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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被当众退婚后,成了帝尊夫人后续

南亓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传闻中的焚骸剑,六界兵器谱排名第一,好巧不巧,忘渊帝的本命剑。有些人嘴上说着不在意,其实背地里留下了本命剑。传闻千年以前,这片大陆灵气充沛,六界界线分明,大家友好发展,但妖族魔族等得上天眷顾,修炼速度甩出人族好几条街,加上族类好斗,吃饱喝足就喜欢盯着别人,今日灭人族一个山门,明日屠人族一个教派,泥人尚且有三分脾气,梁子一旦结下仇恨只会越来越深。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族式微已久,天道一个破例,就飞升出几位名动六界的大人物。那时候真的大能齐聚,远比现在热闹多了,忘渊帝也算其中之一,传闻他是从一片血腥溶洞中爬出来的,沉闷不爱说话,瞧着小年轻一个,当时有不少人仗着资历深法宝多,就想给他点儿颜色看看,结果自己长埋地下,运气差点儿的被焚骸剑...

主角:宿问清柳妄渊   更新:2024-11-16 0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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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宿问清柳妄渊的其他类型小说《仙尊被当众退婚后,成了帝尊夫人后续》,由网络作家“南亓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传闻中的焚骸剑,六界兵器谱排名第一,好巧不巧,忘渊帝的本命剑。有些人嘴上说着不在意,其实背地里留下了本命剑。传闻千年以前,这片大陆灵气充沛,六界界线分明,大家友好发展,但妖族魔族等得上天眷顾,修炼速度甩出人族好几条街,加上族类好斗,吃饱喝足就喜欢盯着别人,今日灭人族一个山门,明日屠人族一个教派,泥人尚且有三分脾气,梁子一旦结下仇恨只会越来越深。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族式微已久,天道一个破例,就飞升出几位名动六界的大人物。那时候真的大能齐聚,远比现在热闹多了,忘渊帝也算其中之一,传闻他是从一片血腥溶洞中爬出来的,沉闷不爱说话,瞧着小年轻一个,当时有不少人仗着资历深法宝多,就想给他点儿颜色看看,结果自己长埋地下,运气差点儿的被焚骸剑...

《仙尊被当众退婚后,成了帝尊夫人后续》精彩片段


传闻中的焚骸剑,六界兵器谱排名第一,好巧不巧,忘渊帝的本命剑。

有些人嘴上说着不在意,其实背地里留下了本命剑。

传闻千年以前,这片大陆灵气充沛,六界界线分明,大家友好发展,但妖族魔族等得上天眷顾,修炼速度甩出人族好几条街,加上族类好斗,吃饱喝足就喜欢盯着别人,今日灭人族一个山门,明日屠人族一个教派,泥人尚且有三分脾气,梁子一旦结下仇恨只会越来越深。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人族式微已久,天道一个破例,就飞升出几位名动六界的大人物。

那时候真的大能齐聚,远比现在热闹多了,忘渊帝也算其中之一,传闻他是从一片血腥溶洞中爬出来的,沉闷不爱说话,瞧着小年轻一个,当时有不少人仗着资历深法宝多,就想给他点儿颜色看看,结果自己长埋地下,运气差点儿的被焚骸剑剿灭神魂,连重新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刚出道的忘渊杀心很重,甭管什么妖魔鬼怪,敢往他脸上送他就敢杀一个给六界瞧瞧,长此以往名气就来越来大,后来人魔大战,人族取胜,其中忘渊帝就发挥了极大的作用,他的名声哪怕放到现在的魔界,也能将一些魔王吓得哆嗦。

而与忘渊帝齐名的,自然就是他的本命剑焚骸。

焚骸乃上古玄冰打造,在熔岩中淬炼九九八十一天才得以出世,当时天降异象,方圆百里万物枯萎,听闻还烧起了业火,而忘渊帝锻剑锻得睡着了,就有不长眼的想来夺剑,可焚骸已生剑灵,会自己择主,又是一把杀戮之剑,需饮血露锋芒,所以等忘渊帝醒来,满地的尸体。

自此一人一剑,打得六界心服口服。

算起来焚骸不问世已久,哪怕是三十年前封印“灭灵君”,也无人窥得焚骸剑半点剑姿。

而此刻,这柄剑被问清仙君握在了掌心。

刚一接触就能感觉到浓郁的杀伐气息,像是回到了千年前血污蔓延的战场,天色猩红,尸骸遍野,期间的灵气激得宿问清气血荡漾,到底没撑住,轻咳着松开了。

他现在碰不了这些极具灵气的神兵。

焚骸似乎愣了一下,轻轻跳动着靠近宿问清,然后剑柄朝内,轻轻戳了戳青年的肩膀。

宿问清明白了它的意思,苍白着一张脸,笑着温声道:“我无碍。”

问清仙君忽然多了一个小尾巴,他走哪儿焚骸就跟到哪儿,柳妄渊并不是一个称职的主人,可能也把孩子憋坏了,有时候宿问清看着焚骸飞出去,嗡鸣引得四周猛禽都退避三舍,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再回来,身上要么沾染着些许花香,要么沾染着些许露水,看起来玩的很开心。

柳妄渊不在,这柄剑也能聊以慰藉,宿问清也很开心。

邱苑缮自那日飞出结界后就再也没回来,宿问清以为这人挨了打知道疼,懂得点到即止。

第三天的时候,宿问清掐着时间觉得柳妄渊要该回来了。

问清仙君不问世事,所以并不知道外界已经炸开了锅。

幽冥鬼谷的百蕊穿心莲丢了,看护的妖兽怎么说也是个化神前期的修为,结果在一个雨夜被悄无声息地斩杀;妖界一颗上古蛟龙留下的灵丹也丢了,来人似乎很懂玄妙八卦之法,反正等打扫的弟子发现盒内早已空空如也;魔界则丢了一株呵护了三百年、几乎有起死回生之效的灵草,其它门派零零散散就不算了,总之损失惨重。


穿过茂林,悬崖那头的场景正在镜中上演。

山势陡峭,奔腾的江水在此处被突兀的巨石拦腰斩断,导致浪花一层层飞溅,将四周绞杀得连株水藻都长不出来。

一群人站在断崖往后十丈远处,个个黑衣,头上缠着一圈红布条子,神色肃杀呆板,一言不发,而与之对比鲜明的是被一旁被两名壮汉死死按住的憔悴妇人,她哭得两只眼睛都肿成了核桃,面容枯槁,青筋从脖颈一路迸到额角,感觉下一秒就能炸开。

再往前,一名身着嫁衣的女子被绑在笔直的树干上,嘴里塞了棉布,只有在听到母亲的哭喊声时有所回应,其它时间都很安静,像是绝望到了极致,已然对命运坦然接受。

少女飘零,狂风怒嚎。

“这貌似是……”柳妄渊蹙了蹙眉:“祭河神?”

“嗯。”宿问清点点头,脸色有些凝重。

偏远地方陋习很多,祭河神也算其中之一,以妙龄女子为祭品,希望平息河神的怒火,可自仙界覆灭后这片大陆只剩下修真者,根本不存在所谓的河神。

“怨气。”柳妄渊忽然开口,宿问清已经失了肉眼辨妖邪的本事,更不可能动用神魂,这些琐事只能交给忘渊帝。

河水翻滚间飘散着缕缕黑烟,这是最典型的怨气之一,柳妄渊一边盯着看一边掐指演算。

宿问清十分安静,心知柳妄渊大概率不会管这件事,有怨需消,谁种的因谁来食果,修道忌讳搅乱因果,今日这名少女若是被人设计成为了河伯新娘,那么来日孽力反馈,设计之人也必将付出代价,此乃天道。

“不对。”柳妄渊继续:“这怨气来自于生魂。”

“嗯?”宿问清微微坐直,生魂产怨气,凡人爱恨嗔痴都很正常,可掀起如此大规模的江河巨变,分明是被引入了某种术法,时时刻刻遭受极尽的磨难跟煎熬所致。

这就有违天道了。

宿问清不由得看向柳妄渊。

忘渊帝:“我就是带你去岐麓山看个星星,这些俗事就别管了。”合道大能心性超脱淡漠,看人如蝼蚁,蝼蚁化众生,死一个还是死一片在柳妄渊心里没区别。

但宿问清不同,他打小接受的理念跟柳妄渊的自由生长背道而驰,“以天下苍生为己任”八个字几乎刻在了他的骨血中,这种事没见到还好,见到了定然不能袖手旁观。

宿问清闻言点了点头,就在柳妄渊感叹他这么好说话的时候,青年起身掀开车帘,“不劳帝尊,我去看看。”

“哎?”柳妄渊眼疾手快将人捞了回来,他的手就搁置在宿问清腰间,青年后仰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要不是宿问清调整了一下姿势能直接跌进柳妄渊的怀里。

问清仙君的耳根“腾”一下就红了,僵硬着一动不动。

柳妄渊看得好笑,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就是画本子里的“流氓、登徒子”,就觉得掌心腰身细软,盈盈一握,不知从前是如何执剑震四海,抗住了天岚派的千年兴旺。

“你急什么?”柳妄渊也没把人松开,自顾自说道:“你这人也是,养了我的神魂三十年,此乃大恩,别说让我救一个凡人,就是救一个城池的也不过举手之劳,何必亲自动手?我将你的筋脉恢复到如今这个程度不容易,烦请仙君以后有事只管吩咐,别客气行不?”


“没了。”宿问清察觉到气氛不对,明明柳妄渊也没说什么,但他却莫名心虚,试探而又小心翼翼地解释起来,“周可为,瀛洲仙岛的少主,一直在天岚派同我一起学习,但是他与我彼此无意,他喜欢我师弟白冷砚,这次我修为全废,婚事自然是告吹了。”

柳妄渊紧盯着宿问清:“不觉得很失落?”

“不失落。”宿问清坦坦荡荡,“我不喜欢他,即便我修为仍在,倘若婚期真的逼近,我也会想办法推掉,有些事情我可以答应师父,但有些不会。”

乌云散开,柳妄渊的心情一如月色,畅快无边。

“胳膊还困吗?”宿问清询问。

“好多了。”柳妄渊装得挺像,正欲说什么,身侧的人忽然一声闷哼,身体比思考快,他一把抱住失去平衡的宿问清,将人带进了府邸。

岐麓山的时间流逝跟外界不同,两人看似只聊了几个时辰,实则外面已有两日,按照宿问清之前的吃药频率,已经大大超过了。

筋脉续不上只能折磨他,将人放在软榻的功夫,宿问清嘴角已然见了血,柳妄渊用力捏住他的下颚,“别咬!”说着从纳戒中掏出丹药,喂宿问清服下。

熟悉的昏沉,宿问清睁不开眼,或者睁开了,却是白茫茫的一片,柳妄渊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疼痛这次来势汹涌,凡人之躯实难抵御,他只能继续咬唇,可这次唇舌刚一动就被制止,然后嘴里被塞了柔软的东西,宿问清想都没想就直接下口,血腥味散开,凝聚在心口的燥热疼痛散开一些。

柳妄渊斜坐在床边,右手被宿问清咬得鲜血淋漓,但他却像感觉不到似的,正拧眉想着药方怎么配,先前的旖旎暧昧荡然无存,只剩下现实清冷的嘲讽,宿问清筋脉的修复速度根本敌不过他身体的衰败,按照凡人的寿命,可能也就几年时光。

几年……柳妄渊心口蓦然一紧,弹指一挥间呐。

宿问清这一下昏睡了两日,但他脑子清醒,以为在岐麓山,谁知涌入耳中一阵喧闹跟叫卖,他一个激灵,正要起身就被按住了。

“急什么?”柳妄渊沉声。

“帝尊……”宿问清嗓子发哑,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对柳妄渊无比信任,少了那份端肃,说出口的话亲昵而带着几分撒娇意味,“这是在哪儿?”

忘渊帝:“……”

柳妄渊缓了缓,沉声:“封城,今日是文宴跟洛微的婚礼,我担心你赶不上热闹。”

宿问清:“……”行吧,这个锅他背了。

封城自三日前就陷入了一阵喧嚣鼎沸中,封城城主大婚,闻讯而来的人实在不少,玲珑塔夜夜亮着,将其上方的夜空晃得如同白昼,远远一瞧像是从神界掉落下来的奢侈宝器,加上那颗即将问世的血灵珠,围观者摩拳擦掌,想着能沾点儿灵珠上的气运也算莫大的福泽。

此时日落西山,整个玲珑塔笼罩在晚霞凄凉的光华中,如同垂暮古树上的血色。

宿问清刚坐起身没多久就被柳妄渊喂了药,这次倒不是令人神智昏聩的,相反,吃完还逐渐清明起来。

“调理内息的,对身体无害。”柳妄渊开口,“你打坐一会儿,时间到了我喊你。”

忘渊帝从前可不会让宿问清打坐调息,因为多少会牵动体内灵力,如同干枯废井,你非要把剩下的一两滴水活生生抽出来,但这次不同,短暂的刺痛过去,久违而熟悉的灵气在丹田内汇聚,虽然只有薄薄的一层,但是对宿问清而言已经算极好的开端。


鱼尾在水面狠狠一拍,借着这股力道,鲤鱼精在空中一个翻转,这次袭向了洛微,洛微因为弟弟惨死一直神色恍惚,只觉得眼前杀意弥漫,紧跟着就被文宴推至一旁。

文宴冷着脸一剑刺穿精怪的心肺,却见这名女子口吐鲜血后冷冷一笑,她锋利的指甲狠狠扣住剑刃,文宴一时间竟然抽脱不开!

“阿鲤!”鲤鱼精忽然大喝。

水面“砰——”一声巨响,阿鲤鱼尾残破,满脸嗜血的冲出,文宴愣愣望着他,竟然没从那张熟悉的脸上看到丝丝情谊,下一秒心口剧痛,文宴踉跄两步,强撑着没有倒下,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插入胸前的匕首。

“这是请专门的匠人打造而成的匕首,送给你削鱼吃。”

“真的吗?那这个就当我们的定情信物啦!”

“轰——”雷声将文宴的思绪拉回来。他的阿鲤,用曾经最宝贝的东西刺穿了他的皮肉,刀刃一寸寸没入,毫不留情。

习武之人都会有一个法门所在,用以护住心头一口血,得以延续求生,文宴也不例外,但阿鲤这一刀准而狠,虽然有法门相护,但也遭到了前所有未的重创。

他双目赤红,于一阵水汽中死死盯着阿鲤,怎么都不相信少年会下此死手。

“欺我骗我,挖我内丹,屠我族人,文城主,你不会以为我对你还有惦念吧?”阿鲤冷冷一笑。

文宴额上青筋爆裂,他忽然握住阿鲤的手,一寸一寸,用蛮力将匕首抽离身体,如同抽走了某种期待跟情愫,眼神跟表情都冷硬可怖起来,文宴从某种程度来说是个很会自欺欺人的人,长期对阿鲤的囚禁跟虐待让他心生悔意,偏又不敢面对,只好用人言可畏来说服自己,“精怪害人,居心叵测”,此时封城被河水淹没,城武卫死伤无数,在一片猩红中他终于找到了最具信服力的证据——看吧,他没错,是阿鲤用一副纯善外表欺骗他,到头来冷血无情,屠戮生灵。

“术士说得很对。”文宴一把推开阿鲤,在对方略显困惑的眼神中一字一句:“精怪害人,你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人人得而诛之!”

阿鲤愕然,片刻后肩膀轻颤,没忍住大笑出声,他笑得眼眶发红,眼泪一滴滴掉落,却不是因文宴的话心痛,而是为自己曾经的辛苦付出跟满腔爱意,他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阿鲤想不通,今生要碰到这样一个人渣。

阿鲤重新握紧匕首,残忍地望向洛微:“他快死了,现在轮到你了。”

洛微虽然喜欢文宴,但喜欢的是他身上的光环,还有带给自己的锦衣玉食,说到底没有喜欢到可以为了他赴死的程度,此时听阿鲤这么说,吓得瑟瑟发抖,他一介凡人不是恢复自由的阿鲤的对手,只能靠着玲珑塔的一截木柱死命摇头:“不……我不想死!阿鲤我把文宴还给你,你放过我行不行?!”

阿鲤眼神冰冷,“求你们生生世世在一起,别恶心我了。”

“妖物!”文宴不知被阿鲤哪个字眼刺激到,竟然又有了提剑的力气,他手腕一翻,剑锋凝聚起浓烈的杀意,阿鲤甩了甩鱼尾,摆明了跟他不死不休。

可文宴的剑还没落下就被一道紫光弹飞,合道大能就算再如何收敛,其中的深奥灵力也让文宴口鼻喷血,他躺在地上挣扎了一下,并未爬起来,勉强翻身侧卧,看着柳妄渊跟宿问清翩然落下。


柳妄渊闻言来了兴致:“那你又为何滋养我的残魂?原本沉睡两百年,也该是我的命中劫数。”

“不一样,帝尊命系苍生,能早点儿醒来,是造福六界的好事。”宿问清忙道。

柳妄渊摸着下巴,“听你的意思,是为了造福六界才养我残魂?”

宿问清张了张嘴,却没能点头应下。

怎么可能是为了造福六界呢?即便没有忘渊帝,依照问清仙尊的赫赫威名也能守得住这苍生,想尽办法滋养残魂,不过是为了自己那点儿不能见光的心思罢了。

宿问清低垂着眼眸,苍白的手指轻轻落在床榻上,这个人的心境早已被磋磨得千疮百孔,随着这场浩劫,身体里绷直的一根脊梁骨被毁得粉碎,他从前都不敢说出口的话,如今更不敢说了。

“喝药。”柳妄渊像是随意闲聊,没怎么将这个问题放在心上,他手里多了一个青瓷小碗,里面是熬出来的药汁,不黑不臭,澄澈见底。

宿问清顿了顿,接过后发现温度适宜,然后一饮而尽。

此药药效极快,断筋生长、神魂修复之痛绝非寻常人能忍,宿问清不想在柳妄渊面前如此狼狈,但半点不受控制,很快就浑身冷汗,他轻轻后靠抵在床头,闭目忍过一波波疼痛。

柳妄渊对宿问清的认知再度刷新了一遍,依照宿问清现在的身体状况,生老病痛都能清楚地感知,但他偏要一声不吭地吞下去。

熬过这一遭的宿问清浑身湿透,这种粘腻感令他十分难受,吹会儿风明日怕是要烧起来。

正这么想着,身上倏然一轻,柳妄渊捏诀帮他清理了一遍。

“多谢帝尊。”宿问清哑声致谢,诚意十足。

柳妄渊有些看不明白,宿问清不管怎么说曾经也是化神境界,大可不必对他这般恭敬有加。

“你好好休息吧。”柳妄渊沉声:“切莫再动神魂,这几日我出去寻药,很快归来。”

宿问清知道说不动这人,只得点头:“辛苦帝尊。”

随着一阵风动房门轻轻关上,宿问清一动不动了许久,他将空气中最后一点儿关于柳妄渊的气息深深纳入怀中,长久以来的压抑、折磨,疲惫,一下子化作淡淡的释然。

翌日清晨,清灵山周遭的结界微微松动,有人的咒骂声遥遥传来。

“问清仙君!宿问清!!你敢那般针对冷砚,怎么就当起了缩头乌龟?你出来!”

听声音是金城。

年轻时金城是跟着宿问清还有白冷砚一起修行的,那个时候白冷砚就非常得同辈喜欢,对比天赋异禀但十分不合群的宿问清,大家对他更多的是忌惮跟钦佩。

但这种钦佩稍有不慎就会成为伤人伤己的利刃,尤其宿问清的境界突飞猛进,甩出大家一个天堑后,同辈时常抱怨,“宿问清是人吗?”

金城自觉奇才,却不想连宿问清的影子都追不上,加上白冷砚一开始很依赖宿问清,因此不管是对手还是情敌,金城都对众人口中的“问清仙君”敌意满满。

怎么会有人真的心无旁骛,一心向道呢?是人就有贪念,无情道一脉殉道者无数,连一个飞升的都没有,他就不信宿问清一点儿红尘俗欲都没有,虚伪!

这点他倒是罕见地猜对了,宿问清有贪欲,却不在他们任何一个人身上。

宿问清这段时间养伤,不问世事,自然不知白冷砚被白燕山抽了三十鞭子,然后关进了后山,那里幽深森冷,白冷砚第二日就高烧不退,惹得金城又是心疼又是气恼,以为是宿问清同白燕山说了些什么,害得心上人被重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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