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棠季宴时的其他类型小说《沈清棠季宴时写的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墨染千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家里布匹还有,但是棉花太少。先不说被子是薄的,一人一套棉衣也不够换洗。何况还没有铺的褥子。沈清棠狠狠心,买了二十斤棉花,一千二百文。看着沈清柯背上背着的大棉花包,沈清棠还是肉疼,“我辛辛苦苦捡三天山货还不够买二十斤棉花的。”“够的。爹娘不是还拿着桑黄去卖了吗?”沈屿之夫妇到衙门还完东西后负责去把沈清棠采回来的桑黄卖到药铺。沈清棠:“……”她只是在形容收入和付出不成正比而已。沈清柯只是故意逗她,“你不刚说了吗?钱是王八蛋花了再赚。”“也太好花了点儿。”沈清棠叹息。怪不得世人总说,屎难吃,钱难挣。心疼归心疼,需要买的东西也不能含糊。买了生活用品还得买食材。称了三斤猪肉六十文。买了四斤猪板油。两样花费一百文。还买了一斗绿豆,一斗黄豆。花费...
《沈清棠季宴时写的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家里布匹还有,但是棉花太少。
先不说被子是薄的,一人一套棉衣也不够换洗。
何况还没有铺的褥子。
沈清棠狠狠心,买了二十斤棉花,一千二百文。
看着沈清柯背上背着的大棉花包,沈清棠还是肉疼,“我辛辛苦苦捡三天山货还不够买二十斤棉花的。”
“够的。爹娘不是还拿着桑黄去卖了吗?”
沈屿之夫妇到衙门还完东西后负责去把沈清棠采回来的桑黄卖到药铺。
沈清棠:“……”
她只是在形容收入和付出不成正比而已。
沈清柯只是故意逗她,“你不刚说了吗?钱是王八蛋花了再赚。”
“也太好花了点儿。”沈清棠叹息。
怪不得世人总说,屎难吃,钱难挣。
心疼归心疼,需要买的东西也不能含糊。
买了生活用品还得买食材。
称了三斤猪肉六十文。
买了四斤猪板油。
两样花费一百文。
还买了一斗绿豆,一斗黄豆。
花费七十文。
又买了二十个鸡蛋。
这次不是为了吃,沈清棠买的是五文钱一个的大鸡蛋。
她对着阳光,一个个的挑母鸡蛋。
鸡蛋分公母,母鸡蛋是指能孵小鸡的鸡蛋。
对着阳光看,母鸡蛋里能看见一个小黑点。
摊主见沈清棠这么挑鸡蛋,忍不住开口:“姑娘你是在挑母鸡蛋吧?大冬天的孵不出小鸡的。”
“家里小孩不相信,非要试试。”沈清棠张嘴说瞎话。
摊主本想问“你这么年轻就当娘了?”瞥见沈清棠的大肚子,又把话咽了回去。
沈清柯侧移一步,挡住卖家的视线。
沈清棠其实不在意,不过兄长愿意保护她,也不能拂了心意。
很快挑好鸡蛋付了钱。
大约知道自己刚才的视线冒昧,卖家把提篮也送给了沈清棠。
走到无人处,沈清棠数了下手里的钱。
两个人今天一共赚了五千一百七十四文钱,现在手里还剩两千七百零四文。
看着不少,可是能采摘的山货已经很少。
得把做生意的事提上日程。
只是,士农工商,让他们从士到农已经够难接受,再跨越两个阶级直接进入商。
怕家里人不愿意。
沈清棠试探:“二哥,现在有了本钱,咱们做点小生意吧?”
“你想做什么?”
“肥皂。”
众所周知,穿越致富三件套、下水、肥皂和玻璃。
大乾朝的人早就吃猪下水也吃猪油,没有太大盈利空间。
肥皂和玻璃可以弄一下。
肥皂就是化工版澡豆。
两者原材料差不多。
只是澡豆比较贵,只有达官贵人用的起。
可在北川,平民百姓才是多数人。
沈清棠上次来集市上,就在澡豆摊子旁观察过很久。
买澡豆的人并不多。
肥皂的原材料需要猪油和氢氧化钾还有草木灰。
猪油他们已经买好,回去就能做。
沈清柯问:“肥皂是什么?”
“就是廉价版的澡豆。”
沈清柯点头,“你会做当然没问题。”
“你不觉得当商贩丢人?”
沈清柯反问:“难道咱们不是刚刚当完商贩?”
一个卖山货,一个卖鱼。
沈清棠摇头,“不一样。现在卖山货卖鱼都只是为了应急。我说的做生意是要一直经商。”
沈清柯平时总是念叨,等房子盖好了就去读书或者去打工。
沈屿之则说要跟李氏在山谷里种地。
他们能接受现在经商不代表一直经商。
沈清柯想了想,“经商也没什么不好。以前是有点看不起农人也看不起商人。
但是现在知道,不管种地还是经商都是凭本事吃饭,不比朝中那些指点江山的大臣们差!”
沈清柯点点头又摇摇头,“绑麻绳可以,你先下去,我们三个能拉动你。”
“可是这样,最后一个还是不好下。”
于是商量再三,让沈清棠先下,沈清柯第二,然后李氏拽着,沈清柯接着,让沈屿之下来。
最后李氏再让他们父子合力接着。
总算,一家四口平安落在山下。
冬天昼短夜长,眼看日头偏西。
李氏望了望已然偏西的日头,皱眉:“吃喝有了,咱们今晚住哪呢?”
还得住山洞。
于是刚才跳下来的一家四口,过会儿还得想法回去。
那山洞弯弯曲曲不透风,半空峭壁中不怕老虎不怕狼,最适合暂时容身。
一家四口兵分三路。
沈清棠在溪边想办法生火做饭。
李氏在附近捡干柴干草。
沈清柯和沈屿之去树林里找合适的树木做木梯。
木梯就两根略粗的长棍和数根细短棍拼在一起,不会木匠也能做。
想做饭得先生火。
为了省钱,他们没舍得买火折子。
只能用最原始的钻木取火。
沈清棠不是第一次做,熟知其中窍门,很快就引燃了火。
找了两块石头把洗干净的瓦罐架上开始烧水。
两只瓦罐都不小,一只充当锅,一只用来当水桶正好。
沈清棠深耕《如果穿越回古代……》领域五六年,发布过的视频、笔记有几千。
很多内容都实践过好多遍。
日常没灵感了还会看很多种田文或者宫斗宅斗文。
比如,像现在这种情况,应该多去山里跑跑,想必能找些药材或者山货,运气好了还得捕点野味。
沈清棠做过不少《穿越到古代之深山如何发家致富》的短视频。
发布过不少中药材、山珍野味的图文。
也许叫不全名字,但,总归能眼熟。
眼下太阳就快落山,上山不安全,还是等明天再说。
沈清棠心里盘算着,手下也没停。
水烧开,烫洗碗筷后,再把水装进瓷碗里。
瓦罐里重新装水开始烧。
沈清棠等其中一只碗不烫手,抓了两把面撒了点盐进碗里开始搅拌。
眼下没有像样的炊具,也没有丰盛的调料。
只能做圪塔汤,还是没油水的疙瘩汤。
待到瓦罐里的水滚开,用洗干净的细树枝当筷子,把碗里的稠面糊,一点点拨进锅里,等凝固成形后再搅拌均匀。
等沈清棠做好饭,沈屿之三人先后脚回来。
父子俩一人扛着一根碗口粗的直树干回来。
李氏捡了若干软草和干柴。
一家四口,围坐在温泉旁,守着火堆,一人一碗白面疙瘩汤。
有吃有喝,说说笑笑。
沈屿之被烫得直嘶嘶,完全没了以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李氏嗔怪道:“你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沈屿之嘿嘿笑了两声,“以前在京城,跟一群老纨绔在一起,京城什么好吃的没吃过?但都没有这碗疙瘩汤香。”
李氏点头,咽下面疙瘩才端着碗开口:“是啊!咱们一家四口都能平安在北川活下去,粗茶淡饭也比山珍海味强。
说实话,刚分家那会儿我还挺慌的。现在竟然觉得分了挺好。
别看你大伯二伯两家现在挺欢,又是鸡又是肉。那么多人那么点肉,还不打起来?
生一肚子气,肉吃到嘴里也不香。”
沈清柯“嗯”了声,“不只为吃,还得为住打呢!就他们租那房子不会便宜。”
沈清棠补充:“不光不便宜还小呢!北川县内城的房子,花五百文也就能租个小院。他们二三十口人,有的争!”
“就是!女人名节最重要,哪有人会拿自己名声开玩笑?我要点木耳。”
“……”
有人看热闹,有人真付钱。
沈清棠没有称,得借隔壁摊位的杆秤。
她还不会用这种顾老的秤砣杆称,隔壁热心肠的大叔干脆帮沈清棠称称重。
除了冬菇略多些,其余的都是散货。
木耳就一斤左右。
干木耳售价一百五十文一斤。
还有榛子、金樱子、松子等,数量都不算多,一两个人就买空。
金樱子有南北之分。
北川县的当然是北金樱子。
沈清棠接过第一笔十个铜板时,差点就顺口来一句:“感谢XX大哥,大家给大哥点个关注!”
好在话到嘴边及时停住,只说了声“谢谢!”。
围观人群虽然看热闹的居多,但沈清棠本就没多少货,很快就被买了个七七八八。
还剩一部分金樱子和一点儿品相不太好的冬菇。
沈清棠正打算贱卖,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沈清棠?你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竟然出来摆摊卖东西!”
蹲在地上的沈清棠抬头,看见一张被面纱遮住只剩眼睛的脸。
似乎有些眼熟,声音也熟。
“啧!”蒙面女旁边的青年一脸幸灾乐祸,“我还以为三叔闹着分家是藏了什么绝世珍宝偷偷躲起来享福。没想到竟然是去捡山货来卖。”
唔!
对上号了。
大伯家讨厌的堂姐沈清丹和二伯家欠揍的堂弟沈清鸣。
说是堂弟,就比沈清棠小四天。
沈清棠眨眨眼,佛若没听见他们奚落的话,“堂姐,堂弟,你们吃冬菇吗?看在亲戚的份上给你们打八折……五折,这一堆只要十个铜板。”
沈清丹和沈清鸣下意识看向地上。
摊开的破包袱上面杂七杂八总共堆了一小堆。
很多他们叫不上名字,但是也看得出来卖相不好。
“就这破东西十个铜板还打折?”沈清鸣气愤地质问。
不打折也就十文钱吧?!
沈清丹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沈清鸣一眼,“是打不打折的事吗?”
难道他们俩挤过来不是为了羞辱沈清棠的?!
老远就听见沈清棠那清丽的嗓音,才特意过来。
没想到沈清棠既不像在京城时那样唯唯诺诺地巴结她,也不像前两天分家时咄咄逼人,完全不接茬。
让她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口气憋在嗓子眼不上不下。
二叔家这个蠢货竟然还在意到底打折没打折?!
沈清鸣“哦!”了声,恍然:“对!这是打折不打折的事吗?我们是一家人,你竟然赚一家人的钱?!你应该白送给我们。”
沈清丹:“……”
低低骂了声国粹。
她今天为什么要带这个二傻子一起出门?
其实也不是沈清丹想带着沈清鸣。
而是现在大房和二房都互相不信任。
都生怕对方偷偷花公中的钱,也怕对方藏了小金库不肯交出来。
于是,大房的要出门二房必然出人跟着。
反过来也一样。
沈清棠没搭理沈清丹,只提醒沈清鸣:“咱们已经分家了,只能算亲戚。”
“对哦!五文,不能再多了。”
“八文。”
“七文。”
“成交。”沈清棠掌心朝上,伸到沈清鸣面前,“给钱!”
沈清鸣掏了掏口袋,尴尬地望向沈清丹。
“看我作什么?我可没有钱给你救济要饭的乞丐。”沈清丹重重在要饭的三个字上咬了咬,眼睛是看着沈清棠说的。
沈清棠见在这俩二傻子身上榨不出来钱,略有些失望地撇撇嘴,两手撑着膝盖站起身。
倘若真是还不上,你们腾间屋子给她生产部不是应当应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分明不是诚心借钱。想必打的是刘备借荆州的算盘。”
“……”
沈家人以前的社交圈都是名流贵族。
一句话要在脑子里过八遍才会说出口。
别人说的话,要在心里咂摸出数层意思,去推测对方想表达的真实意图。
何曾见过眼前这种局面?
不管什么话张口口就来!
粗俗!
无知!
没跟寻常百姓打过交道的沈家人,一个个被说得面红耳赤,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在心里鄙夷。
沈岐之更是气得胸膛上下起伏。
压着火气对沈清棠和李氏道:“我跟你们女眷说不着,你们把三弟叫来!”
沈清棠幽幽道:“大伯,你想找我爹的话得去城外深山里。你现在去的话得快一点儿走,要不然怕是赶不上回城。我们住的地方离城里有点远。”
大山嘛!远近得看怎么绕。
沈岐之重复:“我是说,让老三来见我!”
沈清棠疑惑地眨眨大眼,“为什么?你只是我爹的大哥又不是我爹的爹,凭什么命令我爹来见你?”
“就凭长兄为父。我是他大哥,还经不得他来一见?”
沈清棠撇嘴:“这会儿又长兄如父了?把我往外推的时候怎么不提长兄如父呢?你逼我自缢的时候怎么提长兄如父?你们嘲笑我们没钱的时候怎么不提长兄如父?我们住山洞你们住城里怎么不提长兄如父?
刚才为难我娘亲怎么不说长兄如父?闹着让我出钱给祖母看病时不提长兄如父?
合着您的长兄如父仅限于对我们端架子耍排场?”
她声音并不恼怒,只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埋怨大人的不公。
不显咄咄逼人,反而让人觉得心疼。
于是围观的百姓们又纷纷开始为沈清棠打抱不平。
“难怪会分家,有这种大哥,我也受不了。”
“沈家我知道,最近刚流放到咱们这边。他们到那天我还去帮着扎的帐篷。听说是他们家一个当御史的乱说话惹恼了皇上,才被抄家流放。
看做派,这小娘子的大伯八成是那个御史。这嘴,是挺欠!”
看得他一个外人都想抽两下。
“自己凭一己之力连累全家族跟着流放,真不知道哪来的脸嫌弃别人!”
“就是,一个罪人还嫌弃人家小娘子名声坏!不对,听起来就是他祸水东引,害了小娘子呢!真不是东西!我呸!”
“话也不能这么说。他们家族的人平日里沾这沈御史的光,自然也得做好受他累的准备。当然,我不是说他对!他这人……确实不咋地。”
“你帮着他说话不就因为你也是连累你们全家流放到北川的?!”
“别拿他跟我比!我可没逼得兄弟们跟我分家。也没找怀孕的侄女借钱给我老娘看病!”
“……”
沈岐之哆嗦着手,指指沈清棠又指着围观百姓,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沈岘之忙托着沈岐之,“大哥,你怎么了大哥?清鸣,快,帮我扶你大伯回家。”
沈清鸣纳闷道:“回家?不应该先找郎……哎呦!娘,你掐我做什么?”
二伯娘恨铁不成钢地瞪沈清鸣,“你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啰嗦什么?”
这个傻小子!
他大伯分明是装晕,哪能看郎中?
大伯娘扯着沈清丹追过去,“夫君,你怎么了?你醒醒!别吓我啊!”
沈清丹则回头朝沈清棠放狠话,“沈清棠你给我等着!我爹若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加出了满满一堆。
幸好旁边就是温泉,要不然冬天玩泥,冻也冻死了。
沈清棠失笑跟他们打招呼。
“爹,娘!我捡了一些冬菇,中午我们可以喝菌汤啦!”
李氏忙嘱咐沈清棠:“你还怀着身子,千万小心!”
“知道了。”
沈清棠挥挥手,退出山洞。
下面还传来沈屿之和李氏的惋惜声。
“本来说好等清棠及笄,就跟宋家小子定下。就差三天!!”
“唉!造化弄人。好好的千金小姐现在怀着孕还不知道爹是谁。”
“你小声点儿,清棠再听见!”
“不是你先说的吗?”
“……”
沈清棠低头摸着肚子。
她尝试过找原主的记忆。
可惜关于那晚的记忆只到被带走,然后醒来就在流放队伍里。
她连孩子得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唯一庆幸的是,那晚碰她的只有一个人。
***
中午做了面饼,配的是冬菇汤。
沈清棠留了一点点面饼撕碎扔进瓦罐,放进溪水里。
没一会儿就抓了条鱼上来。
不过只是小鱼。
沈清柯说溪水凉,不让沈清棠碰,自己到溪水里放瓦罐。
没一会儿就抓了几条鱼。
小的刚刚能捏住,大的有巴掌大。
李氏直乐,“晚上咱们有鱼汤喝了!”
沈屿之把沈清柯轰走,“你去砍你的树。抓鱼这事我来。”
下午沈屿之的任务是做土砖。
用木片做好模具,把泥放进去压实,再反扣脱模,晒干。
温泉附近温度够高,不会结冰,就是湿气略大,需要多晾晒几天。
李氏下午帮不上忙,就在山谷里找些能吃的野菜野果。
沈清棠照旧去找山货。
忙碌的一天很快结束。
沈清棠和沈清柯前后脚回到山谷。
晚饭是鱼汤和汤面饼。
但是鱼汤并不美味。
因为李氏不会洗鱼,把苦胆弄破了,一瓦罐鱼汤都是苦的。
李氏连连道歉,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眼看就要哭出来。
“我真没用!做个鱼汤都做不好。你们大冷天捕鱼上来,我还给弄坏了。”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是老师傅。娘,你没发现你已经会生火了?早晨你还不会呢!下次就能做好吃了。别说你,你看我爹,上午还不是土多了就水多了。后来是不是就好多了?”沈清棠眼神诚挚,语气笃定。
沈屿之连连点头,“清棠说的对。不是你无用,是我们换了新的生活,都是从头开始,需要摸索需要学。你能放下大家闺秀的架子,来学以前厨娘做的事,已经很了不起!”
沈清柯也跟着劝:“娘,爹和妹妹说的对。咱们都是从头开始,慢慢学,日子总会越来越好。”
话是这么说,可是从头开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沈清棠从衣服上,把松针取下来,分给李氏一根。
李氏莫名其妙:“给我这个做什么?”
沈清棠没回答,而是面向沈清柯和沈屿之,“二哥,爹爹,你们把手伸出来。”
沈屿之没多想,女儿发话就照做。
沈清柯下意识想往背后藏,但是沈屿之已经伸出手,而且沈清棠杏眼瞪着他,只得把藏了一半的手拿到身前伸开。
两个人以前在京城过的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矜贵生活。
就算流放路上,受的只是颠沛流离之苦。
劳作之苦还是他们头一次吃。
以前沈清柯只有常年握笔的指腹上有薄茧,沈屿之一双手更是比许多女人都白净。
眼前摊开的四只手上,掌心以及手指和手掌连接处不是血泡就是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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