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落衡夏晴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入婚渊高落衡夏晴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背抵着卧室门,我心脏突突跳着,为自己逃过一劫而感到庆幸。苏静秋的私生活我管不着,但她穿着我的睡衣去撩拨男人,让我心里不免膈应。不过想到苏静秋刚刚看向门口时的镇定,她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被我发现,认定我不会知道她的所作所为。苏静秋能够如此有底气,全靠那让我身体越来越差,整日陷入混沌的药物。而关于下药这件事,陈易自然谨慎,他和苏静秋一定有特别缜密的计划。就算我拿到药物鉴定报告,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这药是他们逼迫我吃下去的。陈易完全可以甩锅,说是我自己背着他们服下药物,然后对他们进行诬陷。我心思愈沉,既然要对他们一击必中,就不能留下任何让他们可钻的空子。思来想去,我的目光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落在了角落里的书架上。陈易有专门办公用的书房,所以...
《诱入婚渊高落衡夏晴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后背抵着卧室门,我心脏突突跳着,为自己逃过一劫而感到庆幸。
苏静秋的私生活我管不着,但她穿着我的睡衣去撩拨男人,让我心里不免膈应。
不过想到苏静秋刚刚看向门口时的镇定,她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被我发现,认定我不会知道她的所作所为。
苏静秋能够如此有底气,全靠那让我身体越来越差,整日陷入混沌的药物。
而关于下药这件事,陈易自然谨慎,他和苏静秋一定有特别缜密的计划。
就算我拿到药物鉴定报告,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这药是他们逼迫我吃下去的。
陈易完全可以甩锅,说是我自己背着他们服下药物,然后对他们进行诬陷。
我心思愈沉,既然要对他们一击必中,就不能留下任何让他们可钻的空子。
思来想去,我的目光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落在了角落里的书架上。
陈易有专门办公用的书房,所以这书架当初是给我准备的,方便我临睡前翻看解闷,他也从来不会动我的书籍。
我抽出一本外包装带盒子的书,将范露交给我的手机立在里面,打开录像模式,在摄像头贴近的位置戳了一个洞。
再三确定手机静音后,我将那装着手机的书盒子放回书架,刚好让摄像头可以正对我的床。
这算一个小型监控了,等下次他们给我送药时,都会被手机记录下来。
不仅如此,倘若他们夜里趁我熟睡时想试图伤害我,那更是送上门的证据。
我坐在床上,朝书架那望了一眼,不知情的人根本发现不了那里有摄像头,除非走近过去一本本书的瞧。
陈易和苏静秋如今不知道我有手机了,自然不会想到我会在房间里布置摄像头,更不会特意去检查我房间。
午饭时,苏静秋扶我出去吃,她依旧穿着我的那条睡裙。
我没有声张,假装对一切都不知情,苏静秋对我也悉如往常。
午饭后,苏静秋拿着水和药走进我的房间。
“到吃药时间了,快点吃了吧。”
我坐起身,犹豫道:“感觉最近身体没有变好,这药要不不吃了吧?”
“那怎么行!”苏静秋一听我不想吃药,情绪突然有些激动,但她很快也察觉自己的过激,转瞬平静下来。
她换作苦口婆心地劝说:“这吃药嘛,总有个疗程,得慢慢见效。而且这药可是陈易亲自给你开的,你还信不过你自己老公吗?”
我顿了顿,依旧顺从。
见我摸索着她的手,苏静秋直接将药放在我掌心。
盯着我吃下药,苏静秋这才满意地带上房门离开。
在她离开后,我照例吐出舌根下的药片,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书架那边。
不出意外,刚才的对话应该都被手机录了下来。
多亏了苏静秋,让我轻松拿到陈易给我开药的证据。
苏静秋这么急着不敢让我断药,就是怕我察觉这药中的异常,他们更害怕我的身体好转,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我从家里离开,拦了一辆车去了画廊。
车子停在画廊门口,望着店面招牌,我心中五味杂陈。
这间画廊是我从美院毕业那年,我爸送给我的毕业礼物。
起初这里一直是我自己经营打理着,后来结了婚,有了小杰,我一心回归家庭,便请了店员帮忙照看。
这画廊,如今倒也成为我爸留给我的为数不多的念想。
我调整了一下心情,推门走进去,里面的一切依旧是我熟悉的样子。
“欢迎参观……”
话音未落,店员刘芷琳便在抬头的一瞬间愣住了,瞪大的双眼满是意外。
“晴姐!”她惊喜地朝我走过来,拉住我的手,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了一番,“你身体好啦?我看你现在气色还不错呢!”
我轻笑道:“是啊,这段时间我没能来画廊,真是辛苦你一个人撑着了。”
我不想浪费时间,与她寒暄几句之后,便进了办公室。
以陈易的谨慎警惕,断然不会让我一个人在家太久,我必须动作麻利些。
我的办公室内有个保险柜,里面存放的都是一些重要文件。
我想着把备份放在里面或许最为妥当,可当我的手触摸到保险柜时,突然发觉不太对劲。
我很久没有来过画廊,保险柜也很久没有使用,所以上面落了一层灰,这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保险柜的密码键盘格外的干净,手指贴上去都没有沾染到任何灰尘。
我心里倏然紧张起来,情绪也变得凝重。
难道有人用过我的保险柜?
这不可能啊!保险柜的密码只有我自己知道,连陈易我都未曾告诉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心中狐疑,还是先打开保险柜检查了一番。
里面的文件和钱财都没有少,就算有人动过,那想必也是试了密码后没有打开。
这让我稍微踏实了几分,这才将U盘放了进去,重新将保险柜上锁。
我看了它一眼,带着心里的怀疑走出办公室。
刘芷琳此时正在前台整理资料,看着她,我心里闪过一丝猜测。
店里平时就刘芷琳一个人,难道是她?
我不想无凭无据地就质问人家,便想试探试探。
我走过去故作随意地问起画廊的情况。
“最近来的人多么?”
刘芷琳叹了口气:“生意平平吧,偶尔有人来逛一逛,但没有人购买。”
看她沮丧的样子,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安慰:“这都是很正常的事,艺术品都是需要知音的,不急于一时。”
刘芷琳仍然面露愧疚:“我是觉得没能帮您把店里打理好。”
“别这么说。我生病的这段时间,店里就你自己一个人,连个休息日都没有,已经很辛苦你了。”
“这样吧,作为犒劳,我请你吃甜品!隔壁的甜品店你应该还没尝过吧?我去买!”
刘芷琳不好意思地笑笑:“谢谢晴姐。”
“别客气。”我走出画廊,嘴角的笑容也骤然消失。
能够进出我办公室的人也就只有刘芷琳,但我并不希望试我保险柜密码的人真是她。
一整天没能联系上我,范露还以为我出什么差错,多个时间段询问我的情况,显然是着急坏了。
我发了一条语音过去:“别担心,我好着呢!”
范露几乎是秒回,可见她为我一直揪着心。
“你没事就好,我差点准备报警了。”
我哭笑不得,解释着:“陈易今天在家,他一直盯着我,我没机会看手机。”
范露是个谨慎人,即便她一整天都在频繁给我发消息,但无非就是些“在吗?”、“还好吗?”这类问候的词句。
如今听到我发了语音过去,才放下戒心,给我发过来一大串的信息。
“你让我找的那位苏静秋的故人,我已经和她见过面了。她叫王惠,的的确确是苏静秋的初中同学,而且她的女儿现在就在我们学校念书,刚上六年级。”
我愕然一愣,大脑飞速转动。
六年级?也就是最多十三周岁。
王惠与苏静秋是同学,那应该也是五十多了,难道她四十才生的孩子?那已经是危险的高龄产妇了吧?
没等我问,范露又一段文字发了过来——
“你之前说你婆婆五十出头,这根本不可能!王惠今年才刚过完四十二周岁生日,苏静秋与她同龄,我还看到了她们班的毕业照,二人就是同班同届,苏静秋不可能是五十多岁。”
“四十二岁!刚比你家陈易大十岁,她怎么可能是陈易的妈?难道她十岁就能生下陈易了?有够离谱!”
从范露的言词中,就能看出她得知这一切后的震惊。
我冷笑:“所以,苏静秋的身份是刻意假扮的。”
“假扮的?这谁能想得到啊!”范露吐槽着,“假扮老婆我还能理解,这年头居然还有假扮婆婆的?她图啥呀?而且陈易找这么个人住进你们家照顾你,他俩的关系肯定不简单吧?”
我心中淡漠,相比于范露的震惊,我的心情早已泛不起波澜。
他们两个还真是“争气”啊!完完全全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我面无表情地打下文字,淡定地告诉范露一个更加离谱的事实。
“陈易在家里偷情的小三,就是他这位名义上‘妈’。”
“啥?”范露三观都炸裂了,接连发了一堆表情包过来,“真是活久见!陈易是饥渴到什么地步?未免也太不挑食了吧?”
我被范露的吐槽逗笑,这一刻才恍然发现,我心里竟然已经能够平静接受,陈易背叛我的事实了。
或许真的就是因为不爱了,所以完全不会在意。
范露试探地问我:“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跟陈易离婚?”
我顿了顿,心中犹豫了一下。
我巴不得立刻跟陈易断绝关系,从他身边脱离干净,可显然现在并不是最好的时机。
且不说陈易不会轻易放过我,就算我和他此时能顺利离婚,那按照离婚法,我的财产也要被他分走一半。
凭什么?
我们夏家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家业,他陈易一分都别想沾!
他不配!
而唯一脱离他,且能够让他净身出户的办法,就是拿出证据证明他婚内出轨,并且加害于我。
不仅仅是离婚,我还要亲手将他送进监狱!
我这才猛然惊醒一般,恍然意识到现在不是意志消沉的时候。
我必须要尽快赶回学校,避免陈易结束演出后在台下见不到我,从而产生怀疑。
我马不停蹄的赶回学校,刚坐回到观众席,就看到台上已经演出结束,集体鞠躬下台。
我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幸好是赶上了。
再晚一点点,就没办法和陈易交代了。
我气息还没有喘稳,陈易就领着小杰回到观众席。
小杰期待地问我:“妈妈!我和爸爸刚才演的棒不棒?”
“当然了!我们小杰在妈妈眼里是最出色的!”
听到我的夸奖,小杰开心地咧开嘴笑着,而陈易看向我的目光多了分怀疑。
他打量着我:“你额头上怎么会有这么多汗?”
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抬手擦了一下,随口搪塞:“有点热,所以出汗了。”
“是吗?”陈易目光下移,落在我身上的外套上。
我顿时一阵心虚,赶忙转移话题——
“老公,该说不说,你站在台上时真的很迷人,可是有好几位家长拿出手机特意拍你呢!”
我开玩笑道:“看来你这魅力不减当年啊!”
陈易轻笑,在我身边坐下的同时握住了我的手,“全靠着这张脸,当年才能把你骗到手啊!”
我只笑不语。
是啊,这一骗就是八年,我竟然才看穿他的真面目。
真不知道该说是我自己太蠢,还是他的演技太高深。
下午的内容是社会实践摆地摊,小杰的画作很畅销,刚摆上没一会儿,就有好些人来问价购买。
小杰捧着刚收到的钱,兴奋地跑到我面前:“刚才那位阿姨夸我的画好看,一起买了三幅呢!”
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给予他肯定:“我们家小杰真是太优秀了!妈妈也为你骄傲呢!”
该说不说,学校办的这场艺术节很有意义,不仅让孩子得到了实践锻炼,也调动了孩子的兴趣积极性。
直到路上,小杰还在对摆摊时发生的趣事讲个不停。
我和小杰一起坐在后座,并没有打断他。
这样挺好的,有小杰在,至少不会再为我不与陈易亲近,而挖空心思找理由。
我扭头看向陈易:“晚上就让小杰在家里住吧,从今天开始就搬回来,不过去妈那边了。”
与其说在和陈易商量,倒不如说是通知。
此前陈易就答应过我,等我身体好了就把小杰接回家来。
如今我身体已经恢复,他也没理由再拒绝我。
沉默了两秒,陈易只能同意。
“行。都听你的。”
“耶!我又能跟爸爸妈妈在一起喽!”小杰欢呼着,露出天真明媚的笑容。
这也是我一直想要守护的那份纯真,只想让他做个无忧无虑被宠爱得孩子。
车子停在楼下,陈易陪着我和小杰上楼。
到了家门口,他却没有换鞋进门。
“我得回妈那一趟,小杰的行李和书包都在妈那儿,我去给他拿回来。而且我们突然把小杰接回来住,总得跟妈说一声。”
我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
他走了正好,倒是解决了我心头一大忧虑。
我催促小杰去洗澡,然后独自回了卧室。
我平时都习惯将备用手机放在床垫下面,可此时掀开床垫却是空空如也。
手机呢?
我心里犯着嘀咕,难不成是我顺手藏在别处了?
我需要弄清楚这药物的成分,以及药物带来的副作用,如此才能确定陈易加害我之心。
范露回复了一个OK的表情,随后叮嘱我要小心,随时跟她保持联系,毕竟如今我的处境并不容乐观。
范露的关心和惦记,让我从原本的无助多了分底气。
有她在外面帮我,我不再是孤军奋斗了。
聊完天,我再次将手机关机藏起,如释重负地躺回床上,疲惫感席卷全身。
我要一边提防苏静秋和陈易,一边安排范露帮忙,脑子高负荷运转,身体开始吃不消了。
刚刚同小杰说累了是借口,但现在我是真累了,几乎沾在枕头上就睡着了。
这一夜难得睡了个踏实安稳的好觉。
第二天一早,我被渴醒,习惯性地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水杯,可杯子里已经没有水了。
我瞥了一眼床头的闹钟,这个时间,陈易应该刚走,苏静秋还来不及过来。
我松下戒心,直接拿着杯子走到了客厅。
然而我刚坐下,就听到身后的客房里响动,苏静秋探出头来质问:“大早上的,你折腾什么?”
我心里慌了一瞬,反应极快,伸手假装在桌上摸索,口中委屈地解释:“我口渴了,想喝杯水。”
那水壶就在我眼前,我却故意用手背碰到,险些打翻了它。
“别动!”苏静秋喊了一嗓子,生怕我给她添麻烦。
她不耐烦地走过来,口中嘀咕着:“这一天天的,净给我找事!”
她倒了杯水,将杯子重重放在我面前,“给,喝吧。”
她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香水味儿,只是闻到就让我想起和陈易纠缠的那个小三,胃里便开始犯恶心。
我呆滞的目光看向前方,这才注意到苏静秋身上穿的是一件蕾丝吊带睡裙。
这裙子看着怎么那么眼熟?
我猛然一惊,那是我的睡裙!
我愕然呆住,在苏静秋没注意时打量了她一眼。
她虽然已经五十出头了,但一直保养得不错,身材也没有因为中年发福而走样,反而有种丰腴感。
苏静秋向来注重身材管理,年龄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过多痕迹,上次她跟着我和陈易去国外度蜜月时,甚至还有个年轻的外国小伙跟她搭讪。
如今,我这条蕾丝吊带睡衣,穿在她身上也一点都不违和,反而将她的身材更衬得玲珑有致。
风韵犹存,我突然想到了这四个字。
只是她为什么会穿着我的睡衣?而且还是从客房走出来的。
难道她昨晚留在这里过夜了?
我双目失焦,走神地琢磨着,这让苏静秋误以为我看不见水杯,索性拿起来塞到了我手里。
“还不喝?等我喂你呢?”
我这才恍然回神,立刻举起杯子,视线下移到别处,不让她发现我已经能够看见了。
抿了口水,我试探地问道:“妈,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苏静秋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拉开椅子在我面前坐下来,盯着我的眼睛,怀疑问道:“早?你知道现在是几点?”
我身上的汗毛瞬间炸立了起来。
陈易在试探我的鼻息,难不成他以为我死了?
尽管闭着双眼,可我仍旧能感受到眼皮在不受控制地跳动。
就在我快要装不下去的时候,陈易忽然长松了一口气,替我掖了掖被角。
“没事就好。”他把声音压得很低,在我的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轻声道,“好好睡吧,老婆,我爱你。”
陈易轻手轻脚地带上门离开了。
我猛地睁开眼睛,在惊魂未定之余,心中又产生了几分疑惑。
陈易方才温柔的话语,在我耳边不停回响着。
我想起这些年来我们经历过的点点滴滴,想起他事无巨细照顾我和孩子的样子。
陈易真的想要害死我吗?
他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
我想不出来,我只知道,我的内心深处在极力否认这种可怕的猜测。
当夜,我没有睡着。
次日天亮的时候,我筋疲力尽,终于小睡了一会儿。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
睁开眼,眼前依旧一片漆黑。
“小晴,你醒了?今天感觉怎么样?”我以为回来的人会是陈易,没想到是婆婆苏静秋。
她退休前是医院的护士,陈易开了诊所后,她也经常过去帮忙。
我生病后,陈易有时候赶不回来,苏静秋就过来给我送药。
我和她的婆媳关系一直不太好。
陈易的父亲早逝,苏静秋的掌控欲很强。
我和陈易结婚后,她一哭二闹非要我们带上她一块儿去度蜜月,后来更是几次三番地想要给我立规矩。
现在她一反常态地关心我,令我很不自在。
“老样子。”我敷衍作答。
苏静秋干瘪地笑了两声,将一杯温水塞进了我的手里:“赶紧把药吃了吧。”
药片塞到了我的嘴边,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想要害死我的人,会不会是苏静秋?
会不会是苏静秋偷换了陈易开给我的药?!
我捏紧了拳头,下意识地抿了下唇。
“怎么不吃?”苏静秋见我不张嘴,语气明显有些不耐烦。
“水有些烫。”我努力控制住情绪,思考着应该如何应对。
她给的药我是不敢吃了,但又不能打草惊蛇。
毕竟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我还没有任何的证据。
“这水也不烫啊?”苏静秋伸手摸了摸水杯,耐心彻底耗尽,她将药片硬塞进了我嘴里,“你赶紧吃了吧!今天诊所忙得很,我还要赶回去帮陈易。”
药片送入嘴里,我迅速将其压在了舌根下,随即抿了一口水,佯装被水呛住咳嗽了起来。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苏静秋没有生疑,她冷淡地打了声招呼,踩着高跟鞋走了。
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我赶紧从舌根下将药片给抠了出来,用一张纸巾包好后,藏在了枕头底下。
要想知道苏静秋给我吃的药有没有问题,其实很简单,找专业机构做个鉴定就行。
只是,我现在身体不好,眼睛也看不见,根本没办法亲力亲为。
许是没有吃药的缘故,下午我毫无困意,整个人破天荒的精神。
我躺在床上,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
尽管我现在出不去,但我可以找信得过的人求助。
晚上陈易回来,我跟他提起想要回自己的手机。
“老婆,你需要静养。再说了,你现在的眼睛,也用不了手机。”陈易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我。
从我生病的那一天起,陈易就说我需要静养,没收了我的手机。
那时我还觉得这种被他管着的感觉很幸福。
现在细细想来,他表面上各种为我好,内心却压根没在意过我。
他每天只会按时喂我吃药,却从没有关心我一个人躺着无不无聊,没有担心过我如果临时有事,联系不上他该怎么办?
甚至,他连我昨夜突然失明,都表现得毫不在意。
我突然意识到,陈易好像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爱我。
想到这些,我如坠冰窟,心寒不已。
“老婆,你怎么了?”见我沉默,陈易哄道,“是不是在家呆得无聊了?等你身体恢复了,我带你去海边度假,好不好?”
“好。”我回过神来,点了下头,心知他是不可能把手机还给我了。
晚上,我故技重施,并没有服用陈易给的药。
陈易给了我一个晚安吻,我打了个哈欠佯装困得不行。
他带上门离开后,我立马把药片从嘴里抠了出来,塞到了枕头底下。
我本想好好睡一觉,第二天醒来再想新的对策。
可是没吃药的我,当夜竟然失眠了。
为了不让陈易发现,我没敢下床,只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后半夜不知几点,我突然听见大门被人打开了。
紧接着,是一阵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哒哒”声,由远至近,最终停在了我的房门外。
屋外的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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