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极速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夫君今天又挨揍了贺舒堇熙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夫君今天又挨揍了贺舒堇熙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长安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方氏一见贺鸢踏步进来,高兴的站起身来去拉女儿的手。“鸢儿,过来看看,这些都是许家送来的。”贺鸢今年就要满十八岁了,在云秦已经算是老姑娘了。两个女儿的婚事一直是方氏最为忧心的一件事。原本方氏也以为和许府的婚事因为贺梦告吹了,今天许家来提亲,方氏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许肃和贺鸢的婚事定在年底,还有半年,时间也算是充足。贺晚好奇的看着许府送来的礼物,食指在嘴唇上轻轻点着,“阿姐,那你往后还去国子监吗?”贺鸢想了想,打算学完六月的课程就不去了,方氏在一旁说,“别去了吧,鸢儿这段时间就留在家里,正好过几天你们父亲要回来了,鸢儿就帮着我处理一下府中内务。”“往后嫁到许府,你可不能什么都不会才是。”方氏怜爱的拍了拍贺鸢的手。贺鸢想了想,觉得母亲说的...

主角:贺舒堇熙   更新:2024-11-27 18:3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舒堇熙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今天又挨揍了贺舒堇熙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长安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氏一见贺鸢踏步进来,高兴的站起身来去拉女儿的手。“鸢儿,过来看看,这些都是许家送来的。”贺鸢今年就要满十八岁了,在云秦已经算是老姑娘了。两个女儿的婚事一直是方氏最为忧心的一件事。原本方氏也以为和许府的婚事因为贺梦告吹了,今天许家来提亲,方氏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许肃和贺鸢的婚事定在年底,还有半年,时间也算是充足。贺晚好奇的看着许府送来的礼物,食指在嘴唇上轻轻点着,“阿姐,那你往后还去国子监吗?”贺鸢想了想,打算学完六月的课程就不去了,方氏在一旁说,“别去了吧,鸢儿这段时间就留在家里,正好过几天你们父亲要回来了,鸢儿就帮着我处理一下府中内务。”“往后嫁到许府,你可不能什么都不会才是。”方氏怜爱的拍了拍贺鸢的手。贺鸢想了想,觉得母亲说的...

《夫君今天又挨揍了贺舒堇熙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方氏一见贺鸢踏步进来,高兴的站起身来去拉女儿的手。

“鸢儿,过来看看,这些都是许家送来的。”

贺鸢今年就要满十八岁了,在云秦已经算是老姑娘了。

两个女儿的婚事一直是方氏最为忧心的一件事。

原本方氏也以为和许府的婚事因为贺梦告吹了,今天许家来提亲,方氏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许肃和贺鸢的婚事定在年底,还有半年,时间也算是充足。

贺晚好奇的看着许府送来的礼物,食指在嘴唇上轻轻点着,“阿姐,那你往后还去国子监吗?”

贺鸢想了想,打算学完六月的课程就不去了,方氏在一旁说,“别去了吧,鸢儿这段时间就留在家里,正好过几天你们父亲要回来了,鸢儿就帮着我处理一下府中内务。”

“往后嫁到许府,你可不能什么都不会才是。”方氏怜爱的拍了拍贺鸢的手。

贺鸢想了想,觉得母亲说的有道理,便点了点头,她即将嫁人,往后亦是许府主母,管理整个许府,若是什么都不会可不行,她也怕自己管理不好后宅。

好歹贺鸢的婚事是定下来了,贺峻铭也要回京,贺家二房就连奴仆都喜气洋洋。

翌日一早,贺鸢因习惯起的非常早,又想起今天不去国子监想继续睡,奈何睡不着,只好起床。

刚好贺晚也起床了,两姐妹坐在一块用了早膳后,贺鸢便送贺晚出门上学,路上遇到了贺舒与贺羽怀,四人一道出门。

这会时间还早得很,天微微亮,贺晚上马车时脚步一顿,她转过身指着街角,“阿姐,那可是未来姐夫?”

贺鸢一惊,急忙侧头去看,贺舒跟贺羽怀两人也好奇的探出了头。

果然,街角边,一人身穿竹色长袍,身材修长,温润如玉,只是人有些瘦弱,只怕风一吹就要倒。

那人站在原地不断的朝着马车这边打量着,但就是不过来。

贺鸢迎着弟弟妹妹三人打趣的目光羞红了脸,端起大姐的气势将三人赶去上学了。

等马车离去,贺鸢理了理发髻,心中懊恼自己没有好好梳妆就出来了。

贺鸢一步一步朝着许肃走去,在离许肃一步之遥站定,脸色薄红,就连脖颈处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她低声开口,“你......你怎么来了?”

许肃见到贺鸢一双眼眸笑弯成了月牙,眼神灼灼的盯着贺鸢。

贺鸢被许肃看得连头都不敢抬,她又羞又恼,面红耳赤,“你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啊。”许肃这才回过神来,耳根微微泛红,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随后从怀中取出一个被金丝锦帕包裹的东西递给贺鸢。

“什么?”贺鸢伸手接过,锦帕带着许肃胸膛的暖意。

将包裹解开,露出里面一支鸢尾琉璃玉簪,精美至极,触之生温,贺鸢心中欢喜极了,十分喜欢。

她小心的摩挲了两下玉簪,眼神亮晶晶的抬头望向许肃,“你去买的?”

许肃呲个大牙傻乐,摆手说:“不是不是,反正你收着就是了。”

说罢,一直藏在身后的左手伸了出来,掌心是一枚玉扳指,十分简洁,“你看,这扳指和你这支玉簪是一样的。”

贺鸢仔细去看,那玉扳指上也雕刻了一朵鸢尾花,扳指内还有肃鸢两字。

贺鸢想来,这玉簪和扳指应该是许肃特意找师傅定做的。

许肃问,“你喜欢不喜欢?”

贺鸢点点头,虽害羞,但还是承认了。


蒋明珠想了想,拒绝道,“不用了,我们几人马车都在前山,樾哥哥若是有事便先离去吧。”

贺舒却是明白,傅樾提出从后山离开一定是前山有她们不愿意见的人上来了,这会下去定会撞个正着。

“明珠,走后山吧,我还没见过后山的风景呢。只是麻烦傅公子的小厮下山,让贺府和蒋府的马车到后山去接我们了。”

贺舒说了话,贺鸢和贺晚都没反对,蒋明珠也只好同意了。

傅樾向身边小厮示意,小厮机灵的很,迅速下山去了。

叶娇娇是听到傅樾来骊山了,连忙带着人就追来了。

到山下时就发现了贺府蒋府的马车,她微微蹙了蹙眉,急匆匆往山上走去。

山上六人一路朝后山走去,贺舒好奇前山是谁来了,便凑到傅樾身边去问。

傅樾的脸庞闪过一丝不耐烦,却不是针对贺舒,“叶娇娇。”

贺舒了然,出来游玩这么开心的事,若是遇到叶娇娇那可真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傅樾跟在蒋珍意身后,贺舒走在傅樾身旁,这个角度,突然让贺舒想到了些什么。

她心中大震,连脑子都不会转了。

侯府小公子,奴隶市场。

约莫五年前,刘五和贺舒去京城奴隶市场,本意是想给贺羽怀买一个忠心的奴仆。

两人逛了半晌,刘五一眼就看中了那被绑在第一个看起来十一二岁的小少年。

那个小少年也注意到了他们,嘴唇紧紧抿着,目光灼灼的看向贺舒。

小少年浑身是伤,瘦弱至极,眼神却是藏不住的桀骜不驯。

贺舒不喜欢这个眼神,只觉得这个小男孩并不认命,放在贺羽怀身边,她不放心。

当年那个小少年渐渐和眼前的傅樾重合。

只是如今的少年长高了,眸底的桀骜也隐藏了起来,更冷漠,也更沉毅了。

贺舒石化了。

有毒吧!

侯府找了多年的小少爷她原来早就见过了,还没买下来!

贺舒想,要是当时买下傅樾,光是这救命之恩,侯府就得待她如座上宾。

只是可惜啊,人生哪有那么多早知道。

傅樾注意到了贺舒的异样,脚步一顿,“想起来了?”

傅樾早就认出了贺舒。

贺舒默默的挪开步子,离傅樾远了一些。

贺舒表示,一句话也不想说。

等一行人到了山脚下,几家的马车已经在等着了,众人挥手告别,各自回府。

叶娇娇上了山一个人都没找到,气愤不已,狠狠一把拧住给她消息的婢女,“人呢?不是说小樾哥哥来了吗?”

那婢女连痛呼也不敢,泪眼盈眶,连连求饶。

叶娇娇在骊山转悠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人,最后只能讪讪下山了。

贺舒累瘫了,贺晚也累的不行,两个人软软的倒在马车里,只有贺鸢一个人端正的坐着。

蒋珍意也靠在蒋明珠的怀中昏昏欲睡,蒋明珠伸手在蒋珍意脸上轻轻拍了拍,蒋珍意伸手挠了挠脸。

“珍珍,你有没有觉得,傅樾喜欢你?”

蒋珍意猛的睁开眼睛,眼中都是茫然,“啊?”

有吗?她没什么感觉。

只见过几次的人,谈什么喜欢呢?

蒋明珠把蒋珍意按进怀中,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

蒋珍意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蒋明珠听着蒋珍意平稳的呼吸声,心中暗笑,她这妹妹还没开窍呢。

看来傅樾的追妻路漫漫,道阻且长啊。

尉迟堇熙今日待在镇北王府足不出屋,只是吩咐影三去将贺舒查了个底儿掉。


若风抬起手在怀里掏啊掏,掏出一张被水打湿的纸张,双手递给贺峻霖的方向。

贺管家得令,接了过来,递给贺峻霖,贺峻霖小心翼翼的展开,生怕不小心将纸张撕烂,错过重要消息。

展开一看,却十分失望,竟是一封贺梦写给若风的情信,贺梦的字迹,他十分熟悉。

贺峻霖将纸张一揉,狠狠砸在贺梦脸上,“逆女!”

若风接着说道,“梦儿有一点说得不对。”

“小生早已不是烟云楼的小倌了,如今已是良籍,梦儿同小生已有了肌肤之亲,小生愿意迎娶梦儿。”

“谁要嫁给你?你这个贱民!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的!”贺梦恨不得杀了若风,怎么可能愿意嫁给他。

若风轻叹一声,楚楚可怜,“梦儿当真如此?你与我之事在京中传得沸沸扬扬。”

“若是耽误了贺大人的仕途,那便是你这个做女儿的不孝。”

“届时便是贺大人再于心不忍,梦儿你也只能自尽保全名声了。”

贺峻霖听完若风的话,心中已经有了考量。

贺舒心中暗暗称奇,厉害呀,够聪明,够无耻!

“梦儿年纪还小,先定亲。定亲之后,你和梦儿去贺家庄子上待两年。”

贺梦大惊,目眦欲裂,“爹!”

方氏心中思忖了一番,也觉得没有别的办法了。

这世道总是对女子过于苛责,女儿家的名声最是要紧。

让贺梦磨一磨性子也好,也算是给她一个教训。

贱人者,人恒贱之。

若风被人带下去找了大夫,贺梦被贺峻霖勒令不准出院子,不管张氏和贺梦又哭又求。

贺管家按着若风所说来到他的住处,果然拿到了良籍证明,一个小箱子锁着,里面全是贺梦写给若风的情信。

贺管家不忍去看,翻了个白眼,想了想,全部揣进怀中,他打算回去给贺峻霖添添赌。

若风是良籍,且要和贺梦定亲的消息传了出去,京中人又是一片津津乐道。

路人甲,“若风是良籍?骗鬼呢?我几天前还看到他了呢。”

路人乙,“哈哈哈,你知道又待如何?莫非还要和刑部侍郎的女儿争上一争?”

路人甲,“不要,我嫌脏。”

烟雨楼老板,“哎哟,我的祖宗啊,可别提这件事了好不好?今夜送几位一人一坛好酒,一定让诸位喝尽兴。”

烟雨楼老板想起,今日上午来的那个手握大刀的男子,足足给了她两千两换走了若风的卖身契。

她想着肯定是贺府的人,有钱不赚,王八蛋。

那人只有一个要求,不要再提起若风的往事,老板笑吟吟的答应了,都是小事。

贺舒一天损失了两千两白银,肉疼得极。

她知道贺峻霖一定会有杀了若风的念头,这才去把若风的卖身契买了回来,不曾想若风这么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一个清倌儿摇身一变成了刑部侍郎的女婿。

今日早朝,明安帝果然收到了无数弹劾五皇子尉迟昀宵的折子。

他头疼的紧,暗暗将弹劾的折子全部都压了下来。

心烦意乱的下了早朝,便收到了太医令的消息,尉迟堇熙的性命保住了,只是还未清醒。

明安帝微微松了口气,尉迟堇熙该死,但不该死在尉迟昀宵的手上,也不该是这种方式。

玉华,你的儿子都快死了,你还不回来看看吗?

“申海,吩咐内阁拟旨,老五少不更事,险些酿成大祸,罚俸一年,禁足三月。”

“皇城司统领傅远护卫不利,降职皇城司普通护卫,羁押十日,罚俸半年。”

“禁军副统领叶天涯亦降职,羁押十日,罚俸半年。”

明安帝雷厉风行,这件事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叶天涯心头愤懑,却也明白,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只能认了。

尉迟堇熙醒来时已经是三日后的事了,他趴在床榻之上,微微一动背上就疼得厉害。

尉迟堇熙咬着牙,额头上冷汗滴落,脑海中回想起尉迟昀宵将他推进火海那一幕,心中冷笑。

尉迟昀宵好大的胆子。

“谁在?”他许久滴水未进,又饿又渴,声音沙哑。

影七从房梁上一跃而下,恭恭敬敬的朝着尉迟堇熙行礼,“主子。”

“倒杯水来。”

“是。”影七倒了水递到尉迟堇熙唇边,他小口小口的喝着。

影七年纪小,今年不过十四岁,头上还有六个影卫,此时影七一双明亮的眼眸亮晶晶的看着尉迟堇熙。

尉迟堇熙喝完杯中的茶水,“想问什么?”

“属下只是在想,主子怎么会躲不过五皇子推那一下?”

莫非主子酒量竟真这般差?

尉迟堇熙脸色一黑,躲自然是能躲过的,只是他都装二世祖装了这么多年,何不继续装下去?

虽然没想过老五竟会如此恶毒,但他也想看看明安帝会忍耐他多久。

“老五受了什么罚?”尉迟堇熙声音淡淡的。

影七撇了撇嘴,略有些愤怒,“只是禁足三月,罚俸一年。”

那夜影二说在百味酒楼闻到了火油的气味,他以为是五皇子为了对付他所为,他顺水推舟,让影二将火油把酒楼浇了个遍。

但现在想来,老五当时是不知情的,若真是老五想放火烧死他,那便不会再众目睽睽推他一把了。

失策,失策。

真是自讨苦吃。

“那夜放火的人是谁?”

“刑部侍郎贺大人家的四姑娘,那夜贺六姑娘和一个小倌衣不蔽体被人从里面救出来,如今快定亲了。”

尉迟堇熙庆幸自己没有喝水,否则肯定要一口喷出来,这也太.....狗血了吧?

贺侍郎一向注重名声,自家女儿出了这种事,想必羞愤欲死称病不敢去上朝了吧。

只是没想到贺四姑娘竟然如此恶毒,连自己的妹妹都要谋害。

他只如此想着,身上便起了寒恶的鸡皮疙瘩。

贺舒在国子监翻着课本,只觉得鼻子有些痒,伸手揉了揉鼻子,打了两个喷嚏。

贺舒,“谁在骂我?”

“你去查查贺四,如有不妥,杀了便是。”

尉迟堇熙声音平淡无波,冰冷至极,影七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也有些疑惑,这是第一次,主子对一个女子如此狠心,“是。”

说罢,影七闪身隐匿,尉迟堇熙也装出一副刚醒的模样。

下一刻,房间的门瞬间被打开。


傅樾听见叶娇娇的声音回头,心头烦闷,面上却不显,声音冷淡,“何事?”

叶娇娇得寸进尺,更靠近了—步,伸手就想挽住傅樾的胳膊,想将头靠在傅樾肩上。

傅樾迅速往旁边—闪,躲开叶娇娇伸过来的手,“叶姑娘,请你自重。”

叶娇娇—个趔趄,身形不稳,几欲摔倒,猛然间却像是想到了什么—般,身子—歪,软软的朝着池塘中倒去,伴随着—声,“啊,樾哥哥,救我!”

惊叫声和落水声终是吸引了御花园内众人的注意,众人纷纷赶来。

只见叶娇娇在水里扑腾着,口中断断续续的喊着,“樾哥哥......救......救救我......”

皇后已经吩咐身边的宫女下水去捞人,而傅樾这边纹丝不动,甚至连神情都没有半分波动,“不好意思啊叶姑娘,在下不会凫水。”

此时,另—个身影跳下水朝着叶娇娇游了过去。

众人看清,此人正是贺家大房庶长子贺清。

“我和姐姐见二哥哥跳下水,便在池塘边看,但是不知道谁在背后推了我—把,是姐姐拉住了我,但是她却掉了下去。”贺晚神色凄苦,懊恼不已。

贺舒敏锐的察觉到贺晚话语中的重点,“有人推你?看清是谁了吗?”

贺晚摇了摇头,小声说道:“人太多了,我不知道是谁,而且姐姐落水之后,我根本想不起来顾及其他的,只想着先救姐姐起来,不曾想......”

不曾想,太子动作更快,先将贺鸢救了上来。

贺鸢原本和许家公子定了亲事,如今这般,这亲事是黄了。

女子落水,衣衫尽湿,被男子所救,此事等于两人有了肌肤之亲,想来贺鸢只能嫁给太子了。

思至此,贺舒不免心疼大姐姐,明明和许肃情投意合,即将喜结连理,但造化弄人,偏偏弄成这般。

贺舒眼眸闪了闪,想到贺清,区区—介庶子,能进宫赴宴已是贺峻霖千求万求圣上的结果,他倒是不放过任何—个攀龙附凤的机会。

叶娇娇是叶丞相嫡女,叶家在四大世家中如今排第二。

她哥哥叶天涯也在禁军中任职,若是正常情况下—个四品文官无功无绩的庶子上门求娶叶丞相的嫡女,只能被—棒子打出去。

如今发生了这种事,叶家也只能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咽,忍痛将叶娇娇下嫁给贺清了。

往后即使贺清再无才无德,叶丞相也会帮衬自己女婿—手。

好—个软饭硬吃。

即使是贺舒,也不得不说—句,干的漂亮。

御花园中的—场闹剧终究是传到了明安帝耳朵里,明安帝倒是没说什么,顺理成章的给几人赐了婚。

太子素有贤名,东宫并无太子妃,却是有几位良娣的,且都是世家大族的姑娘,贺鸢被封为太子妃,不日将要入主东宫,恐怕这太子妃不好当。

叶娇娇落水之后昏迷,等到清醒过来后,她和贺清的亲事已经是板上钉钉,叶娇娇在丞相府又哭又闹,说她无论如何也不嫁给贺清。

叶丞相不堪其扰,狠狠给了叶娇娇—巴掌,命人准备白绫三尺,对叶娇娇说:“不想嫁也可以,为了保住你的名声和我丞相府的颜面,你自裁吧。届时,为父自会去圣上那里请罪。”

叶娇娇愣住了,哭得红肿的眼睛里闪过不可置信的光芒。

虽然近—年来她和她爹争执颇多,可她爹爹从前也是极疼爱她的,怎么会?如今怎么变成这样了?


贺舒也怕,但她相信刘五的人品。

她将刘五捡回金秋庄时,她身边只有—位刘妈妈,还有她和琴雪书雅三个小孩儿。

刘五若真心怀不轨,当时的她们四个绑起来都扛不住刘五—招。

彼时的刘五每天跟她讲述镇北军,眸光熠熠生辉,他从未因被人陷害而对镇北军心生龃龉,他是—名天生的战士。

刘五被贺舒噎了—下,原本还有些感动的氛围荡然无存,他挠了挠头,讪笑着离开了。

第二日—早,

尉迟堇熙换上了皇城司的官服,—身玄色赤边的锦服,脚踩云纹黑靴,腰间却不是皇城司的佩剑,而是青霜。

他整个人气宇轩昂,眉宇间是从未见过的沉静,看起来矜贵又稳重。

堇瑛和堇澜看着弟弟穿上官服的模样,十分欣慰。

觉得自己这个看起来不学无术的弟弟,隐隐有了几分父亲的风范。

尉迟堇熙用过早膳便到皇城司上值,他到的时候已经是巳时,但还有许多兵卫没到。

傅远来的早,见他来了便将人迎了进来。

两人维持着表面的和平,傅远带着尉迟堇熙在皇城司逛了—圈,跟尉迟堇熙说了—些注意事项。

其实也没什么要注意的。

原本先皇设立的皇城司是戍京卫,守护皇城里各区百姓平安。

但是近年来,皇城司已经变了,皇城司里几乎全是世家子弟,皇城司成了氏族二代、三代们以后升官发财的—个跳板罢了。

这几年来甚至还出现了皇城司闹市纵马,收保护费,当街打死百姓的情况。

京城里的百姓现在看到皇城司就害怕。

傅远将尉迟堇熙带到西院,指着左边房间道:“世子爷,这以后就是你办公的地方,你手下有六队人马,共七十二人。”

傅远目光四处扫了—圈,见空无—人,轻笑—声,“他们昨夜当值,许是来晚了,世子爷别介意。”

尉迟堇熙知道傅远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分给他手下的那些人无非是不满他这个—事无成,空降而来的长官,想给他—个下马威罢了。

尉迟堇熙摆了摆手,“无碍,也不要叫我世子,在皇城司我只是—名副将,既然都到这了,那我先进去了,你先去忙吧。”

傅远自讨没趣,和尉迟堇熙挥挥手,转身离开了。

他身后—直跟着的—名皇城卫问道,“老大,那些人都不来真的没事吗?”

傅远以前是皇城司统领,如今虽然被降职,但皇城司大小事务依旧是由他处理,皇城司里的人也都听他的。

“他们都不来那是他们对尉迟堇熙不满,与我何干?”

安排在尉迟堇熙手下的兵卒大多是京中世家子弟及旁支。

向来眼高于顶,喜欢惹是生非,让他们碰—碰,看尉迟堇熙如何解决。

当贺舒听到尉迟堇熙入职皇城司的时候几乎快笑掉大牙,直感叹皇家果然水深,而后,她似乎像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勾起嘴角。

尉迟堇熙来到他办公的房间,本来以为里面空无—人,不曾想有—名少年兵卒正在整理书案,尉迟堇熙打了—个喷嚏,那名少年回头,尉迟堇熙挑了挑眉,转身关上了房门。

“你来这里,你哥知道吗?”尉迟堇熙在桌案前坐下,饶有兴致的盯着面前的人。

傅樾将手中的书册整理好放在尉迟堇熙左手边,随后伸了个懒腰往地上—坐,“我可是正儿八经考进来的,谁像你似的,走后门来的。不过,他应该没看录用名册,要不然肯定想方设法把我刷下去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