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沫莫祺的女频言情小说《死了都要爱全文小说夏沫莫祺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王妃凉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太太怀孕了“啪哒!”男人解皮带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夏沫像被什么刺激到了,疯子般按了他的手,将头往后仰,然后,一头撞上男人的前额。‘嘭’的一声,两人同时发出闷哼,鲜血飞溅而出。夏沫忍着晕沉,全力推开男人,挣扎着朝前爬着。只是,她才爬了几步,脚就被男人伸手抓住。“走开,滚......”她的叫声反抗,反而更刺激到了男人。男人整个扑在夏沫身上,揪了她的头发,扯起,狠狠摁下。夏沫被撞得眼冒金星,停止哭喊,身体一僵,浑身冰凉得如同置身在冰窑里面。男人见身下的夏沫不动了,一双手,又伸向了皮带......夏沫睁着眼,视线却越来越模糊,意识消散前,男人的手,终于触到了她的腰。“阿言......阿言......”“滚......”一声冷斥,冷不丁刺入...
《死了都要爱全文小说夏沫莫祺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纪太太怀孕了
“啪哒!”男人解皮带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夏沫像被什么刺激到了,疯子般按了他的手,将头往后仰,然后,一头撞上男人的前额。
‘嘭’的一声,两人同时发出闷哼,鲜血飞溅而出。
夏沫忍着晕沉,全力推开男人,挣扎着朝前爬着。
只是,她才爬了几步,脚就被男人伸手抓住。
“走开,滚......”
她的叫声反抗,反而更刺激到了男人。
男人整个扑在夏沫身上,揪了她的头发,扯起,狠狠摁下。
夏沫被撞得眼冒金星,停止哭喊,身体一僵,浑身冰凉得如同置身在冰窑里面。
男人见身下的夏沫不动了,一双手,又伸向了皮带......
夏沫睁着眼,视线却越来越模糊,意识消散前,男人的手,终于触到了她的腰。
“阿言......阿言......”
“滚......”
一声冷斥,冷不丁刺入夏沫耳膜,随即,来人一脚踹开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她努力睁着眼睛,抬头去看,却只能看到模糊一片。
接着,眼前终于一黑,昏死过去前,她下意识地死死揪住了来人的裤脚。
纪言深厌恶的看着脚下的夏沫,那男人被他踢出去,撞在床脚,没一会,怕是起不来。
“言深,你还管夏沫做什么?”莫祺追了进来,一把抓住纪言深的胳膊,“你看看她,跟男人玩这种游戏,撞得头破血流,看到这些,难受的只是你,你何苦还要进来自虐?”
纪言深没回话。
莫祺加重了拉扯他的力道,“我知道你爱夏沫,但她暗地里就是这种人,一点也不值得你去爱,言深,你跟我走,做为你的朋友,我是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败在了夏沫这种女人的手里。”
纪言深被莫祺的话刺了一下,骤然甩开了她,弯腰俯身,想要将地上的夏沫抱起来,“我纪言深,什么时候被人这样背叛过?她敢玩弄我的感情,我就能千倍万倍的还给她。”
“言深......”莫祺被推了个趔趄,险险稳住后,立刻上前去抓纪言深的手,“你听我说......”
“别拦我!”纪言深微微眯着冷冽的眸子,再次将莫祺甩了出去,然后,将夏沫抱了起来,大步朝外而去。
“言深,言深......”莫祺被纪言深那一甩,摔在了地上,气急败坏的看着他抱了夏沫离开,她好半会才晃过神,爬起身欲去追。
谁知,她才到了门口,一双手就从后面缠上了她的腰,紧接着,男人凑到了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尽数喷在她的脸侧。
门,‘嘭’的一声被男人甩上,莫祺还没来得及呼喊,被药性浸蚀掉理智的男人一个用力,将她抵在了门上,同时,也堵住了她的求救声......
夏沫再醒来,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她下意识地惊叫,惊叫过后,才发现自己好端端的,也没在那个可怕的酒店套房里。
只是,她才刚半坐起身,还没来得及舒口气,一只手就扼住了她的脖子。
“好玩?”
“咳......”夏沫伸手抓住纪言深的手,用尽全力往相往的方向扯。
“嗯?”纪言深加重了力道,黑眸里,全是冰冷的厌恶。
夏沫心一颤,一双手,渐渐垂下,任他扼着脖子。
看着她这副听之任之的表情,纪言深只觉得心中怒火更盛,他扼着她的脖子,用力的来回摇晃起来,“为什么不回答?没脸回答还是默认?嗯?”
夏沫被掐得喘不过气,脸色涨得通红,难受到了极点。
但最难受的,还属他眼中毫无遮掩的厌恶,憎恨。
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推开。
医生拿着各项检查单子走了进来,一抬头,立即被眼前的画面惊得往后退了一步。
纪言深收回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大口大口喘气的夏沫,四年前的往事,忽地浮了出来,那时候,她像个破碎的娃娃,被蒙着眼睛,他也曾这样掐过她,在她身上留下许许多多的伤口,难道......
“你......”
纪言深下意识要问,话到嘴边,又惊觉的咽了回去。
他冷冷瞥向惊呆在病房门口的医生,“什么情况?说!”
“纪先生......”医生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纪太太......怀孕了,一个月左右,正处于不稳定的阶段,您放心,幸好这次只是外伤,纪太太没有流产的迹像,胎儿......”
夜太黑所以心中无光
半个小时后,夏沫原本是要送他去医院的,但见他一路上都没异状,索性将他送回了住所。
纪言深不喜欢外人在自己家,除了钟点工准点来打扫以外,其余时间,别墅内没有一个佣人。
她将他撑扶到卧房,床头的墙面上,还挂着她与他的合影。
就在夏沫转身要走时,手腕却被纪言深死死的抓住。
“沫沫......沫沫......”
夏沫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用力拽到了床上。
她被迫压在他上面,他醉醺的桃花眼睁开了一条细缝,泛着抹不正常的潮红。
“我不够好么?我不如那些野男人么?我把所有我能给的,都给了你,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一个你。”
“阿言......”
“为什么?嗯?你喜欢找野男人,好,你去找,你别让我知道,你别让我知道......”
夏沫狠咬着唇,口腔中充斥着满满的血腥气。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就能知道我有多憎恶你,我想听你软软的说‘阿言,我爱你’,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我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这么简单的告饶求原谅,为什么不说?嗯?为什么不说?”
对不起!
纪言深笑得悲凉,越笑越厉害,擒着夏沫的手,力道便越重。
他眼中的不正常潮红,慢慢向他冷峻的脸蔓延。
就像有人在他身上点了把火,酒精与火苗相撞,刹时烧成了炙热的火焰。
“阿言,你放开我......我们......”
夏沫的话还未说完,纪言深沾了深郁酒味的唇便封了上来......
随后,她只觉得身上一凉,衣服被他粗暴撕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沫只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他才睡了过去。
夏沫红着眼,不敢伸手去抱他,只将双手放在身体两侧,紧握成拳,任由指尖在掌心刺出一个个血洞。
痛!
不管是身还是心,都痛!
夏沫眼神放空的看着天花板,直到耳里闯入阵阵手机的震动声。
她将他从身上推开,下床捡包,将手机拿出来一看,是莫祺拨来的。
夏沫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床上睡得正沉的纪言深,抿了下唇,还是不顾后果的挂了电话。
手机回到主页面,她这才发现,来自莫祺的未接电话,足足有几十通。
就在她想将手机放下时,滴的一声,莫祺的短信便跳了出来。
夏沫滑开屏幕,莫祺的短信内容很简单,只写着:开门,我就在言深家门外,我看到了你的车,我只给你五分钟时间。
夏沫紧紧捏着手机,紧到手背青筯与指头关节都突了出来。
她给了自己半分钟时间控制情绪,接着,将衣服捡起穿好,又为纪言深穿好衣服。
她开了别墅门,还没开口,莫祺的一巴掌就狠狠地甩了过来。
“贱人......你这个贱人,你怎么敢?怎么敢从我眼皮子底下将言深带走?”
夏沫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有一双眼睛,冷冷的看着情绪炸了的莫祺。
“你别忘了,你妈妈的命还在我手里捏着,更别忘了,今天给你的照片,我还有很多。”莫祺被夏沫盯得有些发毛,但她向来盛气凌人惯了,伸手就将夏沫推出好几步远,“你跟言深是不是睡了?嗯?”
“是,拜你下的药所赐。”
“贱人......”莫祺扬手,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却被夏沫伸手挡住,她悻悻收了手,瞥了眼卧房方向,“言深是清醒的?”
“你应该比我更了解。”
莫祺恨恨的用恶毒的眼睛,刺着夏沫,她给言深下的药,是一种事后会丧失记忆的药,只有这样,她才能将自己是被迫的帽子扣给他,只有这样,她才是受害的一方,才会得到他的内疚。
正好,事情还不算糟糕......
“夏沫,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今天的事咽回肚子里,你要记住,今天跟言深睡的人是我,不是你。”
不忍看他被设计
莫祺扬手还要打,扬起的手却被纪言深擒住,“不要脏了自己的手。”
夏沫张了张唇,从她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莫祺脸上一闪而过的得意。
她垂下头,叹了口气,蓦地昂起头,自己甩了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在整个长廊中回荡。
“阿言说得对,打我,只会脏了自己的手,这一下,是我还给阿言的,如果不够,还有第二下,第三下......”
“够了,你滚,滚......”纪言深看着她红肿的两边脸,眸子里有晦暗难懂的寒芒闪过。
夏沫低下头,将涌满泪水的眼睛藏起来,直到泪水被逼退,这才昂起头,“再见。”
她故作镇定的离开,将狠心绝情的背影留下。
乘电梯到达地下停车场,夏沫上车关门,将身体整个缩在了驾驶位中。
她打开莫祺给的信封,抽出里面的照片。
当看清照片上的人儿时,夏沫浑身激烈的颤抖了起来。
她紧紧攥着照片,将照片揉成一团,指甲尖没入肉缝,刺得生疼。
只是,她没哭。
她死死的咬着唇,五脏六俯里全是滔天的恨意。
“四年了......四年了......”
她都已经快要忘掉那场恶梦了,莫祺为什么要如此残忍的剥开她的伤口?
“呜......”
手机震动的声音忽地响起。
夏沫从方向盘上抬起头,深呼了口气,从包里取出手机,哆嗦着按下接听键。
“妈妈......”
“沫沫,你莫叔叔问你什么时候回家,关于明天的订婚宴,他......”
夏沫用力咬了下唇,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放缓放轻,“妈妈,明天的订婚宴取消了,不是阿言的问题,而是我。”
“沫沫......”
“我有了别的男人,阿言知道了,妈妈,这几天我不回莫家,你要好好的,如果莫祺敢对你怎么样,你不能憋着,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沫沫......”
夏沫能听出来,妈妈的声音很急切担忧。
她率先掐断了电话,闭上眼,告诉自己,要挺住。
......
夜幕降临。
夏沫驱车去了一家酒吧,她并不喜欢来这种地方,却不得不来。
今天陪她演戏的那男人,要求加钱,又不肯银行转帐,非要亲自收现金。
她怕那男人将事情捅给纪言深,只能依言来了。
“滴......”
就在夏沫半只脚跨入酒吧大门时,手机震了一下。
是那男人来的短信:608号包厢。
夏沫皱了下眉,将情绪隐了下去,进入酒吧,直朝电梯而去。
上了六楼,八号包厢在最里面,她一步步走过去,却在即将要靠近包厢时,心脏猛地缩了一下。
她深呼了口气,这才抬手去推包厢门。
包厢门被推开一条缝后,夏沫推门的力道,顿时一松,浑身僵在了原地。
包厢内,并不是那男人,却是莫祺。
她穿着性感暴露,妩媚动人。
这些都不是夏沫关注的重点,重点是,莫祺正警惕的盯着某个方位,手中却是捏了一样东西,往一个酒杯中掷了进去,接着,她又晃了晃酒杯,这才收回视线,大大方方坐好。
没一会,夏沫的视线中,纪言深的身影便出现了,他像是汹酒过度,走路摇摇晃晃,那双她曾经爱到骨子里的桃花眼,醉醺醺的半眯着,眉心皱得又深又沉。
夏沫抓在门把上的手,蓦地紧了一下。
就在她想要忍住心中不停往上翻涌的酸楚离开时,纪言深拿了那杯被莫祺动过手酒的酒,一仰头,尽数吞下腹去。
夏沫的心,顿时像被刀剜了一下,“不,不可以......”
莫祺亲眼看到纪言深喝下那杯酒,红唇轻勾,挑了抹迷人的笑,“言深,你喝多了,我去趟洗手间,然后送你回家。”
“好!”纪言深揉了揉涨痛不已的眉心,仰靠在沙发中,半眯的醉眼,沉沉的耷拉着。
一种从未有过的疲软,慢慢侵占了他的身心,随即,意识也跟着在泛散。
莫祺去了洗手间,夏沫将下唇咬得泛白,心中经过无数剧烈的争斗,最终,她还是狠不下心,看着这个她爱入了骨子里的男人,被莫祺设计。
推开包厢门,夏沫快步到了沙发处,什么话也不说,只将纪言深的一只手搭到自己肩上,吃力的撑起了还有些行动能力的他,一步步朝外走。
破烂
“嘭”的一声。
套房门被人暴力踹开。
夏沫缩在薄被中的身体,不自觉颤了一下,只是,她的眼睛始终闭着,头微偏,半靠在身旁同样假装睡着的男人的肩上。
一直到脚步声由远至近,夏沫这才缓缓睁了眼,半撑起身体,用迷糊的眼睛盯着来人。
来人是纪言深,双腿笔直修长,白衬衫的衣角束在西装裤中,勒画出他结实有力的腹肌,一双黑眸,像漩涡,总能不经意的就将她吸附进去。
她爱了他四年。
如果没有今天这出,明天即是她与他的订婚宴。
可惜,没有如果。
“阿言,你怎么来了?”
夏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由发颤,过度到自然。
“我怎么来了?你还有脸问我怎么来了?”纪言深几步上前,伸手便抓住夏沫的胳膊,用力一扯,将她整个人拽到了床下。
夏沫没防备,额头狠狠撞在了床头柜一角。
有暖暖的液体从伤处溢出,湿哒哒的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往下。
或许是撞得有些狠了,她只觉得眼前一片发黑,脑子里嗡嗡作响,意识有些恍惚。
只是,一切才刚开始。
纪言深拖着她,暴怒的往外走。
夏沫身上只穿了件吊带睡裙,脚步发虚的被他拖着走了好几步后,眼睛才终于摆脱了黑暗。
“阿言,你弄疼我了。”
“这就疼了?”
夏沫的心被狠刺了一下,泛起股尖锐的疼。
“我只是觉得亏得慌,跟了你这么多年,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结婚后,我的世界里还是只有你。”
“亏得慌?你是嫌我给你给得不够多?还是嫌我没把你伺候好?”纪言深敛着红透了的眼,用力拉开套房门。
夏沫一眼便看到,套房外站着数名保镖,以及,身材高挑,脸上挂着一副深痛恶绝的表情的莫祺。
“把房间里的人废了,出了事,我担着。”
纪言深留下话,扯着夏沫便进了斜对面的一间套房。
“我不过出差了一个月,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夏沫被推倒在沙发上,还没来得急开口,纪言深就压了下来。
‘嘭’的一声,他的拳头贴着她的侧脸,砸在沙发的靠垫上。
“莫祺发给我的照片,我一张也不信,我按照行程回来,却发现,我就是个白痴,被你耍得团团转。”
“对不起......”夏沫垂眸,不敢去看他泛红与隐忍到了极点的眼睛。
双手紧紧攥成拳,修得微尖的指甲一点点刺入肉缝中。
“对不起?呵,该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是我给你给得不够多,是我没把你伺候好。”
夏沫的睡裙,嘶啦一声被撕开。
她下意识伸手捂挡了一下,“不要......”
“不要?你不就是去找野男人的?这个时候跟我说不要,是你太矫情了?还是你在野男人身上用惯了欲擒故纵?”
“阿言,我脏......”
纪言深刚想伸出的手,顿时僵硬的停在了半空。
夏沫抿了下发涩的唇,唇角蓦地浮起一如既往的明媚浅笑,“我知道,自己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如果你不嫌弃,我这就去把自己洗干净了,我......”
“滚......”
纪言深从夏沫身上离开,从薄凉的唇瓣中吐出一个森冷的‘滚’字。
夏沫怔了下,唇角的笑一点点收回,“我知道了,阿言,是我对不住你,明天的订婚宴,取消了吧。”
“滚......马上从我面前消失。”
“好,我滚!”夏沫心口一窒,从沙发上爬起来,一步步机械似的往外走。
“站住!”
夏沫一怔,还未来得及回头,沾了他体温与幽香的白衬衫便砸在了她头上。
“穿上了再滚,我不想外面的人误会,我纪言深,会捡破烂。”
夏沫颤抖着手,没回头,将白衬衫穿在身上,扭扣一粒一粒仔细地扣好。
他的体温还在,却温暖不了她僵冷的心。
“阿言,对不起!”
如果是我不爱你了呢
听了莫祺阴险的话。
夏沫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你可以不答应,但你最好想清楚,你妈妈可是为了救你,才弄死了你......”
“我答应你。”
莫祺的话还没说完整,夏沫就冷声打断了她。
“好,现在,你可以滚了。”莫祺得意的挑唇,朝夏沫下了指令。
夏沫站在原地,握紧的拳头在颤颤发抖。
她还是走了,拖着一身的糜烂,驱车躲回了自己的乌龟壳里。
纪言深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宿醉过后,头疼得像要炸裂。
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抱旁边的人,正要印上一个早安吻在她额头,睁开的眼,却正好对上一脸刚睡醒的莫祺。
“言深......”
“怎么会是你?”纪言深蹙着眉,眸子微微眯起,眸中逆射出丝丝危险的光。
他从她背上收回了自己的手,在意识完全清醒过来的瞬间,同时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上未着寸缕。
“言深,昨晚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你......你......”莫祺眼圈一红,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见犹怜。
她聪明的没将最后的话说出来,任凭他自己去猜去想去内疚。
“抱歉,我好像把你当成是沫沫了。”纪言深拉开与莫祺的距离,伸手用力揉着还在发涨的眉心,昨晚的事,除了在酒吧跟莫祺拼酒,别的,他真的想不起来了。
“夏沫?原来你只是把我当成了夏沫?”莫祺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唇,有泪光在眸中闪动,她却倔强的憋住了,那样子,让她原本就惹人怜的样子,又凭添了几分委屈。
“抱歉。”纪言深神色复杂的看着莫祺,眼中划过一道道阴霾。
“你不需要对我抱歉。”莫祺哽咽了,泪花只差一点点就要往下掉,“这种事,我也有责任,我也有错。你一直都知道的,我比夏沫更早认识你,爱上你,可你一直对我的爱熟视无睹,昨天晚上,我就当是你送我的一场梦,现在梦醒了,你放心,我不会纠缠。”
纪言深没有说话,眉心皱成了一团。
“我走了,希望我跟你之间,还能做回好朋友。”
莫祺说完,自己掀了被子下床。
她故意将自己暴露在他眼前,还特意眼含热泪的回头望他。
只是,在她掀被子下床的那一瞬,纪言深就将头扭到了一边,以手遮眼,心里没半点起伏。
莫祺失算,又恨又恼,只能狠咬了下红唇,拾起衣服穿戴好,脚步踉跄的离开。
听到关门声响起,纪言深这才坐起了身,抬手就甩了自己两巴掌,“纪言深,你混蛋!”
......
夏沫将自己关在黑屋子里一整天。
她想不通昨天跟她演戏的男人,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那男人留下的电话号码,她回拨了无数次,每一次,都提示关机。
一直到晚上,肚子实在饿得发慌,她才换了一套长衣长裤,打算出门买点吃的。
只是,她才刚将门拉开了一条缝,一双蹭亮的皮鞋就从外面闯了进来,开了的门,‘嘭’的一声又被甩上。
“阿......言。”
夏沫退了几步,还没来得及开口赶人,她的衣襟就被他抓住,将她整个人推到了墙面,靠近,压迫。
她既盼着他不要想起昨晚的事,又盼着他不要步入莫祺的陷阱。
她既爱他,又要推开他。
这种矛盾,像无数根针,深深浅浅的扎着她,刺着她。
“沫沫......你回来。”
他的手撑在墙面,将她整个人固在中间。
他眼里布满了红血丝,神情颓废,眸中带伤。
“回......来?”
“你跟别的男人睡了,我也跟别的女人睡了......”
“你跟别的女人睡了?”夏沫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她吃不准,他指的是昨天晚上跟她的一夜,还是,她走后,他跟莫祺真的睡了?
“莫祺......”
夏沫只觉得心口被重石压着,让她喘不过气,“你记得很清楚?你跟她睡了?”
“嗯。”
夏沫全身犹如被钉在了墙面,连呼吸都忘了。
“我们都背叛了对方,我们彼此原谅,沫沫,你回来,忘了那些男人,我也会跟莫祺划清界线,我们重新开始。”
纪言深忽然固住她的脑袋,俯身重重吻了下去。
夏沫身形一僵,用尽全力将他推了出去,“阿言,我们回不去了,我回不去了。”
“为什么回不去?你有错,我也有错。”
“那如果是我不爱你了呢?”夏沫心脏猛的一缩,疼到痉挛。
“不爱了?”
“是,爱了你四年,我真的腻了倦了,阿言,你跟莫祺......如果她是真的爱你,你跟她......”
“夏沫,你就这样轻贱我们的感情?你就这样轻贱爱着你的我?”纪言深低吼,脖子绷紧到红成血色。
亏他来找她,亏他以为彼此都犯了错,能跨过去,就能回到从前。
夏沫紧紧咬着牙关,咬到腮帮子都疼了。
纪言深伸手要去揪住她的衣襟,夏沫侧身要躲。
他桃花眼中的歉疚渐渐被冷酷取代,一攻一退间,他撕开了她轻薄的长衬衣......
她一身的青紫斑点,顿时暴露在了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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