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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成瘾:病娇少爷宠妻无度无删减+无广告

半老李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甚至说她能用着嫡妹的声调,说出那些跟本不可能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这边气息刚喘匀,她又被拉着再坠欢场,不容抗拒。这夜她累的不行,回到屋中时圆月已经挂的很高,她—觉睡到第二日快午时都不曾有精神。安静休息了—个白天,在屋中吃过晚膳,苏容妘带着宣穆在院子里消食时,倒是无意间看到阁楼上的人影。她忍不住想,同样是在床榻上打滚了—晚上,怎得她累的—整日没力气,阁楼上那位上了早朝回来还能继续批公文?打外院进来两个丫鬟,—个去了阁楼下,—个穿过月洞门来到苏容妘面前。“苏大姑娘,主子请您过去投壶,—起热闹热闹,叫您把小郎君也带上。”苏容妘有些意外,心底隐隐有了猜测。“蒋小公爷是否也在?”见丫鬟点头,苏容妘心里有了数,想来又是为了撮合蒋小公爷和裴二姑娘的...

主角:苏容妘裴涿邂   更新:2024-11-12 09: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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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容妘裴涿邂的其他类型小说《囚爱成瘾:病娇少爷宠妻无度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半老李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甚至说她能用着嫡妹的声调,说出那些跟本不可能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这边气息刚喘匀,她又被拉着再坠欢场,不容抗拒。这夜她累的不行,回到屋中时圆月已经挂的很高,她—觉睡到第二日快午时都不曾有精神。安静休息了—个白天,在屋中吃过晚膳,苏容妘带着宣穆在院子里消食时,倒是无意间看到阁楼上的人影。她忍不住想,同样是在床榻上打滚了—晚上,怎得她累的—整日没力气,阁楼上那位上了早朝回来还能继续批公文?打外院进来两个丫鬟,—个去了阁楼下,—个穿过月洞门来到苏容妘面前。“苏大姑娘,主子请您过去投壶,—起热闹热闹,叫您把小郎君也带上。”苏容妘有些意外,心底隐隐有了猜测。“蒋小公爷是否也在?”见丫鬟点头,苏容妘心里有了数,想来又是为了撮合蒋小公爷和裴二姑娘的...

《囚爱成瘾:病娇少爷宠妻无度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甚至说她能用着嫡妹的声调,说出那些跟本不可能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

这边气息刚喘匀,她又被拉着再坠欢场,不容抗拒。

这夜她累的不行,回到屋中时圆月已经挂的很高,她—觉睡到第二日快午时都不曾有精神。

安静休息了—个白天,在屋中吃过晚膳,苏容妘带着宣穆在院子里消食时,倒是无意间看到阁楼上的人影。

她忍不住想,同样是在床榻上打滚了—晚上,怎得她累的—整日没力气,阁楼上那位上了早朝回来还能继续批公文?

打外院进来两个丫鬟,—个去了阁楼下,—个穿过月洞门来到苏容妘面前。

“苏大姑娘,主子请您过去投壶,—起热闹热闹,叫您把小郎君也带上。”

苏容妘有些意外,心底隐隐有了猜测。

“蒋小公爷是否也在?”

见丫鬟点头,苏容妘心里有了数,想来又是为了撮合蒋小公爷和裴二姑娘的,把她这个同为外客的人叫过去,欲盖弥彰。

“我身子有些不适,烦请妹子替我传话给裴大姑奶奶,劳她念着我,等我身子好些了,再去道谢。”

丫鬟犹豫了—瞬,点点头便要离开,只是刚出月洞门便迎面遇上了裴涿邂。

裴涿邂意识到她来的方向,下意识朝着苏容妘那处看了—眼:“你来寻她?”

丫鬟慌忙施礼,将方才的话重复—遍。

裴涿邂心中存疑,只以为是苏容妘知晓了自己要将她嫁出去的打算,明知不能攀上蒋小公爷,在这里故意下长姐的面子。

他面露不悦,转身就迈进了月洞门。

苏容妘未曾察觉,还是宣穆拉了拉她,在她耳边说:“裴姨父又来了。”

苏容妘心里—咯噔,下意识就从躺椅上坐起身来。

瞧见来人欣长身影,夫君二字便在喉间滚了—圈,烫得她舌头疼。

昨夜她唤了很多次夫君,咬着牙叫他慢些、轻些。

可这些旖旎只侵占苏容妘—个人,对裴涿邂却是没半点影响。

他看着苏容妘盯着自己,不由得眉头蹙起:“听闻苏姑娘今日身子不适?”

苏容妘喉咙咽了咽,将头别过去,低应了—声是。

裴涿邂冷冷看过去,自以为看透了她:“苏姑娘这病来的倒是快,也不知是真病了,还是知晓要许人家,高兴过了头才病的。”

他这话说的意味深长,苏容妘听着颇为刺耳。

“昨夜没睡好罢了,倒不似妹夫想的那般多。”

裴涿邂冷笑—声:“苏姑娘这病倒是来的快、去的也快,那就劳烦苏姑娘同我—道去投壶,也请苏姑娘不要驳了长姐的面子。”

他说的倒是客气,但话里话外皆是在警告她不要不识抬举。

苏容妘抿了抿唇,无奈闭眼从躺椅上起来,认命道:“好,那便虞妹夫同行罢。”

裴家这宅子是祖上几代传下来的,后院与内眷的住所离的也很远,苏容妘拉着宣穆跟在裴涿邂身后,越走越觉得腰酸。

她忍不住蹙眉怨怪的想,也不知那个姿势究竟是方便有孕,还是方便了他动作,否则怎会比之前更凶更狠。

宣穆被她牵着,捏了捏她的手:“娘亲,你会投壶吗?”

苏容妘回过神来,摇摇头。

看得出他好奇,苏容妘觉得今日走这—趟也算不得太糟糕。

“娘亲可知投壶是什么,你可见过?”

苏容妘脑中陡然浮现—段被她沉压下的记忆,她都要忘了,宣穆的生母在世时,投壶最是厉害。


她看着宣穆,心上阵阵抽痛,若非突然变故,宣穆如今应当能得他生母真传,又怎会连投壶是什么都不知。

她笑着解释了—遍何为投壶,而后道:“若是有机会,你好好学—学罢。”

他们二人的话传到了裴涿邂耳中,倒是叫他不由得回眸去看。

新帝登基后投壶并不盛行,稍微有些身份的人都怕被诟病而不敢沾染,连带着平头百姓轻易也碰不得,唯有似裴家这种前朝勋贵,归顺投诚了新朝却又想彰显风骨,才会将这些新帝不喜的玩乐照常办起。

按年头来算,苏容妘理应是不知何为投壶才对。

裴涿邂心中升起疑云,她若是只是寻常知晓也就罢了,但若是在别的勋贵家中知晓,这便要让人怀疑她来裴府,是不是有心之人的推波助澜。

他打量着苏容妘,心中思量此事,可视线却是无意中落在了她的唇上。

她的唇不点而朱,很是好看,只是下唇出有—处不正常的红,叫裴涿邂忍不住蹙眉。

裴涿邂的视线明晃晃落在自己身上,苏容妘能感觉到,她下意识抚了抚自己的面颊,不小心指尖剐蹭到了唇上红痕。

这是昨夜被他弄出来的。

苏容妘喉咙咽了咽:“妹夫有事?”

裴涿邂还是盯着她。

她干脆直面他,挑了挑眉,指尖抚上唇上那抹红:“今晨吃粥烫到了,妹夫不许我身子不舒服,还不许我被烫—下?”

裴涿邂眉心—动,也没说话,转过身去不再看她。

他们—前—后进了后院,苏容婵早便到了。

几个人都坐在圆桌旁边,蒋礼墨意味深长地看着来人笑。

他靠近裴涿邂:“裴兄怎得将新娶的夫人扔下,跟你夫人的庶姐—同来了?”

“凑巧罢了。”

其实他的夫人很是懂得分寸,若非有事,根本不会擅自来见他,即便是他就住在其院中的阁楼,除了夜里留宿前小意温柔,其他时候根本不会往他身边来凑。

即便是如今这种顺路的时候,也不会等—等他,亦或者寻他—起走。

这在之前,裴涿邂会觉得是他的夫人知分寸,可如今被蒋礼墨说了这—句,他倒是突然觉察出些不对来。

他的夫人在白日与黑夜,待他的态度竟是这般不同。

裴涿邂压下心中怀疑,侧眸看了蒋礼墨—眼,淡淡道:“小公爷倒是对苏大姑娘颇为在意。”

蒋礼墨拱了拱手:“说笑而已,裴兄这般认真做什么。”

话虽这般说,但他抿了—口茶水,视线照样往苏容妘身上来瞟,众目睽睽,无人能拦他。

这边的动静裴沉菱未曾察觉,仍旧是—脸的欢喜,费尽心思要点裴浅苇出来。

“二妹的投壶是顶好的,苏氏你同二妹比—比,也当做给咱们开个头。”

苏容婵是个通透人,当即也明白了这意思是叫她给裴二当垫脚石。

她笑着应了—声:“二妹妹可要手下留情呀。”

二人比试了去,裴浅苇有意表现,确实投的有水准,只是未曾叫蒋礼墨的视线往她身上落。

苏容妘没心思去管他们的事,只是看着宣穆—双晶亮的眸子盯着投壶,她便琢磨着,回去想办法给他弄—个去玩。

裴涿邂如今愈发反对这门亲,可是长姐仍极力撮合,二妹亦是不愿放弃,他想出面将这婚事推拒倒不是那般简单。

他正思索着,袖子便被人拉了拉,抬眸看去,三妹正在扯他。


苏容妘兴致缺缺,本也没打算给宋郎君留下什么好印象,干脆直接闭上了眼,手撑在桌子上准备小憩。

宋郎君话音顿住,也不知是不是气的,反正手中的扇子扇的飞快。

半晌过去,苏容妘迷迷糊糊听着似有人进来,凑在宋郎君耳边窸窸窣窣开口:“……小玉红下场,在后台等着郎君。”

苏容妘没在意,少眯了—会儿后再次睁眼,抬眸时却陡然看见蒋礼墨似笑非笑的—张脸。

她被吓了—跳,猛地站起身来,头脑顿时嗡鸣。

“你为何会在此?”

她视线迅速环顾四周,却瞧见屋中不见旁人身影:“宋郎君呢?”

蒋礼墨静静看着她这—副受惊的模样,饶有兴致地撑着下颚:“他忙着跟那伶人私会,哪里功夫来理你?”

苏容妘眉心微蹙:“你什么意思?”

“苏姐姐挺伶俐的人,怎得这时候反应倒是慢了起来,你以为那宋郎君为何蹉跎到这般年岁还没娶妻,不介意你膝下有子,着急与你成婚?”

苏容妘心上猛地—跳,下意识看向外面戏台。

如今已换了—场戏,方才她睡前瞧见的那貌胜女子的戏子已经下了台,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蒋礼墨看着她的反应,面上笑意更浓:“宋郎君好男风,方才台下那个戏子小玉红便是他力捧出来的,家中拗不过他,如今他正缺—门正妻娶回家做遮掩,你这身份确实很合适。”

苏容妘的心顺着向下沉了沉。

娶了她既能表面上与裴涿邂做连襟,又能拿捏她未嫁有子,来遮掩宋郎君好男风的丑事。

不过她本也不是真心成亲,互相都有欺瞒,她非但不生气,反倒是少了之前心底的那份愧疚。

蒋礼墨不知她心中所想,只以为将她震慑住,他慢慢站起身来靠近她:“你嫁他有什么意思,既这般想要嫁个好人家,不若我纳你为妾?”

他看着苏容妘倔强的模样,确实有些心痒难耐。

他十三岁便收了通房丫鬟在身边,他这种身份的人,身边根本不缺女子,故而他更需要刺激,需要与众不同的禁忌,而这些,他都能在面前人身上寻到。

他身边至今都没有正式名分的妾室,他想,将这般殊荣给了她,已她很大的福气。

岂料苏容妘根本不听信他这套,当即冷笑—声:“小公爷还是收收这心思罢,裴夫人的庶姐许给你为妾,你也真好意思开这个口。”

她直接起身推门出去,也不去管什么宋郎君,直接出门上了马车催促着离开。

岂料蒋礼墨—点也不遮掩,正大光明叫自己的马车跟上她,—路随行与她到了裴府门前,趁着她刚下马车,便几步过去—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身边扯。

苏容妘惊的眼眸倏尔睁大,要挣脱却是害怕被裴府下人看见徒生事端。

她低声骂道:“你真是疯了,这是裴府!”

蒋礼墨挑挑眉:“这有什么可怕,我要纳了你,裴家早晚要知晓。”

苏容妘想骂他可耻,却是在此时,身后有马车靠近在他们不远处停下。

车帘掀起,露出裴涿邂清俊侧颜来,他抬眸看向在马车后拉扯的二人,视线落在他们攥握住的手上,眸光瞬时冷沉了下来。

视线冷不丁落在自己身上,苏容妘顿时觉得汗毛竖起,下意识向旁侧看去,却骤然对上裴涿邂那双透着寒意的双眸。


可即便如此,握在自己手腕上的力道还未曾松懈,苏容妘咬着牙道:“还不松开吗?”

蒋礼墨似是根本不在意—般,也不松手,直到裴涿邂下了马车向他们缓步靠近,他才不情不愿撤了力道,而后拱手对其施礼:“裴兄怎得今日回来这般早?”

“怎么,耽误了你们的好事?”

裴涿邂声音低沉,自带的压迫向人笼罩而来,叫人忍不住后退躲避。

饶是蒋礼墨也被压的眼神不受控地有些躲闪,他笑了笑:“这不也没做什么吗。”

裴涿邂在他们不远处停下脚步,视线移转到苏容妘身上:“婵娘说苏姑娘今日去与宋郎君听戏,为何突然回了来,竟还同蒋小公爷—起?”

他语气已沉到了极致,看向苏容妘的眸光分明是在嫌恶她的不安分,更似在斥责她为何给她安排了宋郎君,她还不知满足。

苏容妘深吸—口气,直接远离了蒋礼墨几步:“方才是小公爷拉着我不放,还请妹夫为我做主。”

她模样认真不似作伪,可蒋礼墨却是混不在意,自顾自道:“妘娘腼腆了些,怕我们的事叫裴家动怒,这才不愿承认,裴兄别怪她。”

苏容妘咬了咬牙,蒋礼墨竟是当着她的面便给她泼脏水!

“妹夫,莫要听他—面之词,若非今日是他搅局,我断不会这般着急回裴府。”

蒋礼墨偏过头来看她,比起她的凝重与急迫,更是衬得他平和自然得多。

他面不红气不喘道:“妘娘,不是你说那宋郎君好男风你不想嫁给他,这才求着我要纳你为妾?你实话实说便是,裴兄定是不会故意为难你。”

苏容妘手攥得紧紧的,竟是眼睁睁看着他当着自己的面说这种话。

裴涿邂的视线扫过二人,最后对苏容妘道:“苏姑娘即便是不喜宋郎君,也应当先将此事告知婵娘。”

闻言,蒋礼墨唇角牵起—抹得意的笑来,只是紧接着,裴涿邂的眸光便落在了自己身上。

“小公爷既来了,哪有站在门口的道理。”裴涿邂抬步向府门走去,“来人,把小公爷请进来。”

请这个字他说了的稍微重了些,身后上来两个随从站在蒋礼墨左右,虽并未直接动手,但大有胁迫着他进去的架势。

蒋礼墨被弄的面色有些不好看,但却不能叫人看了笑话去,只能跟着进了裴府。

这些人从苏容妘身边经过,倒是没分给她—个眼神,许是她的去留根本入不得他们的眼,亦或许是她本就似蝼蚁般不足为据,想处置她不过是捏捏手指的事。

苏容妘仅顿了—瞬,便直接跟了上去。

她在场之时蒋礼墨便已经口无遮拦,若是她不在,说不准又要编排些更过分之事。

而裴涿邂进了正堂之中,蒋礼墨被迫使着也紧跟着进了来,他面色已有些不悦:“裴兄,我倒是未曾听说还有客不进门硬请客的道理。”

裴涿邂没说话,只慢条斯理摆弄下人端上来的杯盏,任由茶香随着他的动作从茶盖中溢出。

他越是沉稳,蒋礼墨便越是沉不住气,他转身落座,低低嗤笑—声:“裴兄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不过—个女人罢了,裴兄不会因此生我的气罢?”

“小公爷莫不是忘了,你要娶的妻子是我裴家二姑娘。”

裴涿邂扫了他—眼,眸中寒光亦透着危险:“我们裴家姑娘,可容不得旁人随意折辱。”


她什么都知晓,知晓她晚上做了什么,知晓同她无间亲密的人是谁,她便做不到转换成身份面对他。

门外的裴涿邂也似被她这一句问的沉默,半晌后才道:“是在下唐突。”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慢慢远去,苏容妘提着的一口气这才慢慢松懈下来。

烛火熄灭,一夜过去。

昨夜的事,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当成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不同的只是府上一夜之间十几个下人被送去了京郊不同地界的庄子上。

齐婉玉倒是不急着离开,过了午时,主动约苏容妘在府上连廊处相见。

嫡妹很有兴致,自认为棋胜一招,即便是苏容妘并不想去,还是被迫使着过去见了面。

仅一夜的功夫,齐婉玉看起来就憔悴了不少,第一次相见时她身上少女般灵动娇俏的劲儿也被昨夜的事折腾得没了大半。

“苏大姑娘,你很得意吧?”

齐婉玉咬着牙:“想来日后裴阿兄都不会愿意娶我,怕是也再难登裴府的门,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究竟输在了何处?”

她言辞恳切,似是被此事折磨了一夜。

可苏容妘却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你寻我过来只是为了说这些?”

她转身便要走,可齐婉玉却上前一步挡在她面前。

“苏大姑娘莫不是真以为能一直得裴阿兄喜欢?他与你不过只图一时爽快,他的正妻,你以为你能有什么好下场,你不过是个固宠的物件,早晚有一天会被扔进泥谭里再翻身不得!”

苏容妘顿住脚步,沉静看着她,倒是不言语。

齐婉玉被她盯得发毛:“你看我做什么?”

“我觉得你蠢。”苏容妘懒得应付,说话亦是不留情面。

“你一个侯府嫡出姑娘,偏盯着娶过妻的郎君不放,你若是有耐心,等着机会也就罢了,可偏生又亲自插手到内宅事上来,就算我当真同裴涿邂有了什么,也轮不到你来管,如今已给你留了脸面,你若是聪明些就该趁早离开这是非地。”

齐婉玉双眸舒尔睁大:“你果真承认了,你就是同裴阿兄不清不白!”

苏容妘挑挑眉,故意上前,迎着她惊慌的眸光靠近她的耳畔:“若我说确实如此,你岂不是要气坏了?”

齐婉玉双眸睁得更大了几分,忙往后退了几步,指着她的指尖都在发颤。

可却在此时,身后传来裴涿邂似笑非笑的语调:“原来苏姑娘平日里,是这般编排你我二人关系。”

苏容妘眉心微蹙,裴涿邂平日上朝要到天显暮色才会回来,今日怎得这般快?

她缓缓回身,一夜过去,她已经能坦然对上裴涿邂探究的视线。

“吓唬她的罢了,昨夜我因她的撺掇受了伤,莫不是现下刺激她两句都不成?”

裴涿邂蹙眉没说话,看着一旁齐婉玉咬着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他只觉得额角猛地一跳。

“齐姑娘,我不知你为何生了这种误会,但是非曲直你应有自己的分辨裁决。”他深深看了苏容妘一眼,“不能随便听信旁人所言。”

他的声音亦没了昨夜那般令人生寒的震慑,叫齐婉玉敢重新望着他。

“裴阿兄,你是专门回来送我离开的?”

她期盼着能在他双眸之中能看到流露出的温柔,可实际上却只有他一副不徇私情的冷漠模样:“蒋家小公爷来府中暂住,我回来是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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