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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嫁给真爱,结果他让我替他杀人韩子毅龙椿全章节小说

八字过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韩子毅喉头一动,咽下了嘴里那口被引诱之后,所分泌出的唾沫。他以拳为掌接下了龙椿这一脚,反手卸去龙椿腿上的力道。又迅速俯下身,让龙椿的脚背从他头顶上扫过,以免当真酿成惨剧。这期间,他如愿以偿的用手背触碰到了龙椿的小腿。即便龙椿这一脚踢的他半条手臂都发麻了,可他还是记住了龙椿皮肤的触感。他站在月亮地里一笑,不无龌龊的想。这小娘们儿,热乎乎的呢。龙椿不知他在想什么,但见他笑了,便也跟着笑了,还问。“你笑什么?”韩子毅自然不会说,他是因为摸她这一下给自己摸高兴了,才笑的。他笑着摇摇头,脱下自己军装外套,拢到了龙椿身上,又将束腰的皮带提在手里。“没有,就是觉得自己妻运不旺”“怎么说?”“你这样厉害,以后关起门来过日子,我但凡有个不如你意的地方...

主角:韩子毅龙椿   更新:2024-12-17 1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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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嫁给真爱,结果他让我替他杀人韩子毅龙椿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韩子毅喉头一动,咽下了嘴里那口被引诱之后,所分泌出的唾沫。

他以拳为掌接下了龙椿这一脚,反手卸去龙椿腿上的力道。

又迅速俯下身,让龙椿的脚背从他头顶上扫过,以免当真酿成惨剧。

这期间,他如愿以偿的用手背触碰到了龙椿的小腿。

即便龙椿这一脚踢的他半条手臂都发麻了,可他还是记住了龙椿皮肤的触感。

他站在月亮地里一笑,不无龌龊的想。

这小娘们儿,热乎乎的呢。

龙椿不知他在想什么,但见他笑了,便也跟着笑了,还问。

“你笑什么?”

韩子毅自然不会说,他是因为摸她这一下给自己摸高兴了,才笑的。

他笑着摇摇头,脱下自己军装外套,拢到了龙椿身上,又将束腰的皮带提在手里。

“没有,就是觉得自己妻运不旺”

“怎么说?”

“你这样厉害,以后关起门来过日子,我但凡有个不如你意的地方,你不得把我吊起来整治?”

龙椿闻言笑出了声,披着韩子毅的军装就往前院儿里走。

她肩背笔直,个头儿又高,是以男人穿起来威风的军装,她穿着照旧是威风的。

“我看你并没有要和我关起门来过日子的心,我手下人说你在天津的一个小公馆里养了女人,有没有这个事情?”

韩子毅穿着衬衣和龙椿并肩而行,同步跨进了回廊之中。

他听了龙椿的话后,既不心虚也不慌张,只一点头,实话实说道:“有这个事情”

“那我跟你立的那个字据,又怎么说?”

韩子毅嘴边依旧挂着笑意。

“我没有要把她娶进门的意思,且我至今也没有和她同床共枕过,她只是我一个故人,跟我很有一点旧怨,倘或你不喜欢,我这几天就把她送到国外去”

龙椿闻言一愣。

她不喜欢?

她不喜欢什么?

韩子毅难道是觉得她在争风吃醋?

龙椿恍然大悟的一回头,毫无预警的停下了脚步,叫道。

“韩怀郁”

“嗯?”

“我同你立那个字据,是因为想借你的名号,做个有体面的军阀太太”

韩子毅也停下了脚步,对着龙椿一笑。

“我知道的”

龙椿摇摇头。

她觉得他不太知道。

“我做你太太,只为求财,不为其他,你有相好的,你只管养着好了,只是不要叫外人知道,也不要做到我脸上来,我要做独一无二的大太太,只有这样,我借起你的名号来,才算是借的理直气壮,叫人信服”

韩子毅笑,眼底不见情绪。

“哦,那是我误会你了”

“是的是的”龙椿点头。

韩子毅一歪头:“可我上次来你府里的时候,你说你是喜欢我的,所以我这番误会,祸根也算是从你身上起来的,你日后可不要说我自作多情”

龙椿闻言有些噎得慌,她叹了口气,再度将手背在身后,引着韩子毅往前院儿走去。

“唉,这个事儿,我当时不知道你的为人么,我府里有个丫头,叫小柳儿,你见过她没有?”

“齐刘海儿,大辫子?”

“对,就是她,她当时跟我说,说我如果能当上韩大帅的儿媳妇的话,那日后在北平商会里,我不就能横着走了么?”

“哦?”

龙椿娇憨一笑:“我当时就是受了这句话的点拨,才想着要和你结婚的,我去找你之前,小柳儿又跟我说,说你看着是个读书人家的少爷,还说你养伤的时候,有丫头来给你端茶送药,你总是多谢多谢劳烦劳烦的,像是不习惯有下人伺候的样子,所以......”


龙椿这个问题问的很切要害,寻常人听了这话,大多会低眉沉思片刻,再悲从中来的掉了两滴眼泪。

可白梦之不一样。

她用她那双蕴藏着星光的美丽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龙椿,理直气壮的说了一句。

“什么爱不爱呀!龙小姐,咱们都是女人,你怎么也不懂我的心呢?我爱不爱他,有什么要紧?他给我钱,我就爱他了嘛!他爱不爱我,又有什么要紧?只要他给我钱,我就权当他爱我了嘛!再说了,我这么漂亮,他怎么可能不爱我嘛!”

龙椿自问不是个笨嘴拙舌的人,可面对白梦之这种自成逻辑,且满目坚定的奇女子。

她一时还真不知该如何反驳,是以龙椿又是一笑,只说:“你倒是心宽”

白梦之一嘟嘴,也学龙椿的样子,半趴在桌子上,她叹着气,眼角眉梢满是苦意。

“唉,龙小姐,我也不瞒你,其实我不是那人明媒正娶的太太,我就是......他在外头养的人,他那大老婆厉害着呢,我估摸着,他现在是让他那大老婆拿住了,自己手里也没多少钱能使,所以才对我抠抠搜搜的”

龙椿挑眉,对于白梦之的这番坦诚,她挺意外的。

毕竟在现如今这个世道里,姑娘家不好好待字闺中,反而跑出去给人做小,这传出去是最毁名声的。

白梦之能这么坦然的同她这个陌生人交底,也算是个实诚人了。

龙椿看了白梦之一眼,莫名就有些心软,或许是因为她和她同为女子,又或许是她的诚恳打动了她。

总之,龙椿决定再费心点拨这位大小姐两句,好让她不要一生靠人,一生被动。

“白小姐”

“嗯?”白梦之转着咖啡杯一抬头。

“你刚说你想做一番事业?”

白梦之点点头:“是呀,龙小姐有什么门路吗?”

“门路我倒是没有,便是有门路,我那里也都是些力气活,你肯定是做不了的,但我在上海有一个朋友,他常年在股票行当里混着,倘若你有心,也信得过我,可以试着写几封信件给他,跟他讨教讨教股票生意,等日后你晓得行情了,再投些钱进去玩玩,这是个躺着吃的生意,收益好也省力气,但就是风险大,赔起来没有底的,你要想清楚”

白梦之听了龙椿这番话后,满脑子都回荡着“躺着吃,收益好,省力气”这九个字。

她在国外时,虽然也听说过股票生意,但那时她忙于吃喝玩乐,留恋花花世界,压根儿也没想过要赚钱的事情。

如今龙椿这样一点拨,她当即就兴奋起来。

“哎呀!龙小姐!我老早就听过这个生意了!你!我!”

龙椿见她一高兴,就小孩子似得语无伦次,整个人乐的仿佛已经从股票上赚到钱了一样。

这模样,显见是没把她后面那句“赔起来没底”听进去。

龙椿无奈一笑,伸手摸了摸白梦之的脑袋,随后又招来伙计,要了一张小卡纸和一支铅笔。

“我写个地址电话给你,你回了家联络他,倘若他问起你是谁,你就说你是小椿的朋友,旁的不用多说,他心里有数”

白梦之小心翼翼的接过龙椿递来的卡片,卡片上除了电话地址之外,还有一个名字。

殷、琪、安。

龙椿的字不好看,白梦之辨认她的字迹,辨认的颇有些费劲,半晌才认出了这个人名。

及至多念了几遍之后,白梦之忽然发觉,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见过这个名字。


“阿姐”

他没有低头看向龙椿,却先一步开口说了话。

龙椿背着手随他一起望向天上的月亮。

她喉咙里“嗯”了一声,算是回了话,眼睛里,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久之后,龙椿伸手将柏雨山拉进了自己怀里。

柏雨山软塌塌的勾着脖子,将脑袋抵在了龙椿肩头。

拥抱之间,柏雨山几不可查的抽泣了一声,这一声抽泣很微小,很短促,可龙椿还是听到了。

龙椿伸手轻抚他后脑勺上短而青的发茬儿,又像一个母亲亲吻自己的孩子一样,低头亲了亲他头顶的发旋儿。

柏雨山和龙椿一样,都只有一个发旋儿,这是老实孩子才会有的生理特征。

不老实的孩子,往往都会有两个旋儿,分别代表着反骨和不安分。

“睡觉去吧”龙椿说。

柏雨山收敛着眉头,他摸了摸自己被龙椿亲吻的那一小片头皮,有些寂寞的看向龙椿。

“阿姐,韩子毅未必可靠,你用他可以,但不要跟他交心,他这个人面热心冷,当初他在府里养伤的时候,杨梅伺候过他,小柳儿说他今天来家里了,但问都没问过杨梅一句,还没走正门进来,可见这人心硬又轻狂,以后即便是要跟他往来,也最好咱们是咱们,他是他”

龙椿轻笑:“我还不知道咱们是咱们,他是他吗?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你临睡前给朗霆去个电话,让他回来一趟”

柏雨山闻言一愣,又立时反应过来。

“有新活儿?”

“嗯”龙椿点头。

“我去做吧,朗霆这几天刚跟我后厨上那个小丫头摆了酒,这时节把他叫出来干活,只怕他浑身都是软的”

龙椿被柏雨山说的一笑:“要是下毒放冷枪的活儿,阿姐就让你去了,朗霆没你心细,但这崽子够狠,耍起刀来比我还毒,这次的活儿我要先带着他走一趟,路踩实了再放你们出去”

“危险吗?”

龙椿闻言看着柏雨山不说话,只是浅浅的笑。

缄默过后,柏雨山自嘲似得一笑。

怎么会不危险呢?

他们这些人,又不是学堂里教书的,梨园里唱戏的,大街上拉黄包车的。

他们这份营生,从来都是从油锅里捞钱花,又怎么会不危险呢?

龙椿交代完这番话后,柏雨山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午夜时分,龙椿洗好澡躺在了床上。

她闻着被子上熟悉的阳光味道,知道是小柳儿接替了杨梅的活计,替自己晒的被子。

龙椿撑着一条光裸的胳膊,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了杨梅的骨灰盒。

她小心的托着她的骨灰盒,又吭哧吭哧的缩进了被子里。

一片黑暗中,龙椿轻轻吻了吻杨梅的骨灰盒,就像吻柏雨山的发旋儿一样。

那么的珍重,爱惜,舍不得。

“梅梅,阿姐爱你,你好走吧,来世咱们生在一个娘胎里,阿姐还疼你”

......

朗霆回到柑子府这一天,龙椿正在后院儿试一挺德国产的机关枪。

她对着小靶场里的铁皮牌子连打了几十发子弹,又走上前去细看了看牌子上的弹痕,觉得这枪的准头还不错。

要是多来几个人,人手一把端起来扫射,应该还是颇具杀伤力的。

朗霆是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他嘴里长着两个虎牙,笑起来是一张十分俊朗阳光的娃娃脸。

他的身板和龙椿一样,都是抽长条,且肩宽腰窄的精悍体态。

在朗霆很小的时候,龙椿就看他根骨好,决心要将自己那一套刀法教给他。


龙椿闻言深深望了一眼韩子毅,末了又是一笑。

“你怎么知道自己能顺利上位?”

韩子毅垂眸:“龙小姐,我只是没兵没人没亲信,但不是没有脑子,我冒着杀身之祸来北平,自有我的一番道理”

说着,韩子毅从自己怀里拿出了一份委任状。

龙椿睨了一眼,发觉那上头的军衔不低,也不知道这个庶子是怎么搞来这个委任状的。

龙椿低头想了想,忽而灵光一闪。

“在北平买凶杀你的,是你大哥?”

“是”韩子毅面无表情的说道。

龙椿再度点点头,指尖戳了戳那份卷了四角的委任状。

她对大帅府里的兄弟阋墙没有兴趣,但韩子毅的这个提议,的确是令人心动的。

做少奶奶,到底是不如做正经的军阀太太威风。

她想挤进平津两地的上流圈子里......韩子毅这条门路,实是最好的了。

简直好的像是老天爷送给她的一张委任状。

龙椿哼笑了一声,觉得命运这东西很是弄人。

韩子毅作为庶子,没法子培养自己的势力,即便再有才干,也得看家中长子的眉眼高低。

自己倒是有势力,只是这势力暗流涌动不能见光,虽颇具杀伤性,却少了一份正当。

龙椿又低头抿了一口茶。

此刻双方都把自己的条件摆了出来,接下来要谈的,就是真金白银的利益分配了。

龙椿清了清嗓子。

“韩少帅要我做些什么?”

“你替我料理了我大哥和我爹,我回津接下司令部,之后再迎你来津,届时你要做什么,我出钱也好出力也罢,绝没有一句二话”

龙椿歪着脑袋想了想。

韩子毅要她杀人,这不难,她本来就是干这个的么。

但眼下韩老帅实在炙手可热,他那大儿子又能把韩子毅追杀到这个地步,显见也是个厉害人。

龙椿想了半天,起身往屋中的箱柜处走去。

若她没记错,这个箱柜里应该是放了纸笔的。

片刻后,龙椿将一篇写好的字据给了韩子毅。

韩子毅垂眸一看,顿时笑出了声音。

龙椿这一笔字丑的,简直像是猫嘴咬着铅笔头画出来的。

偏她手上还有劲儿,把个丑字写的是力透纸背。

纸上写:婚姻下聘并杀父杀兄,共计十万银元,婚后十年不得纳妾收房娶姨太太,若违此约,三刀六洞。

纸角末尾,是龙椿两个字,通篇里也只有两个字,还算的上是俊朗飘逸。

韩子毅手肘撑在这张桌上,看了看手上的字据,又看了看龙椿那张无甚美丑的脸,觉得有些好笑。

他想,这个名震平津冀,人送花号大姐姐的杀手头子,却原来是个精明有余,文化不足的小姑娘。

而且这小姑娘身上,还颇有些江湖气。

倒很有趣。

韩子毅笑着将字据和委任状收进了怀里,又端起茶杯碰了一下龙椿的杯子。

“这个字据我带回天津盖了私印给你,但这十万银元,我眼下是没有的,还是等你来津,我连同字据一并给你”

龙椿点点头:“好说”

龙椿答应的太轻易,韩子毅便生了好奇。

“你就不怕我用完了你......不认账?”

龙椿嘿嘿一笑。

“我后院儿攒了半吨子弹呢”

......

这之后不久,韩子毅的大哥和爹就死了,都是龙椿亲自动的手。

韩子毅的父兄都不是寻常人,交给小伙计或许会失手。

龙椿不想担这个风险,只好自己出手。

那晚她趁夜到了天津,没有惊动一个人,连柏雨山都不知道她的行踪。

她身上没有带枪,只带了一块太妃糖,并两把随身的短钢刀。

这两把钢刀跟她的时间比柏雨山还长,大抵是因为她每次用这两把钢刀杀人时,都从未失过手。

是以在龙椿心里,这两把钢刀简直就是她的护身灵符,兼杀人宝器。

夜里的大帅府很安静。

龙椿许久没来天津,她蹲在路边的树荫下,仰头往帅府里看了看。

许久之后又默默在心里评价道:嗯,不错,是个阔气的宅邸。

四层高的小洋楼,装饰的富丽堂皇,顶楼的探照灯足够亮,院里的护卫队也足够多。

龙椿深吸了一口气,找到后院儿的矮墙之后,身子一提一纵就爬上了墙头。

须臾后,她轻手轻脚的落了地。

进了帅府之后,探照灯刚好擦着她的鞋尖儿扫了过去,一切都寸的刚刚好。

龙椿贴着围墙边匿在黑暗里,一步一步摸进了洋楼之内。

这一路上,她悄无声息的杀了两条狼狗,两个勤务兵,一个巡夜的老妈妈,并一个端茶跑腿伺候主人家起夜的小丫头子。

狗和人在死之前都没有发出声响,因为龙椿太快了。

他们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是个什么东西,咽喉就已经被钢刀割开了。

龙椿摸进韩老帅卧室的时候,背上已经出了一层密汗,不过她不是心慌的出汗,她是累的。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集中的,不间断的,高强度的杀人了。

她紧了紧自己握钢刀的手,觉得自己这几年有些懈怠了。

柑子府里的日子过的太悠闲,悠闲地几乎让她忘了,自己究竟是靠什么起家的。

龙椿从衬衣的小口袋里拿出太妃糖含进嘴里,又把钢刀插进韩老帅的卧室门里,用刀背压开了门把手。

韩老帅死的没有痛苦。

他枕边崭新的小姨太太也没有痛苦。

两人躺在床上,一如入睡前的姿势,唯一不同的便是两人的喉咙都漏风了,血水无声染红了床铺。

龙椿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临走前还顺手把门带上了,像是怕惊扰了屋中人好眠。

之后的韩家长子也是一样的套路,钢刀和龙椿梅开二度,杀完了老子,又杀了儿子。

临出帅府时,龙椿又打起精神和探照灯斗智斗勇了一把。

她闪转腾挪的往黑暗里钻,有时姿态滑稽的像个小笨贼,有时又像是个轻灵飘逸的小舞女。

韩子毅站在帅府二楼的窗前,笑着看向龙椿。

他眼睁睁看她进了帅府,又眼睁睁看她脱逃而去,唇边一直带着浅笑。

他想,龙椿这个女人,是有点真本事在身上的。

或许也只有这样有真本事的人,才能在这个乱世里活下去。


白梦之的话,说着说着就没了边际。

她是不懂话到嘴边留三分这个道理的,更不懂撒谎套话,虚伪做人。

倘若她懂得这些,但凭韩子毅对她的那三分留恋。

她早就能将他牢牢抓在手心里,日日从他身上刮油了。

龙椿看着单纯的白梦之,一边叉起一块蛋糕往嘴里送去,一边含糊的道。

“你这么漂亮,又是小姐出身,给人跑腿算怎么回事儿?”

白梦之见龙椿称赞她,不觉脸上一热,随即却又觉得,这位龙小姐倒也没夸错。

她本来就漂亮,也的确是小姐出身嘛。

白梦之甜甜的一笑,随即又低下头去,像是想起了什么烦难事似得,幽幽叹了口气。

她低声问:“龙小姐,你嫁人了吗?”

龙椿点头:“嫁了的”

白梦之眼眸一亮:“那你丈夫对你好吗?他给不给你钱用的?”

“嗯?”龙椿微微一思索,不知她话从何起,但见她问的诚心,便也继续陪着她唠这些没有边际的家常。

“嗯......给钱的话,是给过一些彩礼,和劳务之类的”

龙椿不是个喜欢撒谎的人,很多时候,很多事情,至多就是别人问了她不说。

倘若诚心叫去她撒谎哄人,她虽然不愧疚,却会觉得心烦。

多数时候,她都只想一枪崩了那逼问她的人,再说一句:你是个什么东西?还要老娘扯谎给你听?我他妈没正事了吗?

白梦之听了龙椿的话,一时有些云里雾里。

“劳务?夫妻间,还谈劳务的吗?”

龙椿笑着点头:“是的,我偶尔也替他跑跑腿的,所谓亲兄弟明算账,夫妻间大约也是这样,都一个道理么”

白梦之长长的“哦”了一声,很受教的一点头。

“原来如此,这样听起来,龙小姐和你丈夫的感情,应该是挺好的吧,唉......”

谈话间,白梦之面前的蛋糕碟子已经空了,龙椿伸手为她换上一盘新的,又问道。

“怎么?你和你丈夫的感情不好吗?”

龙椿说到丈夫二字的时候,白梦之小小的恍惚了一下。

她先是对递来蛋糕的龙椿说了谢谢,又小声的哀怨道。

“我也不知道我和他好不好,他......就是,我小时候就认得他,那时候他很喜欢我的,他但凡身上有点钱,都会跑出去给我买些零嘴儿,或者买个小首饰什么的,虽然这些都不值钱,但总得来说,那时候的他对我还是挺大方的,可我留洋回来之后,他......他虽然还是要我,但是就是......就是不疼我了,还老跟我大喊大叫的”

龙椿乐了:“你是觉得,他现在对你小气了?”

白梦之猛然一抬头,捣蒜捶似得点了点脑袋。

“是的啊,他现在就是小气了!而且还有点神经质,他老是问我爱不爱他,我......我爱不爱他能怎么样啊!我每回都想跟他说,你要是想我爱你,你就多给我点钱呀!但我又害怕我说出来,他要打我......”

龙椿听了这话,简直趴在桌子上笑傻了。

她一边吭哧吭哧笑,一边在心里感叹,奇女子啊奇女子,一个活丫头,怎么能没心没肺到这个地步呢?

龙椿一边笑,一边摆摆手跟白梦之抱歉,她抿了一口橘子汁止住笑意,柔声道。

“白小姐,我不是笑你,我只是想说,如果你连自己爱不爱他都不知道,那你干嘛还要嫁给他呢?如果他连你爱不爱他都不知道,那他干嘛还要跟你在一起呢?你们俩个这桩婚姻,未免太儿戏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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