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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后续+结局

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是作者“留”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花芷顾晏惜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存亡之际,沉寂了15年的花芷不得不展露锋芒,出面撑起了这个风雨飘摇的家,抛头露面是常态,甚至带着弟妹背着棺材以绝户相逼,不好惹的名声传遍京城,她做好了家族反目成仇、背刺刀子的心里建设,也做好了青灯古佛、孤独终老的准备,独独没想到会有人出征前表白心意许我终身——奇了,这世上竟然还有人敢娶我?!...

主角:花芷顾晏惜   更新:2024-11-29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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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芷顾晏惜的现代都市小说《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后续+结局》,由网络作家“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是作者“留”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花芷顾晏惜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存亡之际,沉寂了15年的花芷不得不展露锋芒,出面撑起了这个风雨飘摇的家,抛头露面是常态,甚至带着弟妹背着棺材以绝户相逼,不好惹的名声传遍京城,她做好了家族反目成仇、背刺刀子的心里建设,也做好了青灯古佛、孤独终老的准备,独独没想到会有人出征前表白心意许我终身——奇了,这世上竟然还有人敢娶我?!...

《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后续+结局》精彩片段

“明日我打算去一趟别院和庄子,晚上在庄子里留一晚,祖母不用挂心。”
“多带些人在身边,一切以自身的安危为重。”
“是。”
既然已经作出决定,老夫人就不再拖延,次日一早就先派人往沈家投了拜帖,她穿着一身湛蓝衣裳,全身上下仅用了一支古朴的银簪子把头发固定住就出了门。
关门闭府好几日的花家终于有了动静,关注着花家的人在看到随在软轿旁的是老夫人身边的老仆后,纷纷把注意力转了过来。
待看到轿子抬进了沈府,众人也不意外,看样子花家终是按捺不住出来寻找帮手了,就不知沈大人敢不敢插手花家的事。
沈家的人同样在想这件事,沈追沈老大人今日正好休沐在家,接到拜帖那一刻起他就踱着步子没有停下来。
两家相交多年,就是节气的礼物都比旁人要厚出两分,可如今这般情况两家已经门不当户不对,花家还遭了今上厌弃,沈追即便念着旧情也不敢继续把这门亲事当真,只是花家刚出事就急着撇清关系这种事他却也是不能做的,即便不失圣心也要被人戳脊梁骨。
可怎么都没想到老夫人竟然在这个时候上门了,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总不好将人赶出去,只是怎么接待,以何种关系接待还是得琢磨一二。
沈老夫人并没有让老夫人久等,花老夫人刚落座奉了茶她就由丫鬟仆妇扶着快步走了出来,边满脸笑意的告着罪,“之前在佛堂坐了会,沾着一身的檀香味儿,有劳姐姐久等了。”
虽然已经感觉到了沈家上下态度的转变,可这话依旧让老夫人心下熨帖,尚念着旧情就好,便是人走茶凉,她也希望不要凉得太快。
“是老身打扰了才对。”
是老身,而非平素姐姐这样的自称,沈老夫人听着眼神便闪了闪,有些摸不清楚花老夫人的来意。
说了几句客套话后,老夫人直奔主题,“花沈两家多年交情,老身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今日前来是为退婚。”
这话实实在在得让沈老夫人意外,也忘了自己本来就是做着这样的打算,忙追问了句,“为何突然……”
“不瞒妹妹,这是我那大孙女的意思,她执意要和花家共患难,不想在这种时候离开家中,我告诉她沈家定不会和其他人家一般因为花家落难便苛待于她,她也只说和沈家公子无缘,没有来沈家享福的福分。”
花老夫人按了按红了的眼角,“她上有软弱的娘,下边还有年幼的弟妹,不放心也是应当,就是我这心啊怎么想怎么难受,请妹妹看在以往的交情上莫要再多问什么了,只是花家被抄,手边没剩什么值钱的东西,还请妹妹折算一下一应聘金聘礼共花费了多少银子,老身给你打张欠条,等花家缓过这口气定当如数赔给你。”
和沈家保全的名声相比银钱不叫事!沈老夫人按捺下满心的高兴,一脸遗憾道:“是我们沈家没有福分娶到这么好的姑娘,打欠条的事老姐姐可千万不要再说,那是在打我的脸,打沈家的脸,没能帮上忙我家老太爷已经觉得很是对不起两家的交情了,再提银子就真的伤了两家感情。”
“这是两码事,世上没有退亲不退聘的道理,我也不能让我家芷儿被人戳脊梁骨,花家是遭了难,可花家没有信赖的人。”
推脱来推脱去,最终沈老夫人还是半推半应着当场写了一张欠条,花老夫人在欠条上按了手印。
两家算得上是好聚好散,朝着送出门来的沈老夫人欠了欠身,老夫人上了软轿,心里竟觉得有些痛快,就像芷儿说的那样两家既保下了香火情,花家也保住了脸面,以后沈家不说帮上花家什么忙,至少做不出落井下石的事。
那头沈老夫人匆匆回了后院,不敢有丝毫隐瞒的把花老夫人的来意说了,末了感慨道:“花家这气度确实是让我服气。”
沈追摇摇头,“真正有气度的恐怕是提出退婚的花家大姑娘,可惜了。”
“那姑娘我见过几回,看着是不错,不过这亲事真像花老夫人说的那般是她一个小姑娘提出要退的?”
“以花家如今的情况,还是半点不纠缠的主动退这门亲,只有一个可能。”沈追敲了敲桌子,“比起和我们沈家结亲,花家大姑娘留在花家对他们的作用更大。”
沈老夫人眉头微皱,“老太爷是不是太高看她了?一个姑娘家,能做什么?”
他也想看看她能做什么,沈追摇头轻叹,他倒希望她真的能做出点什么来,花家落到这个结局,花屹正那样一个正派的人被流放,实在是可惜了。
“以后多留意着点,能帮一把的时候就帮一把吧。”
“我倒不是不想帮,可花家可是遭了今上厌弃的,我们沾手花家的事对沈家不会有影响吗?”
“今上如果真的厌弃花家到了难以挽回的程度,太后也救不下花家女眷。”沈追看得透彻,只是就算如此,想要让今上开口让花家男丁回来却也不容易,金口玉言啊!


每个地窖都去瞧了一眼后,花芷心里有了数,温度不能再低了,太低水果也会冻坏。
次日一早,花芷用过早饭去前院时肉桃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陆续还有人正担着箩筐进来,一筐一筐的肉桃倒于地上。
淡淡的果香飘荡在空中,还未到金秋时节便已经有了丰收的感觉,让人心情跟着好起来。
“小姐您尝尝。”拂冬捧着小碟,黄色的果肉削了皮,看着水分很足,叉起一块放入嘴里,甜进心里。
“挑些好的送回去,多送些。”
“是。”
花芷打量这个经她画图改造出的院子,细致活需得在屋子里做,一开始的准备工作却得在外边完成,担心天气多变,她让人搭了棚子,用水量大又怕积水,所以天井那里多添了个排水口。
二十个仆妇丫鬟齐齐穿着上衣下裤,袖口和裤口都是收紧的,一部分人在天井那里忙活,打水的打水,清洗的清洗,抬筐的抬筐,脸上都带着笑的模样,阳光落在她们身上,落在水里,反射出耀眼的光,看起来生机勃勃。
花芷喜静,却也喜欢旁观这样的热闹,静静的看了会才轻声交待:“削皮不能像你们之前做的那样,速度太慢了,让人煮点热水,把肉桃放进去煮上一会皮就能撕下来了,一定要注意卫生,需得像在府里给自家主子做吃的东西一样,如果因为这方面的原因被人挑了毛病,我定不轻饶。”
“是,婢子会看紧了。”
刘齐分·身乏术,花芷只好把抱夏派出来管事,她能信任的人不多,这又是花家的第一桩买卖,不能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瓷坛都处理好了?”
“是,依您的吩咐清洗过并且煮过了。”
“冰糖按我说的那个比例来,不要舍不得放,这东西容易做,只要不马虎就错不了。”要不是时间上来不及,她更想定做一批好看的青花罐头瓶,看起来就档次高,现在只能将就这种普通的白底紫花瓷坛了,当然,她还是准备了一批更好的坛子的,价格上自然也远远不同。
又细细做了些安排,就听得刘娟在外面禀报,“小姐,芍药姑娘来了。”
自打签了死契后刘娟就跟着叫花芷小姐,对她来说叫大姑娘和叫小姐不一样,小姐是只有自己人才能叫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花芷自己都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侍候她的人就做了这么个区分,就她所知其他姐妹屋里并不会如此。
“花芷,你是打算做肉桃买卖吗?”芍药抛着个肉桃进来,有外人在时她依旧戴着帷帽。
“是一种新吃法,不止肉桃,我还差了人去江南一带买柑橘,你嗜甜,应该会喜欢吃。”
芍药眼睛亮了亮,倒不是为了那口吃的……也是为了吃的,谁让花芷这的东西都太好吃了,可更多的是为着她记得自己爱吃甜。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都准备好了,等有需要的时候找你。”
芍药拉起帷帽露出笑弯的眉眼,“记得要找我,我很能干的。”
“好,记得。”花芷跟着笑,眼神柔和,芍药是她两辈子来见过的最简单直白的人,若说她被人护得好却偏偏带着一脸伤痕,不知道得有多强大的心才能面对容颜被毁还依旧能保持住赤子心性,换成她她自认做不到。
越来越多的肉桃被送回来,估量了一下今天能做完的数量后抱夏便让人直接担着放到地窖里去。
花芷洗了手,从去皮开始到最后放入瓷坛并用蜡密封的所有流程都亲自动手做了一遍,边做边讲解,负责做这些活的丫鬟仆妇一个个听得极为认真。
花芷又盯着她们动手做,遇到做得不对的地方加以指正,直到她们一一做出来一份肉桃罐头才满意的回转后院。
芍药一直跟在她身边,边咬着削了皮的肉桃边问,“不是说大家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吗?你怎么会做这个?肉桃煮熟了吃我还是头一次见。”
“你在我这里吃的许多东西外面可有?”
芍药想了想,摇头,确实是没有的,也对,再加上一个这个也不稀奇,瞬间想通的芍药继续喜滋滋的吃肉桃,满嘴甜味儿。


老夫人笑着点头,“如你所愿。”

如的又何止是她的愿,花芷绽开笑脸,不过怎样都好,能脱去这层枷锁她也高兴,不用和其他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实在是太好了,演一辈子的贤惠大妇也不是那么轻松的事。

“聘礼全被抄没了,我给他们打了张欠条,以后再慢慢还,都是应该还的。”

“是,该还的。”
苏嬷嬷一路将大姑娘送到院门口才返回。
老夫人怔怔的看着帐顶,声音听不出情绪,“看出什么来了?”
苏嬷嬷过去边往老夫人身后垫了个靠垫让她舒服些,边轻声道:“大姑娘身上有一股很淡的药味,一开始奴婢还以为是在这屋里染上的,可如果只是染上,走出门被风一带就得淡了,但是奴婢闻着大姑娘身上的药味一直都是有的,她身边侍候的人动作间也小心翼翼得过了头,奴婢也不知道看得准不准,不如派人往庄子上去一趟?”
老夫人沉默片刻,摇头否决:“她有心瞒着我,瞒着家里所有人便是不想让我们担心,依了她去,别做那些个小动作,作坊是她一手操办起来的,她刚回来我们就派人去她心里得怎么想?和徐管家说一声,没有芷儿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得往庄子上去,你也盯着些,别让那些个脑子里拎不清的去做那膈应人的事。”
“是。”
老夫人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着精神好像更差了些,苏嬷嬷心里一紧,忙端着参茶递到老夫人嘴边,“您多喝几口。”
“是得多喝几口养着这身体,花家现在怕是一场丧事都办不起了。”
“老夫人……”
老夫人摇摇头不再说话,她的身体她自个儿知道,天天药当饭吃也没有见好多少,年岁到了就这样,平日里身体再好也经不起病,病一场就是和阎王爷打一次交道,只盼着生死簿上暂时还没有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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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芷刚跨过月亮门就被一声长姐叫得顿住了脚步,脸上不自觉的就带了笑。
花柏林跑过来抓住长姐的手臂,眼神晶亮,高兴劲儿都从身上满溢出来了。
“长姐,你可算回来了。”
“出去的时候我也没想到会在庄子上呆这么久,是长姐的错。”
“长姐哪有错,就是长姐不在心里总是不安稳。”花柏林看着瘦了的姐姐心里酸酸涩涩的难受,要不是为了养活花家这许多人,长姐一个闺阁女子哪里需要去外边奔波。
花芷拍拍他的胸口,带着他往里走,“娘可还好?”
“还好,我每日都会多抽时间来陪她。”扫了眼周围,花柏林低声道:“二婶和三婶常去娘屋里,话里话外的都不离她们出的那些银子,就像贪了她们的一样,想让长姐你回来交代一声,娘也是恼了,说她凑一凑把银子退给她们,后来还是祖母派了苏嬷嬷来训斥了她们一顿她们才消停了。”
花芷难以想像娘恼了是个什么样子,长这么大她都没见过那个水做的女人发脾气,也有些意外她会这般维护自己。
那个在娘家被宠着,嫁到婆家也被丈夫护着的女人一直都是天真的,虽然爱哭神情间却不见愁容,父亲更从不曾放纵妾室欺到她面前去,在柏林没有出生前甚至都不许妾室带两个庶子到正妻面前耀武扬威,他相信自己能有嫡子,提都不曾提过要把庶子交由正妻抚养。
这些林林总总的事情无一不说明父亲乐于维护她的天真,有过许女士那样的母亲,她也无比乐意有一个天真的娘亲,并且倾力相护。
“长姐你别为那些不识好歹的人……”
花芷停下脚步抬眼一瞥,花柏林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知道为什么女人会被称为长舌妇吗?因为她们总是喜欢在背后道人是非,张三家明明只碎了一只碗,传来传去就成了张三把自己家给砸了,李家娘子不过是高兴滴了两滴泪,传到别人嘴里就成了她偷人被她男人打了,不止文人的笔,语言亦可成为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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