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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另娶他人的摄政王疯了宋辞安刘盈全局

宋辞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场雨后,我又病了。事实上,自从上次病之后,我就没好过,总是反反复复地高烧。太医说,我喝常年喝的变声的药有微毒,喝多了,底子也会跟着亏空,又心思郁结,自然身体孱弱。母后又慌了:“阿盈年轻,没事的。”她风雨不改,亲自给我端药,唠叨哄我:“阿盈,你别怕,这药不害性命,不能断,你的秘密一定要守好。母后还等着你中兴大梁。”荔云姑姑恳求:“娘娘,这药伤身,您让陛下少喝吧。”母后手足无措,惶惶不安起来。我声音又沙又哑,吃力安慰:“没事的,我喝就是,再吃点退烧的药压一下就好了。”母后舒了一口气,笑起来:“真是娘的好孩子。”我仰头一口灌下。好苦。苦得我掉泪,扑簌簌地掉到龙袍上,不会再有一只大手伸过来接了。宋辞安不爱我没关系,还有母后爱我,只要能让她...

主角:宋辞安刘盈   更新:2024-12-12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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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辞安刘盈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另娶他人的摄政王疯了宋辞安刘盈全局》,由网络作家“宋辞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场雨后,我又病了。事实上,自从上次病之后,我就没好过,总是反反复复地高烧。太医说,我喝常年喝的变声的药有微毒,喝多了,底子也会跟着亏空,又心思郁结,自然身体孱弱。母后又慌了:“阿盈年轻,没事的。”她风雨不改,亲自给我端药,唠叨哄我:“阿盈,你别怕,这药不害性命,不能断,你的秘密一定要守好。母后还等着你中兴大梁。”荔云姑姑恳求:“娘娘,这药伤身,您让陛下少喝吧。”母后手足无措,惶惶不安起来。我声音又沙又哑,吃力安慰:“没事的,我喝就是,再吃点退烧的药压一下就好了。”母后舒了一口气,笑起来:“真是娘的好孩子。”我仰头一口灌下。好苦。苦得我掉泪,扑簌簌地掉到龙袍上,不会再有一只大手伸过来接了。宋辞安不爱我没关系,还有母后爱我,只要能让她...

《我死后,另娶他人的摄政王疯了宋辞安刘盈全局》精彩片段

这场雨后,我又病了。

事实上,自从上次病之后,我就没好过,总是反反复复地高烧。

太医说,我喝常年喝的变声的药有微毒,喝多了,底子也会跟着亏空,又心思郁结,自然身体孱弱。

母后又慌了:“阿盈年轻,没事的。”

她风雨不改,亲自给我端药,唠叨哄我:“阿盈,你别怕,这药不害性命,不能断,你的秘密一定要守好。

母后还等着你中兴大梁。”

荔云姑姑恳求:“娘娘,这药伤身,您让陛下少喝吧。”

母后手足无措,惶惶不安起来。

我声音又沙又哑,吃力安慰:“没事的,我喝就是,再吃点退烧的药压一下就好了。”

母后舒了一口气,笑起来:“真是娘的好孩子。”

我仰头一口灌下。

好苦。

苦得我掉泪,扑簌簌地掉到龙袍上,不会再有一只大手伸过来接了。

宋辞安不爱我没关系,还有母后爱我,只要能让她放心,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父皇留给我的江山,是破破烂烂的。

境外蛮邦侵扰,虎狼在外,各地四境藩王拥兵自重,频繁作乱,又连年天灾人祸。

闭上眼后,梦里是奏折,等着我决断,睁开眼时,是满朝文武。

我一个半道出家的皇帝,连自己都还没活明白,就要担负起这飘摇江山。

即便殚精竭虑,昼夜不寐,也理不清这千头万绪。

父皇驾崩前,曾说:“刘盈,刘家江山,你要守好了。”

母后在一边哭得淋漓。

我木着脸,哭不出来。

我在冷宫出生,从没见过父皇,多年受尽磋磨,没有感受过一天父爱。

我为何要帮他守这破烂江山?

真的好累……我又发了高热,头昏目眩,但我装得很好,早朝时没有人发现。

回寝殿后才问姑姑:“如果哪天我死了,是不是由内务府给我擦身,换衣?”

“三公九卿还得再派人验明一次?”

姑姑扯出一个笑,僵硬打趣:“陛下说的事什么话?

您正值青春年华,定能福寿绵长。”

“这种事,现在想得未免太早了。”

我应该是病得厉害,只是太医的药一直压着。

我找了机会,微服出宫,找大夫瞧过,大夫不会骗人的,我长期喝的药,即使再微量,也是剧毒。

我心力交瘁:“姑姑……我觉得我不太好了。”

我怕死在宫里,一辈子都不得自由。

母后也困在谎言中,惶惶不可终日,叫她香消玉减。

我有一件必须要做的事。

我要替宋辞安前往江南平乱,天下应该让给真正有才能的人来治理,在这之前,还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刘盈死讯传回京城时,是宋辞安新婚的第二天。

关山路远,千里迢迢,送抵京城时,总算没有耽误他的大婚,不然,全国束缟,他的婚事定要一拖再拖。

春江水暖,三月后。

宋辞安领着新妇拜见长辈,此时,宫中大钟轰鸣,一下、两下……足足响了九下,震耳欲聋。

太后因忧思过度,已卧病三月,九下钟声是只有中宫薨逝时才撞响的。

辞安静静地将钟声听完,淡淡道:“太后寡思多年,也算解脱了。”

“来人,备丧服,本王要进宫。”

报讯的宫人已策马来到宋府,嘹亮清脆:“王爷,陛下驾崩!”


声音涩然突然大吼,没了那副风光霁月的假面:“刘盈究竟留了什么话给我,这是她策划出来报复我的对不对。”

“报复我娶了别人。”

宋辞安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荔云姑姑眼眶微红,声音微沉:“王爷说笑了,陛下没必要以死来报复区区一位王爷。”

宋辞安愣了愣,身形一震。

“王爷或许不知,陛下的嗓音早已受损,常年服药,毒已深入骨髓。

千秋宴以来,她心思郁结,忧愁多思,出发江南前,她已病得厉害。”

“带着秘密,死在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就是她的计划。”

这样,她的秘密才能永远不叫人知道。

没有人骂她牝鸡司晨。

她的母后也不用日夜担惊受怕。

江山百姓能托付给更有用的人。

荔云姑姑讽刺一笑:“当然,王爷也不必担心她会痴缠与你。

”宋辞安的脸上瞬间没了血色:“不会痴缠……与我吗?陛下从小到大,有什么苦什么酸,她只会藏着掖着,她知道你对她无情,所以不曾纠缠,不敢奢望,但是王爷!”

她激动起来:“你若无心,何苦一开始招惹她!”

宋辞安睁着没有焦距的眼,一片空洞。

“到死,她还念着你。”

宋辞安身体又晃了晃,垂下眼,看见一个小小的黄符递到眼下。

“这是陛下替你求的平安符,本来是想你下江南时,给你的。”

宋辞安攥着那个平安符。

似乎还触到上面的一点体温和气味,是刘盈身上,常年不散的一股清苦药味。

他声音哽咽,几乎说不出话来:“不是的……”根本不是这样……荔云姑姑回身走到案前,回头道:“王爷若不想要,便还给奴婢吧。”

宋辞安颤着手,将平安符慌忙放到胸前,贴身放好,生怕被抢了去。

荔云姑姑安静站在案前,犹豫了许久,最终下定了决定,从案下暗格里取出一个信封:“陛下有信留给王爷。”

说完,她退出寝殿,恭敬地守在外面。

宋辞安坐在龙榻上,摒着呼吸,缓缓展开那封信。

我书读得不多,引经据典的话写不出来,只会直白说:“我只是冷宫的一个小公主,只待哪个皇兄登基,想起我和母妃,将我们放出宫门,我就自由了,但世事总不如人意,我不想要的江山,却落到我头上。”

“你有经天纬地之才,却当我这个草包皇帝的臣子,委屈你了。”

“人生匆匆二十余年,至亲不是我的,至爱不是我的,但我仍想,至亲可以享天年,至爱可以坐高堂。”

“别无所求,请厚待我母后。”

但最后,我还是卖弄了一下文笔:“君心匪石不可移,此恨无期,只好锦水汤汤,与君长诀。”

“看完,便烧了吧,这信实在不宜叫你夫人看见。”

宋辞安将信读了一遍又一遍,婆娑了许久许久。

每一页的上面,都有泪迹。

我写此信时,泪如雨下,慌忙拿袖去擦,带出泪痕,整张纸都皱巴巴的。

我想,他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也没机会斥我文墨不端了。

因为我已经死了。

信的最后一页,是诏书。

禅位摄政王,宋辞安。

“你是皎皎朗月,不应背窃国骂名。

这江山,我守不动了,以后,便辛苦你了。”

宋辞安从殿中出来。

每一步都有如千斤重担。

荔云姑姑率先跪下,向他朝拜,声振林越:“先帝已禅位摄政王!”

“奴婢扣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宋辞安攥着信和诏书,跨过门槛的那一刻,他的脚步突然踉跄,险些栽倒。

苏怀柔眼疾手快,一把将他稳稳扶住,眼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狂喜:“王爷,这是天大的喜事啊!”

她不解:“你怎么还哭了呢?”

宋辞安低着头,一言不发,只看见滚烫的泪,一滴又一滴,“啪嗒啪嗒”地烫到金砖地板上。

宋辞安哭了。

这一天,草包皇帝死了,众望所归的天之骄子登上了皇位。


那天,干瘦驼背的父皇将我抱出冷宫。

我还在懵懂无知的年龄,被迫换上男子装束,挽上发髻,像男子一样活着。

世上再无十二公主。

母妃也从冷宫出来,即使换上绫罗绸缎也不见一丝贵气,脸上是常年化不开的愁苦:“皇上无嗣,朝政不稳。”

“等你父皇再有个皇子,你就可以做回公主了。”

“阿盈,你要听话。”

她叫我忍耐。

成大事者总是要做点牺牲,心腹太医送上黑黢黢的药,一贴贴喝下去,我女孩子的声音就变得呕哑嘲哳,嘶哑低沉。

还没等到父皇有个别的皇子,先皇驾崩,我就成为了新皇。

母妃虽成了太后,但她一辈子唯唯诺诺,逆来顺受;当了太后,也惶惶不安。

她六神无主,每次见到我,只会垂泪重复:“阿盈,你要争气。”

父皇怕我守不住江山,封了辅政大臣,又封了宋辞安为王,临朝监国。

宋辞安比我高一个头,他站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挺拔,端的是萧萧君子风,光华内敛,矜贵无双。

比我这个小皇帝还要森严几分。

他从书卷中抬头,目无表情:“陛下,看折子。”

他对我从来没有好脸色。

我知道,他瞧不起我。

宋辞安,上京最负盛名的公子,家世显赫,惊才绝艳,名冠天下。

而刘盈,只是冷宫里长大的“小皇子”,畏缩优柔,连背一篇《论语》都磕磕绊绊,蠢笨如猪。

他对谁都彬彬有礼,进退得宜,但都保持着一种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不是特别的那一个。

我有些失望。

但即便这样,我的目光还是会不受控制的追随他。

喜欢这样的一个人,太容易了。

那点点爱慕,一天一天地攒起来,野草般疯长。

母后看出我的心思,惊恐万分,她紧紧勒住我胸前的绸带,我红着眼,几乎喘不过气:“阿盈,记住,你现在是个男人!”

“你不能让人发现了。”

“我们好不容易熬到今天……”我缩在御书房的角落里,哭得难听。

“你几岁了,怎么还哭?”

宋辞安点了蜡,从亮光中走来,语气无奈。

我抬眼去看,眼里还汪着泪,一眨眼,滚落腮边,恰好落到他递过来的手帕上。

他嘴巴张了张,好像顷刻间忘了要说什么话,眉头一低,目光沉沉:“……擦擦。”

他凑近了一点。

皂香掠过鼻尖,我一颗心都吊了起来,慌忙擦了泪,小步跑回御案边,埋起头,手忙脚乱地翻起奏折。

宋辞安没再说话,只是一边静静地帮我研墨。

我看不到,但总感觉一道视线一直盯着我后颈。

交替着冰寒和灼热。

他发现了。

那天,西域进宫了葡萄酒,我看奏折看得头昏目眩,小酌一杯后,摇摇晃晃地倒进宋辞安怀里。

是我醉了,不是他醉了。

但他唇上酒香四溢。

我怔怔看着他,乌发如缎,身长玉立,清冷的眸子泛着我看不懂的神色,唇边一点湿润殷红。

我感觉嘴唇有些痛,不禁抖颤起来。

宋辞安眼神一暗,将我横抱起来,转到屏风后的小榻。

他温柔如玉的皮囊下,皮肤灼烫,张弛有力。

我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宋辞安咬住我耳朵,很温柔:“别怕,我疼你。”


这三年里,他对我也没有这样的柔情。

原来是早全给了别人。

群臣交头接耳,窸窸窣窣,都在说摄政王对苏怀柔用情至深,铁汉柔情。

宋辞安再看向我:“请陛下成全。”

我今日有些发烧,忍着不适开宴,眼眶一片赤烫,但我高高在上,无人可窥视一星半点。

宋辞安,想必瞧不见我的难过。

长年喝药喝坏了嗓子,嗓声不男不女,破铜似的沙哑:“朕,准了。”

我发着烧,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千秋宴,就是给宋辞安赐了婚。

御史写下赐婚书,我拿着玉玺,迟迟没有按下。

荔云姑姑站在我身后,叹气:“陛下,您放手吧,就当做了一场梦。

那个男人野心勃勃。”

“他对您,不可能有真心。”

我明白她的意思。

宋辞安在朝政上已经大权在握,就差军方的势力,此次去江南剿匪,是他涉足军方的契机。

现下又要当苏大学士才女婿,势力更是如日中天。

满朝文武都看在眼里,乐见其成。

又捏着我的秘密,现在的他,几乎立于不败之地。

可是姑姑。

我手上就那么一点念想,放下,就什么都没了。

圣旨送出去不久,母后急冲冲地来到我寝殿。

我还未及开口,她的巴掌已狠狠落下:“刘莹,你怎么那么蠢啊!”

“你为何要给他赐婚!”

我踉跄倒地,耳畔嗡鸣,血从我的嘴角流下。

母后,你为何打我?

姑姑惊叫:“娘娘!”

伺候宫人早就驱走,殿门紧避,偌大的寝殿阴风阵阵,母后隐在昏暗里,抓狂着,狰狞着。

四壁空荡,都是她的揭斯底里:“你留不住他的心,他的心在别的女人身上,你怎么办?”

“他要是捅破我们的秘密,我们怎么办?”

“我们好不容易有的今天!”

她怪我没用:“你都把身子交出去了,怎么你这么没用?”

“他不能为我们所用,就是我们最大的隐患!”

母后双目圆睁,死死盯着我,恨得牙根直痒,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为什么你是个女人!”

这一瞬间,我整个人仿佛被冰水从头到尾浇个湿透,心也凉得彻底。

也是,一个女娃子而已。

如果我是个皇子,可能我出生时,她就能被接出冷宫。

如果我是个幌子,我登基后,她也不会日夜担惊受怕。

终归都是我的错。

我缓缓跪好,声音轻飘飘的:“儿臣知错了,母后回宫好好歇息吧。”

“其他的,儿臣会想法子的。”

荔云姑姑好言将她劝走,殿外宫人紧跟着来通报,我问何事。

宫人大声道:“摄政王携苏小姐进宫,谢陛下赐婚。”

我抬起手,擦过嘴角一点猩红,喉咙刺痛:“不见。”

强忍着泪,这一刻也终于挂不住了。

没什么好伤心的。

我早就知道这样的结果。

父皇有许多妻妾,我只是冷宫里一个被遗忘的小公主,摇着脚丫在枯树上晃荡,隔着宫墙,听后宫风起云涌。

今天哪个皇兄被药傻了,明天哪个皇兄战死了,太子换了又换。

他们争斗不断,死的死,伤的伤。

终于一场瘟疫,送走了仅剩的两个皇子。


宋辞安的脚步瞬间僵住,那简简单单的六个字,仿佛重若千斤,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愣愣地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宫人不明所以,气聚丹田,铿锵有力:“王爷,是陛下,陛下驾崩了!”

这一次,宋辞安听清了,但他却如乍醒的狮子,顿时怒不可遏,指着宫人:“胡言乱语,陛下不必上战场,稳坐帅账。”

“身边侍卫何几,怎会出事?”

“驾崩?

是谁乱传的话!”

宫人吓得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不知自己怎么惹他了。

脸色惨白如纸,颤抖着解释:“王爷,是真的。”

“江南水匪已剿,陛下随水军巡江时,不慎落水,葬身鱼腹,尸骨无存!”

宋辞安忽然笑了一下:“尸骨无存?

她是不是躲起来了?

你们找了吗?”

宫人抬起头,脸上都是不解和惊惧,小声道来。

湘江波涛汹涌,延绵百里,如何找得?

找到了又如何,人死不能复生。

也不是没找到,至少找到了刘盈的一些贴身小物,荷包,金冠,手帕……而尸体,早跟河滩浮尸千百的水寇水军混在一起。

烂了,腐了,面目全非。

“不可能……”宋辞安身形猛然晃了一下,眼睫颤了颤,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瞳孔无神,重复:“不可能……”传话的宫人低着头,瑟瑟发抖。

就在这时,宋辞安疯了一样,突然抽出挂在墙上的剑,剑尖已架在了宫人的脖颈上。

他眼神阴鹫,声音低沉得可怕:“谁指使你的造谣!”

苏怀柔吓了一跳,娇声尖叫:“王爷!”

宫人磕头磕得响亮:“奴才哪里敢乱说话啊!

江南十万驻军都知道的事!

元帅亲自快马回来通报的!”

“王爷,陛下真的驾崩了!”

宋怀安执剑的手一软,剑“哐当”一声落地。

苏怀柔贴心上前,挽住他臂,软语安抚:“王爷,妾身知道你们君臣和睦,王爷一心为君。”

苏怀柔幽幽耳语:“但陛下驾崩,良禽择木而栖,当务之急,王爷还是得想好下一步打算。”

“王爷,你一直想要的东西,马上可以唾手可得。”

她让人备上丧服。

宋辞安深吸了一口气,“对……”白惨惨的丧服递上,宋辞安抚上,脸上骇人神色跟着渐渐褪去,看着又是平日里冷静自持的模样。

“进宫。”

摄政王带私兵入宫,严守九门,将京畿宫禁都控制起来。

刘家旁亲、各地藩王,全部都在宫里,一场血战在所难免。

就在剑拔弩张之际,荔云缓缓从灵堂里出来,目光沉沉,朝宋辞安福身行礼:“王爷,陛下出发江南前,有话交代。”

“王爷要听吗?”

亲信急忙上前阻拦,满是戒备:“王爷,这节骨眼……恐怕有诈。”

苏怀柔也紧紧拽住他的衣袖,紧张道:“王爷,不要去,不能耽误正事。”

这里没有人比苏怀柔更紧张、更兴奋。

功败垂成,就在这一刻,一旦成了,宋辞安就是新皇,她就是皇后。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母仪天下。

她不容出任何岔子。

但宋辞安甩开了她的手。

他跟着荔云姑姑,来到寝殿,目之所及,都是刘盈曾经的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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