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说一句,你大可放心。”
林盈袖撇开林蕴玉的手,和林蕴玉继续纠缠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回裴垣房里,裴垣只是看了林盈袖一眼,继续低头看书,漫不经心 地问了一句,“在你看来,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林盈袖咬着唇,犹豫再三,“你是个好人。”
他们认识没几天,裴垣的出身是她这样的人一辈子都接触不到,论了解,也不过是他路过正要卖身葬父的她,因为同情而施以援手。
裴垣放下书,朝她勾勾手指。
林盈袖凑了上去,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迫使二人贴得更近。
男人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茶靡花味道,馥郁如酒,很淡却能让人心醉,林盈袖呆愣地望着男人,不知该如何应对。
男人单薄性感的唇凑到了她的耳畔,呼出的气息拂脸颊上,微微的痒。那般的痒似是痒在了心里,猫儿般抓挠,女人心跳得飞快。
四目相对,全身犹如触电一般,身子本能的在酥软,男人的眼带着一种令人瞬间失神的魅惑,在一步步蛊惑着她迷失自我。
“林盈袖,你这个小没良心。”
男人狠狠地在女人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完整的牙印,低沉而暧昧的嗓音在女人耳畔说道:“我猜,你刚刚没有拒绝你堂妹的要求。”
林盈袖的身子微微往后靠,腰靠在枕头上,男人顺势将人推倒,手撑着枕头,将人固定在自己和软榻之间。
小姑娘还没有完全发育好,姣好的五官带着少女的稚嫩,眸子清亮仿佛能一眼看到底,让人产生一种想要探究的欲望。
林盈袖被男人突然的举动吓得不敢呼吸,呆愣地躺在那里,心里一阵迷茫。
男人突然松开了她,看着少女如释重负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这小姑娘还真与众不同,他身边的女人想方设法地引起他的注意,有不情愿的要么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要么就是一副你得到了我的人得不到我的心。
林盈袖蜷缩着身子,眨巴眼,咬着唇盯着男人不说话。
“你刚才好像不害怕?”
林盈袖点点头,说不害怕是假的,只是没反应过来而已。再说,就算是裴垣真要做什么,她能拒绝吗?有什么理由去拒绝。
裴垣像摸狗一样揉了揉女人的头,用安抚的口吻道:“放心吧!即便是——死不了人的。”
林盈袖再次点头,上辈子女人该经历的事情她都经历过了,当然知道裴垣说的话没有骗人。
“二爷,您下次能不能别摸我的头,你看我的头发都没法见人。”林盈袖抗议地说道,她能感觉到,裴垣摸她的动作和摸狗没什么区别。
女人的头发很柔顺,只是很轻的动作便都散落下来,手感不错,比小狮子的毛好摸多了,而且头发上有一种很好闻的香味。
“我把裴嬷嬷调到你屋里伺候,她会梳头。”
林盈袖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她这头看来男人是揉上瘾了。
“二爷,听说王守备府开了家学,请的是甄叔子授学?”昨天在周氏屋里说起哥儿入学一事,偶然说起守备府家学一事,林盈袖便动了心思。
这甄叔子是柳州有名大儒,曾经教导一位状元,并无数举人,倘或能让晓峰进守备家学,将来定有大成就。
裴垣在林盈袖刚刚躺着的位置靠着,靠着还带着余香的枕头上,也不起身,微微侧首看她。