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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雪终难成白首冉青铉苏璧禾无删减+无广告

冉青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岚樱皱眉,这家伙平时看着挺机灵的,关键时刻不顶事。猛地一拉将重阳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她踩在他肩膀上,“慢慢站起来,可别摔着我了。”重阳像个提线木偶般照做,为什么岚樱跟大小姐就连爬墙姿势都这么像?莫非他思念过度,又是在落英苑,所以出现幻觉了?岚樱跑到落英苑的消息很快传到冉青铉耳里。他沉怒着过来,看到她手里攥着几个莲蓬。戏班子战战兢兢退下,他们每个月都会来这里唱戏,可面对的都是一群下人,主座上空空如也。偏偏他们个个装作主座上有人,怎么看都觉得心悸。岚樱不懂冉青铉发什么火,这落英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是,是不能让她见的?外面戏班子都能进来,她还得爬墙。“本座说过这里是禁地,你竟敢当耳边风?”他的脸色有些吓人,岚樱干笑着举起莲蓬,“莲子粥...

主角:冉青铉苏璧禾   更新:2024-12-11 1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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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冉青铉苏璧禾的其他类型小说《素雪终难成白首冉青铉苏璧禾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冉青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岚樱皱眉,这家伙平时看着挺机灵的,关键时刻不顶事。猛地一拉将重阳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她踩在他肩膀上,“慢慢站起来,可别摔着我了。”重阳像个提线木偶般照做,为什么岚樱跟大小姐就连爬墙姿势都这么像?莫非他思念过度,又是在落英苑,所以出现幻觉了?岚樱跑到落英苑的消息很快传到冉青铉耳里。他沉怒着过来,看到她手里攥着几个莲蓬。戏班子战战兢兢退下,他们每个月都会来这里唱戏,可面对的都是一群下人,主座上空空如也。偏偏他们个个装作主座上有人,怎么看都觉得心悸。岚樱不懂冉青铉发什么火,这落英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是,是不能让她见的?外面戏班子都能进来,她还得爬墙。“本座说过这里是禁地,你竟敢当耳边风?”他的脸色有些吓人,岚樱干笑着举起莲蓬,“莲子粥...

《素雪终难成白首冉青铉苏璧禾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岚樱皱眉,这家伙平时看着挺机灵的,关键时刻不顶事。

猛地一拉将重阳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她踩在他肩膀上,“慢慢站起来,可别摔着我了。”

重阳像个提线木偶般照做,为什么岚樱跟大小姐就连爬墙姿势都这么像?

莫非他思念过度,又是在落英苑,所以出现幻觉了?

岚樱跑到落英苑的消息很快传到冉青铉耳里。

他沉怒着过来,看到她手里攥着几个莲蓬。

戏班子战战兢兢退下,他们每个月都会来这里唱戏,可面对的都是一群下人,主座上空空如也。

偏偏他们个个装作主座上有人,怎么看都觉得心悸。

岚樱不懂冉青铉发什么火,这落英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不是,是不能让她见的?

外面戏班子都能进来,她还得爬墙。

“本座说过这里是禁地,你竟敢当耳边风?”

他的脸色有些吓人,岚樱干笑着举起莲蓬,“莲子粥,清热,莲心泡水,降火,你很需要……”冉青铉一滞,猛地攥住她的手腕。

“你说什么?”

岚樱吃痛,这男人莫名其妙火气好大!

她倔强地又回了句:“莲叶还可以做叫花鸡!”

“滚!”

冉青铉将她摔倒地上,手里的莲蓬全掉了。

岚樱不怕死的重新捡回来,扭头就跑。

重阳跪在那里,正要起身去追,就被冉青铉一脚给踹倒。

“你可真是条好狗,跟了哪个主子都尽忠职守。”

他冷笑道:“要岚樱别费心思了,本座不可能喜欢她。”

曾经,璧禾也摘过这个小荷塘的莲蓬,做了莲子粥和莲心泡水,端给他吃。

“清热降火,都吃下去再好好睡一觉,嘴里那些燎泡就没了……待你胃口回来了,我还可以用莲叶包一只叫花鸡给你吃。”

这奴才居然敢教岚樱用这一招来讨好自己,真是可笑。

要按冉青铉以前的脾气,非得杀了重阳不可。

可是重阳是璧禾的故人,他错了一次不能再错。

而且他更不可能让他们在一个世界。

阴阳相隔,那就都阴阳相隔。

重阳捂着胸口咳了咳,不明所以。

他脑子很混乱,匆忙点了点头,便去追岚樱。

一路上,冉青铉异样的反应和他的每句话,每个字,重阳都不停回想。

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自己忽略了?

回到琼花馆,岚樱已经在剥莲子,不要宫女帮忙,自得其乐。

看到重阳捂着胸口,脸色有些发白,她皱眉道:“是不是冉青铉责罚你了?

重阳,对不起,都怪我任性……没事,我只是有些事想不通……什么事啊?

跟我说说,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我自己可以的,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重阳垂下手,眼里闪过莫名的光亮。

岚樱也就不以为意的丢开了,第二天重阳不停咳嗽,还咳出血丝的时候,她才慌了。

重阳还坚持去外面的医馆,真是瞎折腾。

出了冉府,岚樱又忍不住有些开怀,身边坐着脸色苍白的重阳,她一会儿担忧,一会儿兴奋,一时间神色有些扭曲。

到了医馆给大夫看过后,抓了几服药。

还好来得早,不是很严重,些许血淤配合化瘀膏,几天就好。

岚樱这才彻底放心,重阳便让车夫驱车前往裕民街一家小吃摊。


冉青铉直接说道:“本座要一种不伤害她的身体,亦不能让本座碰触不了的法子。”

“迟了,迟了……”苏端华哽咽道:“徒留一副空空的皮囊,有何意义?”

生的时候不对她好,死后折腾她的尸身只为了满足自己,这个男人太自私。

冉青铉低下头,吻了吻苏璧禾青白冰冷的额头,眼底是诡异的柔情。

如今他能留下的只有空空的皮囊了,还有记忆。

有关苏璧禾的任何东西,他都要攥在手中不放。

林铠武和祝铆低下头不去看这一幕,苏端华只觉得渗人,眼眶泛红愤恨盯着冉青铉。

姐,你看到了吗?

送你银梳的男人也中意你,可他的爱醒得太晚,也太癫狂。

“冉青铉,你能不能尊重她?

你已经很对不起她,能不能让她安安生生的葬在爹娘身边?”

“本座知道你还有其它法子。”

冉青铉懒得搭理苏端华,他等不了了,因为苏璧禾露在外面的肌肤已经隐隐出现尸斑。

老拐叔木木的开口:“那个法子,要付出很大代价。”

他坚定道:“不惜任何代价。”

见老拐叔默然,冉青铉使了个眼色,闲人回避。

“老拐叔别告诉他!

他就是个疯子……呜呜、呜……”林铠武和祝铆一起拉着苏端华出去。

老拐叔低低说着,冉青铉听完面色无异,一丝犹疑都没有。

事不宜迟。

他抱着苏璧禾,放入祝铆带来的金丝楠木棺材,叮嘱林铠武安稳带回惊鸿轩,不准任何人接近。

至于苏端华,“看管起来,等本座回来再议。”

夜色中,冉青铉独自策马而去。

苏端华不停抹着泪,今天几乎流光了这辈子所有的泪。

“姐,对不起,是弟弟没用,不能让你葬在爹娘身边……”林铠武跳上马车,朝着苏端华做了个“请”的姿势。

祝铆拍拍他的肩膀,低声安慰道:“人死如灯灭,你想想,她的魂灵得到了安息,再也没有病痛了,如你所说,空空的皮囊……怎么折腾也是没感觉的,能换了你的生,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苏端华吸了吸鼻子,爬上马车,紧紧抱着那副棺木。

祝铆就没那么舒服了,被五花大绑丢在一个锦衣卫的马上,颠得要吐。

林铠武慢慢平缓的赶着车,听到车内传来弱弱的哭声,忍不住低声安慰道:“苏少爷,你过好这一生,就是对你姐姐最大的安慰。”

回到冉府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苏端华跟祝铆一起关在偏院,饭菜都由林铠武亲自送。

苏端华脱下了女装,珍惜的叠起来,这是姐姐留给他的。

他边洗着脸上的残妆,边想起昨日此时,自己是从城外的马车上醒来。

不过短短的一天一夜,怎么感觉像是过了很久?

草草的吃了点东西,苏端华将自己埋进被褥,多希望醒来还是在苏府,他愿意用一切去交换……冉青铉回来的时候是在半夜,从冉府的密道而入。

他脸色异常苍白,浑身散发着浓厚的血腥味,要不是身上穿的是夜行衣,早就成了血人。

匆匆套上一件深色的袍子,冉青铉就不停歇去了放置苏璧禾尸体的房间。

守在门口的林铠武见他出现,眼睛一亮。

“大人……”冉青铉微微点头,推开门很快又关上,脚步不稳,身形歪歪扭扭,扑到棺材前。


喧闹的集市,岚樱让林铠武几个离自己远点,借着逛街之名,掩护重阳拿着苏端华的画像,问那些商贩。

可惜一无所获。

这里人流量太大,除非发生特别的事,不然很难有记忆。

岚樱想起小时候和端华玩游戏,姐弟俩约定,走散了就做记号。

她是糖葫芦,端华是六芒星。

在城镇,岚樱就拿炭笔在各处墙上画糖葫芦,在山林就拿簪子在树上划刻,爹娘保佑,但愿端华能看到一个。

玉路山。

一个衣衫打着补丁的男童向往的看着山脚传来朗朗读书声的玉路书院,问身边的青年。

“苏夫子,我以后能不能去那里面念书啊?”

“你把我让你练的字都学会了,就可以去了。”

男童正要笑,身边的女童就泼冷水。

“去玉路书院,你有束脩吗?

那里的夫子可不像苏夫子,只要收点地瓜。”

男童的脸垮下来,山里像他这样想读书又家贫的孩子不少,要不是苏夫子来了这里,他们连半个字都不可能认得。

“苏夫子,您这么有学问,我就跟着您念书,一直念下去!”

女童鼓起勇气说道:“苏夫子,我也想认字……”这次轮到男童泼冷水了,他得意仰头,哼笑道:“小丫头片子认什么字?

你又不能参加科举!”

苏夫子忙纠正道:“沐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念书的目的不只有科举一条路,夫子没有参加过科举,以后也不会,是不是读书就无用了?”

沐安有些懵懂,苏夫子不走科举,那他就不需要念书,可要是不念书,他还是今天站在这里的苏夫子吗?

那跟山里的大牛哥、二狗哥有什么区别?

可是苏夫子跟他们很不一样,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自从他来了后,村里的男人们就惨了,被衬托得一无是处。

嗯,念书不走科举,也是有用的。

沐安还不懂,这叫腹有诗书气自华。

“识字明理不分小子还是小丫头片子,小花你也一起来吧。”

“谢谢苏夫子!

听到没,高铁蛋!”

“苏夫子已经给我改了名字!

我叫高沐安!

高沐安!”

笑看两个孩子追逐打闹着跑远,苏夫子眼前浮现另外两个孩童的身影。

很多很多年前,他和姐姐也是这般无忧无虑。

“苏念禾,你还不打算走啊?

这次咱们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得太久了。”

“哎呀,这犄角旮旯,耽误祝大哥约会红颜知己了,我有愧。”

“去你的,尽瞎扯……”这两人正是苏念禾跟祝铆,五年来两人天南海北四处游历,到了这玉路山,本是路过,结果苏念禾心软,成了这山里孩子的启蒙夫子。

“再待两个月吧……祝大哥,你说山民们还能不能干别的营生?

种菜打猎也就勉强吃饱,出去打零工赚的那点钱留作急用,如何才能攒到束脩?”

祝铆瞪大眼,“你操心的也太多了吧!

不如直接帮他们交了束脩?

然后我们就得去种地养活自己了!”

“我看山里野板栗很多,山民们用捡了去卖,一麻袋才五文钱,也太廉价了。

要是自己做成炒板栗去集市上卖……”苏念禾自顾自说着。

“街上的炒板栗多的是,卖一天又能卖多少?”

“普通的炒板栗自然没必要,那如果是宫里那道蜂王浆甜炒板栗,御厨特意改良的,听说皇子公主都爱吃的,会不会让人趋之若鹜呢?

相信皇帝也不介意与民同乐。”

“你知道配方?

还是随便炒炒糊弄人?

那可别打着御膳的旗号找死。”

“你写信问问冉大人,就没有锦衣卫打听不到的。”

“……要写你自己写!”


气温似乎一夜之间就降了,寒风呼啸。

冉青铉大早上就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苏璧禾昨夜几时回的?”

守在门口的锦衣卫踟蹰道:“这……属下没注意。”

一旁吃着糕点的钟沛儿垂眸,手不自觉绞紧帕子,苏璧禾回冉府了?

她明明说,“从诏狱那支开冉青铉,我就如你所愿消失!”

于是昨晚自己以下台阶崴到脚,动了胎气为由,骗了冉青铉回来。

苏璧禾怎么敢出尔反尔……钟沛儿眼底闪过狠色,就听到冉青铉说:“算了,今天不要让她出府。

那边如何?”

锦衣卫心知肚明,大人问的是什么。

就算苏夫人不得宠,苏端华也是他名义上的小舅子。

“苏公子已经押去了菜市口。”

冉青铉没了吃早餐的心思,胸口莫名憋闷,让他想出去透透气。

迈出冉府大门,马夫牵着他的坐骑过来,躬身之时,怀里有个古朴发黄的银梳掉到地上。

正要捡起来,一只手比他更快,将银梳攥在手里。

“你居然敢偷主子的东西?!”

冉青铉沉下脸,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杀气。

马夫腿一软跪地,否认道:“大人,小的没偷,这是从苏夫人身上掉下来的,她说不要了,小的才敢捡了的……”为何大人反应如此大?

这把银梳根本就不值几个钱啊!

“你说什么?

苏夫人身上掉下来的?”

冉青铉狠狠一震,揪过他的衣襟,“这分明是钟夫人的东西!”

“小的怎么敢骗您,千真万确是从苏夫人身上掉下来的!”

冉青铉推开他,回过身朝着府内而去,步伐加快,最后跑了起来。

当年他南下办案遭人追杀,重伤落入冰窟,要不是沛儿将他救上来,哪来如今的冉青铉。

上岸后,他奄奄一息,就连视力都模糊了,拼着最后的清醒将这把银梳给了她。

这是母亲的遗物,是他当时所能给出的最珍贵的东西……冉青铉心跳越来越快,面上浮现不自知的害怕。

他要去问苏璧禾,为什么要偷拿沛儿的银梳?

冲入落英苑,满目冷清,令人心悸。

冉青铉吼道:“苏璧禾你给我出来!”

他冲进屋内,却看到了钟沛儿。

“青铉,姐姐不在,我没看到她。”

钟沛儿心一突,冉青铉怎么又回来了?

刚才他离开惊鸿轩,她就立刻来到落英苑,没看到苏璧禾,这才松了口气。

冉青铉紧紧盯着钟沛儿,目光深沉冷寂,直看得她心里发毛。

“你、你怎么了?”

他抬手,打开手心,里面躺着那把银梳。

他有预感,自己已经站在了悬崖,随时会一脚踩空,坠入的不是深渊,而是地狱!

钟沛儿看到,笑了笑,“这是送我的礼物吗?”

她看到银梳的眼神,完全就是陌生。

为什么会这样?

冉青铉瞳孔剧烈颤抖,恐惧在心底疯狂蔓延,四肢百骸都僵滞了,整个人仿佛浸泡在了那年的冰窟!

当初自己醒来,看到的就是钟沛儿,这个猎户之女。

很快他就被属下找到,养好伤再去找她,她全家却都搬走了。

直到半年前才重逢。

冉青铉脸色白得吓人,倏地掐住钟沛儿的脖子,嘶吼道:“根本就不是你救了我!

是谁——!”

钟沛儿很想装可怜装无辜,但惊恐牢牢占了上风。

他猩红的眼彷如猛兽,狰狞嗜血!

只要她撒谎,就会被狠狠撕碎!

在冉青铉嗜人的眼眸下,钟沛儿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是苏璧禾……是她将你背到我家,然后她就被那个叫重阳的下人接走了……”
冉青铉颤抖呜咽,整颗心被黑暗和寒冷笼罩,包围,侵入,浸透,心力交瘁。

曾经他嚣张地觉得自己没有软肋,心硬如铁,无所畏惧造了太多杀孽,手上染满了鲜血。

就算找到钟沛儿,如今他也足够强大到没人敢得罪。

万万没想到,老天的惩罚等在了这里……冉青铉捶着剧痛的心口,试图抵消、分散一点心里的痛。

他狠狠用力,打的仿佛不是自己,而是仇人,直打得自己又吐出几口血,却不觉得痛。

因为老天是活生生挖走了他的心啊!

冉青铉是个天煞孤星,老天知道他任何惩罚都不惧,便朝他最爱的人下手。

论狠,谁都敌不过老天,谁都得认输,求饶。

“老天,我认输,我求饶,我已经痛得一败涂地,求你让我用命来换璧禾……”可是,老天不耐烦的时候,是连一点机会也不给的。

冉青铉将苏璧禾的头颅轻轻托起,另一只手臂揽过她瘦弱的身子,将她整个圈在自己怀里。

“还冷吗?

我给你暖暖,不怕,有我呢……”这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在他性命攸关的时候,在他前途即将尽毁的时候,都是她救了他。

一次是被追杀掉入冰湖,没有她,世间早就没有冉青铉;一次是被下药,欲让他染上脏病,爬到什么位置,顷刻都能灰飞烟灭。

锦衣卫指挥使身为天子近臣,一旦对方算计成功,冉青铉别说是再也不能进宫,他这样的人得罪的仇敌无数,一旦跌下高位,比尘埃还不如。

就算治愈,曾经得过脏病这个污点永远也洗不掉,总之是再也不可能靠近皇帝。

皇帝可不会管他是被人陷害的,对高位上的人来说,他不过是一把用得趁手的刀,没了虽然可惜,但也不是无可替代,再寻一把就是。

冉青铉想到这里,哑声朝怀中的女子说道:“璧禾,命中注定你救了我两次,这是我的好命,对你来说,却是灾难……如果你从未遇见过我,你会有个健康的身体,会有个比我温柔和煦的夫君,你们琴瑟和鸣,举案齐眉……你会儿女绕膝,活到七老八十,尽享天伦之乐……你第二次救我,我怎么就没有对你好一点?

同样都是救啊,虽然是误打误撞,但我能恰好遇到你,这就是我们的缘分,我却没有牢牢抓住,对不起,没能及时认出你……”说到这里,冉青铉蓦地滞住,回忆的片段越来越清晰,有些以前没在意的地方也渐渐浮出水面。

在被下药算计之前,他就见过苏璧禾。

记忆中好几次骑马穿过京城街道的时候,都有她的身影。

他瞥了一眼,心想这女子胆子不小,居然敢直视他。

那时候她一定是认出了自己。

认出了自己,还跟着自己……所以在他浑身发软,被最下等的窑子里的妓.女围住,最屈辱无力的时候,苏璧禾才会出现。

冉青铉五脏六腑像是被揪成一团,绞痛无比。

他想起她疾言厉色对那些妓.女说着“滚出去!

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瘦小的身子举起坐凳砸向妓.女,将她们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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