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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夜舞曲无删减全文

十三幺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她的夜舞曲》是网络作者“十三幺幺”创作的现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陈芸傅凭笙,详情概述:临近巡演,舞团突然撤了我的主舞资格。我着急地想要去当面问清楚,结果因为心思不宁而摔下楼梯。当我忍着剧痛准备拨打120时,屏幕上跳出了关注人的动态提醒。【红原舞团:欢迎女主舞@陈芸,以及金主霸霸@傅凭笙。】配图上的两张笑脸,正是我隐婚七年的老公,以及他娇养的金丝雀。傅凭笙揽着陈芸的腰,在她脸上轻吻。陈芸则勾着傅凭笙的脖子,满靥娇羞。...

主角:陈芸傅凭笙   更新:2024-12-17 1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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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芸傅凭笙的现代都市小说《她的夜舞曲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十三幺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夜舞曲》是网络作者“十三幺幺”创作的现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陈芸傅凭笙,详情概述:临近巡演,舞团突然撤了我的主舞资格。我着急地想要去当面问清楚,结果因为心思不宁而摔下楼梯。当我忍着剧痛准备拨打120时,屏幕上跳出了关注人的动态提醒。【红原舞团:欢迎女主舞@陈芸,以及金主霸霸@傅凭笙。】配图上的两张笑脸,正是我隐婚七年的老公,以及他娇养的金丝雀。傅凭笙揽着陈芸的腰,在她脸上轻吻。陈芸则勾着傅凭笙的脖子,满靥娇羞。...

《她的夜舞曲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记忆中粉白相间的颜色此时已经沾上了黄灰色的污渍,角落的那个“菀”字甚至还磨破了洞。

“陈芸!

谁让你拿它当抹布的?”

我厉声喝问。

陈芸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啊?

一张抹布而已,随手就拿咯,凭笙哥,你看她——” “丁暖暖,”傅凭笙冷冷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傅凭笙,”我的声音都在颤抖,“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的手帕,我不信你认不出来。”

傅凭笙的视线这才转移到我的手上,他怔了怔:“……我没注意那么多,谁叫你把东西乱丢的。”

“你怎么说得出嘴?”

我死死地捏着帕子,双目赤红,“当年妈妈给我绣了这条手帕,你看见了还说要在菀字后面加个笙字,你怎么能认不出来?”

“还有你!”

我恨恨地盯住陈芸,“傅凭笙不记得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心,你呢,那么多抹布不好用,非要找出有我名字的,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哎呀,我是真没看仔细,”陈芸嘴里说着道歉的话,脸上却带着笑意,“要是早知道是你妈妈的遗物,我就不会拿它当抹布了,啊,我一开始好像是拿来当擦脚布的……” 我再难忍受,对着陈芸给了一巴掌。

“啊!


我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要让那些害死我爸妈的人,都去尝尝万人唾弃的滋味。

江海科技事件过去了这么多年,如今能记起来的只是少数。

我如果贸然发出视频证据,那很有可能热度没起来就被压下了。

但是傅凭笙想逼我屈服,故意利用舆论矩阵重新将事件挑回了大众视线。

他为了能一次性捻灭我的希望,早就做好了舆论准备。

我正好借力打力,在关注度最高的时候,给他狠狠一击。

在杜云煦强大的执行力下,婚礼没有因为这个小插曲而停止。

傅凭笙和陈芸却被保镖请了出去,随后又被蜂拥而至的记者彻底包围。

他一脸恍惚地站在话筒之中,半晌才瑟瑟地开口:“这次是真的回不去了吗?”

舆论的威力非常强大,群情愤慨之下,我手头的证据,再加上杜云煦足够的能量,当年的真相终于被公之于众。

前前后后只用了不到一个月,该落网的落网,该追责的追责。

傅家首当其冲,直接宣告破产。

傅凭笙的爸爸妈妈也一并被抓进了监狱,他们剩下的人生,注定是只能吃牢饭了。

网友们开始怀念我的父母,那些曾经的善事也被一件件翻出来。

在他们自发组织集体悼念时,我和杜云煦终于将他们的骨灰,风风光光重葬。

准备离开公墓的时候,一道人影突然猛扑到了车头上来。

是傅凭笙。

一个多月没见,我几乎快要认不出他。

该怎样形容此刻的他呢?

胡子拉碴,眼底青黑,面色苍白,头发乱蓬蓬,衣服也是皱成一团。

傅凭笙向来是体面人。

哪怕当年跟我“私奔”,最艰难的那段时间里,也没见过他如此落拓的样子。

他捶着车盖求我:“暖暖,你下车,我有话对你说。”

杜云煦很认真地问我:“要下去吗?”

我摇摇头,打下了车窗:“就这样说吧。”

傅凭笙纠结了不到五秒,放弃了车盖跑到我的这一边:“暖暖,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知道的,这么多年,我最爱的就是你,我只是鬼迷心窍才会做出那样混账的事情。”

“我真的只是舍不得你,暖暖,求求你,再给我一次……” “傅凭笙,”我冷冷地打断他,“我只问你一句话,你爸妈做的那些事,你知情吗?”

傅凭笙一怔,接着就是张口否认:“我怎么可能知道?

我都带着你跑了……” 我轻叹一口气: “你还要骗我。”

“这么多年,你一直都拿着傅家给你的钱,包括你的创业资金,也是你爸给的。”

“你一早就知道傅家所做的一切,与我在一起,到底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想把隐藏的危险扼杀在眼皮底下?”

“反正不管哪个,都不可能是因为爱。”

“所以,到此为止吧。”

我毫不犹豫地关上车窗,杜云煦一脚油门,车子飞蹿出去。

傅凭笙被擦撞了一下,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他的那个女人呢?”

杜云煦倒是八卦,“不是发誓说要跟他不离不弃的吗?”

我笑了笑:“早就跑路了,陈芸那种女人,从一开始就没有真心可言,不过跟傅凭笙也算绝配了。”

“倒是她最近又傍了个已婚男,我昨天刚刚把出轨照片发给那人老婆,估计不久就会有好戏看。”

我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当初的隐忍不过是内心的自卑罢了。

杜云煦空出一只手,习惯地搭在我的腿上:“不愧是我老婆。”

我拍开他:“好好开车,晚上我要吃酸汤鱼。”

“遵命,老婆大人。”

后视镜里,傅凭笙似乎还追着车子跑了一段路,可他终究跑不过车子。

我望着他越来越小的身影,再去回想时,竟然连他长得什么模样都忘记了。

再扭头看看身旁的男人,原来,不知不觉间,杜云煦的模样已经取代了傅凭笙,深深地镌刻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拿出手机,给开车的男人拍了张侧脸。

发布朋友圈,配文:一路向前。

完结
“啊!”

离我最近的一人忽然发出短促的惨叫。

“哎呦!

谁啊?”

“他妈的找死啊!

接二连三的咒骂最终都变为惊呼,我的身体忽然一轻,随即落入一个散发着清淡沉木香的怀抱。

我挣扎着掀动眼皮,一片晃动的模糊中,只隐隐看见了一截镶着钻石袖扣的袖子。

“哪个有眼无珠的傻逼敢惹老子……” 被拽开的施虐者怒气冲冲地往来者瞪去,却在下一秒撞进了一双冰冷的黑瞳,剩下的话便完全卡在了喉咙里。

搂着丁暖暖的男人约莫有接近190的高度,体态相当有侵略性。

他的长相也相当有冲击力,双眉斜长锋利,霸道地切进鬓角,浓密的长睫压住一片不耐烦的阴影,他紧抿着唇,双眼发寒。

分明是俊美的五官,但周身那犹如寒潭的气势,却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傅凭笙最先注意到的却是对方的排场。

那人的背后站了满满一圈黑衣人,个个都异常高大、气势非凡,完全不同于一般的保镖。

那人的右侧紧紧跟着张熟面孔,竟是傅凭笙几次三番都找不到拜访之道的陈老。

这满头银发的老者,拄着拐杖躬身站立,姿势很谦卑。

陈老叱咤龙市多年,拥有相当大的话事权,傅凭笙还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卑微的姿态。

傅凭笙心底一紧,望向男人的眼神带上了些小心的试探: “这位先生,敢问尊姓?”

男人比傅凭笙还要高不少,向下的视线透露着鄙夷:“一群人合着欺负个小姑娘,也不嫌丢脸?”

傅凭笙表情不变:“误会,是她自己要求留下来伴舞,毕竟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出名机会。”

男人扯了扯唇角:“这种谎话说出来,也只有撒谎者自己会信。”

“陈老,这就是您所说的龙城多才俊?”

陈老的面色变了变,语气中难掩对男人的讨好:“这——极个别现象。”

他干笑两声,转向傅凭笙时,一张脸黑得简直快要滴水: “年轻人,眼界放远点,邀请你们来晚宴,不是看你们合伙搞霸凌的。”

被当众斥责,傅凭笙心里头憋了一团火,对男人的身份更在意了。

他不时往男人身上看,斟酌着下一步要怎么走。

陈老适时扬了扬声音:“这位可是行云集团的杜总。”

傅凭笙难以控制地浑身一震。

行云集团,那可是他绝对触犯不起的庞然大物!

这位新上任不久的杜总,一个人单扛一支雇佣军,硬是从重重包围的亚马逊雨林中杀出血路,以私生子的身份夺下了港城杜家的商业帝国,并在最短的时间内稳定格局,一跃成为行云的新主子。

即便隔着海峡,傅凭笙也听说过不少他的事迹。

这位,可是实实在在的活阎王。

傅凭笙的眼中飞快地闪过嫉妒之色,又因为忌惮而压了下去。

一直依偎在傅凭笙身边的陈芸突然撒开了他的手臂: “杜总,不知您平时有没有关注娱乐新闻?”

“您这样的大忙人肯定是没时间的,要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误会我们。”

“我叫陈芸,是个舞蹈演员,您扶着的这位是我的师姐,她又p结婚证,又弄协议书,是个惯犯了……” “你就是陈芸?”

杜云煦打断了陈芸的话。

“?”

陈芸有些压抑不住的欣喜,“您认得我?”

边上的围观者羡慕道:“杜总竟然认识陈芸啊,美女的魅力果然挡不住。”

“人家可是舞蹈圈的全民白月光,能得到杜总的欣赏,也不奇怪啦。”

“本来觉得傅总已经很不错了,现在还跳出来个港圈大佬,羡慕我都说腻了。”

陈芸挂着矜持的笑意:“杜总也看过我跳舞吗?

我平时是不会跟异性拍合照的,但如果是杜总的话,我可以破格一次。”

陈芸理了理头发,拿出手机意图和杜云笙自拍。

啪!

陈芸还没调整好笑容,握在手里的iPhone就被打飞了老远。


在我五岁那年,爸妈带着我去一个偏僻山村参加资助活动。

一排衣衫破旧的孩子站在我们面前,各自诉说着自己的苦难。

我却一眼看见了落在人群最后的沉默少年。

跟其他孩子比起来,他是那样瘦弱而不起眼。

可在与他四目相对的那一霎那,我就鬼使神差地揪住了爸爸的袖子: “爸爸,我要那个小哥哥!”

我爸是出了名的女儿奴,自然都听我的。

就这样,阿煦跟我们回到了海城。

我并不知道他的全名,只是跟在他的屁股后面,管他叫阿煦哥哥。

阿煦哥哥比我大了7岁,相比起我的咋咋呼呼,他显得格外的少年老成。

他的话很少,也不擅长跟别人交往。

但他会给我编竹蚂蚱,会给我扎五颜六色的花环,还会给我拎我最不喜欢的书包。

在我眼里,他就跟亲哥哥一样,是除了爸妈之外最亲近的人。

然而,阿煦哥哥只在我们家住了不到半年。

那年年底,我第N次被绑架,逃跑时摔断了腿。

阿煦哥哥两眼通红地守了我一夜。

第二天,他就跟爸爸说,他要去军校。

这一走,他就没再回来。

我打量着他周身的气度,有点儿高兴:“阿煦哥哥,你长得好高啊。”

“所以我的阿煦哥哥就是行云集团的杜云煦?”

我想起傅凭笙微信上说的名字,有些骄傲又有些理所当然 他笑了,如当年那般揉了揉我的头发:“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摇摇头:“幸亏你不在,要不然,被针对的就不止我了。”

爸妈出事以后,江海科技一夜易主,我从人人艳羡的大小姐沦落成被霸凌对象。

没有人为我出声。

他们都说,父债女偿,我爸妈造了孽,后果就应该由我来承担。

于是,欺负我成了最正义的行为。

那段过去实在太过沉重,我是真心觉得,能少一个人受苦也是好的。

杜云煦眸光微沉,面上带着愧疚:“是我没用,如果我能更快一些,老师和师母就不会……” “你别自责了,”我打断他,“发生那样的事,就算你在,也不能改变什么。”

杜云煦抿抿唇:“宛宛,其实——” 笃笃,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我的目光也被吸引到了门边。

“杜总,丁小姐,”进来的男人先是朝我点点头,随后将手里的平板递给杜云煦,“网上有人在故意扭曲晚宴的真相,并组织水军网暴丁小姐,目前已经占据了热搜高位。”

我皱着眉,正准备开手机,杜云煦揽住我的肩膀,把我往他的肩头搂:“一起看。”

我的大半个后背几乎跟杜云煦的前胸贴在一起,沉木的淡香钻进鼻腔,我不自在地看了眼杜云煦。

他正认真地盯着平板,面容严肃坦然。

我不禁为自己的那点别扭感到无语。

这可是阿煦哥哥。

不管我们隔了多少年没见,不管他成了哪里的总裁,他也始终是那个会给我扎蚂蚱编花环的阿煦哥哥。

我不该多想的。

我定下心,把注意力放回电脑上。


杜云煦从一旁的柱子后走出来。

他终究还是不放心我,没有先回去。

他与我一同看着傅凭笙的车子远去,而后一同吐出一口浊气。

我揶揄道:“杜先生好像很开心?”

杜云煦的手掌试探着贴上我的腰: “当然开心,因为宛宛的身边,终于空出位置了。”

“我带了身份证和户口簿,可以现在就向你求婚吗?”

我一怔,茫茫然地张着嘴巴:“啊?”

杜云煦箍在我腰上的手骤然用力,紧绷的下颌线让他看起来更加不近人情。

但我知道,他只是在紧张。

“宛宛,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又跟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钻戒,严肃的眉眼甚至带着些讨好。

“我对首饰不大懂,如果你不喜欢这个,我们再重新买。”

我看着这格外眼熟的品牌和款式,心头一暖。

几天前,杜云煦突然往我房间送来一叠珠宝杂志。

还不经意那般问我觉得哪个好看。

那时候我没多想,只当他是随意一问。

却不知道杜云煦竟是从那天就开始筹谋着求婚一事了。

“宛宛?”

杜云煦的神情有些懊恼,“怪我没考虑周到,这个求婚还是太仓促了……” “云煦哥,”我打断他的自责,并主动握住他的手,“我们去领证吧。”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一脸复杂地给我和杜云煦拍证件照。

她大约是没见过离婚和结婚能无缝衔接到我这种程度的新人。

好几次都一脸好奇的欲言又止。

拿到结婚证的时候,杜云煦忽然摸出几个大红包,给在场的工作人员都发了过去。

这下,所有的猜度都变成了真诚的夸赞与祝福: “两位新人真是般配,男才女貌,一看就能天长地久。”

“没错没错,你们俩一看就是夫妻相,以后肯定能琴瑟和鸣白头偕老。”

杜云煦刚硬的面部线条,在一叠声的道喜中渐渐柔和。

他数次地望向我,爱意恣意生长,在他的眼底开出了花。

回半山别墅的途中,我再次拿出结婚证细细地看,仍旧觉得很不真实。

杜云煦的下巴搭在我的肩头:“那些工作人员说得对,我们简直绝配。”

我的目光下移,正好看见他浓密的长睫和挺立的鼻梁。

还有那削薄的唇。

明明是冷峭的弧度,接吻时却格外灼烫性感。

我悄悄红了面颊。

为了掩盖心虚,我拿出手机刷微博。

高位热搜还是《舞者show》。

从导演到评委都被网友骂得一连出了三次道歉声明。

而像#陈芸抄袭狗#,#陈小三滚出舞台#等词条,则被悄无声息地撤了下去。

想也知道,傅凭笙为了保陈芸,下了多大的血本。

我扯扯唇角,只觉得嘲讽。

叮,信息提示音响起。

又是一个陌生号码。

小芸确认怀孕了,交给别人我不放心,你来照顾她。

你还可以住以前的房间。

我难以置信地盯着这两条短信,只觉得生理性的反胃。

我握紧杜云煦的手:“云煦哥,我打算把结婚证发上去,你会介意吗?”

杜云煦猛地坐直:“我让助理赶紧注册开通微博。”

我疑惑:“啊?

为什么?”

“笨,”杜云煦勾了勾我的手指,“当然是给老婆大人撑腰啊。”

我的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柔软,整个世界都变得温暖起来。

五分钟后,我更新了两张图片。

前面一张是离婚证,后面是一张打了码的结婚证。

配文:你好,新生活。

评论区很快就涌进了许多的留言。

有惊讶的,有质疑的,有祝福的,甚至还有不少哀嚎。

嘤嘤嘤,姐姐怎么这么快又跳进婚姻的坟墓了,回头看看我啊。

原来,昨天的舞蹈给我圈了一大批新粉。

杜云煦看到这些评论,一个电话打给了助理: “速度快点,认证个账号都这么慢,干什么吃的?”

那急躁的样子,简直就像要冲过去跟网友干仗。

我笑眯了眼,内心的喜悦如同涓涓细流,缓缓地流淌。

煞风景的震动再度响起。

是刚才发短信的号码。

我想了想,还是摁下了接听键。

“丁暖暖,结婚证是假的,对不对?”

傅凭笙的呼吸很粗很重。

“你是故意要气我的,我知道的,一定是这样。”

我很平淡地开口:“傅凭笙,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那边猛地发出一声巨响,似乎是有人踹翻了桌子。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傅凭笙的声音带着阴冷,“跟他离婚!”

“否则,我会让你后悔不及。”

“江宛。”

傅凭笙挂断电话,我紧紧地捏着手机,面色煞白。

他叫我江宛。

他竟是要用那段过去来威胁我!

“别怕,”杜云煦胳膊一伸,将我抱紧,“这回,我陪你。”

我揪着他的衣服:“可是……” “宛宛,有件事我必须得告诉你。”

杜云煦忽然正色。

“关于叔叔阿姨当年的案子,我查到了些奇怪的东西。”


临近巡演,舞团突然撤了我的主舞资格。

我着急地想要去当面问清楚,结果因为心思不宁而摔下楼梯。

当我忍着剧痛准备拨打120时,屏幕上跳出了关注人的动态提醒。

红原舞团:欢迎女主舞@陈芸,以及金主霸霸@傅凭笙。

配图上的两张笑脸,正是我隐婚七年的老公,以及他娇养的金丝雀。

傅凭笙揽着陈芸的腰,在她脸上轻吻。

陈芸则勾着傅凭笙的脖子,满靥娇羞。

我抹去唇角的血,反手将结婚证发在了评论区: 贵舞团的新剧目是贱种联盟?

不一会儿,傅凭笙的电话打了进来: “丁暖暖,你在做什么蠢事?

说了多少遍,我跟小芸只是作秀。”

我吸了吸鼻子:“傅凭笙,你凭什么把我的主舞资格抢走?”

那边默了一下:“你在红原?”

停了会儿,又漫不经心道: “小芸想要这次的巡演主舞做生日礼物,我也不知道原来那角色是你的。”

“你赶紧到网上澄清一下,就说证件是P的。”

我突然觉得可笑极了。

他连我在哪里工作都不知道,却记得陈芸想要的生日礼物。

“然后呢?

我为什么要P结婚证?”

傅凭笙淡淡道:“你可以说你是我的粉丝。”

“傅凭笙,你把我当什么?”

电话那边低叹了一声:“暖暖,我们结婚七年,也算老夫老妻了吧,陈芸年纪小,没必要跟她置气。”

他大概是忘了,我大学没毕业就嫁给了他,虽然结婚七年,但实际上我只比陈芸大一岁。

“傅凭笙,我从楼梯上摔下来了,腿很痛。”

“暖暖,只是道个歉做个澄清而已,没那么难的。”

傅凭笙好像很失望。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满嘴谎言的样子了?”

啪嗒,啪嗒。

豆大的眼泪和着鼻血掉落在手背,我捂住嘴,掐断了通话。

傅凭笙又打过来,我直接设成了静音模式。

我给自己叫了120,医护人员上门的时候,问我有没有亲人陪伴。

“没有了,”我麻木地仰着脖子,“都死光了。”

救护车开到半路,傅凭笙给我发来了微信: “丁暖暖,陈芸被你气到发晕了,你赶快给我到医院来当面道歉,买点合适的礼物,会有记者在。”

“别怕丢脸,这事是你先做错了。”

我颤着手指,回了两个字:“做梦。”

随后我直接关机,把自己关进了孤独的世界。

在医院走廊等待拍片结果的时候,我意外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王主任,我是暖暖的男朋友,后续有什么需要的,你可以直接联系我。”

我抬起头,正好与走过来的傅凭笙撞上了视线。

他脚下一停,动作僵了片刻,随即就跟不认识我一样,继续跟王主任一边聊,一边若无其事地越过我。

他身上的淡淡柑橘香令我胃部一阵抽痛。

我几乎要落荒而逃,傅凭笙却去而复返。

他好像走得很急,看到我还在,脸上浮起无奈: “暖暖,想明白了?”

“我说了,你做梦。”

我推开他,一瘸一拐地往反方向走。

我感觉到傅凭笙的视线在我的腿上落下了片刻,而且越来越冷。

“丁暖暖,为了逃避道歉,你连苦肉计都用上了?”

我不想理他,只想赶紧逃离这条充满了陈芸香水味的走廊。

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肩膀,将我扯了回去。

我跌跌撞撞地站不稳,脚上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啊!”

我忍不住痛呼。

傅凭笙眉头皱紧,更加不高兴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熟门熟路地从我的口袋里拿走手机。

“还我!”

我伸着胳膊要抢,傅凭笙不耐烦地将我一推: “阿豪,抓着她。”

保镖人高马大,轻轻一钳,我根本没有逃脱之力。

“傅凭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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