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净秋萧以寒的其他类型小说《楚净秋萧以寒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小说》,由网络作家“飞越红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就笑话我吧,我可没有在这找对象的打算,我还打算回京呢!”楚净秋白了她一眼。“我也不会在这找对象,我也不想远嫁,离我爸爸妈妈那么远,可是咱们还能回京吗?”石爱红叹了一口气,“看不到希望啊!”“爱红,没事的时候就多看看高中的课本,说不定哪天招工考试就能回城,到时候能用的上呢!”楚净秋善意地提醒她,但是又不能说那么明白,不能告诉她恢复高考就可以回城。她只能鼓励石爱红好好学习高中课本,为高考打好基础。到了张寡妇家,张寡妇正在门口大树下蹲着吃饭,一边吃一边跟旁边几个妇女闲聊。见二人过来买鸡蛋,赶紧站起来把二人迎进门,张寡妇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院里还种了一些菜,都长的郁郁葱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勤劳的女人。鸡蛋五分钱一个,石爱红买了二十个,...
《楚净秋萧以寒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小说》精彩片段
“你就笑话我吧,我可没有在这找对象的打算,我还打算回京呢!”楚净秋白了她一眼。
“我也不会在这找对象,我也不想远嫁,离我爸爸妈妈那么远,可是咱们还能回京吗?”石爱红叹了一口气,“看不到希望啊!”
“爱红,没事的时候就多看看高中的课本,说不定哪天招工考试就能回城,到时候能用的上呢!”楚净秋善意地提醒她,但是又不能说那么明白,不能告诉她恢复高考就可以回城。
她只能鼓励石爱红好好学习高中课本,为高考打好基础。
到了张寡妇家,张寡妇正在门口大树下蹲着吃饭,一边吃一边跟旁边几个妇女闲聊。
见二人过来买鸡蛋,赶紧站起来把二人迎进门,张寡妇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院里还种了一些菜,都长的郁郁葱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勤劳的女人。
鸡蛋五分钱一个,石爱红买了二十个,花了一元钱,楚净秋也买了二十个,她空间里虽然有鸡蛋,但是总得偶尔买点装装样子吧。
张寡妇专门挑个大的给她俩,楚净秋觉得这个女人还挺实在,就从兜里拿出几块糖给了她的小儿子。
这孩子被张寡妇教养的很好,眼光看向他妈妈,她妈点头他才收下。
二人走出张寡妇家,石爱红小声说:“知道为啥来张寡妇家买鸡蛋的人多吗,就是因为她实在,给的鸡蛋又大又新鲜;
三队有个冯寡妇,那嘴跟抹了蜜一样,就会说好听话,去她家买鸡蛋,捡小的给,而且上次我买的还有一个臭蛋,找她去换,她还不承认。”
“石知青,买了点鸡蛋啊?”一个男人从小巷子走出来跟石爱红打招呼。
这个男人看上去有25岁左右,个子不高,头发稀疏,一双小眼睛,塌鼻梁,招风耳。
“这是谁呀?”楚净秋小声问。
“杜二楞。”石爱红小声回答。
石爱红拽着楚净秋直接往前走,就当没听见。
“石知青,你别走啊,俺有点事找你。”杜二楞追着喊。
“原来是杜同志啊,你有什么事呀?”
“咱俩能单独谈谈吗?”杜二楞一双眼睛像毒蛇一样,紧紧盯着石爱红。
“你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没有外人。”石爱红冷着脸说。
“俺要说的话,不希望第三个人听,所以,你还是跟俺去那边说吧!”杜二楞指着旁边的小巷子。
“不用了,我跟你也不熟,孤男寡女的不太好,得避嫌。”石爱红拒绝了他,拉着楚净秋继续往前走。
杜二楞急了,直接拦在二人前面。
“什么意思,耍流氓啊!”楚净秋冷若冰霜,令人生畏。
“这没你什么事,一边去。”边说边去拉石爱红的手,想要拉走石爱红,石爱红躲了过去,他竟然想要搂石爱红的肩。
楚净秋凌空一脚飞出,一下子把杜二楞踹出两三米远,杜二楞直接趴地上起不来了。
“不是什么人都能被你欺负的,别再纠缠我们,否则告你耍流氓,你知道耍流氓可是重罪。”楚净秋警告他。
说完拉着石爱红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杜二楞怎么这么没脸没皮呢,人家都不搭理你了,看不出来啊,还不要脸的强拉别人去说话。”石爱红气愤地说。
“要不说他就是个无赖,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他就是觉得我们是外地的,没有人给我们撑腰。
要是我们家是这里的,你看他敢不敢。
他要是整天缠着你,或者对你用强,时间长了村里人会认为是你勾引他,你名声毁了,还不得嫁给他。他打的就是这主意。”楚净秋拍了拍石爱红的肩。
楚净秋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她是和知青张萍萍一起被人贩子拐卖,在逃跑的路上,她失足摔下山崖而亡,而张萍萍又被人贩子抓回贩卖。
她死之后,行李箱里的玉牌发出耀眼的红光,之后便消失不见。
父母一夜之间,头发皆白,外公外婆也在病床上躺了很长时间,父母处理完她的后事之后,她遗留的大部分财物都给了秦伊兰。
父母回京后,颓废了很长一段时间,过了一年多,母亲竟然再次有孕,他们认为是女儿再一次投胎转世来找他们了。
就在母亲怀孕六个多月时,家里闯进好多红卫兵,他们从家里搜出来一幅画《春满京都》,那是父亲早年间画的,画的是京城初春的美景,而造反派认为父亲眼里的春天就是资本主义,这是渴望资本主义的春天回归。
父亲被打成走资派,被关押起来,母亲不肯与父亲划清界限,造反派就经常来家里打砸,外公外婆也因此被关押审查。
后来父亲不堪受辱,上吊自杀,母亲知道后伤心欲绝,因悲伤过度,早产大出血去世。
外公外婆被下放,关进了牛棚,两位老人缺衣少食,加上连失三位至亲的打击,不久也相继去世。
而外公外婆的所有财产竟然都给了秦伊兰的父亲秦俊义,他们不仅得到了几处房产,还有公私合营时,外公得到的红息、大量的金银玉器,古董字画。
秦俊义因举报立功,加上用钱财为自己铺路,被单位不断提拔,退休前还当上了他现在所在厂的厂长。
秦伊兰下乡三年多就被秦俊义托关系调回城里,秦伊兰还嫁了一个高干子弟,恢复高考后,秦俊义花钱给秦家几个孩子补课,都考上了大学。
秦伊兰一家用外公留下的资产开了好几个公司,最后一跃成为京城有名的富豪。
楚净秋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炕上睡着了,搞不清刚才的一切底是梦,还是真实的发生过。
她慌忙掏出脖子里的玉牌,她发现玉牌跟以前不一样了,由红色变成了绿色。
她摩挲着玉牌里面的山水,山水更加灵动,随后,画面一转,她站在了一座大楼的楼顶上,画面很熟悉,这是她21世纪摔下来的商场楼顶。
这座商场跟着她穿越而来,在广袤的土地上,就只孤零零的矗立着这座六层的楼房,楼房周围是黑油油的土地,还有一条小河从前方蜿蜒流过,远处还有雾蒙蒙的山脉和森林。
楚净秋经常来这个商场购物,这个商场是购物、餐饮、娱乐、办公为一体的综合性商业建筑。
她知道这个商场一共6层;负一主要是地下停车场、超市、快餐厅;第一层主要有服饰鞋包、珠宝首饰、美妆、家居家纺等。
第二层主要是电子数码、家电、图书音像、运动户外等;第三层是品牌服饰、儿童用品、母婴、礼品鲜花等。
第四层是餐饮美食、电影院等;第五层是健身房、KTV;第六层主要是餐饮美食、休闲娱乐。
她不知道商场里面的商品有没有穿越而来,她推开商场的大门,发现商场里的商品琳琅满目,与前世一模一样,电梯也在运行,只是里面空无一人。
楚净秋心里一阵激动,她尝试着抓了一个帽子,心中默念:“我要出去!”
只见画面一闪,她又躺到知青点的床上,手里拿着一顶草帽。
她又尝试着默念:“我要进去!”
她再一次站在了空间的楼顶上,“怎么一进来就是楼顶呢,就不能换个地方吗?”她小声吐槽了一下。
“当然可以换地方了,你进来的时候想说去哪就去哪,如果你没有说的话,空间就默认把你带到曾经穿越的地点。”
“是谁在说话?出来!”楚净秋向四周张望,没有发现其它人。
“这里,我在这里,秋秋,我在楼下!”
楚净秋向楼下看去,只见自己在现代养的捷克狼犬,军犬江江正站在楼下看着自己,它欢快地摇着尾巴,开心地说:“秋秋,我好想你呀!”
楚净秋激动地热泪盈眶,这只军犬在她的心里,不是一条狗,对她而言,这是她的兄弟、她的战友,她飞快的冲下楼,抱住江江,声音颤抖地说:“你怎么来了,刚才我怎么没看到你?”
“秋秋,你掉下来时,我就在楼下,可是我接不住你,你还砸了我一下呢,把我砸过来了,我穿成了这个空间的守护精灵了。”江江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头蹭着楚净秋的脸。
“刚才人家看见你进来了,还没顾上跟你打招呼,你就出去了。”江江委屈地再次蹭了蹭她。
“秋秋,我带你去个地方,给你一个惊喜!”
江江把楚净秋带到商场第五层一个房间,楚净秋惊喜的发现这是个一室一厅的房间,房间的陈设完全按照前世自己住的房间布置的,尤其是房间里的大床,简直一模一样,楚净秋兴奋地在大床上打了个滚。
“江江,你平时住哪?”
“我还住在我的床上呀!”,说完指了指自己的小床。
“精灵也睡卧室呀,我还以为精灵都睡山间,都喝露水呢!”楚净秋开玩笑地说。
楚净秋突然发现电视机也开着,但是电视里播放的并不是电视节目,而是整个青山村街道,自己住的知青院,还有自己卧室的实时监控。
“江江,这个监控的范围有多远?”
“这个监控的范围是以你为中心方圆500米,但是不能看卧室、厕所那些地方,就类似于我们前世的天网系统。你想看哪里直接说话就行,这是声控的。”
“那怎么能看我的卧室呢,我在你面前还有隐私吗?”
“自己看自己的卧室,不算侵犯隐私权。”江江笑嘻嘻地说。
“不是还有你吗?”
“我又不是人类,而且我也是女孩子啊!再说,咱俩啥关系呀,我什么没见过呢!”江江耍无赖似的说,“我在里面想你了,能随时看到你,我也很怕孤独啊!”
“你能走出这个空间吗?”
“当然可以,我想去哪就去哪,只要跟着你就行。”江江傲娇地说。
“那改天我找机会把你带出去,你就不孤单了!”楚净秋温柔地抚摸着江江柔软的毛发,语气温和地说:“江江,我的好妹妹,我们俩以后就相依为命了!”
“对了,秋秋你身上还有那多伤口,我带你去治伤。”
画面一转,江江把楚净秋带到了空间的山上。
“齐越,先绕道去一下供销社,然后再去吃饭。”萧易寒低声吩咐。
三人驱车先到镇上供销社,萧以寒自己下车进去了,不大一会,他拿着一个小包袱走出来。
他坐到副驾驶位置上,然后把小包袱扔给楚净秋,“你身上的衣服都破了,等会换上这身衣服,穿上这个鞋子,我们再去吃饭。”
楚净秋从这个看似清冷的年轻人身上感觉到了温暖,她感激地说:“你们救了我,还让你们破费,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们,太谢谢了!”
萧以寒摆了摆手,表示不用谢。
三人驱车来到国营饭店,他们两个先下车去点菜,留楚净秋自己在车上换衣服。楚净秋打开包袱,看到萧以寒给她买了一个红方格白领衬衣,一条深蓝色的裤子,一双解放鞋,还有一双袜子。不得不说,萧易寒眼光不错,这身衣服在这个年代还是很时髦的。
楚净秋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她急忙换上新衣服,穿上鞋子,然后把凌乱的头发编成两个蓬松麻花辫,自然的垂在双肩。最后用自己的破衣服沾了点喝剩的水,把小脸擦干净,然后走下车。
刚才右脚没穿鞋在路上奔跑,靠着点精神力量的支撑,也没觉得有多疼,现在才发觉自己右脚疼的几乎不能着地,她就一瘸一拐的走进了饭店。
饭店里两人点好了饭菜,坐在靠窗的位置等着楚净秋,当楚净秋走进来的时候,两人眼前一亮。
只见一个身高165左右的女孩,红方格的上衣,乌黑的头发衬得瓷白的小脸如阳春白雪,杏眼桃腮,自然垂在双肩的小辫显得女孩清纯俏丽,唇不点而红,高挑的身材,纤细的腰肢。
就是一瘸一拐的走姿有点不和谐,但鹤立鸡群的样貌,还是一进来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楚净秋一瘸一拐地走到萧以寒和齐越的桌前,齐越夸张的说:“我的天哪,这是楚知青吗,刚才像一个小乞丐一样,这大变活人呀,跟仙女一样!”
萧以寒和楚净秋同时拿起同一个凳子,楚净秋看到这个男人剑眉星目,面如冠玉,高挺的鼻子,如刀削斧刻般的精致面容;而萧易寒看见女孩杏眼圆睁,如洋娃娃一样的长睫毛忽闪着,樱桃小嘴微张,两人相互看呆了,两道目光如电流般交织在一起。
齐越在一旁故意大咳了一声,两人才慌忙避开视线,楚净秋脸红的低下头,萧以寒用手背掩住嘴,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这时候,国营饭店的服务员提示他们饭做好了,自己去端,那个时候的国营饭店里的员工都是正式工,一个个都很牛,吃饭都是自己去端饭。
“哥,咱俩去端饭,楚知青你脚不方便,你坐这等着吧!”齐越站起来,拍了拍萧以寒的肩。
他们三人点了一个红烧肉,一个青椒炒鸡蛋,一个素炒豆芽,还有一个蛋花汤,这也是今天饭店供应的较好的几个菜,还要了三碗米饭,几个馒头。
楚净秋觉得今天的饭菜特别好吃,一个原因是她饿了,连着两顿没吃饭,她觉得主要是这个年代的蔬菜用的都是有机肥,而且猪喂的时间长,不用激素喂养,尤其是红烧肉特别好吃,软软糯糯,满口留香。
三人一边吃一边聊,萧以寒貌似不经意的问:“萧知青是哪的人呀?插队多长时间了”
”我是京市的,才刚插队一个月,你们是哪的呀?”
齐越看了看萧以寒,高兴地说:“我们俩也是京市的,看来我们还是老乡呀!”
“能在异乡遇到你们,还被你们所救,你们大恩我没齿难忘,但凡用到我楚净秋的,两肋插刀也在所不惜。”楚净秋一不小心就把在部队的口头语给秃噜出来了。
萧以寒嘴角扬了扬,“你昨天跟那几个人贩子的具体相处细节能描述一下吗?也可以说一说你对这几个人贩子的看法,待会咱们到派出所也得问。”
“我们几个知青约好,下午四点左右在镇西口的小学门口集合,然后一块回知青点,当时已经有两个知青过来了,还有两个没有回来,就在这时候这个老太太走了过来,她穿的破破烂烂的,径直走到我跟前,跟我说她孙子生病住院了,着急去机械厂找她小儿子要钱给孩子看病。虽然我来这没一个月,但是我正好知道机械厂在镇子北边的山脚下,离这也不远,就告诉她怎么走,谁知这老太太说她分不清东南西北,还跪下央求我给她带路,我觉得路也不远,就带她去了,结果穿过一个小巷子时她突然用布捂住我的嘴,我想挣扎但是没有力气了,然后就晕过去了。”
楚净秋喝了一口汤,接着往下说:“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类似于柴房的杂物间里,这个房间很狭小,但是做了隔断,外边放着木柴,里面是一个破木板搭的床,如果外人不小心推开这个门,一进去就只会看到木柴,不会发现里面还藏着人。我的嘴堵着破毛巾,手脚都被绑着。
就在我想办法怎么逃跑时,听见柴房门被打开,我赶紧闭上眼睛装晕,这时候进来一个老太婆和一个瘦小男人,那个瘦小的男人抬起我的下巴,然后对老太婆说:“你这次弄得这批货不错,长的真是漂亮,估计这个能卖个大价钱,没留尾巴吧!”
老太太用讨好的语气说:“老大,我办事您放心,这个绝对不会有后患,这是知青,家都不在这,等别人找的时候我们早就脱手了!”
看好她,这两天我找机会脱手!”
“你在装晕闭眼的时候,还能看到这个男人的脸,并且还能准确的画出来?”齐越好奇的问。
楚净秋看了齐越一眼,接着说:“他们走后,我滚到柴房斧头旁边,在斧头上来回摩擦了很长时间,把手上绑的绳子磨断了。”
说着楚净秋还让他们俩看了看自己被斧头磨破的手腕,然后接着说:“我解开绑脚的绳子,取下堵嘴的破布,小心翼翼的走到柴房门口,从门缝往外看,看到那个瘦小的男人正在院里的一个躺椅上坐着,他旁边站着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他们正在小声的说话。”
“他们在说什么,你能听到吗?”萧以寒问。
“他们的声音很小,如果听声音是听不到的,但是我知道他们在说什么,那个瘦小男人让这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晚上跟他一块去小青山那边联络买家,并嘱咐他准备好武器,防止对方黑吃黑。”
“你是怎么知道他们说什么的,是你听力很好,还是,你会唇语?”萧以寒很惊讶。
“我小时候跟着外公长大,我外公家里有个老仆人,他老婆听力不好,特意学的唇语,我当时很好奇,就想着要是也学会从远处看别人嘴型就知道别人说什么,岂不是就能知道好多秘密,简直太了不起了。我就央求何伯教会了我,而且我外公也一块跟着我学,我外婆还笑话我们俩,一个老顽童,一个小顽童。”
说完这句话时,楚净秋觉得自己的眼睛湿润了,可能是原主残留的感觉,有一种想家的感觉,十分想外公外婆。
萧以寒看到小姑娘的大眼睛像小兔子一样红,双眼含泪的杏眸更加明亮,内心感觉一片柔软,用更加温和的目光看着小姑娘。
“小时候,我和我哥哥过了一个快乐的童年时光,那时候的妈妈温柔,贤惠,善解人意。
后来,我弟弟钱小宝出生了,我妈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钱小宝。
钱小宝要天上的星星,她就不给月亮,一切以钱小宝为中心。
记得有一次,钱小宝把我的作业本撕了,气的我打了他一巴掌,我妈拿起笤帚疙瘩把我打的当时就躺那起不来了。
我哥要买一辆自行车,她不给买;钱小宝要收音机,她饭都不顾不上吃,给钱小宝买回来。
我哥结婚时,她连彩礼钱都舍不得出,还说我哥花的多,还得给钱小宝留点。
后来我爸看她实在不像话,就强硬地从她手里要过来一些钱,我哥才顺利结婚。
一结婚我哥就搬出去住了,从那以后我妈在家,我哥和我嫂子就不回来。”
“十号桌,端菜。”
楚净秋和钱云云二人急忙起身,把自己的饭菜端了过来,二人边吃边聊。
“云云,你觉得你妈是从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强势的,或许是有什么事刺激她变成这样的。”楚净秋给钱云云夹了一个鸡块儿,试探性地问。
“好像就是从怀上钱小宝开始吧!那时候还小,记不太清了。我妈在家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能受啥刺激。”钱云云不满的说。
随手夹起一块肉,使劲咬着,好像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你妈经常出去采购,你见她的次数也不多,让你妈换个岗位,兴许你们就有时间沟通了。”
“我们小时候,我妈是供销社出纳,根本不用出去采购,后来我上小学以后,她自己要求做采购的,她说她喜欢山南海北的跑,能看不同的风景。
快生钱小宝时,才歇了几个月,生了钱小宝没几个月,她就又出去采购去了。
在她眼里,只有钱小宝和她的工作。上次我被人贩子绑了,她还在外面采购,我爸都找不到她的人影。”
“那你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知道你被绑了,肯定也很着急。”楚净秋眼睛一亮,挑了一个关键的问题直接问。
“我被救回来那天她还没回来,等到大半夜的她才回来,说是听别人说我出事了,然后就连夜回来了,回来也没见她多担心我,哼!”钱云云撅着嘴,十分的不满。
楚净秋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宽慰了钱云云几句,然后就岔开话题,两个女孩聊的很开心,不时还传来几声银铃般的笑声。
而知青点的林子珊,此时怎么也笑不出来,她妈妈就是赖着不走,软硬兼施地要求她嫁给那个屠夫。
她上午上工一直在想着怎么解决这件事情,她不知道怎么能把她妈妈打发走,她去找胡明月,胡明月也不知道怎么帮她摆脱困境。
她想到了一个人,楚净秋,这个女孩儿一看就是一个聪明,有能力的人。
那天在厨房自己还没出手,就不知道怎么被放倒了,而且这几天看到她踢沙袋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听说她也是高干子弟,人家有本事去公社里帮忙,肯定是有靠山,所以她想求求楚净秋帮帮她。
想好了怎么做,她的眼里也有了光彩,林妈还以为她想通了,心里有点窃喜。
楚净秋晚上吃饭的时候,发现林子珊不时的盯着她看,自己被盯得毛骨悚然。
吃完饭,她拉着石爱红就往外走,秦伊兰赶紧也跟着走出来。
楚净秋小声问石爱红:“爱红,那个第一排穿绿衣服的女人是谁啊?你认识吗?”
石爱红踮起脚看了看,捂着嘴,凑到楚净秋耳朵前,小声说:“那个啊,那个就是冯寡妇,就是上次我跟你说的,卖给我臭鸡蛋那个女人。”
楚净秋看了台上的于富贵一眼,不屑地笑了笑。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昨晚,咱们村几个妇女犯了严重错误,为了吃点肉,硬闯知青点,弄坏了红宝书,念在这三个妇女不是故意搞破坏的。
咱们村就对她们做出以下惩罚:刘胖妮、章兰花(肉泡眼)、李换弟(油饼头)向全体村民做检讨。要让她们深刻认识到她们所犯的重大错误。
罚她们三人扫大街、挑大粪一年,以观后效。”
那三个女人低着头,双腿打着颤,排着队走上高台。
台下的乡亲们听到支书说这三个女人犯了错,要处分她们,就开始小声议论。
除了她们的家人,没有人替他们鸣不平,都觉得这几个老娘们就是村里的祸害,早就该治治她们了。
尤其是被她们占过便宜的乡亲,更是高兴,总算替他们出了一口恶气,有的还开始大声鼓掌,欢迎她们上台做检讨。
肉泡眼和油饼头把胖嫂先推出去做检讨。
胖嫂低着头,声音有点发颤,“乡亲…们…,俺…俺昨晚犯了…严重错误,不该去…知青点…占便宜,闯下大祸,俺认识到俺的错误了,俺以后再也不敢了。”
第二个发言的是章兰花(肉泡眼),章兰花脸憋的通红,也是低着头,不敢看台下的人,李换弟在后边拧了她一下,给她使了个眼色。
章兰花看了一眼胖嫂,“乡亲们,俺昨晚是…是听胖嫂说知青点炖肉吃,俺就跟着去了,俺不是故意搞破坏的,俺也是耳朵根子软,以后俺肯定…要跟思想有问题的人划清界限,好好去地里干活,俺错了。”
最后才是李换弟(油饼头),这个女人挺能装,一上去就痛哭流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乡亲们,俺昨晚也是听胖嫂说知青点炖肉,俺禁不住诱惑,也就跟着去了,俺真的不是故意犯错的,俺以后也要和思想有问题的人划清界限,俺肯定改。”
本来三个人发完言,然后老书记再总结两句,警告一些不安分的人,就该散会了。
结果这三人在台上吵起来了,原来是胖嫂觉得她俩心思恶毒,这次确实是她叫另外两个人去的,但是以前去别人家占便宜时,那俩人也叫过她。
现在出事了,俩人怕以后受影响,就把责任推自己头上了,自己变成那个主谋,那个落后分子了。
三人开始狗咬狗,把以前做过的事都扯了出来,没一会就说急眼了,开始互骂。
楚净秋这是第一次听见村里妇女的花式骂法。章兰花骂胖嫂:“就是你经常鼓动我们去占便宜,就属你这个不要脸的老母猪吃的最多,你看看你那样,有缸粗没缸高,除了腚都是腰。”
胖嫂也不示弱,先指着章兰花说:“你他娘的占的便宜少,你她娘的就是一个貔貅,只进不出,你连母猪都不如,你他娘的远看青山绿水儿,近看龇牙咧嘴,你他娘的长的更磕碜。”
然后又指着李换弟说:“你他娘的也不是个好东西,你就是发了霉的葡萄,一肚子坏水儿;尿罐子镶了金边,全靠你那张破嘴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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