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想想,再想想,
肯定得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既能让这些混混停手,
又能保住咱草药堂的名声。”
这时候,一个混混拿起个药罐子,
“啪”的一声就给摔碎在地上,
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苏富夏心疼得脸都扭曲了,
指着那混混喊:“哎,
你们别砸了,有啥事儿咱好好说行不,
别毁了我的东西呀!”
可那混混根本不理他,
还嘿嘿笑着,
又去砸别的东西了。
李紫苏看着这场景,气得直咬牙,说:
“富夏,这也太欺负人了,
我真忍不住要动手了!”
苏富夏赶紧拉住李紫苏的胳膊,
着急地说:“紫苏,
你先别冲动呀,
冲动解决不了问题,
咱再想想办法,
肯定能搞定这事儿的。”
就在苏富夏和李紫苏在草药堂里被混混折腾得焦头烂额,
着急又无奈的时候。
王富贵的姐夫和那群草药堂老板可就得到消息啦。
王富贵的姐夫正坐在茶馆里,
翘着二郎腿,
手里拿着个茶杯,
听到这事儿,
眼睛立马亮了起来,
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笑,
对着旁边的几个老板说:
“嘿,你们听说没?
那苏富夏在草药堂被人教训着呢,
一点办法都没有,
哈哈,看来咱请混混这钱花得可太值啦!”
一个张老板也跟着乐呵,
脸上笑开了花,
双手一拍,说:
“就是就是,
我就说嘛,
专业的事儿还得专业的人来干,
这些混混一出手,
那苏富夏就只能干瞪眼咯。”
另一个李老板眼睛眯成一条缝,
点头附和着:
“盼着他们搞得再猛烈一些才好呢,
最好是能直接把苏富夏他们搞死,
那咱以后就没这竞争对手啦,
生意又能红红火火咯。”
这几个人在那儿说得那叫一个起劲儿,
就盼着苏富夏倒霉透顶呢。
而此时在草药堂里,
那些原本在看病买药的病人,
一看到这打架的阵仗,
吓得纷纷往后躲。
一个大妈吓得脸色煞白,
双手紧紧揪着衣角,
哆哆嗦嗦地说:
“哎呀,这伙人看着就惹不起呀,
苏老板这回怕是要完蛋咯,
多好的草药堂呀,
咋就碰上这事儿了呢,
唉,真让人叹息又无奈哟。”
旁边一个大叔也皱着眉头,
连连摇头,说:
“是啊,咱本来还指望着在这儿能一直看好病呢,
这一下,可咋整呀,
苏老板也是不容易,
可遇上这恶霸似的混混,
也难有活路咯。”
再说那几个混混,
听着王富贵的姐夫他们的盼头,
那更是来劲儿啦。
混混头目一边砸着东西,
一边扯着嗓子喊:
“兄弟们,
加把劲儿呀,
外面可有大老板盼着咱们把这事儿干得漂亮呢,
今儿个非得把这草药堂给拆了不可,
让那苏富夏知道知道在这县里谁才是老大!”
其他混混一听,
也跟着嗷嗷叫着,砸得更凶了。
苏富夏在一旁看着,心疼得脸都扭曲了,
眼睛瞪得通红,双手不停地挥舞着,喊着:
“你们别太过分啦,
会遭报应的呀!”
可混混们哪会听他的呀,继续疯狂地搞着破坏。
李紫苏呢,气得腮帮子鼓得高高的,
眼睛冒火,紧握着拳头,
恨不得立马冲上去跟他们拼了,可又被苏富夏死死拉住,
怕真闹大了没法收场。
那几个混混在草药堂里一通猛砸,
把个好好的草药堂弄得乱七八糟,
东西碎了一地。
这还不算完,
砸完东西后,
混混头目眼睛一瞪,
指着苏富夏,
满脸狰狞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