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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妻子背叛后,我崛起登上仕途路武训江浩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一夜失眠。拖着沉重双腿走进政府大楼的江浩,在电梯口竟然发现念小小的背影一闪而过,等他想仔细看时,电梯到了,他不得不进了电梯。
当一身疲惫的江浩走进办公室时,人还没站稳,分管他的女领导,社科联副主席郝梅就带着惯有的笑脸,冲他温柔地说:“浩,去烧壶开水。”
郝梅对江浩的称呼,是独特的,那个简简单单的浩,包含了郝梅作为女性的千万种妩媚,同时也带着一种很暧昧的内涵。
对于江浩而言,郝梅的称呼,很是让他感动,特别是他处于低谷,过去巴结讨好他的人见他就躲时,这样一个无论是长相还是魅力都四射的女领导没有打压他,而是如此温柔地待着他时,格外地让他受用,也格外地让他感激她,信任她。所以,无论他替郝梅做什么事,他都做得尽心尽力。
此时,江浩就算心情再不好,面对郝梅一脸的温柔,还是提着水壶去了洗手间,就在他低头放水时,后背被人重重拍了一下,他回头刚要发火,见是同学,《宇江红》内刊杂志主编武训,正一脸怪异地看着他发笑。
“你个狗日的,吓死老子了,一大早的,装什么神弄什么鬼呀,神经。”江浩发泄地冲着武训叫嚷着。
“你个狗日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亏我对你这么好,有好事还瞒着兄弟。”武训没有注意到江浩的表情变化,熟络地回骂了江浩一句。
“我能有什么好事?”江浩很有些奇怪地盯住武训问。
“你没好事吗?最近没发财吗?不准备请我喝一杯吗?”武训半玩笑半认真地问着。
武训的话让江浩摸不着头脑,他这两年的惨样,武训又不是不知道,别说发什么财,就连稍微关键一点的核心工作,他都别想摸边。
所有的经费开支,活动核算,江浩只有整理起草的份,没有发话的份。他正要追问武训时,洗手间又来了好几个人,武训冲江浩使了一个眼色,江浩只好把满肚子的疑惑硬生生地压了下去,提着水壶脚步很有些沉重地往外走。
江浩走到洗手间外,站在武训回办公室的路口等他。
没一会儿,武训来了,江浩赶紧将他拉到一个无人处问他刚才的话什么意思,武训这才说:“你是不是在志化县给我们杂志拉了一笔广告费,并且从中拿了四万元的抽成是不是?”
江浩一听武训的话,一下子就急了,《宇江红》的广告是郝梅拉的,不过被武训这么一说,他立马想起来了,广告费用单上的字是他签的。当时郝梅让他找武训要过广告抽成的钱,因为这不违反规定,而且只有五千块,他就替郝梅代签了这个字,现在怎么就变成了四万呢?
江浩简单给武训解释了一下,就回办公室找郝梅。
郝梅正在打电话,但是眼角的余光还是扫了扫江浩,这个动作,江浩看到了,就想等她打完电话再问。
没想到郝梅一打完电话,就冲江浩说:“浩,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别走开,要是被老大发现办公室没人,大家都没好日子过。”郝梅像是算准江浩有事似的,不等他开口,径直飘然地离开了办公室。
郝梅一走,江浩忍不住骂了一句:“妈的,居然给老子下套。”可骂归骂,整颗心还是不由自主地悬了起来。他实在没想到她会给他如此温柔的一刀,他这才发现自己真的很傻很天真。
郝梅这个女人从江浩调到社科联的第一天,就一直笑脸相迎,这种不合常规的举止,他那个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的。
可惜,江浩太高估了自己的聪明和长相,以为郝梅相中的是他的能力和魅力,甚至还以为她才是他的红颜知己。
江浩想想就可笑,两年来,他为郝梅做牛做马,换来的就是她给他设计的这个陷阱。也是,她的男人董执良是政研室的主任,这个位置说白了就是市委书记成正道的智囊加心腹,他们才是利益输出的一个整体,而他竟然就相信了郝梅对他的好。
全宇江都知道常务副市长梁海宁的自杀与市委书记成正道有着密切的关系,甚至有传言,梁海宁不是自杀而是被成正道找人暗中下药的,毕竟梁海宁死在宾馆里,而不是死在自己的家里,而且由他负责的宇江大桥,现在由成正道的亲信宇江建委主任望长青在监管,这在宇江是公开的秘密。
江浩当然不相信成正道会亲自谋杀梁海宁,不就是倒了一座桥吗?这些年豆腐渣工程还少吗?在宇江一手遮天的成正道不会为了这么一个小事去杀人,这一点,江浩坚信。但是梁海宁为什么要自杀,这个迷,他想了两年,都没有找到谜团。
现在,江浩却栽在郝梅手里,说不准哪天她一发火,他吃不了还得兜着走。一想到这些,江浩就浑身直冒冷汗,等到一下班,他就心急火燎找武训商量。
江浩在政府大楼对面的一家小酒馆请武训吃饭,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提成的事,相比提成的事而言,念小小出轨变得不再重要。
这天,江浩根本没心思吃饭,可是武训却不急不缓,坚持边吃边谈,江浩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听武训的。
“浩鹏,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相信那个女人呢?她男人是谁,你又不是不知道。”武训边吃边说,因为是中午,两个人都不敢喝酒,其实江浩这个时候很想喝酒,可他知道,武训不会让他喝,在这一点上面,武训比他谨慎多了。所以,梁海宁自杀后,武训虽然受到了牵连,也只是调到了文联做了《宇江红》主编。
“除了她,社科联上上下下对我避而远之,所以,我,我,”江浩真心有苦说不出。
“拉倒吧,啊,我之前提醒过你,那女人一身骚相,让你离她远点,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非要被这女人整到阴沟里去,你才明白过来是不是?”武训恨铁不成钢的地数落江浩。
江浩没有辩解,他也确实是被郝梅所迷惑住了,虽然这女人长他几岁,可这女人成熟艳丽,而且丰润得如同熟透的红苹果,特别是她衣着时尚,在政府大楼里,她就是一道醒目而又耀眼的风景,每到一处,背后都是一长串想入非非的眼神,别说是他,就连武训也说过,这女人办起来肯定很爽,很有成就感。
武训仅仅是说说,而江浩却是近水楼台,心甘情愿被郝梅差来叫去地使唤着。
江浩也知道自己是外貌协会的,德性不好,如果是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丑女人,哪怕每分每秒冲他乐,他会如此全心全意帮她干活吗?说来说去,他还是过不了美人关。一如念小小,如果不是她长着一张瓷娃娃的脸,他会不顾武训的阻止娶她吗?
当初江浩的高中同学萧红亚可是往死里追他,他考上公务员的第一天,萧红亚在国际大酒店弄了很大一桌酒,在宇江的同学全部被她接到了,当然武训也去了。
就是那天,江浩上洗手间时,碰巧遇到梁海宁市长,他在洗手的时候,不小心把水溅到了身边一个小混混身上,小混混可能看到梁海宁衣着不凡,想敲一笔,被正好进洗手间的江浩看了一个正着,在洗手间和小混混干了一仗,替梁海宁解了围。
没想到的是,江浩上班后恰巧遇到了梁海宁挑秘书,他就这样被梁海宁选中,并且全心全意地栽培着。
这件事武训知道得一清二楚,就因为这件事,武训认定萧红亚很旺江浩,而且她是富二代,老爸是个矿主,自己在宇江有三家品牌内衣店,这样的女人最适合娶回家做老婆,如果江浩想在仕途上有更大成就的话。
可江浩就是不听武训的话,非要娶宇江日报社的女记者念小小,武训见念小小的第一面就说她长得太漂亮了,这样的女人守不住,不适合娶回家做老婆,江浩哪里肯听武训的话,认为他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硬是不顾他的反对,不顾萧红亚的心伤,娶了念小小。
现在念小小果然没有守住,而郝梅设计的这个陷阱又让江浩慌作一团,一时间变得六神无主。
江浩好不容易缓和住情绪,这个时候武训饭也吃完了,江浩才一股脑地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武训。
一说完,江浩就急切地望着武训问:“武训,你说我该怎么办?”
“浩鹏,我算是整明白了,这女人心机太重,一举两得,而且这一招不得不让我佩服,再说了,当时签字是我让你签的,是我大意了。对不起了,兄弟。所以,别急,我们好好想办法,我还不信,我们两个大男人斗不过一个小女人,这女人太他妈的黑,太他妈的损。”武训一边说,一边骂着。
骂得江浩很是解气,仿佛是他自己在骂郝梅一样。
江浩是真的没想到郝梅水成这样,他也压不住了,把车往江边的小树林中拐了进去。
一拐进去,江浩下车把郝梅这个的女人抱到了后座上。
“,嘴里喃喃地叫着。
郝梅闭着眼喃喃地说着。
一切已经水到渠成了,上过一次不愁第二次,这是惯性定律,
一斗,在两个人的压抑刺激和紧张中结束了。
两个人,互相捏了一把彼此的脸蛋,极不正经地笑了起来,同时快速地整理好战场,在郝梅的那声:“开快点,直奔博物馆,”中,江浩把车开到了最大码,往博物馆冲去。
到了博物馆,车一停稳,江浩正准备去给郝梅开车门时,她却自己从车里走了下来,极为和颜悦色地对江浩说:“这估计是你最后一次陪我出来工作了,说真的,不管你信与不信,挺舍不得你的。作为大姐,我要多一句嘴,工作要做,家也要顾着。”
郝梅说完,径直踩着高跟鞋,扭着水蛇般的小蛮腰直奔馆长的办公室。
郝梅的话又让江浩小小地感动了一下,至少她在关心他。等她从身边走过后,他站着盯住了她的背影。
还别说,这女人尽管也奶过孩子,可这身段看上去一点也没走形,甚至比个处级姑娘还要好,而且她喜欢穿着这种贴身的小短裙,那一对大腿就显得格外地修长白嫩,看得江浩不由得暗中吞了一口口水,哪怕刚刚还在这女人身上盖过章,此时的心里还如无数双小手在搔着一般,痒痒的,一想到马上要离开这个女人,心里竟升起了一股酸意。
郝梅大约感觉到了什么,猛然回头冲站着没动的江浩说:“看够了吗?看够的话,赶紧走,吴教授还在等我们。”
江浩脸一红,大约是要走的人,心境很是不同,完全没以往的那种窘迫。等他快走几步,赶上了郝梅后,一副恬不知耻的样子望住她说:“姐,你身段真美,我去乡下工作后,你会去看我吗?”
“看你个大头!少做梦!”郝梅佯装发怒地冲着江浩骂了一句,心里却又有一股暖意升腾着,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真的对这个贱人舍不得?还是因为正道书记?
不管是哪一种,郝梅在这小子身下承欢时,是真的爽出了边际。她太喜欢这种感觉了,这是他男人无法给她的感觉。
不能想了,郝梅用力摇了摇头加快了步子,带着江浩一起进了馆长的办公室。
在馆长的陪同,吴教授郝梅还有江浩一起留在博物馆吃饭,让郝梅没想到的是江浩竟然和吴教授谈得不亦乐乎,上到三国孙权建都,下到最近出土的一批古铜镜,这贱人全然熟悉,而且谈得头头是道,把历史文化课题的研究上升和演绎到了城市形象未来建设以及招商引资的实用之中,说得郝梅一愣一愣的,才知道她确实小瞧了这贱人,他肚子里的货还真不少,也难怪他的课题总是让正道书记叫好,可惜了,他不再被她所用,一想到这一点,她的心如同被刀尖划过一般,痛得她又想冲他吼那句:“傻瓜,别离开宇江!”
可郝梅清楚,这句话,她不能吼出来!至少是现在她不能吼!
从博物馆回单位时,郝梅在车上主动对江浩说:“你走的时候,我把大伙都叫上,为你开个欢送会。”
“还是我来请大家吃餐饭吧,同事两年,我也给大家带来了不少的麻烦,也该请请大家了。”江浩说的是本心话,没想到他的话一落,郝梅重重地“哼”了一下,哼得江浩不敢再说话,生怕这个女魔头又说出难听的话来,影响他和她刚刚修复好的关系。
整个下午,郝梅没再找江浩,他也不敢再主动找她。他下派的事情没有公布之前,他清楚他还得老老实实坐在社科联里上班,甚至还得装得更加谦卑。
只是让江浩没想到的时,等他下班推开家门时,武训,萧红亚,还有他的父母竟然都在家里,他们正热火朝天地谈论着宇江的房价,一见江浩回来,武训就迎了上来,照着他的胸前就是一拳,捅得江浩一边叫痛,一边望着他的父亲和母亲问:“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狗日的,你要当爸了,你不知道?”武训冲着江浩骂着。
骂得江浩一愣,眼睛不由自主地四处寻找着,萧红亚这才站起来说:“你找小小吧,她在厨房做菜,她不让我帮忙,你去帮她吧。”说完,冲着江浩婉尔一笑,转身去为江浩的父母添茶水。
一脸纳闷的江浩走进厨房,压低声音问念小小:“你真的有了?”
“嗯,我上午去医院查过,这是检查结果。”念小小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检查结果递给了江浩。
江浩却没有接,而是继续压低声音问:“你确定是我的?”
“你”念小小差点又要暴粗口,不过她既然决定回家,就已经料到了江浩会这么说,后面的那三个字“他妈的”被她咽了回去,如果不是为了后院不起火,她才不会讨江浩欢心,更不会亲自去乡下把他父母接到了城里。
“是不是你的,生下来就知道了,你没必要怀疑。不是你的,我就带着孩子净身出户,放心,老娘不会缠着你给别人的孩子当爹!”说完,念小小不再理江浩,继续炒着菜,一副从来没出过轨的样子,搞得江浩愣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大约愣了几分钟后,江浩才说:“成书记上午找过我,市里准备安排我去志化县的太平镇任镇长,这是个很好的机会,我不想错过,可你怀孕了,也需要人照顾,能不能让我父母留下来,一来可以照顾你,二来在宇江也容易找到事做,他们年龄大了,做早点太辛苦了。你说呢?”
江浩是个独生子,父母年近四十才生下他,而且一直念叨着让他们早点生孩子,可念小小就是不肯生,说什么大好的青春是拿来潇洒的,不是拿来做生育工具的。等她玩够了,自然会替他生个孩子。
为生孩子的事,还为接父母进城的事,江浩对念小小说过好多次,可她死活都不同意,现在她怎么突然怀了他的孩子,还如此好心接父母进城了呢?
也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了,成正道莫向南郝梅,还有此时的念小小,都让江浩无比地意外。
既然念小小把他父母从镇上接来了,江浩就想旧事重提,满以为她会答应,没想到他的话一落,她却把锅铲一丢,回头盯住他,一字一顿地说:“不可能!”
“你”江浩气得想骂人,可客厅里不仅坐着他的父母,还有武训和萧红亚,他再想吵,也不能让他们听见,只得把这口气咽了下去,努力压住火,换了一种口气,望着念小小商量地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既然可以安排你下乡,就没必要再多说什么!”说完,念小小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厨房,把炒了一半的菜丢给了江浩。
“呵呵,梅姐真的太抬举我了,我哪里有那么大的神通呢?”这话等于什么都没说,同时也回应了郝梅。
“这么说,许光辉不是你推荐给向南市长的,是不是?”郝梅继续追问了一句。一大早,她男人接到了一个电话,说许光辉已经内定为莫向南的秘书,董执良推荐给成正道的人,硬是被莫向南退回去了。
“梅姐,我真的没那么大神通。如果我有那大神通,你会不会喜欢上我?会不会不再瞧不起我?”江浩突然一本正经地在电话中问郝梅,问得郝梅的心“扑腾扑腾”乱跳,脸一下子臊得通红,赶紧迅速挂掉了电话,生怕男人突然又回来了。
江浩见郝梅挂断了电话,心情一下子大爽,迅速爬了起来,穿戴整齐后,精神抖擞地朝着家对面的政府大楼走去。
这一天的政府大楼对于江浩来说,格外的不同。他刚到电梯口,就有人冲他点头,最让他惊奇的是,进电梯时,他被享受了领导待遇,都让他先进,难道自己帮莫向南推荐秘书的事情传开了?他成了莫向南的亲信?
江浩带着纳闷到了九楼社科联,人还没到办公室门口,就有声音传了过来,“浩秘书长,你的报纸放在你桌面上了。”办公室的女同事吴玉笑成一朵花似地迎上来说。
吴玉的声音刚落,一直不待见江浩的副秘书长马宏亮破天荒笑着说:“浩秘书长,我们社科联可是你的娘家,今后不要忘了娘家的人。”
江浩一边笑着打哈哈,一边准备拿水壶烧水,之前这些事可都是他做的,没想到吴玉一把抢过水壶,仍然热情地说:“我来,我来,你这要做大领导的人,这些事由我们这些小萝卜头做。”
江浩也没争,任由吴玉抢过水壶去烧水,他便从马宏亮面前擦身而过,可他明显感觉到马宏亮眼里的不服气和诧异。看来,推荐秘书的事情传开了,仅仅下乡镇任个小镇长,吴玉和马宏亮都不会正眼瞧他的,何况还是一个埋着那么多坑的问题镇,在明眼人眼里,谁都清楚,那是挨整的节奏。
办公室里的这帮人听风就是雨,当初被成正道点明做历史文化课题时,他们也对江浩热情得不得了,现在被新来的市长这般看重,他们当然清楚,江浩的未来之路与他们不同了,也不怪吴玉这般巴结江浩了,除了她是办公室里唯一的女性外,她还比江浩要小一岁,刚刚新婚不久,自然不会放过对江浩这个潜力股最后投资的机会了。
等吴玉烧完开水,极懂事地替江浩泡了一杯茶后,凑到他跟前说:“秘书长,啥时候走?赏个光,我接你吃饭,替你送行哈。”
吴玉的声音尽管很低,马宏亮还是听得见了,平时吴玉可总是跟在他屁股身后跑的,没想到一夜之间,江浩摇身一变,竟然成了炙手可得的人物,让他很有些不爽,可还得装成普天同庆的样子,挤出笑容来面对江浩。
有美人相请,而且还是当着马宏亮的面,这小子仗着和社科联老大有亲戚关系,平时在江浩面前拽成了二五八浩,烧水扫地的工作被他承包了两年,全因为马宏亮在背后唆使的。
“小玉,好意心领了,谢谢,谢谢了。只是哪里能让美女请呢,我请,我请,时间你定,你定。”江浩冲着吴玉开心地说。
江浩想喊住念小小,却闻到了一股糊味,赶紧拿起锅铲炒菜,等他把这道菜刚炒好,萧红进来了,对着正准备把油往窝里倒的江浩说:“小小说社长让她去陪客,晚上有采访,所以上班去了。我来炒,你去陪陪你爸,你妈吧。”
江浩一回头,看到了一脸关切的萧红,柔柔顺顺地站在他身后,仿佛她什么都清楚,又仿佛她是这个家请来的保姆一般,无论是哪一种,都让江浩无法拒绝,而且心甘情愿地把厨房交给了她。
等江浩走进客厅时,武训朝着厨房一边努嘴,一边说:“萧红还真是个死心眼,我帮她介绍男朋友,她看都不去看,一口给拒绝了。”
没想到武训的话一落,江浩的母亲秦玉莲接过他的话说:“萧姑娘还真是个好伢,谁娶她谁享福。她前一段带了好多水果去看我们两个老的,说是到镇上有事,顺道来看看我们两个老人,当时我们两个老的都在干活,穿的衣服都是补过的,她竟记在了心里,这不,她说是她自己亲自替我们选的布料,让人缝的两套衣服,说适合干活时穿。”
秦玉莲一边说,一边从沙发上的一个布袋里拿出了两套唐装,当着江浩的面,一脸幸福地往身上比划着。
秦玉莲越这样,越让江浩难受,别说念小小从没替他父母买过衣服,就连他也很少关注父母穿什么,吃什么,更别说经常回镇上陪父母们说说话了。
“妈,对不起。”江浩突然很难过地说。
江浩的父亲一边吼秦玉莲,一边劝江浩说:“老婆子,你就是多事,收起来,收起来。让小小看到了,不好。对了,儿子,小小现在怀孕了,你凡事让着她点,年轻好玩是正常的,再说了,她在城里长大的,自然娇惯些。家里的事,你就多担当些,谁让你当初要娶她呢?”
江浩也不知道念小小去接父母时和他们说了什么,想问,却见萧红双手端着一大碗汤出来了,赶紧起身去帮她。
武训也起身去厨房帮萧红端菜,秦玉莲却冲着江浩嘟嚷着说:“看看萧姑娘多好,也不知道你当初怎么想的。”
江浩明明听到了母亲的话,却装没听见,快步走到了萧红身边要去帮她,她却难为情地对着他说:“你别多心,我,我就是比较闲,所以来帮帮你。”
“你小心别烫到了,这么多汤,你应该喊我来端的。”江浩把话题引开了,他很清楚萧红至今不肯相亲,不肯嫁人,其实一直在等他。
可江浩说这话时,萧红的脸却一下子涨得通红,差点把汤洒出来了,吓得一旁的江浩赶紧说:“快放下,快放下。”他越这么紧张,萧红的脸却越红,赶紧把汤放在了桌上,急急地朝厨房走去。
萧红因为走得急,差点和端着菜出来的武训撞上了,他一见她这个样子,扑哧一下笑了起来,笑得萧红举手要打他,他赶紧一边让一边说:“你啊,你啊。”萧红一见,拿眼直瞪武训,他后面的话才没继续说。
等菜全部端上桌,萧红如女主人一样,一边给江浩的父母夹菜,一边叮嘱武训少让江浩喝酒,惹得武训忍不住开了一句玩笑:“你要是他媳妇就好了,这狗日的就是欠管,天天无精打彩的,就该多喝几杯,看看他是不是精神点?”
武训话一落,秦玉莲也说:“对啊,对啊,萧姑娘这样的才是个好媳妇儿。”
这话题让萧红受不了,赶紧装作给江浩的父母添饭,逃进了厨房,她一走,武训因为喝了酒的,话多不说,而且放肆地说:“江浩,不是我说你,伯父伯母年龄大了,你也该把他们接到城里来享几年福了。”
江浩就是怕提这个话题,再加上喝了酒,人也激动,一下子就控制自己情绪,接口说:“我满以为小小怀孕后能答应让我把父母接上来,可她把你们凉在这里,自己却跑走了。这女人,越来越不像话了。”
这话被从厨房走出来的萧红听了一个正着,她没想到是念小小一直不让江浩的父母来城里住,前一段去镇上看两位老人时,他们说在乡下住惯了,不愿意去城里住。
萧红快走了几步,把两位老人的饭放在他们面前,正想说话,浩旺生却说:“只要你们小俩口和和美美地过日子,我和你妈怎么样都行的,你少操这些心,好好把媳妇儿捧好,早点生个浩家的孙子。”
萧红一听,只得埋头装吃饭,把想说的话压了下去。武训和江浩都看到了她的这个动作,特别是江浩不再接父亲的话,而是对武训说:“武训,今天成书记找我谈话了,准备让我去太平镇当镇长,你觉得我去不去?”
江浩的话一落,不仅仅是武训,就连浩旺生也兴奋起来,都齐声地说:“这可是大好事,去,一定要去。”
秦玉莲和萧红却说:“你走了,小小怀孕怎么办?”
“她不肯让我父母来照顾她,随她去吧,大不了让她把她妈接来,她的脾气就那样,不同意的事,我也说不动她。”江浩说完,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干掉了,对于念小小肚子里的孩子,他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之前他一直盼望有个孩子,真的有个孩子时,他却一点也不开心。而且,念小小都这样了,他和她还能行夫妻之实吗?只是他现在找不到以什么样的方式结束掉他和念小小的关系,当然更不想这套房子落入念小小之手。
萧红见江浩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接过他的话说:“我爸厂里需要一个可靠的人帮着守仓库,正好厂里也有地方住,让伯父和伯母先来城里住下来再说,我再慢慢做小小的工作,她妈连她哥的孩子都没带,更不会来照顾小小的。”
萧红的话一落,武训赶紧对江浩说:“这样最好,有萧红和伯父伯母在,你就放心去镇上工作,这可是个大好机会,你一定不能错过。只是,”武训后面的话,被江浩立马打断了,他明白武训要说成正道一定不安好心,他不想让父母担心,所以赶紧说:“我也想这是个大好机会,总比我窝在社科联强。来,我们再干一个。”
江浩一边说,一边举想了酒杯。武训大约明白了什么,也举起了酒,和他碰了碰,两个人这才同时又干了一杯。
两个人还想喝,萧红却一把抢过酒瓶,一边站起来去藏酒,一边说:“吃菜,吃菜。”
武训冲着江浩一笑,也没再坚持要喝酒,搭着江浩的肩说:“兄弟,你错过了一个好媳妇儿!”
这话一落,屋子里几个人都去看萧红,看得她不由得脸又涨得通红,赶紧一边遮掩,一边朝厨房跑去。
江浩被郝梅这么一骂,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一边去捡包包,一边很难为情地对刘佳丽说:“刘姐,不好意思,让你见笑。”
说完,江浩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落在安妮脸上,见她的气色缓和了不少,赶紧说:“安妮,你好好休息,别怕,我和你妈妈都会保护你的。”
没想到江浩这么说时,安妮脸上露出了笑容,并且回应他说:“那你会留下来保护我和我妈吗?”
见安妮不仅笑了,还愿意说话,刘佳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目光也急切地落在了江浩脸上,那用意再明显不过了。
反正是晚上,江浩也没特别重要的事,好人做到底,就点了点头,留在医院里陪着这一对母女。
直到第二天早晨,江浩被电话吵醒了,一滑溜爬起来抓起手机就问:“谁啊?”
“我是郝梅,你到底想不想干啊,都几点了,人影还没见一个,不想干的话,立马给我滚回宇江去,我好换人!”说完,不等江浩说话,径直挂掉了电话。
郝梅的声音很大,再加上江浩睡的躺椅离病床不远,她的话刘佳丽和安妮都听见了。
刘佳丽赶紧歉意地看着江浩说:“浩鹏,真的特别特别感谢你,是你冒死救了我和安妮一命,所以,这个人情,我一定要还。你说吧,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会答应你的。”
江浩一听,愣了一下,刘佳丽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呢?昨晚大家都很累,根本没聊过什么。再说了,他也没对刘佳丽说过自己的名字啊,不由得纳闷地看住了刘佳丽,一时间忘了说话。
没想到安妮突然睁开眼睛看着江浩说:“哥哥,我妈已经让人查过了,你现在的处境,我妈一清二楚,你就说吧,别在我妈面前客气,她这个人见不得别人跟她客气,一客气,她就会急的。放心,你提的要求,对我妈来说不叫事,放心大胆地提吧,啊,我倒想听听,你会提出什么要求来。”
说完,安妮竟然暴出了一连串铜铃般的笑声,笑得江浩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头不由自主地埋了下去,半天都不敢看刘佳丽。
刘佳丽赶紧瞪了女儿一眼,责怪地说:“你给我闭嘴,大人说话,小孩子不准插嘴。”说着,装作替安妮弄被子,特别留出时间让江浩好好想一想,同时又示意女儿不要再多话。
安妮不再说话,耳朵却认真地竖了起来,她倒是想知道这个救了自己的帅气大哥哥会提出一个什么样的条件来。
江浩没想到刘佳丽会去调查他,顿时有一种被人剥光了衣服的感觉,这感觉让他很有些不爽的同时,又格外地自卑,仿佛他就是为了寻求帮助才去救她们一样。
江浩没说话,刘佳丽也没说话,病室里突然安静得怕人,本来闭着眼睛想偷听的安妮顿时又睁开了眼睛,见江浩垂着头,以为他是不好意思,便自作主张地说:“哥哥,你怎么不提了呢?要不,你去给莫叔叔当秘书吧,有莫叔叔罩着你,还怕一个小主席吗?”
安妮的话没说完,刘佳丽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赶紧打住了,就算是这样,还是让江浩大吃一惊,他听说过要从京城直接空降一个市长到宇江,因为成正道的原因,宇江的市长格外短命,不是被挤走,就是被双规,特别是梁海宁这个被认为最有希望接位市长的人选自杀后,整个宇江官场全部看成正道的脸色行事,市长这个位置基本上是个摆设。
现在从京城直接空降的莫向南一定就是安妮嘴里的莫叔叔了,不过,这只是江浩的猜测,而刘佳丽的神情,显然不愿意让他知道得更多。
江浩很有些难过,再加上郝梅在催他,便站起来对刘佳丽说:“刘姐,我走了,你们多多保重。”说完,一个转身,大踏步离开了病房。
一回酒店,竟然遇到了郝梅,一见江浩,不由得脸一沉,冷声冷气地问他:“你不会是和医院里那女人鬼混得忘了时间吧?”
江浩没想到郝梅会这么说话,她嘴里的女人应该是刘佳丽吧,就没好气地顶撞着她说:“我鬼不鬼混,关你什么事呢?”
“你”郝梅气得说不出话来,江浩越来越不把她放在眼里,难道他真的是傍上了正道书记吗?这事她一定要弄个清楚明白。这么一想,便不再理江浩,径直把车钥匙丢给了他,自己却朝着电梯口走去。
江浩当然不敢问郝梅这是要去哪里,只得去停车场开车,大约过了十多分钟,郝梅才下来,她上车时,江浩便问:“郝主席,我们是直接去县政府还是去县文化馆?”
“这也需要问我?你长点脑子好不好?开始工作了,收心吧,白日梦少做,真正的大腿不是你这种人能傍得上的。我可丑话说在前面,一旦让我发现你不专心工作的话,我立马要求换人。”郝梅的语气一点温度都没有,而且话里话外都是嘲弄,搞得江浩很是不爽,可因为要开始收集资料,下面县的关系都得靠郝梅出面,江浩自然不敢再多话。
江浩闷着头开车,他理解的是要去县文化馆,关于历史文化应该找馆长最了解,而且县文化馆的资料也是最齐全的。没想到等他把车开进县文化馆时,郝梅一看,一下子发火了,指着江浩吼:“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县里的领导都没见上一面,你跑这个破地方来做什么?”
江浩知道郝梅在整自己,还是把车子调头往县政府大楼开去。
等江浩把车停在政府大院地下停车场时,郝梅却迟迟不从后座下来,他一愣,马上意识到她在等他替她开车门,“妈的,这女人真恶心,老子又不是她的秘书,她拽什么拽什么。”
江浩心里这么骂着,动作上却不敢轻慢,替郝梅拉开了车门,并且说:“郝主席,到了,请下车吧。”
郝梅“哼”了一下,这才把一双修长白嫩的大腿从后座上伸了出来,因为是那种很窄小的贴身短裙,伸的动作大约激烈了一下,黑色的内内醒目地跳进了江浩的眼睛里,本来他应该转过脸才对,可他没控制好男人窥探的心里,竟然把视线盯在了黑色的内内上,惹得郝梅一边使劲拉小裙子,一边骂:“狗改不了吃屎的德性,流氓!”
这一天还没开始,江浩就被郝梅羞辱了几次,他再好的忍性也压不住了,冷冷地说:“我流氓过你了吗?自作多情!”说完,江浩转身就走。
郝梅哪里受得住这种气,抬腿想去踢江浩,没想到高跟鞋底卡在了花砖缝里,整个人没站稳,一下子摔了一个仰面朝天,小裙子里的东西一揽无余地全部暴进了江浩眼里,逗得他一边咬着嘴唇笑,一边肆无忌惮地往她的小裙子里乱扫。
扫得郝梅脸红一阵,白一阵,紧紧地闭着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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