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by苏挽宁无疆》,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斯文败类!苏挽很是不屑的把眼移开。再看另一边,与之相对而坐的是刘道卿。他翘着二郎腿,神态倨傲的靠在太师椅上,脸上流露出一抹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的出来的轻蔑之色。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背上的伤还隐隐作痛呢,臭小子,你给我等着!苏挽把目光收回,微微仰脸看向正中,亲亲热热的喊道:“爹,娘,你们找我?”秦孝和与原先一样,身形未动,依旧端着一副冷漠的表情。刘氏绽放笑容正要搭话,却听下一句又道:“欸?姐姐呢?我姐姐怎么没来?”这个时候秦媛不在,苏挽由衷的感到惋惜,但若在了,那脸皮也是够厚的。刘氏一愣,暗暗咬牙,臭丫头,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一会有你受的!“你姐姐身子不适,已经找了大夫,正在诊治呢。”“啊?什么病?要紧吗?昨天我看姐姐还有说有笑的,今...
《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by苏挽宁无疆》精彩片段
斯文败类!
苏挽很是不屑的把眼移开。
再看另一边,与之相对而坐的是刘道卿。他翘着二郎腿,神态倨傲的靠在太师椅上,脸上流露出一抹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的出来的轻蔑之色。
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背上的伤还隐隐作痛呢,臭小子,你给我等着!
苏挽把目光收回,微微仰脸看向正中,亲亲热热的喊道:“爹,娘,你们找我?”
秦孝和与原先一样,身形未动,依旧端着一副冷漠的表情。
刘氏绽放笑容正要搭话,却听下一句又道:“欸?姐姐呢?我姐姐怎么没来?”
这个时候秦媛不在,苏挽由衷的感到惋惜,但若在了,那脸皮也是够厚的。
刘氏一愣,暗暗咬牙,臭丫头,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一会有你受的!
“你姐姐身子不适,已经找了大夫,正在诊治呢。”
“啊?什么病?要紧吗?昨天我看姐姐还有说有笑的,今天怎么……”
“是啊是啊,我今日召集大家过来正是要说这事呢。”刘氏强忍着郁气,招手让苏挽近身,随后清了清嗓子,再道:“昨晚大家睡得可好?”
昨晚……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嗯?”刘氏皱了皱眉,目光一扫,巡视四周。
底下的人纷纷低下了头,不敢正面与她相对。
“我这个问题很难吗?”刘氏一声冷哼,声音加重了几分。
“回夫人,昨晚奴婢不当值,伺候您用过晚膳就睡下了,没想到这一觉睡的呀,直接到了今日卯时,差点就误了差事呢。”这时,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传入了耳膜。
???
那些低头的一个个的抬了起来,看向刚刚说话的余嬷嬷。
昨夜她不是陪着夫人在北菱阁捉奸么?上蹿下跳的好不热闹,这会居然说……
脑子快的立马附和,“奴婢和余嬷嬷一样,昨夜不当值,睡得好香。”
“老奴也是,许是上了年纪,一挨枕头就睡着了,都没有起夜。”
“奴才和孙管家一样,一样……”
……
哦,原来这样!
余下那些不当值的跟着开了窍,纷纷表态。
“老奴昨晚也早早睡了,一夜安眠。”
“奴婢也是!奴婢也是!”
一时间大厅里人声鼎沸,争先恐后,好像石灰掉进了水塘,咕噜咕噜的冒着声响。
紧接着就是那些值夜的下人了。
一个小厮赶紧站出来表态,“夫人,昨晚奴才就在门上守着,哪儿都没有去!”
另一个慌忙举手,“奴婢也没有随意走动,就在屋子里候着,等着上面的吩咐!”
“奴婢也是!奴婢也是!”
声音再度高涨起来。
这个时候,也不管事实如何,大家都心照不宣,只要说是,就能成功的避开北菱阁,相安无事。
巡夜的刘三顿时觉得喉咙发涩,手心冒汗,耳朵里还有一堆苍蝇在嗡嗡乱叫。
他可是第一个发现北菱阁有动静的人,更是他敲响了锣鼓满世界的叫唤,最终把大家聚到了一起,现在却……
不行,得自救!
“哎呀夫人!”刘三双腿一软,跪到地上磕头如捣蒜,“昨晚小的贪杯……多、多喝了几杯……直接醉倒在了东厕门口,没有、没有巡夜……望夫人责罚!”
好家伙!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投过去,心里都在竖大拇指:刘三,看不出来啊,平时老实巴交的,这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绝!
甚至连刘氏都在暗暗叫好,面上却甚是气恼,“好你个刘三,巡夜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玩忽职守,醉酒挺尸?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哎呀,怎么是姐姐啊?”苏挽装作吃惊的样子,慌忙去捡地上的衣裳。
秦孝和也差点背过气去,丢人啊!丢人啊!
“滚,都给我滚!”他再次怒吼,声音颤抖。
刘道卿和余嬷嬷赶紧轰人,一众下人自是不敢言声,争先恐后的往外奔去,但心里大都乐开了花。
要知道这个秦大小姐秦媛素日可是嚣张到了极点,对待下人更是苛刻,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动辄棍棒伺候,叫人发指。
现在好了,她居然背地里与人私通,即便那个男人是她未来的夫婿,没有成婚也是苟合,哈哈哈哈,大快人心,大快人心!
很快刘氏被人抬了出去,尚在迷糊中的秦媛也让余嬷嬷用被子包了个严实。
刘道卿伸手准备抱起,忽然发现不太合适,呆呆的看向自己的姑父。
秦孝和一张老脸黑的都要拧出墨汁了,挥了挥袖,“还不快走!”
“是,是。”刘道卿唯有点头,快步走出了房间,临行前一双眼睛犹如恶狼一般狠狠的扫向苏挽。
苏挽也没闲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有人盯着自己,她微微仰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眨动,十足的无辜与天真。
此刻她不过十六的年纪,外貌与之匹配,神态自然大方,一点都不违和。
这时候,床上的那个男人被夺了被子,只有一条亵裤遮身,尤其扎眼。
“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快走啊!”秦孝和的目光最终落在了苏挽身上。
哦,你终于看到我了,难得。
这算是他们“父女”第一次见面吧,这种场合,啧啧!
当下还不是算账的时候,苏挽做戏做全套,假意后知后觉般慌张捂脸,跺了跺脚,小跑着走掉了。
出了北菱阁,她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心底的笑意实在按压不住,在唇畔和眼角徐徐漾开。
却听身后有细碎的脚步,眉头一凛暗暗戒备。
果然,一个并不陌生的声音响了起来,“二小姐今夜好算计啊。”
刘道卿!
苏挽转身,盈盈一笑,“刘公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苏挽,你别在这里装傻充愣了,要不是你,媛媛不会这样。”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布置好了一切,关键时刻为什么会老母鸡变鸭,她和表妹调了个个儿,最后把表妹坑了进去。
所以有些话不得不问,有些事不得不做。
也许,表妹的事尚能补救。
苏挽明白他来者不善,可是她也不是吃素的。
“哟,这话怎么说的,天要下雨,她要偷人,与我有什么关系?刘公子,夜深了,如果没有要紧的事,我回去休息了。”
“等等!”刘道卿看她要走,直接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晃了一晃,“苏挽,这是你的吧?”
苏挽抬眼一看,正是她之前在砀山沟里用来割肉的匕首,心里暗道:怎么,想用它来做文章,没名没姓的,你奈我何?
当下摇了摇头,“不认识。”
“想赖账?哼!”刘道卿抬起手来,用食指轻轻触摸着匕首那轻薄的刃口,阴阳怪气地道,“瞧瞧这玩意儿,居然是用生铁铸成的。做工如此粗糙,简直上不了台面啊!就凭这么一块破料,若是还能在咱们秦府找出一模一样的来,那我姑父——堂堂兵部侍郎可真该辞官下职喽!”
说罢,他眼神一转,目光如炬般射向苏挽。
苏挽的心底微微一颤。
是,这是块生铁,是她在农具上卸下来自己打磨的,即便太脆不够坚韧,但只要是个行家,照样能玩出花来。
苏挽一动不动,看他如何。
那人等了两秒,突然出手扣住了她的脖子。
手指粗粝,她能感觉到其中的力度,而且以此推断,他是个常年习武的人。
所以但凡用劲,她必死无疑。
但是,她赌他不会。
果然,那只手迟疑片刻,慢慢的往下移动,“苏挽,你若还装,我就扒光你的衣服。”
静了片刻,不见有任何回应,那只手再往下移,准备解她的系带。
他就不信,一个女子,能这么坦然的让一个男人宽衣解带,毫无反应。
苏挽暗骂一声无耻,下一秒直接发出刺耳的叫声。
那人料到了这样的结局,提前一步捂了耳朵,“苏挽,我就知道……”
“表哥,我都答应你不把你和姐姐的事告诉娘了,你为什么还不相信?”
声音偌大,如果这个朝代有分贝测试仪的话,此刻的数值怎么也有60了吧。
加上夜深人静,传播范围更广,那个正在“看戏”的人无论如何也能听见了。
除非他聋!
……
刘道卿的耳朵被炸的嗡嗡作响,愣了一愣,感觉不妙,“你胡说什么?!”
“表哥,你对姐姐有情我能理解,可是我才从乡下回来,人微言轻,爹娘怎么会听我的?而且我姐姐的未婚夫婿还上门求亲了,无论如何我也做不出拆散人家姻缘的事,那是缺德要遭报应的!”
刘道卿一下明白过来,这是赤裸裸的栽赃,借刀杀人啊!
“你给我闭嘴!”此时此刻,他恨不得掐死对方,反应这么快,你要是个乡下丫头我就跟你姓!
“表哥,你怎么又恼了?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也不知道姐姐怎么会在北菱阁的床上,你不是说找个有点姿色的小丫鬟过去,让李公子就范吗?怎么就……”
“你个烂了嘴的小蹄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刘道卿实在没有忍住,一巴掌扇了上去。
“啪”的一声,好不清脆响亮。
苏挽捂住了脸,做出小女儿的委屈状,嘤嘤哭泣,“你又打我!在北菱阁外面你就要打我,现在又……”她踹着被子,泪珠跟断了线的珍珠扑簌落下。
记不清有多久没有这样哭了,记忆中只有灰鹞离开的那天晚上,她也这般痛苦哀嚎,眼泪纵横。
“苏挽,我跟你没完!”刘道卿侧身,一把抢过手下的长刀,直劈过来。
“啊!杀人啦!杀人啦!”苏挽尖叫,一边往床里翻滚,躲闪。
每一步都似无意,险象环生,唯有当事人心里明了,对方是个一等一的高手。
“我叫你装!我叫你装!”刘道卿屡劈不中,肺都要气炸了,一个堂堂四品巡防营指挥使,居然被一个乡野丫头给设计了,武器在手,却连她的边都挨不上,这口气如何能忍?
长刀一道道的劈下去,把梨花木砍的面目全非,而外面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这还是个人吗?
真要看着她被活活砍死?!
苏挽只为原主感到心痛,同时估摸着要不负点伤这事没法了结,好吧,豁出去了。
长刀又一次直劈上来,这回她没有躲,而是拽过被子护住自己,只听“刺啦”一声,棉絮纷飞,苏挽的肩上也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横流。
“啊!好痛!好痛!”苏挽捂住伤口,鬼哭狼嚎,“娘!娘!你在哪呢?你说要带我回来过好日子的……”
“爹!你怎么不理我呀?回来这么久,你都不愿和我多说一句!爹,我是你的亲生女儿,你真不要我了吗?”
也不知是她的哭喊让他有所触动,还是他觉得此事差不多可以收场了,苏挽终于听到了一个浑厚阴沉的声音,“好了!
她显然是在做戏啊,你是眼睛不行还是脑子昏了,这种拙劣的演技你都看不穿吗?
刘道卿差点就脱口而出,但是看到秦孝和那张臭脸,只能强行忍住。
有道是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他现在就是说破了天也没法提供苏挽神通广大的证据,索性闭口不言。
秦孝和却没有松口的意思,依旧怒气冲冲的道:“今日你要是不把话给我说清楚了,我必不能饶你!”
“姑父,表妹的事真跟我没关系,这一点你要相信我。”
“那李瑞庭呢?是不是你做的?”
“这……”话怎么又绕回来了?
“你说是不说!”秦孝和看他敬酒不吃要吃罚酒,“嚯”的起身去取鞭子。
刘道卿瞬间变色,“姑父,您怎么还、还动上手了?”
“说!”他用鞭子指着他,咬牙切齿,“否则我……”
“否则你想怎么样啊?”忽然,一道凌厉的女声传了进来,“秦孝和,你动他一下试试!”
姑母!
刘道卿听出了刘氏的声音,喜上眉梢。
有她在,他是不敢把自己怎么样的。
偷偷的瞄了一眼秦孝和,果然,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秦孝和,别以为我父亲过世,兄长调离了京都我娘家就失势了!”刘氏带着余嬷嬷冲进门来,怒不可遏,“别忘了,你有今日的地位是谁的功劳?想要过河拆桥,卸磨杀驴,门都没有!”
“……”这话都说了几十年了,秦孝和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
“我还要告诉你,我二妹妹的女儿莲贵人如今身怀有孕,晋升妃位是不远的事 ,只要她诞下皇子,我二妹妹一家回京也在情理之中,到那个时候,你还要指着我们刘家呢!”
就是!你还要指着我们刘家呢!
刘道卿不由的昂起了头,只要他的莲表妹成功上位,二姑母全家就能进京,然后他的父亲,母亲也很快能够被圣上召回,届时,他还需要看秦孝和的脸色吗?
西跨院内,苏挽包扎好伤口,让翠枝不用陪着,回去睡觉。
想到那两道黑影,翠枝不由打个寒颤,算了吧,两个人待着总比一个人落单来的强。
“二小姐,依您的意思,刚才那拨人不是外面来的飞贼?”
“那肯定啊,否则我爹怎么会来,这会又给我送药。”
“可是、可是为什么呀?”
“因为我不招人待见呗,有些人想教训教训我。”苏挽眉毛一弯,轻描淡写。
“……”翠枝没了话说,确实,她虽是个丫头,不也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个主子嘛,觉得她是外来的乡下人,粗鄙不堪,只是碍于身份不好明说罢了。
其实,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二小姐……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苏挽笑了一下。
“奴婢早上不该笑话您……以后……以后不会了……”
苏挽见她说的真诚,又是一笑,“好,我接受你的道歉。”
翠枝不由一怔,比起大小姐秦媛,这位二小姐的脾气算是好的,至少她不打人。
转身跑到门口,左右看看确认无人后关上了房门。
“二小姐,有件事奴婢想要告诉您。”
“你说。”
“这里不是您该来的地方,他们……他们……”翠枝左手拧着右手,犹犹豫豫。她是余嬷嬷派来监视苏挽的,这会墙头草两边倒后果会怎样?
苏挽猜出她的意思,索性直言,“他们想要我代替你们家大小姐出嫁是不是?”
“啊……您……您怎么……”翠枝惊讶不已,一双眼睛瞪的溜圆,她居然知道!
经历了北菱阁这一场闹剧,只要不是个傻子,谁还看不出来啊。
“好,我听爹的!”最终苏挽重重点头。
因为她的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想法,那个蒙面人不是积极的维护李瑞庭和秦媛的婚事吗?我倒要看看,你和刘氏怎么斗?
若是赢了,我佩服你,正好我不用做替代品了,你又帮了我一把。
若是输了,哼哼,我让你们一个个的没个好!
秦孝和走后,苏挽和衣躺下,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被翠枝拍醒了。
睁开眼,对方也是睡眼朦胧,困意正浓,“二小姐,您快起来,夫人着人来催了,让您赶紧去荣轩厅一趟。”
荣轩厅……
不就是她第一次见刘氏的地方嘛。
苏挽一下子清醒了,来的好快啊,刘氏要动手了。
好,正等着你呢。
当下胡乱梳洗一把,换了件清爽的衣裳,跟着那个姓吴的婆子出了院门。
才走了一段,肚子咕噜噜的叫唤,眯眼看看天上,瞧着日头大概是十点左右,才想起闹了一个晚上,这会胃里都是空的。
“你做早饭没?”苏挽转脸看向身旁。
翠枝摇了摇头,她也是被吴嬷嬷的拍门声惊醒的,好在西跨院就她一个下人,巡查的婆子一般不来,要不睡到日上三竿,早就被打骂上了。
“二小姐,您就将就一下吧,就是老爷夫人到现在也没吃呢,院里的中门都没有开,负责采买的人也不给放出去,大家都一样,饿着!”吴嬷嬷脚步不停,嘴里絮叨。
哟嚯,全府都饿着,这是什么骚操作?
苏挽摸了摸肚子,想要看戏的心更强烈了。
袖子一动,翠枝悄咪咪的递给她一个东西,黄色的,有点硬。
是窝头。
原来她留了个心眼,临出门摸了个昨夜吃剩的窝头藏到怀里,以备不时之需。这会听那婆子如此说话,知道派上用场了。
好丫头!苏挽欣然领受,两手掰扯一分为二,一口就吞了半个,另半个往翠枝嘴里塞。
翠枝摆手,但是拗不过她,只能囫囵咽下。
或许是因为西跨院与荣轩厅之间的距离最为遥远,当苏挽匆忙赶到的时候,眼前的景象着实叫人瞠目结舌。
那原本宽敞的大厅此刻全是黑压压的人头,就连屋檐下和走廊里也站着许多青衣奴仆。
粗略估算,怎么也有百十号人。
哟嚯,秦侍郎的家底可以呀,这是全府上下都出动了吗?
这时,吴嬷嬷扯开嗓子高声吆喝了一句“二小姐来了”,喧闹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并迅速向两旁挪动脚步,眨眼间腾出了一条窄窄的小道。
苏挽缓缓地走向大厅中央,目光落在了堂上那两个端坐的身影上。
左边的正是秦孝和,他眉头微皱,神色严肃,微肿的双眼透露出些许疲惫之色。
右边的则是刘氏,她同样面色凝重,不苟言笑。脸上的妆容虽然精致,但仍然掩饰不住那深深的倦意。
都是一夜未眠吧,女儿遇到这么糟心的事,是够烦人的。
也是活该,你们要不害人,别人能害你们吗?
苏挽抿了抿唇,努力压下嘴边的笑意。
视线一转,看到李瑞庭正襟危坐于右侧下首,一双白净修长的手规规矩矩地放置在膝盖之上,文质彬彬又不乏潇洒俊逸,宛如一位饱读诗书的儒雅贤士。
哼,不过是长了一张好皮囊罢了,要不是昨夜那个黑衣人帮你促成好事,你现在会如此安然的坐在这里,做着秦家姑爷的春秋大梦?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