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如意凌澈的其他类型小说《宣布离婚,疯批凌少长跪不起乔如意凌澈全局》,由网络作家“三季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昨晚说什么了?”她昨晚完全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凌澈偏过头,唇瓣掠过她的耳际,灼热的气息让她下意识轻轻颤栗。他的嗓音低沉而磁性,极其性感撩人。“你昨天说,你很爱我,爱得要死要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怎么可能说这种屁话!“不相信?”凌澈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举在她眼前,“我录下来了,要不要放给你听?”乔如意看着他手机里一条十几秒的录音,白皙的脸迅速羞红了。她迅速否认,“就算我说了,那也不作数,喝醉了说的都是胡话。”“胡话?”凌澈眼神微眯,眼底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对,就是胡话。”乔如意强调。凌澈勾着唇轻笑,“那你昨天喝醉了说离婚,我也就当你说的胡话,要是以后再敢提一句,我不介意把你的嘴缝起来。”恰时,电梯门打开。他淡定的直起身...
《宣布离婚,疯批凌少长跪不起乔如意凌澈全局》精彩片段
“我昨晚说什么了?”
她昨晚完全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
凌澈偏过头,唇瓣掠过她的耳际,灼热的气息让她下意识轻轻颤栗。
他的嗓音低沉而磁性,极其性感撩人。
“你昨天说,你很爱我,爱得要死要活。”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说这种屁话!
“不相信?”
凌澈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举在她眼前,“我录下来了,要不要放给你听?”
乔如意看着他手机里一条十几秒的录音,白皙的脸迅速羞红了。
她迅速否认,“就算我说了,那也不作数,喝醉了说的都是胡话。”
“胡话?”
凌澈眼神微眯,眼底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
“对,就是胡话。”乔如意强调。
凌澈勾着唇轻笑,“那你昨天喝醉了说离婚,我也就当你说的胡话,要是以后再敢提一句,我不介意把你的嘴缝起来。”
恰时,电梯门打开。
他淡定的直起身体,整了整西装大步走了出去。
乔如意看着他笔挺的背影,思绪乱如麻。
凌澈这个人脾气不好,想得也太复杂,她一点都看不懂。
……
坐进车里,凌澈点开手机里那条十几秒的录音。
是个男人嚎叫的声音——
“林豪!是山涧饭店的老板林豪!求求你们放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收起手机,闭目靠在后座。
齐金打着方向盘,微微侧头,“凌少,接下来去哪?”
后座的人没有睁眼,淡声道,“去见那两个老家伙。”
......
红色的法拉利在宽阔的马路上疾驰。
车内电话响起,乔如意瞥了一眼来电人,迅速挂了电话。
她不觉得对方找她有什么好事。
那头像是不打通不罢休似的,电话响个不停。
“有病啊一直打个没完?”
接了电话,乔如意没好气地开口,“你要是有病别来找我,我不是兽医。”
“我的好姐姐,说话怎么那么冲啊?”
电话那头,是乔如愿。
听到她的声音乔如意更不耐烦,“你要是没事就挂了。”
“等等。”
乔如愿止住她要挂电话的冲动,“姐姐,那天去你家送的水果还好吃吗?”
她的声音语气太不正常,何况她什么时候喊过自己姐姐。
乔如意不禁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也没什么意思,就是想问问你......”电话那头的乔如愿听起来心情很好,“你妈妈牌位前的贡品,还好吃吗?”
一阵急刹——
车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红色跑车猛然间停在路边。
她就知道,乔如愿突然去御景湾送水果一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乔如意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乔如愿,你说什么?”
“我说,”电话那头,她一字一句道,“那天给你带的水果,是你妈妈灵位前的贡品,乔如意,你那天恶心我,我也要恶心你一次,一报还一报!”
“乔如愿,你找死!”
乔如意一把掐断了电话,猛地一脚踩下油门,调转方向往乔公馆开去。
不到十分钟,红色的跑车停在乔公馆前,乔如意下车甩上车门就往大厅走。
乔如愿正在二楼做美甲,美甲师刚帮她做完一双手准备做脚指甲。
她心情极好地举着双手放在眼前欣赏。
下一秒门被人从外一把推开。
还没看清来人,刚打理好的长发就被人狠狠一把拽住,连同头皮都差点扯掉。
“啊——!”她惊叫一声,接着就被人扯着头发丢到了床上。
她跌倒在床,惊恐地看向来人,大声叫起来,“乔如意!你疯了!!!”
乔如意冷着脸,直接跨坐在她身上,抄起一旁的枕头狠狠地一下一下往她身上砸!
一边砸一边警告她,“我说过要你别惹我!尤其是别动我妈的东西!”
“啊!!!救命啊!”
乔如愿被她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抱着头尖叫。
她想抱着头蹿,又被乔如意牢牢地骑在身上,只能双手捂着脸大喊,“救命啊!快去叫人啊!”
门口的佣人听见声音吓得眼睛都瞪大了,连忙往楼下跑,“夫人不好了!二小姐被大小姐打了!
揪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床上一把提起来,径直往楼下拖。
“乔如愿,你要是给我妈磕三个响头,我今天就放过你!”
乔如愿被她死死揪着长发头都抬不起来,被动地踉跄着往楼下走,一张刚化了精致妆容的脸都被扯的通红。
“你别想了乔如意,你妈牌位都没有了!”
乔如意剜她一眼,将她一把拖到偏房间。
偌大的偏房,空空如也。
原本属于尹如芳牌位的地方已经被撤得干干净净,一丝香灰都没有。
她脸色唰地白了下来,揪起乔如愿的头发,迫使她看向自己,“我妈的牌位呢?”
乔如愿双手抱着头,疼得龇牙咧嘴,“你妈的牌位都当柴火烧了!哪还有什么牌位!”
双手紧握成拳,牢牢掐进掌心里。
乔如意用力将乔如愿甩在地上,双眼通红,“你干的?还是丽玲干的?”
见到她痛苦的样子,乔如愿哪怕模样狼狈也心情极好,“是你爸干的!乔如意,你想不到吧,是你爸通知下人撤了你妈的灵位!”
“你就是个没妈爱没爸疼的孤儿,你说你活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意思乔如意?”
“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了,你现在不就是仗着凌澈哥哥的权势在我们乔家放肆吗?”
“要是没有凌澈哥哥,我看你怎么放肆的起来!”
她森然一笑,“你以为我们没有看到凌澈哥哥的桃色绯闻吗?哪怕你们在乔家装得再恩爱,大家都不是蠢货,都知道凌澈哥哥不爱你不喜欢你,等有朝一日他跟你离了婚,凌家容不下你,乔家也容不下你,你就是条流浪狗!”
“啪!”
重重地一巴掌落在乔如愿左脸上,她难以置信地看向乔如意,“乔如意!这里是乔家!”
说罢她转头冲外面喊,“你们都干什么吃的!叫人啊!”
话音刚落,右脸又是一巴掌。
乔如意弯腰一把捏起乔如愿被打肿的脸,警告道,“但我现在还是凌太太,我不好过,大家都别想好过!”
“乔如意!你这是干什么?你当我们乔家没人了吗!”
丽玲在后院凉亭喝茶,听到佣人来喊就赶紧过来看。
一看倒好,乔如意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跑过来,把她宝贝女儿按在地上打得鼻青脸肿,毫无还手之力。
“你们乔家?”
乔如意冷笑一声,什么时候成了她们乔家了?
从乔如愿身上起来,她随手拽起一根铁棍指向丽玲,“我妈的牌位呢?”
铁棍直戳戳对着丽玲的脸,她吓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早就撤了!”
乔如意举起棍子就往丽玲身上抡去,“谁他妈让你撤的!你算什么东西你敢撤我妈的牌位!”
丽玲脚步不稳地慌忙后退避开,脸都吓白了。
没想到乔如意真是毫不手软直接抡她,这一铁棍要是砸在她身上,怕是立马就要去见尹如芳了!
乔如意这是要对她下死手啊!
她连忙喊道,“是你爸同意的,你有本事找你爸去闹啊!”
“好,很好。”乔如意突然冷笑一声,“你们连我妈的一个牌位都容不下,那我今天就砸了这个乔家!”
话落,乔如意抡着铁棍便是一通乱砸。
“哗啦”一声轰响,整个大厅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被她砸得四分五裂。
丽玲吓懵了,抱着头乱窜。
随着几声震耳欲聋的轰响,大厅,厨房,茶室......一楼所到之处全被她砸烂!
顷刻间,整个乔公馆一片狼藉,所见之处皆成了废墟一般。
“啊呀!疯了这是疯了!这是要杀人啊!”
乔如意已经砸红了眼,丽玲跳起来尖叫,“你们是不是不想干了,快去阻止她啊!”
王妈哆嗦着上前,接着被乔如意一棍子抡上去,吓得她连连后退。
“我看你们谁敢拦我!”
这话一出,没一个人敢上前。
毕竟这会儿,她不仅是乔家的大小姐,更是凌氏的少夫人。
谁不想活了敢得罪她?
丽玲又是扯着嗓子叫,“快去给老爷打电话啊,喊他回来收拾这个疯子!”
“真是不得了,乔家出了这么一个疯子!”
“还有凌澈!凌澈!给凌澈打电话!”
下人们一听赶紧跑了出去打电话。
......
金色的阳光洒在幽暗的茶室里,室内空气中是淡淡的茶香味。
暖色的光斑照在男人俊朗的面容上,他嘴角弯起浅浅弧度,几分客气礼貌。
“宋总,这是......”
对面坐着两位中年男人,看向面前茶桌上摆着的两份购股合同,不懂面前人的意思。
宋衍之泡茶的动作行云流水,淡笑道,“孙总,陈总,二人时间宝贵,我也不多绕弯子,这两份合同麻烦二位过目一下。”
“这......”
孙磊和陈飞鸿面露难色。
孙磊开口,“宋总可是我们京市建筑龙头企业——创融建筑的公子,怎么会对我们手上小小的股份感兴趣呢?”
宋衍之抬手给他们折了一杯茶,“股份嘛,就像悬在你面前的肉,谁都眼馋想咬两口。这不听说二位老板想卖股权,正好卖我个人情。”
二人皆是一愣,“宋总知道我们要卖股权?”
“在这之前,已经有人给你们开价了吧?”
宋衍之一身灰白色笔挺西装,看起来温文尔雅,话里满是从容自信,“都是一个圈子的人,谁瞒得过谁?”
陈飞鸿接话,“L.S集团的庄总也找过我们,他想替凌氏收回我们手上的散股。”
宋衍之淡笑着,似乎一点也不稀奇。
“看来他开的价你们不满意。”
这话正好说中了二人的心思。
虽然庄策开了两倍的价格,但只要凌氏总裁不出什么幺蛾子,手里的股价会远远高出这两倍价格。
宋衍之将两个白色信封分别放在二人面前,“我开的价,比你们现在手中的股价更高。”
二人眼底划过一抹震惊和难以掩饰的欣喜。
这位宋总居然能给出这么高的价格?
迫不及待地将信封打开。
二人顿时愣住,不可思议地看向坐在对面的年轻男人。
“怎么样?”宋衍之抿着茶,“值吗?”
说罢,他将一支金属钢笔放置桌面,“签吧,二位。”
一帘之隔,身着黑色皮夹克的男人坐在靠窗的位置悠然地喝着茶。
棕栗色的短碎发随意落下,微微遮住了深邃好看的眉眼。
左耳的钻钉闪着耀眼的光,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杯中的清茶见底,竹帘被打开。
“凌少,办完了。”
宋衍之将两份合同放在桌面,端起桌上倒好的茶一饮而尽,“两个老家伙挺谨慎。”
凌澈瞥见合同上二人签下的字迹,勾唇一笑,“我这个好舅舅,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宋衍之打趣道,“你舅舅可是给人开了两倍的价格人都没卖,你这分文不出就让人签了合同,也未免太小气了点吧?”
凌澈轻笑,“但我给的,是他们想要的。”
宋衍之对他竖起一个大拇指,“绝,还是你绝。”
那信封里,分文额度都没有,只有两沓照片。
一沓,是二人在酒店侮辱一个年轻服务员的高清无码照片,三百六十度的姿势拍了整整二十张,清晰到连两个中年男人脸上的纹路都看得到。
另一沓,则是二人分别在外面干的苟且事,光是小三的照片就有不同风格的好几种。
这两沓照片要是流出去,就不是钱的事了,不仅手头的企业保不住,还能牢底坐穿。
“走了。”
凌澈起身,长腿一迈往外走了出去。
刚出门口,沈千便火急火燎上来汇报,“不好了凌总,乔公馆来电话了!”
......
整个乔公馆的东西都砸得稀碎,名玩古董不计其数。
乔如意已经彻底没了理智。
这口气依旧没出完。
她转手又拿着棍子朝已经大惊失色的丽玲砸过去。
丽玲吓得冷汗往外冒,一个劲地乱窜。
她跑到哪里,乔如意就打到哪里。
铁棍砸下来的沉闷声,让丽玲心惊肉跳。
“你跑什么?你以前不是这么打我的吗?我记得你打我的时候,我越跑你打得越狠啊,是不是啊丽玲?”
乔如意红着眼歪头一笑,接着发了疯似地追着她打。
“你胡说什么啊?乔如意,我看你是真疯了!”
丽玲被追得惊声尖叫。
家里被砸成垃圾场,自己的妈妈被她追着一通乱打。
乔如愿披头散发气红肿着脸,冲着乔如意大喊,“乔如意,你疯了吗?你死了妈了不起啊?死了妈就可以这样胡作非为吗?”
“你死了妈就了不起吗?死了妈就可以胡作非为吗?!”
乔如意顿时停住,眼神蓦地剜向她。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乔如意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往上涌。
连抓着铁棍的手都不自觉用了全部力气,掌心一片通红。
死了妈了不起?
她狠狠地瞪着乔如愿,将手里的铁棍狠狠地对着乔如愿身上丢过去,声嘶力竭地喊,“那要不要让你妈也死一个,看看是不是了不起?”
乔如愿急忙一躲,铁棍险些砸在她腿上,落地刺耳的声音吓得她面色煞白。
丽玲眼睛都瞪大了,怎么扯到她死不死了?
这乔如意现在就是个疯子,完全能干出这事啊!
果不其然,下一秒乔如意疯了一般冲进厨房,“那就都去死吧!”
她将厨房的油壶打碎倒得满地都是,接着将油洒向整个厨房。
她歇斯底里地喊,“都死了算了!都一起死!谁也别想活!”
“都给我死!都去给我妈陪葬!”
“你们都下地狱,去给我妈道歉!”
“死了好啊死了好!都死!都给我死!”
她跟入了魔似的,说着就要去开火,丽玲和乔如愿头皮发麻腿都吓软了。
丽玲扶着墙大喊,“快去拦住她啊!快去啊!她要跟我们同归于尽!”
开火的瞬间,乔如意被人一把拦腰抱开,“乔如意!”
“死啊!都一起死啊!整个乔家都死了算了!”
乔如意已经毫无理智可言,双眸一片猩红。
“都死了好,都死了安静!”
“这破日子谁都他妈别想过了!”
“乔如意!”
看着她几乎失控的样子,凌澈将她一把紧紧抱在怀里,放低了声音哄道,“好了没事了,没事了,冷静一点。”
“滚啊!”
乔如意哪里还管他是谁,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落在凌澈的脸上。
他丝毫没有躲开。
众人傻眼。
乔如意愣了一瞬,红着眼眶后退两步。
凌澈声音沙哑,“闹够了吗?”
乔如意恍惚了一瞬,冷声道,“你也给我滚!”
凌澈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别闹了,跟我回家。”
乔如意用力甩开他的手,转身失神般地喃喃道,“都还没死呢,怎么就能回家呢,都死了才好啊......”
她说着就要往厨台走。
接着一道身影立在她面前,将她紧紧抱住。
她的脸贴在他温热的胸膛,头顶上方响起低哑的声音,“乔如意,我是凌澈......你看看我,我是凌澈。”
凌澈?
乔如意讷讷地缓缓抬头,看向那张熟悉的脸。
通红的眼眶立马就滑下来两行眼泪。
她作势就要推开他,用力在他身上捶打,哭喊道,“你也给我滚开,滚开!别拦着我!”
都滚!全都滚开!
凌澈揽着她,深邃里的眼眸里满是心疼,“一切有我,冷静一点好不好?”
他的声音温柔低哑,像是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小孩。
乔如意推不开他,猛烈的情绪像开闸的洪水奔腾。
她双手牢牢揪着凌澈胸口前的衣服,失声大哭,“我妈妈的牌位......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那个牌位,是她妈妈留在这个乔家,最后一件也是唯一一件东西。
她什么都没有了。
为什么?
这么大一个乔家,连她妈妈小小的牌位都容不下!
“你不会什么都没有。”
凌澈抬手抚上她的头发,一下又一下,极其温柔。
他的语气温柔得快要溢出水来,“你还有我,乔如意。”
乔如意哭了很久才冷静下来,被凌澈牵着往外走。
丽玲见她不再发疯,赶紧上来告状,“凌澈啊,你看看如意她疯成什么样了!”
乔如意蓦地剜她一眼,丽玲惊恐,赶紧闭了嘴。
这时,院里又驶进一辆车。
丽玲一见到自家熟悉的车,顿时就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了起来。
乔河下车,见到偌大的乔公馆此时狼藉到惨不忍睹,血压一下就涌了上来。
“乔如意!你在干什么?”
乔如意表情漠然地看向他,眼神淡漠得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我妈的牌位,是你让人撤的?”
确实是乔河答应丽玲撤的,他也不否认,“撤就撤了,一个牌位而已放哪里不是放,你跑来乔公馆这么大闹一场像话吗?”
“一个牌位而已?”
乔如意看着他无情的样子,嗤笑,“只是一个牌位吗?”
“那是我妈,是你的妻子!”
“你是不是忘了,如果没有我妈,乔氏集团能有今天吗?”
“如果没有我妈,你能有今天的成就吗乔总?”
她冲着乔河大吼道,“没有我妈,丽玲这个小三你养得起吗?”
“你胡说什么!”
乔河气得面色铁青,怒气冲冲地对着乔如意一巴掌打了下来。
乔如意一脸倔强地轻闭着眼,等着这巴掌落下。
这巴掌一旦落下,她和乔河就算是清了。
“啪”地一声,耳边传来沉闷的声响。
乔河的巴掌没落在她脸上。
她睁眼,凌澈挡在她身前,乔河的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他笔直的背上。
乔如意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呼吸一窒。
守在大门口的齐金和齐水冷眼逼人,刚要上前便被凌澈的一个眼神劝退。
乔河也惊愕了一瞬,但脸上依旧维持着作为长辈的威严。
凌澈虽然权势滔天,但毕竟是他女婿,还能当场把这巴掌还回来不成?
凌澈转过身,眼神里藏着凌厉,“您是如意的爸爸,我叫您一声爸,这巴掌我不跟您计较。”
他揽着乔如意有些颤抖的肩,“但如意现在是我妻子,是凌家的少夫人。您要再想教育她,也得看我凌家愿不愿意。”
凌澈当着乔家几十个佣人的面护着乔如意,乔河面上挂不住。
他背过身,“这女儿我是管不了了,你管,你来管!”
凌澈侧眸,看向乔如意没什么血色的脸,低声问,“这口气出完了吗?”
“行了!”
乔河一声厉吼,瞪着丽玲面色铁青,“好好的一顿饭,让你作成什么样了!不会讲话就把嘴闭上好好吃饭!”
“哎呀老公,你消消气!”
丽玲见乔河是真的生气了,赶紧站在他身侧替他顺气,“这不就是话赶话说到这了吗,再说了,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外孙吗?我寻思着啊,这当年要是如愿跟凌澈结婚了,估计三年都抱俩孩子了。”
话音刚落,王妈端着一盘菜过来,“最后一个菜,喜乐小少爷爱吃的糖醋排骨!”
离开时,她下意识地瞟了一眼乔如意。
瓷白色的盘中,盛着色泽红亮油润的排骨,香味扑鼻,冒着丝丝热气。
乔如意的视线蓦地落在那盘糖醋排骨上,几乎全身血液顿时凝固起来,浑身僵硬到连个手指头都动弹不了。
喉咙犹如堵了千层海绵,连呼吸都开始有些不顺畅。
她脸色霎的一下就白了,毫无血色。
“如意,等你放学回来,妈妈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好不好?”
“如意,等你放学回来,妈妈们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好不好?”
“如意,等你放学回来,妈妈们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好不好?”
耳边,骤然响起尹如芳温柔的声音......一遍又一遍......
脑海中,她娴静的笑脸帧帧闪过......以及那片鲜血一般刺眼的红,带走乔如意胸腔中微薄的空气。
她全身上下开始发麻,眼睛直直地盯着那盘排骨,胸腔开始剧烈起伏。
凌澈眉眼一拧,看出她的不对劲,大手揽过她的腰肢,“怎么了?”
乔如意没回答他,猛地甩开凌澈的手,白着一张脸扶着餐桌站起来,而后捂着嘴踉踉跄跄地直奔卫生间。
凌澈后脚跟上,刚到卫生间门口,便听到里头传来一阵呕吐声。
......
餐厅内。
乔如愿和丽玲对视一眼,静静微笑一瞬。
随即,丽玲面上挂起担忧,“如意这是怎么了?怎么看着不太舒服的样子?”
乔河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沉着脸没有说话。
邱贵进来,刚想说什么,一眼便看见了餐桌上的那盘排骨。
再扫了一圈餐厅内没有乔如意的身影,他慌忙对乔河道,“乔先生,大小姐不吃糖醋排骨的,您忘了吗?今天怎么还让厨房准备了这道菜呢?”
乔河心下一沉,猛然想起,自尹如芳去世,乔如意便再也不吃这道菜。
并且只要看见这道菜就会生理性地呕吐。
那时候照顾她的陈姨还在,将她的饮食起居都照顾得很好。
后来新的佣人来了,他也嘱咐了厨房,只是这几年乔如意回来的少了,他便没有再提这件事。
他转头瞪着丽玲,面带怒意,“你没有通知厨房吗?”
丽玲大惊一声,轻拍脑门,一脸歉意,“哎呀我忘了,这不今天喜乐生日,儿子喜欢吃我就安排上了,忘了如意不喜欢了。”
搬出了儿子,乔河也不好多做责怪。
乔喜乐闻言只是抬头瞟了一眼丽玲,紧紧抿着唇没有说话,静静地抠着手里的积木。
......
卫生间只开了一盏微弱的小灯,光线昏暗。
推门进去,乔如意正背对着他,俯身在洗手池旁,一声一声地干呕。
双臂撑着有些微微发抖的身体,双手紧紧地捏着水池旁的大理石,面色苍白犹如一张白纸。
看上去十分痛苦,仿佛要把整个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凌澈抱臂倚在墙边,盯着她纤薄的背影,问,“怎么回事?”
乔如意没有说话,缓了缓神之后,打开水龙头捧起凉水一把一把地扑向自己的脸颊。
冰凉的水触及面庞,这才清醒了几分。
她没有回答凌澈的话,而凌澈也只是静静地等着她开口。
水流哗哗如柱,四周安静得只有水流声。
透过宽大的镜子,凌澈能看到她精致而苍白的脸,连红润的唇瓣都失去了颜色。
乔如意垂着头,许久,被抽掉的力气才慢慢回到身上。
她抽出面纸将脸上的水擦干净,刚转过身,凌澈便倾身过来,一步一步靠近她。
直至将她逼在他的身体与洗手台之间。
“胃不舒服?”他问。
嗓音低沉而清冽,眸色在暗灯下忽明忽暗。
乔如意已经累了,只觉得身心疲惫。
她轻轻摇了摇头,算是回答。
精致的面容上还残留着水渍,额前细碎的几缕发丝沾在上面。
凌澈抬手,指尖温柔将她额前的发丝拂去。
乔如意眼睫轻颤一瞬,感受着他指尖的温度,他是不是在关心她?
凌澈又往前凑近一分,高挺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低低问道,“你别告诉我,你怀孕了。”
他的声音,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乔如意的心忽地就往下沉了几分。
她听的心底一声嗤笑,抬眸,对上他深邃的眸子。
“你就这么怕我怀孕?”
她语气高傲,带着挑衅的意味。
凌澈不语,深深看了她一瞬,而后低头便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乔如意下意识的别开头,又被他大手紧紧按着后脑勺动弹不得。
她想推开他,仅有的力气在他宽阔的肩上起不到半点作用。
凌澈越吻越深,带着蛮横与霸道的意味。
“扣扣扣——!”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敲门声。
乔如意呼吸一顿,停止挣扎。
凌澈很满意她此刻乖顺的样子,躲在他怀里像只受惊的小猫。
“姑爷,大小姐还好吗?”
是邱贵的声音。
凌澈的唇从乔如意唇瓣上移开,低低地“嗯”了一声。
邱贵闻言,便放心地走开了。
而后,凌澈淡薄的视线落在乔如意好看的脸上,“乔如意,我说过。”
他声音低沉,一字一句,“我不会跟你生孩子。”
乔如意盯着他古井般的双眸许久,他长着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却总是说出绝情凉薄的话。
果然,越是漂亮的男人,越贱越狗!
“那我真是谢谢你了。”
她看着凌澈,扯出一个笑,“你以为我想跟你生?”
说罢,她一把推开凌澈,打开门走了出去。
一直折腾到半夜,这澡才算洗完。
躺在床上的时候,乔如意早已经没有了力气,眼皮子沉得厉害,几乎快要抬不起来。
瓷白的肌肤裸露在外,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旁边的床一沉,凌澈在床边坐下,洗过澡的棕栗色头发半干,额前的发丝浅浅地挡着他深邃的眼眸。
乔如意居然在他身上看到一丝温柔的气息。
他低眸看向旁边半阖着眼似醒非醒的人,鼻息间是她秀发清香的味道。
“还不睡?”凌澈嗓音低沉,独特的魅惑,“还想再来?”
乔如意往他这边侧过身,轻轻摇了摇头,灯光下眸色亮晶晶,“凌澈,你真好看。”
难得从她嘴里说出一句夸人的话,凌澈很是受用。
他勾起唇侧,“终于会说话了?”
他这是赤裸裸的嘲讽她,乔如意不满意地翻了个身,背朝着他嘀咕,“你也一样,这张嘴不要可以捐掉。”
凌澈听得一笑,将她身子掰过来,俯身直视她的眸子,“捐了怎么亲你?”
他琥珀色的瞳孔生得极好看,像颗琉璃珠子,让人挪不开眼睛。
乔如意怔怔地看着他俊美的面孔,眼神从他的眸子移到他高挺的鼻梁,再到他红润的薄唇。
距离太近,彼此灼热的呼吸交缠。
乔如意不禁感叹,她这辈子没有发自内心地爱过一个男人,连恋爱都没有好好谈过。
喜欢上凌澈,也对得起她这些年挑剔的眼光。
凌澈幽深透澈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细腻的面孔上,眼尾微微上挑,唇角带着浅笑。
“凌澈。”
乔如意问,“我好看吗?”
凌澈瞧着她精致到不可方物的脸,“还凑合。”
乔如意轻轻一笑,小心眼的男人,这是在报复她在乔公馆说他长得还凑合的事?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乔如意双手搭上他的肩膀,勾起他的脖子,“那你喜欢我吗?”
面前的人不动声色,眸色微沉。
乔如意试图在他眼神里找寻一点爱意。
没等到凌澈的回答,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扰乱了这短暂的暧昧。
凌澈起身,拿过床头的手机扫了一眼,一边按下接听一边往阳台走。
电话那头的人说得急切,还未等他挪步,乔如意就听到了两个字。
叶珂。
乔如意的心一瞬间就沉了下去,又是叶珂。
这个所谓的好哥们儿,好兄弟。
她盯着凌澈接电话的背影,抱着薄被坐了起来,后者已经挂了电话过来。
不等他开口,乔如意一扫方才的柔情,冷着脸警告他,“凌澈,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就别回来了。”
凌澈眉头轻蹙,扬起手里的手机,“是宋衍之的电话。”
“凌澈,骗人的时候,别把对方当傻子。”
她都听见“叶珂”两个字了,他还在骗她?
凌澈没有做多解释,只叮嘱了一句,“早点睡。”而后大步去了衣帽间换衣服。
穿戴整齐之后,就匆匆走了。
乔如意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怔怔地看着他出门,关门。
没多会儿,楼下便响起机车疾驰的声音。
直到声音远去,乔如意才泄了气般瘫靠在床榻上。
她都放出这样的狠话了,还是阻挡不住凌澈想奔向别的女人的脚步。
头顶上的灯光太过刺眼,刺痛了她的眼睛。
她抬手,将手臂挡住双眼,双眼轻轻闭起,滑下两行清泪。
连同手臂上一片湿润。
她不想哭的。
也许是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她太累了。
她真的不想哭的。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哭过了,她以为自己的心早就无坚不摧了。
怎么这一会儿会这么难过呢......
胃部忽然传来一阵痉挛般的抽痛,她疼得抽了几口气。
而后下床倒了一杯温水喝下,再回到床上躺下。
几分钟之后疼痛并没有缓解,反而愈来愈烈,痛到她呼吸都有些发颤。
她蜷着单薄的身子,用手紧紧按在腹部,面色唰地就白了。
很痛......连呼吸都痛。
不知道是乔家那顿不高兴的晚饭所致,还是喝了酒的原因。
喉间涌起阵阵反胃感,她急忙翻身下床踉跄着脚步奔向卫生间,剧烈呕吐起来。
一阵又一阵的干呕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
艰难地回到卧室,刚想按通保姆房的内线,忽地想起今天去乔公馆吃饭所以给张姨放了假。
她一手按着腹部,蜷着身体躺在床上,拿起手机,下意识准备给宋西岚打电话,又想起她还在外地没有回来。
颤抖着手指在通讯录上从上到下划了一圈,才发觉此时连个能打电话的人都没有。
她不善交际,不喜虚假,也不爱依赖别人,所以朋友极少。
而她生命中那个唯一爱她的人早早就过世......
她从未想过,在这个最需要人的时候,却不知道该求助谁。
她更没有想过,她乔如意骄傲了这么些年,也有需要别人的一刻……
最后视线落在凌澈的电话号码上,手指停顿了一瞬,眸色凉了下去……两秒后她关了手机。
趁还有爬起来的力气,起身穿衣服,下楼,打车。
她的面色太苍白,蜷倒在后座的样子让司机不忍,最后是出租车的司机将她送进了医院,替她挂号交了费。
挂上点滴,她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
病房里。
“怎么回事?”
凌澈面色冷淡地看向床上穿着病服的女孩。
叶珂额头上贴了个纱布,渗着丝丝血渍,“我不小心骑车摔了一跤,没有老宋说的那么严重,他非要给你打电话。”
宋衍之交了钱走进来,“还不严重,头都磕破了。”
叶珂无所谓一笑,看向凌澈,“骑车哪有不受伤的,何况,我跟爷们儿一样,抗造。”
凌澈问,“你电话里说,是有人蓄意撞向你的?”
“噢。我弄错了,我看他的车直直地朝我撞过来,以为他是故意的,结果他是因为疲劳驾驶不小心差点撞到我,我一时慌了神就摔了一跤。”
说话间,齐金推门进来,低声在凌澈耳边道,“凌少,查过了,司机是疲劳驾驶,没撞上叶小姐。”
叶珂见凌澈面色冷清,转移话题道,“凌澈,老宋,谢谢你们啊。要不是你们,我出事了都不知道打给谁,有你们这些兄弟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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