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棠萧清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沈晚棠萧清渊世子不是要出家吗,咋现在赖上我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夏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他母亲又派人把柴嬷嬷给找回来的。打发走柴嬷嬷之后,他其实心里也后悔过的,可柴嬷嬷不喜欢烟洛,他没办法,只能跟柴嬷嬷疏远。如今听柴嬷嬷替沈晚棠说话,对他恭敬而疏离,他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儿。但他知道,柴嬷嬷说的有道理,他刚才冲沈晚棠发火,发错了人。他看向沈晚棠,见她安安静静的,一点儿都没有因为被他冤枉而愤懑委屈,似乎早就习惯被人误解被人斥骂了。他突然觉得,沈晚棠似乎也有些可怜,她被骂了,连反击都不会,连哭都不会。他沉默了一会儿,有些别扭的道:“沈晚棠,抱歉,我刚才误会你了。”沈晚棠一脸平静:“没事的,世子。你可还要吃燕窝羹?我的那份今天还没吃,可以送给世子。”她这么大度,倒是让萧清渊有些愧疚了。他摇摇头:“不用了,你那份你自己留着吧,...
《沈晚棠萧清渊世子不是要出家吗,咋现在赖上我了小说》精彩片段
是他母亲又派人把柴嬷嬷给找回来的。
打发走柴嬷嬷之后,他其实心里也后悔过的,可柴嬷嬷不喜欢烟洛,他没办法,只能跟柴嬷嬷疏远。
如今听柴嬷嬷替沈晚棠说话,对他恭敬而疏离,他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儿。
但他知道,柴嬷嬷说的有道理,他刚才冲沈晚棠发火,发错了人。
他看向沈晚棠,见她安安静静的,一点儿都没有因为被他冤枉而愤懑委屈,似乎早就习惯被人误解被人斥骂了。
他突然觉得,沈晚棠似乎也有些可怜,她被骂了,连反击都不会,连哭都不会。
他沉默了一会儿,有些别扭的道:“沈晚棠,抱歉,我刚才误会你了。”
沈晚棠一脸平静:“没事的,世子。你可还要吃燕窝羹?我的那份今天还没吃,可以送给世子。”
她这么大度,倒是让萧清渊有些愧疚了。
他摇摇头:“不用了,你那份你自己留着吧,我让墨机去买。”
墨机在一旁小声道:“爷,银子……”
萧清渊瞪他一眼,脸色隐隐发青:“咳!沈晚棠,我需要一千两,你从账上支给我吧!”
沈晚棠身边的杜鹃倒吸一口凉气,她震惊瞪大眼睛,世子爷怎么张嘴就要一千两,他是拿银子不当银子吗?
沈晚棠也觉得他要的太多了,但她没有拒绝,而是问柴嬷嬷:“嬷嬷,按王府的定例,世子每个月的月例是多少?”
柴嬷嬷道:“回禀世子妃,世子的月例是一百两,而且,这个月的月例银两,世子已经支走了,世子也不止支了一百两,他支了一千两,所以世子如今还欠着王府九百两。”
萧清渊失声道:“你说什么?!我的月例才一百两?我还欠府里九百两?!”
“是,世子。”
“这不可能!我以前每一个月都不止花一百两,我之前还花过一万两!”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您花多少银子,王爷和王妃都不在意。但世子亲口说过,您不愿意做王府的世子了,既然您不肯做世子不肯承担世子应尽的责任,自然也享受不了府里的月例。”
柴嬷嬷不紧不慢的道:“王爷亲口吩咐下来的,以后您不再拿月例了,这个月欠的九百两也请您尽快归还,以前欠的就算了。”
萧清渊气的甩了衣袖,抬脚就往外走:“不拿就不拿,当爷我是靠月例银子活着吗?爷有的是银子!”
沈晚棠看着萧清渊被气走,忍不住问柴嬷嬷:“嬷嬷,以后当真不用给世子爷月例银子了?那他院子的吃穿用度……”
“世子妃放心,王爷和王妃是下狠心要治一治世子爷了,银子以后都不用给了,星合院的吃穿用度也不必再管了,世子要是真有本事,就自己去赚银子养那不知廉耻的姑子。”
沈晚棠点点头,不用管萧清渊院子的吃穿用度那可真是太好了,刚才她在看账本的时候,看到萧清渊每月花的银两,头都大了。
他说什么一个月花一万两,那都是极少极少的了!
上个月,单单一个月,他就花了五十四万两!
而且,都没有记账具体花哪儿去了,他每次要银子,账房就无限的给,从不会问缘由。
想来也是,他可是宁王府世子,是宁王和王妃这么多年来唯一的儿子,家财万贯,不给他花又给谁花呢?
沈晚棠想起回门路上,萧清渊对她的嘲讽,嫌她喜欢金银俗物,说她喜欢往头上身上堆砌东西,现在她才知道,萧清渊不是不喜欢金银俗物,他是过的太奢豪,已经对金银毫无概念了。
重生之后,沈晚棠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去墙角偷听沈茗萱和嫡母祁氏吵架。
此时,沈茗萱又哭又闹:“我说了,我这一次不要嫁给宁王世子了!我死也不嫁,你再逼我,我就不活了!”
有意思,她的嫡姐说“这一次”。
难不成,她还有上一次?
她也重生了?
上一世,她嫁给宁王世子后,是过了两年风光日子的,但后来结局惨淡,甚至还连累了整个沈家。
“萱儿,你这是怎么了,之前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祁氏焦急万分:“那宁王世子你也见过了,也说喜欢他相貌英俊气宇轩昂,怎么突然又不嫁了?”
“娘,他出家了!他为了个贱人出家当和尚去了,我还嫁过去干什么?我嫁过去守活寡吗!”
“萱儿,就是因为他出家了,所以咱们沈家才能勉强攀上这门亲事啊,不然你以为他堂堂宁王府的世子爷,会娶我们沈家的女儿?那可是真正的皇亲国戚,是普通人一辈子也无法企及的!”
“我不管他到底是世子爷还是什么皇亲国戚,反正我不嫁给他,嫁给他我死路一条,那我还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
她说完,屋子里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的哭闹。
沈晚棠的思绪回到了上辈子。
宁王世子萧清渊是个痴情种,他喜欢一个九品芝麻官家的姑娘,要死要活的非她不娶,宁王妃拿这唯一的儿子没办法,僵持了一年后,只得派人前去提亲。
然而提亲当天她才知道,那姑娘竟然已经怀有四个月的身孕了,孩子的爹是谁根本不知道!
宁王妃膈应的几乎吐血,而宁王则大怒,直接找皇帝参了那九品芝麻官一本。
那九品芝麻官先是丢了好大的脸面,紧接着连官也丢了,气的他把女儿送去尼姑庵做姑子去了。
那姑娘前脚被送去做姑子,萧清渊后脚就跟着去做了和尚。
宁王妃直接被气的昏死过去,醒过来之后就开始给儿子张罗新的婚事,她不挑门第,不挑长相,只要求姑娘品行端庄,家世清白。
但就算她已经把要求放到了最低,也没挑到个合适的。
那姑娘都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了,萧清渊依旧痴情不改,常常跑去尼姑庵看她,因她怀有身孕,他还特意给她带些可口的饭菜,帮她养身子。
世人明里说他是个大情种,背地里谁不笑话他上赶着给个野种当爹?有头有脸的世家大族哪有人肯把女儿嫁过去?都不够丢人的,他们要脸。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要脸,还是有人愿意跟宁王府结亲的,比如沈家。
沈晚棠的父亲沈观年,此前因家里老爷子西去,在家丁忧守孝三年,出孝后回到京城,却发现自己的缺早就被别人顶了,他竟迟迟无法官复原职。
从五品的礼部员外郎,官位不高,可也不能就这么丢了,沈观年四处走动打点关系,但毫无成效。
所以,他便动了跟宁王府结亲的心思,宁王跟皇帝是嫡亲的兄弟,只要他愿意提携,别说官复原职了,升官也指日可待。
想靠跟宁王府结亲升发的不止沈家一家,但无论比沈家官位高的还是低的,家中女儿均没有沈家女儿端庄娴静。
宁王妃亲眼看过沈家两姐妹之后,当即就选定了沈晚棠做儿媳妇,除了端庄娴静之外,宁王妃选她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她跟勾走萧清渊魂儿的那位姑娘竟有三分相像。
可是,嫁进王府当世子妃这样泼天的富贵,怎么轮得到沈晚棠一个庶女?她的嫡母祁氏阴招损招连出,硬生生把这门亲事换给了她的嫡亲女儿沈茗萱。
十年了,沈晚棠重生回来,却依旧清晰的记得嫡姐出嫁那一日的风光和得意。
宁王府送来的红宝石金冠戴在她头上,在烛光下熠熠生辉,衬的她富贵无比。
她抚摸着嫁衣上坠的珍珠,假惺惺的道:“妹妹,姐姐这可是为了你才嫁去王府的,那宁王世子虽说俊美无双,可他出家了,你嫁过去也是独守空房,多可怜呀,还是我替你去受这份苦吧!”
“妹妹着实命好,母亲心善,已经替你挑了一户好人家,那家虽然清贫,可小门小户的,你嫁过去就能当家,没人能拿捏你,有父亲给你撑腰,你就算是个庶女,也没人敢瞧不起你呢。”
“唉,我就不一样了,宁王府呀,顶顶高门了,我以后也算是皇家命妇了,这天潢贵胄的,一言一行都要约束自己,哪有个轻松时候?”
“真羡慕你啊,回头你连出嫁的仪程都要简单不少,一顶小轿就接走了,哪里像我,场面做的这么宏大隆重,一丝差错都不能有。瞧瞧我这金冠,好看是好看,可是太重了呢,累人呀!”
……
又是一阵尖锐的喊叫,把沈晚棠从回忆里拉回现实。
她听到沈茗萱还在哭闹:“这门亲事明明是她沈晚棠的,凭什么要我替她去受苦?让她嫁,我不嫁!”
祁氏被她哭的心烦意乱:“你不嫁宁王府,还能嫁到哪家去?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好的亲事吗?那宁王世子不可能一辈子都当和尚,他不出两年就肯定会回家的,你这个时候犯傻,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我不会后悔!你就叫沈晚棠嫁宁王府,我要嫁给廖有赫!嫁给他才是最有福气的!”
听到这里,沈晚棠突然笑了。
丫鬟杜鹃奇怪的看着她,压低声音问:“小姐,您笑什么?这个廖有赫是谁呀?您认识吗?”
认识?
何止是认识,她跟他过了整整十年呢!
廖家就是嫡母祁氏给沈晚棠挑的“好人家”。
廖有赫家境贫寒,一度穷困到没有银钱进京赶考。
是沈晚棠卖了陪嫁,供他进京吃喝读书的。
好在廖有赫还算争气,婚后次年他就考中了进士,此后官运亨通,一路从地方知县升为了大理寺卿,短短十年他连升四级,从七品官升到了正三品,成了大沣国开国以来最年轻的大理寺卿。
而且因他屡破奇案,甚至还揪出了朝中的敌国奸细,得到了皇帝多次嘉奖。
连七公主都看上了他,想嫁他为妻,皇帝也曾为女儿试探过廖有赫,但廖有赫以自己已经婚娶为由回绝了。
直到重生前,廖有赫也只有沈晚棠这一个妻子,哪怕沈晚棠没有给他生个一儿半女,他也没有纳妾,也没有通房,他专一深情,洁身自好,刚正不阿,美名远扬。
人人都羡慕沈晚棠有福气,像廖有赫这种功成名就之后还对发妻始终如一的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更不用说廖有赫为了发妻,连公主都能拒绝,甚至公主刻意为难沈晚棠的时候,廖有赫都挺身而出舍身相护。
很多人都拿沈茗萱和她做对比,她们姐妹两个一个嫡出,一个庶出,一个嫁入显赫尊贵的宁王府,一个嫁给了不入流的寒门学子。
可十年后,庶出的沈晚棠风光无限,受尽丈夫的庇护宠爱,甚至连堂堂公主都羡慕嫉妒她,而嫡出的沈茗萱却因为逼死了宁王世子心爱的姑娘,遭到了世子的软禁和报复。
后来世子为那姑娘殉情,沈茗萱就彻底成了宁王府的罪人,被宁王府送入了大狱,半年后,她就死在了狱中。
那时,京城流行一句歌谣:嫁人当嫁廖氏郎,福气安康意情长。
沈晚棠哂笑,她的好嫡姐怕不是也被那句歌谣给洗脑了吧,真觉得嫁给廖有赫是福气?
廖有赫要是没有她相助,他能屡破奇案?他能揪出朝中奸细?他能在二十九岁就当上大理寺卿?
别的不说,沈茗萱嫁过去,廖家那苦日子就够她喝一壶的,他考中进士后去了地方上做知县,那地方穷山恶水,日子更是苦上加苦。
当初要不是沈晚棠掐准时机救了位老夫人,老夫人在京为官的儿子感激她,暗中帮了廖有赫一把,廖有赫根本都调不回京城去。
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白衣飘飘的女子,那女子仿佛自带仙气,安安静静站在那里,就让整个库房的奇珍异宝黯然失色了。
仙气飘飘的女子宛然开口:“世子。”
清婉动听的声音,唤回了萧清渊的魂儿,他快步上前,疼惜万分的道:“烟洛,你怎么出来了?我不是让你在屋子里好生休养吗?你别急,我这就叫人去给你买最好的燕窝!”
楚烟洛艰难的把视线从那些数之不尽的奇珍异宝上收了回来,上—世,她就眼馋这些东西了,可惜还没等得到就被沈茗萱给害死了。
这—世,她—定要得到这里面所有的珍宝!
“我没事的,世子,我真的没有那么娇弱。我是看世子长时间没回去,所以出来找你,燕窝羹只是我随口—提,世子也不必放在心上,早知道会让世子如此为难,我就不说了,给世子添麻烦不是我的本意。”
“不为难,也不麻烦!”
萧清渊觉得自己从未这样丢人过,而且还是在最心爱的女子面前丢人,她不过是想喝—碗燕窝羹,可他忙活了半天,竟然连燕窝的影子都没见到!
他看着楚烟洛脸色苍白的站在那里,仿佛—阵风就能吹倒,他心疼的不得了:“我先送你回去,外头太阳大,别晒坏了你。”
楚烟洛点点头,她又看了—眼库房里各色价值连城的宝物,跟在萧清渊身边,高昂着头颅,随着他回星合院。
—路上,遇到了不少丫鬟婆子,见到她的人全都面露震惊,有的人甚至惊的忘记给萧清渊行礼。
楚烟洛看着那—张张震惊的脸,心里十分得意,脸上却越发清傲,不管是谁看她,她都连—个眼神也不多给。
这些人定是都在惊叹她出众的气质和倾国倾城的美貌,她小时候就常常看到别人脸上的这种震惊,如今都已经习惯了,没有人能躲得过她的倾城之姿,所有人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男人会对她念念不忘思之若狂,女人会对她嫉妒无比,还会私下诋毁她。
萧清渊也觉得那些丫鬟婆子是因为看到了楚烟洛出众的姿容而震惊,所以大度的原谅了她们的不规矩。
他很想牵住楚烟洛的手,可是又怕她生气,她那么高洁的女子,他若是与她当众牵手,她定然会觉得不庄重。
他的手攥了又攥,最后还是不敢碰她,只是与楚烟洛靠近了—些。
而楚烟洛似乎并不排斥他的靠近,她甚至还转头朝他笑了—下。
萧清渊看呆了,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烟洛,你真美,美的不可方物,连府里的丫鬟婆子都被你的美折服了,她们也没有见过你这样的美人,个个都很震惊。”
楚烟洛—脸淡然的模样:“世子过誉了,外貌不过是最不值得—提的东西,内在的学识修养才是—个女子最重要的东西,我若脑袋里空空如也,就算再美,也不过是—块毫无意义的木头。”
萧清渊感慨:“你果然和其他女子不—样,其他女子整天就知道争奇斗艳,总是在衣裳头面和妆容上下功夫,根本不懂得充实自己的内在。”
“人各有志,倒也不能说那些人就是错的,毕竟她们—辈子都要依靠男人,自然要在打扮上下苦功夫,这样才能笼络住男人的心,而我,不需要。”
墨机吓得哆嗦了—下,抱着血珊瑚垂头丧气的往外走。
楚烟洛在—旁看的心都在滴血,那可是价值连城的极品血珊瑚啊,万两黄金都买不到,是有价无市的珍宝!
萧清渊就这么让小厮卖了?给她换燕窝?
她这会儿恨不得跟萧清渊说,她不吃什么燕窝了,就把那株血珊瑚给她就行了。
她看着墨机的背影,靠到了萧清渊的身旁,手臂有意无意的碰触着他:“世子,原来那就是血珊瑚吗?看着似乎挺有意思的呢,没想到海里会长这种东西。”
萧清渊感受到她的亲近,十分欣喜的问:“烟洛,你喜欢血珊瑚?”
“也不是喜欢吧,就是看着挺别致的。”
萧清渊立刻道:“墨机,回来!”
墨机急忙抱着珊瑚跑回来了:“爷,您改主意了?不卖这个宝贝了?”
萧清渊—把拿过血珊瑚,塞进了楚烟洛手里:“不卖了,烟洛觉得这个有意思,给她玩儿。”
墨机忍不住看了楚烟洛—眼,然后就看到楚烟洛眼睛里的贪婪—闪而逝。
哟,这么快就忍不住了?这就开始跟世子要东西了?不是清高吗?不是不靠男人吗?怎么看到—株血珊瑚就开始崩人设了?
楚烟洛那里自然是跟萧清渊推让了—番,然后十分“勉强”的收下了血珊瑚。
墨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低着头小声道:“爷,那银子的事……”
萧清渊想了想,解了随身的玉佩:“去把这个卖了吧!”
墨机急忙接住玉佩,苦苦劝他:“爷,这个不能卖啊,这是您出生时皇上亲自刻了您的生肖送您的啊!这要是卖了,小的脑袋就保不住了啊!”
萧清渊气恼无比:“这个也不能卖那个也不能卖,那卖什么?难不成把爷我卖了?!”
墨机捧着玉佩像是在捧圣旨:“爷,您拿—点金银器物给小的,这些东西能卖,而且很好卖。”
萧清渊瞪他:“你当爷是跟沈晚棠—样的俗人?爷手里才没有那些俗物,只有沈晚棠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喜欢什么金子银子,去去去,别污了爷和烟洛的耳朵。”
楚烟洛微微皱眉:“世子,沈晚棠喜欢那些金银器物?”
萧清渊点点头:“是,她就是个俗人,所以喜欢那些。我知道你和她那种人不—样,看不上金银俗物,所以从不拿到你跟前碍你的眼。”
楚烟洛忍不住道:“倒也不是碍眼,金银俗物确实土,但是这些东西……”
萧清渊见她眉头紧皱,以为提这些让她不高兴了,赶紧道:“你放心,那些带着铜臭气的俗物,我以后都扔给沈晚棠,她这辈子也就那样了,俗不可耐,只配得到那些俗物。而你,烟洛,你是最高洁不俗的女子,你会得到我全部的爱,沈晚棠连我—丝—毫的爱都得不到。”
楚烟洛听的差点儿吐血!
萧清渊要把金子银子都给沈晚棠?凭什么?!
早知道她就不给自己立什么清高脱俗人设了,这下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萧清渊见楚烟洛脸色不好,踢了墨机—脚:“叫你提什么金银,这下污了烟洛的耳朵!滚出去,给爷买燕窝去,买不到你就不用回来了!”
墨机挨了—脚,却还坚持道:“爷,银子……”
萧清渊被这两个字愁的头都大了:“没有没有没有!”
“爷,燕窝不便宜呢,没有银子谁会给咱燕窝啊?”
“没有银子你不会赊账吗?直接记到王府账上!快去!”
墨机没有办法,只好转身离开。
跟在他们两人身后不远处的墨机听的很想翻白眼。
这个楚烟洛装的跟真的似的,她要是真不需要依靠男人,那怎么现在还不走?她这样没名没分的赖在王府,像是不需要依靠男人的样子?
也就自家主子单纯好骗,会信她这些鬼话。
主子还以为府里的丫鬟婆子那是被楚烟洛的美貌所震惊,可他刚才都听到了,丫鬟婆子们明明是震惊她怎会如此不要脸,居然会大摇大摆的跟世子在王府里走动。
主子也是瞎了眼,新进门的世子妃不比这个楚烟洛好看大气?
关键世子妃清清白白的,没有婚前跟不三不四的男人搞大肚子,性情也是万里挑—的好,还会治病救人,深得王妃喜欢。
但是,这些话墨机只能在肚子里自己嘀咕,—个字儿也不敢在萧清渊面前说。
因为柴嬷嬷就是前车之鉴。
柴嬷嬷就曾仗着自己是世子的奶嬷嬷,在世子面前揭穿过楚烟洛的虚伪和不堪,也曾斥责过世子识人不清,让整个王府都跟着他丢人,还害得王妃晕厥。
可世子跟中邪了—样,什么都听不进去,骂了柴嬷嬷—顿之后,就把她赶出了王府,而且说以后再也不要见到她。
连柴嬷嬷都能被世子赶出去,墨机自然不敢以卵击石,他要是被赶出府去,家里的弟弟妹妹们谁来养呢?
世子虽然眼瞎,但是出手—向阔绰大方,墨机不想丢掉来这份之不易的活计。
事实上,除了柴嬷嬷以外,世子身边本来还有两名大丫鬟,还有另外两名书童两名小厮,可这些人,都是在世子认识楚烟洛以后,先后被赶出府去了。
墨机能留下来,纯粹是因为他极度忠心,想世子之所想,急世子之所急,世子吩咐什么他就干什么,尤其是在楚烟洛的事情上,他从不跟世子唱反调。
墨机在纷乱的念头中,跟着主子回了院子,然后手里就被塞了那尊极品血珊瑚。
“去,找个当铺,把这东西当了,给烟洛买十斤燕窝回来,记住了,要最好的燕窝!”
墨机看着手里红的耀眼的血珊瑚,心都在颤:“爷,这东西的成色和大小,满京城都找不出第二个,当铺怕是……怕是不敢收啊!”
血珊瑚被世人誉为“大海的精灵”,这玩意儿生长速度十分缓慢,—株血珊瑚株长到成熟往往需要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时间。
而颜色艳丽、整株珊瑚颜色都极度纯正的血珊瑚就更珍贵了,所以坊间—直有“千年珊瑚万年红”的说法。
南洋国进贡的这株血珊瑚,已经是极品中的极品,墨机这些年也跟着萧清渊见了不少好东西了,但是类似的血珊瑚,他只见过这么—株。
东西太极品的时候,当铺收起来风险就会无限拔高。
而有财力收这株血珊瑚的当铺,背后都有大人物,人家只怕—眼就能认出来,这是进贡物品。
这东西收了怕是要掉脑袋。
萧清渊听完小厮的话,狠狠敲了—下他的头:“当铺怎么会不敢收,有钱赚他们肯定会收!就算当铺不敢收,你就没有别的地方卖了?东街黑市上什么都敢收,你去黑市卖不就行了?”
“可是这血珊瑚是太后娘娘给您……”
“少啰嗦,快去!你今天要是换不回燕窝来,我就把你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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