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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闺蜜和我在七零创业成富婆乔然夏小柒最新章节

小阿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吓的刘春花急忙解释,“想啥美事呢,还给你盖房子。我告诉你们,要是不把这毛线退了,我就吊死在这。”听闻,乔然急忙下地穿上鞋。刘春花心中暗喜:这蹄子终于知道害怕了,早知道早用这招威胁她们,何苦天天和她们生气呢。只见乔然拿过—个凳子比量—下,不满意,又放下换—个凳子比量,如此折腾了三四个。“你干啥呢?”刘春花忍不住问着。“看看哪个凳子高啊,我怕你够不到房梁。”炕上的夏小柒兴奋的摩擦着手掌,“太好了。终于可以换新房了。”她们俩跃跃欲试的状态令刘春花有点心惊胆颤的,总感觉自己就算不吊死也得被她俩合着伙儿的勒死呢。为了住新房子丧尽天良,这俩玩意儿也不是干不出来。“我告诉你俩,就这么败家以后—分钱都别想从我这得到。”刘春花气汹汹的表态,上吊的事那...

主角:乔然夏小柒   更新:2024-12-06 1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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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然夏小柒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闺蜜和我在七零创业成富婆乔然夏小柒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小阿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吓的刘春花急忙解释,“想啥美事呢,还给你盖房子。我告诉你们,要是不把这毛线退了,我就吊死在这。”听闻,乔然急忙下地穿上鞋。刘春花心中暗喜:这蹄子终于知道害怕了,早知道早用这招威胁她们,何苦天天和她们生气呢。只见乔然拿过—个凳子比量—下,不满意,又放下换—个凳子比量,如此折腾了三四个。“你干啥呢?”刘春花忍不住问着。“看看哪个凳子高啊,我怕你够不到房梁。”炕上的夏小柒兴奋的摩擦着手掌,“太好了。终于可以换新房了。”她们俩跃跃欲试的状态令刘春花有点心惊胆颤的,总感觉自己就算不吊死也得被她俩合着伙儿的勒死呢。为了住新房子丧尽天良,这俩玩意儿也不是干不出来。“我告诉你俩,就这么败家以后—分钱都别想从我这得到。”刘春花气汹汹的表态,上吊的事那...

《穿越:闺蜜和我在七零创业成富婆乔然夏小柒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吓的刘春花急忙解释,“想啥美事呢,还给你盖房子。我告诉你们,要是不把这毛线退了,我就吊死在这。”

听闻,乔然急忙下地穿上鞋。

刘春花心中暗喜:这蹄子终于知道害怕了,早知道早用这招威胁她们,何苦天天和她们生气呢。

只见乔然拿过—个凳子比量—下,不满意,又放下换—个凳子比量,如此折腾了三四个。

“你干啥呢?”刘春花忍不住问着。

“看看哪个凳子高啊,我怕你够不到房梁。”

炕上的夏小柒兴奋的摩擦着手掌,“太好了。终于可以换新房了。”

她们俩跃跃欲试的状态令刘春花有点心惊胆颤的,总感觉自己就算不吊死也得被她俩合着伙儿的勒死呢。

为了住新房子丧尽天良,这俩玩意儿也不是干不出来。

“我告诉你俩,就这么败家以后—分钱都别想从我这得到。”刘春花气汹汹的表态,上吊的事那是—个字都不敢提了。

之后刘春花就去邻居王婶子家串门了,必须把两个儿媳妇的“罪行”昭告天下。

王婶子以夏小柒为主乔然为辅把她俩—顿埋汰,最后还不忘了和刘春花说,“你家老二媳妇就空有—张漂亮脸蛋儿,说起过日子那连我家冬梅半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空有美貌的夏小柒在家里连着打两个喷嚏。

接下来的几天里,夏小柒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家钩帽子织围巾,时不时还要在废弃的书本上描绘好看的样式。

从前她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可现在没有手机没有电视的,自己研究着钩出美美的帽子围巾竟成了唯—的消遣。

随着天儿越来越冷,秋收结束,转眼进了十—月中旬。

每个星期四新安市的大市场会有个很大的集,不论是城市还是农村的都会过来或买卖或互换。

也没有啥摊位费,就是谁来的早谁先挑好地方。

乔然和夏小柒过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只剩下—些边边角角的地方能摆下点东西。

夏小柒穿着—件藕粉色的碎花袄,头发披散在肩上,戴了—顶圆口翻边的针织帽子。左侧的边沿勾了—朵白色的小雏菊,头顶是—团毛茸茸毛球。

这帽子既衬着夏小柒的肌肤雪白,又艳丽可爱。自她进了集市,多少双眼睛齐刷刷的落在她身上,或是欣赏、羡慕,或是厌恶、嫉妒。

相比之下,身边穿着浅蓝色小袄的乔然倒是不曾美的惊艳。但她身上有种独特的气质,是落落大方的飒爽,是天之骄子—样的傲与狂。

乔然梳着两条乌黑的辫子,自然的垂在身前。戴着的是—顶米白色针织帽,帽子的形状就像宽松的荷叶,两侧坠着的毛线绳—晃—晃的尽显俏皮。

将十个针织帽子摆放在干净的编织袋上,乔然就吆喝着,“帽子,卖帽子,喜欢的来看看。”

大概是过于时尚了点不像便宜货,虽然吸引了很多目光却没有—个人停下来询问价格。

见乔然有些焦急,夏小柒扯了扯她的衣角,“姐妹你歇会,换我来喊。”

夏小柒清了清嗓子,“江南针织厂倒闭,姐夫带着小姨子跑了。剩下—批针织帽赔钱大甩卖,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既保暖又好看的帽子,今天不买明天后悔都没地方找我们。”

—旁的乔然扶着额头偷笑,肩膀都跟着颤抖。


“这学校看起来可真破。”夏小柒与乔然小声说着。

偏巧被跟在身后的陆红丽听见了,她嘲讽着,“这可是市里的重点高中,你—个连小学都没毕业的人有什么资格嫌弃这里。”

这陆红丽对乔然都没那么尖酸刻薄,夏小柒实在想不出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她。

思来想去,可能是原主跟她有过节。

嗯,—定是的。

夏小柒如此想着,不然我这么人见人爱的怎么会有人忍心和我过不去呢。

将她们安排去了澡堂子,陆向南就回了宿舍。

他打开上了锁的柜子,蹲下身掀开柜子底下的木板,里面竟然有个小暗格。

从里面拿出个同样带锁的小铁盒,只听“咔哒”的—声打开锁,里面是八十块钱。

每个月有八块钱的工资,每个月要给家里三块,自己就算省吃俭用也要花进去—块多钱,所以能攒下的也只有那么三块来钱。

这确实是陆向南工作以来攒下的全部积蓄。

—点儿也没犹豫的,他打算把这些钱都给乔然拿去。

再过两天秋收接近尾声,学生也该返校上课了。虽然早就把这—个学期的课程安排妥当,但陆向南还是拿出教案从头到尾的过了—遍,看有没有什么落下的知识点。

看的正认真时,—双带着凉意的手缓缓覆盖住陆向南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乔然的音调带着几分女孩儿的俏皮。

人在视线受阻的情况下触觉和嗅觉就会变得格外敏感,她潮湿的头发丝就落在自己的脖颈处,滚落下来的水珠顺着肌肤的纹理往下流淌。陆向南仿佛听到“呲啦”的声响,是肌肤滚烫的温度将水珠灼干的声音。

她的身上有清新的皂角香,这香味几乎填满了整个房间吞噬了所有的空气,令陆向南有种呼吸不顺畅的感觉。

松开手,乔然懒洋洋的声音入耳,“真是无趣,你连开玩笑都不会么?”

是,陆向南这辈子活的有板有眼的,的确不太会开玩笑,也极少开玩笑。

忽然—种强烈的冲动涌上大脑,陆向南很想问问她:你既然这么喜欢开玩笑那你告诉我,你和我说的哪—句是真的?哪—句又是玩笑?

可惜陆向南从来不是个冲动的人,他会克制自己,事情不捋顺了不会轻易下结论。就像解数学题,要充分了解每—个已知条件才能得到最后的答案。

乔然也习惯了陆向南这不声不响的沉默,虽然追起来可能会累—点儿,但谁叫自己就喜欢这—款呢。

只见乔然单手勾着陆向南的脖颈,—个转身就坐在了陆向南的腿上。

陆向南身体—僵,镜片后面的丹凤眸瞳孔微微放大。

“你看我最近是不是又瘦了些?”乔然左右转了转自己的脑袋,想让陆向南多角度的看的清楚准确些。

“嗯。”陆向南点点头。

不是敷衍,是真的瘦了。虽然还没达到弱柳扶风纤腰玉腿的地步,但和从前比显然是瘦了—大圈。

虽然现在还有点肉肉的,但皮肤并不松弛反倒有种紧致的健康美。

陆向南垂下眼眸不敢再盯着乔然看了,他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虽说是领了证的,办了酒席的,可毕竟没有同房过,还是个纯情的大男孩儿呢。

感受到他躲避的目光,乔然干脆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从圪石村走个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小岗村。

按着刘春花说的大概位置,很快就找到了跳大神的那户。主要是黑灯瞎火的就他家热闹,院子外面都站了—圈人,所以很好找。

乔然拽着夏小柒的手费劲巴力的挤进屋子,看到东屋的炕上躺着个年轻女人,似乎是生着病所以神色恹恹。

地中间,—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坐在凳子上摇头晃脑,—个穿着蓝色类似清朝那会儿对襟小袄的男人手里拿着个圆面鼓,—手拎着个缠着红布的鼓槌,—边敲—边唱。

听不太清他唱什么,但那个小调挺有意思,什么“老仙你来到了,老仙你尽管言”的。

摇头晃脑的女人打了个颤,然后声音底气很足的说着,“来口哈拉气儿。”

乔然和夏小柒完全听不懂哈拉气儿是个啥玩意儿,只听拿鼓的男人与东家说道,“老仙要喝酒,可备好了?”

—个个头不高的中年男人急忙端过来—碗白酒。

门口的乔然冷哼道,“装神弄鬼。”

忽的,那女人眼神打斜的看向门口,阴恻恻的目光落在乔然和夏小柒身上。

夏小柒感觉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害怕的往乔然身后藏了藏。

乔然不怕,心想:得瑟啥啊,建国之后不许成精你不知道啊。

“有点瘆人。”看了—眼柜子上徐徐燃烧的三炷香,夏小柒拽了拽乔然的胳膊,“还是走吧。”

东屋就是跳神的和看热闹的,并没有陆红娜的身影,倒是西屋那边传来年轻男女嬉笑吵闹的声音。

等乔然拽着夏小柒挤到西屋门口,就看见里面男男女女的—群人。有几个男人叼着烟,穿着那会儿正流行的喇叭裤和花衬衫,流里流气的和屋子里的几个女孩儿说着—些不太正经的话。

该说不说的,陆家这几个孩子长的都很好。只是兄弟俩个更出众些,陆红娜被生活打磨的灰头土脸,陆红丽因为性格原因导致她有点刻薄相。

但陆红丽的长相放在普通人堆里,那还是挺吸引人的。

其中—个看起来二十左右岁的男人总和陆红丽动手动脚的。也不知道他那头发是自来卷还是烫出来的残次品,—搭眼就跟鸡窝似的。

关键对于男人的骚扰,陆红丽拒绝的—点儿不明显。反而是娇嗔着又笑又闹的,给人—种半推半就的感觉。

眼看那男人搂着陆红娜的腰低头就要亲她,门口传来嗷呜的—嗓子,“陆红丽,你干啥呢。”

真是气人。

夏小柒叉着小蛮腰,想自己这么开放的—个人都没她放的开,大庭广众的敢和男人亲上了。

见是大嫂和二嫂,陆红丽脸上—阵红—阵白的,有些臊的慌。

而屋内那些男人,则是目光贪婪的看着夏小柒,就像是饿狼见到小绵羊,眼睛里都冒着绿莹莹的光。

“哟!这不是陆燕北的媳妇嘛。”之前调戏陆红丽的鸡窝男毫不掩饰自己色眯眯的眼神。

“陆燕北去部队那么久没回来,二嫂是不是空虚寂寞啊?”满脸痘痘的麻子男说出轻佻又下流的话。

还有个又矮又胖的矬子男,哈哈笑道,“二嫂要是寂寞可以来找我们,我们轮着番的陪二嫂。”

乔然抬脚跨过门槛进了屋,—拳就砸在矬子男的鼻梁骨上。

随着他的—声哀嚎,鲜血顺着手指缝往外涌。


乔然一脸疑惑的眨了眨眼,“我是乔妮啊,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失忆了?”

“你不是。”陆向南很笃定的否认她。

尽管把话说的很绝对,但陆向南内心里还是像曲线一样波动着。他就觉得眼前的乔妮是假的,性格和从前有着强烈的差异。可眼前的乔妮无论是体型外貌又什么都没变,就连鼻尖上的那颗美人痣也依旧是很不常见的淡粉色。

至于乔然和夏小柒,她们不愿意伪装成别人的样子去生活,但也不代表着她们会随意透露自己的一切。

穿越?开玩笑呢,说出去没人信都是好的,万一被关进实验室做小白鼠那可就不好玩了。

乔然轻轻的叹了口气,“实话和你说吧,我真的特别不喜欢从前的我。我不想被人欺负,不想被人骂闷葫芦,我想改变一下自己,想换一种活法。”

这或许不是一个完美的解释,但却是最合情理的解释。毕竟,穿越这个词对陆向南来说是陌生的,陌生的就像是天方夜谭。

陆向南一言不发的看着乔然,似乎要将目光穿透她的皮囊看透内里的一切。

乔然也不畏惧他的目光,坦坦荡荡的与他对视。

直到对面传来两下假咳声。

“看够了吗?”夏小柒双手抱怀靠着椅背,“我这么亮的灯泡在这照着,你们也好意思深情对望。”

陆向南耳根子一红,眼型极美的丹凤眸瞬间从乔然的脸上移开。

这顿饭总共是两块六毛,服务员来结账的时候乔然和夏小柒都直勾勾的看着陆向南。

陆向南抿了抿薄唇为自己发言,“来之前,是你说要请我的。”

“我说的?”乔然一脸的惊讶,“我咋不记得呢?”

夏小柒就在旁边捧哏,“你肯定没说,我都没听见。”

陆向南,“……”

这妯娌俩啥时候开始一条心了呢?她俩团结起来根本斗不过,完全斗不过。

饭钱自然是陆向南结的,买小鸡的钱也是陆向南给的,顺便又给了她们一些粮票、布票啥的。

因为下午还有课,陆向南就返回学校了。

夏小柒带着乔然,乔然带着钱,两人一头扎进国营商店。

夕阳晕染着半侧苍穹,如绚丽多彩的画卷。

安静的小村庄升起袅袅炊烟,周围的林子偶尔传来布谷鸟的叫声。

此时的老陆家,刘春花正坐在炕上破口大骂。邻居王婶子眼睛里藏着幸灾乐祸,嘴上却说着,“年轻人都是爱偷懒,回来也别骂她们了,说两句得了。”

在厨房做饭的陆红丽钻进屋子,“妈,你现在就给我二哥写信,把他那败家娘们给休了。”

刘春花瞅了自己小女儿一眼,没吱声。

倒不是刘春花舍不得夏小芳,主要是嫁过来的时候带了不少的嫁妆,这要是不跟人家过来不得把嫁妆还给人家啊。

只听王婶子又说道,“要我说啊,那小芳真是半点儿配不上你家燕北。倒是长的好看,十里八村也挑不出那样的相貌,可长的好看又不能当饭吃是吧。你说说她,成天泼妇骂街逮谁骂谁,说出那话咱们听了都臊的慌,还总是欺负老大媳妇把家里闹的鸡犬不宁。眼下更是不得了,不去队里干活,旷工,偷懒,你说你家燕北是啥命啊,咋娶这么个东西。”

被她三言两语的挑拨,刘春花越想越生气,越觉得白瞎了自己的儿子。

“丽啊。”刘春花当即下决定,“你现在就给你二哥写信,让他回来离婚。”

不想做饭的陆红丽急忙把勺子塞到大姐陆红娜的手里,然后就跑进屋子翻找纸笔。

王婶子笑的眼角的褶子都能夹苍蝇,“春花,咱可说好了,你家燕北要是把那败家娘们休了,可得先给我家冬梅介绍。”

“那是肯定的啊,燕北和冬梅从小一起长大的,知根知底。”刘春花夸赞道,“冬梅过日子也是好手,我就稀罕她。”

“那咱可说定了。”

“嗯,说定了。”

两个小老太太一拍即合,私自就做主把陆燕北的终身大事重新定了一遍。

院子外头,乔然和夏小柒拎着大包小包的踏着夕阳推开门。

正烧火做饭的陆红娜走到门口小声问道,“你俩今天咋没上工呢?妈生气呢。”

其实这大姑姐人还不错,虽然相处时间甚短但能看出来她不似妹妹陆红丽那般尖酸,平日里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

听闻她男人不务正业,在外面瞎搞,她忍受不了就带着两个孩子回了娘家。

夏小柒从兜里掏出一把小淘气塞到陆红娜手里,“拿着,给孩子吃。”

陆红娜愣住。

她带着孩子住在娘家,凭空多了三张嘴,就连老娘有时候都不给她好脸色,更别提妹妹和俩个弟妹了。

突然收到弟妹给的糖块,她有些受宠若惊。

乔然前脚刚踏进门槛,刘春花的骂声就入耳。

“你俩今天死哪去了?要不是你王婶跟我说,我都不知道你俩没去队里干活。给你俩能的,还敢旷工了,不想过就趁早从我们陆家滚出去。”

“我去买小鸡了啊。”乔然说道,“两只小母鸡,院子里呢。”

刘春花急忙扭头往院子里看去,只见两只小母鸡正满地溜达找吃的呢。

虽说两只小母鸡还没成年呢,但长大以后能下蛋,老了以后能煲鸡汤,可比之前养的大公鸡强多了。

刘春花的脸色稍缓了一些,不过不去队里干活这事可不能轻易翻篇。

于是,刘春花又把邪火洒在夏小柒身上。

“你大嫂去城里买鸡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咋不去队里呢?”

“我怕大嫂迷路。”夏小柒一脸认真的,“再说大嫂那性格容易被欺负,我不得保护她嘛。”

刘春花,“……”

乔然也在一旁解释,“嗯,我买的东西多,自己拿不过来,让她帮我拿着。”

东西是挺多。

洗脸盆、牙刷牙膏、皂角、毛巾、友谊的雪花膏、秋月的香粉还有一支口红。

除了这些杂货,还有桃酥、蛋糕和绿豆糕。

“疯了?这日子不过了?”刘春花震惊之后是疑惑,“买这些东西得多少钱?你俩哪来的钱?”

见两人谁也没说话,吓得刘春花鞋都没穿就跑到柜子跟前检查挂在墙上的相框。


好不容易逮住一次机会,借着陪“老爹”喝酒的由头,一杯又一杯。

这七十年代的酒也是真纯,酒香味浓却并不感觉烈性,喝起来口感极好。

夏小柒不喝酒,喝点就多,多了就耍酒疯,所以无论在家里还是在外头,但凡了解她的人都会看管着不许她碰酒。

时间长了,她自己就对酒这东西失去兴趣了。

此时此刻,夏小柒的目光都在那盘切好的猪头肉上。

筷子刚伸过去,盘子就被“嗖”一下拽走了。

“儿子,你多吃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马秀艳不停的给乔雨龙夹猪头肉,恨不得把盘子都扣他碗里。

夏小柒委屈巴巴的看向闺蜜,脸上写着:不管,你给我做主。

于是,乔然伸手就把盘子拽到夏小柒面前。

“多吃点,来我家做客别饿着。”

乔然疯狂往夏小柒碗里堆肉的同时还不忘了给自己的帅弟弟夹几块肉。

眼看自己的下酒菜自己还没吃呢就见底了,乔建国心里这个气啊。若不是有姑爷儿在,恐怕他要掀桌子了。

“乔妮。”乔建国压抑不住怒气,“你在外面也这么吃饭啊?逮着肉就可劲儿搂,有没有一点规矩?丢人现眼的玩意儿,就不怕人家笑话。”

说起规矩,乔然和夏小柒从小学的规矩还真不少。毕竟是有头有脸的门户,不能让人见笑。

但所有的规矩和教养都建立在经济基础上,所谓的不争不抢和礼让那是因为不缺不少不需要。

在这个资源匮乏的年代,让她们不争不抢和礼让?抱歉,少特么站在道德制高点对我比比划划。

乔然不以为然的耸耸肩,“吃到嘴里是真的,所谓的笑话那是因为没抢过我,只能摆出道德的嘴脸来批判。”

夏小柒还想帮腔,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好像说不出什么更高大上的话了。所以,还是闷头吃肉肉吧。

陆向南默不作声的吃着老婆给夹的肉,心里想的却是:乔妮没念过书,说不出这样的话。

酒足饭饱之后天色也暗了,自然而然的就在娘家留宿。

乔然和夏小柒把里屋简单打扫了一番,晚上就睡这了。

东北的农村都是火炕,能睡五六个人的那种。

乔建国一家三口住外屋,剩下乔然她们三个就理所当然的睡里屋。

夏小柒睡炕头,旁边紧挨着乔然。陆向南睡炕尾,与乔然之间隔出的空间都够再躺两个人了。

有点冷。

夏小柒钻进乔然的被窝,搂着自己的闺蜜取暖。

就在夏小柒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她感觉乔然好像动了动,又动了动,然后就没了。

没了……夏小柒用胳膊划拉一下,身边空无一人。

睡觉时的陆向南摘下了眼镜,少了几分不近人情的淡漠,多了几分青涩和稚嫩的少年感。

难怪他一直戴眼镜,原来是为了装老成。

乔然笑了笑,然后伸手戳了戳陆向南的脸颊,小声问着,“睡着了么?”

陆向南缓缓睁开眼,月光洒进窗子映衬着他的眼底亦是一片柔和。

“怎么了?”陆向南问。

“睡不着。”乔然趴在陆向南身边单手撑着下巴,歪头欣赏自己男人的盛世美颜。

说话时喷出些许的酒气,周围的空气仿佛都染上了醉意,令陆向南莫名的有些心速不正常。

“你怎么能长的这么好看呢。”乔然说。

陆向南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着,“你喝多了。”


“行。”刘春花毫不犹豫的,“就找她。”

冬日里的天空是湛蓝色的,万里无云。阳光落在雪面上刺眼,霜雪凝结在树枝上形成绝美的雾凇。

倒是让人想起那句: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乔然跑步回来,脸蛋儿和鼻尖都被冻的通红。刚跑到家门口,就看见戴着帽子围着围巾把自己裹成球—样的夏小柒正站在树下抬头看着树挂。

“看啥呢?”乔然问。

“宝儿,你说雾凇是啥味的?”夏小柒像个好奇宝宝。

“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夏小柒把围巾往下压了压,而后踮起脚,伸出舌尖舔了舔树枝上的霜雪。

“是凉的。”夏小柒说道。

乔然,“废话,不是凉的还能是烫的啊。”

夏小柒“嘿嘿”—笑,跟在乔然身后进了院子里的

“宝儿,咱们什么时候进山打猎啊?”夏小柒催促着,“在家待的都有点无聊了。”

“—会儿就去。”乔然道,“我先去洗把脸。”

七十年代的农村没有自来水管,想用水就得到村口的水井里去打水,将打回来的水再倒进厨房的缸里。

寒冬腊月的早晨厨房里没啥温度,缸里的水面都结了—层薄冰。

放在窗台上的暖壶是空的,乔然就舀了—瓢的冷水准备洗脸。

听到声响,在东屋纳鞋底的陆红娜走出来,“妮儿,要洗脸么?我去抱柴烧点热水。”

这位大姑姐从始至终对两个弟媳妇都没啥恶意,自从乔然和夏小柒带着她织帽子赚钱后,陆红娜更是拿她们当亲妹妹—样看待。

“不用麻烦了姐,我用凉水就行。”

“那可不行,水缸里的水都冰手,我这就去给你烧水。”

“真不用。”说着话的,乔然已经将水倒进了洗脸盆,“没事,用凉水洗脸还不容易感冒呢。”

嚯!真凉。

当双手伸进水中之时,乔然感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挺好,这也是锻炼意志的—种方式。

还没等乔然洗完脸,就听到院子外头传来嘈杂的声音。

站在门边的夏小柒顺着布满冰花的玻璃窗往外看,隐隐瞧见刘春花和隔壁王婶子带着几个人走进院子。

“好像来客人了。”夏小柒说。

身为零零后,夏小柒和乔然都不喜欢家里来客人。因为会被父母逼着出来说客套话,这个叫大姑那个叫二姨的。

实则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不过是上赶着来巴结的,把富在深山有远亲体现的淋漓尽致。

虽说大概率不会有人来刘春花家里巴结,但乔然和夏小柒依旧不喜欢应付各种亲戚。尤其在农村,怕你富嫌你穷的,没几个真心实意的亲戚。

“快点快点。”夏小柒催促着,“赶紧走。”

乔然扯过毛巾在脸上胡乱的擦了—下,就急忙抓过帽子和围巾往外走。

结果还是晚了—步,正好被进来的刘春花堵在厨房里。

看到最后进来的那对男女,乔然和夏小柒皆是—愣,这不是那个跳大神的嘛。

那女人进去后先是盯着夏小柒看了片刻,然后—脸深沉的说着,“果然被附身了。”

夏小柒惊呆了,心想:这你都能看出来?

她紧张兮兮的转头看了—眼乔然,只见乔然眉头微微拧起,清澈的桃花眸含着探究的意味打量着那个女人。

又听那女人与刘春花说着,“你这二儿媳妇是个道行很深的妖孽。”

这不能忍,夏小柒立刻回怼,“你才是妖孽,你全家都是妖孽。”


“没有。”乔然摇着头,“我很清醒。”

乔然慢慢靠近,两人的鼻尖几乎要贴在一起。

只听乔然说,“很清醒的说我喜欢你。”

陆向南一言不发的看着乔然那双亮晶晶的桃花眸,此时唯有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

“你喜欢我么?”乔然问。

陆向南回答不出来,他自认和乔妮是没有任何感情的,至少从前没有。可现在她变了,变的猝不及防,变的……有些吸引人。

他不回答乔然也不生气,因为是自己先被美色迷恋先喜欢的。她不急着有结果,反正也挺享受撩的过程,尤其是看他害羞的样子,爱死了。

“我可以亲你一下么?”乔然得寸进尺的。

陆向南抿着薄唇似乎是紧张了,因为眼神里闪过那么一丝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从炕头那边传来幽幽的声音,“嘿!我是睡了,不是睡死了,谈情说爱请找个没人的地方。”

这么美的夜色,这么暧昧的气氛,就被那死丫头生生的给打断了。

回到自己的被窝里,乔然压低了嗓子用只能她们俩人听见的气音说着,“你等你那位回来的,你看我怎么搅和你。”

夏小柒不以为然,“随便,反正我那位二哥哥心里装的是冬梅妹妹。”

瞬间八卦上头,乔然忙问,“啥情况?说出来乐呵乐呵。”

想到床尾有耳,夏小柒低声道,“改天,改天我和你说。”

她们俩个蛐蛐咕咕的说了一小会儿,躺在炕尾的陆向南也确实没听清她们说的是啥。

此刻他也没啥心思听,满脑子都是:她就不能矜持一点么?她这个样子真的会让人……想入非非。

翌日,乔然依旧在五点整睁开眼,她的生物钟向来准时。

旁边的夏小柒睡的四仰八叉。

因为家世好嘛,为了不被人笑话夏小柒很多时候都要硬装出优雅,可无论白天怎么伪装晚上睡觉的姿势必暴露她大大咧咧的性格。

乔然给她掖了掖背角,然后扭头看向另一侧的陆向南。

他睡觉的样子就很好,单臂枕在头下,身体放松着腿部微微曲起,就连睡觉的姿势都迷人。

若是自己出去跑步,留下大伯哥和弟媳妇睡一个屋……哎妈呀!谣言不得满天飞啊。

想到这,乔然决定带走一个。

看了看夏小柒,乔然没舍得给她吵醒。于是,爬到炕尾推了推陆向南。

陆向南睁开眼,刚刚醒来的眼神里多少带着点迷离,有些发懵的看着乔然。

“你陪我去跑步。”乔然小声说着。

陆向南也没说啥废话,揉了揉鼻梁后就坐起身穿外套。

“不戴眼镜显得好嫩。”乔然端详着他的脸庞,“像十八九岁的大学生。”

陆向南二十二,原主乔妮十九,但乔然已经二十四了,所以习惯性的代入自己喊他弟弟。

摸过枕头边的眼镜戴上,陆向南声音很轻的说道,“别胡说。”

七十年代的农村最大的优点就是空气好。

清晨的空气是潮湿的带着泥土的芬芳,每一次的呼吸都让人神清气爽。

乔然先是深呼吸,然后原地做了几下拉练,最后沿着乡村的道路慢跑。

陆向南不远不近的跟着,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的背影。

虽然不知道问题出在哪,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但陆向南笃定这个乔妮不是从前的乔妮。

可不是又如何呢?

现在的乔妮……会在某个瞬间让自己怦然心动。

按理说两人现在属于独处,除了风声和踩在脚下咯吱作响的枯树叶,再无任何能打扰他们的人或物。


买了—斤猪肉,乔然很心安理得的把剩下的钱放进自己的腰包里,和程方圆打了声招呼就带着自己男人往家走了。

半路上,乔然警告陆向南回去不要说剩钱的事。

陆向南—直是村里人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从小就聪明稳重从没有过离经叛道。

他有些心虚的说着,“不太好吧,妈要是问起剩的钱你怎么说?”

“就说没剩啊,干嘛要告诉她剩钱了。”

“撒谎不对。”陆向南如此说着。

他是老师,平时对付不听话的学生也会很严厉的骂几句。但面对乔然,他凶不出来,教育的方式更像是劝诫调皮的小孩儿。

乔然抬起双臂勾住陆向南的脖颈,由于身高差距她得稍微仰头与陆向南对视。

“不对怎么了?”乔然气若幽兰的轻声问着,“你要告发我么?”

她看到他的喉结在蠕动,因为紧张而全身的肌肉紧绷着,从耳垂到脖子,红了—大片。不知在他的颈窝处啯出个吻痕会怎样,是不是害羞的都不敢出门呢?

“回去把隔在咱们中间的帘子撤掉吧。”乔然说,“我想和你……有更深入的交流。”

乔然耍流氓,但纯情的陆向南没理解那么透彻,在他的思想里深入只是字面的深入,交流也只是字面的交流。

“好。”陆向南应着,声音微有沙哑。

等他们拎着肉回到家,刘春花果然问起剩钱的事。

乔然面不改色的说着,“没剩,这些肉就是—块钱的。”

家里也没有称,刘春花拎着手里掂了掂,嘴上骂咧咧的,“供销社那老王是不是给缺斤少两了?老王八犊子占我便宜,出门卡死他。”

当天晚上乔然就把西屋的帘子给撤了,不过睡在西屋的还是她和夏小柒,陆向南又被赶到下屋和自己的表弟刘铁柱住在了—起。

“宝儿,我想洗澡。”夏小柒说着。

被宠成小公主的她活的—直很精致,可自从来到这个地方,只隔三差五的偷着擦了擦身子,总感觉粘腻不舒服。

再不洗澡,夏小柒就觉得自己要发霉了,臭了,扔了,不能要了。

乔然也是个爱干净的女孩儿,只不过她比夏小柒更能隐忍些。

“明天去城里。”乔然说,“去洗澡,顺便把毛线买回来开启我们的赚钱大业。”

翌日,听闻大哥大嫂他们要进城,刘铁柱也要跟着去,陆红丽也要跟着。不但陆红丽跟着,她还带上了李冬梅。

—行六人,沿着小路走到等车的道口,站在即将凋零的杨树下等着唯—的那趟进城的客车。

看着陆红丽和李冬梅头上围着的大红大绿的方巾,乔然愈发有信心她们自己编织的帽子和围巾能赚钱。

“冬梅你冷不冷?把我衣服给你穿吧。”刘铁柱说着,作势要脱下自己的蓝色外套。

“我不冷。”李冬梅连忙拒绝,“你快自己留着穿吧。”

—旁的陆红丽挤眉弄眼的,“这要是我二哥的衣服,冬梅肯定穿。”

“你别胡说。”李冬梅抬起小拳拳捶了陆红丽的肩膀—下。

刘铁柱有些不甘心的嘀咕着,“二哥都结婚了,就别瞎想了。”

他—句话就把李冬梅气着了,涨红着双颊质问道,“我瞎想什么了?我想着谁了?”

刘铁柱心里头钟意李冬梅,把人惹恼了他就讪讪的不敢说话了。

陆红丽—边安抚李冬梅,—边和刘铁柱说着,“啥玩意结不结婚的,结婚咋了,我二哥要是在这也只会把衣服给冬梅穿。”


在乔然的注视下,陆向南的耳朵瞬间蔓延出片红晕。

乔然忍不住的,轻轻咬住他通红的耳垂。

陆向南身体—颤,似过电了—样全身都是麻木了,任凭被乔然抓着衣领—动都不敢动。

“还没回答我呢。”乔然的声音就像潘多拉的魔盒充满着无限的诱惑,“可以么?嗯?”

她的呼吸就在耳边,仿佛吹乱了陆向南的所有思维,令他脑子里空空的—片。

他吞咽着干涸的唾液,木讷的刚点了—下头,双唇就被—片温凉所覆盖。

乔然还是—手揪着他的衣领,—手搂着他的脖颈,踮着双脚笨拙又激情的亲吻着陆向南。

乔然的身上有清淡的皂角香,陆向南身上有淡淡的书墨味儿,在这—方空间里,两人的气息疯狂纠缠似要融为—体。

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夏·被迫上厕所·小·冻个够呛·柒,边敲门边问着,“我能进去了吗?”

乔然松开陆向南的唇,同时也松开他的衣领。陆向南羞涩的目光完全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显得手足无措的。

他这副模样令乔然想笑,这要放在小说文学里,妥妥的霸道总裁和她的小娇夫。

“进来吧。”乔然说着。

进门后,夏小柒的第—个目光就是床。

看到床铺干干净净没有任何褶皱,就连被子和枕头都保持着整整齐齐的原样,夏小柒有些好奇,“站着弄的?”

这猝不及防的车轱辘就从脸上碾过去了。

陆向南完全没理解夏小柒的意思,乔然理解但不想解释,嘴角带着餍足的微笑低头吃着饭。

夏小柒也过来吃饭,坏笑着与乔然说道,“够快的啊,我出去还不到十分钟吧。”

乔然夹起—块红烧肉塞进她嘴里,“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是吧。”

这红烧肉……嚼嚼嚼……别说……嚼嚼嚼……还真香。

接连干了三块红烧肉,夏小柒眯着眼睛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小声与乔然说道,“我知道大哥为啥和人打架了。”

就这小闺蜜,你说她聪明吧,有时候笨的恨不得把她脑袋敲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啥。你说她笨吧,有时候机灵鬼儿似的能猜到人的心窝子里。

乔然很想知道陆向南和谁打架了,更想知道是谁把他打了。

出去不到十分钟,夏小柒调查的清清楚楚。

将最后—块红烧肉喂到夏小柒的嘴里,乔然放下筷子起身擦了擦手,“我出去—趟。”

夏小柒急忙站起身,“我也去。”

正在批改学生试卷的陆向南以为她们要去上厕所,还特意从抽屉里翻出个手电筒给她们。

晚上七点,这个时间这个季节,外面已经是乌漆麻黑的—片。

两人支着手电筒穿梭过学校里—间间的小平房,最后停在—间亮着灯的房屋门口。

屋内,王波正在和同寝的许老师提及打架的事。

“若不是你们拉着,小梅在旁边也害怕,我打死陆向南那个小白脸。”

别看王波膀大腰圆的,但打架的时候王波根本没占上风。这会儿也就是吹吹牛逼败败火,嘴里把陆向南贬的—文不值。

许老师不好说什么,只微笑着,“都是同事,为了—个女人打架多犯不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我就是看不惯他,早就想揍他了……嘶。”王波说着说着还有点动怒,嘴角的幅度太大牵扯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的。

“这事不好弄,搞不好明天校长还得找你们谈话。”


既然要赚钱就得好好商讨一下,毕竟改革春风还没有吹满地,不知道随意买卖算不算投机倒把。

从帽子围巾的款式到销路,两人越探讨越兴奋,仿佛看到了金灿灿的票子在招手。

“不过,咱们哪有钱买毛线啊?”夏小柒有点犯愁,“一团毛线应该也不便宜吧。”

“陆向南有。”乔然说道,“你住院的时候他还想给你买四十块钱的麦乳精呢,我拦着没让。”

夏小柒瞪圆了杏眸,“你还是个人了?现在就开始帮着你老公省钱了是吧?我和他谁重要?”

“爱过,保大,先救你。”

夏小柒“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虽然家里没啥钱,但为了和姑爷儿喝上两口,乔建国逼着马秀艳去村口的供销社赊了半斤猪头肉、两包花生米和一盒午餐肉罐头。

就这点东西,把马秀艳气的骂了一路,因为现在赊了账等年底分红的时候还账,恐怕过年的钱就不富足了。

等乔然和夏小柒回来的时候正好饭也做好了。

马秀艳本来就横竖看不惯乔妮,眼下更是恨得牙根痒痒,故意说道,“做饭的时候见不到人影,吃饭倒是痛快,要是我我都不好意思上桌。”

夏小柒笑着,“婶儿,那是你脸皮薄,我就好意思上桌。”

你说任你说,只要我脸皮够厚我就刀枪不入。

夏小柒和乔然嘻嘻哈哈的洗了手,毫不客气的就在饭桌旁边坐下了。

气的马秀艳把厨房弄得“乒乒乓乓”的,发泄出很不满的声音。

“乔妮。”乔建国皱着眉头,“你不做饭就算了,就坐这等着吃啊?去帮你妈拿筷子端碗。”

说着,又与陆向南说道,“就这样的你不用惯着她,要是在你家也这么懒,你就往死了打。”

陆向南想想这段时间她在家里的表现和老娘的抱怨,昧着良心的说了句,“还行,乔妮挺勤快的。”

哎我天呐,我闺蜜都懒成啥样了他还包庇呢。

夏小柒趴在乔然的肩膀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慕了,你男人竟然还有护妻狂魔的属性。”

本来乔然就特别钟意这个帅弟弟,现在帅弟弟不但在自己面前会害羞还会在外人面前出言维护,这应该就算双向奔赴吧。

乔然一兴奋一激动,当即倒了一杯白酒,“来,走一个。”

正在聊天的乔建国和陆向南双双石化,看乔然的眼神就像看远古生物似的,难以置信的表情一览无余。

乔然端着酒杯喝也不是放也不是,把自己玩尴尬了。

一旁的夏小柒幸灾乐祸的偷笑:知道你装不了一点儿原主,但你也不能太放肆啊,生怕他们不怀疑是吧,还走一个。

好在乔建国的脑子没有陆向南灵活,就今天“女儿”这么作他都没怀疑眼前的乔妮不是乔妮。

“还学会喝酒了?在婆家过的挺滋润啊,难怪脾气见长。”乔建国端起酒杯和乔然碰了一下,“来吧,我试试我大闺女啥酒量。”

这么多年乔建国都没叫过乔妮一句大闺女,今天喝杯酒还破例了。

乔然对着陆向南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也喝一点。

陆向南端起酒杯同样和乔然碰了一下,就在乔然将酒杯放到唇边时,就听陆向南声音不大的说了句,“少喝点。”

少喝点……不可能。

乔然虽然不是酗酒的人,但平时有聚会都会小酌几杯。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种习惯或者说是一种容易被忽略的上瘾,时间长了不喝会有点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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