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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我黄巾之子,继承三十万大军全文

东汉末年分三国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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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尚闻言赶忙恭敬行礼道:“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主公英明!”一众文武对袁术的决定,也没有任何意见。初平三年,十二月初五。兖州,东平国无盐城。程昱身着布衣,手扶战刀面无表情,在两队将士的护卫下,进入关押世家豪族子弟的大牢。靠近狱房的荀彧。此时面色惨白嘴唇干裂,形容枯槁。“程仲德!”在见到程昱的瞬间,荀彧嘶哑着嗓子出言道:“吾今日身陷囹圄,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可汝等为何如此折磨与我,此等行径,又岂是大丈夫所为?”说完。荀彧又看了在牢房角落处,排列整齐的四个脑袋,他们分别是曹洪、乐进、陈宫以及曹纯。如今的荀彧。早已不奢望能活着出去,只求有人给他一个痛快。“仲德先生,仲德先生~!”随着荀彧话落,又有一人面露恐惧与希冀,大喊道:“是我...

主角:袁绍公孙瓒   更新:2024-11-16 0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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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袁绍公孙瓒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国:我黄巾之子,继承三十万大军全文》,由网络作家“东汉末年分三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金尚闻言赶忙恭敬行礼道:“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主公英明!”一众文武对袁术的决定,也没有任何意见。初平三年,十二月初五。兖州,东平国无盐城。程昱身着布衣,手扶战刀面无表情,在两队将士的护卫下,进入关押世家豪族子弟的大牢。靠近狱房的荀彧。此时面色惨白嘴唇干裂,形容枯槁。“程仲德!”在见到程昱的瞬间,荀彧嘶哑着嗓子出言道:“吾今日身陷囹圄,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可汝等为何如此折磨与我,此等行径,又岂是大丈夫所为?”说完。荀彧又看了在牢房角落处,排列整齐的四个脑袋,他们分别是曹洪、乐进、陈宫以及曹纯。如今的荀彧。早已不奢望能活着出去,只求有人给他一个痛快。“仲德先生,仲德先生~!”随着荀彧话落,又有一人面露恐惧与希冀,大喊道:“是我...

《三国:我黄巾之子,继承三十万大军全文》精彩片段


金尚闻言赶忙恭敬行礼道:“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主公英明!”

一众文武对袁术的决定,也没有任何意见。

初平三年,十二月初五。

兖州,东平国无盐城。

程昱身着布衣,手扶战刀面无表情,在两队将士的护卫下,进入关押世家豪族子弟的大牢。

靠近狱房的荀彧。

此时面色惨白嘴唇干裂,形容枯槁。

“程仲德!”

在见到程昱的瞬间,荀彧嘶哑着嗓子出言道:“吾今日身陷囹圄,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可汝等为何如此折磨与我,此等行径,又岂是大丈夫所为?”

说完。

荀彧又看了在牢房角落处,排列整齐的四个脑袋,他们分别是曹洪、乐进、陈宫以及曹纯。

如今的荀彧。

早已不奢望能活着出去,只求有人给他一个痛快。

“仲德先生,仲德先生~!”

随着荀彧话落,又有一人面露恐惧与希冀,大喊道:“是我啊,我是薛房,您还记得我吗,我当初可是同您并肩作战,共同破敌的啊!”

“您把咱们关来这里,是为何啊?”

“不是说好的,降者不杀吗?”

“在下愿意投降啊!”

“是啊仲德先生,吾等也愿意投降!”

“求仲德先生给口吃的,再不给吾等就要饿死了!”

“……”

程昱面色冰冷道:“吾的确说过降者不杀,可如今尔等不是活着吗?”

“汝等皆为世家豪族出身。”

“若放任尔等不管,来日必成吾军祸患。”

自他坐镇无盐以来。

便遣耿凌、卞喜二将率领大军,对附近州郡的世家豪族四处出兵。

如今山阳王氏,东平刘氏、戴氏,任城刘氏、吕氏,泰山羊氏、胡母氏,东阿薛氏,济北颜氏等十数大族子弟,包括卢城的荀彧,都尽被收押在这里。

现在乞活军于兖州各地。

可称捷报频传,所向披靡。

作为军师大管家的程昱,每天要处理的事务,起码是张靖的数十倍。

他今天得空过来。

也是想找一些可用之人。

这些世家豪族子弟,不说其他本事,识文辨字是基本功。

只不过想要用这些人。

程昱认为,还得使点手段才行。

“仲德先生多虑了!”

薛房连忙大叫道:“吾等诚心归降,往后自当恪守本分,定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我薛房愿指天发誓。”

“吾等也愿发誓啊仲德先生!”

“求仲德先生饶吾等一命……”

“……”

眼看大牢里闹闹哄哄,一名将士见状,扶刀暴喝道:“都安静点!”

“……”

众世家子弟闻言,赶忙收声,目光忐忑的看向程昱。

“其实吾今日来此!”

程昱踱步行在牢房之间,淡淡道:“非是来送尔等上路,而是前来做一个了结。”

“将诸位囚禁于此,也是吾不得已而为之。”

“今汉室天崩!”

“天下群雄并起!”

“诸侯们雄锯各方,兵戈互伐已成必然。”

“吾主长于太平道。”

“合太平道百姓之众,立乞活于世!”

“整中原兖州一地,欲安民一方!”

“前刺史曹操在主公手中损兵折将,引残兵败将退入河北,是为乞活军立世之战。”

“所谓汉失其鹿,天下共逐!”

“吾主有雄才,亦有大略,可治军,亦可牧民。”

“自古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

“吾今日来此。”

说到这里,程昱停下脚步,扫了一眼牢中众人,开口道:“便是为主公,寻那贤臣,寻那志同道合之人!”

“尔等愿入仕乞活者。”

“可离开牢狱,为吾主效命。”

“不从者,吾亦为其提供吃食,可保诸位在狱中温饱。”

说完,程昱便离开了狱房。

“……”

荀彧抿了抿嘴,不想多说什么,也没有大喊大叫。


“其实在此之前。”

张靖看着荀彧,出言道:“在下并无意见曹府君使者,只是王佐前来,便有了不得不见的理由。”

“区区虚名,将军当不得真。”

荀彧闻言面色沉静,轻轻的摇了摇头,原本那颗悬着的心,现在已经快死了。

如果有的选。

他宁愿没有这王佐之名。

“先生过谦了!”

张靖开口道:“都说盛名之下无虚士,先生能得王佐之名誉,其才能定然不凡,如无意外,先生来此,定然是为了说降。”

“将军明鉴。”

到了这个时候,荀彧也没有否认,毕竟这是明摆着的事情。

张靖询问道:“先生以为,若大汉再次中兴,可能是百姓之福?”

“自然!”

荀彧理所应当的点了点头。

“那先生以为,何为天下诸乱之源?”

荀彧沉吟道:“祸源在卖官鬻爵,在宦官误国,在贪官污吏横行……”

“在下明白了!”

张靖听了眼中闪过一抹失望,这位王佐之才终究还是太年轻了,所见的事物,更多的还是留在了表面。

而且以对方的出身。

没有最底层的经历,他与荀彧终究不会有任何共情,更别说其他。

“不知先生可愿出仕黄巾?”

张靖居高临下的看着荀彧,眼眸中带着一丝挣扎之色。

“谢将军抬爱!”

荀彧起身一拂衣摆,面色平静道:“自古忠诚不事二主,将军乃作乱之人,在下食汉禄,此身当为汉臣。”

“哈哈!”

张靖闻言没有丝毫生气,反而爽朗笑道:“好一个王佐之才,好一个迂腐书生。”

“食汉禄,为汉臣?”

“刘邦曾为先秦亭长,食秦禄!”

“若他有文若半分心性,又哪能来得四百年汉室?”

“况且禄从何来?”

“是刘邦,刘彻,刘秀等历代汉室耕种而来的吗?”

“岂不知,尔等俸禄。”

“皆为黔首农人心血,皆为民脂民膏!”

“迂腐啊,迂腐!”

“连俸禄从何而来都本质,都没有弄清楚。”

“若那汉室能治理好诸夏疆域,致使国泰民安,在下也无话可说。”

“可那些饿死的黔首百姓……”

“算了,跟你一介迂腐之人说这些,实在是太过无趣。”

说着说着,张靖也有些意兴阑珊。

朝室外而行,边走边吩咐道:“来人,安排下去,将荀彧一行人打入大牢,每日只提供饮水,不许供给任何吃食。”

“喏!”

守在屋外的小将闻言,恭敬抱拳应是。

“将军留步!”

已经彻底死心的荀彧闻言,再也顾及不上其它,面色凝重道:“正所谓两军交战,尚且不斩来使,况且在下是带着诚意,以及使君的五千石粮食,更为祭奠老将军,心下不存任何歹意。”

“将军如此行径。”

“是要自绝于天下吗?”

荀彧怎么也没有想到,一趟出使,竟让自己身陷囹圄,甚至随时都有性命之忧。

“先生放心。”

张靖转身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规矩在下明白,是以也没想过拿先生祭旗,先生带来的五千石粮草,不过是曹府君还粮于民罢了!”

“要知道如今我大营之中。”

“尚有兖州百姓数十万,他们所缴纳的粮食,可远远不止这五千石。”

“家父于三日前下葬。”

“汝此身为汉臣,家父不过作乱之民,若让汝前往祭拜,不论是对家父,还是对汝,都不是什么美谈。”

“至于为何囚禁先生。”

“想来先生心中有数,今曹使君同吾分属两营,互相攻伐本就应当。”

“先生王佐之名,在下如雷贯耳。”

“既分属敌营,若放任先生离去,便是对麾下将士弟兄的不负责。”

“须知对敌仁慈,便是对己残忍!”

说到这里,张靖面色复杂道:“之所以劝降先生,也是想给先生一次机会。”

“今天下时逢乱世。”

“曹府君信奉宁我负人,人勿负我。”

“而我张玉衡,则信奉乱世英才,不为我所用,必为我所杀。”

“主公英明!”

程昱闻言不由惊为天人,脸上尽是心悦诚服之色,朝张靖恭敬行礼,满是赞同道:“乱世之中选才用人,万不得心慈手软,大丈夫生于此间,就算不得青史留名,遗臭万年也未尝不可取。”

现在的程昱。

对张靖彻底的死心塌地。

实在是对方的行事风格,实在太符合他心中的明主了。

“在下明白了!”

荀彧闻言身着一阵踉跄,终于再也忍不住跌倒在地,面上尽是死灰之色。

他心中明白。

对方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他了。

“哎~你们干嘛,还没吃饭呢!”

“你们想干什么?”

“……”

就在张靖离开的时候,侧室之中传来的荀彧侍者的声音。

与此同时。

又是数队人马离开太守府,前往捉拿随荀彧而来的运粮青壮。

“走吧仲德!”

离开偏厅以后,张靖深吸口气,面上恢复平静,朝程昱道:“咱们去看看投石车,顺便让卞喜、耿凌二将跟着,待熟悉投石车以后,明日仲德就要为大军筹粮了。”

“属下领命。”

程昱恭敬应是,心下火热道:“属下早对主公口中的投石车期待已久了!”

在程昱心中。

有这样的主公,筹粮的事情不过信手拈来,别人不熟悉兖州有哪些世家大族,他作为土生土长的兖州人士,难道还能不熟悉吗?

卢县东门外。

是连绵的黄巾营地。

一处空旷所在,一座座投石车挺立,它们各个高三丈余,横梁约莫六丈余,观之甚为不凡。

“王度。”

张靖满意的点了点头,吩咐前来的王度道:“为咱们军师,讲解一番投石车。”

“属下领命!”

王度闻言面色有些古怪,不过还是接下这个活计,随后一脸讪讪的行至程昱身前。

“王将军,却是神交已久。”

程昱也有些意外,之前在大堂之际,他还没有注意,现在再见王度,却是明白了什么。

他也没想到。

曾经他对付的黄巾首领,如今却是他共事的对象。

“咳咳,军师过奖了!”

王度老脸一红,开口道:“还是让末将给您讲讲投石车吧!”

“那就有劳将军了!”

“此投石车,有别于汉的发石车,汉室的发石车最少需要三十人,才能将石弹发出,没啥准头不说,对士卒的训练也必不可少。”

说到投石车。

王度如同换了一个人,如同介绍宝物一般,讲投石车的结构,原理耐心的讲与程昱。


“去吧!”

张靖摆了摆手,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这玩意,在这个时代。

由刘家汉室,或者诸侯拿出来。

那绝对是有毒的。

但如果拿出来的人是张靖?

那就没事了!

廖化拿着竹简下去后,立马着人快马加鞭,将其送往无盐。

两日后,东平国。

程昱收到了张靖的文书。

“来人!”

看完书信的程昱,压下心中的激动,沉声道:“命薛房、羊秘、羊耽、王粲、颜敫、刘佗、羊衜、刘凯等人前来见吾。”

“喏!”

一名将士出列恭敬应是。

片刻后,一群人进入程昱所在的偏厅。

“吾等见过仲德先生!”

众人如今见到程昱,还是忍不住在心底打鼓,连忙恭敬行礼。

“诸位不必拘礼。”

程昱面色带着一抹笑意,开口道:“通过这两日的相处,想必诸位都能知晓,我程昱是什么样的人。”

“此乃吾主送来的文书。”

“诸位都拿去一观,之后吾再行安排。”

厅内的这些人。

都是程昱这两天选出来的人才,他们有的曾在朝廷为官,有的是衣冠世家,除了薛房以外,几乎都是大族出身。

这些人在程昱眼中。

都是可以一用的人才。

当然,如果有不听话的。

那就是食材。

“吾等领命!”

众人一听是张靖送来的东西,也是不敢怠慢,因为他们各自的背后,都有一家老小,不想被当成食材送去牢狱,就只能老老实实听话。

好在这两天下来。

程昱也只是安排他们统计粮草,以及为百姓登记造册,算不得什么重要事情,对他们也没有过分约束。

“嘶~”

看过文书的颜敫,不由心跳加速,倒吸一口凉气道:“仲德先生,吾主此策或将颠覆天下,还请先生慎行。”

他是济北颜氏出身。

祖上更是乃是复圣颜回,可称是光芒万丈,而颜氏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传到他这一代之前,十余代都是一代单传。

家族不能说人丁兴旺。

只能说是勉强保住了火种。

而他此前曾举茂才,任朝廷的御史大夫,看似掌管朝廷重要公文,有监察百官之权。

实则颜敫心里明白。

他那个御史大夫,所能监察的,也只有他自己。

在董卓乱政的时候,恰逢妻子再度身孕,于是他单方面炒了刘协的鱿鱼,带着妻子回到老家休养。

没曾想,天下时局变得太快。

竟然把它淦到了程昱手里。

在牢狱之中,只饿了一天的他,那于他而言,那也是度日如年。

毕竟他的幼子才两岁。

面对程昱的邀请,颜敫没有丝毫犹豫,对他而言,哪怕多犹豫片刻,那就是对列祖列宗的不孝。

而眼下的他还没反应过来。

以为如今的乞活军,还是那个以世家共治的朝廷。

“那士荣以为。”

程昱看着颜敫,面色平静道:“我乞活军是做什么的?”

“……”

颜敫闻言微微一怔,看着程昱张了张嘴,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妙啊!”

就在颜敫沉默之际,一名年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看着手中的公文,双眼放光大赞道:“太妙了,摊丁入亩、地丁合一、杂税全免、耗羡归公,主公大才,当真是妙到毫巅!”

“仲德先生!”

说道这里,少年猛地看向程昱,恭敬行礼道:“小子以为,此策当为万世之法,不但摒弃了主流的口赋、人头税以及算赋,还将鱼赋、车税等等……”

“若此策通行。”

少年面色红润也毫不露怯,侃侃而谈道:“不出三年,治下百姓必定家家有余粮,户户吃饱饭,民心更会达到前所未有,军心定会坚如磐石。”


次日,卯时。

章县外,汶水河畔乞活大营。

“苍天失道,汉室不仁!”

营地高台之上,张靖手扶战刀,面上尽是大义凛然之色,对着下方一众将士沉声道:“致使中原百姓颠沛流离,生计艰难,太平道顺应民意而生,只为拯救苍生,助黎民百姓摆脱困苦,却被刘家汉室视为反贼!”

“今我张靖,谨遵黄天之命!”

“以乞活之名,兴兵伐汉!”

言罢,张靖抽出战刀,刀锋直指向苍穹,厉声道:“无盐不破,乞活不归!”

“无盐不破,乞活不归!”

“无盐不破,乞活不归!”

“无盐不破,乞活不归!”

随着张靖话音落下,众将士亦高举刀兵,齐声高呼,声震四野。

“锵!”

张靖战刀入鞘,大手一挥:“兵发无盐!”

“吾等遵命!”

随着张靖一声令下,

整个黄巾营地开始行动起来。

一列列士卒,在各自将校的率领下,井然有序地朝东平国治所无盐进发。

半个时辰后。

张靖的大旗也缓缓前行。

另一边,无盐城。

四方城墙之上,万余汉军严阵以待。

曹操领着麾下众将,于东门城楼巡查,陈宫神色忧虑道:“观黄巾此役,应是精锐尽出啊!”

“子廉!”

曹操闻此,面色微沉,开口问道:“可曾查明黄巾此役,共出动多少兵马?”

“约有二十万余!”

曹洪脸上露出一丝苦涩:“黄巾此次动作,前方斥候探查数十里,我方斥候不过两日,便损失百余,因此对于黄巾具体兵力,末将也难以确切知晓,只知不少于二十万。”

“罢了!”

曹操闻言眉头紧蹙,倒也没有责怪曹洪的意思,毕竟黄巾本就人数众多,己方的斥候的确占不到便宜。

他当初也正是这个原因。

才同鲍信一道,带着步骑千余出城,想要去查看黄巾的虚实,却也因此失去了挚友,可谓是损失惨重。

“若黄巾当真精锐尽出。”

曹操望向东方,面色凝重道:“以及二十万大军,那今日,咱们就得同黄巾好好的做过一场了!”

“但愿妙才和子孝二人。”

“能顺利攻下肥城。”

“如此,我军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如今的局势。

于曹操而言,是极为不友好的。

若黄巾当真要全力攻城,那么他曹操将面临一场血战,而且胜败还不好说。

唯一让曹操感到放心的。

便是无盐城,城高三丈余,厚也有近三丈,并且引汶水入护城河,河宽六丈,是兖州境内少有的坚城。

(汉一丈为2米3左右。)

“主公放心!”

曹洪闻言开口道:“元让和子孝妙才三人,皆有消息传回,若不出末将所料,如今三人已然接近肥、卢二城,若黄巾精锐尽出,肥城当一战而下。”

“到时候城外黄巾贼众。”

“定然首尾不得相顾,咱们只需守住黄巾的一轮攻城之势,便可寻的战机夹击城外黄巾。”

“来了!”

不待曹操出言,城楼上便出现一阵骚动。

曹操等人举目望去。

只见一支明黄色的大纛,从地平线缓缓升起,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大纛随之出现。

霎时间。

整个无盐东门寂静无声。

“咕噜~”

就在此时,一道咕噜声响起,打破了东门城楼的平静。

“吩咐下去!”

曹操也回过神来,沉声道:“让将士们打起精神,黄巾蚁贼看似来势汹汹,实则不过徒有其表,咱们士军雄壮,黄巾必败无疑。”

“吾等领命!”

诸将闻言也压下了心底的震动,纷纷对着曹操恭敬抱拳,随后快步去到各处。

巳时七刻。

张靖率领的乞活大军,尽数于无盐城五百步外集结,紧接着兵分三路合围无盐。

“围三缺一?”

曹操看着下方的黄巾,面上尽是嘲弄之色道:“黄巾还是一如既往的愚蠢,南北的两路大军,吾观之不过两万,就算无盐城破,吾只需率两千强卒,便可轻易从两面夺路而走。”

“主公所言极是。”

陈宫的关注点却与曹操不同,其望着城外的黄巾忧心忡忡道:“不过城外的黄巾,好像并不如子廉将军所言,吾观其众,或不足十五万兵力。”

兖州本就属于平原地域。

无盐虽然城坚。

但也是四通八达,若张靖军中无粮草之患,他甚至可以采取围而不攻之策,从而将城内汉军尽数困死。

所以哪怕是十三万大军在城外。

城墙上的曹操等人,依旧能够在这广阔的视野下,窥得乞活全貌。

“还真是如此!”

曹操闻言不由心下一突,他这才反应过来,城外的黄巾贼众,的确不是曹洪口中的二十余万。

他可不是陈宫。

曹操是见识过大场面的,黄巾的兵力如何,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

“公台!”

似想到了什么,曹操咬牙道:“即刻快马传信元让、子孝、妙才三将,命其合军一处,兵屯富城,同吾共击城外这支黄巾。”

他怎么也没想到。

城外的黄巾会如此小觑他曹操。

不说出二十万大军来攻,没曾想连十五万都没有。

如果在这个时候。

夏侯惇等人攻取肥、卢二城,面对有大军镇守的城池,定然会损失惨重。

“喏!”

陈宫闻言同样面色焦急,得到吩咐便快步下去安排。

与此同时。

城外的乞活军,也在徐和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安装着投石车。

“差不多了,就在此处!”

城外百五十步处,徐和沉声道:“将此地平整,划出一道空地,快快快~”

“此处投石车挂重十三石上下!”

“后面一排挂十八石上下~”

“动作要快~”

“石弹采集了多少,有九十斤足矣,五六十斤也可,数量要多,速度要快~”

随着徐和一阵上蹿下跳。

交错而立,分列两排投石车,也一座座的拔地而起。

“你们快看~”

城外的动静,自然瞒不过城内的汉军,一名汉军忍不住惊呼道:“那是什么?”

“咦,这玩意有点像发石车!”

“俺有种不好的预感。”

“咕噜~难道黄巾也有发石车?”

“好像有点不一样~……”

城内的汉军议论纷纷,看着城外的架势,他们心中也充满了不安。


“渠帅,一定要胜啊!”

“渠帅万胜!”

张靖行军在卢城与肥城的官道上,沿途百姓纷纷将目光投向大纛,眼中满是期盼与忐忑。

自发为大军送去祝福。

“将军!”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年纪约莫十三四岁的少年,在官道旁大声道:“俺也要从军。”

“好,汝可留下姓名!”

战马上的张靖闻言,朝那名少年望去,只见少年生得魁梧,便高声应道:“待大军归来之际,汝可入营,为太平盛世征战四方。”

说完,便头也不回。

随着大军远去。

“将军!”

少年见张靖回应自己,当即大受鼓舞奋力高喝道:“俺叫潘璋,您可莫要忘了啊!”

“记住了!”

张靖也不回头,背对着潘璋挥了挥手。

“潘璋?!”

待张靖回味过来,才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原来是他……”

待思索片刻,张靖总算知道潘璋是何许人也,这位可是后来的东吴名将,兖州东郡发干人氏。

年少之际家境贫寒。

后来举家迁入扬州吴郡,于四年后结识在阳羡任县长的孙权,从而起家。

“也就是说,这小家伙如今,并没有举家迁往吴郡?”

想到这些。

张靖稍作沉吟,便不再多想。

“璋儿。”

在张靖远去之后,潘璋身边的一名中年,面色难看低声道:“难道你真的决定要加入黄巾,要知道那可是反贼,万一此役输了,可就麻烦了!”

中年正是潘璋的父亲。

他们一家本是东郡发干人氏,原本一家过得不说衣食无忧,但勉强够上温饱还是可以。

可随着兖州局势变化。

加上徐州陶谦客居发干,上来就毫不客气,在发干各地开始征粮,致使发干百姓苦不堪言。

眼看兖州越来越乱。

听闻扬州显有战事发生,他们一家就有了迁往扬州的念头。

谁曾想途经卢县的时候。

遇到太平道施粥,本着家里不富裕,占点便宜就走的念头,他们一家也同其它百姓一般前来取粥。

于是就麻烦了。

他们领了粥以后,便被一群黄巾盯上了,在后者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言语下,他们所携带的粮食,被尽数充公。

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典型。

现在他们想走都走不了。

除非愿意饿死在路边。

“输赢不好说。”

潘璋正色道:“以孩儿这两天对黄巾的观察,其青壮的神采面貌,远非其他贼寇可比,有此强卒,同曹使君的成败,尚在两可之间。”

“不过咱家如今,已然无路可走。”

“若黄巾得胜,咱家可分田地数十亩,远超在发干之际的田产。”

“而且此地离发干不远。”

“说不定咱家的田地,还能分到祖地附近也说不准。”

说到这里。

潘璋面带不甘道:“至于黄巾战败,那咱家只能听天由命了,若亡于战祸之中,那也只能是命该如此。”

“哎!”

中年父亲闻言不由叹了口气道:“都怪我,若非是我贪心,潘家又哪能有今日之祸。”

“不过为父还是有些担心。”

“就算黄巾一时得胜,毕竟他们是乱党,恐怕难以持久,早晚会被朝廷剿灭,到时候又该如何是好。”

“万一黄巾赢了,又不分良田该怎么办?”

“……”

“好了父亲!”

听着父亲的絮絮叨叨,潘璋有些心疼,又有些不喜道:“如今无论黄巾成败,咱们潘家都没得选,不是吗?”

“哎~都怪我!”

中年父亲闻言,面色一阵变幻,最后还是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日中之际。

张靖行至肥城。

“主公!”

阙宣恳求道:“末将请战,此城可由元绍代为镇守,有青壮十余万,定能保肥城无虞。”

“阙宣。”

张靖开口道:“如今我军老卒悍将尽数出征,肥、卢二城乃我军命脉,不容有失,父亲在世之际,就属你最为沉稳。”

“肥城亦比不得卢城坚固。”

“由你镇守此地,吾才能安心出征,出战之议莫要再提了。”

“若此行顺利。”

“明日便有捷报传回,若汉军敢攻取此城,你可出城配合我军,前后夹击汉军,本将允你相机而决。”

肥城距离卢城,约五十里左右。

而肥城距离无盐,也就六十里左右。

也就是说。

如果肥城遭受袭击,在攻打无盐的张靖,可以尽快做出安排,应付起来比之卢城要轻松得多。

但肥城城高不过两丈余。

也就是五米上下,由泥土夯实而成。

这也给攻城方。

带来了极大的便利,守城方面要比卢城难得多。

不过张靖并不担心城池会被攻破。

不提数万青壮在内。

他还给攻城方准备了一份厚礼。

“末将领命!”

阙宣见主公话都说到这种程度,当下也不再强求,恭敬抱拳铿锵道:“誓死与肥城共存亡,愿主公早日得胜归来。”

“安心便是!”

张靖微微颔首,拍了拍阙宣的肩膀,随后打马出城。

待张靖领军离开城门。

阙宣在城楼上方,望着大军远去的身影,举起右拳高声喝道:“主公万胜!”

“主公万胜!”

听闻此言的城内士卒,也纷纷放声齐喝。

“主公万胜!”

“主公万胜!”

远在城外的张靖等人,也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麾下的将士也受到感染,纷纷齐喝出声。

“主公,一定要胜啊!”

得到回应的阙宣,脸上也闪过一丝紧张,非是他对大军没有信心,而是黄巾历来鲜有胜绩。

哪怕有着投石车。

他心底还是有些担心。

申时三刻。

乞活军的先头部队,已抵达无盐城二十里外的章县,于汶水河畔屯兵。

城内曹操自然早早得到消息。

“哼,张玉衡好大的胆子!”

听到斥候的汇报,曹操面色铁青道:“章县离此地不过区区二十里地,其竟敢在那落营,当真是胆大包天,显然是不将朝廷放在眼里。”

“主公!”

一旁陈宫提议道:“黄巾军中并无知兵之人,您看是否遣步骑五千,趁黄巾立足未稳,发兵奇袭,定能斩获颇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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