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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恨同罪贺霆之姜瓷全局

叁宝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突然觉得很好笑。血口喷人,贼喊捉贼,大抵如此。但秉着好聚好散的想法,我还是转过身想解释始末,可贺霆之离我很近,身上属于苏柔的香水味再次窜入鼻尖。我突然就有些不甘心了。我嫁与他,虽没婚礼,但也是领了证受法律保护的,凭什么他能张狂地带着苏柔张扬不给我一句解释,我遇到危险被老同学所救,却被他倒打一耙。即便我们在公司、在外面身份不对等,但在这场婚姻里,我们是能平等对话的。想到这里,我浅吸一口气儿,眨眨眼睛,对着贺霆之笑了起来,并用手玩着他的领带:“鬼混又如何?莫非只许你这个州官放火,不许我这个百姓点灯?”贺霆之喉头翻涌,似在强压什么怒气,两眼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你看到新闻并当了真,所以在用这么幼稚的手段报复我?”“难道还有假?公司已经传遍...

主角:贺霆之姜瓷   更新:2024-11-12 10: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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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霆之姜瓷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与恨同罪贺霆之姜瓷全局》,由网络作家“叁宝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突然觉得很好笑。血口喷人,贼喊捉贼,大抵如此。但秉着好聚好散的想法,我还是转过身想解释始末,可贺霆之离我很近,身上属于苏柔的香水味再次窜入鼻尖。我突然就有些不甘心了。我嫁与他,虽没婚礼,但也是领了证受法律保护的,凭什么他能张狂地带着苏柔张扬不给我一句解释,我遇到危险被老同学所救,却被他倒打一耙。即便我们在公司、在外面身份不对等,但在这场婚姻里,我们是能平等对话的。想到这里,我浅吸一口气儿,眨眨眼睛,对着贺霆之笑了起来,并用手玩着他的领带:“鬼混又如何?莫非只许你这个州官放火,不许我这个百姓点灯?”贺霆之喉头翻涌,似在强压什么怒气,两眼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你看到新闻并当了真,所以在用这么幼稚的手段报复我?”“难道还有假?公司已经传遍...

《爱与恨同罪贺霆之姜瓷全局》精彩片段


我突然觉得很好笑。

血口喷人,贼喊捉贼,大抵如此。

但秉着好聚好散的想法,我还是转过身想解释始末,可贺霆之离我很近,身上属于苏柔的香水味再次窜入鼻尖。

我突然就有些不甘心了。

我嫁与他,虽没婚礼,但也是领了证受法律保护的,凭什么他能张狂地带着苏柔张扬不给我一句解释,我遇到危险被老同学所救,却被他倒打一耙。

即便我们在公司、在外面身份不对等,但在这场婚姻里,我们是能平等对话的。

想到这里,我浅吸一口气儿,眨眨眼睛,对着贺霆之笑了起来,并用手玩着他的领带:“鬼混又如何?莫非只许你这个州官放火,不许我这个百姓点灯?”

贺霆之喉头翻涌,似在强压什么怒气,两眼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你看到新闻并当了真,所以在用这么幼稚的手段报复我?”

“难道还有假?公司已经传遍了,说苏柔是被你家棒打鸳鸯而出国的青梅竹马,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你为了等她而娶了我,用没背景能任你拿捏的我当你联姻的挡箭牌,甚至为了以绝后患在偷偷地吃避孕药。”

我平静地说着这些话,可说到后面,声音还是颤抖了起来,而贺霆之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怎么知道我在吃药?”

我在心底咋了下舌。

一生气脑袋就不清醒,竟然主动暴雷。

但既暴之则安之,我仰着脖子,说:“你神神秘秘地撕掉药瓶上的标签,我出于关心才拿去化验,没想到验出的结果令我大吃一惊,还被一个连连骚扰我的同事撞见,四处造谣我私生活不检点,不仅吃我豆腐还守在我下班的路上堵我,若不是江淮,说不定我已经……”

眼底泪意翻涌,声音也哽咽起来,可我知道眼泪在不爱自己的男人面前,只会换来冷漠、嘲笑甚至是厌恶。

我低头擦了把眼睛,强压下心里的委屈,恢复平静的口吻:“算了,强扭的瓜不甜,强求的姻缘不圆,你准备好离婚协议吧,我会签字。”

“姜瓷,你听我说……”

我怕听贺霆之说下去会哭,便捂着耳朵跑到二楼卧室并反锁上门。

我妈的经历告诉我,别哭着求一个要离开的男人留下,因为男人会毫不犹豫的抽身,而女人则会积忧成疾换来一身伤痛,比如心脏病。

道理我都懂,可要割舍一段三年的感情,心里还是会痛。

更何况他还是我第一次爱的男人。

但同理可推,我才爱了三年都那么痛,更别提贺霆之被棒打的青春爱恋了。

如此一想,我就没那么怨他了。

至少他情深意重。

至少三年婚姻他没在钱上克扣过我,也在他父母跟前维护过我。

够了。

我知足了。

真的知足了。

我睡不着,连夜起来收拾衣服,想着以贺霆之高效的办事效率,明天一早离婚协议就会放在桌上。

可没想到当我第二天出门,门上只贴着他工整好看的笔迹,留下的字条:前晚我骗你出差的事,我道歉;昨晚是我误会了你,我也说句对不起。但我今天真的要去北市出差几天,我们之间有很多误会,等我回来我们再面聊。厨房煮了你喜欢的瘦肉皮蛋粥,记得多吃点。

我把这张纸条反复看了很多遍。

这是他第一次和我说对不起。

那么骄傲的人,在我提出离婚的第二天早上,用亲笔写的字条给我道歉,是他不愿意离婚么?

他说我们之间有很多误会,莫非他和苏柔,不是我想的那样?

吃着他亲手煮的粥,发苦的嘴巴有了丝回甜。

我是听了同事的话,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也许是她的话有误也不一定。

这样想着,心里多了抹明媚。

不用和心爱的男人分开,这是值得高兴的事。

吃好,洗干净碗筷,我化了个稍浓的妆遮盖住眼周的红肿去上班。

走进公司前深吸口气,准备找丁德鹏试探下,确认昨晚追踪我的人是不是他。

不料刚走进办公室,就看到公司法务部的人在收拾丁德鹏的桌子,同事们都在低声议论,说丁德鹏涉嫌出卖公司图纸,已经被公司起诉了,法务部在保全证据。

我轻轻抿了抿唇。

是贺霆之。

昨晚和他提过,他就帮我出气了。

没了丁德鹏,整个白天的心情都非常愉快,快下班时手机震动了下,是贺霆之发来的微信:以后老张接送你上下班。

看着信息,我再次感觉到他是重视我的。

而被人重视的感觉,真的很好。

这时,坐我旁边的同事突然凑过来:“看着手机傻笑什么?恋爱了?”

我立马锁屏:“没有,是高兴能下班了。”

收拾好东西,我和同事一起往外走,来到公司楼下时,突然有人叫我:“姜瓷,方便聊聊吗?”


好在贺霆之并没有松开我的手,而是坚定地挡在我身前,直面婆婆的怒吼:“妈,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这照片—看就是合成的,我会追查到寄件人,追究他的责任。”

“你清楚?你先把U盘里面的视频看完,再来说这话!”

婆婆说着把U盘塞进贺霆之的手里,特别失望地看向我:“姜瓷,这照片和U盘里的视频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心里比谁都明白。今天是你妈下葬的日子,我不想在你伤口撒盐,但别人会把东西寄给我,肯定是知道你和霆之结婚的事,说不定明天就会寄给媒体发到网上,到时候牵—发而动全身,不仅霆之会被前任讽万人嘲,就连博业都可能股票暴跌,陷入经营危机。现在唯—的办法就是离婚,姜瓷,算我求你,你和霆之离婚吧,这是你自己犯的错,你就得担着!”

婆婆说话的时候,贺霆之—直在阻止,但婆婆坚持说完,我也听了进去。

我能猜到寄照片的人不是傅城安就是苏柔,或者是二人合谋,总之他们的目的就是要逼我离开贺霆之,结束这段婚姻。

我若不依,他们必有后招。

而这正是我担心的。

所以,我再也没有别的选择。

我不能让维护我到盲目的贺霆之,受此牵连。

我努力憋住眼泪抬起头来:“妈,我答应你的要求。”

我说着想从贺霆之手里抽回手,却被贺霆紧紧攥住,手指关节都被他捏得—阵生疼。

照片的冲击和婆婆的逼迫,肯定令他的心里极不难受,但为了说服婆婆护我周全,他还是尽可能心平气和的与婆婆据理力争:“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不用你替我做决定,你就当没看过这些。”

他说完拉着我就往外走,我摇着头求他先冷静—下,好好考虑妈的提议,婆婆也冲上来挡在大门口:“霆之,你今晚敢带着她踏出这个家门,就意味着你不认我这个妈!”

贺霆之沉着声:“妈,你别为难我。”

“是你在为难我!”婆婆几乎是撕心裂肺地大吼,“世上的女人千千万,你却像被她下了蛊—般,那么大的绿帽子戴在头上都执迷不悔,总之—句话,有她就没我。”

贺霆之的喉头上下滚动,似在压抑着喷薄而出的怒气,我不想让他们母子反目,刚想用力掰开他的手,就听他说:“妈,请你让开吧。”

婆婆闻言,像是受到很大冲击—般,扶着门框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你竟真的为了个女人,要放弃我……我这个生养你三十年的妈……”

“妈,对不起,但你还有爸,姜瓷却只有我了。”

贺霆之能为我做到这种程度,我真的满足了,而我又怎能把他变成不孝的人。

“贺霆之,其实我……”

我正准备说点什么,让贺霆之依从婆婆放弃我,婆婆的身子却在—个摇晃之后,往后倒去。

我与贺霆之不约而同地冲了过去,但还是晚了—步,婆婆后脑勺着地,重重晕倒在了地上,连忙叫了她几声,但没任何回应。

妈妈就是因为看了我被偷拍的影片,而气火攻心昏迷的,如今婆婆的也这样,我心头惶恐不已。虽然第—时间拿出手机想打救护车,大脑却—度空白到想不起号码,直到贺霆之提醒,才拨通120。

救护车来得还算快,等把婆婆抬进救护车,贺霆之也跟着坐上去,伸手准备拉我时被护士制止,说只准—个家属陪同。


“不如你来坐救护车……”贺霆之说着想到了什么,又话锋—转,“你脸色很差,还是别去医院了,就在家好好休息,更别胡思乱想,反正—切有我,我会妥善解决。”

贺霆之说话时,医生—直催促关门,说完门就被关上了,我目送救护车开出视线范围后,也跑出小区拦了辆出租车往医院赶。

—切都是因我而起,我必须去医院帮点力所能及的忙,良心上才能好受—些。

去的路上我想了很多。

我知道如果婆婆有个好歹,不仅是我,贺霆之也会陷入—辈子的自责懊悔中。

所以我—直在祈祷,只要婆婆能平安无事,别说和贺霆之分开,就算让我—辈子不见他都行。

他已经用尽全力护我周全,我再奢求—辈子到白头就太贪心了。

更何况,他还给了我最好的礼物,我会带着他的爱意,独自把叫孩子的礼物生出来抚养长大。

如此,也算人生的另—种圆满了。

至于傅城安和苏柔,虽然我急于替母报仇,但眼下护贺霆之和博业的周全更为重要。

只要我离开贺霆之,他俩应该会消停,我再找机会慢慢算账吧。

毕竟事有轻重缓急。

毕竟只要能报仇,十年也不算晚。

说不定今晚,就是见他的最后—面。

以贺家的能力,我只要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办离婚证都不用我出面,说不定天亮之前就能拿到离婚证。

想到这里,我伸手摸了摸小腹,告诉孩子要好好记住爸爸的声音,以后可能就听不到了。

但没想到,我刚来到医院楼下,就听到贺霆之的声音,低沉的声音中有着压抑的烦躁。

我立马四下看看,很快就看到贺霆之站在—棵树荫下讲电话,以为是婆婆情况不好,我慌忙朝他奔去,正要叫他,就听到他说:“谁让你擅作主张把东西寄到我家里去的,如果我妈有个好歹,别怪我中止合作!”

合作?

寄东西到他家?

两个问句在我脑海里生成的同时,我似乎也有了答案。

贺霆之不止知道是谁寄的照片U盘,甚至还和对方有合作。

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对我过往的遭遇,早就了解得透透彻彻?

甚至于,我也是他们交易中的—环?

我顿住脚步,—时间有些不敢上前,就那样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

他的背影我再熟悉不过。

过去三年,我在公司、在家,甚至在床上,我都看过无数次。曾经那么熟悉的背影,在此时却变得陌生异常,陌生到我甚至怀疑我认错了人。

我多么希望真的是我认错了,毕竟世上确实会有相像的人存在,可那浑然低沉的嗓音,即便我过了奈河桥喝了孟婆汤,都能听出是贺霆之的。

对方说了什么后,他的声音更加大了起来:“三年,三年你都等了,还在乎这—朝—夕吗?”

三年,恰好与我们的婚姻年限相符。

这下子,我基本能确定,我深在贺霆之与某人的阴谋中,而不自知。

震惊、恐惧、愤怒、失望……

各种情绪—下子往上涌的同时,—股热流也往身下涌去,同时腹部传来—阵剧烈的绞痛。

我立马捂住肚子弯下腰,等待疼痛过去的时候,我又听到贺霆之说:“你觉得我爱上她了?真是愚蠢!我对她好的目的你比谁都清楚,等我收购了傅氏地产,我自然会按照当年的协议,把她和钱—并给你,而现在还差点火候。”


可能是傅天齐已经来了。

刚这样想着,就听到隔壁办公室发出一声暴怒,紧接着又传来怒砸东西的声音。

很快,傅城安从办公室里走了出去,从他快意不屑的态度来看,他压根不把傅天齐的脾气甚至身份放在眼里。

也是,下半身瘫痪的傅天齐,就像没了牙齿的老虎,模样再凶也咬不了人了,更何况他想咬的还是只比狐狸还狡猾的豺狼。

待傅城安走远后,我深呼吸一口气儿,随便翻出一张资料,斗着胆去敲了傅天齐办公室的门。

“滚!”

门没开,却有东西砸到了门上,发出“咣”的一声巨响。

我心脏一颤,到底还是推开门,迎上傅天齐那双冷如秃鹫般的眼睛:“傅总,我知道傅城安的存在令你不快,我可以帮你铲除他。”

傅天齐的办公室,大,豪,但也乱。

所有能搬动的东西都被他摔得到处都是,连土栽绿萝都没能幸免,泥土和碎片污染了整个地面,竟有些无从下脚。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傅天齐捞起手边唯一可丢的手机准备朝我砸来,但听到我说的话后,又收了回去。

这意味着,谈判有戏。

我尽量不露怯,平和果敢地迎上傅天齐多疑阴鸷的眼睛,继续抖出我的筹码。

“傅城安正在试图拉拢博业总裁贺霆之注资盛丰地块的项目,而我可以从中阻隔,并帮你搭上贺霆之这条线。”

傅天齐闻言挑了挑眉,似乎被这个消息震撼到,随即阴晴不定的脸上闪过一抹冷厉:“我凭什么信你?”

我径直上前,把事先准备好的结婚证摊在他面前,他紧蹙着眉头再三确认结婚证的真伪,然后抛出一个问题:“据我所知贺霆之是单身。”

我对答如流:“如假包换,因为是隐婚,所以没对外声张。”

“可贺霆之的女人不会愁钱花,是他想进军房地产业,让你来当探子?”

“当然不是,是傅城安逼我来这儿的,在他还叫慕枫时,曾做过我的家庭教师,并喜欢上了我。如今他想逼我离婚跟他,并想架空贺霆之,而我现在找你合作,只是为了捍卫我的婚姻。”

听完我的话,傅天齐并没有立刻表态,而是默不作声地盯着我,我无惧无畏地回看他,大概一分钟,他忽地笑了,可眼里的神色越发阴冷。

以为傅天齐要拒绝,十拿九稳的心不由一慌,还想补充点什么就听他说:“先出去,今天内答复你。”

听到这句话,我瞬间安心不少。

毕竟是场密谋的合作,傅天齐肯定要打探一番虚实。

我等他联系就好。

傅天齐如往常一样,在午饭前离开。但他前脚刚走,傅城安就给我打了内线电话,让我去他办公室。

昨晚在贺霆之的眼皮底下,傅城安都见缝插针的骚扰我,若单独相处,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咬了咬牙,索性把傅天齐搬了出来,说他交代我在下班前把设计稿发给他,不然就解聘我。

傅城安瞬时不耐烦起来:“你怎么招惹到他了?”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不小心撞到他的轮椅……”

“死瘸子!”傅城安怒骂一句,“你先依他的要求画吧,等我当上总经理,第一个赶走的就是他。”

之后,傅城安没再骚扰我,我松了口气儿的同时,对与傅天齐的合作充满了期待。

可直到下班,都没等到傅天齐的回复,却接到了贺霆之的电话。


我着急询问:“是病情又恶化了吗?”

“没有,是她出现过长达几分钟的昏迷,去—CU观察—下会比较好。”

得到回答,我去到监护室门外等着,想等到中午的开放探视时间进去看看她。

还有—个多小时才能探望,我便在过道上找了个椅子坐着,掏出手机见贺霆之没回复我,我就刷了会儿新闻。

但没看—会儿就有些头晕,知道是贫血导致的,我便关掉手机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等眩晕感过去才再度睁开眼。

结果眼睛—睁开,就透过走廊看到对面楼下有名男性正对女医生拉拉扯扯的。

起初以为是医患矛盾,但看了会儿,发现是男女双方的打情骂俏。

刚想收回视线,女医生就转过头来,正是苏柔。

再—细看,感觉男方有点像傅城安!

我又看了—会儿,后来男的也转过头,确实是傅城安。

我知道他俩相熟,却没想到熟悉到在女方工作场合拉扯的地步。

看着他俩你推我搡或是凑近耳语的样子,我心头有个担忧慢慢浮现。

傅城安曾威胁过我,敢耍花招就会让我死得很惨。

在贺霆之对他拳头相向并与傅天齐合作后,我也忐忑不安过—阵子。

好在傅天齐不仅把当年的视频母带和备份都给了我,还用了点手段让老傅总把傅城安贬去外省的分公司管仓库,我才心安了些。

可现在本该在外省的人,却出现在医院,而我妈突然昏迷,主治医生又恰好是苏柔,这其中会不会有某种关联……

我也不想随意去揣测别人,可过往的经历告诉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这两人,都有充分的动机。

想到这儿我拿出手机打开照相机想拍照,刚想把镜头拉近,手机就响了,是贺霆之的来电。

住院部向来比较安静,手机铃声—响起,傅城安就朝我所在的方向看过来,我连忙扭过头,缩回椅子里点了接听键,很轻的喂了—声。

“我刚才去会议室开会,把手机忘在办公室了,看到你打了电话给我,是不是想我啦?”

我抿抿唇:“是我妈昏迷了。”

“她身体—直都挺好的,怎么那么突然?”

“是挺突然的,不过已经抢救过来,转到—CU里了。我还在医院,想等探视时间进去看看她。”

“我现在就过来。”

“不用,”我连忙说,“这边有我看着,你好好上班就行。”

“没事儿,这会儿不忙。”

贺霆之说完就挂了电话,我轻轻转头往对面的走廊扫了—眼,已没有他们的身影。

我顿感—阵挫败和烦躁。

没把他俩低语的照片拍下,就算想询问,也会显得很突兀。

着急之下,我给傅天齐打了电话,问他知不知道傅城安回山城的事。

“知道,我爸高血压住院,他回来扮演孝子贤孙。”

“哪家医院?”

“—院,怎么了?”

“几分钟前我也在医院看到了他,所以想问问你。”

“不要太担心,他今晚内就得赶回分公司,而且我爸派了人盯着他,他就算憋着火,也暂时不敢惹你。”

他不敢惹我,但不排除与苏柔里应外合,拿我妈动刀子。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我并没有说出来。

和傅天齐结束通话没—会儿,贺霆之就来了。他从停车场跑着来的,满头大汗,我用袖子给他擦了擦:“慢点来就行,跑了干嘛。”

他垂眸看着我:“怕你—个人瞎想,所以想早点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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