还会因为这样的照片震惊痛心,整夜整夜的头痛失眠。
到如今,竟然也能做到心如止水了。
仿佛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
原来人的心脏在经历了一次次失望痛苦之后,是会麻木的。
就好似那根处理痛感的神经,已经彻底断了。
……
再次见到程云州是两天后在医院。
前一晚,宋漫的母亲因为低血压昏倒被送入医院,她连夜前来陪护。
来的路上也给程云州打了电话,电话没接通,发出的信息也石沉大海。
谁想,隔天
……”
何筱雨的哀嚎声提醒了他,他停下来,拨通了一个号码。
很快,两个穿着黑色西服、身材魁梧的男人走进病房,在他面前低下头,“程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两人是程云州的保镖。
程云州看都没看地上的女人一眼,“医生说她小腿骨折,以后都没法再跳舞,医生的诊断怎么会错呢?”
“不论你们用什么办法都好,总之,我要看到医生说的是对的。”
两人对视一眼,立马回答,“知道了,程先生。”
何筱雨整个人懵住。
接着因为极度的惊恐开始哆嗦。
程云州这是……要让这两个男人把她的腿活生生打骨折?
她从来不知道,他竟然能冷血残忍到这个地步,“程先生!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纠缠你了,求你放过我!”
程云州没再回一下头,大步流星走出了病房。
何筱雨被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架住。
病房门关上,阻断不了里头传出的女人的哭喊和尖叫。
路过的医生和护士都听到了,却没有一个敢插手,都加快脚步离开了。
程云州走出医院,停下来看天。
他从来没有保护过宋漫一次。
何筱雨和沈绮肆无忌惮地欺凌她,也是因为知道他这个丈夫对她毫不在意。
在这件事里,最大的始作俑者其实是他。
她不值得被原谅。
“漫漫,是我的错,我冤枉你了……你到底在哪儿?”
没有人回答他。
天空那么空旷辽阔,有鸟群飞过,很快消失在天际线。
宋漫就像那自由自在小鸟中的一只,飞出了婚姻的牢笼,重获新生和自由。
18
宋漫坐在心理医生诊室外的长椅上。
一周前,宋奕阑陪她去医院做了全面的脑部检查。
从生理层面来说,她的大脑是健康的,没有任何问题。
早上却在医院和他不期而遇。
程云州当时并不是一个人。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旁边的沈绮身上,不知在跟她说什么,唇边的笑意那么浓烈。
明明在宋漫的印象中,程云州是个不苟言笑的人。
这样的他,她从没见过。
沈绮气色很好,兴许是怀孕的原因,她整个人都像是会发光。
裸色羊绒长裙包裹着纤细的身材,小腹微微隆起,脸颊上染着淡淡的红晕。
远远看上去,就像一颗鲜活饱满的水蜜桃。
他们确实很般配。
擦肩而过的时候,程云州没朝宋漫的方向看一眼,所以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存在。
沈绮却立马停了下来,“漫漫,你怎么在医院?”
“沈小姐,真巧。”宋漫朝她点点头。
程云州不喊沈绮“小婶”,也不许她那么喊。
她的目光看向程云州。
他从始至终直视着前方,仿佛她这个人不存在一般。
沈绮的眼眶忽然红了眼,“漫漫,你别误会,今天是我产检的日子,牧年出差了,云州怕我一个人不安全……你别怪他,你们也别因为我而心生嫌隙。”
宋漫抿着唇不知道说什么。
沈绮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过份的事。
“什么心生嫌隙?”
程云州的眉头已经明显皱了起来,抬手轻轻擦去沈绮的眼角的湿意,“小绮,你知道的,我的心从来都在你身上,别胡思乱想。”
沈绮笑了,而后又小心翼翼看对面的宋漫一眼,“云州,你这么说,漫漫会心里不舒服的。”
程云州像没听到她的话,“小绮,你就是太善良,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会全心全意为别人考虑的……”
两人聊着天,旁若无人从宋漫身边经过。
她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拐角处,过了好半天,才缓缓收回视线。
宋漫在医院陪母亲到深夜,
又亮,像个圆盘。
不知不觉中,一周又过去了,而她在这个世界的时间,应该就只剩下最后一周。
程云州的声音在这时从她耳边传来,沙哑磁性,“漫漫,给我生个儿子好不好。”
她浑身僵住。
还没来得及回答,程云州已经又开口,声音仿佛蒙了一层灰,“小绮肚子里的是女儿,所以你一定要给我生个儿子,让我赢程牧年一回。”
宋漫眼前忽然升起了一层水雾。
窗外,漆黑的夜空好似瞬间被乌云笼罩住了,再也看不到月亮。
程云州看起来并不只是随口说说,他一遍一遍地索取,不知餍足。
最后,她闭上了眼,“好。”
不会再有孩子了,什么都不会有了。
她只剩下一周时间,然后就会被当作一堆废弃数据抹去,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
出差回去的路上,程云州在车里接电话,宋漫靠着旁边的车窗睡着了。
东倒西歪的时候,好似有一只手,将她捞进怀里。
于是,旅途中扰人的颠簸就少了。
车开到小区门口,程云州忽然紧张地喊了停车。
她扭头看去。
他已经打开车门下了车,大步流星朝一个方向走去,走得那么急。
沈绮站在不远处的路灯下,身形依旧窈窕,小腹隆起却比上次见面时更明显了。
“小绮,你不好好在家休息跑出来干什么?夜里凉,你身子又弱,这样很容易生病……”
程云州说着,心急火燎将自己身上的西服脱下来,将沈绮整个包裹住。
沈绮握住他的手,泪眼婆娑,“云州,牧年又出差了,他总是那么忙……我晚上在老宅辗转反侧,除了你,我不知道还能找谁。”
程云州沉默片刻,“小绮,我打电话给你司机,让他现在就来接你回去。”
沈绮的脸色顿时苍白了几分,“云州,你不要我了吗?不陪我回老宅了吗?我知道我怀
那段日子程云州公司资金链紧张,还仰仗宋家出手相助。
后来,他确实登门了,当着她父母的面澄清了和沈绮之间的传闻,并朝她温柔地伸出手。
“漫漫,别闹脾气了,跟我回家。”
只是回去的路上,程云州坐在车里一言不发,连余光都没施舍给她一个。
车行至半路,程云州就以公司有事为由,把她赶下车丢在路边。
车门关上前,他又喊住了她,“宋漫,你再敢在外面败坏小绮的名声,我一定不放过你。”
……
门被甩得轰隆作响,宋漫收回思绪,扭头看向空荡荡的门口。
程云州走了,她知道他今晚不会再回来了。
他每次心情不好,就会去找那个养在外头的舞蹈系女学生,何筱雨。
何筱雨其实没什么特别的,相貌只算中等偏上,勉强称得上清秀。
只一样,她的眼角长了一颗红色朱砂痣。
而一模一样的位置,沈绮也有一颗。
程云州曾在喝醉时将宋漫拉入怀中,疯了一样吻她,手指摩挲着她的眼角,笑得讽刺又癫狂,“为什么你这里没有一颗红痣呢?”
她以为他只是醉了,提醒他,“云州,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沈绮,是宋漫……”
这句话让程云州眼底有一瞬的恍惚,很快又归于死寂。
“是啊,你不是她。”
他踉跄着站起来,粗鲁地扯开自己的领带,绑住了她的双腕。
她害怕地往后缩,“云州,不要……”
程云州高高在上看着她,眼里没有怜惜,只有嘲讽,“你是我的妻子,这是你的义务。”
其实宋漫很早就察觉到,程云州在说“妻子”这两个字时,语调总是奇怪。
后来终于明白了原因。
这两个字对于程云州来说是一种耻辱。
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对心爱的女人求而不得,而自己的婚姻不过是一桩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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