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迟深马尔济斯的其他类型小说《爱过之后是两不相欠后续》,由网络作家“顾迟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前不懂白白浪费了青春,现在生命流逝的每一秒都显得弥足珍贵。许久没活跃过的微信消息热闹起来,我好奇地点了进去。原来是何皎皎拍了婚纱照发在工作群,顾迟深发了大红包同事们拿人手短纷纷送上祝福。他将对她的爱意昭之于众人。顾迟深真是变了,从前最不喜欢虚伪附和的人,现在像得了失心疯般炫耀。这也恰恰表明,或许是我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我默默点击了退出群聊,不想再看他们一唱一和的无趣的表演。未读消息还剩三条,是江澈发来的。“还顺利吗?”“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一起吃顿饭吗?”最新的时间点停在二十分钟前。“不好意思,最近太累了没来得及看消息,你选餐厅吧。”消息发送后我走进浴室开始洗漱。眼下的乌黑虽淡了不少,可脱发的现象愈发严重,面色也苍白像纸一般...
《爱过之后是两不相欠后续》精彩片段
从前不懂白白浪费了青春,现在生命流逝的每一秒都显得弥足珍贵。
许久没活跃过的微信消息热闹起来,我好奇地点了进去。
原来是何皎皎拍了婚纱照发在工作群,顾迟深发了大红包同事们拿人手短纷纷送上祝福。
他将对她的爱意昭之于众人。
顾迟深真是变了,从前最不喜欢虚伪附和的人,现在像得了失心疯般炫耀。
这也恰恰表明,或许是我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我默默点击了退出群聊,不想再看他们一唱一和的无趣的表演。
未读消息还剩三条,是江澈发来的。
“还顺利吗?”
“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
“一起吃顿饭吗?”
最新的时间点停在二十分钟前。
“不好意思,最近太累了没来得及看消息,你选餐厅吧。”
消息发送后我走进浴室开始洗漱。
眼下的乌黑虽淡了不少,可脱发的现象愈发严重,面色也苍白像纸一般。
幸好是冬天,我戴上了毛线绒帽,将脸藏到厚厚的围巾里前往赴约。
我和江澈是小诊所认识的,我们都是身陷沼泽中苦苦挣扎的人。
他在被要求强制还债的黑心孤儿院成长。
他在100一天全年无休的工厂中被削去了小拇指,在150一天的地矿中失去了右耳听力。
两个孤独的灵魂吸引我们互相靠近,在天台上吹着晚风喝啤酒谈论苦难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顾迟深找到我时,我自私地抛下了他。
留了价值不菲的助听器作为最后的礼物。
五年来我从来不敢联系他,因为见到他就像见到当初不堪的自己。
“过得好吗?”
我们同时问出了这句话,我们相视一笑。
江澈成立了京海最有名的律师所,我问的话纯属多此一举。
而我过得好吗不重要。
我们安静地吃完饭,谁都不敢先开口,又不想这么快分开,索性询问他有没有看家具的想法。
若是放作以前,我和江澈绝对不敢踏足此商场还挑三位数以上的家具。
因为连想象都像是奢望。
现在的我们不同了。
极简的设计,像躺在云朵上的质感的床一眼被我挑中了。
江澈率先掏出银行卡绅士地帮结了账。
他神秘地冲我眨了眨眼:“嘿,还记得我说过的吗?
等有钱了你想要什么就买什么,我现在可是在兑换诺言呢。”
我不禁朝他竖起了大拇指,眼睛笑得弯成了月牙:“好兄弟,在心中。”
一句话破功,我们冰释前嫌。
“他是谁?”
顾迟深眨眼间站在我身前,他的面色阴沉没有一丝笑容,让人倍感紧张。
“盛薇姐可真厉害,前脚提离婚,后脚就有男人前仆后继,难怪要回出租屋原来也是想体会情趣啊。”
何皎皎的话刻薄又讽刺,我知道她的目的就想让我难堪。
可她低估了我的承受力,她的三言两句对我来说不过是洒洒水不足为患。
唯一能牵动我情绪的是顾迟深,两天没见顾迟深瘦了,神情有些恍惚,用一种极其哀伤悲怨的眼神望向我。
我很讨厌。
他是觉得我很可悲吗?
他是不是觉得特别了解我?
猜中了我真是何皎皎口中说的那种人?
我拉着江澈的胳膊离开,身后的何皎皎不依不饶:“你也得长点心啊,价钱也得谈好毕竟是离过婚的女人,砍砍价才实惠。”
我下意识不是羞愤,而是找顾迟深的脸。
盛薇的笑明媚又灿烂,恍若隔世般见到。
顾迟深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眼中充满了不解和阴寒。
顾迟深堪堪回过神,他这才发现原来是他从没想了解真正的盛薇。
盛薇的伪装向来拙劣,无论是放学后蹲在墙角抽烟的背影,对同学不耐烦的话竖起的中指,抑或是现在江澈对她真实形象的称赞。
他不是没有发现,而是固执地将她圈入自己的领地逼迫她成为完美的情人。
他讨厌盛薇的口无遮拦说出伤人的话。
他讨厌盛薇对他胡作非为不在乎的态度。
他讨厌盛薇身上淡淡的忧伤混合着烟草的气息。
却不曾想这样会让她不快乐。
在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应对这一切时,何皎皎自然不是省油的灯,她冲上来和我扭打起来。
争斗中我的帽子连着大把的头发被拽下,眼前一黑,毫无预兆的晕倒。
“靠,忘了你花粉过敏了。”
这是我失去意识后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何皎皎仍不以为意,得意地显摆着指甲:“敢和我斗,把你的脸撕烂。”
顾迟深却想要从江澈怀里将我接过来,却被狠狠推开:“你没资格碰她。”
顾迟深的眼角不自觉的抽动一下,大声辩解道:“我们还没正式离婚,她是我的妻子。”
何皎皎瞬间感到惊慌失措,不安地攀上了顾迟深的脖颈,将头埋在他胸口闷闷地问:“阿深,那我呢?”
往常这样委屈甜腻的嗓音是顾迟深的精神乌托邦,可现在带来的只有莫名的烦躁。
顾迟深不动声色地躲开:“别碰我。”
驻足在原地就这么看盛薇消失了在他的视线内。
昏迷了足足三天我才醒来,空洞且麻木地望着天花板。
感受到手指我,细微地颤动,江澈眼眶微红,沙哑着嗓音轻声问道:“你病得这么重,怎么不告诉我?”
我轻轻地用手拭去了他流到脸颊上的泪:“喂,我这还没死呢吗?
干嘛哭?”
不是约定好有钱后就只流幸福的眼泪吗。
他字字斟酌,小心翼翼地开口:“和我在一起吧,盛薇,剩下的日子我想陪着你。”
他虔诚地握住我的手,却不敢轻易亵渎。
我摇了摇头,故作玩笑地弹了他个脑瓜崩:“说什么呢?
你值得比我更好的女孩。”
“我……”江澈注视着我的眼睛,似是要在里面找到些什么。
我开口堵住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
最契合的灵魂是不能在一起的。
长久的铺垫后,犹豫再三拉长的尾音。
我听出江澈的为难,我明白他的顾虑故作轻松地开口道:“说吧,我没事的。”
“顾迟深来了两天了,我一直没让他见你。
他现在在门口你要见见他吗?”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门口的窗户,撞进了一双因深深疲惫显得格外无神的眼睛,与我视线交汇的那一刻被迷茫和无措替代。
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有些话要说清楚才是。
顾迟深进来时,我正在写着遗愿清单,二十五天我还可以做很多事。
他清了清嗓子让我感觉到他的存在,看到我正在写什么还是猛地吸了口气。
“你就这么恨我?”
我有些茫然地看向他,这是怎么了?
“第一条是和我离婚,为什么?”
他的脸色铁青,甚至可以感受到身上的怒气。
“你爱我吗?”
我收起哀伤的眼神,清醒且麻木地期待着他的回答。
“爱。”
顾迟深没有犹豫地脱口而出。
“爱我多一点还是何皎皎多一点?”
我恶趣味地撑着胳膊看他。
顾迟深摇了摇头失神地望向我:“别为难我好吗?”
爱真廉价。
我讨厌他凌驾在我之上的施舍悲悯的眼神。
我将手边的杯子狠狠地砸到他的头上质问道:“为什么不回答?”
鲜血顺着他的头汨汨流下,顾迟深疼得深吸一口气,我却承受着比他双倍的痛苦。
他一声不吭地打扫好玻璃碎片,小声地自言自语道:“这样小薇就不会受伤了。”
“你跑来这里装什么深情?
是我要死了你来可怜我吗?”
我羞愤的眼泪喷涌而出,声嘶力竭地输出着:“告诉你吧,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我利用你逃离我贫穷的生活,我将你拉下天之骄子的神坛,让你和我一样成为阴沟里卑劣的老鼠。”
血混合着泪打湿了他的肩膀,蓄着泪的眼眸湿漉漉的像落水的小狗。
他想要抓住我的手却被我躲开,压低声音恳求道:“别说反话好不好?”
我没理会只是自说自话。
“你恬不知耻地求着我回来,渴望我的爱时候特别贱,你自己知不知道?”
“想我不离婚?
你跪下求我,我就考虑考虑。”
我将我腐烂发臭的阴暗面彻底剖开想要赶走他,心里却祈求着他能接受我的一切忍痛拥抱我的刺。
扑通一声,顾迟深的膝盖着了地。
知道我还不能接受亲密的动作只敢轻轻勾着我的手指,像一只怕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盛薇求求你,我错了。
我不想和你离婚,我不想失去你。”
在外那么骄傲的人此时在我面前哭得像个犯了错求原谅的孩子。
我有些好笑地望着他:“何皎皎怎么办?
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他显然没有想到这方面,一脸茫然且无助地望着我。
“滚吧。”
我的脸色沉了下来,抽出手指将能够到的东西尽数砸向他。
砸无可砸后我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他无怨无悔地接受我阴晴不定的坏脾气,再将另一边脸奉上。
“我会让她把孩子打掉,绝不会再让她出现。”
他委屈地将头埋在我的颈窝不停重复着,我发自内心地笑了。
我爱他吗?
毫无疑问是爱的。
从十七岁到二十五岁,少年干净的眉眼闯入我视线起,我邪恶的想法被洗涤。
我毫无保留地将所有爱意倾注在顾迟深身上,小心翼翼地扮演好完美情人的角色,我被扭曲,打碎,重新拼成一个不像我的我。
我无下限的包容使他一步一步走向毁灭我们爱情的终点。
注定了我们的爱要至死方休。
顾迟深爱上了一个与我截然不同的女孩。
我狗毛过敏,她养了只可爱的马尔济斯。
我不苟言笑,她的神色永远明媚张扬。
衬衫后颈上隐藏的口红印,似有若无的女士香水味,都是她对我无声的挑衅。
这种小伎俩我司空见惯,她不是第一个也绝不是最后一个。
换做平常,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我不想了,因为我就要死了。
算来我欠顾迟深的早已还清。
这一生的最后一程,我不想低着头走。
……何皎皎约我在咖啡厅碰面,亮眼的红裙穿在她身上格外好看。
“裙子很漂亮。”
我由衷地称赞。
她得意地撩了撩刘海:“这可是阿深特意从法国给我买的呢,他最喜欢我穿红色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
我以为顾迟深最讨厌红色,当我第一次为破产的父母求他时,他紧皱着眉头让我脱下让他碍眼的衣裙。
原来他讨厌的并不是红色。
何皎皎见我走神,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小三对峙正妻的戏码,你怎么能分心?”
何皎皎的不满地撅了撅嘴。
理不直气也壮的样子,足以让人看出顾迟深对她的宠爱程度。
我轻抿了口咖啡,慢悠悠且从容地问:“你想要什么?
钱还是房子或者车?”
“我想要名分,我想要取代你成为他合法的妻子。”
这句话从不同类型的女人口中说出过数遍,我有些听腻了。
在她们认清即使怀了孩子也绝对无法撼动半分我的地位时,大多会接受我开支票给她们的提议。
见我笑笑不说话,何皎皎的表情有点气急败坏的意味:“阿深说他对你根本没有感情,你们的婚姻名存实亡。
你还是趁早认清现实离开他吧。”
“你今天来见我他知道吗?”
我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所在。
何皎皎的手不自然地抚弄着头发,语气显然没有底气:“他,他知不知道又怎么样?
他说了他只喜欢我,他为了我死都愿意。”
何皎皎到底还是未谙世事的大学生,想法既幼稚又可笑,男人欢爱时口中说出来的话可信度为负数。
我无奈地抚了抚眉心,以过来人的经验劝告她:“恋爱和结婚不一样。”
与顾迟深恋爱时,他对我百依百顺,从没让我见过外面的莺莺燕燕。
与顾迟深结婚后,他对我失去了耐心,接连不断的女人让我应接不暇。
“我可是怀了他的孩子,比你这个不下蛋的老母鸡强多了。
我们一家人会幸福一生的,你只需要让位就可以了。”
无厘头地冒出这段话,让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一生一世不掺杂任何的感情我从来不信。
并不是我对爱情失去了期望。
而是顾迟深从不是安稳的人。
“若如你所说顾迟深那么爱你,他到底是个男人,怎么躲在你身后看你冲锋陷阵?”
腹部的疼痛感传来,我跷起了二郎腿想要缓解些。
“你懂什么?”
她的脸颊泛红,恼羞成怒地将手中的杯子猛然掷向地面,咖啡洒了一地。
我见怪不怪地挥退了服务生表示我会双倍赔偿。
我低头盯着手表,默数三个数。
顾迟深准时出现在了何皎皎身后。
人会失望的原因大多会贪恋当初的美好。
高中时我太过于瘦弱经常被欺负,顾迟深也会和我开不痛不痒的玩笑。
可当别人将吃剩的饭菜扣在我的饭盘时,他毫不犹豫地挥出了拳头。
少年宽阔的胸膛将我护在身后:“除了我没人能欺负你。”
现在的他站在施暴者身边,以沉默对我无声的霸凌。
我嘴角扯起一抹自嘲的笑,顾迟深再也不是十七岁的顾迟深了。
反观江澈鲜见地动了怒,胸膛剧烈起伏着走到了何皎皎面前:“我疯起来连女人都会打。”
这话不假。
在我被拖欠工资还遭受老板娘殴打时,是他偷偷去帮我还手。
不过帮手来了后他只剩挨打的份,他被打得奄奄一息,老板娘才轻微脑震荡。
他竟然还大言不惭说打了个平手。
真是个疯子。
我躲在江澈身后吐舌挑衅道:“忘了提醒你,七天离婚冷静期才过两天。
现在你还是个插足别人婚姻的不要脸的小三。
我劝你最好不要惹我,万一我心情不好懒得去民政局,你引以为傲的孩子生出来就是个野种。”
一吐为快,心情大好。
有江澈在我就有了底气。
何皎皎的脸色瞬间黑了,恼羞成怒地将手捧的玫瑰砸向我,浓香扑鼻,我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我的呼吸开始困难,藏在围巾下的脖颈开始发烫发红。
手机闹铃的提示音响起,是吃药的时间。
我突然不想忍耐了。
反正我都要死了。
不如发一次疯。
我捡起了地上的花束怼在了她脸上,不顾玫瑰的刺将她脸扎的星星点点。
何皎皎捂着脸委屈到尖叫:“你竟然打我?”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对着她的脸左右开弓:“打的就是你。”
顾迟深愣住了,而后将我推开声嘶力竭地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知道他是在一语双关。
在他眼里我永远是清醒而克制的,这是他第一次窥探到我内心的阴暗面。
我从来不是一个会吃亏的人。
高中时没人敢欺负我第二次,因为我会疯狂报复回去。
生在底层的贫穷,除了一条烂命以外一无所有。
和顾迟深的一切都是我有意接近,他优越的家境,纯真善良的性格是唯一可以带我逃离现实的办法。
在他与家人决裂也义无反顾和我挤在出租屋时,我这么自私的人竟然感到愧疚。
和他在一起的幸福的每一天都让我感觉到像偷来的一样。
在流浪的日子里我回到了京海,他回到了属于他的璀璨且光明的人生。
我彻底死了心,人生的起点从羊水分水岭就开始划分,不是吗?
直到他再次找到了我。
江澈是和我一样卑劣的人,也是我的人生导师。
他告诉我,我们这种人活着都何其艰难,好风凭借⼒,最不该错失的就是机会。
心理危机给我带来的伤害让我只追求平淡的生活,而一次次将解释缄藏于心口,眼睁睁看着顾迟深被自己推远。
江澈没有眼力见地拍了拍我的肩连连称赞道:“做得好,这才是我认识的盛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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