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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褚砚舟秦知韫最新章节列表

空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循着记忆来到以往围猎都喜欢来坐坐的湖边,却发现已经有一人一马在这里了。褚砚舟坐在湖边的石头上,忽听马蹄声传来,转头一看,便见一身着红色骑装的女子身骑白马而来,仿若下凡的仙子。“褚砚舟,怎么哪哪都能遇到你?”秦知韫皱了皱鼻子,骑在马上居高临下。褚砚舟也未起身,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抬眸看她,“此地是臣先来的。”那倒确实是....又开始挑刺。“褚行云,你如今愈发无礼了,见到本殿下都不行礼了吗?”褚砚舟脸上浮现一股难以言喻的无奈,之前是谁说自己太客气、生疏了,让他以后私下都别行礼的?女孩子果然是难懂的。他施施然起身,理了理衣袍,正了正发冠,双掌合于胸前,深深一拜,“微臣参见殿下,殿下金安。”行完礼他未起身,躬着身歪头看她,笑容宠溺,“殿下可...

主角:褚砚舟秦知韫   更新:2024-11-12 1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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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褚砚舟秦知韫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褚砚舟秦知韫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空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循着记忆来到以往围猎都喜欢来坐坐的湖边,却发现已经有一人一马在这里了。褚砚舟坐在湖边的石头上,忽听马蹄声传来,转头一看,便见一身着红色骑装的女子身骑白马而来,仿若下凡的仙子。“褚砚舟,怎么哪哪都能遇到你?”秦知韫皱了皱鼻子,骑在马上居高临下。褚砚舟也未起身,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抬眸看她,“此地是臣先来的。”那倒确实是....又开始挑刺。“褚行云,你如今愈发无礼了,见到本殿下都不行礼了吗?”褚砚舟脸上浮现一股难以言喻的无奈,之前是谁说自己太客气、生疏了,让他以后私下都别行礼的?女孩子果然是难懂的。他施施然起身,理了理衣袍,正了正发冠,双掌合于胸前,深深一拜,“微臣参见殿下,殿下金安。”行完礼他未起身,躬着身歪头看她,笑容宠溺,“殿下可...

《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褚砚舟秦知韫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循着记忆来到以往围猎都喜欢来坐坐的湖边,却发现已经有一人一马在这里了。

褚砚舟坐在湖边的石头上,忽听马蹄声传来,转头一看,便见一身着红色骑装的女子身骑白马而来,仿若下凡的仙子。

“褚砚舟,怎么哪哪都能遇到你?”秦知韫皱了皱鼻子,骑在马上居高临下。

褚砚舟也未起身,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抬眸看她,“此地是臣先来的。”

那倒确实是....又开始挑刺。“褚行云,你如今愈发无礼了,见到本殿下都不行礼了吗?”

褚砚舟脸上浮现一股难以言喻的无奈,之前是谁说自己太客气、生疏了,让他以后私下都别行礼的?

女孩子果然是难懂的。

他施施然起身,理了理衣袍,正了正发冠,双掌合于胸前,深深一拜,“微臣参见殿下,殿下金安。”行完礼他未起身,躬着身歪头看她,笑容宠溺,“殿下可满意了?”

秦知韫一脸高冷的模样,“嗯~平身吧。”装了不到两息,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对着褚砚舟勾了勾手,“过来,允许你扶尊贵的长公主下马。”

她一脸傲娇的神情,高高在上的样子,褚砚舟看着却觉得甚是可爱。

“是,公主殿下,请。”他缓步走过去,将手收到袖子中才把手臂抬到马腹处。

秦知韫撑着他的手,一跃而下。

红火的裙摆,有一片轻轻拂过他的脸颊,他忍不住轻轻嗅了一口。

秦知韫下了马便走到了他刚刚坐的地方,“褚砚舟,你居然在钓鱼。你什么时候有这种老大人们的爱好了?”话这么说着,秦知韫却忍不住手握上了鱼竿,头又往一旁的鱼篓中看,“哟,已经钓了两只了,不错嘛。”

褚砚舟左手将右手的衣袍向上捋了捋,不动神色声色的抚摸过她刚刚支撑过的地方,闻言信步走过去,“有段时间被困在一个深山老林中,只能钓鱼充饥,后来便喜欢上了钓鱼的感觉。”

“你没事去深山老林做什么?”秦知韫兴致勃勃的拿着鱼竿动来动去。

“去游历。”褚砚舟只简单的回答,不欲多说,见她拿着鱼竿晃来晃去,“殿下...钓鱼要静,鱼竿晃动鱼不会上钩的。”

“哦,那你教我,怎么能快点钓上鱼?”她还没钓到过呢,以前父皇爱钓鱼,但是父皇在时她还小没耐心。

到了后来,便再也没有闲情逸致去钓鱼了。

“殿下,需耐心些....别说话,鱼儿会吓跑的。”褚砚舟一边给她重新挂鱼饵,一边温言相告。

秦知韫便安安静静地坐着,拿着鱼竿,一侧头便看见褚砚舟放大的脸,近得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投出了一抹好看的阴影。

最后,俩人就在湖边静坐了快一个时辰,秦知韫也如愿以偿的钓上了三条大鱼。

“眠冬,眠冬,让人去处理了这些鱼,今天晚上咱们就在这吃全鱼宴了。”秦知韫动了动坐得有些酸的腰,兴致勃勃的吩咐,“我要亲自烤一条鱼。”

“好嘞,奴婢去准备。”眠冬远远的答应着,立马去吩咐厨子了。

锦书和穗禾留在京城处理公主府相关事务,只有她跟宿秋跟了来,宿秋姐姐在营帐里整理物品。

只有她跟了来,她看到殿下钓鱼,早就安排人去把厨子和炊具都带了来,就防备着殿下今日有兴致呢。

秦知韫一声吩咐,厨娘便过来提了鱼篓,拿去处理了。

很快几只洗干净吸干水分去除了腥味的鱼,就装在精致的托盘中摆到了秦知韫的面前。


但平南王若是真有了反心,懿安嫁给世子,将来那不是.....他还有什么脸去见父皇母后。

再说,若是平南王真反了,一个不受宠的世子留在京里有什么用?听说平南王最喜欢的是宠姬生的那两个庶子。

罢了罢了,懿安毕竟是自己从小带大的姑娘,懿安性子软和,还是得挑一个家世好又好拿捏的夫君。

“懿安是先帝后最为宠爱的公主,太后仙逝前,还曾拉着朕的手,要朕为她挑一个好夫婿。懿安的夫婿选谁,都由她自己做主,朕只把个关便是。”顺庆帝感叹了一番,才对着公孙乾道:“平南王只有世子一个嫡子,朕怎好不顾君臣之义,将世子留在京中。但将懿安远嫁平南,朕这心中着实不舍呀。世子初到京城,京中还有许多世家闺秀,世子尽可多相看相看,有看中的朕再为你们赐婚,做一回月老。”

公孙乾目露诧异,他这个条件皇帝应当很心动才是。

皇帝一直怀疑平南有反心,他这个世子主动在京为质、牵制平南,对朝廷而言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不过皇帝显然不会给他解惑,说完之后又举杯拉着群臣聊起了别的话题,酒过三巡之后,仿佛所有人都忘了这件事一般。

自然,公孙乾也没想过一次求娶就让皇帝嫁公主给他,深知此事还需多加筹谋,而且他的目的是留在京城打探消息。

眼下听皇帝的口风,是不必急着寿辰一过就回平南了。

但.....公孙乾看了眼今日屡屡抢他风头,此刻还眼神嘲讽的看他一眼的褚砚舟,咬了咬牙。

狩猎第三日第四日都没什么新意,都是大家在猎场玩乐。

第四日深夜,三个黑影摸黑到了围场近边缘的一个帐篷外。

一个黑衣人对着帐篷内吹了几口毒烟,半刻钟后,三人对视一眼,便往帐篷内走去。

看着床上裹成一团的人影,阴笑了下。

为首的人一个手势,另外两人便朝着床冲了过去。

不料刚接近床,床上的人倏然睁开了眼。

一个飞踢,便将一个黑衣人踢到了帐篷边,吐血不止。

“你....你怎么没事?”他明明吹了毒烟。

“南境的迷魂香,也不过如此嘛。”褚砚舟施施然掀开被子,坐起身。

“平南王世子,气量真小啊。”

黑衣人见被叫破了身份,当下便想离开,

褚砚舟一个闪身便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刚来就要走,当本公子这是什么地方呢?”

三人缠斗在一起,可不过十招,便败在了褚砚舟的手下,躺在地上起也起不来。

“啧,真弱啊。”褚砚舟摇摇头,一脚踩在为首的黑衣人脸上,用力撵了撵。

“让我猜猜,你们世子派你们过来做什么?应当不至于是杀我吧?好歹本公子也是朝廷命官。”

黑衣人眼睛一闭,技不如人,生死有命。

褚砚舟慢条斯理的从黑衣人身上开始搜东西,搜出一堆瓶瓶罐罐,“哟,都是好东西呢?这是想把我迷晕?这味同烈酒的又是什么,失心散?想让本公子出丑获罪么?真是小儿科。”

这平南王世子看起来挺精明的样子,玩起手段来,尽是上不得台面的。

不过也是,平南王府据说是一位乡绅之女,机缘巧合救了平南王,又有几分姿色才被当时还是没什么存在感的外室子的平南王娶了。

谁料后来成了王妃,教养孩子到底是不够好。


他从腰侧抽出一把匕首,一刀便插在了领头的黑衣人咽喉,看着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

他勾出一笑,掩了掩鼻子,“真臭啊。”

他目光看向另外两名黑衣人,黑衣人都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他们也算是经过了许多酷刑的,但这么云淡风轻的杀人,还是有点令人胆寒.....

“放心,本公子不杀你们。”他从瓶瓶罐罐里面挑出几瓶,捏住黑衣人的下巴喂了进去,“来而不往,非礼也。”

喂完后,点了黑衣人的穴道,一手拎一个,运起轻功避开守备来到了公孙乾的营帐外,

公孙乾正在帐篷里睡得正香,他派出去的都是得用的好手,一个不过略通些骑射的文状元罢了,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不杀他,是此人在皇帝面前挂了名,动起手来到底目标太大。

但若是此人饮酒过度,不小心闯入了哪位官员家眷的营帐,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褚砚舟听着帐篷内的呼吸声,朝着帐篷内吹了口自制的迷烟,门外守着的人和帐篷内的人在几息后都晕了过去。

等了片刻,便将人一左一右的扔在了公孙乾的床上。

又将门口守夜的两个侍卫,也拖进了帐篷里。

扔完之后觉得哪里不够,又将床上三人的衣襟扒开了点,到了点失心散。

嗯~像那么回事了。

一回生二回事,可别说,这事做起来,还真有那么点趣味。

就是不知道这位平南王世子,明早醒来的时候,觉得有没有趣了。

出了帐篷后,褚砚舟习惯性的朝王帐附近看去,发现秦知韫的帐篷竟还有着微弱的灯光。

他小心的避开守卫走了过去,只见帐篷上映着两个人影。

“殿下,喝完安神汤再睡吧,就不怕做噩梦了?”是眠冬的声音。

她做噩梦了吗?什么梦竟让她难以入眠。

“无事,现下头疼,我想出去走走,吹吹风。”秦知韫的声音有些沙哑,她今天做梦梦见了逃回皇都期间,在路上没了的那个孩子。

定是公孙乾白日里的举动,让她想起来这些不愉快的事。

眠冬帮她穿好衣物,又拿了件披风系上。

“殿下稍后,我去提灯笼。”

“不必,外面有篝火,又有月光,看得见。”秦知韫拢了拢披风,“不必跟着了,我想一个人走走。”

“可是.....”眠冬本想说话,被秦知韫一个眼神看得闭了嘴。

“放心,猎场内外都有守卫,我就在附近走走,不走远。”说着,秦知韫便出了营帐。

看见秦知韫的身影,褚砚舟往暗处避了避。

她?怎么看起来心情不好的样子。是今日皇上拒婚,她到底还是不高兴吗?难道她真的有意于那个道貌岸然的狗东西?

秦知韫漫无目的的走着,看着月亮吹着风,胸中的抑郁之气消了不少。

她其实很少想起那个孩子,毕竟....那是公孙乾用不光彩的手段,才有的孩子。

但它在肚子里待了几个月,纵然不算期待,但后来也有几分疼爱在。

上辈子,她终究还是没有做成母亲,这也是一大遗憾吧。

走着走着,秦知韫忽然在一处凹陷的草地上,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那人似乎是听见脚步声回过头来,看见是她惊讶了一瞬,“这么晚了,殿下还没睡,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褚砚舟....”秦知韫有些默然,似乎重生后两次想起孩子时,第一个遇见的人都是他。


“三局那些事我不是不熟嘛,底下的奴才一开始不服管,再过些日子保证没一点问题。”呵,才接手的三局,要是就管成铁桶一般,你能放心嘛?

“至于船队,皇兄您就放一万个心吧,海匪都被宁大将军横扫了,船队里还那么多能人巧匠,也配了大几百的武师,公主府的护卫我都放了两三百人进去呢,保证万无一失!”秦知韫挺直背脊,一脸皇兄你放心,我安排倍棒的表情。

“万无一失?希望如此吧!”得得得,要是万一船队回不来,少不得他要在朝臣面前粉饰一下太平了。

挥挥手,示意秦知韫赶紧走,站在这让人头疼。

秦知韫却磨磨蹭蹭的挨到了他身边,伸出小手,扯着他的龙袍,眼巴巴的看着他。

“还有什么事?说。”顺庆帝一把将自己的龙袍扯过来,从小到大这个表情就没好事。

“咳,皇兄。”秦知韫又把手搭了上去,“懿安第一次做这个事,皇兄您不打算支持支持?”

顺庆帝啪一下把她手打下去,指指门口,“在朕生气前,出去!”

秦知韫脸瞬间耷拉下来,哦了一声,行了个礼,慢吞吞的告退了。

顺庆帝看着她的背影,眯了眯眼睛,还敢让他出钱出力,想来确实没什么异心。估摸就是小姑娘缺钱用了,又对书中描绘的海外世界好奇心重,不管不顾的就干了。

摇摇头,嘴角挂起一丝笑,倒还记得他这个皇兄。

秦知韫出了无极殿才感觉自己的背都有些汗湿,庆幸自己是个女孩,还是个乖了十几年的女孩,装模作样也能混过去。

至于这位皇兄信不信,随便。

想再多,也不过是想她能多赚点银子罢了。

毕竟,这位自负的皇兄正值盛年,她结交朝臣又能做什么呢?又不能垂帘听政不是?

十一月十五日,成安商会船队正式从江宁出海。

秦知韫收到信后心情大好,等船队回来,她的势力便会再增一筹,那时便可筹备另一件事了。

恰好稚鸢约她去秋麋峰赏秋,心情美妙的秦知韫欣然应允。

稚鸢今日一身火红色的骑装极为耀眼,秦知韫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啧啧两声,“这位小娘子莫不是山野的精怪,怎生得这般好看呀?”看起来颇有些像那种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

稚鸢不躲反而握住了她的手,摸了一把,“那这位姑娘怕是蓬莱乘云而来的仙子吧,真真风姿绰约。”

秦知韫今日是来赏枫叶的,还带了一位画师想要入画。穿了一件青绿色的裙子,因山间有些寒凉,外披一件雪白兔毛滚边的杏色披风,三千青丝仅用了一根碧云簪挽起,随着山间清风拂过,发丝便与衣袂一同纷飞,飘逸且带着几分出尘的气韵。

两人互夸一阵,不约而同地看着对方笑了起来,“要是被别人听了去,还说我们俩脸皮比城墙还厚呢。”

稚鸢摆摆手,挽着她往山上走去,“哎,要是别人见了,不定夸成什么样呢,哪还用得着美人自夸呀。”

“阿鸢的脸皮,我是甘拜下风。”秦知韫笑着摇头,她就喜欢稚鸢这性子,不像京里大部分的大家闺秀,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忽然稚鸢小声的惊呼了一声,“安安,你看你看,小鹿哎!”

秦知韫顺着她的手指看去,一只幼年小鹿正在不远处的草木间觅食,一边吃着,一边用灵动的大眼睛四周看,警惕得很。

“阿鸢你到山顶亭子去等我,看我去活捉了这只小鹿,回去养在你的奇珍园里。”稚鸢不等她回答,便招呼了几个随从,往草丛那处去了。

小鹿听到草动的声音,耳朵一竖,撒腿便往林子深处跑去。

稚鸢带着人便追了上去,秦知韫看着那抹越来越远的红色人影,到底没有把她叫回来,这秋麋峰没有猛兽,便让她去玩玩吧。

挥手招了几个护卫,“跟上去,保护好稚鸢小姐。”

自己带着随从往山上慢悠悠走去,又选了一个风景极好的地方,让画师给自己描了一幅美人秋景图。

刚画完想着往林子里走走松松筋骨,猝不及防两个人从小道里拨叶走了出来。

褚砚舟一走到山道上便看见了她,第一时间便检查自己身上,装作拍落叶悄然遮掩着衣摆处的痕迹。

眼尖的秦知韫却早已发现了他衣摆侧面的一小块血迹,和鞋子上厚厚的一层污泥。

本来不会让人多想,偏偏他刚刚不经意的一个遮掩,反而显得有鬼。

更何况,他后面跟着的那个人,她可是认识的。

陈犷,前世褚帝的左右手之一,武力极高。

她还以为是前世褚砚舟在战乱时招揽的,还想着着人去找找招入自己麾下,没想到他这么早就跟着褚砚舟了。

看来,现在的褚砚舟,也不像表面的那么简单啊。

“褚砚舟,怎么每次我出来玩,都能遇到你。”秦知韫挥退冲到前面去的商岐等人,她勾出一笑,眼带戏谑,“你不会是.....跟踪我吧?”

褚砚舟见她已经发现了自己衣摆处的血迹,也不遮掩了,大大方方的走出来,一礼,“殿下说笑了,只不过殿下去的地方都是风景极美之处,恰好在下与殿下喜好相同罢了。”

“是么?”秦知韫随口回道,想了想说,“听说山顶的灵泉泡茶味道极好,请你喝一杯?还有这位是.....可要一同前往?”

“荣幸之至。”褚砚舟欣然应允,“这位是陈犷,在下的朋友。”又对着陈犷说,“这是懿安长公主殿下。”

陈犷也躬身抱拳行了一个礼,“草民见过长公主殿下。”语气平淡无波,仿佛自己见到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官家女子。

秦知韫眼神微闪了闪,刚刚褚砚舟叫她殿下时这位也没有丝毫诧异的反应,看来这位陈犷早就见过她了。

既然陈犷都已经跟了褚砚舟,那前世褚国的那位白相,估摸着也.....

秦知韫眼神落在褚砚舟的身上细细打量,这说明褚砚舟此刻已经有了自己的势力,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孤立无援,那之前他进柳相府定然不是被柳容嗣抓进去的。

他是自己去的!又为什么逃了出来,还正好被她遇上了?

难道这京城的重逢都是他故意的?他想做什么?

为了查褚家的案子,报复?还是什么?

她的眼神充满了探究,但在褚砚舟看来却是长公主殿下盯着他看了许久,他心口微跳,耳尖又渐渐泛红....

秦知韫当然也看见了....她心下啐道,这个人肯定是个满腹算计的家伙,刚刚说不定还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现在来装什么被小姑娘盯几眼都害羞的纯情男子呀?


柳成致沉吟一番,食指在座椅上轻轻敲击了几下,才道:“世子且容老夫几日可否?”他如今的地位非凡,还有一个已经十岁的三皇子和即将出生的八皇子,柳家没必要冒险。

公孙乾忽而笑了,眼神中带着嘲弄,“柳大人啊,可知鲜花着锦,烈火烹油,柳家如今处境看似风光,实则....你我都懂。”自古来权臣能有什么好下场?

柳成致眼神瞬间锐利,“世子,言过了!”

“言不言过,大人心中有数。”皇帝如今还不会对柳家下手,不过么....早晚的事。

“我等大人的好消息。”说完公孙乾整整衣袍,脸上带着笃定的笑意,将黑色披风的兜帽一戴,便出了门。

“爹......你为何让人拦着我,我找您有正事呢?!”门外一道清亮的女声传来,柳容玉一路小跑正好在门边与公孙乾相撞。

她身形不稳,身子往后一歪。

公孙乾伸手一揽,便将人揽到自己身前。

柳容玉惊慌之下只见一双如暗夜星辰般的眸子和一张面若冠玉的脸。

她本想破口大骂,此刻尽转为娇羞。

“小姐,走路小心。”公孙乾见人站稳了,将手移开,语气温润,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贵族优雅的韵味。

柳容玉呆呆的看着公孙乾的背影,胸口仿佛有一只小鹿在乱撞。

她...还不知道他是谁呢?

“容玉!你怎么愈发没规矩,我不是让刘斌拦着今日不许任何人进来吗?谁让你擅自闯入的?”柳成致已经出了门来,脸色有些不好。

刘斌在柳容玉身后赶忙跪下请罪,“大人恕罪!”

柳容玉压根没听到柳成致的责怪,她问道:“爹,方才那位公子是.....”

柳成致见她痴痴的样子,本欲发火,忽然心中一动。

“那是平南王世子公孙乾。”若是能联姻....倒也不失为一条后路。

柳容玉脸颊的红色更深,世子?怪不得呢.....

“爹....”她期期艾艾。

柳成致老谋深算的看了她一眼,“我柳家的女儿什么时候说话都吞吞吐吐的,若是想要,爹会帮你的。”

柳容玉立马走到柳成致身边,将半个身子都挂在了柳成致的手上,“谢谢爹,爹真好!”

又过了几日,各地来贺寿的官员大多都已经进京。

皇帝来了兴致,便下了旨意,五品以上官员都可携家眷至西山围猎。

许久没有狩猎过的秦知韫也很高兴,近些日子都在忙着各种事情,很久没有松快松快了。

当下便让宿秋给自己弄了几套骑装,准备到了猎场换着穿。

在听到褚砚舟也在随行人员之中,秦知韫还有几分意外。

褚砚舟是从五品,按理说是不能跟随前往的。

皇兄倒是喜欢他,褚砚舟本事不小啊,秦知韫心想。

围猎共安排了五日,第一日是给大家休整的。

从第二日开始便是正式的围猎,第四日则会安排马球、蹴鞠的比赛娱乐,第五日便是回程了。

到了猎场,秦知韫感觉自己精力充沛,略坐了一会便骑着自己的踏雪出了营帐。

商岐带着一队护卫不远不近的坠在后面,以免有突发情况。

踏雪浑身雪白,没有一丝杂色,在阳光下还会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这是秦知韫最喜欢的一匹马,是父皇在她十岁生辰时寻来的。

奔腾在广阔的草地上,听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秦知韫只觉自己的胸腔都打开了,自重生以来压在心头的那股郁气也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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