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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鹿画”,主要人物有薛凝封羡,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薛凝五岁时,三哥为救她死了,她成了全家的罪人,被扔在老宅几年。她回来后,家里已经有了被他们抱养膝下的堂姐薛明珠。薛凝是草芥,在她跟薛明珠之间,他们永远选薛明珠。直到兄长压着她替堂姐喝下毒酒,却无人信她酒中有毒。那天她中了情丝蛊,寿命不到一年,会逐渐失去七情六欲,再不会爱任何人。薛凝收回了对他们的好,他们开始不习惯,一开始笃定她是欲擒故纵。后来发现,她是真的不要他们了,哪怕母亲红眼,父亲后悔,兄长崩......
主角:薛凝封羡 更新:2024-12-09 2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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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凝封羡的现代都市小说《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鹿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鹿画”,主要人物有薛凝封羡,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薛凝五岁时,三哥为救她死了,她成了全家的罪人,被扔在老宅几年。她回来后,家里已经有了被他们抱养膝下的堂姐薛明珠。薛凝是草芥,在她跟薛明珠之间,他们永远选薛明珠。直到兄长压着她替堂姐喝下毒酒,却无人信她酒中有毒。那天她中了情丝蛊,寿命不到一年,会逐渐失去七情六欲,再不会爱任何人。薛凝收回了对他们的好,他们开始不习惯,一开始笃定她是欲擒故纵。后来发现,她是真的不要他们了,哪怕母亲红眼,父亲后悔,兄长崩......
薛凝咬了咬唇,眸光却一冷。
卢远在期待这个孩子的时候,可曾想过,谢姐姐肚子里也怀了他的骨肉,却被他活生生推的流掉,让谢姐姐一病不起,含恨而终!
薛凝左等右等,却不见忍冬将人带过来,而就在这时,她瞧见有人过来,敲了敲禅房的门。
“将军,是宸王传来的消息,说有要事!”
卢远的脸色变了变,随后匆忙穿衣服。
薛凝心中着急,若是卢远走了,她不知道还要等何时才有这般好的机会。
就在这时,之前的那些夫人们,一股脑冲了起来,其中一个踹开了禅房的门!
那夫人高声喊了一句,“我到要看看,是哪个狐狸精,勾的你这个老东西不回府!”
这夫人是京中出名的悍妇,丈夫一向喜欢寻花问柳,结果他们却抓错了人,无意中撞破了卢远跟他表妹衣衫不整......
“卢......卢将军,怎么是你......”
众人脸上惊诧,一个个又将目光看向他怀里的女子,脸色更是精彩非常。
卢远眸光一冷,“你们是何人?滚出去!”
他表妹吓得躲在他怀里,脸色发白捂着肚子,“表哥,我肚子好疼,孩子......”
卢远立刻喊人,“来人,快点叫大夫!”
卢远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可眼下不能撇清关系,不管表妹,毕竟怀了他的孩子。
他倒是想让所有人都把嘴闭严了,威胁了几句,至于灭口,在天安寺是不可能的,他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触犯律法。
他眼看着这些人走了,心中却焦躁愤怒,不用想也知道,明日京中会会对自己如何评价,终是要变天了......
薛凝眸光敛了敛,等这些人散去,她心中却是一沉。
不好,忍冬呢!
她虽然达到了目的,但是事情的走向,却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薛凝转身,迅速走回自己的禅房,若不是出了事,忍冬不可能中途跑开,没有将人引过来。
薛凝几乎是跑着会拆房的,她着急的额角溢出了细汗,却顾不得擦。
“忍冬!”
薛凝在跑回自己的禅房时,看见了忍冬倒在地上。
她心下一紧,连忙蹲下将忍冬抱起来,轻声唤着,可忍冬并没有反应。
薛凝的手指轻颤放在她鼻息上,感觉到了她平稳的呼吸,还有她身上曼陀罗的花香,她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迷药。
她正打算扶着忍冬回禅房的时候,却忽然听见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就在不远处!
薛凝五指紧了紧,不知道忍冬的晕倒,是何人所为,是这两人吗?!
薛凝放轻了脚步,躲在树后的阴影里,向不远处看去。
只见亭子里,穿着一身玄色锦袍的男人,背对着她,让她看不清脸。
而他对面,是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暗卫,半跪下行礼说。
“殿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那陈夫人引了过去,想必明日京中,会有热闹。”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手腕上的佛珠,笑意发冷。
“让人盯着他跟宸王这两日的动作,必要时,卢远底下的人也不用留着了。”
“是,殿下。”
......
树后的薛凝,几乎屏住呼吸,生怕呼吸声被封羡听见。
她怎么也没想到,又撞见了封羡......
原来刚刚的人,是封羡的暗卫引过去了,那忍冬......
想必也是他们迷晕的,也许是忍冬过来的时候,撞上了他们。
薛凝看着暗卫轻功离开,而封羡也起身,她看着封羡的背影逐渐远了,她才敢呼吸。
薛凝这一晚上的跌宕起伏,让她身子有些发软,就在她要扶着忍冬回禅房的时候,却忽然又听见背后响起一道声音。
“五小姐这听墙角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薛凝背脊一僵,回头就看见月色下的封羡,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眸光让人琢磨不透。
薛凝按理说应该害怕的,但是此刻却被他看得脸上一热。
“臣女没有偷听,只是碰巧......”
也许是撞见封羡的次数多了,让薛凝下意识觉得,他应该是不会杀她。
“那五小姐与孤,碰巧的次数有些多。”
她站的脚有些发麻,她垂眸轻声说。
“殿下,若是没有其他吩咐,臣女先行告退了,殿下恩情臣女没齿难忘,今晚的事,臣女不会与任何人说。
”
可薛凝刚走了两步,手腕忽然被封羡攥住,她差点惊呼出声,脚上一软,直接往后倒去。
她却并没有摔在地上,耳边听见一道闷哼声,紧接着她脸颊顺着纤细的脖颈,绯红蔓延。
她竟然撞到了封羡的怀里!
自古男女授受不亲,薛凝有些慌了神,正怀疑封羡是不是孟浪的时候,却见他眸色发冷,沉声说了一句。
“乱跑什么?”
薛凝挣脱不开他禁锢的手,试图跟他讲道理,“殿下......”
封羡一把揽住她的纤腰,“抓紧孤。”
那她就扑进母亲的怀里,告诉母亲她中毒快死了,信母亲会相信她。
毕竟灌她毒酒的是兄长,让她失望的是兄长,可母亲没有,她应该对母亲抱有期待!
薛凝坐着,等了又等,直到天黑,也并未有人来问。
忍冬一开始还会说,‘夫人会来的。’
到后来,忍冬都不忍心,一脸心疼的看着她说,“姑娘,别等了,也许是老爷回来了,夫人正忙着。”
期望越大,失望越狠,等待让人煎熬绝望。
她嗓音哑的厉害,“忍冬,不必哄我了,她不来问,只是不关心我罢了。”
薛凝起身,不再等,晚上米粒未进,难受的心堵,半点不饿。
她在床上辗转难眠,绝望孤寂,整个薛宅都是她的血脉亲人,却无人信她,她只能自救了。
她白日里只听见了下毒的宫女说,这是‘情丝蛊’,喝下不会立刻毒发,而是缓慢毒发,直到一年半载死亡,没人会将她的死跟这杯酒牵连上。
但这蛊毒,会如何让她失去七情六欲,她还要查阅医书弄清楚,才好想办法解毒。
薛凝忽然想到了以前她为了讨好二哥,费了很大力气,才找到的一本奇毒杂谈录,送给了他。
她打算明天早起,就去薛玉朗的院子,将她以前送给他的所有东西,都要回来。
翌日一早。
薛凝让忍冬将二哥以前送给她的所有礼物,都整理出来带着,然后她去了薛玉朗的杜若轩。
薛凝刚走进院里,就听见一阵笑声。
薛明珠穿着江南才有的莲纹烟罗,曼妙轻盈,是京中难得的好布料。
她的发髻上簪着时下最流行的流苏金簪,随着她巧笑嫣兮,温婉中透着俏丽。
“明珠恭喜二哥进入太医院,小妹提前祝你步步高升。”
薛玉朗眸光柔和,就在这时,小厮端着雕花加工,施以彩绘的木质底座进来。
底座之上,是红砂碧笼裹罩的泥塑土偶。
薛玉朗宠溺的说道,“明珠,这是二哥送给你的惊喜,就当是昨日之事,为你压惊了。”
薛明珠高兴的看着薛玉朗,“二哥,你对我真好!”
忽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二人循声看了过去,入眼就看见了薛凝!
薛凝打扮素静,身上的布料跟薛明珠的没法比。
她只冷淡的看着他们兄妹情深,如同陌生人。
薛玉朗不知怎么,有种被抓包的心慌,但也只是一瞬罢了。
薛玉朗随手将旁边的一个朴素的可怜的土偶,给薛凝递了过去,不自在的开口说道。
“我也不是只给明珠买了,你这般看着我作何?喏,这个土偶,也是特意为你准备的。”
薛凝这么一走,温氏心中总觉得发慌,生怕出什么事。
“快,瞧瞧她又想做什么!若是惹了祸,等你们父亲回来,又要生气。”
“是,母亲。”
薛玉朗跟薛明珠追了上去。
可没等他们对薛凝说些什么,门口就传来了一阵声响。
门房看见薛明珠,顿时擦汗说道,“四姑娘,谢安县主的妹妹谢莹,在大门口呆着不走,说要见您。”
薛明珠一听谢莹的名字,顿时眉心蹙了蹙,但很快收起了眸底的不耐烦。
薛凝听说谢莹来了,脚步更是快了几步,心道一定是谢姐姐出事了,不然谢莹不会匆忙来薛府!
薛明珠刚出现在门口,就看见谢莹双眼哭的跟核桃似的,在看见她的瞬间,薛明珠心中一阵嫌弃。
这谢莹真是没有自知之明,在这个节骨眼,来薛府找她,若是被别人瞧见了,还以为她跟谢家关系多好!
薛明珠可不想自己的名声有损,哪怕是一丁点的可能性,都会被她扼杀在摇篮里。
“明珠姐姐,你总算出来了!刚刚我跟门房的人说,是你的闺中好友,他偏生不让我进,还问我有没有拜帖。”
谢莹看见薛明珠,像是看见了主心骨似的,习惯的对她伸着手,想要得到一丝安稳。
但是薛明珠却在她靠近的那一刻,瞬间向后退了一步,脸上的笑意,也有些生硬。
“谢莹,往日我们不怎么联系,今日你怎么忽然来府中找我了?”
薛明珠是故意这样说的,就是想让有心人听见了,也不会觉得她跟谢莹关系有多近。
谢莹哭着的脸上,有些错愕,“明珠姐姐......”
她们往日里关系最好了,怎么就不常联系了?
但谢莹还是没往坏处想,她听见身后大街上路过的百姓,有人对着她指指点点,看向她们。
谢莹到底是脸皮薄,“我们还是进府里再说吧,我有事相求。”
薛明珠却不乐意了,故意看了门房一眼,让门房关上了半扇门。
“谢莹,你有什么话,我们就在这里说吧,府中来了贵客,不方便让外人进来打扰,父亲会怪我的。”
谢莹信了她说的话,然后凑到她面前,忽然抓住薛明珠的手,哭着轻颤说。
“明珠姐姐,之前你答应我的,会让薛二哥替我姐姐诊病,能不能现在就让他跟我入府啊?我姐姐不好了,真的不能等了......”
薛明珠眸光敛了敛,声音越发温柔,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半点没有宽慰谢莹。
“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二哥,如今在京郊呢,你知道的,我上次与你说过,凝凝跟二哥发生了矛盾,抢走了玲珑灸针。
我二哥这阵子,一直在京郊那边,走访大师傅,想要重新做一副。”
薛明珠叹口气,“所以,我也是爱莫能助......要不,等我二哥回来,我再帮你问问?眼下你先回去吧。”
薛明珠说完,转身就往回走,示意门房将门关上,不要放谢莹进来。
大理寺卿上前一步,“是,陛下。”
而此刻,一直心跳如鼓,愤怒到有些慌乱的卢远,则是越过众人,终于走到了朝堂前站定。
卢远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薛凝,冷声说道,“薛姑娘,我知你往日就会花言巧语,在我妻子身边给她出馊主意,导致我跟她之间的感情一直不好。
而今日你又闹了这么一出,简直是荒唐至极!你倒是说说看,本将军何罪?那谢安死的时候,我连着几日一直在京郊教场,并未回宅子。”
卢远说完之后,不屑道,“区区一个女子,一时冲动,就想要害人性命,我看薛姑娘倒还真是如同京中传闻那般,品行低劣。”
要是其他女子,被当红大臣,当着天子的面,这般指摘,想必早就羞愤的晕过去了。
但是薛凝,却始终面无表情,并没有看他,只当他是秋后蚂蚱,蹦不了多久。
而薛严跟薛有道,这会儿心中却不是滋味,甚至眉心紧蹙,薛凝说到底也是薛家人,被其他人这样说,还不是丢了薛家的脸面?!
薛有道想到这里,脸色更是沉了下来,跟薛严对视一眼,最后站在了朝堂一侧,等着看结果。
“父亲,薛凝根本不懂律法,她能说明白什么?不若我站在她身边,毕竟我是京兆尹,免得她太丢薛家的脸?”
薛严也不是想帮这个妹妹,只是文武势不两立,他们薛家还轮不到卢远来说。
薛有道却摇头,“不必插手,眼下已经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了,别忘了薛凝跟陛下,刚刚立下的誓。”
薛严心中一颤,是啊,若是薛凝输了,那就是死!
大理寺卿,是宸王的人,自然也帮着卢远说话,左大人见薛凝上前一步,刚要开口,他却率先阻止了薛凝。
“薛姑娘,不知对大周律法熟悉多少,律法之中有一条,丈夫跟妻子发生争执动粗,导致妻子死亡,并不会判死刑,情节严重的,也顶多流放十年。
亦或者,可以雪花白银抵罪。谢安嫁入卢家,那就是卢家妇人,况且先不说人并不是卢将军直接打死的,就算是,那也只是家事。”
左大人语气充满威严,忽然拔高声音道,“只是家事,你就敲登闻鼓,耽搁陛下上朝,这也未免太过儿戏,不将皇家威严放在眼里!”
薛凝却并没有被他吓到,看着两人,终于开了口,声音不如左大人那般洪亮,可却在安静的大殿里,让每一个人都清晰的听见,不卑不亢,却坚定冷静。
“大人说错了,臣敲登闻鼓,不为家事,是为国事。”
左大人蹙眉不屑,“国事?你倒是说说看,怎么能算到国事上面?”
薛凝对着永顺帝行礼,然后说道,“陛下,谢安县主,是在谢侯爷亡故,谢家满门战死之后,先帝怜惜,感念侯爷的忠烈,故而封谢安为县主。
谢安县主,是上了皇家玉牒的县主,是钦天监选了日子,在城宣武大殿上,举行的册封。虽然她比不得嫡公主尊贵,但皇家玉牒已上,就说明谢安县主,皇室身份实至名归!”
薛凝的话,让在场的人一片哗然,不少人确实是将这件事给忘了。
但是,谢安就算是上了皇家玉牒,那又怎么了?一时间,不熟悉律法的大臣,都没有反应过来。
可左大人跟宸王,此刻脸色却是一变!终于认真打量薛凝,这场交锋,他们不得不认真了,她还真的有点见识。
薛凝接下来说的话,直接解开了所有人的疑惑。
“左大人,大周律法,可有一条是忤逆皇室之罪,故意残害皇室成员受伤,其罪当斩,而导致皇室成员惨死,蓄意谋杀,其罪按谋逆论处,应判刑,玄武门车裂五马分尸之刑,让全城百姓围观!”
卢远脸色骤变,“什......什么......薛凝,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竟然还想让我车裂分尸!你算什么东西,你空口白牙,就能危言耸听了?!”
卢远越是表情激动,薛凝越是平静冷漠,“左大人,臣是否说错,大周律法之中,是否有这样一条?”"
管家直接跟薛凝说,“老夫人说了,县主病了,不方便见客。况且薛五姑娘只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来将军府这种地方,礼数应该周全一些。
你若是想来,也应该由你府中主母递上拜帖,约好了日子,再次前来,而不是莽撞过来,成何体统。”
薛凝被拒之门外,如此情况,她别无他法,只好先回去。
可离开之前,她瞥见了府内的几个婆子,正抬着身上带着鞭痕晕厥过去的碧荷,她着急看向门房。
“碧荷!她怎么了?”
管家不耐烦的回道,“将军说了,这丫鬟不好好在院子里伺候县主,倒是自己个儿出府倒卖县主的物件,如此叛主,自然要罚。
不过说到底,这些是将军府的家世,与薛五姑娘无关,还请你离开之后不要乱说,毁我将军府名声。”
薛凝五指攥紧,心中着急,她知道必须尽快想办法,进将军府见谢姐姐一趟,碧荷如今也出了事,想必药材还有大夫,更是顾不上谢姐姐了。
薛凝一路匆匆回到薛宅,打算请母亲帮她写一张拜帖,送到将军府上。
“五姑娘,夫人不在,这会儿正在夕颜院陪四姑娘练琴。”
柳嬷嬷笑着跟薛凝说完,还跟身后的小丫鬟说,“都当心点,这几个物件都是四姑娘常用的,快些送去夕颜院。”
“五姑娘,你若是找夫人有事,不妨与我一道同去?”
薛凝点头,默默跟上。
她再一次回到夕颜院,一切物是人非。
只见院落旁边她最喜欢的秋千,已经被人拆了下来,而且夕颜花全都被挖了出去,温氏忙前忙后嘱咐,花匠在小心的种上牡丹。
饶是心中早就有了准备,但是薛凝看见这一幕,还是有些刺痛。
薛明珠喜欢的东西,所有人都看得见,而她明明在意的物件极少,却无人放在心上记得。
薛明珠看见薛凝,一脸错愕,随后像是怕她会找自己麻烦一般,扯住了温氏的衣袖,躲在她身后小声说。
“凝凝来了......凝凝,我不是故意换掉夕颜花的,只是......这些东西,母亲说寓意不好,夕颜花只开一夜就落败,不及牡丹富贵荣华,怕影响了院子里的风水,毕竟我还要练琴入宫参选伴读。”
薛凝没理会薛明珠,眸光看向温氏,没有笑容,平静淡漠。
“母亲。”
温氏有些灿灿,换了薛凝的院子,又挖了她喜欢的花,自觉理亏,但是作为母亲,她也不可能跟薛凝道歉,她也不觉得自己有错。
温氏移开眸光,只找补了一句,“等明珠考上伴读之后,每日都会入宫陪公主,到时这院子不用了还你,你再折腾回你喜欢的样子。
不过,我瞧着你不变动也好,那夕颜花总归小家子气了一些,那秋千也是,有些破旧,拆了便罢,你也应该提高一下自己的审美。”
薛昭飞这会儿刚跑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抬着雕刻精细的木料。
他满眼笑意,朗声说,“堂姐,我帮你搭一个衬得上你的秋千可好?”
薛明珠笑意晏晏,“那就谢谢六弟了。”
说完,她还挑衅的看了一眼薛凝,“凝凝,这秋千你若是喜欢,我也可以借你,你随时都可以来玩呢。”
薛昭飞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薛凝,他抓着木料的手下意识缩紧,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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