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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江善盛元帝出自穿越重生《贵女重生后,全京城都在等她出手虐渣》,作者“辣椒只吃小米辣”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上一世,她本有人人羡慕的家世,却因为一场意外被偷走了人生,等她再次回到侯府时,假千金已经成了父母的掌上宝,而她做什么都是徒劳。再睁眼,她依旧在养父母府中,想起上一世的种种,她这一世只想待在养父母府中,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可谁知,上一世温润尔雅的好儿子成了愚孝男,上一世精明的母亲成了为儿子不择手段的慈母,她眉头一皱,只好另辟新路,转身投入某个权贵的怀抱之中。某人看着怀中的小娇娘,牢牢抱住:“乖乖待在我身边,没人敢动你……”...
主角:江善盛元帝 更新:2025-06-22 06: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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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紧张很轻易就被陈叙言感知到,他嗓音温柔的安抚:“表妹别害怕,我先牵着你走一圈,你只需拽紧缰绳就行。”
“好。”她咽了下口水,下意识放缓了呼吸。
陈叙言轻轻甩了下缰绳,母马接收到命令,围着马场小步走动起来。这速度不疾不徐,江善能轻松地稳住身体,并不感觉到颠簸。
经过最初的紧张过后,后面就逐渐得到了趣味,僵直的背脊慢慢放松下来,脸上也开始露出浅浅的笑容。
陈叙言让下人将他惯常骑的宝驹牵来,他这匹马是从大宛得来的战马,不是市面上私人豢养的,而是通过陈府的门路才得到手的。
与江善身下的矮种马一比,他这匹骏马更显高大骇人,健壮的四肢,一往无前的气势,走动间流畅分明的肌肉纹理,都彰显着它身体里蕴含的巨大力量。
江善身下的母马似是被这气势骇住,不安地在原地踏着步子,一副想要远离的模样。
她赶忙拉紧缰绳,低头安抚地揉了揉马耳后的毛,等母马安静下来,这才抬眸说道:“表哥不用管我,我自己在这边走走,让这奴才跟着我就行。”
陈叙言摇了下头,温声说道:“出府之前,母亲叮嘱我一定要照顾好你,骑马什么时候都可以,不急在这一刻,我跟着你才能安心些。”
江善听了,便不好再说拒绝的话,两人围着马场用比走路稍快一点的步伐,在马场上散步。
躲在树荫下的江琼,抬眼就看到了不远处有说有笑其乐融融的两人,她的嘴唇抿了起来,脸上表情越发寡淡。
“二哥,善表姐。”
陈昕言兴奋地挥了挥手,畅快的在马场上跑了两圈后,驱赶着马匹朝江善这边跑来,汗水将她额前秀发打湿,双颊泛着红润,眼睛更是明亮有神。
江善递了块绣帕过去,“快擦擦,跑热了么?”
陈昕言接过来抹了把额头,笑嘻嘻说道:“表姐怎么不让二哥带你跑一圈,二哥定是十分愿意的。”
这话里多少含着些打趣。
江善的脸颊不知不觉热了起来,陈叙言闻言轻咳一声,暗含警告地睇了眼偷笑的妹妹:“再胡说,下次别想我带你出来。”
陈昕言吐了吐舌头:“二哥就知道威胁我,不过我现在可不怕你,以后我都让二嫂带我出来,是不是呀善表姐?”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她故意拖长了声音,目光在两人中间来回流转。
江善心里有些害羞,但看陈昕言坏笑着一个劲儿眨眼,知道自己表现的越羞赧,她的打趣就更没完了,便用和平常无异的表情说道:“怎么又说到我身上来了?”
陈昕言嬉笑道:“前些天我娘跟前的嬷嬷说,二哥定亲的东西都已经备好......表姐猜这些东西是要送往哪儿去的?”
江善的脸隐隐发热,不敢抬头看旁边人的神情,就故作生气地瞪向陈昕言,可惜她双颊绯红,眼眸微微泛着水光,这一眼没有一点气势不说,与其说是瞪人,不如说是娇嗔更贴切,兀得叫人心痒。
陈昕言捂住心口,由衷地感叹道:“每一次见到表姐,我都感觉你又好看了,我要是个男子,定要将你娶回去。”
看妹妹越说越过分,陈叙言赶忙出来打住话口:“不怪母亲让你学规矩,等回去我就给母亲说,让她再给你请两个教养嬷嬷回来,改改你这口无遮拦的毛病。”
“二哥真偏心。”陈昕言扁扁嘴巴,对江善哭诉道:“我在府里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了,娘喜欢表姐,二哥也偏心表姐,表姐你要最喜欢我,不然我是不依的。”
江善听见这话,顿时哭笑不得,“好好好,我一定最喜欢表妹,谁也不能越过表妹在我心里的位置。”
陈昕言原本还委屈呢,听了这话立马来了精神,对着陈叙言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江善没忍住笑了出来,陈叙言也无奈笑笑,心里却感激妹妹的好意,因为她这一闹腾,他和表妹之间生疏的气氛不知不觉就消散了两分。
三人又说了一会话,江琼那边就让人来说,想去花圃里看看了。
再说到另一边,流春若无其事的从正院出来,正准备与流春回望舒院,身后传来了急切的脚步声。
江钰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二姐,你走的也太快了。”
流春上前一步,替他拍了拍背顺气,“我就在前面一点,你唤个婆子来喊我就是,怎么自己跑得这么急。”
江钰虽然比流春小两岁,两人身高却是差不离,不过可能因为常常熬夜读书的缘故,瞧着比流春还要消瘦一些。
“我就是想着和二姐一道回去。”
等江钰匀好气,三人这才一同往回走。
江钰神情激动,对着流春翘起大拇指:“二姐你刚才真是太厉害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娘这么生气呢。”
流春白了他一眼:“夫人生气,你还开心?”
江钰嘿嘿一笑:“娘的身体好着呢,连着照顾大姐三天三夜都不带歇一下的。”
这语气里多少含着些酸涩。
“我那是气急了,口不择言呢。”流春捏了捏指尖,低着头说话:“现在想想也是后怕的,一顶忤逆不孝、顶撞长辈的帽子下来,我这辈子是别想做人了。”
江钰怔了一下,脸上激动的表情退了下去,语气低落道:“二姐,你之前在周府过得好么?”
她在周府过的算好么?
流春眼神飘远,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思索片刻开口道:“比起外面穷苦百姓的日子,自然算是好的,总能吃饱穿暖,不用为生计发愁。”
只提吃穿,不说其他,江钰在心里一琢磨,就差不多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他停下脚步,目光直视流春,表情认真道:“那位周夫人为了一己之私,暗中将你和大姐调换,可见其心狠毒,毫无人性,你选择离开他们,才是最正确的......你不是无情无义,也不是贪图富贵......”
刚开始流春还有些不解,听到后面便是心有所悟,这是转着弯儿安慰她呢。
她抿着嘴笑道:“多谢三弟关心,有你这话我是没什么好生气的了。”
他应当很少安慰人,被流春一感谢,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腼腆说道:“我只是说出心里的想法,不值得二姐这声谢。”
流春摇摇头,没和他在这件事上多纠缠,将他的好意都记在了心里。
很快两人到了分开的地方,江钰年满六岁之后,就搬去了前院,寻常也就向陈氏请安的时候,才会到后院来。
与江钰告别过后,流春带着流春踏上左侧的青石小径,两人半响无语,眼见快要走到月桥,犹豫了一路的流春终于开口了。
“姑娘,您刚才不该那样和夫人说话的,咱们刚刚回来,就惹了夫人不喜,日后您怎么在府上立足?”
流春眉眼间笼罩着挥不去的担忧,原以为姑娘回来是过好日子,如今倒有些分不清,现在这般处境和在周府哪个更差......
流春沉默了片刻,这才轻声说道:“无论我怎么做,阿谀奉承也好,讨好献媚也罢,都不会让她高看我一眼......”
说着她从嘴角弯起一抹小小的弧度:“......许是还会觉得我心机深沉,不怀好意呢。”
流春顿了顿,抿紧了嘴唇,好一会儿才勉强回道:“不会的,您和夫人可是亲生母女呀......”
“亲生母女么?”流春觉得这几个字真的很有意思,她含在嘴角细细品味了一会儿,说道:“父子反目、兄弟阋墙的事自古以来还少么,血缘关系的纽带也终抵不过利益的驱使......更别提我们这种十六年未曾见过的母女......”
一点情分都没有,那点看不见摸不着的血缘,也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流春的嘴角动了动,似乎想说些安慰的话,转头却见她家姑娘一脸的心平气和,颇有些风轻云淡的意思。
这是流春第一次真正的感受到,姑娘和以前不一样了......
回到望舒院,流春将早上穿的襦裙脱下来换上别的,坐在榻上总算松了口气,珍珠端着茶具从外面进来,笑着说话:
“姑娘,方才侯爷和世子那边使人送了东西过来,您可要瞧瞧?”
听见这话,流春讶然地挑了下眉,好奇问道:“都有什么?”
珍珠回道:“侯爷那边是一套搅胎琉璃的十二生肖,世子送得是一枚青玉镯。”
这两样东西都算不上贵重,放在那些五品小官的家里,或许拿得出手,但搁在堂堂侯府,就有些看不上眼了。
流春回过神,过了一会儿才问道:“你知道大姑娘那边都有什么么?”
珍珠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欲言又止说道:“奴婢没打听到具体的东西......只知道大姑娘那边一共抬去了两大箱子......”
差别对待地明明白白,甚至不加一点掩饰。
“我说呢,那边不喜欢的才会送我这儿来呢。”流春轻哼一声,接着说道:“将东西收下去,也不必拿来我看了。”
珍珠点点头,就要下去收拾,刚准备离开就被流春叫住:“你先等一下,东西先不急着收拾,你去找一找前院的郑管事,就说我要将院里的摆设全换了。”
“啊?”珍珠一脸恍惚的愣在原地,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流春嘴边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现在这些家具也不知是从哪个角落找出来的,一股子霉味儿,我闻着不习惯,全都换成柳曲木的吧。还有这些的窗户纸也要换上新的,我喜欢屋子里亮堂一些。”
她拧眉想了一会儿,在珍珠傻眼的表情中继续说道:“对了,还有旁边的暖阁也得全部安上琉璃的窗子,我白日习惯去暖阁坐上一会儿,这才好欣赏外面的风景......嗯,就先这些吧,你都记下了么?”
珍珠咽了下口水,忐忑着说道:“姑娘,真的要这么说么?”她怕郑管事会忍不住打她......
流春递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珍珠在心里小小吸了口气,心乱如麻地下去了。
只希望等会儿郑管事骂她的时候,能骂得轻一点......
珍珠在心底里无奈地祈求道。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郑管事不仅没有骂她,还好声好气地将她送到了院外,珍珠心底里堆满不可置信,一路头重脚轻地回到望舒院。
没过多久,就有婆子浩浩荡荡抬了流春需要的东西过来,一番手忙脚乱的规整过后,整个望舒院焕然一新。
流春看着崭新的床榻,嘴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既然已经选择不在意,那就怎么舒适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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