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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霸道权臣诱娇婢女容寂卿言无删减全文

杨姒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眸子里染着悲戚,恕己还以为主子狠心让她做奴婢,她在难过。“卿姑娘不想为奴为婢,可以求求大人,大人一定会心软的。”恕己忍不住替大人说话。卿言只是淡淡朝他望了一眼。容寂不多时从台院出来,卿言和恕己又跟着他去大理寺。大理寺在义宁坊,马车过去要半个时辰。“大人在台院知公廨?”卿言眼帘上扬,朝他探看,言语中不觉含着期许。“是又如何?本官能这么快在台院站稳脚跟,有你一份功劳。”容寂官服穿在身上,轩旰清举,一出口散漫轻佻。卿言唇瓣合上,明白他说的是利用她讨好士族一事。埋头苦干三年,不及巴结奉承半月,士族当道,官场就是如此腐败。“大人今日去大理寺,可是朝中又有哪位官员涉案,要被查处?”监察百官是御史台的职责所在,有官员因何事被搜查,御史台最清楚。...

主角:容寂卿言   更新:2024-11-30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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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寂卿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囚爱,霸道权臣诱娇婢女容寂卿言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杨姒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眸子里染着悲戚,恕己还以为主子狠心让她做奴婢,她在难过。“卿姑娘不想为奴为婢,可以求求大人,大人一定会心软的。”恕己忍不住替大人说话。卿言只是淡淡朝他望了一眼。容寂不多时从台院出来,卿言和恕己又跟着他去大理寺。大理寺在义宁坊,马车过去要半个时辰。“大人在台院知公廨?”卿言眼帘上扬,朝他探看,言语中不觉含着期许。“是又如何?本官能这么快在台院站稳脚跟,有你一份功劳。”容寂官服穿在身上,轩旰清举,一出口散漫轻佻。卿言唇瓣合上,明白他说的是利用她讨好士族一事。埋头苦干三年,不及巴结奉承半月,士族当道,官场就是如此腐败。“大人今日去大理寺,可是朝中又有哪位官员涉案,要被查处?”监察百官是御史台的职责所在,有官员因何事被搜查,御史台最清楚。...

《囚爱,霸道权臣诱娇婢女容寂卿言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她眸子里染着悲戚,恕己还以为主子狠心让她做奴婢,她在难过。

“卿姑娘不想为奴为婢,可以求求大人,大人一定会心软的。”恕己忍不住替大人说话。

卿言只是淡淡朝他望了一眼。

容寂不多时从台院出来,卿言和恕己又跟着他去大理寺。

大理寺在义宁坊,马车过去要半个时辰。

“大人在台院知公廨?”卿言眼帘上扬,朝他探看,言语中不觉含着期许。

“是又如何?本官能这么快在台院站稳脚跟,有你一份功劳。”容寂官服穿在身上,轩旰清举,一出口散漫轻佻。

卿言唇瓣合上,明白他说的是利用她讨好士族一事。

埋头苦干三年,不及巴结奉承半月,士族当道,官场就是如此腐败。

“大人今日去大理寺,可是朝中又有哪位官员涉案,要被查处?”

监察百官是御史台的职责所在,有官员因何事被搜查,御史台最清楚。

她爹爹的案子,若是被人故意陷害,御史台一定知道事件始末。

卿言本来不期望从容寂那儿探知消息,容寂能让她跟随出行,还能带她去刑部、大理寺是她没设想过的。

“本官除了监察官员,还要管理衙署之事,参与大理寺大案审判。”容寂看穿她的心思,直戳她的心房,“卿相一案已经审结,证据确凿,不可能翻案。”

“何谓证据确凿?我不信我爹爹会勾结前废太子谋反。”卿言异常坚定。

“昔年前废太子和当今圣上争位,卿相原本就做过前废太子的客卿,勾结谋反不足为奇。”容寂口吻漠然,隐隐轻嘲,一句话下了定论。

“我爹爹做过前废太子客卿那都是先帝在位时的事,本朝本代我爹爹一心辅国为民,不曾有过一天懈怠,大理寺究竟查到哪样证据,能给我爹爹定罪!”有人诋毁她爹爹,卿言的辩驳之言铿锵有力,骨子里坚韧无畏。

就是这样,她爹爹的罪名如果不能洗清,所有人都会说他是乱臣,将来她爹爹的名字会被刻在奸恶小人的名录里,世世代代为后人唾骂。

容寂定定凝视着她,“不想死这些话在本官面前说过就别对第二个人说。”

皇帝下旨获罪抄家,仍不知悔改,拒不认罪,她说的那些话让人听见,足以要了她的命。

卿言受他刺激才流露出本心,她苦笑着,要是不能为爹爹平反,她又何惧一死?

容寂的态度让卿言打消了从他那里探知消息的想法,他不信她爹爹是被冤枉的,她自然不会求他去帮她找寻证明她爹爹清白的证据。

只怕让容寂知道她一心想为爹爹平反,拿这件事当作把柄,往后要挟她做事。

马车还在朝前,卿言眸光黯淡下去。

到了大理寺,容寂今日前来只是为了一桩衙署的案子,原花不了多少时间,他却花了大把的精力与跟他品级相当的大理寺丞言谈交涉。

大理寺的管理没那么严苛,卿言和恕己几乎一直跟在容寂的左右,因此走过一路都有人朝卿言侧目。

她一身婢女的装扮,可她的容色太过瞩目,让人想不注意到都难。

大理寺丞频繁朝容寂身后看去,跟容寂交谈一个时辰,他终于禁不住轻咳了声询问,“容兄这婢女何处得来的,上一次来怎么没看到?”

“贵人相赠,不过是个罪臣之女罢了。”容寂收起袖口,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坐着。


卿言站在此地朝外面望去,这里才是绝对能藏住人的死角。

她点头,就在这里躲着。

容寂去拿了一个软垫过来放在地上,而后支起一条长腿,靠墙坐着。

“过来。”他朝她张开怀抱。

卿言不愿意,站着不动。

“想明日安然无恙,就乖乖到我怀里来。”不威胁她,她就不知道听话。

卿言犹豫着,背对他坐在软垫的边缘。

“我不睡觉。”她怕睡着忘记醒来,明日被人发现。

“你不睡是想做点别的事?”容寂视线正好能从她的削肩上越过,瞧见她弧线优美的脸庞轮廓。

卿言身体一僵,她根本信不过跟容寂独处一室,他会对她心软,克制住不碰她。

“光是躲在这里,明日有人进来还是可能会被发现,我有一个明日不惊动他人出去的办法,你想不想听。”

卿言将信将疑。

“靠过来我告诉你。”靠墙坐在地上的举动本就不雅致,容寂索性放松姿态,慵懒散漫。

卿言想到这里他比她熟,思忖着还是朝他移过去了几分。

容寂见她如此乖顺,未免得寸进尺,“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卿言反应过来被他戏弄了,怒瞪他一眼,朝后退回去。

容寂伸手将她扯进怀中,固定着她不准动。

“亲我一下不会?”容寂本是随口一说,她的反应让他心里五味杂陈,暗生不悦。

即便他们有过那么多次,她都没主动亲过他一回。

一直是他的唇舌在搅动她,被她粉舌探入口中的滋味,他忽然很想尝尝。

“亲我一下。”他箍她腰的手臂强劲,握她下巴的大掌不容拒绝。

卿言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容寂这个人……

她倔强不肯,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大有逼迫的架势。

“亲完别碰我。”卿言没好脸色,明白他的意思,他总能掌握她的弱点,知道她害怕什么,拿它来胁迫她。

容寂好整以暇,低着头等着她亲上来。

卿言闭目,不带一丝感情,朝他薄唇映了上去。

只是蜻蜓点水,一触即逝。

“我还没教会你怎么亲?”容寂显然不满意,“要再教一次?”

他刚才就教过一次了。

他要的就是那种亲。

卿言忍下郁愤,迟缓片刻才又一次朝他唇映上去,伸出一点粉尖在他唇上轻舔。

容寂主动给她留出缝隙,等着她探进来。

想象中的香滑当真犹如一条灵动的鱼儿游进来,容寂浑身泛起酥麻。

他的手不自觉移到她的双肩上,轻扣着她想要加深这个吻。

然而那一点甜润却突然抽离,她的眼里依旧平静无波。

容寂喉间滚动,深眸中跳动着火苗,一把将她搂住,继续没亲够的那个吻。

卿言忍耐着他在她唇上持久的掠取,衣内被他探入,她大惊失色,趁他不备咬破他的嘴皮。

“你答应不碰我。”她的眼中写满恐惧,身体在发抖,不用开口,他都能从她眼中看到乞求和害怕。

容寂压下急促的呼吸,看她的眼神幽深复杂。

他对她过分也要有个尺度,这一次明确是他做的太过分了。

“不碰,睡觉。”容寂将她按进怀中,眉间浮着一抹郁闷。

他缓缓平复下去,自己都不能相信,她轻易就能挑起他的情动。

卿言不敢再挣扎乱动,也不敢发出声音引起他的注意。

暗夜无限悄静,抵不住身体的疲乏,卿言终是睡过去了。

卯时之前,容寂将她弄醒。

“等一下会有一批宫女进来打扫,你看准时机混入她们之间,再跟着她们出去。”


卿言抬眼看到容寂脸上的阴鸷,他将身上外罩的氅衣解下裹在她的身上。

一言不发将她拽进内院一个无人的角落。

他抵她在墙上,呼吸急促,怒意汹涌,瘆人可怖。

“不是一身犟骨吗?今日倒听话。”让她跳舞她就跳,让她穿这身衣裳她就穿,他解她的衣衫,她屈辱到宁愿咬舌自尽,有人逼她穿这身衣裳她倒从容。

容寂将恕己留下,便是猜测到她可能不肯好好学舞,不肯穿这身衣裳,只要她闹起来,想跑出教坊司,那就让恕己将她带回府,别的他自有法应对。

“大人忘记了,是你带我来这里的?也是你让我登台献舞给他们看?”卿言露在外的一双眼眸平淡如水,静静阐述着事实。

容寂语塞,他该对她心狠冷漠,又被她牵动心肠属实不应……

她在台上跳舞的每一幕都印在他的脑中,当他视线落在她面上,看到她面纱下的脸竟似在笑,她对他都不曾笑过。

容寂指尖探上她的面纱。

“大人想做什么。”她眼底出现惊慌,还是怕他掀开她的面纱,当众揭露她是本该被投入教坊司的人。

容寂挑开她面纱的下摆,她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顷刻间映入眼帘,要不是有头纱和面纱遮挡,她胸前和后背这两片光景也会被人看去。

容寂用自身的体型遮挡住她,将她圈禁在墙面与他之间,撩开她面纱的一角,衔住她一张一合的小嘴。

教坊司里随处可见男男女女激情难耐,贴着柱子墙面就开始亲吻,有人经过也不会多看一眼。

卿言恼羞推他肋下,用她来讨好士族,还要亲自轻薄她,可恶至极!

她推他不动,容寂亲够了才松开她。

“昨日穿的衣裙在哪里。”她这身衣裳越看越来气。

卿言怒瞪了他一眼,转身去换衣处。

容寂无耻地跟了上来,内院不让外客进入,只是这会子外面客人多,舞姬们都忙,没人劝阻他。

卿言进房,这会儿里面没人,容寂跟进来顺手将门闩上。

她换衣的房间不大,他堂而皇之站在她面前,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还磨蹭干嘛。”容寂挑眉。

卿言咬着酸麻红肿的唇,他摆明了要站在这里看她换衣。

卿言迟疑着绕到挂舞衣的架子后,先将头纱面纱取下,再摘下臂钏、腰间和脚腕上的铃铛。

架子遮挡不完全,她的玉臂玉腿时隐时现,待她换好衣服出来,容寂喉结滚动,眼底流出深意。

他缓步走到她面前,俯身将散落在地上的舞衣捡起。

容寂的目光始终在她身上,手上沾过她身的衣裳带着她的体香。

卿言看到他如同翻开典籍那般仔细翻看她穿过的衣裳,那件抹胸和红裙的细节都被他研究了个遍。

她脸颊绯红,愠色难消。

容寂摸到红裙开叉的部位,立即想将其撕成碎片!

忍耐之下,最终他扯过旁边一件外衣将她穿过的舞衣包裹起来,带出内院后丢给恕己,“拿回去烧了。”

他步下不停,握着卿言的手,把她带回楼上。

刘弘基三人已经‘转战’到了隔间包房里,看到容寂推门而入,郭曹先抱怨,“容兄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再看跟在他身后的卿言,那身艳丽的红裙不见了,妩媚妖姬又变回了清冷美人。

美人面上的红纱换回了白纱,那张美若天仙的脸被遮的严严实实。

“容兄怎么让美人换了衣裳……”郭曹表情失望。

他们还等着近距离欣赏美人的身段,舞台隔得老远,他们都只能看到个大概。

“今日让她上台太过引人注目,在下担心被贵人发现,还是让她低调些好。”容寂神色自若在桌前落座。

三个被扫了兴致的男人在心里鄙薄他胆小如鼠,这也怕那也怕,美人落在他手里当真是暴殄天物!

卿言站在容寂身后,王邑忽地叫她,“美人过来倒酒。”

“还不快去。”容寂冷眼睥她,全无方才在楼下怪异对她的神态。

卿言眼里静潭无波,执起新上的酒壶,朝王邑走过去。

琼浆泛着光泽,哗啦倾入杯盏,她酒还没斟满,腰身猝不及防被人一把搂住。

“美人的腰,藏在衣下,原来竟是如此宽松。”王邑摸了一把果真爱不释手。

女子都爱束紧腰身,呈纤细之美。卿言外穿的半袖短衣正好将腰线遮住,这超乎人想象的细腰,他们差点没发现!

王邑坦胸露腹,浑身灼热,酒气熏天,卿言眉心紧蹙,手抵在他肩上,想要挣脱。

她不自觉朝容寂望去,只一眼她便又收回目光,他岂会制止有人轻薄她。

“王公子还是放开这女子为妙,在下今日下朝,贵人亲自过问她可有哭着求要离开,在下已然懊悔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献舞,为了不让三位公子败兴,今夜让她跳完舞。若再对她行些不轨举动,难保下次贵人再派人来问,这女子便会松口求着回贵人府上。”

容寂看似无尽淡然,姿态慵懒,眼底却凝着蚀骨的寒冰,王邑搂她腰的那只手被他狭长的眼尾扫过。

王邑十分不耐松开她,‘王孙贵胄’四个字将他们压制地死死的。

刘弘基和郭曹原也想试试手感,听到容寂说那话,躁动的心被按压回去。

解了围卿言默然立在原地,如同无人摆布的傀儡娃娃。

他不唤她,她就不知道再回到他身边吗?

通常来说,一个人解除危险,都会条件反射躲到最熟悉的人身后寻求庇护,在场四个男人,她最熟悉的莫过他,可对她来说他和他们没区别。

容寂自己要叫她过去,不好出声再叫她回来,她离他远远的,容寂沉着脸暗自生着闷气。

“美人倒的酒就是比别人倒的香甜,给我也倒上一杯。”郭曹让怀中的美人将杯子递过去。

卿言将桌上空的酒杯都斟满酒,包括容寂面前的那一杯,而后回到她抚弄琵琶的位置上去。

被人使唤、受人逼迫,她的背脊始终挺直,不曾弯下去一分。


“除了腰上,还有哪里严重。”容寂好看的手指挖出一点乳白的脂膏。

卿言确信他真有亲自给她上药的意思,抿着唇,“不劳烦大人,采桑和采月可以帮我上药。”

“我说话不喜欢说两遍。”她再不自己解,就他来帮她解。

容寂站在床边,强势威压,或许逆来顺受,她能少受些折辱。

可是,她的风骨不肯被折断。

卿言僵着半晌不动,她明知不顺从改变不了结果,可她仿佛短暂被抽走六识,魂魄游离出身体,留在尘世中的只是一具躯壳。

这具躯壳坚韧顽强,任他威逼胁迫,就是不肯屈服一点。

容寂又被她激起怒意,将她推进帷帐里,亲手将她全身衣衫剥下。

在这一刻,卿言的屈辱感达到顶峰,牙根被她咬的发麻。

“这般屈辱怎么没想着自尽?”容寂冷声嘲她。

初次碰过她,她没寻死,便说明她还有求生欲,不会轻易去死。

话音落,容寂视线定在她的脸上,看到她唇瓣蠕动,他脸色一瞬宛如黑云压城般的可怕。

容寂掌心握住她的下巴,掰开她的牙关。

他的动作再慢一点,她的尖牙就会咬断她的舌头。

“你敢寻死!”容寂往下压制着情绪,声音也压得极低。

对上她清冷死寂的目光,容寂身体里潜藏的野兽再次被唤醒。

冷漠无情才是他的本来面目,他凶厉狠绝的一面鲜少示人,她却总能惹他失控。

他带着惩罚性质衔住她的唇,分不清是谁的舌尖被咬破 ,血腥气在两人口中弥漫。

“没我的允许,你不准死。”

青帐中人影交叠,不多时便传出她的啜泣声……

待她疲累睡过去,容寂重新拿过药膏,将她身上新添红痕和旧的青紫都涂抹了一遍。

指腹留在她的腰间,那块今夜又被他狠狠钳制过,明日需得请大夫给她开药。

他终是再抹了一层药,轻柔在那块按压揉搓,帮她活血化瘀。

她就不能听话一点,在他面前乖顺一点吗?

只有睡着她才能如此顺他的意。

*

烈阳从宫阙檐角初升,容寂轮值朝堂,刚下早朝,官员们陆陆续续从太极宫出来,准备回各自的官署。

“五弟常能为父皇分忧,今日又得父皇嘉奖,为兄自愧不如。”

太子魏承乾和肃王魏承恪皆可入朝参政,他二人走在百官前列,太子停下脚步,留肃王说话。

“皇兄是太子,臣弟岂敢担皇兄一句不如。”魏承恪嘴上说不敢,神态和语气却无半点谦逊。

魏承乾温文尔雅,察觉到弟弟对他不敬,他脸上仍挂着笑,“五弟势力滔天,孤竟也有难办到的事。”

魏承乾所说的是何事,两人心知肚明。

卿相一死,卿家被抄,卿家的家眷奴仆按照律法处置,魏明帝没有明示要严惩卿府家眷,魏承乾原本只需要一句话,便能让桓晏去牢狱中将卿言带走。

然而大理寺卿却推脱要先将人送到教坊司,再让桓晏世子去赎人。

事实却是,魏承恪插手提前将人带走了。

太子势力不如一个王爷,魏承恪的野心愈发不加掩饰,魏承乾的太子之位受到严重威胁。

“审时度势,为官基要,皇兄还不明白吗?”魏承恪锋芒毕露。

魏承乾脸色骤变,这时在朝中任太府少卿的安国公世子桓晏走到近前。

“肃王殿下今日可否一叙。”桓晏虽为臣子,却是一等公爵嫡出,将来世袭爵位,他母亲还是太祖皇帝皇子之女,被封为郡主,与魏明帝算是堂兄妹。

庆国公一家与皇室沾亲带故,桓晏从小便是皇子伴读,与太子、肃王相熟。

“衷卿许久不曾与本王相邀过,太子皇兄可要一同前往?”魏承恪唤桓晏的字,一如他们在崇文馆听学,亲厚无匹。

魏承乾知道桓晏所为何事,淡笑着,“孤还有事要去政事堂。”

容寂从旁经过,不出意料魏承恪叫住他,“听闻容卿马球技术精湛,不如陪本王和桓晏世子打一场马球?”

魏承恪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

士族通过举荐便能入朝为官,桓晏在太府寺任职两年,而容寂先前进士及第后无官职,一直在弘文馆修书,他们并不认识。

“微臣多谢肃王殿下赏识。”容寂不推脱。

肃王府后面就有一处马球场,里面有专门陪打的马球将。

桓晏意不在此,简单打过两场,休息的间隙他直接开门见山,“肃王殿下可否告知臣下,卿相之女的下落。”

“衷卿还惦记着那罪臣之女?”魏承恪假装惊讶。

“在臣下心中,她不是罪臣之女,是臣下的未婚妻子。”短短十天,桓晏不仅身形消瘦下去,脸上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整个人眼窝凹陷,眉宇间愁苦堆积。

魏承恪面上的笑容意味深长,朝容寂看了一眼。

容寂就站在一旁,脸上晦暗不明。

“衷卿便如此中意那卿相之女?”魏承恪轻抿了一口茶水。

“臣下与卿言两情相悦,曾立誓‘非卿不娶,非君不嫁’,卿言是臣下此生挚爱,求殿下告诉臣下她的下落。”桓晏不明白肃王为何要从中作梗,他们幼时分明还有过兄弟之谊。

“她的下落本王怎么会知道,本王只是救她出牢狱,出来后她在哪儿本王也不清楚。”魏承恪抬眼漫不经心。

桓晏从他的口吻得知,他一定知道卿言在哪儿。

不过他若想知道,是有条件的。

“肃王殿下想要臣下拿什么来交换。”桓晏心急,顾不得拐弯抹角。

魏承恪最喜欢跟聪明人说话,“衷卿觉得,本王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

桓晏猛然起身,果然如此吗?

肃王将他心上之人藏起来,目的是为拉拢他。

“庆国公府全由臣下父亲做主,桓家忠于陛下,不涉党争。”桓晏负手握拳。

“国公府不涉党争,那衷卿本人呢?”魏承恪继续紧逼,“衷卿向太子求助,而非向本王求助,是选择了太子?”

桓晏朝容寂的方向看了一眼,魏承恪摊开讨论结党,容寂在场就说明他是肃王一党。

“太子宅心仁厚,臣下恳求太子殿下念及昔日同窗情谊,伸出援手搭救,仅此而已。”桓晏压下心底的激涌。


桓晏从未想过她会拒绝跟他走,还会说出让他别等她的话。

“言儿是担心你我以后不能圆满……”

“桓晏哥哥是世子,身负家族众望,不该沉溺儿女私情,将精力放在安置我一个女子上。”卿言那双澄澈的眼眸里夹杂着一抹凝重,“言儿已经长大了,家中突逢巨变,该承受怎样的命运言儿自己承担。”

“这就是言儿想单独对我说的话?”放在以前,桓晏绝想不到她会拒绝他的帮助。

从前她遇到解决不了的难题,都会习惯依赖他。

他以为这半个多月,她一定害怕极了,在等着他来救她。

实则卿言在狱中没想过桓晏来救她,落到容寂手里没想过桓晏来救她,今日见到桓晏,她同样没想过要跟他走。

“桓晏哥哥往后别再来找寻言儿了。”卿言正因深知桓晏对她的爱护之心,才不能将她想为爹爹洗刷冤屈的真相告诉他。

她若有事相求,桓晏必定会不遗余力来帮她,万一背后牵连甚广,连累到庆国公府……

“言儿还要留在这里?”桓晏诧异非常,她跟他走,无论如何都比继续留在容寂府上好。

“我的身契还在容寂手上。”卿言平淡道。

身契,多么陌生的词。

桓晏看她的眼里满是疼惜,他安抚她,“言儿等我把那身契拿过来。”

他不会放弃带走她。

卿言还留在院中,桓晏举步朝会客厅里走去。

殊不知容寂在厅内静坐越久,冷戾愈盛。

“言儿的身契,还请容兄交还于我。”桓晏言语和缓,态度却强硬。

容寂周身的冷意达到极致,沉寂片刻才听他漠然轻嗤,“她的身契不在我手里。”

桓晏闻言握紧双拳,一下想到又是肃王在从中作梗!

若她身契在肃王手里,那一定不是那么容易能拿到的,他要准备好足够交换的条件。

桓晏一无身契可以名正言顺带走她,二卿言不愿主动跟他走,他今日还是带不走她。

“容兄在朝为官可有所求?或遇上难事,都可来我庆国公府,庆国公府将永远奉容兄为上宾。”桓晏无奈继续将她留在容寂府上,要保证给够容寂好处。

“那下官便多谢桓世子了。”容寂笑意不达眼底。

“过两日我再来接她,还请容兄务必善待她。”桓晏郑重请求。

桓晏离府,再次经过前院花圃。

“言儿等我。”他将她冰凉的小手握住放在胸前,在心底承诺一定会带走她。

待他的身影消失,卿言久久失神。

“不是不愿意做妾?怎么,庆国公世子的妾,你又愿意了?”

容寂什么时候出来的,卿言全然没注意到。

他站在她面前,这个位置正好是方才桓晏所站的位置。

容寂和桓晏的身高、身形有些相似,站在她面前,都能将她的身影全部遮挡,无形中对她呈占据之姿。

“你刚才跟他说了什么?”容寂沉声,喉间压着冷怒。

卿言眉间一蹙,抬首朝他淡淡瞥了眼,转身欲回内院,然而手腕却被他猝然擒住。

容寂两步将她带到屋檐下,将她两只手腕扣在头顶抵在梁柱上。

“你答应跟他走了?”他握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他。

卿言面上一愠,容寂暴露她栖身的所在,引桓晏找上门来,都是故意为之。

他明知桓晏带走她有弊无利,还放任桓晏来接她,丝毫不担心丢了她这颗棋子,她很难不怀疑,他有别的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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