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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周宴南虞桑宁最新章节列表

小亦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戌时三刻的北漠,白昼悄然褪去,夜幕降临。虞桑宁醒来后情绪逐渐清醒,人也变得异常冷静。“睡了一天,饿不饿,我让人给你弄点吃的?”此时的周宴南仿佛又换了一副模样,温柔体贴……虞桑宁虽然平静了但是只要想起那血肉模糊的场面,哪里还吃得下。她摇了摇头,“九爷,我想出去透透气。”他目光凝视了片刻,才开口说道,“好,我带你去个地方。”起身拿起一旁的氅衣披在她身上,“外面风大……”虞桑宁本以为他只是带她在附近随便走一走,没想到他让人牵了黑风过来。黑风是周宴南的坐骑,跑起来速度极快,像风一样。两人同乘一匹马,出了军营,一路向北。北漠的夜晚虽然闷热,但夹杂了些许晚风吹来,虞桑宁只觉得凉爽。走了很久,虞桑宁抬眼望着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座很高很高的山坡,宛如一...

主角:周宴南虞桑宁   更新:2024-11-12 1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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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宴南虞桑宁的其他类型小说《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周宴南虞桑宁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小亦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戌时三刻的北漠,白昼悄然褪去,夜幕降临。虞桑宁醒来后情绪逐渐清醒,人也变得异常冷静。“睡了一天,饿不饿,我让人给你弄点吃的?”此时的周宴南仿佛又换了一副模样,温柔体贴……虞桑宁虽然平静了但是只要想起那血肉模糊的场面,哪里还吃得下。她摇了摇头,“九爷,我想出去透透气。”他目光凝视了片刻,才开口说道,“好,我带你去个地方。”起身拿起一旁的氅衣披在她身上,“外面风大……”虞桑宁本以为他只是带她在附近随便走一走,没想到他让人牵了黑风过来。黑风是周宴南的坐骑,跑起来速度极快,像风一样。两人同乘一匹马,出了军营,一路向北。北漠的夜晚虽然闷热,但夹杂了些许晚风吹来,虞桑宁只觉得凉爽。走了很久,虞桑宁抬眼望着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座很高很高的山坡,宛如一...

《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周宴南虞桑宁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戌时三刻的北漠,白昼悄然褪去,夜幕降临。

虞桑宁醒来后情绪逐渐清醒,人也变得异常冷静。

“睡了一天,饿不饿,我让人给你弄点吃的?”

此时的周宴南仿佛又换了一副模样,温柔体贴……

虞桑宁虽然平静了但是只要想起那血肉模糊的场面,哪里还吃得下。

她摇了摇头,“九爷,我想出去透透气。”

他目光凝视了片刻,才开口说道,“好,我带你去个地方。”

起身拿起一旁的氅衣披在她身上,“外面风大……”

虞桑宁本以为他只是带她在附近随便走一走,没想到他让人牵了黑风过来。

黑风是周宴南的坐骑,跑起来速度极快,像风一样。

两人同乘一匹马,出了军营,一路向北。

北漠的夜晚虽然闷热,但夹杂了些许晚风吹来,虞桑宁只觉得凉爽。

走了很久,虞桑宁抬眼望着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座很高很高的山坡,宛如一道坚固的城墙。

“我要带你爬上去……”他驾马驻足,眼神异常坚定。

虞桑宁只觉有些不可思议,那虽然顶峰近在咫尺,可它确实太高了,简直可望而不可及……

只见他手握缰绳的手轻轻拍了拍马背,说了句,“黑风,看你的了。”

这马匹很有灵性,仿佛听懂了似的,嘶叫着朝那坡峰冲刺去。

有风声呼啸而过,顿时黄沙四起,她被风沙迷了双眼,只得抬手,用衣袖挡住风沙。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速度开始变得缓慢起来,耳边呼呼的风声虽然还在,但是感觉好像柔和了几分。

虞桑宁缓缓放下手,下一刻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

夜空纯净安宁的深蓝,抬眼只见满天星河,无数颗星辰犹如发光的石头,一闪一闪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密密麻麻地撒满了片寂静无垠的沙漠。

虞桑宁站在那里,出神地望着这片天空,伸出双手摊开了掌心,仿佛下一秒就能把星星握在手里,因为它们离自己实在是太近了。

高处不胜寒,徒手可摘星。

顿时脑海里阵阵清风拂过,那些血腥肮脏的东西瞬间烟消云散。

她轻盈的身姿在布满星光的黑夜里,奔跑着,旋转着,笑闹着……

周宴南一言不发站在她身后,黑瞳逐渐深幽。

此时此刻,他们想要的东西,应该出奇的一致。

她想摘星辰。

而他亦是想摘那颗遥远的星星,把她占为己有,不管付出任何代价。

虞桑宁蓦然回首,笑意盈盈,眼里闪着点点星光,“九爷,你快来看!这里好美好美,简直像仙境一般。”

他双手抱胸,嘴角向上微微扬起,勾出一抹浅浅笑容。

见他整个人好像没有任何反应,她朝着他奔跑而来,兴奋的拉着他手,往更深更远的黑暗中跑去。

只是在那片黑暗的背后,早已是漫天星光。

这一幕,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日,她也曾携春光走近他,靠近他,温暖他……

周宴南心里生出了异样的感觉,好像是愧疚,亏欠,不忍,也有深深的懊悔……

关于,白天发生的那些事。

他故意让她看到那些血腥肮脏的画面……

他有点后悔了,只因那一瞬间生出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周宴南心血来潮的,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虞桑宁这么一个纯洁美好,不经人事的女子,当她亲眼看见,亲身感受那些暗黑时刻会做何反应。

他想要带她也感受一下那种时时刻刻身处地狱的滋味,因为,他一直在地狱的最深处,挣扎着,痛苦着,甚至……享受着。

越靠近她一分,那种饱受煎熬和享受欢愉,两种极端的情绪在他心底来回拉扯。

他想把她放在手心里精心呵护。

他更想拽着虞桑宁往更深的地狱堕落去……

——

星辰斗转,夜风静静平息。

丑时已过,夜已深。

他们早已筋疲力尽的并肩躺在广阔无垠的沙漠里,抬眼望着满天繁星。

“桑宁……快看北边!”

虞桑宁侧着头疑惑的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颗明亮的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从未知的银河里往北面急速坠落。

还没等她失声惊呼,一颗两颗,三颗四颗……

无数的流星同时滑过天际,照亮了她白皙的脸颊。

“古书上有记载说,星陨降落,愿望成真。”周宴南淡淡开口。

虞桑宁眼眸清澈透亮,开口道:“母亲小时候也对我说过,但我不曾见过流星……”

话音刚落,周宴南只见她双手迅速交叉合十,抵在下巴,闭上眼睛虔诚祈祷着。

他微微侧过头,眼里只容得下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喜怒哀乐,再无其他。

虞桑宁再次睁开眼睛,流星雨已经停了,抬眸就触到那道凌厉的目光。

“九爷……你怎么不许愿?难道你就没有想要的东西吗?”

“有,只是我想要的东西,太多了,一时不知道从何开始祈祷。”

“可是,如今你,好像什么都不缺了。”虞桑宁声音不大,比起自己,他拥有的东西确实够多了。

“你许什么愿了?不会想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吧?”

“我不告诉你,保密。”

她神秘兮兮的脸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桑宁……今日我……”

周宴南欲言又止,突然的语塞,让他那颗无所畏惧的心,有了愧疚和懊恼。

“其实这也不能怪你,九爷,是我偏要和你去那里的,我不懂事……但下次,你不要这样对我了好不好,我好害怕……”

“好,我答应你。”

虞桑宁偷偷瞄了一眼他,心里盘算着,此时开口应该是很好的机会。

他对这事好像蛮在意,蛮后悔的,不然也不能带她来这个地方散心。

于是轻轻咳了几声,低声询问:“九爷,你现在……心情如何?”

“一般。”

“一般是什么意思?好不还是不好啊。”

虞桑宁拧着眉头,她这事肯定得选在这个大魔王心情非常好的时机才能开口!

“一般就是还不错。”

“那我能求你一件小事吗?”她谄笑着,满脸清澈。

“有多小?”

“对咱们权势滔天的九爷来说,就如同指甲盖那么小的小事。”她甜甜道。

“那你用什么来交换?和我谈判的话?”他斜着眼,坏坏的笑意涌上那张好看的脸。

“哈?我……?”

虞桑宁有些不知所措,反正只要他开口,准没好事。

“你亲我一下,我就答应你。”还没等虞桑宁开口,他直接说道。

虞桑宁眨了眨那双亮湾湾的眼睛,心里默默想着,这些日子他们亲密接触的次数越来越多,甚至还躺在一张榻上和衣而眠。

如果亲一下就能解决眼下的困境,好像也不亏。

“就只是亲一下?”她想得到更确定的回答,于是又问了一次。

“嗯……”男人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的脱口而出。

“九爷你都没问我,到底是什么事情,就一口答应?”

“不是你说的,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小事吗?既然是小事,那我便如了你的愿,又有何妨?”

虞桑宁:……

好像有点道理。

“九爷,我想回上京城的时候,你能不能也带上夏岚和冬凝?”

“她们从小与我一起长大,和我形同姐妹,我保证回了王府我们都会好好伺候王爷……”

好好伺候他?

“我不需要她们伺候我,只要你就行了。”语气依然冷清淡薄。

“那也可以留在王府打打杂,她们什么都会,勤快手脚利落,不会好吃懒做的。”

他抬眼看着她,眸光渐渐柔和。

和虞桑宁那颗善良无暇的心比起来,他简直自私又虚伪。“好,我答应你。”

“桑宁谢九爷高抬贵手,出手相救……”她微微侧过身子,脸上笑意满满。

“如何谢我?”

周宴南双手慵懒的枕在头顶下面,意味深长看着她。

虞桑宁也不是那种扭捏的性子,说到做到。

反正这也不是她第一次主动亲吻他。

她手肘撑地,整个人往他跟前凑近了几分,闭上眼,粉唇点点压了下去。

微风轻抚,吹乱了她鬓前发丝,一缕缕青丝如绵绵细雨洒落在周宴南脸上,散落在他胸膛,柔柔的让他有些发痒。

而她的唇,软嫩香甜,让他一次次深深沉沦其中。


周宴南脸色阴沉,狠狠喝下一口酒,皱了皱眉头。

他道:“这酒,喝多了就没有其他味道了,唯有苦味。”

“主子,太子已经回东宫了。”

“看来,太子这次又要立大功了。”周宴南冷笑。

江望正要开口问,这话什么意思,只见小圆匆匆跑进来:“王爷,您快去苑门口瞧瞧吧,自从消息在府里传开,虞姑娘就跪在门口,说是想见你,怎么都劝不住。”

周宴南眼色一沉,一听这三个字,脸上露出满不在意的表情:“她这么爱跪,就让她跪。”

“可外面正下着大雨,淋坏了身子可怎么办?”小圆有些担心道。

“死了说明她命贱,别人救不了她。”

周宴南只觉得心情烦闷,刚才还说酒太苦没味道了,一听这个事情,又抬手给自己倒满,再放下酒壶时因太过用力,撞击着桌子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小圆看情况不对劲,于是没有说话,默默退了出去。

江望转头看着窗外的雨水,又看了一眼周宴南,叹了口气合上书房的门,往自己的院落走去。

走到北苑门口的时候,看了一眼跪在雨中的虞桑宁,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一句话没有说,沉默离开。

虞桑宁不敢进去,她还记得周宴南曾说过,不让她出现在眼前。

可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还能去找谁帮忙?

她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父亲一生任劳任怨,忠肝义胆,就差为国捐躯了。

怎么突然就成了谋反的逆贼?

肯定是弄错了,肯定污蔑。

虞桑宁什么都不求了,她只求周宴南给她一个真相。

这究竟是为何……

而此时,书房的周宴南又喝了不少的酒,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的睡着。

一直到傍晚,一声暴雷把他惊醒。

他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

这雨不但没有停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

这个位置,刚好能看见院落门口。

虞桑宁还跪在那里,整整一天。

看着那个弱小无助的身影,最终还是挥了挥手,冲身边的下人说:“让她进来。”

说完,提着步子往厢房走去。

“你想说什么?”

他斜眼冷冷看着她,语气没有半点温度。

“九爷,我父亲不可能谋反,你能不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说话的样子很虚弱,整整一天,没有吃一口,进一滴水,让她的嗓子沙哑的厉害。

“虞桑宁,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不妨告诉你,你父亲这个案子,是皇上亲自彻查,大理寺都没有插手,所以……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是皇上亲自督查。”

“就算是皇上……也有犯错失误的时候,这肯定是冤枉,九爷,你能不能救救我父亲?”

虞桑宁管不了那么多,她只想父亲安然无恙。

“你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以后别在我靖王府说。还有,我告诉你,谁也救不了你父亲,救不了虞家,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听懂了吗。”周宴南说的很慢,一字一句,犹如刀剑,刺穿了虞桑宁的心脏。

周宴南端坐在漆红色的檀香木椅子上,笔直修长的两条腿自然分开,双手放在腿上:“你要是想活命,就乖乖待在府里,眼下你们虞家人在上京城已经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虞桑宁听完膝盖一软,瘫坐在地上,冷冷说到:“我明白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她甚至感觉不到那雨水刮在脸上传来的刺痛。

第二天,虞桑宁就病了。


在北漠军营又待了两日,周宴南才把蛮人混进营地一事处理妥当。

直到第三天破晓时分,他们才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周宴南和江望骑着马走在前面,虞桑宁和夏岚冬凝坐在他身后的马车里,时不时听见里面打闹嬉笑的声音。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虞桑宁愣愣地站在门口望着那块镶金匾额,上面大大绣着:靖王府,三个字。

没想到,自己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回到了这里。

只是,这次和上次大不同了。

出来迎接他们回府的刘嬷嬷于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清秀可人的虞桑宁。

眼神顿了顿,果然,她没猜错,王爷对她与别人不一样。

刘嬷嬷依照惯例,把夏岚和冬凝安排在了西苑的厢房。

唯独没有安排虞桑宁的住处,她只得灰头土脸的跑去北苑找周宴南讨要说法。

“你是我房里的人,自然要和我住一起。”

他语气不悦。

“怎么,你不会觉得回了上京城,在北漠答应我的那些事情都不作数了?”

虞桑宁看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深怕惹恼了他,心虚地说道:“我这不是担心会影响你休息嘛,九爷。”

“虞桑宁,你若是想反悔,我立马把你们三个扔回北漠,你这辈子都别想出来。”

“怎么可能!九爷您这厢房又宽又大,冬暖夏凉,应有尽有,我能住这里,开心还来不及呢……”她每次心虚说谎的时候,眼神总是不敢直视对方。

眼见他怒火很快就要燃起来,虞桑宁拖着小碎步,殷勤的帮他捶着肩膀,“九爷,你别这么容易就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其实,我是觉得吧,两个人天天待在一起,难免会相看两厌……”

“我爹和我娘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待一起总是拌嘴,分开了反而会念着彼此的好,我这不是怕你那天就厌烦我了?”

“那俗话还说了,小别胜新婚呢。你需要的时候我就陪着你,你要是想安静,我就乖乖滚一边去……或者,九爷我住你隔壁的厢房也行啊,我看那里空着的。”

虞桑宁真的尽力了,她小嘴巴拉巴拉说了一堆,无非就是想离这个靖王府最危险的男人,远一点,再远一点。

“那是我的书房,住不了人。”听这口气丝毫没有想要妥协的意思。

虞桑宁;“书房也挺好,我不介意住那里的。”

“我介意,虞桑宁,你最好不要耍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心思,你逃不掉的。”

“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了也要在天上保佑我事事顺心,否则,我让你死了都不安生。”

虞桑宁:……

这话她可不敢再接下去了,反正死活都要看他脸色了。

周宴南转头看了她一眼,刚才不是叽叽喳喳说了很多吗?

现在怎么又不说话了……难道是刚才自己话说重了,吓到她了……

屋内气氛突然的安静,他突然有些不习惯了。

以前他是一个喜欢安静,喜欢沉默的人。

自从虞桑宁来了他身边,他才慢慢发现,好像自己也不是那么喜欢安静……

以前能不开口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而现在他好像话也变多了。

她的出现,改变了他一尘不染,枯燥无味的生活习惯。

“王爷,您沐浴的水已经备好了。”

刘嬷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破了里面安静的气氛。

“让他们端进来吧。”

说完,周宴南面对着虞桑宁缓缓张开了手臂。

……?

这是什么意思,虞桑宁一时有些不解。

正当她想开口询问,对面的周宴南显然有些等不及,开口道:“你来帮我沐浴更衣。”

说实话,这事情她还真的不会。

本想找点借口拒绝,可是抬眼正对上那双锋利的眼眸,。

再拒绝就要吃苦头了,以她对周宴南这几日的了解。

“啊……额,这就来,九爷。”

虞桑宁脸颊上出现了一层淡淡的绯红,她咬着嘴唇走近,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她从小都是别人伺候更衣,现在让她去给别人更衣……虞桑宁望着眼前这个身姿健硕的男人,突然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一双玉手笨拙的在他身上摸索,脱衣服先解束腰就对了。

可是奈何,任她怎么在周宴南腰身上寻找,她也解不开……

在她急得满头大汗的时候,头顶传来他微怒的嗓音,“后面……”

“哦。”虞桑宁边回应着,双手环着他的腰,脸紧紧贴在他胸口,手指用了一些力气才解开了他身上的束腰。

她小心翼翼的褪去周宴南身上的衣衫,直到他上身光着膀子,下身只剩亵裤。

厢房里的烛光不算暗,虞桑宁有意无意会看到男人的身躯。

只见他脱完衣衫,一言不发的转过身,往屏风后面的浴桶走去。

虞桑宁望着那个背影走了神。

周宴南的身材结实,背部线条也极其流畅,手臂上青筋凸起,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胸膛和腹部的肌肉更是堪称一绝……

这就是常年练兵打仗的男人该有的身体吧,虞桑宁晃了晃头,伸手摸了摸发烫的脸颊。

“你要是再发会呆,这水该凉了……”周宴南把浴桶里的方巾丢在她脸上,说道:“过来擦背。”

虞桑宁接过方巾,低着头走到身后,默默帮他擦洗着。

周宴南:“没吃饭吗?力气这么小?”

她没有回答,偷偷白了他一眼,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几分。

“再重点,再用力,这样怎么洗得干净?”

虞桑宁忍着心里的不快,说道,“九爷,再用力你这皮可就要破了。”

“放心,我没有那么娇气。”

往常伺候他沐浴的是府里的家丁,但大多数时候是江望,他也是最了解周宴南的人。

虞桑宁手指细腻柔软,力气又小,好像在给他挠痒痒一样。

“到前面来。”他薄唇轻启。

虞桑宁挪了挪身子走到他面前,抬手专心致志的帮他擦洗身子。

可谁知手指刚触碰到他胸膛的时候,周宴南突然一把握住那只玉腕,稍稍用力,就把她拽了过来,险些整个人就跌进浴桶里。

“你好像,不适合帮我沐浴……”

虞桑宁紧紧盯着那张近在咫尺俊脸,还有那暴露在空气里的胸膛,瞬间就红了脸,她支支吾吾道:“都怪桑宁手法不精,我这就让徐嬷嬷给九爷换个人伺候……”

话说完她用力的抽回手腕,奈何力气太小,他也没有放手的意思。

“既然这样,那你就进来陪我一起沐浴好了。”

握着手腕的指节用了些气度,要不是虞桑宁的另一只手死死抓住了浴桶的边缘,可能整个人就被他拉进去了。

她又着急又害怕,喉咙阵阵发紧:“九爷,我不行……我身子不方便,怕会弄脏你沐浴的水。”

硬着头皮,虞桑宁一股脑说完。

气氛突然尴尬又安静,周宴南蹙着眉,定定的望着她。

“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天……不然我怎么会过来,让你在西苑也给我安排一个住处。”

虞桑宁嘴巴嘟哝着:“我想着这几日,也不能伺候九爷了……”

“你……你把我想成何人了,既是你来了月事,你同我说,难道我会强迫你不成?”

周宴南隐忍了一个晚上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了。

原来在她眼里,自己是能干出那荒唐事的人?

越想越来气,他无心洗浴,干脆起身,从架子上取了件长袍穿在身上。


江望看他这般上心,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这夏季的雨总是连绵不绝,接连着下了三天。

虞桑宁想不明白,这几日她好像很少见到周宴南,到底是他太忙了,还是在刻意回避。

难道他还在生自己气?

虞桑宁虽然隐隐有些不安,但这样的好处是,她不用围在他身边伺候,她有了大把空闲的时间。

还认识了一个新朋友……小圆。

后来虞桑宁才了解到,小圆的经历。

原来她十五岁便主动卖身为奴,为了凑钱给母亲治病,才来到了这王府当下人。

小圆口中的那个护院表哥,名叫周山。

其实两人从小就有了婚约,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周山深怕小圆在王府受委屈,于是托关系也来到了靖王府寻了一个护院的职位。

在整个东梁国,无论在大户人家还是王室府邸,都不允许下人暗生情绪。

他们两人这种情况一旦被发现,轻则打断手脚游街示众,重则被用私刑乱棍打死。

好在小圆和周三在府里也算规矩,只是碰巧那晚被睡不着觉的虞桑宁撞了个正着。

小圆在后厨打杂的,来靖王府也有四五年,不仅手艺了得,对周宴南的喜好也颇为了解。

所以有空的时候,虞桑宁就缠着小圆,让她先从简单的开始学起。

等她学会,就亲手做一份汤羹给他,好讨他欢心。

——

皇宫内。

一名穿着华丽衣衫,面容憔悴却掩盖不了尊贵气势的女人正跪在太和殿外。

“皇后娘娘,万岁爷在里面批阅奏折,他说不想见您,您还是请回吧。”

说话的人是皇上身边最得宠的太监,李琼。

“那本宫就在此处跪着,哪也不去。”萧皇后满脸不悦,气势汹汹。

“娘娘您这不是为难老奴吗?您要仔细身子,别出了什么差错,万岁爷要是怪罪下来,这老奴可是要掉脑袋的。”李琼着急的说。

眼见这皇后娘娘不听劝,他只能来回在门口踱步,毫无办法,里外都是他惹不起的人。

没一会儿,里面传来一个沉沉的声音,“李琼,让她进来。”语气有几分不耐烦。

听到这话,萧皇后一下变了脸色,委屈巴巴的朝里面走去。

“皇上,你怎么还有心思看这些?咱们川儿可还在诏狱里吃苦呢。”

自从东宫出了事,她日日睡不着,想来给自己儿子说情,但好几次都被拦在外面。

这都过去多少天了,皇上还是没有一点动静,萧皇后只能急的团团转。

“哎呀……皇上,你到底有没有在听臣妾说话,那晚发生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咱们川儿。”

萧皇后见他依然低着头在看奏折,丝毫没有想要理会自己的意思,于是走到他面前把他手里的东西狠狠扔在地上,“看样子,皇上就是打算让自己的儿子死在昭狱里面也不管不顾了?”

“你明知道这是朝中之事,我不见你,是为了你好,后宫不得干政,皇后难道忘了?”

“皇上,你要是这么说的话,就污蔑臣妾了,臣妾可没有干预朝中之事,只是一个担心自己孩子安危的母亲罢了。”

“你要是担心他,你就好好管他,教他,若不是他那性子太急,怎么会和老九在我寝宫外动手?那日刺客还没有抓到,他便要闯进我寝宫了,究竟是何用意。”

皇上顿了顿,接着说:“皇后你自己想想,他堂堂东宫太子不仅带了兵器还带了众多人手,在我寝宫外与人冲突交手,让满朝文武怎么想,让天下百姓怎么想?”


只是开门的人,不是周山。

而是江望。

虞桑宁看见这个身影的时候,魂差点吓飞了!

“啊——江……江望!!?”虞桑宁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会在这里。

江望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侧过身,给她目光腾出了一点空间。

虞桑宁抬眼就看见离她不远处竹林阴影下,正襟危坐的周宴南。

他一袭黑色玄衣,阴森的脸上扬起笑容,薄唇勾出一丝深不可测的弧度,手里正把玩着那把……戒尺。

与此同时,他的脚边还整整齐齐跪了一排人。

夏岚,冬凝,小圆还有周山……

虞桑宁自知这次犯下大错,剧烈的心跳让她差点呼吸不过来……

事到如今,她自己被惩罚就算了,她只求别连累到别人。她心里默默想着。

虞桑宁低着头,走到他旁边,双膝跪地:“九爷,对不起,我……”

她紧张的无法说完一整句话,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把这事说出来,周宴南听完不会迁怒他们。

“和他们没关系,你要罚就罚我一个吧。”想了很多,但最后说出口,就成这样。

周宴南冷冷哼笑一声,伸手用戒尺抬起她的下巴,脸上笑意不减。

说实话,他这个笑,阴森可怖,让人看了只觉得毛骨悚然。

“桑宁,夏岚刚才和我说,你心情不好,出门散心了……呵呵,我觉得这没有什么,你看你去散心,还知道自己回来,我该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罚你呢?”

周宴南手指微微用力,虞桑宁下巴被迫高高扬起,他说:“那你说说,你去了哪里,风景好不好,都见了什么人……还有,现在你心情是不是好多了?”

虞桑宁:“九爷……我出去是为了打听我爹的消息,请九爷息怒。”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去了大理寺?”

虞桑宁心虚的点点头。

周宴南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江望今天一整天都待在大理寺,那你见到他了没有?”

虞桑宁一听,心虚的摇摇头。

“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来圆,你可要想好了,说不定,比起你逃跑,我更生气的事情是,你对我有所隐瞒。”

“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就让人把你的同伙们大卸八块,去喂我的狗。”周宴南不紧不慢的说着,收回了抵着她下巴的手。

虞桑宁回头看了一眼跪着的几人,咬了咬嘴唇,绝望的闭上眼:“我去见了一个人……”

“哦?想不到虞家名声都烂成这样了,还会有人敢见你啊……”语气是全是嘲讽和奚落。

“我去见了太子殿下……”虞桑宁咬着牙,说出了这几个字。

她甚至能想象到周宴南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肯定会暴跳如雷,肯定会发狂一样狠狠掐着她的脖颈。

没想到周宴南的表现却异常的平静,甚至脸上的笑容依然挂着,没有褪去。

仿佛,他早就知道了。

他伸手揉了揉了太阳穴,“原来是去见了青梅竹马,也对……他被关了那么久,你们也是好久没见了,叙叙旧也是情有可原。”

“你们见面,还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周宴南突然变了脸色,恶狠狠的看着她。

“没有,我去见太子,是为了请他帮忙,救救我父亲,九爷……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待了一天,你跟我说什么都没有做?在我面前装什么啊虞桑宁!”

虞桑宁抬头看着他,拼命地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眼下你们虞家算是彻底完蛋了,谁不知道为了救你那个谋反的爹,你什么都肯做……更何况那是和你青梅竹马的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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